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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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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车帘,这就让往他家去了。
急赶慢赶到了赵家,徐凤白坐了车上,没着急下车。
大门开着,不多一会儿,院里的小厮接了大夫来,急得火急火燎的,院子里也似乎有女人的哭声,好不热闹的。
徐凤白犹豫片刻,下车。
门口看门的小厮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后院人倒是多,一个女人的哭声尤其的大,一口一个老太太地叫着,她寻着动静走过去,站在了园子外。
园内老太太骂得正欢:“早叫你娶了个媳妇儿回来是正经,你不听,现在算怎么个事,有了阿蛮了,没个正房的影儿,还要抬了妾了!”
徐凤白赫然抬眸,走了进去。
赵澜之跪了老太太的面前,低着头任她拿着拐杖抽着他,也是不服:“妻都没有一个,哪来的妾,这儿子不能认。”
他掷地有声,老太太气得举了拐杖要打:“我打死你得了,都有了你骨肉,不抬你还让孩子稀里糊涂地生!”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地丫鬟,尖尖的脸,细细的腰赶紧拦在了男人的身前,扑腾也跪了老太太的面前:“不是主子的错,春杏那天他是喝醉了”
徐凤白一手扶在拱门上,那句糊涂地生犹如当头一棒,胸腔当中的那颗心早已烧出了一把火来。
赵澜之背对着她,还在和他娘解释:“没有,儿子没有做过,她就是有了身孕也不是儿子的”
老太太抖着手,指着他又是一顿骂,跪着的小丫鬟一听他不承认更是直接往一边墙上撞了过去,哭着说没法活了。
老太太差点晕过去,一时间拦着那个是拦着那个,扶老太太的扶老太太的,赵澜之更是怒火中烧,将瘫软在丫鬟当中的春杏一手提了起来。
春杏只是哭,寻死觅活的。
赵澜之才拎了她,一抬眸余光当中瞥见那抹白影,立即将人推开了去,转身往这边来了,他眼里也只一个人,脚步飞快。
徐凤白似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走。
赵澜之急急追了她出来:“站住!有人故意害我!不是我!”
话是这么说,脚步更快。
徐凤白出了赵家,直接上车,才叫了车夫赶车,赵澜之跳上了马车来,他不叫走,直接钻进了车厢里面来。
四目相对,徐凤白只是抚额,轻轻揉着额角。
赵澜之坐了她的身边:“你信我,除了你我谁都没有碰过,大夫给春杏看了,说是有了身孕了,但我真没有做过,丫鬟都不叫近身,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她光只看着他,也不做声。
他更是急,举手起誓:“今日我说过的话,要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见她还不言语,更是拉住了她的手,摊开她掌心。
腰间的匕首这就抽了出来,反拿着放了她手心里,一急也吼了出来:“你要是不信我,不如这就杀了我!”
说着竟是往前来拥她了,她手一动,匕首就抵在了她自己的颈边:“下车。”
明知道,他不怕死不怕流血,所以才放了自己颈边。
太了解他了,徐凤白冷静得很。
果然,赵澜之不敢再靠近,光只看着她,一脸悲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将匕首还了他腰间的鞘里,点了下头:“知道了,你下车。”
他怎么肯,又怕太靠近了她恼,就老实坐了她身边不敢再动:“我不下车,你相信我了,我才下车。”
马车行到徐家门前时候,被前车堵住了。
徐凤白提着酒,缓步下车,认出停着的那车标识,正是皇子府的。
车夫去后院卸马了,她站在门外仰脸看着天上的白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厮发现她了,赶紧迎了她进去。
和每年一样,过了晌午,李昇就会来寻她喝酒。
美其名曰是找不着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实则一直缓着她,想在她生辰这日,和她一起说说话而已。
其实,他那样聪慧的个人,怎会不知道,她们已绝无可能。
不过时日长了,权和情怕是早已分不开了。
他就是不明白,于她,和他在一起说说话,喝喝酒,也不过是应酬而已,哪些话听得,哪些话听不得,哪些事信得,哪些事信不得,她清醒得很。
她厌烦的,无非是这样的日子。
就像赵家老太太说的,稀里糊涂说的孩子。
她阿蛮,不能这样长大。
房门开着,李昇就站在门前,他一身锦衣,孑然一人。
看见她手里提着的酒壶了,也是淡淡一笑:“怎么,这是去备酒了?”
