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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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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椀,形同碗。

    徐凤白看着她的小脸,也是唏嘘。

    小姑娘九岁了,渐渐退去了些稚气,和曾经想过的一个模样。

    得知有身孕的那时候,人远在边疆,身边全是男人,难以想象怎么能把孩子生下来,更无法想象,那样的身子如何在战场上奔走。

    李昇另娶,她一怒之下挑了赵澜之带走。

    从来这样,心意决然。

    第一天喝得醉醺醺两个人滚了一起去,醒过来之后只想打发了他去,觉得自己孤独一生也没什么,谁想到他脚前脚后跟着她,哪怕就是营帐中是一个小兵,也心甘情愿。

    也或许是他缠得她太紧了,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这个赖子,撵了也不走。

    忽然间有了阿蛮,徐凤白也是吓了一跳。

    仔细打算一番,这个孩子怕是不能要,这就追着赵澜之抽了一顿,给他撵走了,她说孩子不能要,要去打掉,他红了眼,开始的时候跳脚说她要是打掉,他就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又跟着她,说的确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打掉的话这样太伤身子,他更得守着她。

    她铁了心将他打发走,之后一个人来到边镇上,得了半日空闲。

    边关小镇上面,民风开放。

    女人时常出来走动,多半穿着颜色鲜艳的裙子,性格爽朗。

    买了一套当地的女装,在客栈换上了,徐凤白将长发放下来,简单绾了长发,到医馆寻了个老大夫,讨一碗落子药,原本打算心一横,这就落了去。

    那日天气也很好,微风拂面很是清凉。

    老大夫已是快七十了,让她在堂里等一会儿,去拿药。

    巧的是刚好一个女人领着三个孩子进来找大夫,她年纪不大,头发乱蓬蓬的,裙子上也都是布丁,前面一个男孩跑得飞快,一口一个大夫的,后面跟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模样,白白净净很是可爱。

    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走不动了,差点摔倒,她下意识就帮着搭了把手。

    这女人把怀里那个小的放了一边,赶紧道谢。

    老大夫被吵了出来,赶紧给看了看。

    言语间听着他们说着闲话,女人是个寡妇,男人去年战乱死了。

    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虽然艰难,但是也熬着日子。

    孩子不哭不闹烧得脸通红,另外两个就焦急地站在一边,过了片刻,药童请了她进去,说是汤药熬好了,徐凤白转身进了内室。

    桌子上摆着一个木碗,里面大半碗的落子药,上面还飘着红花。

    她盯着那碗药,看了许久。

    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可不管哪一等,对孩子都一样,只要自己活着一日,总能让她也活着,只要把她生下来,总有办法的。

    生下徐椀之后,她念着那一碗药,庆幸不已,也希望早产的女儿能够身体安康,起了乳名阿蛮,也让她姓了徐,取名徐椀,愿她历过风雨,一生平顺。

    天知道,每次她看着女儿的小脸,都忍不住想笑。

    许是身体上的疼痛,让人更加珍惜眼前的,徐凤白握紧掌心,抓住了徐椀的手指头,勾了勾:“陶碗虽然精致,但是易碎,木碗摔也摔不坏,不是很好么。”

    徐椀想了下,也是笑:“嗯,很好,”她看着徐凤白:“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小舅舅不用管我,多睡会儿。”

    徐凤白轻摇头,眼底都是她的笑脸:“没有,舅舅见了你很高兴,多坐一会才好。”

    话是这么说,但她精力有限。

    不多一会儿瓶儿过来撵人了,徐椀虽然不舍,但还是退了出来:“舅舅好生休息,等我从东宫回来再看你。”

    也是该走了,花桂在门口等着她。

    她特意留了花桂在家里,说是有人送她,一个人往出走。

    不管怎么说,也许现在不是相认的最好时候,否则爹娘不会瞒着她。

    那就再忍忍,人在身边就好。

    就这么想着,也是心满意足。

    出了前院,刚好卫衡带了人也出了厢房,一撞见,他似怔了怔。

    这还是回来之后,第一次见到,徐椀对他笑笑,为了之前怀疑他而感到歉意,他站住了,等她过去,这才一起走了。

    天边的云朵,都被晨光映红。

    少年一身锦衣,身上佩玉叮当作响。

    徐椀见了礼,走得不快:“昨个就听说你们回来了,很高兴,看见你很好也终于放心了。”

    卫衡低头瞥着徐椀,觉得她步子太小,只得走一走停一停:“你这是在关心我?嗯?小东西?”

