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代嫁宠妃-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后特别有礼地说了声姐姐我先回去了,迈着小碎步,唉声叹气地走了。

    徐椀还似在梦中,捧着画轴回了自己闺房,画就放了枕边,就那么合衣躺了床褥之上,真是一眼也不想看到它。

    花桂见她果然拿了画回来,也不好奇,光只拿了水喂她喝水。

    她不想喝,翻过身背对着花桂,就说自己困了,想睡一觉。

    花桂正好要去给她挑丫鬟,赶紧走了。

    徐椀心心念念的这两件事在心底翻转,越想心中越是酸涩,毕竟一直期望着额,怎能不失望。

    也不知道过了能有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又开了。

    她以为是花桂回来了,没太在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人到床边了,才是停下。

    窸窣的声响就在耳边,徐椀回头。

    赵澜之就在眼前,他手里拿着那画轴,已经抻开了。

    她立即坐了起来:“爹,你来了,那是”

    话未说完,他已经愣住了:“你娘的画像,谁给你的?”

    她娘的画像?

    徐椀一下站了起来,也凑过来看。

    画上少女亭亭玉立,竟同她少女时候的模样相差无几。

    她惊呼一声,掩住了口。

    眼泪再控制不住,一下掉落下来:“爹”

    慌得赵澜之放下画轴,忙是来哄她:“急急把爹叫来,这是怎么了?嗯?阿蛮别哭,爹娘一直都会守着阿蛮,不让阿蛮受一丁点委屈,我们阿蛮最爱笑的,告诉爹,怎么了?”

    眼泪在指缝当中流下,徐椀松开手,掌心下,是她勾起的唇角。

    泪痕犹在,可眉眼却弯了起来,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又哭又笑:“爹,我好开心,我有爹有娘我有来处了”

    赵澜之顿时失笑,他揽着她,目光却落在了一边的画像上:“那么高兴吗?因为看见了你娘的画像?”

    她站在床上,埋首在他的怀里,这时候想起了要紧的事来,赶紧又站直了。

    “爹,你不要离京,别走。”

糖皮() 
第五章

    她的闺房和徐妧的并无分别;可见徐家待她也够上心。

    漆绘围栏大木床;上面铺的被褥都是新的;屋里的大柜;摆设都更像是大姑娘屋里的;徐椀一心扑在爹娘身上;回来以后对这些并未注意到。

    父女两个坐一起看了会画像;他就去拿了火盆来点了火,说这画像留不得。火苗越着越高,越烧越旺。火盆旁;坐着赵澜之父女,他手里拿着画像,和她一人抻了一边;拇指在画中少女的脸上轻轻摩挲着;也是一脸笑意。

    徐椀还有点懵:“爹”

    抬眼,他眸光温柔:“阿蛮;记住了吗?你娘就长这个样子;她生你的时候;特意给你起了乳名;阿蛮;蛮也;肆意生长也。”

    徐椀的目光恋恋不舍地在画上流连:“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烧掉;一副画像而已。”

    他看着那跳跃的火苗;眼底被映红了:“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不过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了,你娘和我并未成婚,传出去有损她名节。”

    她不舍地抓着一角:“可是我想留着,我自己悄悄留着,不给人看也不行吗?”

    赵澜之哄着她:“看看就好了,这种东西在徐家也令人诟病,不能留。”

    说着,他果断扯过去一下扔进火盆,任火苗窜起。

    徐椀低呼一声:“爹!”

    他爹看着火苗,开始想怎么哄了她:“其实你在舅舅家住着,不是很好吗?你娘的事都过去了,就不要总想着,你舅舅照顾你,爹也放心,这就是你的家,别想其他事。”

    画像很快烧个干干净净,她抱住了双膝:“怎么能不想,舅舅家怎么是我家,既然是舅舅,那我娘是他哪个妹妹?”

    从前从未多想过,重活一回才发现,她小时候的认知漏洞百出。

    赵澜之似乎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怔了下:“妹妹就是妹妹”

    话未说完,徐椀已经回眸:“徐家族谱我都看过了,各房所出的未婚女子和已婚女子符合年龄的一共没有几个,哪个都不是。”

    他舌头立即打结:“义、义妹。”

    徐椀黑漆漆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能不能跟我讲讲我娘,那都生了我,为什么不成亲?人家都是先成亲名正言顺了,才生孩子的,不是吗?”

