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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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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场上众人,都各有思虑时,激动难耐的邓山长已然开始了自己洋洋洒洒的讲话。
说了一堆冗长的形式场面话后,邓山长才开始进入今日的正题。
先是提了一下南川居士和烟雨先生一同提议的弟子论道,起抛砖引玉之效。
于外人面前,当然也不好说是南川居士单方面的要求。
不过,抛砖引玉是个谦辞。
在场不论其他大儒还是学子文人,皆是对场上脸上满满期待。
一为江南年轻一辈第一论道者,一为盛京第一才子。
不论是谁,都令人期待倍增。
而他们今日所论之题也成了众人另外尤为关注的一个重点。
邓山长娓娓道来。
“今日,两位所论之题为——”
“所谓名士,是该为隐士还是该入朝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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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听这题; 各自余光下意识瞥了一眼自家老师。
只见烟雨先生面『色』微微『露』出几分惊讶; 而南川居士还是那副眼观鼻; 鼻观心的淡定模样。
由此; 两人可以大致判断出,这题,是南川居士出的。
当然; 这对于在场除了南川居士和烟雨先生二人外,只是一道普通的题目。
不过就是巧了些。
正好能对的上南川居士和烟雨先生两人不同的选择。
一隐士; 一出仕。
提出了论题之后; 便要由两位论道者分别作出选择。
文人好雅,就连做选择也要附庸风雅一番。
冬日微寒,所以另有几个小童在一旁煮雪烹茶,现在约莫有四个小童,分煮了两壶茶; 置于讲台上的一个角落。
可邓山长以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四个小童身上。
穿着碧青『色』的衣裳的四位小童,像是冬日里几根青翠的嫩竹; 朝气而有生气; 没有被严寒掩埋了生机。
这看在好些上了年纪的学子眼中,倒是别有一番喟叹。
曾几何时; 他们亦如眼前小童般,眼藏星月之辉。
不过; 这群人看向几个小童; 也不是因为他们生机勃勃的朝气模样。
而是因为这几个小童手上掌握着今日的“选择”。
离得够远; 众人不能辨别四个小童分煮的是哪两壶茶。
但邓山长却是清楚的紧。
这一壶是碧螺春,另一壶是信阳『毛』尖。
前些日子,评了天下十大名茶,这两样都在其中,只是按排序不同,碧螺春在前,信阳『毛』尖在后。
待小童们把两壶茶煮好,倒在一旁托盘里,早已准备好的茶杯后,邓山长才扬了扬手,同黎青颜和楚直。
“你二人,且选一个茶杯。”
“选中碧螺春者,是为选隐士,选中信阳『毛』尖者,是为选出仕。”
小童并未向两人移动,隔得远,根本辨别出来哪个茶杯是哪壶茶。
所以,这样的选择公平且随机。
楚直和黎青颜并未在这件事上多做停留,一人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杯茶。
两个小童,快速将两壶茶端至两人手中。
谁料,楚直一接手,闻着茶香,表情便有了些许不自然。
黎青颜虽然苦补了一段茶的文化知识,但也没得楚直钻研的透,还是入了口才品出滋味。
很快,她眼神同楚直一般惊讶。
因为——
两人拿到了对方想要的选择。
诚如二人老师的选择不同,如若不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二人自己来选,自然会作出跟老师一样的选择。
所以,楚直原本想选择的是“隐士”,而黎青颜想选的是“出仕”。
可命运的安排下,楚直接了代表“出仕”的“信阳『毛』尖”,黎青颜喝了代表“隐士”的“碧螺春”。
阴差阳错。
黎青颜和楚直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彼此似有交汇,然后异口同声转头同邓山长道。
“山长,可否交换选择?”