    他可真是

    徐椀忍住想打他的冲动,装作没听见。

    卫衡走得也很慢:“我二哥有心让你舅舅替我背黑锅,不过真的那样的话,我就连你也对不起了。”

    徐椀蓦然抬眸:“背什么黑锅?”

    卫衡一时失言,轻咳了声:“没什么,听说你在东宫伴读,李显那絮烦的主很难伺候的吧?刚好我也要进宫了,送你过去。”

    徐椀心下微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好呀,谢谢卫衡哥哥了,听说哥哥和我舅舅一路杀敌,真是勇猛。”

    一下变成卫衡哥哥了,卫衡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直催着她快走:“果然腿短走不快,勇猛这个我喜欢,你卫衡哥哥我,的确很勇猛,”出了大门,又等她:“快些走,快些走,一会儿我给你讲讲所见所闻,你肯定没有听说过,不要太崇拜我,也不要太感动。”

    徐椀一心记挂着那个黑锅的事,礼貌地笑笑:“哥哥不用等我,我自己能上车的。”

    出了门才看见,门口停着俩辆车,顾青城一手挑着窗帘,目光淡漠,正远远瞥着她。

    他俩指敲在窗上,似是不耐。

    她点头算是见过礼了,才要走过,车上的车夫已经过来请她了:“请小姐上车,大公子说送小姐去东宫。”

    那边卫衡也停下来了,他忙着对顾青城打着招呼了。

    站了车边,人也是笑脸相对:“哟,大公子在这等我呢!”

    可惜少年端端坐在车内,自成清贵,也就淡淡相对,无心相谈。

    徐椀连忙拒绝了车夫:“不用了,替我谢谢大公子。”

    说着快步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卫衡回头瞧见了,也是笑:“回见,我先送这小家伙儿去东宫,也去见见太子殿下。”

    他脚步也快,几步就追上了徐椀。

    徐椀上车,很快那车帘落下,遮住了所有目光。

    他们先一步离开徐家门口,马车缓缓驶离,顾青城这才放下了窗帘。

    车夫上前:“大公子”

    里面传出指令来:“去东宫。”

    卫衡这小子总是出其不意,上辈子和他对着干了一辈子,这辈子又是杠上了,不过他性情还是知道些的,本来和徐凤白离京,应当是他去,故意使了心让卫衡替他去了,不出所料命运已经错位。

    前世和徐凤白一起上战场的是他顾青城,回京之后李昇也是寻了个错处,让徐凤白步步失了实权,今生换做卫衡,又不知出什么错处。

    顾青城坐了车里,单手抚额。

    李昇的心思不难揣测,他有心落下徐凤白,伺机抹去他痕迹,然后让她恢复女儿身入皇子府,只怕徐凤白如同那时一样不会配合,青城那边战事未平,卫衡不能顶上的话,怕是他还要亲自去一遭,绕了一圈子,他还是旧时路。

    让车夫快走,少年念及刚才徐椀那亦步亦趋的模样更是头疼。

    急着赶着到了东宫巷口,始终落后一步,顾青城先行下车,一眼瞥见前面两人模样。

    卫衡负手而行,倒退着脚步还逗着徐椀:“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没粮没水,小爷我被困在山谷里面,有吃有喝,也活得好好的了,知道为什么吗?”

    徐椀记挂着多打听一些事,自然配合他:“你好厉害,饿了渴了怎么办?”

