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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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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恍惚间想起了昨日明尘大师脸上的凝重,以及他最后的叮嘱。

    明尘大师; 该是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吧。

    不出黎青颜所料; 明尘大师果真是大师; 在他圆寂的前一晚; 他分别书写了两封信; 在他圆寂之后,经南华寺住持之手,一封交于了当今圣人; 一封则给予东宫太子。

    至于书信写了什么,只有两位当事人得知。

    不过,听闻圣上看完,脸『色』微变,倒是太子那头一点响动都没有,像石子入了湖,无声无息。

    而这两封信,尤其是太子收到的那一封; 让朝野上下越发认可起他来。

    明尘大师的厉害之处,大家是见识到了,是连自己生死都可预料之人。

    所以; 预料下一任君主; 并不是什么难事。

    朝野上下的人们; 包括盛京脚下的百姓们,皆是以为,太子收到的信件,该是明尘大师对他即任大统的认可。

    当然,二皇子也是这么以为的。

    这些时日好不容易因为他传出了太子病情加重,而私下拉拢了一些朝臣的一点点优势,转瞬消失殆尽。

    二皇子气得将自己寝殿内价值昂贵的砚台直接摔在地上,摔成了个粉碎。

    看得一旁的小太监,眼底划过阵阵心疼。

    就当二皇子气得快失去理智时,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在二皇子身边想起。

    “殿下,切勿气坏了身子。”

    话音一落,一穿着皇子妃服饰,长发盘成了『妇』人发髻,妆点了几根别致的玉钗的女子款款而至。

    虽服饰雍容,但女子面容柔弱清丽,再加上玉钗点缀,别有一份不可侵犯的清高圣洁。

    这便是几番努力,终于将位分之事调成二皇子妃的靳相君。

    以靳相君和聂渊筳传遍江南的丑事,圣上当然不可能让靳相君成为二皇子妃,即使靳相君的外祖母,是圣上的姑姑,大长公主。

    那也不行。

    不过,虽然没给予正妃的位置,圣上也禁不住大长公主总在他耳边絮叨。

    再加上,怎么说也是自家儿子占了便宜,他看着靳相君也乖顺,所以,就搞了个折中的法子。

    让靳相君去当二皇子的平妻,虽是冠以二皇子妃的名头,却不是正妃,但又比侧妃高一等。

    所以,靳相君身上的皇子妃比之正常水红『色』皇子妃服还要淡些。

    说来,这也是圣上看在大长公主的面子上,给靳相君开的先例了。

    毕竟,大燕朝的历史上,可没有哪个皇子有平妻这种说法。

    位分一定下来,大长公主也着急,不想让自己外孙女总在家被人当个笑话看,同圣上商量个吉日,就让二皇子和靳相君完了婚。

    当然,成亲的阵仗,在二皇子的有心弥补以及大长公主蒸馒头更要争气的念头下,搞得甚是宏大。

    只是再怎么宏大,也有规格限制,宏大不过皇子正妃的规格。

    等以后,二皇子取真正的皇子正妃时,只会比这一回还要宏大。

    这一点,靳相君当然知道,且夜夜气得牙痒痒。

    而此时,二皇子见着佯装良善的靳相君进来,愧疚亏欠瞬间划过他的眼角,赶紧起身道。

    “相君,你怎么过来了?”

    靳相君柔柔一笑道。

    “惦记殿下,便过来瞧瞧。”

    靳相君不愧是当过女帝的人,经大事,该忍则忍,即使事情于她已经是完全不利的状态,她也会利用所有对她有利的资源,比如现在,二皇子就是她最大的筹码,既然眼下已然嫁了二皇子,靳相君自然要好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二皇子当然受宠若惊,眼里对靳相君的怜惜更甚,真真想他日登上帝位后,将靳相君捧上皇后的位置,也不用让他的相君矮人一等。

    可思及那些朝臣们突变的态度,二皇子又悠悠叹了口气。

    “诶。”

    靳相君瞥了一眼地上的砚台碎片,挥手让一旁的小太监去收拾。

    然后才抬了抬眼皮同二皇子道。

    “殿下又何必为了个砚台生气呢?”

