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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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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显只说要喝水,徐椀忙倒了水来,端着送了来。

    谁想他又说不喝了,让她站在床侧,她背脊溜直,规规矩矩地站了。

    李显可是困乏,不多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淑娴过来给他仔细盖上了薄被,和徐椀站了一处。

    已经举了好半晌,徐椀虎口发麻,两只胳膊酸得像枯枝一样了,淑娴默默伸手,接了她手里的托盘来。

    徐椀忙是点头谢过,甩了甩发麻的手腕。

    淑娴轻叹了口气,凑近了她耳畔轻声低语:“姑娘,何苦受这个罪,要么干脆求个离开东宫,要么跟大公子说说,他若知道小殿下为难你,也定会护着你。”

    徐椀笑笑,又接过她手里的托盘去:“多谢姑姑提点,可错了就是错了,不分无心还有心,比起小殿下受的窘,这点苦不算什么。还望姑姑帮着瞒着些,殿下还小,都是孩子气,我哥哥脾气却是不好,为着我闹不愉快就不好了。”

    她声音不高不低,也带了三分笑意。

    站了一会儿,也越发清醒了,淑娴到底是谁的人,顾青城怎么可能一点不知情,这个时候捅破了窗纸,她似撞到他的心头刺上了。

    而那根刺,多半是因为他以为她看见了恼了。

    他心思藏得深,也禁不住细琢磨。

    这个时候,少不得把他拿出来故意溜溜了。

    淑娴两手空空,听她这么一说,讪讪地笑笑:“阿蛮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

    音调已然高了些,徐椀只当什么也听不出,低眉顺目地瞥着床上的人。

    果然,李显长长吁了口气。

    他似梦呓着轻笑了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掉落星海() 
第六十九章

    和她想的一样;睡到半夜;李显起来把水喝了。

    也没再叫她;淑娴姑姑仍旧让她去里面榻上睡了;这一次时间比她想的要早;所以也洗漱一番;踏踏实实睡了。连续熬了两个晚上;也是困乏,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不安稳,迷迷糊糊还做了个梦。

    梦中的自己在将军府逛园子;一会儿在楼上,一会儿在竹林,想着好累快点走到尽头;结果一直走在路上;前后都没有人,怎么走也走不出将军府去。

    心里知道是梦;在梦里又跳又叫;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来。

    她是被人拍醒的;一睁眼;就是淑娴姑姑的笑眼;天色才亮;时间还早得很,连忙起身了。李显可还没起,穿戴整齐;赶紧过去伺候着。

    很快;淑娴叫醒了李显,洗手,洗脸,他一直半睁着眼,好像还没在梦中醒过来一样,徐椀随侍在旁,帮拿着手巾。

    天还没亮透,殿内烛火跳跃。

    淑娴叫了人去传膳,一时间殿内只剩下了其余两个小宫女和她,徐椀低着眉眼,侧立一旁。李显靠坐了椅子上,突然叫了她一声:“阿蛮,你过来些。”

    她坦然上前:“殿下。”

    站了他的面前,李显一手扶着桌边,目光在她腰间的那块玉上一扫而过:“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么?”

    徐椀点头:“阿蛮知错。”

    错就错在既认了主,当以主为先。

    她声音软糯,比起小些时候,中气足了些许。

    李显摆手,让另外那两个宫女下去:“此事也瞒不了多久,你正撞在当口,本来可以避过,或许是无心也不可知,怎地不和我解释一下?”

    的确是无心,她在顾青城面前,总是无形可遁。

    依旧低着眼,徐椀也是懊恼:“错了就是错了,毕竟因着我,殿下受了窘,心里愧疚还来不及,怎会狡辩。”

    晚上她说的那些话,李显当然是听见了。

    他上前拉了她的手,这就扯了更近些,轻声低语:“我身边每一个人,都是别个送来的,各为其主,你和她们不一样,若是再奔着别个,我都要伤心死了。”

    徐椀红了眼眶,看着他也是见哽咽了:“殿下要是为此不阿蛮,阿蛮也要伤心死了,以后再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再不会有。”

    李显点着头,也是动容:“或许表叔送你来,是后悔了,不过你不能后悔,你为什么想来东宫,这是个吃人的地方,你知道吗?”