    他嘻嘻笑着,脚下也不停:“打了兔子,喝它的血,吃它的肉”

    正说得来劲,顾青城已然走了过来。

    绕过徐椀,他对上了卫衡的目光,只嗤笑一声,拂袖,快步先行进了东宫:“徐将军为了救你差点送命,是挺厉害的。”

    卫衡:“”

哥哥哥哥() 
第三十八章

    一过晌午;李显就困了。

    徐椀站在他身侧;给他研着磨;才瞧着他手里还拿着笔;打了瞌睡了;不由失笑。

    紧看着两眼;李显脸一动;这就要趴案子上面了,她赶紧伸手。

    李显直接枕在了她的手心上,他脸贴着她手还蹭了蹭。

    也当真是心疼他;这么大一点,三更就起,轻轻托着他的脸;慢慢引着他趴了案子上;一回身就坐了他的身边。

    在他身边多日,对于李显字迹的模仿;可谓得心应手。

    这是徐椀的新发现;她两只手都能写字;为了方便;左手还特意模仿了李显的字迹;两个人整日在一起;偶尔会帮他做些课业。

    身边没人,生怕太傅这会回来,正是一心二用偷瞥着门口;李显趴案子上嘿嘿笑了起来。

    徐椀无语地看着他;发现他这会儿是在梦里笑,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笑得这个开心,不管怎么样的孩童,都有童心,才写了几个字,耳边又听见脚步声,忙推了李显一把。

    李显立即清醒过来,连忙坐直了。

    课业推了他身前,两个人都装作无事的模样,进来的却是淑娴姑姑,天气渐热了,怕孩子们中了暑气,特意送了冰块来。

    齐齐松了口气,李显又伏身趴下了。

    徐椀继续帮他抄写课业,他看着她,捧脸:“阿蛮,表叔说你是个特别好的人,他说和你在一块,任何人都会觉得舒服的,我现在也这么觉得了。”

    笔下一顿,徐椀回眸:“这真是他说的?”

    李显点头:“那是当然。”

    为了让她进东宫来,顾青城可谓用心良苦。

    他为了报恩认了兄妹,待她也算是上心了,不以为然地笑笑,才不放在心上。

    和卫衡走了一路,听他讲了许多小舅舅的事,发自心底地敬佩。

    他虽然没有说那是什么黑锅,但是她多少能猜到一些,闲言碎语当中,还有李昇的事,都暗暗记了在心里,蛛丝马迹地,也能看出来,那位对她娘,有着不为人知的掌控欲,只怕不好退身。

    和李显一起说了会儿话,有心再打探些消息,他说不出个一二三了。

    俩人就扯着闲话,和寻常的一天一样过。

    因惦念着家里,晌午一过,立即和李显说了,要回家看看舅舅,李显自然是欢快地送了她先走,之前在卫衡的车上就说过,他在东宫待一会儿,走的时候尽管去叫他就好。

    徐椀出来,让淑娴姑姑去叫卫衡,她就在东宫门口等着。

    晴空万里,几卷白云飘在空中,日头稍微偏过一点映着她,影子斜了过去,被拉得老长。

    卫衡和顾青城并肩而出。

    徐椀连忙上前见礼,卫衡快走了一步,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等急了吧,走吧,我送你回去,顺路给你买点好东西。”

    听着这还要再逛逛,徐椀点头,跟了他就走。

    身后的脚步声似乎顿了顿,不过她没有回头,出了东宫,车边却是侧立许多侍卫,宫女太监都围着卫衡的车,有两个人正哄着什么,一看这阵仗,三人都站住了。

    果然,车帘掀着,安平正在车里坐着。

    她抬眼瞧见他们出来了,欢快地跑出来,跳下了马车:“卫衡哥哥!”

    直直跑过来,一下扑了卫衡的身上,被他点着脑门推开了:“你干什么来了?”

    安平跳着,直往他身上扑:“你回来了怎也不回去,我能干什么来,找你啊!”

    卫衡推着她,让她上车,回头又来叫徐椀:“你也上车吧,没事,我先送你回去。”

    徐椀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一步,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你送公主就好,我自己回家。”

    卫衡哪里能肯让她一个人走,又来拉她:“走吧,绕不多远。”

    徐椀回头,顾青城已经要上车了,她赶紧跑了过去。

    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回头还对卫衡笑了笑:“我和我哥哥一起走,不用惦记。”

    说得亲切,还轻晃了下他袖子。

    顾青城没有动,站住了。

    卫衡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劝,拎着安平就上了车。

    徐椀可是松了口气,和安平坐在一起,还不如跟着顾青城,一回眸对上少年淡漠的眼,连忙放了手,干笑两声,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哥哥,问能不能坐他车回去。

    顾青城先行上车,没理她。

    巷子很长,徐椀站在车下,望着巷子那头,暗自计算着自己的小短腿,要是走回去得走多久。

    车夫瞧着她这副模样,已是笑了:“小姐上车吧!”