徐凤白扬眉,也提了提酒:“嗯,殿下为凤白践行吧,凤白心系边关,京里可坐不住了。”
也是不出所料,李昇迎了她进门,与她并肩:“边关也大乱,再养养身子是正经,来得及。”
她把酒壶放了桌上,脸上就露出了愤愤之色,不过只在他眼底变了变,随后装作不经意地样子,只淡淡地:“不愿在京里耽搁了,早走早解脱。”
李昇一手搭在桌边,扬眉:“今个是怎么的了呢?谁惹你不快了?嗯?”
桌上早摆了酒菜,徐凤白起身去洗手。
走了屏风后面,一抬眼就瞧见平时搭外衫的地方挂着一幅画,起初,她以为是李昇故弄玄虚拿来的,一把抓过这就走了出来。
李昇正给她倒着酒:“什么事还在我跟前忍着不说,我瞧着你这模样倒像是被谁欺负了,急着躲了外面去,身子还未好,急着出什么京。”
他非要问,她偏就不主动往赵澜之身上说,伸手打开了画轴,眼前立即展现了一片淡墨画作,寥寥几笔,画着俩大一小的背影。影子在随风摆动的草地上被夕阳拉得老长,简简单单的一幅画,上面字迹娟秀,她竟是不知,徐婉的字何时竟然写得这么好了。
徐闲闲,真是可爱。
看着她题的字,伸手在那三个背影上轻轻摩挲,实在没忍住,转过身去勾起了双唇。笑,徐凤白重新卷起了画,走回屏风里面放了回去。
李昇抬眸看见,依旧好脾气:“那是什么?”
她板着脸走了出来,轻描淡写地:“没什么。”
才坐下来,洪运急着进门来报,说是赵澜之来了,让人拦在了大门外,正是闹腾着。徐凤白余光当中瞥着李昇,袖一动,桌上的酒盏一下扫落了地上去。
“撵出去!”
闲闲走也()
第四十章
因着那个讨厌的皇子殿下又来了徐家了;所以前院都封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徐椀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一觉大天亮;早起可是早早跑了前院来。
她才穿了衣裙;没有梳头;就说找舅舅有事;奔了来。
花桂跟了她身后,直叫着她。
上了石阶,徐凤白叫她进去;进了门四处张望,昨日痕迹已经都没有了,桌子上摆着她画的那副画;好好卷在那里。
徐椀连忙走过去:“小舅舅;你看了这幅画吗?我特意画了送你的。”
徐凤白在屏风后面系着领口:“看了,画上画的都是谁;怎么突然想画画送舅舅了。”
屏风上映着她的身影;徐椀看着她;语调轻快:“是小舅舅和我爹爹;舅母说昨个是你的生辰;我觉得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了;所以画了你们。”
徐凤白整理好了衣襟,这就走了出来,抬眼看见徐椀还没梳头;也是看向才跟过来的花桂;回身拿了梳子过来,递给了她。
花桂接了梳子,偷笑:“怎么了?主子不试试了?”
上次给她梳头的事情还记着,徐凤白光坐了一边看着小徐椀:“小殿下脾气秉性都还好,你在东宫应当不会吃亏。”
这是自然,徐椀点头:“小殿下待我极好。”
正说着话,前院又有人过来,说是赵澜之要见,因有人拦着,直叫骂。
徐凤白只说,不用理他。
徐椀听见,连忙来问:“舅舅,我爹爹怎么了?为什么不见他?”
花桂拉着她给她梳头:“你还小,大人之间的事不要管,不要问。”
徐椀看向舅舅,徐凤白也是嗯了一声:“没事,你爹好着呢,他故意站前门闹,是给别人看的。”
说着,弯腰对上了她的眼:“阿蛮,舅舅也送你一个回礼,好不好?”扶了她的肩头,也是紧着按了下,“今天晚上舅舅在房中等你,你过来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徐椀一口应下,自然是欢喜的。
徐凤白急着进宫面圣,也未多说,这就出了门。
大门口早停好了车,这么一大早的,赵澜之就坐在车下,靠着车轱辘等着她,她走过去,低头看着他。
胡子拉碴,脸色铁青,一副怨妇模样。
她皱眉:“你又来干什么?”
