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代嫁宠妃-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时候的郑何是什么模样的呢?

    徐椀仔细回想,但是只是依稀只能记得个大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现在,她爹也留在京里了,徐妧的腿也已经好了,徐椀看着她和郑何打打闹闹,突然想到,不好的事情如果可以提前注意,是可以避免的,例如那桩婚事。

    只说有事,连忙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院里,再没心思挖花根了。

    无从下手,仔细回想,赐婚之前,她整日沉迷书海,根本没注意到过什么郡王爷。

    在记忆当中,小时候缺失的不只是赵澜之,那时可不像现在,还能和小舅舅出门看戏,她在徐家和姐妹们在一块,除了平时那点乐子之外,就是看书。

    外面根本不知道徐家还有一个徐椀,赐婚的旨意是怎么说的来着?

    外面传闻是怎么说的来着?

    常胜将军班师回朝被封为王

    他不白,那时看着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除却那道疤的话,左边侧脸还是很好看的,只怪她当时有些怕他,平时都鲜少一起说话。

    从哪里打探一番才好,计算了下年纪,比她大六七岁,现在应该十三四了吧!

    十来年的光景,就是样貌也不可能一样,趴在床上翻滚了小半日,迷迷糊糊竟是做了个梦,梦里似是夜晚,红烛映着幔帐,火红的盖头就在眼前。

    男人喝得叮咛大醉,挑了她的盖头。

    成亲之前,王夫人可是叮嘱过她了,夫妻之间圆房是必不可免,说疼过了那一晚就好了,她还说新婚之夜多叫两声夫君,男人多半会疼惜妻子,不那么折腾的。

    她自己也恶补了下共色图,里面的姿势可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合卺酒她是喝了壮胆的,和一个陌生的人赤身相见,再怎么说也是又羞又怕,她记得舅母的话,一个劲地叫着夫君,不敢推他,就狠命地搂着他。

    他说你真软,然后,然后就圆房了。

    那种疼痛就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了一样,事后,她还咬了他。

    他手腕上

    赫然在梦中惊醒,徐椀一下坐了起来!

    对了,那人右手手腕里侧有俩颗并排的小黑痣,也不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这些线索串联起来,试试的话,应当能找得到,毕竟权贵公子哥,在京都是数得过来的,可以找人侧面问问。

    想到此处,她赶紧穿鞋,让洪珠把花根拿了过来,只说要给亲爹送去,这就出了门。徐凤白不在家,特意跟王夫人说了,自然是准许了的,后院的小厮赶了车出来,花桂亲自跟着上了车。

    徐椀就掀着窗帘往外看,花桂在旁边唠叨着:“一个花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见你爹直说就好了,干什么还拐弯抹角的兜圈子呢!”

    徐椀趴在窗口,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嗯,是想见他了。”

    花桂叹了口气:“听说他这两日可忙着,也不知道在不在家。”

    不在家就等他回来,徐椀才不以为意。

    马车行过西边街口,突然停了下来。

    花桂连忙掀开车帘问怎么回事,车夫前面问了下,说是封街了,只能走人,不能走车。

    走过前街,再过一个路口就到赵家了,徐椀拿着花根就下了车:“没事,走去就好了。”

    花桂让车夫赶车在街边候着,也连忙跟了上去。

    街上行人不多,货郎却多了不少,再往前走,远远就看见一行侍卫队侧立在旁,前面一大一小都在个鼓画摊边站着。

    大的锦衣华服,拿着个小鼓左右地看,不是别个,正是卫衡。

    小的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穿着精致,身后还跟着两个嬷嬷模样的。

    她只道为何封街,原来是有贵人。

    鼓声偶尔响起咚的一声,少年单手敲鼓,似很有兴致。

    徐椀和花桂避开侍卫队,靠边慢行。

    也不知是怎么地,卫衡一抬头就看见了她们,远远地指着就让人过来叫她们。

    徐椀只得上前见礼,卫衡正在挑着鼓,回头瞥着她:“病可好了?”

    她连忙说好了,多谢记挂。

    一板一眼地,像个小大人,卫衡扬眉,就拿了个小鼓递了她的面前:“给你了,拿着。”

    徐椀才要谢绝,面前的小鼓立即被旁边的孩子抢了去。

    这小女孩眉眼间全是怒气,抓了小鼓啪地就扔了地上,还踩了一脚:“刚才我跟你要,你怎地不给?不给我也不许给别个!”