    顾青城有心挑拨,一定有他的考量,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退出去。将来的天子怕是在这里,她若还存着一直不找人家的念头,只有留下在这里才有机会。

    李显昨晚上故意折腾人,今天又这般模样,典型的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看似恳切,实则都是试探。

    因话中有话,也是半真半假,听着很是真切。

    徐椀抬眼,吸了吸鼻子,双眸当中就像养了一汪清泉,也不哭,映得眼底水汪汪地:“宫外何尝不是个吃人的地方呢?爹娘老无所依,我身为女子,也想爹娘过痛快日子。阿蛮见惯了后宅日子,今生实在不想嫁人了。念着和殿下有幼时情谊,入了东宫,自然是想尽我所力做个女官,也好照顾殿下,也好照拂自己。”

    这话说得可真是情真意切了,李显在手心里,将她手握了握:“这东宫,我最喜欢你了,那以后我们就一起”

    话还未说完,外面的小太监匆匆进了寝宫:“殿下,安平公主和卫小将军进了东宫了,此时在偏殿候着,快些过去吧。”

    李显点头应下,连忙起身:“嗯,知道了。”

    徐椀脸色顿变,他回眸瞥见,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阿蛮?”

    “阿蛮在。”

    “你怎么了?”

    “阿蛮无事。”

    听见她说没事,李显才是移步:“小姑姑是皇爷爷最宠爱的公主,万不能惊了驾,可是记得了?”

    却不知一大早她们来干什么,徐椀跟上他的脚步,低下了头:“是。”

    到了偏殿,一进门就听见卫衡的笑声,他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也不知正和安平说了什么,她一抬眼看见李显了,扬脸就笑。

    “我的好侄儿,听说昨个表兄送了个人到你这儿,为此这两天常来东宫呢!”

    说着,也瞧到了李显身后的徐椀。

    徐椀和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上前见礼,安平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笑意渐渐消散,她一手托腮,声音尚还有些稚嫩:“就是你吗?你叫阿蛮?”

    徐椀点头应下:“我是阿蛮。”

    卫衡扬着眉,还对她笑了笑:“阿蛮,东宫还住得惯么?”

    因为相熟,看见他更轻松一些,徐椀忙是回了话,说还好。

    李显坐了,她就站了他的身后。

    安平一直看着她,她两指在脸上轻轻地点着,过了片刻,长长叹了口气:“卫衡哥哥,你真说错了,我看见她,非但没有欢喜,怎么还有点讨厌呢,说不上怎么回事,看见她就觉得,一点不喜欢她,喜欢不起来,你不是说她很有意思的么”

    她从小娇惯习惯了,向来快言快语。

    卫衡忙是干笑两声:“别这样,阿蛮可不像你刁蛮任性的,人家可软着呢,你不是常说想有个朋友,一起玩么,她在顾青城眼里可是个宝,碰不得的。”

    安平还小,眉眼间稚气未开,可徐椀对着她这张脸也是印象深刻,几乎是下意识地,自然抗拒:“公主娇贵,徐椀可是不敢。”

    含糊着,带着些疏远。

    安平瞧着她的眉眼,也是点头:“不敢就对了,我也不喜欢你。”

    敌意都是天生的,她还嗔着瞪了卫衡一眼。

    卫衡捂脸:“别这样,我还蛮喜欢阿蛮的,你看她柔弱地像是推一下就倒,其实那小性子烈着呢!哥哥我今个去狩猎场也就是小半天,过了晌午就回,你在东宫坐一会儿怎样?”

    李显才坐下,皱眉之余,也是笑了:“东宫烦闷,姑姑向来不喜,卫将军去什么狩猎场,不愿带姑姑去就直说,拿我们东宫的人说什么事。”

    安平顿时回眸,指着卫衡站了起来:“我可告诉你,今天本公主就跟定你了,你再不带我出去玩,小心我回宫这就叫父皇赐婚给你!”

    卫衡无语,更是哭笑不得,做垂死挣扎:“好啊,正巧我连府院都没有,也没个好婚事,就让皇叔给我赐婚吧,赐吧,赐吧,给你找个小嫂子!”

    安平冷哼一声,抱臂:“好啊,我这就回去,让父皇嫁女!”