邓山长却摇了摇头。
“规矩已订,切不可改。”
黎青颜抿了抿唇,下意识回看烟雨先生,心头难免慌了下。
第一回碰到不是自己认同选择的论题。
当然,这也是黎青颜没打过辩论赛,这要是放在辩论赛中,并不是什么多难的事。
辩题千万,辩手们难免会遇到自己都不认同或者完全莫名其妙的辩题。
稀奇古怪到甚至还有讨论“拿得起的超人和情感粗犷的美国队长谁更有魅力”这样无厘头的辩题。
黎青颜仔细回想下自己看过的辩论赛选手们在面对自己不认同的论题是如何表现的。
耳边却听到烟雨先生平静的声音轻轻响起。
“青言,你且记住,论题不在题,而在解题人本身。”
黎青颜眨巴了眼,仔细琢磨回味了下烟雨先生这番话。
过了一会,黎青颜眼神忽亮,面容越沉静了下来。
而那头,楚直也看了一眼南川居士,但南川居士什么都没给他回应。
许是在南川居士看来,楚直都论过那么多场,还来寻求他的指点,好生没出息。
诚然,楚直确实论过不少场,但这一回,他却论的是他老师的对立面选择。
楚直有所顾忌。
而黎青颜也看出了楚直的顾忌。
一旁的邓山长正在差人点香,以此好限定时辰。
约莫不过多会,论题就要开始。
黎青颜看着眼前眉宇间拧成“山川”的楚直,眼睑微敛,然后没犹豫道。
“楚兄,可愿听黎某一言?”
黎青颜的声音不大,但台上包括她在内的四人,皆能听清。
南川居士首先扬了扬眉,楚直则有些愣,烟雨先生倒是柔和了眉眼,抬手捋了捋自己的美须。
过了一会,楚直道。
“黎世子,但说无妨。”
其实,先前说那话的时候,黎青颜心里是有犯嘀咕的,因为看着原书里描述的楚直,可是个『性』子桀骜不驯之人,很有自己的脾气,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进去。
眼下见着楚直态度还好,黎青颜倒是微微一笑。
“楚兄,论道经验比之黎某丰富,定然知道,题不在关键,关键在解题人身上。”
方才她就是被自家老师由这一点切入点醒。
是她自己的态度,她主观上的不认同,影响了她对这个辩题理智客观的分析。
但换言之,这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判断,也可以称之为偏见。
世间所有之事,远远不只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既然她出现这种思维,就要去想如何去多角度思考这个辩题。
即她可以不认同,但她可以理解去选择这样做的人,他们是如何想的。
在那一刻,将她个人主观意志暂时摒弃,甚至于更好的一点,因为自己是对立面的观点,可以从自身的想法发起悖论,反而能帮助自身更好地辩题。
所以,黎青颜同楚直道。
“我二人,身在此处,你不再是楚直,我亦不再是黎青颜,我二人在此时此刻,只是围绕着这两个选择的事实陈述者。”
说不出客观二字,黎青颜委婉改了个说法。
瞧着楚直听完,面上还有些茫然,黎青颜又接着补充道。
“论道归其本质,只是通过你我的阐述给众人开阔视野与思路,我们身处于此处,不是为了我们自己发声,而是要为我们所处的立场发声,从而帮助众人拓宽眼界而已。”
黎青颜说完这一句,正好,邓山长那头的香也备好了。
而楚直在那香点上的一瞬间,眼神从焦躁中恢复了清明。
然后,有些复杂地看了黎青颜一眼。
黎青颜笑笑没说话,虽然这个行为看着有些傻气,但她不是君子吗?