    卫衡脸色顿沉,回头看了眼侍卫队:“先把安平送回宫去,好生顾看着!”

    小安平气哭了,还跺着脚,少年神色冷峻,却是淡漠得很。

    徐椀下意识后退一步,心都要跳出来了!

千挑万选() 
第二十章

    小安平被人架着;直踢着腿。

    可她还是被人送走了;后面跟着那两个嬷嬷一步不敢落下;连忙追上。

    徐椀赶紧低头;说有事要走;揖了一揖;要不是卫衡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她的小辫子,估计她这就跑了。她求救似地看着花桂,心如捣鼓。

    卫衡拿着小鼓;轻轻敲在她的额头上,咚的一声:“你跑什么?”

    花桂虽然不知道卫衡怎么要扯着阿蛮不放,但是看这情形也连忙上前:“我们小姐急着有事;冲撞了公子还望见谅。”

    徐椀一手捂着额头;抬了眼去看卫衡。

    虽然是十年之前的模样了,如果见到;她应该能认出一二来吧。

    她不确定;因为成亲以后;她过的是自己的自在日子;其他的;多是敷衍。

    眸色微动;她定定看着卫衡的脸,试图能关联起什么,然而;这张俊脸英气十足;好看是好看,但是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可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能确定的话,没有感觉也得疑出个感觉。

    单不是说别人,安平喜欢缠着谁,谁就有可能。

    那个坏夫君,成亲第一个晚上圆房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的,那似乎成了他们之间熟悉彼此的一种方法,然后她知道他比她高很多,比自己力气大很多。

    偶尔早起,他还没有走,她就歪在床上看书。

    他会一把抢过,然后把书放在房梁之上,她就是踩着椅子也够不到。

    她喜欢躺在躺椅上晒阳阳,有时候赶上他回来,他就站在她面前,把阳光都遮住,她自觉地起来见礼以后,这人就会理所当然地霸占躺椅,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晚上她睡前还喜欢吃东西,他不在府里还好,一旦在房里,但凡她一吃吃喝喝看着杂书乐不可支,被他瞧见,他就喜欢欺负她,最后不管什么姿势都要把她弄哭才满意。

    不敢想,哪个喜欢欺负她,哪个也有可能。

    都忘了个七七八八的上辈子,才撞见安平,骨子里的厌恶和失望一下又涌现出来,最后一幕如何忘得掉,想起来眼里就有了许多水汽,徐椀盯着卫衡的右手,恨不得这就扒开他袖子看看手腕有没有小黑痣。

    卫衡比她高很多,低眸看见她眼如清泉,竟是已经蓄满了泪水,立即放开了她的辫子,弯下腰来:“疼了?你不是要哭吧?千万别哭,听见没有?”

    这么一看,他眉眼间,竟有点像。

    徐椀的泪珠一下落了下来:“卫衡,你叫卫衡?”

    这叫什么话,没头没脑的,卫衡看着她滚落下来的泪珠,竟是手足无措起来:“别哭呀,我是卫衡,怎么了?”

    说着,手里的小鼓就塞了她的手里,他还后退了两步,表示自己无害。

    徐椀握紧了那只小鼓,很想敲一敲他的头,但是她不敢。

    低着头,只说有事,快步走开。

    这一次,没有人拦着她了,唯独花桂追上她脚步,直问她怎么了,怎么说得清,徐椀再不停留,一口气走了赵家去,拿鼓敲门,咚咚的。

    很快,有人来开门,见是她连忙让进了。

    一问,赵澜之果然不在家,老太太让她过去,徐椀可谓是失望之极,可毕竟是祖母,赶紧就去了。

    巧的是,李小姐又来了。

    徐椀让花桂先回去,自己跟着小丫鬟到了后院去。

    其实赵老太太长得还是慈眉善目的,见了徐椀一把揽了过去。

    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她的发辫,和一边的李覃说着话:“瞧瞧我们阿蛮,越长越好看了,这孩子也没个正经人管,就是不行,家里没个当家主母的,她爹忙着差事怎么顾得上她呢!”