    他恼羞成怒:“你这孩子!”

    徐椀突然凑近了些:“我娘,她真的是难产生下我就死了吗?”

    赵澜之腾地站了起来,随便找个方向就走了过去:“阿蛮,你舅舅让人传了口信,刚好爹也想告诉你一声才来的,等不到后个了,明天晌午就得走。”

    这一岔像是雷击,一下击中了徐椀的心底。

    她再顾不上追问娘的事了,也赶紧起来追上了他去:“别走,我不叫你走!”

    赵澜之在她闺房转了一圈,她就跟着他的后面一直在说:“你不能走,我想跟你去,我不想在舅舅家,我想有自己的家,你走了还能回来吗?都不回来了怎么办?”

    他赫然失笑:“什么叫不回来,爹怎么会不回来。”

    她急急拉着他袖口,很怕他这就走似地:“舅舅不是说,什么东宫有个缺么,你就留在京都不也一样的吗?”

    赵澜之好笑地看着她:“谁教你说这个的?你舅舅?”

    当然不是,徐椀试图和他分辩:“我不想和你分开,你一直在京都的话,日日在一块不好吗?就是你再娶妻生子也没关系,好歹我还有爹”

    她说得太急了,他被她这模样逗笑。

    牵着她手,晃了床前去,只拿她当孩子一样哄着:“好,不走,爹不走,要睡一觉吗?爹陪你一会儿。”

    她乖乖脱鞋上床躺好,还很不放心:“真的?你才不是说明天就走的吗?”

    他坐了旁边,给她盖好薄被:“嗯,本来是明天走,但是我们阿蛮不让走,那就不走了,以后重置办个大宅院,给阿蛮接过去,天天和阿蛮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徐椀还是心里没底。

    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分明就是哄孩子的话,她忽然想起明天是徐家的大日子,忙是试探着问了一句:“明天是表姐的生辰,她和木老头每年都一起过,你记得吧?”

    徐凤白的爹徐晟,早年也是将士出身,后来连续夭折了两个儿子,回京混了个闲职。

    好吧,徐家族谱上的老家是远在江西,京都也没有近亲。

    徐瑾瑜就是得闲就闲,徐晟很看不上他,也是这老头脾气太过古怪,人又天天冷着脸,徐妧就管他叫木老头,久而久之,孩子们私下就这么叫他。

    这件事赵澜之是知道的,徐椀和他学过孩子们因为偷叫木老头,而被挨罚的事情。

    今年,是徐晟六十寿辰,徐凤白一早就让人张罗办了,他当然知道。

    点头,他看着她笑:“嗯,不走的话,当然要来贺寿了。”

    徐椀顿时扬眉:“表姐说还搭了戏台,那你要来的话,咱们一起看戏。”

    赵澜之继续点头:“好,到时候和我们阿蛮一起看戏。”

    如果来贺寿的话,那就是不走了吧!

    徐椀抬眉就笑。

    他被她的笑脸晃得也笑了起来:“笑什么,你不让爹走,爹就不走,快睡吧,明天和爹一起看戏。”

    她看着他,舍不得闭眼:“太亮了,睡不着。”

    才说完,她爹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黑天了,阿蛮睡着了”

    是真的在哄着她呢,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他掌心的温度似乎温暖了她整个人,舒服得她暂时忘记了那些好奇,就这么舒舒服服地,也做了个梦,梦里桃花翻飞,少女在桃树下面走得很慢,漫天的桃花被风卷起,卷着卷着又变成了桂花。

    桂花也很美,地下的暖池很温暖。

    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在梦中不愿醒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椀被屋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发现屋里蒙蒙的亮,床上的幔帐竟然已经放下来了,花桂拿着个鸡毛掸子正到处扫着灰。

    腹中饥肠辘辘,抻个懒腰,徐椀坐了起来:“花桂,我饿了。”

    花桂见她醒了,大步走了过来:“能不饿吗?天还没黑就开始睡,一直睡到大天亮,快起来吧,前院可热闹了,正搭戏台呢!”