    “我哪里是为砚台…我那是……”

    二皇子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但幸而理智回笼,他又给压了下来,毕竟两人身在宫中,小心隔墙有耳。

    靳相君见状,轻轻挑了挑眉。

    “殿下这砚台虽然昂贵,却不是唯一且独特。”

    “所以,殿下无需为一碎裂的砚台烦心,殿下且多想想如何能拿到那唯一且独特的砚台才是。”

    靳相君的声音很柔,但落在二皇子耳边却仿若惊雷,他眨巴了下眼,却对上了靳相君越发笃定的笑容。

    二皇子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相君知他,懂他,且有能力助他,他不该着急的,太子虽强,但以他和相君联手,未必敌不过。

    ***

    而白景书在那日被黎青颜打了一巴掌后,整个人好似魂都散了七八分。

    直至归了白家。

    白景书没有回自己的院落,而是直直去找了自家父亲。

    他本想着自己调查,可现在他根本等不得。

    他同样看到了苗康手里的字——

    白。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当年黎家遭难,真同白家有所牵扯吗?

    白景书今日就要找他父亲问个明白。

    等到白景书找着自家父亲时,他一脸严肃地批阅着公文。

    白景书眼神微微抬了抬,打量注视起正在执行公务的父亲。

    一直以来,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高大伟岸的,虽然大多时候,父亲总是对他冷漠且严肃,但白景书一直都很崇拜自家父亲。

    能顶起白家的门庭,且越发壮大。

    而且行事皆有分寸,即使是曾经的政敌黎家,他的父亲也会站在为民为前线军队考虑的情况下,举荐黎家父子上阵杀敌。

    曾经,白景书是一直这么仰望且崇拜自家父亲的。

    而这信念,却在前几日分离崩析。

    白景书不只是因为黎青颜那一巴掌失魂落魄,更是因为猜测到白家的所作所为。

    过了一会,白家家主也就是白景书的父亲,才把公文轻轻合上,看向一旁站得笔直的白景书,眼皮微动,淡淡道。

    “何事?”

    白景书这才从回忆里反应过来。

    但他迟疑了一会,最终下定决心道。

    “父亲,当年长平侯父子的事,可是同您…有关?”

    话音一落,白家家主冷不丁眉头轻轻皱了皱,看向白景书的眼神有些复杂。

    “谁同你胡说的?”

    白景书本是看到了父亲的异样,心头咯噔,又见父亲着急否认,心里更凉了大半。

    白景书深吸了几口气,好一会才稳住心态,悠悠道。

    “父亲,您可还记得…苗康,这个名字?”

    白家家主闻言,显然一愣。

    这回的愣怔十分明显,也让白景书心里彻底凉了。

    之后,白景书便将自己的调查一五一十地同自己父亲说了个遍,包括苗康被杀,以及他藏在手心里的“白”字。

    接着,白景书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垂死挣扎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他想父亲否认,说他查错了,他们白家是被人诬陷的。

    可这一回,白景书的父亲,唯有沉默。

    深深地沉默。

    沉默到白景书全然绝望。

    如若是这般,他还有何面目,面对阿言?!

    两人僵持了许久,直至最后,白景书眼底的光只是一点微弱时,白家家主点了头。

    白景书眼底的光,彻底湮灭。

    ***

    白景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父亲院落的,整个人身形摇摇欲坠,面『色』恍惚,令身后的小厮担心得不行。

    一路就差没上前搀扶。

    而走到白家后花园时,神『色』恍惚地白景书却忽然被一人撞了下。

    好在,白景书虽然心神不宁,但常年习武,没摔着磕着。

    倒是突然窜出来的那人被撞倒于地,摔了个满怀。

    白景书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眼神恍若无神地继续朝自家院落走着,不管不顾。

    身后的小厮可由不得下人随意冲撞自家主子。

    而且见这人衣衫褴褛,满身伤痕,辨不清模样,指不定是哪院受罚的下人偷跑了出来。

    于是小厮赶紧呵斥两句,就准备找管家把这个下人带走。

    谁料,那人一听小厮要让管家给他送回原院落,赶紧抱住小厮的大腿,弄死也不松手。

    小厮甩了甩腿,却怎么也甩不开那人的手。

    小厮气急道。

    “你赶紧放开,不让我动粗了?”

