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代嫁宠妃-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轻重?
徐椀直言不讳:“可是;我觉得你这样好像很不孝;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成亲,难道是因为我娘吗?你忘不了她,所以接受不了其他的女人?”
赵澜之嗯了声,没有否认:“也许吧,说了你也不懂。”
感情这种事情,她的确不大懂:“就像戏文里唱的那样,不能忘情什么的?”
不能什么?
忘情?
男人被女儿逗笑:“哪听来的啊!”
徐椀一本正经地想了下:“忘了是个什么戏了。”
赵澜之不以为意,带她进了东宫。
门口的侍卫都认识他,自然放行,宫里到处都是一片萧瑟模样,树木,假山,长廊,也无人看守,绕过前面楼宇亭楼,后面的院落开始能见着人了,巡逻队来回走过,见了都打了招呼。
走过去,徐椀四处张望。
宫墙很高,院子里除了侍卫队根本见不到其他人。
走了好半天,到了顺承殿前,赵澜之拉了拉徐椀的手,直叮嘱着她:“一会儿,见了太子殿下,要行大礼的,记千万要记得。”
下车的时候,他就告诉她了,徐椀点头。
二人上前,前去通报的小太监很快出来了,长剑收了在殿外,赵澜之带着徐椀跟着小太监走上了石阶。
很快,两个宫女迎了出来。
走进殿内,矮案边坐着的男人正在批示公文,父女连忙上前见礼。
男人抬头,见是他们立即笑了:“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像个雪团子。”
他一身锦衣,约莫三十出头,在东宫这番模样的,也只能是一个人,废太子李丞,他招手让徐椀过去,徐椀抬头看了眼赵澜之,他点了点头。
李丞看了徐椀,只一味夸赞:“早让你带了孩子过来,你就一直推诿,显儿孤单,能有个玩伴多好。”
赵拉澜之只是笑笑。
李丞这就让人带了徐椀下去。
回头看着亲爹,她爹只让她放心去玩,跟着宫女出了大殿,走过长廊外的青砖曲径,这便进了偏殿。偏殿当中也是静悄悄的,偌大的东宫到处就是一个静。
这地方从来没有来过,难免忐忑。
走进偏殿,一直没有抬头,跟着小宫女进去,听着她通报。
“人带来了。”
只管低头跟着见礼,小心翼翼的。
女人的声音在笑:“哟,快让我来看看!”
不等抬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也是传了过来:“阿蛮,到这里来。”
不敢置信地抬头,喜上眉梢。
殿内站着几个宫女,顾青城竟然坐在那里,快步走过去,这就站了他的面前。
他身后的一个年纪大些的宫女,过来牵她的手:“诶呦,阿蛮好可爱,怪不得大公子认了妹子,以后可要常常来玩啊!”
徐椀抬头,见她一身宫女打扮,却又与普通宫女不同的发饰,看着年纪得有四十多岁了,一脸的笑意。
顾青城在旁说道:“叫姑姑。”
徐椀连忙叫了声姑姑,惹得女人笑的更开怀:“好孩子,姑姑很喜欢你,以后常常来东宫就好。”
不等徐椀寒暄两句,顾青城起身走过来,在女人手里抢过去一般,拉着她就走:“坐好。”
徐椀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管跟着他。
少年一身锦衣,脚步不快,就让她坐了一处矮案前面:“在你长大之前,就来这里。”
徐椀扬着脸:“嗯,然后呢?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低眸:“玩,给你找了个玩伴,你就陪着他玩就好。”
说着坐了她的旁边。
说话间,女人又拿了笔墨过来,笑得眉眼弯弯:“我就多瞧两眼又怎地,还怕阿蛮被我瞧化了?”
徐椀知道她在玩笑,也不以为意,就只笑笑。
没多一会儿,侍卫队侧立在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童在宫女的拥簇之下,走了进来。
他同样一身锦衣,俊俏的小脸上一点表情没有,可当真是个小大人,走路不急不慢,还负着两手,奔着她们就走过来了。
到了跟前,他摆手让人全都退下,径自站了这兄妹面前:“表兄,这是阿蛮?”
