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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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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看着她,眸光微动:“新皇才登基,仓促之间又要大婚,只怕这凤袍要是姑姑的最后一手笔,万万不能出错,不如姑姑亲自去拿。”

    四目相对,郑尚宫也是笑了:“这说得什么话,我现在还不能出宫。”

    徐椀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姑姑,我可以帮你。”

    她裙子上还有浆,动作之间刮到了腰间的腰牌。

    郑尚宫盯着那腰牌失神了片刻,随即扬眉:“那不如你去拿,岂不是更好?”

    徐椀摇头:“我是什么人,人家怎么会轻易给我。”

    说的也是,郑尚宫沉吟片刻,也是答应了下来,她先使人送了消息去淑娴那里,这就拉过了徐椀的手来:“阿蛮,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要在这里,但是想要告诉你一句话,这世上没有天生的恶人,多少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你多执善念,也会多得福报。”

    知道是为了她好,徐椀点头:“那是当然。”

    郑尚宫在宫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当然了,她这二十年来也是波折着走过来的,如今出了宫去往何处还不知道,但是说人有善心,得福报,老天许是能照顾着些的。

    两个人一起说着话,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到了晚上,宫里更是安静,徐椀换上了新衣,点着灯火看着书。

    陈鱼和秦月也分了过来,她知道是郑尚宫特意叮嘱的,心下稍安。

    宫门未关之时,终于有人来接。

    郑尚宫披了玄色的斗篷,戴着帽兜,整个人都融入到了夜色当中。

    她站在殿外等着徐椀,徐椀也连忙披上的斗篷。

    之前说香,是正经事,也是借口。

    二人都心知肚明。

    有人在前提灯,郑尚宫等着她站了一起,低头往出走。

    才走了两步,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拉住了徐椀的手:“阿蛮,你真的以为,我表哥还会等着我吗?”

    晌午时候,顾青城叫住了她,问她出宫之后去往何处。

    她爹娘当年是罪臣,被流放之后,双双离世了,只一个表哥,从小一起的,原来是青梅竹马,宫里流传的那些事有真有假。

    少年少女时候,情定终身,可那份情,不过是当时的一份真。

    爹娘早不在世上了,京中的老宅也被人占了,她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

    顾青城说徐椀求了他,让他帮着她寻一寻表哥。

    他却直接问了她,要不要去找。

    二十来年了,每年大赦,宫女外放的名单都会贴在京中城墙上面,她这傻表哥又能坚持几年,她本来是不想寻找的了,但是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

    不然还怎么活呢,于是她动了心。

    徐椀在为她找出宫的理由,在离宫之前,有容身之所,亦或再无离宫的必要。

    她心里明白,更是承了情。

    一起往出走,到了北面宫门处,已能看见顾青城的身影。

    他手里也提着灯,远远站着,望着徐椀。

    少女更是加快了脚步,郑尚宫却是慢了下来,落后几步。

    到了跟前,徐椀先是拉住了他的袖子,急急地:“怎么样?怎么样?找到人了吗?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应当不难,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娶妻生子了吗?”

    世间往往都是这样,什么心中月,眼中沙,多半都抵不过岁月的流逝。

    顾青城见她一脸急色的,却是望向她身后:“人家都不急,你怎么这么急,许了郑尚宫出去,你跟着干什么去?”

    徐椀能干什么去:“我得去霍征那拿方子,顺便看看他把铺子做成什么样了。”

    一听见霍征两个字,顾青城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都晚上了,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说着转身,提灯给她照着脚下。

    她在他面前是越发的放肆了,才不以为意:“不放心呐,那你送我去。”

    郑尚宫就跟在他们身后,低着头,一步也不敢快走。

    出了宫门,顾青城托着徐椀的腰先上了车,她才要上前,却是站住了。

    马车边上,还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男人,他一身青衣,手里也提着灯。

    虽然许多年没有相见,虽然许多年都没有梦见了,虽然都有些忘了那少年的容颜,但是人到了面前,她远远看着,单单那一身青衣,看那双眼睛,即使是在这般昏暗的灯下,她也认出了他来。

    顿时热泪盈眶。

    “表哥”

