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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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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妧不甘心,又扑身回到房门前,挠门拍门:“爹!真的是阿蛮想去骑马,她想去不敢说的啊!”
徐瑾瑜始终没有开门,也不知在里面吼了她什么,徐妧恨恨一跺脚,恹恹地,回来了。抱琴上前拉过她手,直扯着走:“快走吧,小祖宗,让夫人知道你这般闹个没个模样,还指不定怎么罚你。”
徐妧叹着气,慢腾腾地:“我想骑马,我想骑马”
徐椀笑笑,快走两步,撞了她的肩膀:“你找个人装扮成马儿让你骑比较快,想也知道大舅舅怎么能让你出去玩那个,上次我还听见他跟别人夸你呢,说是喜欢抚琴,性子恬静乖巧什么的”
徐妧无语望天:“这是我亲爹。”
走了自己园子边上,摆摆手,两个人分开。
徐椀和花桂一起也回了自己的屋里,洪珠喂了小白,这猫儿一见了主子,摇着尾巴晃了过来,平时总爱抱着她晒晒阳阳,今个看了它,也就逗弄了两下。
许是昨日吓着了,今日特别困乏,也没什么精神头,倒了床上就睡。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一会儿,花桂拍着她,直叫着她。
徐椀不想动,就哼哼着,问干什么。
花桂揪着她的耳朵,问她想不想去骑马,真以为还在梦中,徐椀肩一动,赌气道:“没爹没娘的,骑什么马,谁管我那个。”
花桂一把将她推了起来:“睡糊涂了罢,怎个没爹没娘了?”
说着拿手巾强行给她擦了脸,又推了她:“想要去骑马,那就快醒醒,你舅舅前院等着你呢!”
骑马?
诶?
徐椀一下清醒过来,赶紧穿鞋:“什么时候了?他怎么知道的?”
花桂嘻嘻地笑着,捧了她的小脸直揉着:“你小舅舅顺风耳,千里眼,一下就能看见你心里去,赶紧的吧,说不定出门就有惊喜呢!”
徐椀洗了把脸,特意换了方便行走的衣裤,到了前院,徐凤白果然在。
他一身青衫,身上光是挂了两块玉,就站在厢房窗下。
花桂推着徐椀上前,左右看看,好像就她这一个孩子,有点不敢相信:“小舅舅,真的要带我去骑马吗?”
徐凤白轻轻颔首,对她招手,这就要带她走了。
徐椀走了他面前,声音低低的:“那能带表姐去吗?阿妧特别想去的。”
今日的小舅舅似乎更近人情,听她这么一说,就让花桂去叫徐妧了,那小猴儿正是烦闷,听说要带她去玩,乐得一蹦三尺高,噔噔噔就跑了来。
徐瑾瑜在厢房瞧见了,不忍再看,关上了窗。
带两个孩子的话,生怕出什么意外,徐凤白就叫花桂跟着了,一行人这就往出走,出了大门口,马车就停在门外,年轻的男人抱剑而立,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徐椀呆住了:“爹!”
发自内心的不敢置信,然而赵澜之是活生生站在眼前的。
他张开双臂,叫了她一声,一脸的宠溺。
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满心的欢喜。
赵澜之亲自赶车,徐凤白和花桂带了两个孩子坐车,这就离开了将军府。
徐妧的兴奋自不必说,徐椀依偎在花桂的身边,也是眉眼弯弯。
她额边的碎发顺着脸边垂下一点,花桂给她仔细掖了耳后,温柔得轻抚着她脸,然后给她的脸揉得变形,笑得不能自已。
“快看我们阿蛮,这么一看也圆滚滚了呢!”
“哈哈,阿蛮你的脸”
徐妧笑倒在她身上,一旁的徐凤白回头看着她们笑闹,也是没忍住唇边笑意,花桂抬眼看着他,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马车停下的时候,徐妧都快睡着了。
她总是这样,闹腾的时候精神头十足,安静下来一会儿就能睡着。
所以小的时候,她管自己叫大觉王,徐椀赶紧推了她,叫她起来,这猴儿果然一下精神了,迫不及待窜出去就跳下了车。
果然是猎场,徐妧不敢置信地欢呼起来:“阿蛮!快来!”