    诶呀,一听嫁女,卫衡忙是抓住了她的后领口:“嫁什么女,回来!”

    安平回头:“我虽然还小,但过两年也能嫁人了,你若气我,我就叫父皇提前把我许了你,天天跟着你!”

    卫衡更是苦了脸:“诶诶诶,你才不到十三,真是好歹毒的心,要是娶你的话,怕是我活不过三年,饶了我吧!”

    安平挣脱,一把挥掉他的手:“饶了你?我不饶,让你不带我,还想我扔东宫”

    她转身就来打卫衡,花拳绣腿无非就是胡乱捶着,卫衡双臂交十,也是笑着站了起来:“真不知好歹,好心好意带了你找阿蛮玩,不承情也就罢了,还撒泼!”

    他们闹着,李显却是站了起来:“恕不奉陪,侄儿还有课业,阿蛮也得在旁候着,没空陪你们呃嬉戏。”

    本来是想说耍戏的,临时改了口。

    李显给了徐椀一个我们走的眼色,恭恭敬敬告了退,安平自然是不大在意,卫衡想要叫住他们,诶诶的才叫了两声,又被安平拦住了。

    出了大殿,一直摒着气的徐椀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李显走在前面,脚步缓缓:“阿蛮,你觉得我小姑姑怎么样?”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安平公主娇俏可人,人见人爱。”

    李显负手而行,自顾自地踢着脚下的石块,闻言顿笑:“阿蛮,你可真是睁眼说瞎话,你真是觉得小姑姑娇俏可人人见人爱么?”

    说着悠然转身,他比她还高一点,对上她的眉眼,一脸笑意:“你瞧,阿蛮你说假话的时候,我总能发现,所以,以后不要骗我。”

    徐椀看着他:“公主受尽宠爱,自然可人,皇权在上,也自然人见人爱。”

    李显扬眉,转身又走:“皇权在上,所以有几人真心?寻常百姓只见宫中人高高在上,哪里晓得我们的苦处,各人有各人的苦罢了。”

    徐椀沉默,继续跟着他。

    没走几步,李显又是回头,指了她:“不许再骗我,懂了?”

    徐椀点头:“嗯。”

    他见她一本正经地,也是笑:“跟上。”

    脚步快了些,她也是快步上前,可没走几步,他又突然转身。

    她躲闪不及,差点撞到他胸前,小小少年伸出手指,一下点在她的眉间,止住了她的脚步,点点笑意映着她的脸,他眸子里漆黑如暗夜,深邃中又可见星辰。

    他说:“阿蛮,我能相信你吗?”

    周边也无别人,从来不知道东宫是如此之静,眼底是他的笑脸,四目相对,仿佛一下掉落星海,徐椀眸光微动,一下就笑了。

    “这是当然。”

想你想你() 
第七十章

    宁静的夜里;弯弯的月儿与万千星光一样暗淡无光;东宫很静;在窗里能听见殿外的虫鸣声;入了秋;竟是一点风丝都听不见;没多久;还不等李显睡着,外面沙沙沙地下起了雨来。夜色都笼罩在黑幕当中,徐椀坐在案前;收回目光。

    她正帮李显抄写经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心绪难宁。李显从寝宫内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卷书,到她旁边;回身坐了下来。

    “阿蛮;你看这幅画;与你走过的千山万水比起来;是不是太无趣了些?”

    “”

    书上画着湖面一角;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她看了两眼;笑:“我曾随爹娘去过香江湖面,也坐过这样的小舟,起初还有点害怕的;但是行走在水面的那种感觉;真的前所未有,很自在。”

    李显连连点着头:“能想到,我什么时候诶?外面下雨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有些日子没下雨了,我去瞧瞧。”

    他毕竟年少,还有些孩子气,扔下书卷,这就奔了大殿外面走去。

    淑娴直跟着他后面,急急叫着他:“殿下,小心着了凉!”

