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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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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坐下,手里的红绳飞快打了个结,然后走了她的面前去,笑:“一直盯着鞋,能盯出一朵花来吗?”

    徐椀听见他声音,抬头:“”

    他趁着她抬头的空,却是弯下腰了,手腕一转,再起身时候,手里的小红花这就递到了她的面前:“诶,真奇妙,真的看出一朵花来了诶,给你,你的花。”

    说着,抓过她的手,把小红花放了她的手心里。

    徐椀低头时,赵澜之已经笑了,一巴掌呼在霍征的后脑勺上面:“小子,这种小把戏以后不许跟阿蛮使,当着我的面,胆子不小啊!”

    徐椀伸手拎着那小花,来回甩了两下:“这种把戏我的确没有见过,还挺有意思的。”

    赵澜之心里不痛快,回头瞪了她一眼,又揽过霍征在他后脑勺用力呼了一下子:“”

    霍征被他拍了一巴掌,笑得更是开怀:“叔,叔饶命!”

    徐椀坐了旁边,看着他们这样,也是笑了:“你们现在很熟了?霍征,你是赖皮糖吗?竟然赖到我家里来了。”

    霍征也是笑:“别这样,夫人于我娘有恩,于我也有恩,我常来走动是应该的,哦对了我娘也来了,不过在路上。”

    赵澜之看着女儿和他也说上话了,心情复杂。

    既想让她们多说一会话,又觉得那小子说的都是屁话。

    桌子上还摆着小糕点,徐椀早上没有吃东西,这会饿了,在他面前也不在乎,随手拿了一块,这就咬了一小口。

    真是稀奇,也没吃过,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霍征又凑过来了,也坐了旁边:“好吃吗?这也是我做的,我从前和一个大厨一起做过事,学过不少花样,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常常做,多送些花样。”

    真是不知道是他做了带来的,徐椀回眸:“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手艺,特意学的?”

    霍征笑笑:“还用的着特意学么,成日在灶房看着,光看着就会了,其实我还会挺多东西,我小时候都没有人管的,我爹早就死了,我娘后来跟铁匠铺的继父成亲了,我更是满街跑,可是做了很多杂事,万事通说的就是我。”

    徐椀啧啧出声,扬眉笑:“万事通?你?我看是小赖子差不多,我第一次见你,你在干什么?还记得吧?你们在打一个青衣小子,要不是我刚好走过,指不定要打到什么时候。”

    霍征想了下,笑:“这个必须解释一下,如果我好好说你相信吗?”

    她点头:“信,你说。”

    他叹了口气:“欠债不还,人家里病着的妹妹都快要死了,他们喝着人头血,却不以为意,我打他都是轻的,其实我还想”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霍征扬着眉,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解释了之后,他又是笑:“现在,能不那么讨厌我了吗?”

    徐椀想了下,还是摇头:“你这个人吧,真是油嘴滑舌,太贫了,我在京中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他捂脸,笑得低下了头。

    再抬起头时候,已然抿住了唇。

    虽然身着锦衣,可在她面前,却有卑心。

    京中多权贵,例如早上遇见的那个人,从前也遇见过。

    之前因为徐椀,曾被下过大牢。

    那天晚上,他睁开眼睛,就是那人的袍角,顾青城高高在上,分明就是第一次见他,可总觉得哪里见过。

    他看见他的目光,也耐人寻味。

    后来出了大牢,还派了人来跟着他,说什么想要活命,就永永远远不要进京都。

    为什么要怕他那个,为什么要听他那个!

    霍征向来反骨而又轻狂,更是从来不放在心上。

    徐椀吃了两块,与他道谢。

    因为夸着说了好吃,赵澜之也尝了一块,之后差点吐出来:“怎么这么甜!之前你送来的,也都这么个味的?”

    霍征点着头,也是看向他:“夫人不喜欢吗?都是甜的。”

    徐回可不喜欢甜食,之前送来的小点心都送了她面前的,他后来也问过,都说挺好吃的,赵澜之突然反应过来,或许那些东西,并没有入徐回的口。

    自己宠出来的口娇,自己知道。

    呵呵干笑两声,他也就笑了:“没有的事,她喜欢,很喜欢,不过太麻烦了,以后不要送了,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正说着话,花桂扶着徐回往前堂来了,赵澜之抬眼看见,赶紧过去扶着,霍征也看见了,赶紧站了起来。

    “夫人,可好些了?”