堂堂正正比一场,亦是她心中所愿。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便开始正式交锋。
你来我往之间,邓山长跟前的香倒是一点点化成灰烬。
直至最后一点香灰散尽,黎青颜和楚直同时收口,可一众观众却沉浸在方才二人的“唇枪舌战”中,久久未能平息。
楚直以竹林七贤“山涛”为例,举之当年山涛虽说自己做官的原因是因为家贫,而他四十岁才做官,但由于山涛此人,能位列“竹林七贤”,绝非等闲之辈,其气度其见识,远超常人,而由他的政治举措来看,他并不是为求富贵,而是心有抱负,一心为国,其治世之能,也是因为他名士的身份,结交了天下众多厉害的能人,在当官期间,举贤不断,为朝廷输送了德才兼备的人才,亦是在当时的历史上,添了重重的一笔。
由此可见,山涛出仕,为国为民,不落名士之风,亦可称作真正意义上的名士。
所以,名士出仕合该为正途。
而黎青颜则是从另一角度来阐述她的观点。
在黎青颜看来,隐居山林,自持身份,只是待价而沽,再寻出仕,或是抑郁不得志,只觉自己雄才伟略,不得朝廷重用,灰心丧气归山林者,皆不能称之为隐士。
或是,也配不得“隐士”二字。
恰巧,楚直举了“山涛”,黎青颜就近选择,选择了同“山涛”相交多年的挚友“嵇康”。
嵇康崇尚“老庄思想”,对当时的朝廷十分不满,拒以出仕,但再往深了说,他也有他的不得已,嵇康是曹家的女婿,如何能给取代了曹家的司马家做手下。
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嵇康做不得,这是他的名士之风。
时人评价嵇康,肃肃如松下风,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嵇康的美好形象。
所以,嵇康本心无欲,对出仕本就不渴望,愿在野做一隐士,崇尚自然,弹琴『吟』诗好不快哉。
对于嵇康崇尚自然一说,黎青颜又以孔子的话论证。
孔子曰:“所谓圣人者,德合于天地,变通无方。穷万事之终始,协庶品之自然,敷其大道而遂成情『性』。明并日月,化行若神。”
大意就是,所谓圣人,他们的品德符合天地之道自然变化之道,以探索追寻自然的规律来成就自我。
所以,嵇康的行为,不只是有隐士风范,有圣人风范,不愧是当时第一名士。
而至于嵇康的拒绝出仕,权了自己的本心,也权了自己的仁孝忠义,却以『性』命为代价。
他面前的路,看似是隐士和出仕,实则是生与死的选择。
留下一身风骨,供给后人喟叹。
所以,对于嵇康这样的人,黎青颜觉得隐士是他最好的归路。
而他也远远跳脱了俗人的界定,挣脱了于人世间的束缚,一声坦坦『荡』『荡』,依存本心,如何称不上是名士?
黎青颜和楚直所言,令在场观众们好一阵震惊,有似醍醐灌顶之感,一时,怔怔不言,谁也说不得黎青颜和楚直谁更胜一筹。
可以说是难分胜负。
就像同一时期的山涛和嵇康一样,难分胜负,难以抉择哪一位名士更厉害些。
而观众们的想法,黎青颜不在意的,黎青颜也不是随意举例“嵇康”的。
她是想印证一件事。
下一刻,黎青颜眼神移到了楚直身后的南川居士身上。
与此同时,南川居士也微微拧了眉头,正好对上黎青颜看过来的眼神。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略有交汇。
而很快,黎青颜心头就有了答案。
南川居士,果然是这一个时代的“嵇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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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得起的超人和情感粗犷的美国队长谁更有魅力”是2016年新国辩的全能挑战赛决赛的辩题。
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一下,据说当时的评委都说辩出了伟大的味道。
“所谓圣人者,德合于天地,变通无方。穷万事之终始,协庶品之自然,敷其大道而遂成情『性』。明并日月,化行若神。”出自孔子家语,第七篇:《五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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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南川居士名号时; 黎青颜并未有什么想法,她脑海都还只停留在南川居士同烟雨先生绝交的事上。
