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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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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你,先不信任的人,你说是谁?”

    徐回并没有回头,李昇依旧叹息着,上前扶住她手腕:“你总是这样,你从来都不回头,你就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说,反正今生今世也就这样了,又何苦来管我的生死。”

    出了皇子府大门,徐回站住了。

    李昇也站了她的身侧,他一手抓着她手腕:“才到这么一会儿,他就迫不及待过来接了呢,成天看着他那张脸,不厌烦么。”

    马车就停在前面,赵澜之就靠在车边,看见她们出来了,连忙上前。

    徐回没动,回眸看着李昇:“今日我信殿下,殿下便也信我一次,命数这个东西,很是玄妙,活在这个世上,就得遵守规则,不是吗?”

    李昇扶着她:“信我。”

    赵澜之已到了石阶下面,两步上前,扶住了她的另外一边胳膊:“我们回去。”

    徐回慢慢抽出李昇手中她的手腕:“殿下保重,这可能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来见殿下了,一切保重。”

    说着,看了眼赵澜之,后者小心翼翼搀扶着她,走下石阶。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来皇子府,他甚至什么都没有问,就那么扶着她,李昇站在石阶上面,看着他们的背影,就那么一直看着。

    徐回上了马车,赵澜之也没有回头,侍卫队队长一手已经扶在了刀柄上面,男人仿若未见,却也再未开口。

    马车行得不快,赵澜之叮嘱了,不让行快。

    徐回靠坐了车壁上,一手揉着额头,头疼的样子:“不是让你送阿蛮去徐家了吗?你怎么到这来了?”

    赵澜之垂着眼帘:“不是答应我了吗?不会再来见他。”

    徐回嗯了声,没有反驳:“是遇着事了,也就见他一见,他现在皇儿都有两个了,我也怀着珍珠,别想太多。”

    他嗯了声:“我信你,但是我不信他,我不想你再见他。”

    徐回知他脾气,心中不定酝酿了多少怒气,克制着,便也顺着他说话:“好。”

    她伸手过来,轻轻挽住他手臂,肩一动,也靠了他的肩头上面。

    赵澜之没有回头,只伸出一只胳膊轻揽着她肩头:“阿回,你是不是后悔了,因为我太没用,所以不能护着你,也不能护好女儿,是不是觉得,我太没用了”

    徐回一手在肚子上轻抚着,依旧靠了他的身上:“别胡说,珍珠听着呢。”

    他不再言语,抬着头怔怔盯着车帘。

    马车直接回了赵家门前,赵澜之小心翼翼扶着徐回,让人去叫了花桂出来,两人一边一个,一直给人送了自己屋里。新来的小丫鬟也在旁伺候着,光是叮嘱了让她们好好伺候着,转身就往出走,徐回叫了他两次,他也没有回头。

    花桂追到门前,也是急着叫住了他:“姑爷!”

    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站住了。

    花桂给他掀着门帘:“姑爷这么急匆匆地干什么去,我们小姐叫您呢,许是有事,回去看看吧!”

    男人眉心紧锁,也是冷哼一声:“好生顾看好她,什么事也用不着我,她厉害得很。”

    说着大步走了,怎么叫也没再停步。

    花桂叫不回来,一摔帘子忙回来了,徐回才靠坐了榻边,手里拿了把扇子,给自己扇着风。见她这般脸色,也在意料之中:“他出去了?”

    花桂点头:“姑爷出去了,估计是有什么事,让我们顾看好你。”

    徐回对他再了解不过,也是垂下了眼帘:“出去走走也好,估计这时候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心里恼怒得很。”

    花桂见她也是伤神,也啰嗦两句:“姑爷本来就在意皇子府那位殿下,小姐应当避嫌,尤其现在还怀着孩子,自己身子也要紧啊!”