    徐回却是没有走近,只对着他点了点头。

    之后看向徐椀,笑得特别温柔:“阿蛮难得在家,陪娘出去看看戏听听曲,咱们娘俩也好一起说说话,怎样?”

    徐椀当然是愿意的,这就站了起来:“那可是好,我正想出去走走。”

    快步走了她娘身边去,也是一脸笑意。

    赵澜之一听娘两个要走,也是心里长草,回头看了下霍征,特别想这就给人撵走,也给他使了眼色,可惜少年从来怕徐回连头都不敢抬。

    他只得回头看向自己妻子,语气幽怨了许多:“你们去哪,我也想去。”

    徐回白了他一眼,看向霍征:“你在家里招待客人,我和阿蛮去就好了,霍征也有几天没来了,你就和他坐一会儿吧!”

    说着回头拉过了女儿的手,亲亲热热地往出走:“阿蛮想去哪里?嗯?想去看看阿妧吗?还是先去听听曲,我也好几天没有出去了,去哪里好呢!”

    徐椀很认真的想了下:“想去看看表姐,不过在那之前,先去给她买点东西如何?”

    “好啊,天香楼附近那家干果铺子还在的,我们去那边,顺便也能听个曲什么的。”

    天香楼可是才子雅客,京中权贵的集中地,更是李昇常去的地方。

    一听她们要去那边,赵澜之更是皱眉,这会儿也顾不上霍征了,赶紧上前:“听什么曲啊,想要听曲,我把人叫家里来听,好容易阿蛮回来了,在家里说说话也是好的。”

    徐回不理他,她的目光却是透过他的肩头,落在了他后面的少年身上:“霍征,你就陪你叔多坐一会儿,让他多招待招待你,我和阿蛮先出去了啊!”

    霍征哪里敢说个不字,就一直低着头:“是。”

    徐椀搀扶着娘亲,二人出了前堂,随后后面的男人这就追了出来,赵澜之脚步也快,几步就到前面拦住了她们。

    徐回摆手:“你干什么,快让开。”

    他不让,非但不让,还吐出一口气,整个肩膀都耷拉了下来,像个后院怨妇,目光幽怨至极,语调也是悠悠地:“阿回,我也想去。”

    徐椀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翩翩少年() 
第七十八章

    出了家门;马车行得不快。

    徐椀靠了娘亲身上;难得这般自在。

    花桂一旁掀着车帘;直往外面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因是日上三竿;行人正是熙攘;到处都是人。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徐椀也往外面瞥着,靠在徐回的肩头。

    一想到临出门之前亲爹那幽怨的眼神;她就实在忍不住想笑:“娘,我爹那眼神像是谁家被人舍弃的小媳妇儿。”

    徐回才不在意:“每次一出门他就要跟着,一出门就要跟着;咱们娘俩个出去走走;他跟的什么劲。”

    徐椀在旁偷笑,紧紧挨着她。

    徐回一手轻抚着她的发辫;温柔得眼底都笑意;自从她身怀有孕母女两个很少一起;这会儿依偎在一块;都满心的欢喜。

    徐椀手里还拿着那朵小红花;举了眼前给徐回看:“娘;看霍征编的小花,他手可真巧,还做什么小糕点;常来家里的吗?我看我爹和他很亲。”

    徐回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将小花接了过去,上下左右来回看了两眼,终于在花儿的花瓣下面找到了线头,用指甲一划,线头被挑开,花儿这就散了开来,重新变成了一根红绳。

    红绳在女儿面前晃了晃,她手一松,红绳就落了徐椀的手心里。

    徐回单臂轻拥着少女,淡淡地:“阿蛮,你喜欢这种小东西,无非是个新奇,红绳说到底它也就是个红绳,不能当做金银,也不是真花,别被表面的假象骗到,你爹是个糊涂人,不然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

    徐椀看着弯弯曲曲的红绳,哭笑不得:“娘,就是一个小玩意而已。”

    她还挺喜欢这小红花的,按着原来的痕迹拧了拧,也摸不着头脑,比划好几下也没编上,花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接了手里去,绕着花心密密缠绕,很快也编了一朵花出来。

    飞快打了结,又递给徐椀:“给。”

    徐椀喜滋滋又拿给她娘看:“我没觉得我爹糊涂,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沉迷于此,这样不是很好的吗?”