但这事是长辈的事; 黎青颜不知原因,自然也不好多过问; 再者; 她也觉得这是两个当事人的事; 外人不好多加掺手。
只是; 在看到楚直之后; 她忽然想起书中提到了一条暗线,也就是楚直拒绝靳相君后,曾面见过一位老者。
楚直同那位老者言明; 他言行皆跟随老者,老者不愿出仕,他亦不愿。
所以,楚直不愿出仕,不只是看不上靳相君这一个原因。
而那个老者当时,只悠悠叹了口气,说是生不逢时,也劝楚直不必如此。
只因; 老者不愿出仕是事出有因,他是前朝皇室逃离出来的血脉的后代子孙。
不过,这个子孙不是那种“撩起袖子就想干”; 一心想匡扶前朝皇室的子孙; 他只是想过些云淡风轻的自在日子。
平平淡淡; 安安稳稳的过一生,足矣。
而在两人对话的最后,也揭『露』了此人的身份。
楚直唤了那人一声“老师”。
因为在原书中,南川居士这个人物实在太边缘化了,不只是南川居士,就连烟雨先生也没得多少戏份,所以,南川居士这名,还只是在烟雨先生偶然回忆中略闪过一下,他跟楚直的师徒关系,是提都没提。
如若今日不是于此遇到了楚直和南川居士,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黎青颜一时还未联想起来书中的暗线原来是这样布置的。
如此一来,南川居士同烟雨先生绝交也有了解释。
黎青颜想起刚刚同南川居士对视时,他眼神一闪而过的震惊,余光再次落在了自家老师身上。
这就好比当年“嵇康”对“山涛”所做的一切一样。
看似绝交无情,实则重情重义。
当年的嵇康和山涛,同为“竹林七贤”,二人互为对方一生挚友,只后来二人选择不同,可掌权的司马家一直没放弃拉拢嵇康,最后连入仕的山涛都出了马,举荐嵇康,想保嵇康『性』命,嵇康之才,如若不能为之所用,很难存活于世,而嵇康有内心的坚持,自然不愿出仕,为取代了自己岳家的司马家干活,《与山巨源绝交书》,是嵇康给山涛的绝交书,且不说表明了嵇康的政治方向,就从同山涛的情谊而言,看似是与山涛断交,实则是保山涛『性』命,知自己必死,所以同身边挚友,好好撇清关系,以免被自己连累。
历史在这一刻惊人的相似。
虽然南川居士的身份还未被上头发现,可他不愿出仕,也是有自己的缘由和苦衷,与烟雨先生断交则是未雨绸缪,一来,怕自己的好友夹在中间难做,二来也是担心一旦身份暴『露』,给烟雨先生带去什么罪名。
这两点,在黎青颜知道了南川居士的真实身份后,很快就想了明白。
黎青颜一瞬间觉得有些懂得了南川居士。
今日之题,是南川居士所定。
未曾不是想借着楚直和黎青颜之口,说出嵇康和山涛之事。
目的是……
黎青颜眉头微皱,细碎的片段念头,快速在脑海总闪过,但很快瞳孔放大了些,目光否定。
恐怕,南川居士没什么目的。
不知南川居士真实身份,无法领略他背后深层次的含义。
南川居士如此做,可能只是想从另一个角度传达他真实的想法。
毕竟,烟雨先生可是连续十几年不间断地去他家门拜访,只是南川居士一直没见而已。
如若真心绝情,自当万事不过心。
可南川居士,到底只是伪装绝情。
所以,他又如何能做到视这真心若无睹?
事实上,黎青颜没猜错。
这一回,南川居士同烟雨先生共聚一地,当时南川居士莫名觉得避了这么些年,却还是有些避不开相遇的命运的感觉。
索『性』也不避了。
他也有话想对烟雨先生说,只是如何说,怎么说,南川居士自有章程。
他的身世,他的秘密,自然是隐藏一辈子的。
但他面对自己多年好友,南川居士也有瞬间的于心不忍。
所以,起了这题。
他知道如若是自家徒弟,势必会提起“嵇康”,而自己的好友,能领悟多少,便是多少吧。
一切,交由老天爷做主。
谁能想到老天爷这么随『性』。
别瞧着南川居士面上还算稳得住,心头也对两人互选了对方想要的选择而感到惊讶,有些担心自己的计划落了空。
但大儒就是大儒,很快就稳下了心。
既是上天做出的安排,他且顺其自然就好。
所以,连帮扶都没帮扶楚直一下,除却希望楚直自我成长外,另个原因便是在南川居士眼里,这一场并不是什么胜负之战,只是他想传达自己想法的承载场而已。
于是,在所有人都因为楚直和黎青颜各自论题,过于精彩而无法抉择出谁更胜一筹时。
南川居士抖了抖下摆,起身,看了一眼对面的烟雨先生,然后再看了一眼黎青颜。
接着快速而又平静地收回视线,淡淡同主持这场讲学的邓山长讲道。
“此次弟子论道,胜者,该为黎世子。”
此言一出,空气中有片刻的凝滞。
楚直已然转身,震惊讶异地瞅着自家老师,有些不敢相信,自家老师竟然承认了自己的对手。
更别说其他众人如何想。
黎青颜自己还未反应,烟雨先生先是道。
“这可使不得,楚贤侄和青言水平相当分不出高下,谈何有胜者,我看就算做平局吧。”
对上南川居士,烟雨先生连自称都变了。
不过烟雨先生这话,也应了大多数人的想法,平局该是最好的结局。
就是不知,南川居士如何认定黎青颜为胜者?