    她以为还没黑天,结果早就亮天了,记挂着亲爹的事一下就起来了。

    穿好了衣裙,花桂还特意给她两个角辫上都贴了花,开始没注意,等打扮整齐了,徐椀站在镜子前面一站,简直是无语至极。

    桃粉的裙子,倒是把她衬得更白了,但是头顶的两朵花,几次都想伸手摘下来。也对,十年前的年轻姑娘都贴花,更何况孩子。

    这时候是这样的,都喜欢这么打扮的。

    她安慰了自己,走开。

    后院已经热闹起来了,所有的丫鬟小厮多数都在前面,孩子们被放了出来。

    花桂带着徐椀出门,已是日上三竿。

    前院宾客登门,王夫人同徐瑾瑜都去了前院,赵姨娘牵着徐芷的手,和陈姨娘就在院里看着她们。

    徐妧也是生辰,打扮得更加粉嫩,一看见徐椀小碎步走了过来:“阿蛮,你怎么才来?”

    花桂跟两个姨娘问了好,又对几个小孩子嘱咐着:“记住了,谁要问起阿蛮,你们说是表亲,知道了吧?”

    每年每时都是这样的,一旦有外人问及,她就是表小姐。

    徐椀垂眸,心中忐忑不安。

    从刚才起来,她就一直心不在焉地,记挂着亲爹,总想再去找他。

    徐妧和她站了一处,一把搂住了她肩头,还晃了晃:“怎么了?今天我生辰,高兴点啊!”

    徐椀扯唇,对她笑笑:“嗯,恭喜你,你又长大一点,又变美了。”

    徐妧笑,对着一边站着的两个妹妹扬眉:“听见了吗?阿蛮说我又变美了,有吗?”

    这个小表姐,爱哭也爱笑。

    但是她最爱美,徐椀现在心性微长,只拿孩子一样哄着她。

    两个姨娘一边说着话,徐婳和姐姐站在一块,听见徐妧叫她们,偷偷戳了徐婼一下。

    徐婼从小就特别瘦,弱不禁风的更像她娘,尖尖的脸,眉眼也细些,徐婳则是几个姐妹当中,最好看的,眉眼精致,从一出生到现在,越发的长开了。

    徐婼连连称是:“咱们姐妹几个,当然是姐姐最好看了”

    徐婳低眉顺目地,在她身边。

    徐妧顿时大笑,回来捂了徐椀的耳朵,还乐不可支:“睁眼说瞎话,你看徐婳什么脸色哈哈!”

    徐妧和徐婳向来都不亲。

    这种不亲在表面上并看不出来,但是长大了以后,私下里总能看出一二。

    徐椀心思不在这上面,拉着徐妧说悄悄话:“我想去前面,问问小舅舅,我爹什么时候来,总觉得不大放心,他昨天说不走了,会不会骗我?”

    徐妧掐腰,看着她微微叹息。

    叹什么气啊!

    徐椀无语:“怎么了?”

    徐妧一副你真不争气的模样,一指头戳了她的额头上面:“当然是骗你的啊!阿蛮阿蛮你怎么这么好骗,我来给你数数你被骗了多少次,怎么不长记性呢!”

    说着她开始扳手指头:“上次,你不让你爹走,你爹给你买了一大袋糖皮,你吃完糖他就没影了,上上次,你不让他走,他让丫鬟带你去庙上,你回来他就不在了,上上上次,你不让他走,他说和你玩藏身,你藏在咱们后院都睡着了,还是舅舅找到的你”

    徐椀脑袋嗡的一声,撒腿就往前院跑。

    徐妧在后面叫了她一声,姨娘们都看了这边一眼,又回头继续说着闲话,不管。

    徐妧也忙提了裙子,跟了上去。

    前院正是热闹,戏台已经搭好了。

    小厮们一旁摆着矮凳和长凳,院子里到处都是喜庆的绸带,到处都是人。

    宾客纷至,徐椀一头扎进去,犹豫了下开始寻找徐凤白的踪影,她从来没这么跑过,绕过这边假山,不想一走神差点撞到一人身上。

    抬眼,徐瑾瑜一手拎住了她的领口,很快后面追上来的徐妧也撞了上来。

    大舅舅一手提了一个,然后都稳稳放下了。

    “不在后院等着,到前院乱跑,小姑娘家家的这成何体统?”