做自己吧() 
第一百零六章

    男人一身青衫;清瘦得很。

    他手里提着一个灯笼;高高提着;看见郑尚宫的身影了;错步上前。

    往前一步;又站住了。

    提起了灯笼;又往前看;郑尚宫也站住了。

    夜色当中,灯火昏暗,秋风瑟瑟中;她摘下帽兜,眼中已是蓄满了泪水,叫了声表哥;就哽咽住了。说不出别的话来;再往前,男人看清她的脸了;才快步走过来。

    郑尚宫也是快走两步;到了一起了;同时一伸手;又同时收了回去。

    四目相对;都仔细打量着彼此。

    郑尚宫眼帘一动;泪珠就掉落下来了:“哥哥怎么瘦成这般模样?”

    从前少年时候,他身形还略微发福,圆滚滚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这样瘦了。她扬着脸,这么多年,倒是当年清瘦的她,珠圆玉润了。

    男人手里的灯都直发着抖,也细细打量着她:“小丫,舅舅舅母都不在人世了,我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年年都去城墙那看,年年没有你,你真是让我等的好苦!”

    郑尚宫泪已成双:“哪个让你等,二十年又不是一年两年,你可成家了?”

    他扬着眼角,才没泪流下来:“我要知道这一年等过一年,是要等二十余年,我就不等你了,舅舅舅母都不在人世了,我一想你什么时候出宫了,那时候连个依靠都没有,怎么敢成家!”

    从来都是这样,她的表哥,似乎没有变过。

    郑尚宫再忍不住,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二人相拥着在了一起,车内的徐椀也是放下了车帘,她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一回头,帕子已经送了面前来。

    伸手接了过来,徐椀擦着眼角:“真是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车里的灯火也是暗,顾青城靠在车壁上,一手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按了按,安抚着她:“人和人总是不同的,有些人有些执念,就一定要圆满。”

    她听着他说这话,也是抬头看他:“那你呢,我于你而言,也是执念?”

    顾青城没有否认,来揽她肩头:“今生很好,也算圆满。”

    话音才落,徐椀一把将他手推开,她回眸看着他,伸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面,她贴近了他,感受着掌心下他的心跳,仍旧那样不急不慢的。

    再贴近了,她仰脸看着他。

    顾青城垂着眼帘:“看什么?”

    少女身形一动,咬住他唇瓣,他的胸膛,顿时咕咚咕咚的,震动着她的掌心。

    她双唇是那样的柔软,软得他嗪住了,就不想放开。

    可他吮着,才要加深,人却一把推开了他。

    昏暗的灯下,她眸光也是暗淡的,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似有千言万语。他错愕看着她,似当头一盆冷水,满心的情念也是无处发泄,神色也是冷了下来。

    他向来多心,也只瞥着她:“怎么了?”

    徐椀靠在了窗边,伸手挑起了窗帘来,车外那两个人已经分开了,两两相望,贪恋地看着彼此,还一起说着话,她手边勾着窗帘,轻轻摩挲着,看着他们,羡慕得很。

    也没回头,她背对着顾青城,有些唏嘘:“没什么,就是觉得,其实你没那么喜欢我,只不过恰好是我,如此而已。”

    他看着她瘦弱的肩头,也是皱眉:“此话何意?”

    郑尚宫看着她的表哥,笑了哭,哭了笑,徐椀鼻尖微酸,猛地摔了帘子,回头瞪他:“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我知道你的心,上辈子没个亲人,我在你心里,多半是个遗憾,所以今生你说圆满,可你扪心自问,你想娶我,到底是因为喜欢我吗?上辈子你娶的如果不是我,你亏欠的若不是我,你今生醒过来,想找的人,自然是别人。可是你看看郑尚宫,看看她表哥,虽然口中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但是二十年了,他还等着她,他甚至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有些人不可取代。但这种执念,并不是你那样的执念,是情,是他情深而已。”

    顾青城扬着眉,偏巧高等快步到了车边,叫了他。

    他靠向窗边,伸手挂起了窗帘,高等将手中东西呈了上来,说是密报。

    拿在手里看了两眼,他当即皱眉。神色已变:“什么时候的事?”