    提起她爹了,徐回也是笑了:“可那是他,或许是因为霍征有点像他,所以他比较喜欢那孩子,但是为娘不喜欢,因为你和娘不一样,所以娘给你最好的,如果最好的,你刚好也喜欢,那不是很好么?”

    说什么最好的,说什么喜欢,徐椀别开了眼去:“谁喜欢了,娘竟拿我打趣。”

    徐回才不放过她:“不喜欢吗?他除了性子闷一点,我看都还好,你爹说我有偏见,那你自己觉得霍征怎么样,你喜欢这样的人吗?”

    徐椀想了下:“我不知道。”

    徐回笑笑,不与她多说:“你还小,娘的眼光比你要好很多,真的。”

    徐椀没忍住笑了,抱了她的胳膊问她:“那娘为什么要选爹呢,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嘛,我爹哪里不好,他很好的么。”

    花桂在旁也是偷笑,忙看了外面光景假装没听见了。

    徐回无奈地在女儿鼻尖弹了下,又是拥紧了:“人的眼光很奇怪,因为某个人会发光发亮,所以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向往站在他身边,你爹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若再早两年,十个他在李昇面前,也微不足道,我不会喜欢这样的人,不是他不好,而是根本看不到他。”

    可能,这也是她爹自己知道的,所以他偶尔自卑。

    徐椀黯然,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

    她在她娘面前,在顾青城面前,也觉卑微:“那我呢,娘,我有什么值得别人看我的呢?”

    回过头来,这就抱住了双膝。

    徐回低头,双唇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面:“岁岁年年,还有太多的光阴,阿蛮你总能找到你自己的路,怎么走,就看你自己。”

    到了天香楼附近,花桂扶了徐回下车,徐椀尾随其后。先买了许多干果,又打了酒,娘两个上了楼,一起听了曲。唱曲的小姑娘也就十三四岁,人不同命,果然是的,徐回怡然自在,就在雅间里躺着,花桂就守着她,寸步不离。

    徐椀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小红花来回转着,有点心不在焉。

    徐回察觉到她的情绪,先让唱曲的下去了。

    花桂守在门口,女人懒懒躺在躺椅上面,光只看着女儿:“阿蛮,怎地了?”

    徐椀摇着头:“没事,只是想不到我能干的什么事,觉得自己此生无趣。”

    徐回脚一点地,躺椅轻轻摇晃了起来:“竟说傻话,一辈子长着呢,总能找到些自己想要做的事,也总能有想要站过去的地方,奔着心里想着的,就过去好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还有些茫然:“那样的地方,怕是我没力气过去。”

    徐回见她这样没精打采的,也猜到了三分:“底气都是自己给的,你才多大,自己要什么都做不到,就找个帮忙的好了。”

    徐椀不明所以,走到徐回面前:“娘,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徐回沉吟片刻,也是难不到她:“就霍征吧,我虽然不大喜欢他,但是平心而论,这孩子很聪明,还有骨气,再适合不过。”

    下了四盘棋,霍征赢了两盘,和了两盘。

    赵澜之渐渐没有了耐心,不下了,叫人倒了茶,也叫了少年过来,两个在一起说着话,他给霍征讲述着年少时候经历,霍征偶尔附和两句,相谈甚欢。

    茶也喝了,话也聊了,眼看着日上三竿了,也是该走了。

    霍征起身告辞,赵澜之连忙来送。

    到了门口,也赶紧让他回去了,霍征转身往出走,车就停在巷子里,他来京中这么长时间,置办了宅院车马,已经了不得了,少年心计无所不用其极。

    本来他这样的身家,也不许用什么车马,但是在府衙那备了案,也不知他怎么疏通的,竟也得了辆车,这件事也让赵澜之啧啧称奇,好生把他夸来着。

    眼看着赵澜之回去了,霍征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消散。

    转身往车上来了,车夫看着他,脸色有点复杂,他走路带风,早上穿的外衫因为不合身,出门前又紧系了,勒的浑身都不大舒服。

    卷起袖子,也是叹了口气。

    一脚踢开脚边的小石头块,到底还是少年,心气被磨得平平的了,心里一口气提上来都无处发泄。

    上车,霍征对车夫说了声:“走吧!”