    徐妧才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大声叫了他:“爹”

    徐椀也忙低头:“舅舅。”

    徐瑾瑜轻咳了声:“家中有贵客,万不得失礼。”

    话音才落,从他身后走出一小小少年,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眉峰轻动,凤目微扬,分明是一身锦衣做男儿装扮,可看着俊秀更有美貌。

    徐瑾瑜忙歉意笑笑:“我这就带你去后院歇下,小女徐妧,猴儿似的,顾小公子见笑了。”

    徐椀哪里还有心思听他们说什么,光说了舅舅,给少年轻轻施了一礼,错身就跑了。

    徐妧瞪了她爹一眼:“不许说我猴儿似的坏爹爹!”

    说着,对着少年福了一福,一跺脚也追了徐椀去。

    徐瑾瑜叫了她一声,回头歉意笑笑:“孩子不懂事,失礼得很。”

    少年只说无事,他再回头,两个孩子都已跑远。

留京() 
第六章

    真是糊涂了;赵澜之怎么可能来徐家给老太爷祝寿。

    徐家不待见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尤其她还在徐家;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怎么可能挑破;那和刻意宣扬有什么分别;越想越是理所当然;心都要碎了。

    徐妧不等追上她,却被她娘王夫人抓个正着,直接给推走了。

    徐椀顾不得管她;在前院东张西望,直找着徐凤白的踪迹。

    留不下赵澜之,那她以后的日子;不就是还像上辈子那样吗?

    绝对不可以;她脚下生风,从来没有这样着急过。

    到处都是人;到底还是个孩子的身形;不跳起来什么都看不到;徐椀挑着边走;从戏台旁边走过;站了矮凳上能看见大门口那站着徐凤白。

    不停有宾客进门;她连忙跳下来,奔着他走了过去。

    一慢下来,才发现自己出汗了。

    这两日身子被折腾得虚了些;动一动就开始出汗了;才要到跟前,上去问问,一人突然出现在了大门口,徐椀才还跑得气喘吁吁,胸口还起伏着,这会见了他,站住了。

    赵澜之身后跟着个小厮,当真来祝寿了。

    她直呼着气,心里像是开了一朵花一样。

    远远地站着,就那么看着他,他站了徐凤白面前,笑嘻嘻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小舅舅不理会他,他走过他身边,撞了小舅舅的肩膀,似无意一垂手,又打得他腰间系着的两块玉撞在一起。

    徐椀不敢当众叫他,就直对他挥着手。

    赵澜之看见她了,大步走了过来,到了面前,他对着她轻眨着眼:“什么时候能看戏,我为了和阿蛮一起看戏,可早早来了呢!”

    她小拳头就轻敲在他的胳膊上:“我以为你又骗我,差点出去找你了!”

    他照例又一指头敲在她额头上面:“爹是那样的人吗?答应阿蛮的事当然要做好了。”

    这么一说,她更是眉开眼笑:“那我们过去看看,我不用去跪拜的,可以先去找个好位置坐一坐,戏班子那些人应该已经搬过来了,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了。”

    他点头,父女两个一前一后才要走,门口又有宾客到了。

    男人身穿朝服,身边还站着个小小少年,都清贵得很,小的对着徐凤白欠了欠身,大的一身贵气,脸上更冷淡一些,这种拒人之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徐凤白的脸色放在一起,简直如出一辙。

    小舅舅好像特意在等他,二人并肩,少年跟了身后。

    徐椀没有在意,不过赵澜之却是站住了,没有动。他的目光,就落在来人身上那处,徐椀回头看看:“走啊,怎么了?”

    言谈中有人叫着二皇子的,应当是他。更有人迎了过来,众星拱月般拥着往院里去了。

    拉了女儿靠边,赵澜之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远,他才是低头:“走吧。”

    徐椀若有所思地盯着前面那一行人,一时间竟无头绪:“爹,你很讨厌我小舅舅吗?”

    他爹拉着她往边上走了走:“胡说什么。”

    戏台已经搭好了,戏班子的人在台上收拾着东西,后院的女眷孩子也都上了前院来,赶着去给老太爷磕头,徐椀在台下找了个靠前一点的位置坐下,为了不大显眼,赵澜之就坐了她的后面。

    戏台上鼓声响起,有戏耍的人在上面翻着跟头。

    赵澜之在后面拍着手,倾身往前凑了凑:“看,他们翻的太好了,改天我也得练练,等有空翻给你看!”