顾青城嗯了声,在下面握了握徐椀的手:“别怕,给小殿下见礼。”
东宫只有一个小殿下,那就是废太子的儿子李显,徐椀倒是不怕,忙是站起来欠了欠身:“给小殿下请安,我名徐椀。”
两个人年纪相仿,李显盯着她看,看了片刻突然瞪大眼做了个鬼脸。
徐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顾青城忙推了她:“去吧,和他玩去吧,好好玩”
女人连忙跟上,徐椀听着李显叫着她淑娴,在心里记下了。
原本以为玩只是个托词,结果到了里面的屋里,才知道,真的只是玩而已,李显让人拿了许多玩具,很多很多花样,他很是高兴的模样,不断和她说着话。
徐椀无语,只得像哄孩子似地,跟着他玩了。
李显似乎早知道她,很是亲近,真是对她大吐苦水,说什么东宫很闷,见不到鬼影。
他身边到处都是人,怎么就见不到鬼影了,徐椀光是托腮听他说,他叹着气,又说什么活着真无趣的,全是孩子话。他锦衣玉食,从不知人间疾苦,怎么就不想活了
问了他,他只说,东宫有铁面青煞,能置人于死地,让她小心一点。
徐椀无语,不再问了。
李显还送了她一个腰牌,说是以后可以自由出入东宫,听他讲了许多宫里的闲事,本来还怀疑这孩子怎么这么闲,约莫也就半个时辰的模样,淑娴来叫,说是该上课去了。
原来有人掐着时间,徐椀松了口气,心想终于不用哄孩子了,淑娴也叫了她去。
还是之前的偏殿,不过顾青城已经不在了,殿内多了一个长胡子老头,他一身官服在身,铁青着脸,叫了她们过去。
淑娴也谨慎许多,过去说明徐椀来历,也叫她坐了李显身边。
想着李显口中的那个铁面青煞,徐椀了然。
他说的竟是周太傅,先太子的老师。
坐下了,李显一句话不敢再说,周太傅讲的是治国之道,徐椀前世看过不少舅舅书房的书,也略懂一二。若只是孩童,怕是早厌烦了,因她心智已开,突然明白过来了。
说什么让她来东宫玩,是送她来伴读来了。
原来是你()
第二十九章
有人看着的时候;李显就面目表情的坐在那;端端的一个小大人一样。周太傅给他留的课业很多;这会儿可是目不斜视的;一直在写字来着。
徐椀是个混课的;尤其是第一天;当然也默不作声。
两个人还不熟;不过小孩子嘛,下课了,李显就拉着他一起到内室去玩;地上摆着许多东西,琳琅满目的,珠宝和稀奇玩意;在他眼里都和木头没有分别;扔的到处都是。
晌午陪着李显一起用膳,两个人逐渐熟了起来。
他是太子唯一的儿子;吃穿用度都十分精致;能看的出来;平时根本没有人与他一起;难得有个伴;很是高兴。
光是看着他;真是眉清目秀,锦衣华服,不过这位小殿下哀怨的确是多了点;得了空就与她絮絮叨叨;全是烦恼,多半是厌烦课业的,平时可不敢说。
她偶尔附和两句,多听少说,全当是哄孩子了。
午后,小太监又带着他们去了院里,赵澜之带了三四个人,叫了李显过去教他武艺,这可是徐椀第一次瞧见她爹舞刀弄棍,这就站了一旁。
李显还小,这时候不过是打些基础,把式简单。
站了一会儿,她看见顾青城自偏殿走了出来,再一看,身后跟着老宫女淑娴,亦步亦趋的,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直往他怀里塞着。
少年虽略有不耐,但还是站住了。
淑娴拍着他的胳膊,直叹着气:“日子过得可真快,转眼间,你就长大了,好生把身子照顾好了,长公主地下有知,也就欣慰了。”
顾青城比她要高半头了:“娴姑姑,我好得很。”
他说好,但是女人还絮絮叨叨叮嘱些个,徐椀瞥见这一幕,怔住。
按理说她不记得见自己有见过这个宫女,东宫也肯定是第一次来,但是脑海当中,也不知是什么一闪而过。
赵澜之留了东宫,让徐椀先回去。
听着她要走了,上面也赏赐了她不少东西,一一都见了礼,顾青城这就带了她出来,他身边没带小厮,光一队侍卫队守着。
上了车,二人并肩坐着,徐椀挑开窗帘,能看见东宫高墙,遮住了半边天似的。
什么也看不到,放下窗帘,她赶紧回身坐好。
顾青城回头瞥着她:“就知道你这乖巧的性子,能和显儿玩到一起去。”
徐椀仰着脸,眨眼,用孩子的语气试探着说道:“东宫好闷,为什么让我到这来,小殿下说了好多话,我是听还是不听?”