    可那人还是没个动静,死死抱住小厮的大腿,愣是不松手,就当小厮准备喊人来帮忙时。

    一道没有什么人气儿的冷漠声音响起。

    “你是哪个院落的?”

    小厮和那人同时一愣,赶忙看见出声的人。

    是不知为何归来的白景书。

    那人比小厮更快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没办法说话,但手却指了一个方向。

    而那个方向,只有一个院落。

    小厮见那人手指的方向,有片刻地震惊,那不是……

    下一刻,还未反应过来的小厮,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道。

    “以后,你就入本世子的院子吧。”

189()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已是两年后。

    这两年间; 大小事也算发生了不少。

    比如,左为政在跟夏子月成亲没几个月后; 就赶上新科状元暴毙,圣上重选状元; 因为黎青颜重拾自信的左为政; 不出意外; 同原书里描述的一样脱颖而出。

    也让先前嘲笑夏子月低嫁的一众文人墨客; 大惊失『色』。

    比如; 黎青颜终是发现黎青峥喜欢的人是谁了,因为在靳相君大婚那日,黎青颜不小心看到黎青峥驻足于街角; 看向披着嫁衣的靳相君所乘坐的步辇离去的方向,久久收不回目光。

    比如,白景书和季斐在江南游学归来后,便从国子监退了学,原因未可知,只听说,白景书开始同季斐一起,时常出入南院; 放浪形骸起来。

    一开始,大家只以为是季斐带坏边境署,可其后; 季斐被自家老爹丢进军营训练后; 白景书依旧照去无误。

    可关键; 白府好似也对其放任不管,这倒挺令人纳闷。

    但与此同时,因为失去了唯一可与之抗衡的对手,黎青颜的声望堆得极高,原本是白景书的粉丝,都变成了黎青颜的粉丝。

    而且是心心念念盼着黎青颜好的那种,他们可不想再仰慕一个堕落的才子。

    所以,这两年,黎青颜的学业之路走得极顺,因为又是烟雨先生的关门弟子,黎青颜的才学也扎实,在国子监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还有名副其实的“盛京第一才子”加身。

    现在,该是“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

    自江南一战成名后,黎青颜这几年又同烟雨先生在假期时间,游历大江南北讲学,其风采在每一个游历的地方都留下了惊才绝艳的印象。

    天下第一才子,黎青颜。

    名副其实。

    以至于,因为黎青颜一人的声望,连带着长平侯府的地位都提高了不少。

    虽还是三等侯府,但明显遭受的白眼和歧视少了很多,也慢慢打入了盛京的上流圈子。

    而且极为巧妙的是,黎府虽然是新兴世家,属于靠着军功起来的,算寒门一帮,但因为黎青颜碾压了一众老世家子弟,所以黎府在老世家那帮里也吃得开。

    也算是难得两帮势力都能容忍的世家。

    ***

    不过,黎青颜的学业之路虽走得顺畅,但她眼下明显不是很开心。

    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她的学业之路是走得挺顺畅,甚至于再过不久后,她就要下场参与科举,如若真的一举拿下状元。

    那他们黎府可真是在盛京城的上流圈,站稳了脚跟。

    黎青颜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听完了黎府的陈年旧事后,黎青颜发现,圣上就是想把黎家打磨成一把好刀。