    徐椀往后扬着脸,听见他的话,笑:“好啊。”

    说着,回手竖起了拇指。

    院子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宾客都进去祝寿观礼去了。

    时间不早了,戏班准备就绪,徐椀才和她爹说了一会子话,花桂快步走了来,说小舅舅叫她过去,她回头看向赵澜之,他摆摆手:“去吧,爹在这等你。”

    徐椀看了看花桂,又看了看他:“那你一定等我。”

    赵澜之点头:“一定。”

    她走了他的面前去,往前倾身:“约定好。”

    父女两人默契十足,他拇指在她额头上按了一下,点头:“嗯。”

    徐椀这才走,花桂牵了她的手,还不忘嘱咐着她:“今年和往年一样,你先去磕头,不要乱走,听你舅舅的话,知道了吧?”

    她点头:“嗯,知道了。”

    前堂尽是宾客,花桂带着她靠边走,直接进了旁边的厢房。

    到了门口,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们,这才推门而入,花桂反手关好房门,徐椀等她转过身来了,才低头慢慢走进去。

    桌边坐着她们家的老太爷,徐晟。

    徐凤白一旁站着,花桂回了一声:“阿蛮带过来了。”

    走过去,徐椀直直跪了徐晟的面前。

    每年,孩子们给他磕头的时候,其实她都磕过了。

    行大礼,徐椀双手交叠,叩首:“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愿祖父春秋不老,欢乐远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软糯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徐晟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拍了桌子:“诶?阿蛮今年的贺词谁教的,比去年文雅许多,起来吧,上祖父这来。”

    徐凤白轻勾着唇:“从早忙到晚,哪有时间教她这个,许是她自己哪里听来的。”

    说着,眉眼间多了三分柔色,直看向徐椀:“让你过来,你就起来吧!”

    徐椀听见舅舅让她起,这才起来。

    乖乖走到祖父面前,因为从小到大都有点怕他,所以很拘谨。

    徐晟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小锦袋,这就递给了她:“拿好,别告诉那几个姐妹,知道了吧!”

    徐椀轻轻点头,又看向舅舅。

    徐凤白轻轻点头,她伸手就接了:“谢谢祖父。”

    说完,站了舅舅身边去。

    徐晟看着这孩子眉眼,想了下:“阿蛮识得多少字了?”

    她上辈子认识的字都是跟着舅舅学的,因为他抬忙了也没学太多,不过她向来聪明,看了许多市井杂书,自己学了不少诗词,无非就是打发打发消闲时间罢了。

    徐凤白低着头:“没认识几个字,偶尔有空教了两个。”

    她这么一说,徐晟顿时皱眉:“对这孩子,你也多上上心,没爹又没娘的,我看她这么聪慧,不如让她也学着读读书,现在不也都兴什么才貌双全么,还听说二皇子不是办什么书院,还教什么女学,我看他今日也来了,刚好问问。”

    徐椀顿时抬眸,她喜欢读书!

    如果能去书院当然最好了,欣喜地抬眼去看小舅舅,正好他也看着她。

    徐凤白扬眉:“想去吗?”

    她狠狠点头,喜上眉梢:“想去!”

    上辈子可没有这样的福气,当然想去。

    前面还有一堆人等着祝寿,徐晟先离开了,徐凤白新沏了茶,让花桂去请贵客。

    徐椀在屋里站了一会儿,不多一会儿,之前她和她爹在门口看见的那个男人,带着个小厮模样的进来了,徐凤白带着她见了礼,没说什么,又让她出去等一会儿。

    徐椀连忙告退,出了厢房,一少年就站在窗下踢着石头子。是和二皇子一起来的那个,她才想走,他脚一动,一个石头子朝着她就飞了过来!

    躲开当然是本能,没有被打到。

    少年撇嘴:“无趣,诶那是什么?”

    他先喊了声无趣,然后指着她后面惊叫了声,徐椀下意识回头,然后手上一痛。

    惊呼出声,她捂住手,一低头手背已经青红一片。

    熊孩子!

    刚才趁她回头,一脚踢了石子打了她的手背上,疼死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了他面前,凶巴巴说道:“打了手上无非就是疼了,要是一时失手踢了人头上,人都得死,你知道吗?”

    分明是凶巴巴的,但是她声音太过软糯,毫无震慑之力。

    少年笑嘻嘻地:“知道我是谁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