    徐回看了她一眼,就连自己的丫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是别人,信任这种东西可真不是说信就能信的,她没有和赵澜之解释,她为什么要去皇子府,因为迫在眉睫,也没有时间解释了,也不适合与他解释。

    阿蛮说的要是真的,那么前世赵澜之早在峡谷那就死了,而她和李昇也是那时候决裂的,今生他还好好活着,这便是最大的变数。

    顾青城如同第二个李昇,可阿蛮没有强硬的娘家,为娘之心,她想让女儿少走些弯路。李昇这个时候,不能死,如果太子是饵的话,那么顾青城的就有点可怕了。

    唯有制衡之道,才能牵制着他。

    那么李昇是不二的好人选,前提是他得放弃皇位,有辅佐皇太叔的心。

    徐回心里有事,才要下榻,腹中骨肉突然猛烈地踹了她两脚,她诶呦一声,伸手抚住了,掌心下还能感受到孩子的动作,喜得她一下笑出声来。

    赵澜之心心念念着的珍珠,时至今日,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感叹,希望是个儿子,男人在这个世道,总要占有先机的,若是儿子能少操点心,多为着阿蛮。

    正是抚着肚子,低头轻笑,门帘一动,一人走了进来。

    脚步也轻,她以为是别的丫鬟进来了,头也没抬,还叫着花桂:“花桂,刚才孩子动了,你说他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花桂没有应声,反倒是男人的袍角映入了眼底。

    徐回抬头,赵澜之去而复返,他眉眼间神色复杂,盯着她腹上的手,还有恼色:“我们珍珠,当然是个女孩,这还用问吗?”

    徐回失笑:“你怎么又回来了?要摸摸吗?她动得厉害,许是听见你说话了。”

    他弯腰摸了下,一不留神又笑了。

    赵珍珠在肚子里来回地踢着,夫妻两个都感受着生命的惊奇,一时间也忘却了之前的烦恼,花桂在一旁看着,也是松了口气。

    孩子动了片刻,又消停了。

    徐回伸手按住了赵澜之的手,握住了:“不是气恼了,走了的么,怎么又回来了?”

    他站直了,抽出自己的手:“那院回来人了,特意回来告诉你一声,省得你着急。”

    一听是顾青城回来了,徐回顿时坐直了身子:“那还等什么,这就让人请顾将军过来,我与小将军叙叙旧。”

    赵澜之也不好奇她要干什么,转身就走。

    徐回抬头又看向花桂,叮嘱了她:“准备酒菜,快。”

    花桂去准备酒菜自不必提,徐椀在徐家,可是哭红了眼。

    因为要避开天子大孝,婚事办得特别仓促,王夫人强挺着将女儿送到大门口,眼泪就止不住流落了下来。

    徐妧一身喜服,头顶着红盖头,在喜娘的后背上面,小小娇娇的一只。

    徐椀和其他几个姐妹都一直跟着出来,站了门口送她,时候特殊,也没有喜乐,只一个冲喜的由头,可想而知,这女儿嫁得得多憋屈。

    高家只几个过来迎亲的,高行至骑着高头大马,看着也岁数不大。

    他一身喜服也没什么喜色,低头看着新娘子那样娇小模样,就一直看着她,徐椀拿着绢帕擦着眼泪,姻缘一说,难自圆。

    夕阳的余晖当中,徐妧被人迎走了。

    徐家甚至连鞭炮都没有放,就那么悄悄地被接走了,夜幕笼罩大地,最后的一丝光亮就是门前的红灯笼。

    徐椀站在大门口站了好半天,直到马蹄声响起,不知哪过来的马车由远至近,她才缓过神来,转身进门。

    洪珠在院子里等着她,来牵她的手:“小姐,我们也回去歇着吧,今个一大早起的,都转悠一天了。”

    她嗯了声,才要走,听见背后有人叫她,徐家看门的小厮快步过来,与她低语两句,说是有人在后门处等她。

    徐椀心念一动,更是加快了脚步奔着后门去了。

    灯笼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洪珠要跟着也被她撵了回去,后门虚掩着,少女上前推开,这就走了出来。

    影影绰绰能看见马车停得老远,暗处似乎站着一个人影,她上前两步,不确定地举起了灯笼来:“霍征?是你吗?”

    昏暗的灯火映着男人的影子,照亮了,才看清来人。

    顾青城上前一步,自暗处走了出来:“并非霍征,让你失望了。”

许给你了() 
第九十一章

    漆黑的夜里;风很轻。

    徐家的老黄狗又汪汪叫了起来;马车停得远了些;寂静的暗巷当中;唯有车上挂着的小灯笼透着幽幽亮光;高等站得远了些;扶刀侧立。

    车里小灯也暗;徐椀提着裙摆,才要坐下,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直直往前冲了去,背后的人伸手一拎,这就抓住了她的后领口;给人扶住了。

    徐椀虚惊一场;赶紧坐好了,下意识地;声音就低了很多;生怕有人路过听见似地:“你怎么来了?不是进宫了吗?”