    只是先时,因为黎家遭难,没有能够提拔的人才,所以,才拖延了那么多年。

    而且,黎青颜是从文,能更好地在朝局上替圣上分割势力。

    这些事,那些混在上层的几个朝臣们皆知。

    可他们却不敢轻易妄动。

    先且不说,圣上的心思,黎青颜如今身在国子监,又得烟雨先生庇护,盯着人的众多。

    想要动她,如若不想个万全之策,极难脱身。

    还得被长平侯府,烟雨先生追咬着不放,烟雨先生此人虽然不属于任何一世家,奈何名声享誉天下,他振臂一挥,恐不得迫害黎青颜的人,要受天下文人墨客的口诛笔伐。

    所以,这几年,黎青颜也算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

    没有原女主的打扰,也没有原男主的干扰,她专专心心地奋斗学业,将现代所学同这个时代的所学交以融合,然后回馈于讲学之中。

    有听过黎青颜讲学的学子们称,她的讲学中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平和的力量。

    其实,事实上,那不是平和,而是一种平等。

    男女的平等,人人的平等。

    只是,在这个时代,这个想法太惊为天人,所以,能感受到的人不是很多。

    然而,黎青颜虽然在学业以及宣传个人思想的道路上,走得顺顺『荡』『荡』。

    可……

    “诶……”

    黎青颜现在在国子监内自己的住所,望向窗外,那半开的桃花欲语还羞,粉嫩无比,吸引着过往的蝴蝶密封不由驻足留恋,好一番“缠绵”。

    这一幕,也落入了黎青颜眼里。

    让她叹了今日的第一百八十口气。

    黎青颜郁闷,连个花花朵朵都能有粉红的小泡泡,怎么她就没有呢?!

    她如今,哪里像个谈恋爱的人?!

    这两年,她同夏谦的相处,像是冬雪煮茶,湖亭听雨,日暮泛舟,清清淡淡,却温暖无比,黎青颜十分喜欢两人的相处模式。

    虽然没有多少热恋时的激情澎湃,但这种安心的沉稳,是原本出身单亲家庭的黎青颜最为向往且憧憬的。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夏谦可是真真最适合黎青颜不过了。

    可就在黎青颜以为两人会这么暖暖地一步步走下去时,变故却忽然发生了。

    事情的起初,是夏谦忽然忙碌。

    在这两年间,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黎青颜也不是多黏人的『性』子,见着夏谦忙碌,也就随他去了。

    可这一忙就是好几个月。

    夏谦醉心医学,之后于国子监的功课,已经不是那么上心了,不过也是在烟雨先生的介绍下,让夏谦能去太医院跟着学习一番。

    正好,夏谦跟的那位太医,就是之后能为太子研制出延寿十年解『药』的那位。

    黎青颜莫名觉得,这安排得有些巧。

    所以,因为夏谦去了太医院,国子监这边只算挂个名头。

    可以前夏谦虽也忙,但到底,他二人一个月能见好几回。

    可如今,几个月能见一回就不错了。

    而且……

    黎青颜眉眼似陷入某种回忆,然后脸上的郁闷更甚。

    上一回,她好不容易抽空能去太医院看看夏谦。

    可夏谦看着她惊讶不说,眼神好似也有…躲闪?!

    这眼神,黎青颜不是第一回见,但兴许出现的少,黎青颜一时没太想起,可等到再次见到时,她猛然就想起了两年前,在江南看到的夏谦。

    她心头怪异的感觉越发明显,也越发让她有些坐不住。

    过了一会,黎青颜猛然起身,吓得身后给黎青颜准备茶点的秋平心头一跳。

    然后,就见黎青颜披风都没穿,急匆匆抬步往外走。

    虽是春日起头,但春寒还在,秋平哪里放心黎青颜穿这么少就出去,忙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披风,去追走了老远的黎青颜。

    秋平在后面抱着披风喊着。

    “世子爷等等,眼下可是要去哪?”

    “烟雨先生的课,时辰尚早,且世子爷还未进食,不若秋平先给世子爷准备一些吃食?”

    秋平以为黎青颜醉心学业,想着早些去烟雨先生那背书。

    谁料,前头的黎青颜一听,听了脚步。

    眼神有些恍然,回头同秋平道。

    “差点忘了这事,一会,你替本世子去同烟雨先生那请个假。”

    “咦?!”

    秋平小声疑『惑』地声音微微上挑,有些惊讶。

    这两年,自家主子可是连发着高烧都不敢耽误烟雨先生的课,这又是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呢?甚至连烟雨先生的课都不上了?

    秋平思索间,手已经快速探上了黎青颜的肩头,给她系好披风。

    接着,秋平便耐不住好奇询问道。

    “世子爷要去哪?”