    有几天没有见过,李覃看着她,忙拿了一边干果逗着她:“阿蛮,到这来。”

    她也不是三岁的幼童,为了一点吃的就乐颠颠跑过去,徐椀转身埋首在老太太怀里,这副亲近的模样可是从未有过,老太太先是愣住,随后将她拥紧了。

    “哟,阿蛮知道害羞了”

    “是呢!”

    李覃起身告退:“等这次补药吃过了,我再来送,看这时候不早了,一会他回来了瞧见我又该恼了,我还是先告辞了。”

    老太太急忙叫人去送。

    徐椀也转身看着李覃,这位李小姐对她摆摆手,当真温婉。

    送了她走,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叹气,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瞧着时间不早了,她让人摆饭,叫了徐椀一起吃。

    当然了,坐了一起,也不光是一起吃饭,可是好生叮嘱了一番。

    等赵澜之回来时候,天都快黑了。

    这还是家里人去找,得知徐椀来了才提前回的。

    老太太留她住了,可是她不想,都要回去了,小厮给赶了马车,本来以为这一天也见不着爹爹了,才一上车坐稳当了,车帘一掀,尚还年轻的男人立即钻了进来。

    赵澜之一身青蓝武将劲装,腰间挂着块腰牌,手里还提着随身长剑。

    一转身就坐了她的身边。

    还以为见不着了,到了亲爹面前,徐椀格外的矫情,眼泪就又要出来了。

    男人却是笑得晃眼:“怎么?不见爹爹一面就要回去了?”

    马车驶离,徐椀糯着声音,扁嘴:“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了你小半天。”

    赵澜之放下长剑,提了腰牌在她眼前晃晃:“爹去了东宫,看见这个腰牌了吗?是爹的保命符,总得谋个好前路,好来接你。”

    徐椀低头细看,腰牌上确有东宫二字:“是小舅舅说的那个什么卫尉吗?”

    男人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是那个缺,但与你舅舅和那个人毫无干系,说了你也不懂,看爹在路上给你买了什么,看看还热乎呢!”

    说着,自怀里摸出一袋东西来,送了她的面前。

    果然还热乎,徐椀打开来,里面栗子的香气立即飘散开来。

    马车走得不快,赵澜之迫不及待地剥了一个送了她唇边:“吃吧,你爹我一天了,还没吃上半点东西呢!”

    她心疼他,赶紧推了:“我自己剥,爹你也吃。”

    也真是饿了,赵澜之剥得飞快,父女两个就一起吃起了栗子。

    一边剥栗子一边还说着话,徐椀想起老太太的话,把自己剥好的栗子都放了他的手心上:“家里没有个主事的主母好像真的不行,爹,我看李小姐真的很不错,你别管我,成亲吧。”

    赵澜之好笑地看着她:“真心话?”

    徐椀也不回答,只说:“就算你们成亲了,我也不会怎么样,说不定她也能疼我呢!”

    赵澜之一指头点在她鼻尖上面,四目相对时,他笑意浅浅:“告诉爹,你真是这么想的?”

    徐椀立即摇头,红了眼睛:“不是,祖母让我劝劝你,我怕你要是成亲了,很快和后娘生了孩子就会把我忘掉,到时候我会不会连个爹都没有了,其实很担心。”

    话音才落,男人已把她拥入怀中。

    二人中间还挤着那袋栗子,香气飘散,她落泪:“爹,你会不会也不见了,然后我长大就把你忘了?”

    赵澜之拥她更紧:“不会,一定不会,没有什么后娘,爹保证。”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慢慢放开了她,女儿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他伸手给她擦去,喂了她一个栗子:“你不是想知道你娘的事情吗?以后我想起什么就给你讲一点,今天跟着禁卫军走进东宫时候,我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你娘的模样。”

    徐椀靠了他身上,他一手轻抚着腰间腰牌:“那时爹也才是个半大小子,你娘她呀,脾气可真是不太好。”想了下,赵澜之笑得轻狂,“阿蛮,你知道吗?你应该感谢你爹我长得好看,否则就不会有你了。”

    徐椀不明白:“为什么呢?”

    赵澜之把剥好的栗子装入纸袋卷好了,依旧放入怀中暖着:“她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千挑万选选了我。”

    原来是这样的吗?

    徐椀破涕为笑:“那你们为什么没有成亲?”