    车上那人脸色不好,谁知道他是怎么了,不想看他那脸色,自然也不想上车。

    徐椀想了下,摇头:“算了,我走回去好了。”

    无非就是多走一会儿,连逛街都有了。

    话音才落,窗帘一掀,少年淡淡瞥着她,一脸不虞:“走回去,能耐了你,上来!”

    徐椀一想那么远的路,立即妥协,乖乖上车。

    坐了车里,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顾青城瞥着她:“怎地不坐卫衡车了?”

    她想了下:“公主娇贵,怕冲撞了公主。”

    他垂眸:“算你还会看些眼色,安平公主深受皇上宠爱,沾了她的边,活不得。”

    这算警告吗?

    徐椀点头,表示知道了。

    窗帘一直挂在钩子上面,窗外艳阳,连日来的好天气。

    少年往外看了一眼,一回眸,发现小家伙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虔诚的小尼姑。

    无语,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徐椀长高了些,脸上才圆起来的肉,一下被消耗了去。

    小脸又尖了起来,她一扬眉,眼睛又大又圆,和少女时候可不一样,添了许多可爱软糯之感,看着她,他又觉得还是肉嘟嘟一点,好像更好看。

    语气稍软了些:“多吃点,怎地渐瘦了。”

    徐椀光看见他盯着自己了,没想到一开口说这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呃有瘦吗?”

    他点头:“照这么长下去,等你长大了,也会很瘦,多吃点才好。”

    她长大并不瘦的,京都常年以瘦为美,嫁人的时候舅母还特意叮嘱了丫鬟给她腰勒紧一点,生怕夫君不喜。嫁进郡王府之后,她更是放飞自己,吃吃喝喝把自己养得白白肉肉的。

    等等,她长胖还瘦关他什么事!

    徐椀靠了窗口,不理他。

    马车颠簸着,少年盯着她的后脑勺,也是糟心。

    一个孩子,说什么估计也不放在心上:“算了,爱长什么样长什么样吧。”

    徐椀只当没听见,静默了一路,快到家了,顾青城才又是开口:“离卫衡远一点,他和皇子府密不可分,这样下去迟早要害你舅舅。”

    徐椀眼皮一跳,回头看他:“他为什么要害我舅舅?”

    三言两语怎么能跟她说得清,他只盯着她:“人活着,只有站在高处,才不被人左右,假若你爹想要带你离开京都,去过散漫日子,你会去吗?”

    从他言语当中,徐椀窥到了些东西,她爹为什么要离开京都,那定然是舅舅哦不,是她娘要走。既然要做选择,自然不会回来,她当然要跟着爹娘的。

    坦诚地点头,对于他徐椀并未过多避讳:“当然要去,我跟着我爹,我爹去哪我就去哪。”

    她可倒是痛快,顾青城盯着她眉眼:“东宫势头正好,跟着显儿身边,将来做个女官也为可必,跟了你爹去,保不准兜兜转转还会回来,但机会稍纵即逝,许再没有了,你也愿意?”

    女官?

    徐椀怔住,得有多久没有听说过这个字眼了。

    上辈子她一生活在后院,看了许多书,曾见过一个故事,说的正是女官,向往不已,无事的时候还给自己做了一幅画,自己给自己定了个官职,上书京中女尉,徐闲闲是也。

    想起那个,哑然失笑。

    那些都不重要,名利于她,从来都未在意过。

    马车吁的一声站住了,她没作答,孩童一样的笑脸,规规矩矩欠了欠身,忙下车了。

    车夫掀着车帘,顾青城并未下车,他在车窗那看见徐椀进了大门了,才是回头:“走北门,回头看看青城那边有信没有。”

    徐凤白回京之后,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李昇打定主意让她退了,她必然也顺水推舟,只不过怎么个退法,之后怎样个结果不得而知。