    高等也是叹息:“临湘山剿匪,他死于乱箭之下。”

    顾青城看向徐椀,手里的密报已经捏得不成形了:“没有如果,就是你,执念也好,别的也罢,也只有你。”

    说着身形一动,立即掀开车帘下车去了。

    徐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掀了车帘叫了他:“怎么了?你去哪里?”

    可他没有回答,倒是高等还没有走,上前回道:“小姐去哪里,是要快去快回,宫门还有一个时辰就关了,不能晚归。”

    顾青城的身影已经隐没在了夜色当中,这个闷葫芦这就走了,她探出身子看他,气的在车里一跺脚。高等还在车外候命,她看向他,想起他说的什么死于乱箭之下,忙是问他:“谁死了?”

    当然了,高等并不会回答她。

    她并没有强求,这就是顾青城的世道,似乎刀枪不入,她想进去进不去。

    他还不懂情爱,而她已经先失了阵地。

    留了高等在这,却是随她去哪,他真的在乎她么,放下窗帘,跌坐回车里,一下子红了眼。

    也没让她多等,郑尚宫是知道时间的,没多一会儿她就上了车。

    她双眼红肿,才坐好了,又是落泪。

    徐椀故意掀起了窗帘,窗外的男人还提灯看着这边,他一直就那么看着,直到马车掉转车头,再也看不见了。放下了窗帘,郑尚宫伏身在了窗前,双肩抖动个不停。

    徐椀也是动容,这就过来劝,伸手抚住了她的肩头:“姑姑也盼到了心中想,这是好事,现在只等皇后进宫,那便是你们团圆之日了。”

    郑尚宫点着头,拿帕子擦着眼泪:“我是真没想到,将军问我时候我就想,表哥若是娶亲,那他的儿子都得比你大了吧,我没想到他还等着我,我只是我只是太心疼他了。”

    马车缓缓驶离,徐椀对车夫报了一个地方,让他快马加鞭。

    回头又歪了窗边:“姑姑,说实话我很羡慕你,有这么样一个人想着你,念着你,他用情至深,一生一世能有个这样的人把我放在心上,怕是我也能为他赴汤蹈火的。”

    郑尚宫平复了好半晌,才止住了眼泪。

    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她拧成了一条,哭过了,又是笑:“嗯,我现在恨不得这就离了宫了,等外放了,我立即嫁了他,和他一起过日子去!”

    她眼底都直闪着光亮,徐椀能理解那种心情,更是为她高兴。

    郑尚宫憧憬了一会,又抓住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阿蛮,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个念想,至少让我知道,我这些年,还有个归处。你是个好姑娘,佛祖保佑你,你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能等到等的人,或者有等你的人,两情相悦。”

    徐椀连连点着头,也是笑了:“嗯,我就非要两情相悦,我不要白等着别人,也不要别人白等着我。”

    她故意说着气话,随即扯开了话题。

    郑尚宫与她说,她表哥是个秀才,在二皇子创办的书院当中教书,已经有几年了。

    冥冥之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真奇怪,徐椀笑笑,没有接话。没多一会儿,马车停下,徐椀掀起帘子下车,郑尚宫随后跟了她的身后。

    到了晚上,铺子当中还亮着灯。

    徐椀知道,霍征就住在后院,可她没想到前院还有人影。

    到了禁行时候,街上都没有人,高等让人将车停在街边,天上一轮明月,繁星点点。

    徐椀走在前面,到了门口,上前敲门:“霍征!”

    很快,有人过来开了门,少年的笑脸随着门内的灯火照亮,霍征听出是她的声音,很是欢喜:“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太想我了?”

    徐椀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面,一脸正色:“别胡说八道,后面还有人呢!”