说是顾忌人情关系,依照南川居士和烟雨先生外在如此恶劣的关系,是任谁都不信。
再者即使两人还是相交好友,南川居士的品『性』也不至于说假话。
所以,南川居士说黎青颜是胜者,那就是打从心底的认同。
这也导致之后,虽然邓山长判定是平局,但可能除了烟雨先生和黎青颜外,在场所有人,包括楚直自己,都觉得矮了黎青颜一头。
其后,楚直实在不服气,去寻自家老师问原因。
南川居士只清清淡淡说了一句。
“黎家青言,懂此局真意。”
楚直如今还不知道南川居士的身份自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而南川居士此时也无心同楚直解释,因他自己心头也有疑问。
黎青言,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如何得知?
***
黎青言和楚直这一场论道,很快也传到了阿七的耳朵里。
阿七从里屋出来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些疲乏苍白,看在黑鹰眼里略微闪过心疼。
“主子,要不今日就……”
阿七摇了摇头,即使屋内升起温热的地暖,他还是拢紧了衣裳,鼻尖萦绕着散不去的『药』味。
“说吧。”
主子有令,黑鹰只得照做,将今日在鹿鸣书院发生的一切,一一同阿七道明。
阿七听完,瞬间眉宇间起了褶皱,但黑鹰却看不明白。
黑鹰起初只以为主子是因为黎世子是其好友,所以尤为关注这场弟子论道,而现在明显黎世子的声望压过了楚直,主子又有何不满意的地方呢?
全心全意为主子服务的黑鹰自然问出。
“主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阿七沉默了好一会,才道。
“无事。”
黑鹰莫名其妙,却没法追问。
所以,他不知,此时阿七心头最大的困『惑』疑问是——
阿颜如何得知南川居士是当代“嵇康”?
却说另一边,黎青颜自己也没想到南川居士如此干脆,道出了他心中所想,便承认了她,不惜以他自己徒弟来做垫脚石,赠她一场名声。
烟雨先生还寻思拉着黎青颜去找南川居士和楚直,说和说和关系。
烟雨先生是如此想的,南川居士看着对黎青颜还算欣赏,指不定因为黎青颜就不会让他们吃闭门羹了。
不过,烟雨先生还算落空了。
即使带着黎青颜,他们两人依旧吃了“闭门羹”。
只不过,这闭门羹倒不是刻意为之,而是烟雨先生和黎青颜晚了一步,南川居士和楚直在参加完论道后,马不停蹄便踏上了新的征程。
烟雨先生听那看门的门房说完,眼里明显划过一丝失望。
正准备悻悻然回去时,那门房又是接着道。
“烟雨先生慢,南川居士给您留了一句话。”
烟雨先生闻言,并未转身,但身体却是莫名僵了僵。
门房没注意,接着道。
“南川居士说,如若您来寻他,让小的同您带句话。”
“您可是收了一个了不得的徒弟。”
这下,轮到一旁的黎青颜愣了,她没想到南川居士特意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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