他不以为意:“他唠叨什么不必在意,陪着他就好,你在他身边有好处,以后就知道了。”
这话自然是拿他当孩子一样说的,不过徐椀也没太放在心上。
她身边放着一包东西,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里面都是赏赐下来的东西,手镯子,玉如意,还有发饰,精巧的小机关玩意,单单拿了一个九连环出来,剩下的又重新包好了,往前送了一送。
“哥哥帮我个忙,等回去了,把这些东西给姐妹们分了。”
“”
少年皱眉,没有接。
徐椀就放了他的旁边:“手镯子送给徐妧,玉如意给徐芷”
话未说完,他已别开眼去:“我和你很熟?”
她退而求其次,搓着手:“求哥哥帮个忙,不要分谁好了,就带回去,随便送了也好。”
这次,他没有说话,她就当他应了,连忙道谢:“哥哥有心了,多谢多谢,”口中说着多谢,也把九连环放了他腿上,“这个给你。”
顾青城腿一动,再转过来,被她的笑脸晃得无言以对。
他脸色虽然不变,也没应她,但九连环和小包也都放了自己内侧去。这边也放着个纸包,是离开之前淑娴姑姑硬塞给他的,余光当中瞥见,立即拿了起来,抓过徐椀手放了她手上让她捧着,热乎乎的,权当是手炉了。
“拿着。”
“哦,好,这什么?”
可还热乎,捧了手里暖暖的。
徐椀贴了脸上,眉眼弯弯,她一天到晚的都在笑,小孩子似乎很容易满足的样子。
少年再次别开眼:“管是什么,我给的东西,不许给旁人。”
她嗯了声,痛快应下。
到了赵家门前,他没有下车,早有人去敲门了,眼看着徐椀进了大门才是回还。
出去这一天功夫,花桂惦念了一天,赶紧接了她。
仍然是先给祖母请了安,也问了她干什么去了,问了些闲话,听着去了东宫低头沉思片刻,就让她回去歇着了。回了屋里,花桂也一直问,她如实又讲一遍。
也是累了,徐椀洗漱一番就倒了床上,花桂坐了旁边,本来是给她放幔子的,结果发了半天的呆,长长地叹着气:“你爹这是要干什么啊,他想跟人家二皇子对着干?这不是自讨苦吃么,主子也不在,可不要牵扯你进去才好。”
徐椀不以为意:“放心,我爹干什么都不会害我。”
花桂始终担心着,来揉着她的脸:“你还小,眼下皇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二皇子要是立了太子,日后还不就是他的天下了。”
她声音很低,多半就是低喃着尤自苦恼。
徐椀莞尔,抓了她的手:“那些管不着的事,烦恼它干什么。”
不是她不担心,就是十年之后,老皇帝身子还好得很。
东宫一直是那位住着,立储这种事,有些人急也是白急。
顾青城给她的纸包,放了旁边的矮桌上,洪珠盯着看了半天了,好奇地打开,捧了这边来:“小姐,花桂姐姐,这是什么?”
纸包里几块大饼,看着竟不常见的模样。
徐椀一时间没想起是个什么东西,接过一块咬了口,有点咸,有点黏口,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正是细品,花桂吃了一口,问她,哪里来的。
忙说是顾青城给她的。
她并没有仔细说淑娴的事情,吃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花桂哦了声,了然道:“黏饼,这应当是顾大公子老家那边特味饼,他们那边喜咸不喜甜。”
再吃,好像在哪里吃过,徐椀来了兴致:“他老家?那是什么地方?”