    顾青城坐了她的身边:“有消息说你被送了徐家来;是因着徐妧成亲?”

    徐椀叹了口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高家突然说要冲喜;匆匆忙忙的表姐就嫁了过去;我也是陪了表姐最后一日,不知道她以后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是我透露给高家的,再不成亲怕是要撞上大孝了。”

    “是你”

    他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你是在等霍征?”

    霍征说帮她看着爹娘动静;的确说过有机会就过来的;徐椀没有否认,就嗯了声。她瞧着他的神色越发不好了,连忙又解释了一句:“有点事要他帮忙,才等他的。”

    他垂着眼帘:“什么事,非要他帮忙的?”

    徐椀看着他,闭口不言了。

    毕竟母女连心,她还不能现在就告诉顾青城,她娘已经知道一切了,然而即使她低着头,也瞒不过顾青城的眼睛。

    他眸色更深:“你有事瞒着我。”

    徐椀仰脸,也倔强地看着他:“扯平了,你也有事瞒着我,宫里那位为什么秘而不宣,出了什么大的事一点风声没有,听说二皇子和卫衡突然回京了,你守着李显,到底是要干什么,前世你是将军,三年之后御赐郡王府才封的王,我看你现在想要的,可不是一个郡王了。”

    顾青城没有否认,也没有回应。

    今生他才二十一岁,大好的人生。

    徐椀转过来,伸手拉住了他的一边胳膊,这就靠了他的肩头上:“所以我是相信的,相信只要你想,就能护住我,但是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她闷闷地:“越是这样的你,我越是害怕,怕自己的下场很是凄惨,怕自己像飞蛾一样,也怕你,到时候会反悔。”

    “不会反悔,”顾青城定定看着她:“只要你往前一步,剩下的,都由本王来做。”

    “这更可怕,”少女轻笑出声:“我的人生,突然就这样的,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剩下的那些都由你来决定了。”

    年轻的男人才要伸手揽住她,想起白日在湖中时候,她也是气恼说过的话。

    是了,她是一个人,不是他的一个物件,他怎么又忘了,才要改口,也觉懊恼:“所以呢,所以你不信我,也不想和我一起?”

    徐椀摇头,更是靠紧了他,反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不,我想通了,我想我还是喜欢你,也想和你一起,就这么两年时光,不想和你别扭。”

    这可是由始至终,最真切的回答。

    顾青城伸手将她揽住,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也是动容:“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在这么一个日子里,他母亲的忌日才过,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从日出到日暮,从宫里到宫外,回到将军府最先知道她被送了徐家来,马不停蹄就赶了过来。

    不过就是为了这温馨片刻,她恼也好,气也罢,在眼前看着也是好的。

    没想到她说喜欢他,拥着她,当然欢喜。

    欢喜之余,低头来寻她唇瓣,一时动情也忘乎所以起来,徐椀仰着脸,早已环住他的腰身了,由浅至深,纠缠了好半晌,才是分开。

    渐渐平息着胸口炙热,男人将少女扣在怀里,不敢再动了:“你太小了,还不行”

    徐椀也闷在他怀里,心跳得飞快。

    相互这般依靠着,她也微微喘着,顾青城轻轻扬起的唇角昭显着他飞扬起来的心情,借着他的心跳声,她抵在了他的胸前:“顾青城,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你真是想守着李显吗?”

    他心一紧,自然没有开口。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徐椀笑笑,似不以为意:“那你又置我于何地,于我又是怎样的念想,难不成,只是因为前世纠葛,觉得我无害,是家眷,所以才这样的吧?”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贴切的理由了。

    顾青城似乎顿了顿,随即点头:“的确是家眷,成亲时我曾发过毒誓,一生不得背弃,此志不渝。”

    她就知道,徐椀窝在他胸前笑,笑得不能自已。

    可笑着笑着,就剩了一声叹息。

    天香楼的二楼雅间里,一桌子酒菜此时只剩下了狼藉,几个之前的朋友一起喝酒,地上倒着两个,还有两个有事先走了,赵澜之这酒喝得不尽兴,菜盘子都摔地上了,他靠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酒壶,口中还叫着那两个兄弟的名字。

    地上那两个只剩一个还有意识,看着他还嘿嘿笑着:“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哥两个也乐呵乐呵。”

    赵澜之扬头喝着酒,回头看着他笑:“不能说,我要是说出来,够你们乐八辈子的!”