    车帘一掀,他才要进去,可是吓了一跳。

    徐椀就坐在车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手里摆弄着个香袋,正歪着头看着他笑,少女眉眼弯弯,眼底私有星辰流光,看一眼就沉进去了。

    车一动,霍征欢喜,立即坐进去了:“阿蛮!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笑起来,眼睛里全是她,就下意识扬着脸,坏坏的。

    徐椀也是笑:“和我娘听曲去了,很是没意思,就回来了,有个东西要给你。”

    说着,手里那香袋就在眼前比划了一下,递到了他的面前。

    霍征一把抓在手里,欣喜若狂还拿了唇边亲了一口:“哈,给我的?”

    徐椀无语,想要伸手去拦,可已然来不及了。

    眼看着这少年叭的一声,在香袋上亲了,也是叹了口气:“诶别香袋你拿着,有件事要给你说。”

    霍征鼻底是淡淡的香气,正是低头嗅着:“什么事,说。”

    徐椀回眸:“很正经的事,我不是男儿家,读了书也不能考取功名,能防身也不能上战场,比不得你,能随意行走,有些事你能做而我不能,眼下有个好买卖,我出药方,配料,你出面运销一下,成事了,咱们平分,怎样?”

    霍征怔住,随即说好。

    徐椀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什么事我都还没说,你就说好,你知道我让你干什么啊!”

    少年双手搓着香袋,扬眉:“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呗,那有什么。”

    说着,作势要跪,故意弯腰学着戏中人那样拿着腔调,又说:“请阿蛮公主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霍某在所不辞。”

    她别开脸去,实在忍不住笑意:“你这个人”

    到他面前,就忍不住笑。

    幸好他没再逗她,又坐直了:“快说,什么事。”

    徐椀转过身来,就指着他手里的那个香袋说:“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得让别人知道,隔一段时间我给你换一批香料,你只管大肆去做,将来我许能用得上银钱,就当是我未雨绸缪吧。”

    他低头,香袋的香气淡淡的,的确不大常见:“你是要制香?”

    徐椀摇头:“不,要做香衣,或许一两年,或许两三年,我或许能做个女官,到时候会与你交接得上。”

    这可是第一次在她口中听见女官的事,霍征不解:“为什么,你眼看也要及笄了,难道不要嫁人的么?”

    她的心思,他哪里懂得。

    徐椀垂下了眼帘:“为什么及笄了就要嫁人的呢,我想这不是所有的闺中小姐都想做的,除此之外,我想人活在世,总该做点什么,活着才更有意思。”

    霍征蓦然抬眸,目光灼灼:“好阿蛮,我自当尽力,你想干什么都行。”

    有那么一瞬间,徐椀差点别开眼去,感觉自己变坏了,于是想解释一下:“不是为我做的,你想好,日后两方得益。”

    霍征只是笑:“我知道。”

    她还想说别的,他伸指在唇边嘘了一声,又说了句:“我都知道。”

    马车些微颠簸,或许只这一刻美好,也觉得甜,徐椀拍了手,也是迫不及待了:“你有多少本钱,来,咱们这就筹划一下,一会儿方子给你,你这就动手好了。”

    车帘遮住了霍征的笑脸,他心里实在兴奋,回手抓了窗帘掀开了,对着外面怪叫了声,才是回头:“阿蛮!阿蛮!阿蛮!阿蛮!”