    他拢了拢衣领,捂好了栗子:“在我心里,是拜了堂的,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你,不承认也不行。”

    马车行得快了些,她再问,他就给她讲了些她娘的喜好,脾气什么的,岔开了去。

    他说她娘也喜欢吃栗子,但是懒得剥。

    再问,他说下次再讲,不多说了。

    眼看着就快到家门口了,徐椀赶紧把花根拿出来给了他,说让他好生养着,又问他,京里的异姓郡王都有哪些,赵澜之想了下,只说如今只从前的摄政王卫央,留下遗腹子已经不在了。

    卫衡养在深宫,骄纵得很。

    徐椀仔细回想,那人应当是常年在外征战,后有的军功御赐郡王府的,也不排除卫衡长大以后怎样,但也很可能从这个时候就开始随军了。

    也就是说现在十三四岁的人,有没有谁从年少就开始上战场的。

    赵澜之摆弄着花根,随口应了她:“十三岁就开始上战场的?你小舅舅啊,你问他吗?”

    徐椀呆住,再问近年,更是无人。

    马车停下来了,到了徐家的后门处。

    花桂提着灯,徐凤白迎上前来。

    赵澜之把徐椀抱了放在地上,站直了:“准时给徐大小姐送了回来,小的前来领命!”

    花桂忍俊不禁,赶紧领了徐椀走,说不清是为什么,徐椀总觉得自己这个爹,到了小舅舅面前,嘴就特别溜,她忍不住回头。

    徐凤白的声音听着很轻:“去东宫了?”

    她爹嗯了声,自怀里摸出那袋剥好的栗子,抓过他手就放了他手上。

    眼前一黑,花桂揽过她肩头就带着她往前走:“小小姐快走,顾大公子让人又送了桃儿来,你不是最爱吃桃了吗?快走,快走。”

    又送桃?

    冷不丁顾青城那张脸在脑海里走了一遭,怎么办,她现在看谁都像那个坏蛋了

贼心不死() 
第二十一章

    手里拿着那包栗子;徐凤白转身往回走;冷不防身后的人快步跟了上来;她回头瞧见;一记铁拐拐住了他胸前;止住了他的脚步。

    “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去;就是就是进去想和你叙叙旧么。”

    “叙什么旧;赶紧走。”

    “就进去吃碗茶”

    赵澜之手里还提着他的剑,行走东宫须得随身携带。

    他说吃碗茶的时候还可以提高了音调,以示正经。

    徐凤白不为所动;知道这个赖子向来喜欢得寸进尺,更是扬眉:“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再这混闹。”

    说着转身又走;身后人又跟了上来。

    徐凤白走进门楼;伸手来关后门,自然是晚了一步。

    赵澜之挤身进来;把长剑往前递了递;无比正经地模样:“皇妃折腾了大半天;估计是要生了;李昇顾不上我的;放心;我也就进去吃碗茶,要是有别的心,你就拿这剑劈了我!”

    许是他笑脸太过扎眼;徐凤白到底还是让了步。

    从后门进来;二人一前一后都悄无声息的,回了她的房间,也让洪运倒了茶。

    都坐了桌边,赵澜之将长剑放了桌下,捧起了茶碗,目光却是一直盯着洪运来着。洪运只当没看见,侧立在旁,笑呵呵地提着茶壶:“我再给公子添一碗?”

    徐凤白仿若未见,她面前也放着一碗茶,不过未碰茶,光只把栗子拿出来挑着齐整的,好看的先吃着。

    赵澜之轻抿了一口,咳道:“洪运,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和你主子商量一下。”

    一本正经的,洪运立即看向他家主子。

    若是平时,徐凤白早一竿子给人撵走了,他真是怕这赖搭再闹出什么事,到时候难以收拾的还是徐家,眼巴巴看着,不想吃栗子的那个也嗯了声。

    徐凤白抬眼:“你回吧。”

    洪运只得把水壶放了桌上,低头告退。

    灯火昏暗,走了门口,花桂上前开门。

    远远就看见一个十六七的少女亭亭玉立,近了,才看清她的脸,徐椀上前,那姑娘欠身,笑呵呵地迎着她走进屋里:“小小姐可算回来了,让我们好等”

    徐椀上下打量俩眼,走过她身边:“抱琴?等我干什么?”