徐凤白在她后脑勺轻拍了下:“你可消停点吧,徐大猴儿。”
徐椀下车,偷笑。‘
猎场有人看守,赵澜之上前出示腰牌,立即同行。
回头来接她们,徐椀拉着徐妧,跟着花桂走在后面,徐凤白脚步不快,和他走了个顶头,原本好好走着就能错开,赵澜之正经八百地故意又错半步,躲闪不及,还是撞了他肩头上面。
两个人都站住了,赵澜之扬眉:“诶,你撞我干什么?”
徐凤白一抬腿,要踢,他连忙又躲开了些。
进了猎场里面,外场就是马场,果然有些小马,应该还是培育当中的,赵澜之特意带了徐椀和徐妧去挑,乐得两个孩子直蹦跶。
徐凤白就和花桂一旁看着。
马场里并没有别人,正好方便遛马,徐凤白和赵澜之一人牵了一匹小马,花桂负责扶着两个小不点分别上马,徐椀心里怦怦直跳,但是还好,她抓紧了缰绳虽不敢乱动,但是不至于叫出声来。
徐妧就一直在惊叫着,徐凤白让她闭嘴了好几次,也忍不住。
赵澜之牵着马,走得不快,教她怎么掌握缰绳,徐椀很配合,围着马场绕了两圈,竟也稳当了,那边徐妧掉下来好几次,徐凤白和花桂两个人忙着她。
小马很温顺,完全不跑。
徐椀坐了两圈,来了兴致,扯住了缰绳。
“爹,让我自己跑一圈吧,我觉得我可以”
“好啊!”
赵澜之真的放手,就那么看着她。
徐椀长吁了口气,一抖缰绳,小马真个慢慢跑了起来,她一时没注意啊的一声,吓得她爹跟着也跑了过来,完全是本能反应。
笑,突然间就特别安心。
果然是温顺的小马,独自跑了一圈也没觉得怎样。
一圈到头了,赵澜之扯住了缰绳,徐椀还不尽兴,想要骑大马。
她爹欣然同意,带着她换了一匹高头大马来,那边的徐妧勉强转了两圈一边正吐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头晕得难受,花桂给拿了水来,也是不行,赶紧就歇着去了。
徐椀还没玩够,赵澜之抱了她上马,他随后坐了她身后,牵着缰绳护住了她两侧。
这么高的话,果然感觉很不一样。
风吹过脸边,很有自由的感觉,她爹也是玩性大发,一抖缰绳,疾风一样冲了出去,徐椀再没忍住啊啊啊叫了一道,胸肺当中的郁结之气似乎全都发泄了出来,是又叫又笑。
赵澜之拥着她,也是欢喜:“阿蛮,高兴吗?”
当然高兴,徐椀狠狠点头:“高兴,高兴死了!”
跑了两圈,马儿慢慢停了下来。
赵澜之还拥着她:“玩够了没有?嗯?再跑一圈吗?”
徐椀笑,回头看着他:“爹,今天我好开心,好开心。”
他下颌抵了她的额头上面,也是笑:“以后你想干什么就说,人这辈子挺短的,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总要自己去争取,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爹就盼着你过得痛快一些。”
迎着风,徐椀点头:“好,不过得痛快点白活一回”
抬头,从里面的猎场山上两匹马儿齐头并进,带着风一样的冲了下来,侍卫队紧随其后,马上挂着的袋子都鼓鼓的,装满了猎物。
卫衡看见她了,甩着鞭子还吹着口哨。
顾青城一鞭子下去,已经超过了他。
徐凤白已经背起了徐妧,两个少年分别下马,过来见礼。
徐椀扬着脸,也扯了赵澜之的袖子,要下去。
上辈子过得太糊涂了,这辈子不要那样,被风这么一吹,似乎才清醒过来,她自腰间的锦袋里摸出了两颗糖来,紧紧握了手心里。
她爹给她抱下马,推着她让她过去找小舅舅,先一步去送马了。
花桂对着她直招着手,徐椀快步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一行人正要离去,卫衡对着她眨眼:“小短腿,骑马的感觉怎么样?”