    叫了几遍又是笑,徐椀捂住了耳朵,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

    走过长安街,马车交汇,将军府的那辆转了个弯奔着天香楼去了,车夫赶车小心,到了楼前,赶紧停住了车。

    顾青城翩然下车,本来到东宫通报一声就该出来,可真是身不由已,老皇帝半夜突然咳了血,赶紧又进了宫里探望。出来时候已经足足迟了一个多时辰了,脚步匆匆,立即上楼,他听见唱曲的孩在,也是松了口气。

    可以进楼上雅间里,也就站住了,屋里只剩个伙计在收拾残局了。

    徐椀母女都不在,伙计见了他,连忙上前。

    “将军,赵夫人给您留了句话,让我转达。”

    “说。”

    “她说,但凡是人,就有腿,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谁,会走掉的。”

    “”

珍惜自己() 
第七十九章

    日头偏西了;晚霞如火。

    说做就做;跟霍征定了店面;以及第一批香料和布料;徐椀还亲自给了他制香的方子;拿布料试了几次;香味不一;第一件成衣就这么有了雏形,霍征为此特意请了绣娘过来,他置办了房宅之后存银不多;也需要精打细算,正是犯愁,赵澜之派人送来两箱子金银珠宝;也算解决了燃眉之急。

    可给他吓了一跳;想要登门,被徐椀拦住了。

    想来是她娘的手笔;让他安心来用。

    先熏了香;晾晒起来等收。

    时候不早了;徐椀特意剪下来一块;用手帕包上了;放了锦袋里。

    霍征让人送了她;直奔了徐家旧宅,忙了一天,本来也是累了;这会走路都还带风;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起来,美得很。

    到了后院,她娘果然还在。

    徐家上下都在,她娘给买的干果和东西都分发了下去,她回来时候正赶上家宴,草草吃了一口,天这就黑了。

    徐妧及笄之后,还是第一次相见。

    撤了饭菜,王夫人也让人给徐回倒了茶,徐椀拉了徐妧一起才要去她屋里,院子里又有哭声。女人哭得悲切,正是扰了几人的兴,王夫人低头一听,立即分辨出来,是谁在哭,连忙让瓶儿去看。

    随后,瓶儿匆匆而回。

    原来是出门在外的徐瑾瑜回来了,他不知哪里喝了酒,到了赵姨娘那抱了会儿子,正要就住那屋里了,陈姨娘让丫鬟去叫他,说是自己病了。

    徐瑾瑜听说她病着了,也就过去她屋里了。

    结果一去了,陈姨娘就是一个劲的哭,说自己命苦,给他做妾,为了他女儿都送了宫里去了,眼前没个省心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

    徐瑾瑜本来在外面就是受了气的,逗弄逗弄儿子本来忘了差不多了,听她满口抱怨,哭哭咧咧的烦心劲又上来了,转身就走。

    陈姨娘更是哭得厉害,就拽着他不让,他一时气急就推了她一把。

    得了,陈姨娘连哭带嚎,就到院子里撒泼来了。

    王夫人一听这个,忙下意识去看徐回,直叹着气:“你这个兄长啊,真是对不起你,阿回,难得你回来一趟,还让你跟着糟心。”

    徐回小腹隆起老高,坐时间长了也是难受,这就站起来了:“我糟心也就这一天,我走了你日日都在,赵姨娘也就罢了,陈姨娘越发不像话了,就你心软,这叫什么日子。”

    王夫人生怕她动怒,连忙来扶她:“你别管,小心动着胎气,孩子要紧,就当没听见,徐婼给送了宫里去,陈姨娘也是心里难受,都怪你兄长不争气。”

    徐回走了窗口去,往外看了两眼:“她们自己愿意送,怨着谁了?当初她进门时候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同意,要不是你不大管,怎么会有她们两个。”

    徐瑾瑜年轻的时候样貌也算好的了,王夫人笑笑,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叫了瓶儿过来关窗户:“天凉了,别开着窗了,关上吧。”

    说着扶了徐回,让她好好又坐下:“我怕伤了他脸面,这么多年也这么过去了,其实也是够了,只盼我阿妧别像我这样。”

    徐椀和徐妧面面相觑,互相拉了下手,默契让她们都读懂了彼此的意思。

    徐回人虽然是坐下了,但脸色还很不好:“你倒是给你闺女做个样!也叫她知道知道!”

    王夫人被她这么一说,立即站了起来:“是我糊涂了。”

    说着叫了瓶儿这就出去了,院子里的哭声立即小了许多,徐瑾瑜骂骂咧咧的,当然了他是文人,骂人也是之乎者也,满口的酸文片语。

    王夫人的声音不高听不真切,倒是陈姨娘的哭声更大了。

    徐回叹了口气:“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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