说起这个,花桂是知道一些的,平时丫鬟们私下也闲聊来着:“就是一边城,当初都不是咱们属地,听说是为了平复战乱,长公主毅然下嫁。那地方就叫青城,主食以饼最为常见。顾大公子的名字就从那而来,谁想到他还未成年,爹娘就都没了,也是个可怜的。”
的确可怜,徐椀低头不语。
吃了饼,又漱了口,怎么想也没想起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饼,歪了床上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似乎回到了新婚的那天。
在徐家,徐椀从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都扑在书堆当中的,成亲了,被人抬入了郡王府了,洪珠和洪福一直为她不值,暗地里都哭了。
反倒是她安慰了她们两个,火红的盖头遮着她的脸,这两个小丫鬟进门开始就颇有微词。
一直能听见郡王府府院里的喧闹声,徐椀靠了床边,满眼的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咣的一声被人推开。
她侧耳细听,脚步沉稳,没有半分的踉跄和迟疑。
带进来的,还有淡淡的酒香,郡王府的丫鬟都跪下了,洪珠和洪福也连呼郡王,她知道,她的夫君回来了。男人声音低沉,让跟着的人统统都下去了。
能听出,他似有不快,淡漠得很。
屋里只留了洪珠洪福以及一个喜娘,她直说着吉祥话,好吧吉祥话也说了一半,眼前一亮,徐椀冷不防被人掀起了红盖头。
入目的,便是他侧脸上的长疤,吓得她连忙低下了头。
传闻他特别变态,其实她也是故作镇定,忐忑得很。
仔细一想,御赐的婚事,她听话就是了,总不会把她怎样的。
喜娘连忙接上那剩下的半口吉祥话,男人却不耐烦听这个,给了她赏钱,让她下去了。他就坐在桌边,亲自倒了合卺酒:“过来。”
徐椀偷瞥着他,连忙过去。
他半张玉面对着她,这么看着,竟是十分好看。
她以为他是要她喝酒,不想人在桌上推了个盘子过来:“吃点东西,省得没有力气。”
还真是一天没有吃什么了,盘子里摆着几块饼,似乎没有见过。
乖巧得都没去想,她要力气干什么,拿着咬了一口,有点咸,有点黏。
男人看着她吃了两块,才推了酒过来:“也不枉娴姑姑特意送一回。”
徐椀以为他催着自己喝合卺酒,忙拿起了。
吃了酒,就要圆房,洪珠和洪福连忙上前,自然要服侍在侧,再胆大的姑娘这时候也要心慌,成亲之前,王夫人叮嘱过她一番,只要她顺从着些,多叫些夫君,男人心疼才会少折腾人。
脱了喜服,心如捣鼓。
她说:“夫君,我怕。”
红烛跳着火花,转眼间她已躺倒,这一切都似似幻,唯独说着你真软的那个人,一抬眼,眉眼都再清晰不过,梦境变化,又不知什么时候,他变成了少年,拥着她,叫了她一声阿蛮。
蓦地睁开眼睛,徐椀从梦中醒来。
胸腔当中的那颗心跳得特别厉害,惊得她一下坐了起来。
是了,是他。
天要下雨()
第三十章
夜幕降临;赵澜之回到家中;春杏赶紧跟进屋了。
习惯了一个人;自然也不用人伺候着;这丫鬟是个眼生的;想必是他娘又往他屋里塞的;摆摆手;不耐地让她出去,快步走了里间去。
长剑随手往床上一扔,赵澜之单手解开衣领;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手一顿,转身。
春杏手里捧了一碗姜汤;俏生生就站在面前:“主子;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吧!”
那姜汤还冒着热气,可见有心。
不过;他面色不虞;显然十分不快:“怎么还在这?出去。”
春杏连忙把姜汤放了一边:“那主子记得喝了;有事就叫春杏;我就在隔壁。”
他竟是不知;屋里不留;丫鬟也住了他旁边了?
左右两边,这边可住着他亲闺女,让她瞧见了;成何体统。
这都是他娘对他的关切;赵澜之再次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姜汤这种东西,他是不敢乱喝的。
天知道里面会不会给他下点东西,在家里得时刻注意。
见他脸色沉下来了,春杏连忙低头告退,眼看着她走出去关上房门之后,赵澜之才又转身,不过才一转身的空,房门再次被敲响。
他才要发怒,却传来了女儿软糯的声音:“爹,你回来了吗?”