    说着对他使了个眼色,一侧身,露出了背后的郑尚宫。

    霍征见她们打扮,心下了然,连忙请人进去说话。

    铺子里最近在赶素衣,熏香的味道也若有若无的,香气清淡得很,郑尚宫一进门就闻到了,她四处打量着,还红着的眼睛里,突然微微眯了起来。

    徐椀才进屋,也是随便看看。

    霍征连忙来请郑尚宫落座,可她再没有上前,还转过了身来。

    四目相对,她隐隐才有了些笑意:“阿蛮,我早注意过,你身上就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和宫里的不大一样。之前我就想,你这般帮我,若是有求于我,我在走之前,还能还你这份人情。现在看起来,到了那个时候了,说吧,故意带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

    帮了她的,其实是郑尚宫的表哥。

    徐椀也是笑,对着郑尚宫揖了一揖:“如此,那就有劳姑姑了,在你离宫之前,还望姑姑帮着交接一下,尚衣局的衣式,落了此处来。”

    说着也不等郑尚宫作答,回头瞥了霍征一眼:“还不跪谢姑姑?你小子可是走运了!”

    少年笑,更是撩袍便跪,行了大礼。

    被这样架着,郑尚宫也是目光坦然:“好吧,今日许了你,定不负所托。”

那就试试() 
第一百零七章

    赶制出来的素衣;很合郑尚宫的意;她在铺子里也见了调的香;挨个见了;仔细品了品;霍征向来能说会道;跟着她的身后;给她一一讲解香料的独特之处。他在药铺也做过一段时间,对此也颇有些自己的心得。

    徐椀自始至终就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身后,她也是第一次到这铺子里来;前面都是出售的布料,看起来霍征打理得不错,一卷一卷地;立立正正;一边挂着新样式的成衣。因为大孝,素衣更是走得很快。

    他临时改了方子;可见心思活络。

    看着郑尚宫模样;霍征还送了她一个特制的香袋;里面香气很淡;但是有安神安眠的功效。少年特意去拿的;两手捧了;恭恭敬敬送到郑尚宫的面前来。

    “姑姑虽然用粉遮掩了些,但我瞧着似乎气血不足,眼底颜色可见;应当是睡得不大安生。姑姑放心用;这里面装的并不是麝香,于身体无害,是天兰花,常伴左右,可助眠消除疲劳,心神得安。”

    郑尚宫伸手拿了过来,在鼻尖下轻轻地嗅了嗅:“那多谢了,这味道很淡,很怡人,我喜欢。”

    她一听是安神的香,自然想到了麝香了。

    才还问了霍征,是不是所有的熏香香料当中都有麝香,霍征聪慧,一下想到了她的担心,特意解释了一下。

    他用天兰花代替麝香,也早有准备。

    熏过香的衣料,也亲自拿了过来,送到郑尚宫的面前:“这些也送了姑姑了,是上等的佳楠熏香熏染出来的,味道很独特,因为我在里面也放了不少别的香料。”

    熏香是分等级的,佳楠也有极品平常之分,其中香料不同,味道也是不同。其次为沉香,沉香又分很多种,各有千秋。

    宫里上等的香,郑尚宫可是见过太多了,此时闻着他手里这衣料香气,可不是普通佳楠可比拟。她顿时心动:“你这里的香料都有什么,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香气,似乎不只香料。”

    霍征侧立在旁,张口就来:“姑姑眼毒,说起来香料都是那些,有杜衡,月麟香,甘松、苏合、安息、郁金、捺多、和罗、丁香、沉香、檀香、麝香、乌沉香、白脑香、白芷、独活、甘松、三柰、藿香、藁本、高良姜、茴香、木香、母丁香、细辛、大黄、乳香、伽南香、水安息、玫瑰瓣、冰片、龙涎香味不同,只是我在里面多加了两三味,乃是我霍家独家秘方。”

    郑尚宫从来小心谨慎,回头瞥了眼徐椀:“此事事关重大干,我得先回宫里再说,皇后进宫在即,方子我可以先拿走,还有些熏染好的衣料,可偷偷送进宫里,这两日也好赶制一些。”

    徐椀点头:“姑姑说的是,那就先回吧。”

    郑尚宫见她并未多问,拿了香袋,也让人送了衣料到车上去,这就转身了,外面时候真是不早了,霍征送着她们,却在后面等着徐椀。

    少女脚步不快,到了他的面前了,见他仍旧歪着头的,没个正经,狠狠瞪了他一眼:“别傻笑,下巴要掉下来了。”