他仰着脸,愤怒:“你说信我,只是哄我,对吗?”
她也不解释,轻笑一声。
赵澜之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看着她走过身边径自上车了,连忙也跟了上来,徐凤白一身朝服,才一坐下,提了身边长剑往外一点,剑鞘戳在了他的肩头上,定住了他。
两人隔着一个车帘,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再一点,赵澜之一下掉落车下来,徐家大门内一个身影都看在眼里,悄悄隐去。
徐椀记挂亲爹,从院里出来时候,她爹就靠在徐家门口的石狮子上面。
快步走出来,他伸手揉着自己脸,回头看见她就是笑了笑。
他一脸疲色,待她走过去,还对她做了个鬼脸。
徐椀无语:“爹,您这可真是应景,扮鬼脸很是像。”
她身后跟着的花桂,已经叫人套车出来了,看见赵澜之还在,忙是上前,揖了又揖,求他快些回去。
马车一来,徐椀先行上车。
赵澜之撵了花桂,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马车渐渐驶离,他靠了车壁上面,低眸瞥着徐椀:“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徐椀琢磨了一通,叹气:“你怎么惹我舅舅了,我看她都不理你的。”
赵澜之笑,伸手扯了扯她的发辫:“我哪里有惹她,是有人陷害,阿蛮,今个去就和小殿下告个别,具体事宜爹会亲自向太子殿下禀告,咱们回老家住些日子。”
在这个节骨眼回什么老家,徐椀联想起舅舅的话,心中隐隐不安。
可转念一想,又是雀跃:“爹,那你才进东宫几个月,这是要告老还乡么,,回老家了是不是就不会再回来了?”
故意用孩童的稚嫩口气问他,赵澜之一下被她逗笑:“算是吧,你愿意吗?阿蛮,你愿意和爹回老家吗?以后咱们再不回京都了好不好?”
他这般模样,绝非普通退隐。
徐椀暗暗心惊,也一口应下来了。
到了东宫,李显自然是百般不愿,支开了淑娴姑姑,拉着她一起说悄悄话。
徐椀来的匆忙,也没给李显带什么礼物,就趁着太傅不在的时候做了一幅画,她上辈子没干过什么大事,偏爱书画,作画还是有一定功底的。
送李显的是一副少年画像,画的正是他几年之后的模样。
成婚后,其实是见过一面的,就是她不大记得了,跟着李显身边时间长了,慢慢也就想了起来。
少年英姿,锦衣华服,清贵得很。
山花烂漫,画中的李显在湖边钓鱼,惬意得很。
李显很喜欢这幅画,非让她又题了字,也是一时兴起,就像送舅舅的那样,随笔写了赠词,落款徐闲闲是也。
喜欢得不得了,李显立即着人去婊。
过了晌午临近分别了,徐椀和他一起坐了,皇室中人,模样都不差的,也多半风流,拉了他的手,就像长辈看小辈一样,也是为他操心。
细细叮嘱着:“等你长大了,可千万记得,女色不可贪恋,小小年纪可不能像一些人似的心气都放在女人身上,要守住东宫,守住自己才好。”
李显对此嗤之以鼻,也是连声附和。
他带她到内室转了一圈,问她喜欢什么东西,说尽管拿。
徐椀想了想,要了他身上挂着的一块玉,只说万一日后相见,有事还来求他,他应下承诺,一定庇护才行。
李显也应了。
毕竟在一起也几个月了,临别自然有些不舍,在一起说了许多话,徐椀陪着他用了晚膳,足足在东宫坐了一大天,天快黑了才离开。
赵澜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太子痛快地放了他出来。
他接了女儿,又细细地叮嘱,不让她回去大肆宣扬,谁也不叫告诉,送了她到徐家门前,再问了徐凤白,还是不见。
徐椀隐约知道了些,都藏了心里。
回了自己屋里,想了又想,把李显送她的玉仔细收好了,让花桂帮着她收拾衣服,这就往了前院来。
洪运听说她回来了,早等着她了。
给她开了门,就守在门口。
屋里烛火跳跃,屏风后面一个影子映在上面,徐凤白披散着长发,侧身站在里面,她胸前隆起看得特别明显,虽然身形高挑,但是一看就是个女人。
虽然有那么一点预感,但是直接看见这一幕,徐椀还是红了眼。
徐凤白听见她的脚步声,慢慢走了出来,她才换完里衣,站在屏风的旁边,只那么看着她,笑意吟吟地。
徐椀怔怔看着她:“舅舅”
徐凤白在她面前转了一个圈,只嗓音还那般哑着:“怎么,看不出来吗?哪里来的舅舅,不过你娘我不得已一直瞒着的,过来看看,阿蛮,来,到娘这来。”
这算是正式认了她吗?