    黎青颜今日心情本就有些不太通畅,垂眼看着秋平正在给她系披风的动作,主要是落在披风的带子上。

    然后,她眼神顿时一沉,声音愈发郁闷道。

    “去太医院!”

    话音一落,也不管披风系得紧实不紧实,抬脚就错开秋平,往前走去,大步如风,显示着走路人的着急。

    以至于,没能完美打结的秋平,眼神划过一丝懊恼又莫名。

    奇怪,怎么刚刚世子爷好像有些生气呢?

    难道是不满意她今日给她选的披风吗?

    秋平瞅了一眼前头身着碧绿『色』披风,走在飘着白花的大道上的黎青颜的背影。

    她轻轻抚了下下巴。

    没『毛』病啊,依旧美得惨绝人寰,气质出类拔萃到无与伦比。

    ***

    太医院离国子监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分别在一条主道的把头把尾。

    黎青颜以前觉得,这太医院和国子监的位置,就像她同夏谦一样,虽然身隔有距,但遥相呼应。

    不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让黎青颜只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

    还遥相呼应?!

    她想在只想如胶似漆地紧紧同夏谦黏在一起。

    黎青颜带着股气儿,一路快马,很快就来到了太医院。

    可黎青颜虽然是国子监的红人,也是盛京城内的红人,这太医院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

    但她也乖觉,知道太医院也有轮休的时辰,她特意挑了一个夏谦休息的时辰过来。

    黎青颜整了整衣裳,抬脚上了台阶,难得绽放了一丝笑容,同太医院看门的衙役道。

    “这位官爷,可否替本世子通传一声,找一个夏谦的学生,就说长平侯世子找他。”

    黎青颜客客气气地说完,就等着衙役动作。

    可衙役一听,微微拧了拧眉道。

    “夏谦?”

    “这个月当值来学习的学生里,可没有这个名字,世子爷是不是记错了?”

190() 
黎青颜脸『色』一愣。

    很明显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应。

    她又再次追问了一遍。

    “可是这回的名单是有夏谦的名字的。”

    “黎世子说的可是公布的名单?”

    那衙役想了想; 回了一句。

    黎青颜眨巴下了眼,点了点头。

    那衙役这才恍然接着道。

    “太医院有两份名单的; 一份是公布的名单,另有一份是当值的名单; 这当值的名单便是……”

    黎青颜听了衙役介绍一会; 简而言之; 这当值名单; 就是类似于考勤表。

    虽然公布了有这么多学生会来太医院学习; 当真正能轮值当值的也不是那么多,有些是因为自身的各种缘由,另有一些就是医术实在上不了台面; 得关在小黑屋里再学习一阵。

    黎青颜耳边听衙役提起这两种原因,衙役还热心地同黎青颜道。

    “要不,我再帮黎世子去风寒阁问问。”

    风寒阁就是小黑屋,因为风寒是最常见基础的病症,而关禁闭的学生,都要从最基础再学起,由此得名。

    黎青颜闻言,直接摇了摇头。

    以夏谦的医术水平; 根本不可能去风寒阁。

    此时,黎青颜面『色』冷凝,只觉身上穿的碧绿『色』披风越发扎眼。

    她想要一个解释。

    夏谦; 为何骗她?!

    ***

    黎青颜的下一站直接去了夏谦在盛京中的亲戚家; 骆家。

    夏谦先前一直不怎么让她来骆府; 直至,夏谦的表妹骆宜雯出嫁后,夏谦才没拦着她。

    黎青颜那会才恍然明白,骆家原来还打了这层主意,不过那会黎青颜处在被夏谦的关心中,一时忘了,单纯的夏谦又怎么会比她还早发现骆家的心思呢?

    现在想起来,黎青颜只觉夏谦似乎隐瞒了她不少事。

    黎青颜越想越急迫,催促着车夫快一些。

    可好不容易超速折腾到骆府,黎青颜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晕车的发白,但她也没得在意,只想赶紧见到夏谦问个明白。

    但黎青颜让秋平敲了骆府的大门。

    谁料,骆府也是跟黎青颜得知的一样消息,以为夏谦在太医院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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