顿时失笑,重新系上衣领,快步走过来给她开门。
徐椀一探头,也是笑:“我就听着像有动静,一想你就回来了!”
赵澜之将她迎进门了,又关上房门。
徐椀快步走进去,直接奔着桌边这就坐下了。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了桌子上面,因为个子还小,回身晃着两条腿:“爹,你尝尝这个饼,很好吃的。”
才让人给热了的,热了之后黏饼更软,特意拿过来给亲爹的。
赵澜之也坐了过来,拿起了一个:“哪来的?”
她说是顾青城给的,借此又试探着问他:“为什么让我去东宫啊,和小殿下一起可不大好玩。”
徐凤白不在,光凭赵澜之一己之力,恐怕还争不来去东宫这个伴读。
尤其她还是个女孩,若非有什么目的,一般人绝非能想得到的。
所以她特意来问。
赵澜之对她自然毫无防备:“这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顾大公子既认你做了妹子,便想你能在宫中走动,日后也有傍身的利器,省得将来任人宰割。”
她哦了声,没作声。
赵澜之吃了一块饼,发现味道还不错:“你吃了吗?喜欢这样的饼吗?”
徐椀呵呵笑着,捧脸:“我不吃,我不喜欢,我喜欢甜的。”
被女儿的笑脸甜到,他抬指就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嗯,以后都给我阿蛮吃甜的,让阿蛮天天快活,天天像掉进蜜罐子里一样!”
徐椀更是笑得眉眼弯弯:“那我就把爹也拽进去,我们一起甜”
赵澜之似是怔了怔,随即倾身过来,揉了下她的脸:“嗯,一起,你痛快爹就痛快了,你好好长大,爹养你到时候你嫁人阿蛮一定别像你娘那样,就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过舒服的小日子才是。”
他一脸惆怅,眼底尽然全是失意。
徐椀都看在眼里,心里早有主意,她也是那么想的,前世是非,还有那两个人,不能上前再重蹈覆辙。还好今生有爹了,自然不能一样。
“有爹爹在,阿蛮当然称心如意。”
“好,爹一定让我阿蛮称心如意。”
四目相对,都是笑意,徐椀趁机套话:“再给我讲讲我娘吧,我想知道得多一点。”
也许是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太过沉重,有些东西放在心头太久了,一个人承受太过孤单了,女儿问起,那人又不在身边,总归是唏嘘。
尚还年轻的男人一下站了起来,他走到里间翻腾了片刻才出来。
脚勾着椅子拉过徐椀身边,他这就和她并肩坐了。
摊开掌心,里面放着一块帕子,打开,包着的是一个旧的小锦袋,上面用金丝绣线绣着一枝红梅,红色的绳带抽紧系着袋口。
就这么个小东西,他让她看:“那时候你爹我还是个穷小子,林教头让我来东宫替了别人的班,才得以一见,当时捡了这个东西,也不知就是你娘的。后来瞧着稀罕就挂了腰间,再后来,你娘情伤,胡闹着叫了几个人过去,或许她是看着我长得好看,也或许是瞧见这个锦袋了,就选了我。”
徐椀眨眼:“然后呢?”
这一段上次他就有讲过。
赵澜之两条长腿变换了个姿势踩在地面,将锦袋捂在了手心里:“她借酒浇愁,就让我陪着她,还说喜欢我,让我做她夫君。”
徐椀偷笑,靠了他身边:“那你们为什么没有成亲?”
他在她鼻尖点了下,低眸:“你不知道,徐家那会儿才得势,人家是什么样的人,你爹我又什么人,一穷二白个穷小子,拿什么去娶呢”
戏文里就唱过这样的,叫做门不当户不对。
徐椀叹了口气,搂住了他一边胳膊:“她心里一定有你,不然怎么会有我。”
赵澜之没有应这句话,当初徐凤白叫了他陪着,就开始那晚上两个人滚了一起去,她借酒浇愁,后来不找他了,他就日日去找她。断断续续好些时候才得了第二回,他始终就在她帐下,伺候她的起居,没有旁人的时候就缠着她,有徐椀是个意外,她那种情况如何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