心底更是炸开了一样,快步走过去,一头扎进了徐凤白的怀里。
徐凤白拥着她,久久没有再开口。
直到不知哪里传来一声梆子响,才惊到一样,分开了。
徐椀抹着眼泪,这声娘说什么也叫不出口,徐凤白蹲下身子来,给她擦着脸:“也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和你相认,是不是吓到了?”
徐椀点头,落泪,酝酿了,好半晌终于忍住哽咽,叫出了一声娘。
徐凤白也是动容,更是揽紧了她。
母女之间,天性使然更是亲近。
徐椀哭了片刻,想起正事来,赶紧跟她说了:“我爹辞了卫尉了,也不让我去东宫了,说是带我和祖母回老家住些日子,娘也知道的吧”
徐凤白可是不知道,她显然怔住。
将女儿揽入怀中,没有想到赵澜之先行一步,竟然要舍了一切了,原本她还犹豫,听女儿这么一说,更是动容。
是了,没有比这样更圆满的法子了,轻轻叹着气,她也是轻笑出声:“你爹虽然胡闹了一点,但是一心为你我,你且就跟他去,咱们日后团聚。”
徐椀这才放下心来,满心欢喜。
既然相认,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徐凤白拥了徐椀,告诉她让她听爹爹的话,也只这么一日能在一块,怕是明日又要分离。
徐椀明白,她娘备好了退路,要离京了。
而她爹,也要带着她走了。
比起上辈子,不知道要圆满多少,有爹有娘有家,依偎着徐凤白的身边,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
徐椀一夜未眠,徐凤白在旁也睁眼到天亮。
天亮了,花桂来接她,东西都收拾好了,赵澜之先来接她了,徐椀起来洗漱,穿了一身青裙,简单梳了发包,还是个孩童模样。
徐凤白没有送她,也是准备离京。
徐椀回屋里抱了小白,到处转了一圈,也给徐妧留了书信,四处张望着,想着还落下什么事没有。
若讲还有遗憾的话,还有一件。
把猫儿递给了花桂,让她抱着先上车,徐椀这就抄起了一个鸡毛掸子,反手藏了身后,快步往北边院里去了。
这一大早的,见是她,侍卫也让她过去了。
上了楼,顾青城也是才起,徐椀自打认出他之后是第一次拿正眼看他,快步走了他的面前,站住了。
少年坐了桌边,正在画边防图,抬眼见是她,也是没想到。
顾青城放下了笔:“这一大早的,干什么来了?”
徐椀细细看着他,鼻尖微酸。
五味杂陈,说不清的情绪似乎才找到一个发泄口,委屈亦或是不甘,眼中的少年和那个人也大不相同,可即使知道他还不是那个人,也生怨恨。
举了鸡毛掸子过来,对准他的肩头啪地抽了一下,可是使了全身的力气,豆大的泪珠这就流下来了。
“你太坏了,你真的太坏了!”
也就抽了这么一下,鸡毛掸子随手扔了地上,转身跑了。
就连一旁的小厮都惊住了,顾青城更是莫名其妙,肩头隐隐作痛,走了窗口处,看见那小短腿一边走还一边抹着眼泪,不知哪里受的委屈。
再要看,身边人上前来提醒他:“大公子,徐将军今个离京,送吗?”