顾青城倒是没开口,不过目光果然扫了过来。
她看着这两个人,扬眉就笑。
最后停在了二人面前,抬眼看着他们,记忆当中的那张脸慢慢浮上心头。
慢慢,对着他们就伸出了手,软糯的声音将她的笑脸显得特别稚嫩。
一手攥了一块糖,徐椀眨着眼睛笑:“两位哥哥,给你们个好东西。”
花桂在旁直笑,徐凤白回头也看着她,突然间的,又不知她在干些什么,倒是卫衡先伸手来接,胳膊一抻,手腕毕露在外。
一张手,一块糖掉了他掌心里,徐椀向前一步,眼睛盯住了他的腕处。
好哥哥()
第二十五章
卫衡伸手一抄;一块包好的糖块落入掌心。
徐椀似乎还盯着这块糖;他抬手在她额头上面弹了一下;拿着那块糖乐不可支:“什么啊;拿块糖给我?你当我是你这么大的小孩子么?”
徐椀看了一眼;眉眼弯弯:“谢谢卫衡哥哥送我的桃子;谢谢你今天送我的东西。”
说着;她看向另外一个,手往前伸了伸,眨眼。
少年却是淡淡一瞥;只扬了扬眉,没有接,也没有理她。
徐椀试图用最诚恳的笑脸对着他了;眨眼:“哥哥”
赵澜之过来接过了徐凤白背后的徐妧;因为这小不点吐了个昏天暗地,这会儿难受得直哼哼;先往出走了;花桂来拉徐椀;让她也一起走。
卫衡上前和徐凤白说着话;徐椀举着胳膊;只觉好生没趣。
花桂顺势来牵她的手:“走啦;咱们也该回去了,这回回去看大小姐还吵着要骑马不了,吐的哟。”
徐椀嗯了声;回头。
才走两步;冷不防后脑勺被轻推了下,踉跄了下。
顾青城快步走过她身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徐椀瞪了他背影一眼,莫名其妙。
从猎场回来,徐妧就倒下了。
她可禁不住折腾,王夫人过来探过,不敢说徐凤白,关了门可把徐瑾瑜说了一顿,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旁人当然无力插手,孩子的确是遭了罪了,不过也怪不得别人,这样以来,对女儿的教诲定然是更严了一层。
徐椀心情却是极好的,她才发现自己很喜欢那些刺激一些的活动。
除了看书以外,以后可以常常去。
回来时候,赵澜之说家里收拾好了,等他过了这两天就来接她过去,她想起之前他嘱托小舅舅的事,只当他要办差,并未在意,就那么应下来了。
夜里北风更盛,竟是飘起了清雪。
不经意这么一场雪,徐家后院里病倒好几个。
徐妧睡了两天之后,好吃好喝就活蹦乱跳了,倒是徐椀出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回来就有点伤风,大夫给开了药,在老夫子那也告了假,一连几天没有出门。
听花桂说,徐婳和徐婼也都染上了风寒,还有北边楼里那个,据说也受了风邪之气。养了几日,身子没有大碍了,小姐妹们又活动起来,就光剩徐婳病气未去,没有出来。
地上那层清雪早就化成了虚无,这日阳光明媚,徐椀才起来,徐凤白就来了。
这两日他一得空就来,探望得很勤。
半长的头发披在肩头上,花桂给徐椀梳着头,她坐在镜子前面,看着小舅舅走近,笑了笑。
徐凤白直接站了她的后面,花桂扬着脸,扯着徐椀的头发对他轻晃了晃:“你试试?”
徐凤白随手接了过来:“试试就试试。”
说着,果真编了起来。
说起来他的手还真的很巧的,编起发辫来也有模有样的。
徐椀低头摆弄着桌上的发饰:“小舅舅,今天不用上朝的吗?”
徐凤白嗯了声,在她后脑勺轻轻板正了下:“别动,也就闲这么两日。”
照猫画虎的结果就是,两边发辫梳得一团糟。
花桂挽救了下,就给她辫子都卷了起来,白嫩的小脸,左右一边一个发包,也可爱得紧。小白蹭了她的脚边来,喵喵直叫着,徐椀顶着这包子头,抱起了猫儿来。
小猫儿一小团,这就缩了她怀里。
徐椀抱着它,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喵喵着轻抚着这白团子,转身走了窗边:“小白今天真乖,一会儿给你吃小鱼干儿吧!”
花桂一旁和徐凤白说着话,两个人的目光都在这小不点身上。
徐椀一边逗着猫儿,竖起了耳朵。
花桂这会叹起了气:“不是说过了年再去么,怎么走这么早?”