    已经有宫女去拿大氅去了,徐椀并没有起身,她得快些将经文,当今圣上推崇佛家,简直已经到了痴迷的模样,到了李显的这一辈上,还只有二皇子李昇家的一个儿子,除此之外,都是孙女。

    两个孙子自然互相攀比,李昇的独子李慎才五岁,和他比起来,李显也能称得上是一枝独秀了。徐椀来东宫已经半个多月了,从前没有爹娘的时候,也习惯了一个人,如今在爹娘身边习惯了,竟还生出了想家的这种念头。

    在心里念着清心咒,勉强静下心来。

    外面雨声渐大了,她也仿若未闻,李显始终没有回来,约莫能有一炷香的时间,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徐椀心眼合一,连头都没抬。

    一丝丝的酒气入了鼻尖,她笑笑:“殿下这是偷吃酒去了?怎地还带了酒气回来?”

    没有人回答她,一滴水珠滚落在她的手边,徐椀愕然。

    抬起脸来,顾青城手里还拿着伞,看着她目光灼灼:“阿蛮,跟我出宫吧!”

    他脸色略白,分明是那样年轻的脸上,都是孤楚。

    徐椀连忙站了起来:“你怎地在这里?”

    顾青城随手将伞扔下,撩袍坐下:“我怎地就不能在这里了?”

    她看了眼殿门口,又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在才松了口气:“小殿下才出去,一会儿就要回来了,你还是快走吧!”

    东宫不比外面,自然要谨言慎行。

    顾青城一手直揉着额头,看着很是头疼的样子:“我往哪里走?你在这,我往哪里走?”

    她真是没办法和一个醉酒的人争执,起身这就来推他:“起来啊,没有人跟着你的吗?外面还下着雨,还是赶快回将军府才是。”

    他纹丝不动,急的徐椀直跺脚。

    顾青城光坐在案前,就那么看着她:“阿蛮,跟我回家吧!”

    她来拉他手臂:“你先回去,你先回家吧,你喝醉了。”

    他头疼,反手握住她手,力气也大,狠命一扯,直接给人扯了怀里来,徐椀冷不防摔倒,又被他钳在怀里,自然挣扎。

    幸亏这时候没有人进来,不然还怎么说得清:“你放开我!”

    顾青城紧紧把人钳在双臂当中,埋首在她肩头,也是叹息:“阿蛮”

    正是纠缠,笑闹声在外面响起。

    惊得徐椀狠狠一记铁拐拐在他胸前,逼得他一下放开了她。

    回身坐下,才拿起了笔,李显便打头走了进来,淑娴旁边给他撑着伞,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门看见顾青城,都愣了下。

    淑娴连忙上前见礼,看见顾青城醉酒很是关切:“大公子这是才在前面吃了宴?怎么了?走不得了?找个地方先歇歇吧!”

    她把伞立了外面,李显连忙上前:“表叔,我让你送回府。”

    顾青城扬起脸来,只是摆手:“你们出去,我少坐一会儿。”

    竟然,还撵起李显来了,淑娴忙是看了李显,李显向来敬重这位表叔,也知东宫多依仗他,这就转身往出走去了。

    淑娴连忙跟上,才跟着回来的小宫女在殿外站着,还不明所以,就都被带走了,徐椀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抄经,放下笔,直揉自己的脸,恨不能有一道地缝这就钻进去。

    看着顾青城,就长长地叹了口气:“干什么呀,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他长腿一勾,连同矮凳和她都一起勾了自己面前,她才要动,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握住,放了自己直跳着的额头上面,轻蹭了蹭。

    “阿蛮,我错了。”

    顾青城眉心发疼,自顾自拿着她手按在自己额间。

    眼看着李显带着人已然没了踪迹,徐椀想挣又挣不开,另外一只手在他脸边比划了好几次,想抽他,又下不去手。

    矮凳太矮,他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将她连人带凳勾了面前来,一手也托住了她后腰上,目光哆哆:“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你什么时候能不气了?嗯?”

    徐椀双手都抵在他想胸前,也是抬眼:“你喝醉了,回去吧,我不想和你说这些。”

    顾青城低头,逼近:“可本王想说,你在这少女身躯当中,可早已不是少女,当明白我在说什么,由着你玩,但是不能由着你胡闹。”

    她急急推着他:“哪有胡闹,我安安分分在东宫待着呢!”

    他自然不信:“显儿可有为难你?他快十三了,帝王家的孩童心智成熟都早,他既然没有为难你,没有把你驱逐出宫,定是甜言蜜语笼络你了,你可受得住?”