    少女跟在她身后,掩口干笑两声:“奴婢琴书,抱琴比我高一点,瘦一点。”

    徐椀哦了声,也不大在意,笑着说记得了,这就往里走。

    进了屋里,徐妧听着动静已经从榻上跳了下来,她手里拿着个桃子,啃得正欢:“阿蛮,你可回来了,表哥给我拿了些山葡萄,听说也是个外来的稀罕品种,接了什么当地的葡萄,反正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我娘让我给你送了些,你这桃子不错,我等你半天了!”

    果然,桌子上放着两个小篮子,徐椀坐了下来:“你喜欢就拿两个,还给我送什么葡萄,你表哥特意给你的,你就吃吧!”

    徐妧笑得眉眼弯弯,拍了拍小篮子:“我哪里吃得过来,表哥给我带了好几篮,不过我娘单单让我给你和顾大公子送了,一人一篮,我等着你,后院还没去呢!”

    一听说她要去后院,徐椀立即来了兴致。

    她这个人想仔细的时候,也是心细,之前收到贡桃的时候,就问了,光只送了她的。

    白日里撞见了卫衡和安平在一块,心就一直提着,虽说总觉得卫衡不大像,但也起了警惕之心,恨不得当场就扒开他袖子看一眼。

    这才回头,想着顾青城的那张脸,也是不安。

    洗了手,徐妧这边也要走了,她赶紧跟了上来:“我和你同去。”

    徐妧当然是高兴了,拉了她的手:“好啊好啊,我真是不爱去,顾大公子成日冷着脸,我娘说这就是一副孤苦相,听说他从小就病秧子似地,这成子又是病了一场,清瘦不少,真是可怜那!”

    徐椀记了心里,叫了洪珠跟着,与她一起往出走。

    琴书提了小篮子,夜色渐暗,小洪珠在前面提着灯,几个人这就往后院小楼去了,秋风徐徐,一到晚上就添了许多凉意,徐妧拢着袖子,直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

    徐椀好笑地看着她:“有那么冷吗?”

    徐妧跺着脚,脚步飞快:“我身上这二两肉,可不够御寒的,眼看着进冬了,等到了冬天,我就抱了暖炉一日一日在榻上一躺,不出来了!”

    被风一吹,是很冷。

    徐妧从小就是这样,冷一点热一点都要嚷嚷出来的,她受不得半分委屈。

    徐椀则鲜少说出口,伸手抚了抚领口,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北边这后院,侍卫已经认识她们了,立即让进。

    通报过了,洪福下楼来接,徐椀就让洪珠跟着在楼下等着,自己跟了徐妧琴书上楼。

    上了二楼,入鼻的就是腥苦的药味。

    顾青城还真是病了,楼上还有个大夫正给问着诊。

    她们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徐妧连忙让琴书把葡萄放了桌上,过来见礼。

    这楼上是后改的卧房,单在里间摆了床和屏风,一边的柜子都是从前留下用着的旧物,一共没几个摆件,看着冷清得很。

    老大夫一边吩咐药童熬药,徐妧和徐椀走了过来,楼上很暖,暖炉竟然已经点着了,顾青城的枕边还放着一个手炉,他靠着软垫坐着,脸色苍白。

    见了礼,徐椀小心翼翼地凑了暖炉旁站着,徐妧笑道:“我娘让我给顾大公子送点山葡萄,她让我跟大公子说有什么事不要见外,只管提了就是,还让问上次送的药还有没有了。”

    顾青城眼帘微动:“多谢夫人小姐记挂,药还有咳咳”

    话没说完,就先咳嗽起来,他脸色本来就白,此时虚得更是没有血色了,徐椀双手交叠在身前,这样更能烤一烤,身上暖了,她才抬头。

    巧了是顾青城也似瞥了她一眼,他眉眼精致,目光撞了一起,又飞快移开。

    就只能看见他侧脸,徐妧和他说着话,徐椀光站在边上偷瞧着他,他凤目狭长,半晌才眨了一下眼睛,眼帘很长,挺直的鼻梁,薄唇微抿。

    本是秀美的脸,因着这三分淡漠,平添了些许不怒自威的冷。

    十年的时间,会把人的相貌改变多少,亦或是,她现在也开始不确定了,记忆当中那张脸,竟然有些模糊了,眼可是这样的眼,脸可是这样的脸,越是想,越是看,竟然越觉得很相似,越觉得相似越是心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