    霍征伸手入怀,一把摸出个香袋来,与他身上挂着的不同,也和送给郑尚宫的也不同,这个香袋偏大一些,上面针脚特别蹩脚,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

    一边并肩往出走,一边递给徐椀:“这个送给你,匕首不让带的话,总想送你点什么,但是又不知给你什么好,知道你有很多好东西,一般的看不上眼,这是我亲手做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其实女红也没什么了不得,很简单。”

    徐椀看了两眼,哭笑不得,没有接:“算了,你自己留着吧,你个男人做什么女红,以后可别干这种事了。”

    霍征哪里肯依,非让她拿着,直往她怀里塞着。

    她加快了脚步,更是想甩开他:“别闹,姑姑在前面都听得见,你留着,日后送给喜欢的姑娘。”

    她说什么都不要,少年握紧了在掌心,也不和她争论。

    马车停得不远,高等一直在外面等着她们,瞥见他们这般模样似乎多看这边两眼。徐椀不以为意,推了霍征到前面去。

    少年自然明白,他赶紧提灯上前,到了前面给郑尚宫引路。

    到了车边,郑尚宫先一步上了车,徐椀对霍征摆手,示意让他回去,她提着裙摆,最后上了车,车帘才一放下,车外的少年就叫了她一声。

    “阿蛮!”

    “”

    徐椀只得掀开窗帘,霍征手里还提着灯笼,看着她笑:“没事,许久没有看见你了,想和你说说话,知道你没有闲余的空,就想告诉你,让你放心。家里的一切都好,我替你守着呢,都很好。”

    的确,他一直有关注着,只是不敢上前。

    徐椀嗯了声,心里特别感激他:“好,我放心,你多担待一些,欠你的,日后再找平。”

    少年点头,对着她摆手:“没事,那走吧,快些回去,有事让人通个气就好,我在外面等着你。”

    许是等这个字眼,打动了郑尚宫。

    女人靠在车壁上,挂起了灯。

    徐椀也是看着车窗外的霍征,对他摆了摆手:“你也回吧,回吧”

    他没有动,光只看着她。

    临别了,他笑意早消散个干干净净,夜色当中,能看见他的脸,三分清俊,三分痴痴。

    她叹了口气,放下了窗帘,不再看他。

    马车渐渐驶离,才转身过来,就对上了郑尚宫的笑眼。

    徐椀莫名地心虚:“姑姑笑什么?”

    高等就在车外,郑尚宫声音低得很,往她身边靠了一靠:“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似乎是顾将军不知道的呢。”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徐椀扬眉:“什么?姑姑说的秘密是什么?”

    郑尚宫肩靠了她肩上:“将军可知,这宫外还有这么个小子,日日记挂着你,我见他总是偷偷看着你,他心中有你。”

    徐椀耳朵有点痒,曲膝环住了:“姑姑别胡说,我和他才认识没多久,他这个人吧,特别混”

    还不等她说完,一个大一些香袋就吊在了她的眼前,比平常的香袋要大一些,光看上面纹理,知道之前霍征送她的那个。

    顿时皱眉:“这这怎么在姑姑这里?”

    徐椀耳根发热,像是被人捉住小辫子一样,又结巴了下。

    郑尚宫可是笑了起来,她将手里的香袋放在她的膝盖上面,还特意伸手轻轻按平整了一些:“当然是刚才那小子特意求了我,让我好好带给你的。”

    她伸手来拿,郑尚宫往上一拿,让她拿了个空。

    徐椀神色略变,更多的是窘色:“姑姑,就还与我吧,临走时候,他说要送我的,我不想要,以后还要还他的。”

    其实她也是怕郑尚宫拿了顾青城的面前去,他小气得很,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打压霍征。她有顾青城这个依靠,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霍征就是其中那个变数,现在事未成,不想让人半路折了去。

    郑尚宫握住了,两只手捂着放了后背处,让她拿不到:“我就是好奇,看着将军可大有非你不娶的架势,你比他小了能有六七岁的吧,我看你和刚才那少年差不多大,他叫霍征?看样子很喜欢你,是真心的呢。”

    徐椀更是窘:“将军与我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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