    男人也是笑:“那么好笑?说啊!”

    说什么,赵澜之笑:“我啊,我就是个窝囊废,我说什么?”

    笑得猖狂,也是又拿起了酒壶。

    地上那个向前爬了两步,枕了同伴的后腰上面:“大哥怎能这么说自己,当年青城一战,谁不知道大哥是徐将军手下得力战将,要不是后来你消失那么长时间,军功怎么能让别人拿去,别人不知道,兄弟我还能不知道?”

    赵澜之低头笑过,不以为然地摇头:“那能一样么,不过那是我此生最快活的日子,军功什么的,没法比的。”

    正说着话,帘子一掀,一带刀侍卫站了门口。

    看他衣着,眼熟得很,皇子府的。

    来人欠身,低着眉眼:“赵大人,我们殿下请您过去小酌一杯,请。”

    赵澜之手里还拿着酒壶,头也未回:“你们殿下?哪个殿下?用不着他请我,想喝酒就过来,我请他就是。”

    他也不起身,光是自己喝着酒,任凭人怎么来请也再不理会。

    很快,背后脚步声起,来人将醉酒的那两个架了出去,之后又有人来,收拾了桌上残局,重新上了菜。

    赵澜之头也没抬,只是酒壶见底了,他再往出倒,也倒不出来的时候,才随手扔了地上。桌上又摆着几壶,酒盏就在眼皮子底下,他才一抬头,男人已经坐了下来。

    李昇已经换上了一身素衣,抬手亲自给他亲自倒酒。

    赵澜之一手搭在椅背上面,看着他醉眼微扬:“诶呦,我道是谁,这不是我们的二殿下么,怎么这天香楼我来不得么,一来就遇着不想遇着的人,也是稀奇。”

    李昇将酒盏推到了他面前去:“你以为我想见你?不过是巧着罢了。”

    赵澜之毫不客气地拿了酒盏,举到唇边笑笑:“这么多年了,其实早就想过,有朝一日遇着殿下,该怎么招呼殿下,却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

    李昇也给自己倒了一盏:“什么样的结果?”

    “还能坐在一起喝酒,我想,你可能更想杀了我。”

    “并不”

    李昇晃着酒盏当中的薄酒,目光灼灼:“以前曾想过,杀了你最好,也做过,但是后来想想算了,还是就这么看着你比较好,现在你知道了?她心中最紧着的人是谁?她恼我恨我都好,但是你和她就算日日在一块,你就是再迁就她,也终究比不过我。”

    赵澜之手中酒盏重重一放,但笑不语。

    李昇见他不恼反笑,也是冷笑:“平民百姓,如何能给她想要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混小子,混到现在,人都道三十而立,你立了什么,让她吃的饱,穿的暖了,就万事大吉了?你以为你得了她?笑话,就这么看着你,比杀了你要好,恐怕她心里也是知道的,因为一日比一日失望。”

    他说着这些话,也是站了起来:“酒菜随意,赵澜之,我等着看你的好日子,你也睁大眼睛看看,我这就进宫去,了了她的心愿。你看着我将站在何处,等到那时,即便是有了两个孩子,那又怎样?你且看她,是看我还看你?”

    赵澜之也是轻笑出声,回头看他:“恭送殿下,不劳殿下操心,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外人还真就管不着”

    李昇仿若未闻,负着手直直走了出去。

    侍卫队随即撤离,雅间里又安静了下来,酒肉朋友估计也都给扔一楼了,既然给人叫出来的,还得给人好好送回去,赵澜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可惜他实在喝了太多酒了,一起来天旋地转,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了。

    偏偏脑中还清醒着,直骂爹。

    手上用力,桌子差点按翻了,正是恼怒,一人快步冲进来这就扶住了他,他回头一看,霍征的脸晃得厉害。

    少年长长吁了口气:“我等了半天了,看见二皇子走了才敢进来的”

    后面他说什么,已经听不真切了。

    赵澜之看着霍征,就像是看见了少年时的自己一样,笑,他按着这小子的肩膀,可是用了力了:“霍征,我知道你喜欢阿蛮,姻缘一说,最是难得真心,如今阿蛮是许不了你,但是过两年及笄了,那时候她没定婚事的话,一定许给你!”