    徐椀别开眼:“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孩子,先也为难我,后来是与我说了贴己话,但是你说的这什么话,我什么个什么人,我现在连个像样的家世都没有,他笼络我干什么。”

    他贴了她的耳边,却是一声轻笑:“怎地没有?”

    呼吸就在耳边,热气烧红了她的脸,徐椀推脱不开,只扭着头:“我有什么,快点放开我,顾青城”

    话未说完,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耳朵上,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天外来:“你有本王,哪个不想笼络你。”

    说着绵绵细吻都落在她耳朵上,沿着她的耳朵直往下,她的颈子,转过来,又来寻她的唇瓣,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道越发的浓了,有什么东西在她耳朵里轰地炸开了。

    徐椀两条胳膊都被他压紧了,一回头,唇瓣也被他吮住。

    她刚才想要说什么来着,看着他的眼,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呼吸交缠,他的脸似乎也滚烫得很,意识渐浊,顾青城也是受不住,好半晌才放开她唇,平息着胸中火光,定定看着她:“阿蛮,假的,你要知道,因着我,他为难你只是做做样子,待你好也只是笼络,当不当得真。”

    这算什么,徐椀才在昏昏然当中清醒过来,便听着他警告自己。

    有的时候,即使看破也不说破,留三分美好,不是很好。

    她脸还热着,怒目以对:“人心这种东西,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至少他无心害我,有些人更是信不得,因为他还能丧命呢!”

    她知道这是他的软肋,更是扬着眉。

    顾青城垂眸,脸色沉了下来:“”

    徐椀推开他,连忙站了远了些:“走吧,我不想看见你,看见你就生气。”

    他一手抚额,并未抬头:“你也不在徐家,怕你是不知,徐妧及笄了,婚事也定下来了,高家那人与你说过,当是不错。你家姐妹也被你大舅舅送入花名册了,托到我这,不日便要进宫。”

    徐椀捂住耳朵:“不用跟我说那些,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因此欠你人情”

    顾青城站了起来,脚边的矮凳碰倒,滚落一边。

    他快步上前,哪里有一丁点的醉态。

    目光灼灼,站了少女面前,他目光深邃,眼底尽是无奈。

    “阿蛮,又或许,我只是想你。”

    那些话做那些事,也都是借口,到了面前,想抱她,想拥着她,也说些心底的话,那些话大多毫无意义,他只是想说那一句,那一句而已。

    “想你,是了,我很是想你。”

    徐椀怔住,她侧身而立,别开眼不去看他,光只叹着气:“说什么想我,以后别说这样的话,进东宫那日,就见你将军府里,还有等着你的姑娘小姐呢,还说什么等我,约莫你能等几年,怕是都是笑话,笑话”

    他上前,握住她一只手:“什么姑娘小姐?”

    她飞快甩开:“进了将军府后院的姑娘小姐,还能有哪个?”

    那日她去送猫,都听见了。

    顾青城也是一下想到了,失笑。许是借着这一丁点的酒意,才能更贴近,双手捧了她的脸,这就让她转过头来。

    他低了头,笑意渐大:“看来,阿蛮很是在意本王。”

    徐椀抬眼,他唇色早变了,脸上一边也红了,她好歹行医两年懂得一些:“你怎么了?受风寒了?烧热了?”

    再顾不得别个,伸手抚向他额头,一下惊呼起来:“呀,这么烫!”

    推开他,料定后面肯定有人跟着,这就往殿门口快走了两步,叫嚷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

一笑而过() 
第七十一章

    雨声越来越大了;大到在殿内都能听见;顾青城一边脸红着;头顶烧得像个小火炉;赶紧叫了太医院的人过来;就地诊治了。

    他留了偏殿里;徐椀没有上前。

    她继续抄经书;心无杂念。

    李显带着人过去照看了,就是受了风寒,因又淋了雨;突然烧了起来,开了点药,说已经喝下去了。

    还有两页;她字迹娟秀;不过是抄写来祈福的,可是相当认真了。

    想要一口气写完;低着头越写越快。

    念着静心咒;耳边什么雨声什么脚步声就都听不见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口气将最后一笔落下;才是坐直了身体。

    低头一看;后面两页都变成了阿弥陀佛。

    忙是拿起来团了又团,直接扔了,继续抄。

    脚步声在殿外响起;小太监给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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