当然要送,顾青城赫然转身。
心神不宁,让人去问了,说是徐椀让赵澜之接走了,低头沉吟片刻,又是失了神。徐凤白离京是要悄悄走的,不过想也知道,李昇必然来送,只不过,等顾青城和李昇到了城门前,却是来迟一步。
人已经先走了。
李昇让他上车,有意攀谈。
皇子府的车徽明眼人一看便知,顾青城掩去眸底的一丝厌恶,随后上车。
调转车头,李昇也是一脸怒容:“青城你得准备一下了,徐凤白必然陨落,边关还得稳上一稳。”
少年点头:“嗯。”
李昇看着他,脸色稍缓:“送都不愿让我送,可见真是恼了,这样也好。”
李昇很快恢复了平日神色,只叫少年快些与青城联信,顾青城口中应下了,也是与他寒暄着。
“徐将军恼了谁?”
“能是谁,”李昇嗤笑一声:“那小赖子只怕太不了解徐凤白了,她心高气傲,怎可能和他过日子,她也不是能过那样日子的人”
顾青城在旁挑开窗帘,清风拂面,日头还没有出来。
身后的城门已经开了,随着马车的颠簸,越来越远。
他暗自唏嘘,却不知是谁太不了解徐凤白了,前世因着赵澜之葬身山谷,她可是一剑穿了李昇,二人自此决裂,也因此埋下祸根。
太子代理朝政,折子都要送去东宫的。
李昇命人奔了东宫,顾青城本来想回府,动作之间肩头又疼了下,也就跟着他去了东宫。
太早了,李显也才起。
才到东宫,淑娴就匆匆忙到了跟前来,她跪了少年面前,双手捧起了一卷画轴,说是自己昨个被支开了,一早也才知道,徐椀和李显已经作别了。
顾青城眼皮轻跳,打开画轴,画上少年湖边垂钓。
旁边落款,徐闲闲。
那样的字迹,那样的落款,他蓦然抬眸,一手扶住了发疼的肩头。
可惜,知道也是晚了。
顾青城匆忙赶到了赵家,一宅院只剩下了些许家什和才得知被遣散的丫鬟们,而赵家人,也走了。
少女阿蛮()
第四十一章
宣武二十七年;历经了五年的时间;天下太平。
这种太平到了边关小镇上;体会得更加显而易见;五年之前;徐凤白命陨边疆;赵澜之日夜跟在身边;在抢人大战时候成功抢得先机,一家人终于得以团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为了改变嗓音;她服药太久,难以全然恢复,而且身上新伤加旧伤;一歇下来了;反倒是娇弱得犹如一朵娇花,竟然常年离不开药了。
这几年;在这大宋的版块上;徐椀跟随爹娘四海为家;访遍了名医;随着逐渐长大;也钻研了许多医书;结识了太多大夫,也拜了师,从了医。
眼看着天气转暖了;又从东往回;到了青城。
五年之间,青城已经不再是边关,自徐凤白之后,顾青城带兵上了战场,少年带军和徐家旧部编成一体,一战成名,几年间更是有如神助,将整个地域边线扩大了一圈,传闻他生性冷酷无情,杀人无数,是个杀人狂魔。
几番回京,天子也曾赐婚于他,也不乏有往府里送美人的,但是老百姓们对此津津乐道,说是大宋的杀神有些变态,那些美人们的下场恐怕是去见阎王爷了。
关于顾青城的传闻,尤其青城更为神化。
徐椀自医馆回来,走了一路就听了一路,她十四了,也就是战事的终结提前了三年,如果她记得没错,他这会儿应该是二十一岁,回京就该封王了。
封王,就该赐婚了吧。
这些和她都没有关系了,她也混不在意。
提着药,徐椀脚步轻快,她这几年身高也是猛长,比一般家小女儿样的要高一点,童年的稚嫩褪去了些,腰肢越发的纤细,两腿修长,平时为了方便行走,她都穿着宽松些的长裙,只腰带一勒,能见细腰。
眉眼间也是变了许多,徐椀知道自己长大会像娘亲,但是没想到会那么像。
许是天性使然,动作之间,少年之态,都十分相像。
她们租了远关巷子里的一间小院子,走到巷口才要往里转,一眼瞥见巷子里三个地痞癞子模样的,按着个青衫小子打,连忙站住了。
转身要绕到另个巷口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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