成亲了啊() 
第九十二章

    红烛跳着火花;眼前是暗黑的红;徐妧两手绞着手帕;竖着耳朵直听着外面动静;抱琴在旁边小声提醒着她:“姑爷来了。”

    脚步声很轻;走了面前了;盖头突然被人掀开了去;少女蓦地抬头,和少年视线一撞上,慌得低了头;不敢再看他了。

    高行至比她大两岁,但是也还不大。

    不知道他急着赶着成亲干什么,低头在心里胡乱地腹诽着;耳朵里是喜娘说的吉利话;抱琴赶紧赏了,给人追走了。

    桌上的合卺酒被丫鬟端了过来;高行至亲手接了过来;递到徐妧面前;她慌忙接在手里;也站了起来;这都是她娘说过的;不能失了礼仪。

    高行至与她一同吃了酒,回身把酒盏都放在了托盘上,徐妧这才抬头看了眼他屋里的丫鬟;虽说也是眉清目秀的;但看着得有二十来岁的大丫鬟,想必也是早在屋里的了。

    她不由多看了一眼,高行至也吩咐着那丫鬟:“莺歌和清笙是我从小就在的,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她们,才嫁过来,估计你的丫鬟也不大懂得府院里的事,过些时候就好了。”

    他低着眼,似是不敢看她。

    徐妧嗯了声,这才看见另外一边还站着个点灯的丫鬟,笑笑让她过来,也叫了莺歌过来细细看了她们。清笙看着十六七岁的样子,圆脸肉肉的,莺歌低眉顺目的,两人都上前见礼,之后就站了一旁。徐妧当然也叫了抱琴和琴书过来,各自给了赏。

    她想起自己母亲的境遇,无非不是败在了贤良淑德上,抬头就笑:“我这个人呢,其实心不坏,但是不大好相处,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我爹都说我混,以后就苦了你们了。”

    这话一出,四个丫鬟全都跪下了。

    这时候她再回头,又撞见她这小夫君的目光,他甚至都哆嗦了一下。

    对着他笑笑,然后两个人也各自别开了眼,因为没有大张旗鼓地成亲,高行至也一直愧疚着,莺歌过来伺候着,他耳根红红的,连忙推拒了。徐妧向来胆大,但是这个时候也有点怯怯的,成亲了,到了晚上应该干些什么事,她是知道的,就是丫鬟等着伺候着,她实在不自在而已。

    实在不自在,强忍住才没给人撵下去,她让琴书点了熏香,叫了莺歌过来伺候着,先脱了外衫,喜服都放了一起,只剩里衣了,和新郎官一并坐了一起。

    两个丫鬟伺候着都洗了脚,红烛一点点流着烛泪,徐妧微红着脸,这才让人都下去了,一时间屋里就剩了她们两个,两个都没有看彼此。

    徐妧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随着那洪珠的火花一下又一下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高行至突然转身上了床里,还叫着她:“时候不早了,阿妧也睡吧,我我先睡了”

    他结巴两下,翻过身都不敢看她了。

    徐妧回头,连忙也爬了床上,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被子就那么大,两个人要是不贴着,身子大半个都露在外面,徐妧紧挨着他躺好了,瞪着眼睛看着帐顶。

    身上都不大自在,呼吸都似乎是交错着的。

    再一动,高行至又躲远了。

    徐妧火气便就大了,她娘让她全忍着,什么都等夫君来就好了,可看这情况,他似乎没打算圆房,都说夫妻两个,要同心同力,被人才无机可乘。

    可这位夫君真是不想碰她,还是怎么,她在后面伸手戳了他的后背一下:“那个我说夫君大人”

    一戳之下,高行至一下坐了起来:“阿、阿妧,累了一天了,就歇下吧。”

    徐妧也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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