徐凤白似乎在笑:“运粮队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能含糊过去,我亲自去才行,就是阿蛮总放心不下,你帮着她爹顾看着些。”
花桂自然是一口应下:“放心吧,这次我一定寸步不离,一定护好阿蛮周全。”
徐凤白也是嗯了声:“后院那个也算上心,他定然是知道我要离京,才突然要认什么干亲,阿蛮多一个人照顾也好,顾青城绝非池中之物”
说到这了,花桂似有忐忑:“说到这个干亲,我总想着你那时候”
她话没有说完,徐凤白却是失笑:“你信那个?那只是李昇那个疯子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在我这里,没有人能随便主宰阿蛮的婚事。”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徐椀不由怔住了。
随即徐凤白走了她背后,拍了她的肩头让她转过来:“阿蛮,有件事告诉你。”
徐椀眨眼:“什么事啊?”
徐凤白看着她怀里的猫儿,垂眸看着:“这猫儿哪来的?”
她如实相告:“后院那个顾大公子送的,他给每个孩子都送了礼物,徐妧的是个小马车,我的是个小猫,舅舅你看,很可爱吧?”
微扬着笑脸,小姑娘这张脸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徐凤白轻轻颔首:“嗯,很可爱”
徐椀抱着猫儿,还举了举:“抱着很软很软的,舅舅要不要抱一下”
话未说完,整个人都被拥住了。
徐凤白把她拥了怀里,最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阿蛮,你爹说今个不当值,晚点过来接你,你暂时和他住一段时间,怎么样?”
徐椀是喜上眉梢,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吗?我爹今天就来接我?”
发自内心的愉悦,掩饰不了的开心,徐凤白无语地看着她:“你爹来接你,那么高兴吗?去他那里有什么好,也没有姐妹一起玩耍,他当差去的话,估计也就只有晚上才能见,他那个性子”
不等他说完,徐椀已经狠狠点头了:“高兴!我想去!”
徐凤白苦笑着点点头,爱怜地抚了下她的发包:“那好,去吧,舅舅有事要离开一阵子,估计得小半年才能回,你在你爹那住够了,就回来住段时日,喜欢去哪就去哪,舅舅回来就去接你。”
除了爹爹,可能就这个舅舅最亲近了。
徐椀点头,其实也很舍不得和他分开。
徐凤白在她屋里坐了好一会儿才走,知道自己要离开将军府了,赶紧让洪珠和花桂帮她收拾衣物,才收拾了一会儿,徐妧来了。
她也是听说徐椀要走了,赶紧过来看看。
少不得要和几个小姐妹告别一下,俩人一起说了会话,就出来了。
到了王夫人院里给舅舅舅母见了礼,又去了姨娘屋里,徐芷还小只说了一声,最后去的徐婼跟前,平时和她就不大一起,也没说几句话,光送了小礼物。
徐婳还没有好,徐妧和徐椀进了她的房里,一屋子的汤药味。
徐椀拿了送别礼物给她,她没什么精神头,光叫丫鬟明月收起来,明月杨柳细腰的,也和她主子一样总是体弱多病的,平时不怎见,这会收了东西,就送她们出来。
“多谢小小姐有心了,可惜我们婳姐儿总不见好,不能起来送你们了”
声音很轻,淡淡地叹着气,一脸愁苦。
徐椀才要抬脚,听着她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用送了,等她好了再见。”
徐妧也是困乏了,先回去了,花桂在门口等着她,徐椀走出院子了,又回头看了眼,没有任何人跟上来,她仔细想了下,拉了花桂的手。
花桂只当她饿了,问她要吃什么。
走出去老远了,徐椀扯了她的手,才让她低头与她耳语几句。
花桂脸色凝重,回了院子叮嘱了徐椀不许出来,匆匆忙往前院去了。
洪珠在屋里落着泪,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原来是听说要走,她还没和洪福说过,到底是个孩子,越想越难受,自己在屋里就哭了好半天,徐椀忙安抚了她,带着她就出了院子。
也是,要走了,还没探过北边那个。
两人走了北边院子,门口的侍卫队见是她,就让她进了。
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楼里,洪福正在楼下掸灰,说是顾青城这两日身子又不大好,在楼上歇息。洪珠看见她又是落泪,徐椀就让她们楼下说着话,独自上楼了。
楼上静悄悄的,徐椀脚步很轻。
身边竟然没有留人,她上了二楼,四下环顾,没有瞧着别人。
走了床边,能看见顾青城合衣盖着被,似乎睡着了。
他双手都在被外,只看一眼赶紧上前。
少年似在梦中,长长的睫毛像俩扇黑帘,他脸色略白,唇边也无血色,看着竟也一脸病色。
右手刚好就搭在胸前,徐椀倾身,奓着胆子来卷他的袖子。
只卷一下就好,只卷一下就好。
也真是人小,根本够不到。
没办法,小徐椀只能跪了床边,小心翼翼来扯他袖子。
不想才一动,少年就睁开了双眼。
她指尖才碰到人家袖子,就对上了他的浅浅目光。
徐椀弓着腰,手一抖就按了他手腕上。
顾青城没有动,光是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她勉强扯出个笑来,讪讪地:“我,我,我说给哥哥送糖来了,哥哥能信吗?”