    他也不能光看着,卫衡这步要是走错了,还得给板正过来,有些东西可以改变,有些不能改变,有些自己就生了许多变故,那些无法掌控的,自然也要牢牢抓住先机。

    从北门回了小楼,侍卫官青明等了多时,青城果然已经有消息了。

    顾青城看了密报,沉吟片刻。

    徐凤白留在青城的军队,但凡有品阶的,都是她的旧部,想来退也要在那里退了,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了,他将密报给了青明让去烧掉,走了窗前来。

    在楼上,能看见徐家全景。

    徐椀正在徐凤白的门前和洪运说着话,小短腿,果然还是腿短,她提着裙摆,上石阶的时候还扶了旁边的柱子一把。

    一直盯着她,少年迎风而立。

徐闲闲也() 
第三十九章

    京都繁荣依旧;连日的晴天过后;开始下起了雨。

    表面上还是寻常日子;可徐椀知道;平静背后就是波涛汹涌。

    在李显那也听说了;卫衡一意孤行跪了圣上面前;揽下了罪责;天子一怒之下,给他发配边疆磨炼去了,临走时候;让人给将军府送了许多东西来,里面还有些春桃。

    虽然他没有特意吩咐,但是徐椀却从中感受到了些愧疚之心来。

    那些桃;也没有说给谁的;她拿了一个,放蔫吧了也没有吃;徐凤白养了一个多月的病;身子已无大碍了;难得清闲在家;教了徐椀下棋。

    徐椀始终没有问她;她还是个孩童;不宜太过。

    就这样陪着就好。

    转眼到了五月二十五,徐椀还记得,是徐凤白的生辰。

    在东宫就一直盼着快些回去;因说是想送一个小东西给舅舅;李显还帮着她想了很多主意。不过她自有主意,这么长时间了,其实一直在学作画。

    前个已经挑出一张满意的来了,让人裱了画轴,就等着去拿了。

    过了晌午,李显大发慈悲让她早些回去,徐椀乘车回来,先取了画,打开一看,画面上三个人的背影在茫茫草原上,被夕阳拉得老长,卷着画轴一看,更有意境。

    也是来了兴致,在画旁加了一行小字。

    难得浮生得一闲,赠舅,徐闲闲也。

    回了家了,却是扑了个空。

    徐凤白不在,问了洪运说是她爹使人来过,得了消息就出门了。

    徐椀只得把画放了舅舅屋里,先回去了。

    徐凤白的确是应了赵澜之的约,前日晚上他就来了,有意无意地就跟她说,明个告假闲着在家,一副让她约他的嘴脸。

    身子也才好,他赖在她房里,总想啃她。

    她懒得理他,现下时候不好,在顺利退身之前,不能再出事端了。

    白日在家里逗着徐逸,没想到赵澜之到底按捺不住,还是使了人来送信,约她青楼一见,真是混闹。

    不过,想着他那无赖模样,徐凤白还是乘车出来了。

    依旧是停了后门处,她让人等着,径自下车。

    就像往常一样,青楼早有人在楼下等着她了,徐凤白手里还拎了两壶酒,才要上前,女人匆匆忙欠了欠身,对她摇了摇头。

    赵澜之不在这里

    徐凤白瞥着她:“怎么了?”

    女人快走两步,绞着手绢,神色焦急:“赵公子让我等着小将军,他走得很急,家里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小将军还是不要去找了他才好。”

    她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令人生疑。

    徐凤白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还吞吞吐吐的,直说就是。”

    这几年都是她穿针引线,给了赏银两头帮着联系着,从未出过错。

    女人左右看看,才是低头:“赵公子让老太太叫人找回去了,起初无人理会可是大闹了青楼,说是家里妾还丫鬟什么的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老太太在家寻死觅活的,再不回去可就真出事了。”

    轻转身,徐凤白轻皱着眉:“胡说,他哪来的妾室。”

    女人呵呵称是,又说听前面人传的,当不得真。

    再不听人啰嗦,这就往出走。

    按理说,不该听她这个。

    可出来上了车了,又是细想,若是言之凿凿,她必然不信,这妓子遮遮掩掩的,反倒令人生疑。

    赵澜之家里的老娘,从来听风就是雨,因着他的婚事没少闹腾。

    掀开车帘,这就让往他家去了。

    急赶慢赶到了赵家,徐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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