说着回手解开自己的锦袋,摸出一把糖来,抓着他的手,这就一股脑都放了他的手上,看着他,用无比诚恳的目光看着他。
顾青城坐了起来,看着掌心的几个糖,瞥向她:“我从不吃糖。”
徐椀麻利地下床,站好了:“那也是我的一片心意,既是兄妹,好东西自然是想着哥哥的。”
这些虚情假意敷衍人的话,一戳就破。
很显然,少年无意装糊涂:“你小舅舅过两日就要离京了,他于我有救命之恩,为了还那个,才认的兄妹。他不在时有事可以来找我,你若不喜欢,无需刻意亲近。”
他说话的声音和语调,都似漫不经心的。
说话间,一抬臂,几颗糖就滚落了床边,一副不大稀罕的样子。
也是,他那么大少年了,应该不会喜欢这种东西吧!
真是和徐妧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也理所当然地把这些人都当了孩童了。
徐椀低眸,伸手来捡:“好吧,不喜欢就算了,我是想和哥哥亲近的,听说哥哥也没有别个亲人了,我就想着,你多个妹妹,我多个哥哥,多好。”
最后一颗才要捡起,修长的手指在她眼皮子底下一动,先一步拿走了。
她抬头,顾青城脸色稍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徐椀上辈子没有爹娘在旁,自然体会得到那种孤苦,眼前的少年脸色苍白,想着他如今可真是比自己可怜了,自然点头。
她软糯的声音很轻很轻:“我很高兴我有个兄长,真的。”
当然了,如果这个兄长能待她好的话。
徐椀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四目相对,顾青城竟是哑然失笑,他捏了那颗糖的糖纸,一倾身,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
当然是不疼,徐椀抬眸,盯着他的笑脸,怔住。
少年也只是那么一笑而过:“糖我收下了,但是你得记住,既认了兄妹,那哥哥就这么一个,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全不得以兄妹相称。”
手腕的痣()
第二十六章
没有瞧见他的手腕;但是他浅淡一笑;却是惊了她的心。
十年容颜;再怎么变化;也有从前痕迹;即使伤了半张脸;还有这侧颜;顾青城一笑而过,徐椀匆匆下楼,她几乎可以认定了;这少年就是那个人。
回了自己屋里,翻来覆去地在榻上打滚。
过了晌午,赵澜之果然来接;花桂和洪珠都跟了她上车;随身带了许多换洗衣物和她常用的东西,徐凤白出来送她;让她好好住在赵家;等他回来就去接她。
她自然是全都应下;抱了小白;缩回车厢里面。
才一坐好;徐妧得了消息也跑了出来;这小姑娘踩着车轱辘掀开了窗帘,一脸的不舍:“阿蛮!你可要常常回来看我啊!”
徐椀换了窗边位置,一手揉了揉她的脸;也是笑:“一共也没多远;你要想我了,也可以去看我,我得空也回来看你。”
徐妧红了眼睛,伏身在窗口那里看着她:“嗯嗯,我会去看你的,你别太想我。”
说话间,有人抱了她下去,徐椀探身出来,发现徐妧后面站着王夫人。
瓶儿在一旁拿着个软布包,才递了车上。
她连忙叫了声舅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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