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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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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了,到底不忍留给她爹气恼的后脑勺,掀开了窗帘。
赵澜之大大的笑脸就在窗前,他微倾着身,看着她眉眼弯弯。
对着他的笑脸,她无力:“爹,你回去吧,我走了。”
顾青城上朝早就走了,车里也没有别人,赵澜之伸手在她发辫上轻抚了抚,也是不舍地看着她:“顾看好自己,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
他眼底都是她,徐椀点头。
放下窗帘,马车渐渐驶离,这个时辰了,回去也是晚了,无人追求还好,若是非要追究到底,也是麻烦。
总不能事事都靠顾青城,好在爹娘也平安,弟弟也平安。
一夜未眠,上了车还有点恍惚,短短这一条街的距离,靠在窗前打了好几个盹。到了皇宫的北门处,车夫来掀车帘,才惊醒了她。
徐椀连忙下车,按着她的腰牌顺利走进宫门。
这距离北书房尚衣局都不远,越是走近了,越是莫名的心慌。
先去尚衣局,到了门口,刘秀儿拿了衣料来回地晾晒,磨磨蹭蹭见了她,忙对她招了招手,快步走过去,二人都藏身在了晾着衣料的高杆后面。
刘秀儿低头轻语,神色复杂:“一早上可来了好几波人找你,看你回来了没有,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留神吧,我看有个像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徐椀暗自心惊:“皇后?还有谁?”
刘秀儿四下看看,没有别人了,这才掩口道:“好像还有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今早可来了两趟了。”
这个时辰的话,应该快下朝了。
李显找她干什么,皇后找她又干什么,徐椀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放下了,她谢了刘秀儿,往前殿走去。
日头出来了,尚衣局的小宫女都出来晾晒衣料了,一一和她打着招呼,徐椀笑过,才要进殿,门口一声娇喝,听见有人叫她。
“徐椀何在?”
“”
徐椀回眸,站在了石阶上面。
衣料遮掩之处,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模样的,冷着眉眼,走了过来:“你就是徐椀?”
上下打量着她的目光当中,还带着鄙夷。
徐椀心生厌恶,在这宫里,什么样的人都有,通过那一双眼睛当真看得淋漓尽致,她不知道这个人,为何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心生戒备。
“你是哪位?”
宫女朱雀走上前来,扬着脸,看着站在石阶上面比自己高许多的徐椀:“我是”
少女身形微动,可是快步走了下来,也不等她说出是谁是哪个宫的人,挥手一抽,清脆的打脸声后,她已站直了身体。
朱雀不敢置信地捂着半张脸,瞪着她:“你好大的胆子!”
宫里怨气太多,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明目张胆地这般待人嘴脸,先抽她一嘴巴也是教她做人,在心里已经隐隐猜出她是哪个宫的人了,是以才没让她把话说完。
徐椀怒斥出声:“你才好大的胆子,这皇宫当中除了太皇太后和皇后以及一干贵妃,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宫女,你眼里可有太皇太后,可还有谁?品阶在此,何以不跪?”
她虽年少,但也知道厉害。
皇宫是怎么样进的皇宫,靠着谁,她初入皇宫,身边的人不好好管束,也要落人口实的,趁着这会抽了她,也出了胸口这口气。
既是抽了,手劲也大。
朱雀半张脸都麻了,一手捂着,疼得眼泪直在眼圈转着:“我乃皇后身边侍女,你敢打我?”
等着的,就是她这句话。
徐椀走下石阶:“既是皇后命你前来,你当为你主子挣些面分,到我跟前不跪也就罢了,到了皇贵妃面前,你也这样?”
她冷冷目光直瞥着朱雀,让她前面带路。
宫女太监都一个样,软的欺硬的怕,在徐椀面前讨不到好处,朱雀恨不能立即飞回承泽宫,找皇后做主。
她走在前面,徐椀也不急不慢跟着她。
到了承泽宫,远远瞥见淑娴和徐婼殿前站着,都看着她。
走得近了些,徐婼双唇微动,无声说了梅花两个字。
徐椀顿时了悟,更是坦然上前。
也是知道在这里看见她们,那就说明李显还没有下朝,横竖拖延时间就行,等他回来了,也不能视而不见。
王皇后端坐在殿前,缓步上前,徐椀跪下见礼,礼数不差。
朱雀已经先到她面前哭诉了起来:“皇后可给奴婢做主啊,她她竟敢打我打我是打谁,皇后的脸面我也没有守住”
眼泪成对成双地落下,也伏身下来哭泣。
看见她脸侧的巴掌印,王韵已怒,朱雀这么一哭,更是拿刀尖扎了她的心一样,本来初到皇宫,正是敏感,一抬眸,眼中已是怒火滔天。
徐椀看得真切,平静地看着她,快言道:“皇后息怒,容我一言。”
王韵一手紧按了凤座上的螺旋木球:“哦?你也有话说?说来听听。”
能被选入入主中宫的人,岂能是草包。
徐椀见她神色,也是坦然地看着她:“后宫暂由太皇太后主事,我得太皇太后恩典许了尚宫之位,除了尚衣局的宫女们都还眼熟,其实各宫的人都未见过,皇后身边的这位宫女姐姐,我从未见过,一见面,她直呼我名,一脸鄙夷,论起品阶来,她也不该如此,我还以为是哪个宫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主没有教好,却不想是皇后身边的人,今日是我一小小尚宫,明日若到了旁人面前,谁能说宫女无礼,只会看着皇后。后宫当中,皇后身在凤位,丢的可是您的脸面。”
是了,她还没有实权,身边宫女这般耀武扬威,只怕落人口实。
尚宫无错,让人这般说出来,更是颜面尽失。
王韵瞥见脚边朱雀,更是恼怒:“本宫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徐椀知她心中怒火,若不平息,只怕早晚烧到她身上去,也是跪直了双膝,手臂一动,似无意地露出了将军府的腰牌来:“尚衣局在后宫当中从来举重若轻,我与皇上,也曾有伴读之谊,说起来还要感谢顾将军一力袒护,才能落在宫中。无非是看淡世上事,不愿嫁人讨了个女官行走,别无他心。”
早就知道宫里有个尚宫,是顾将军特意安进来的,却没想到竟然是她。
若是顾将军亲保的,李显故意接近,也说的过去。
这么小的一少女,和自己年纪相仿,王韵顿时勾唇,让她起身说话,虽然还不大相信她撇清干系的话,但总是有所顾忌。
徐椀起身,王韵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正是犹豫,殿外的朱玲又快步进来了,看着殿内几人,她匆匆走到皇后身侧,低下头来。
言语虽轻,也听得真切:“皇上下了朝,去了邢贵妃那了。”
王皇后脸色顿变,徐椀也是低头掩住眼中笑意,李显这小子,还算有良心,没有把火都引到她身上来。
再次封王()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李显下朝之后;直接去了邢贵妃那里。
邢贵妃比皇后年长两岁;人也谦和许多;她身形高挑;剑眉星目的;倒和个俊小子似地。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家中多有人习武;她也习得,李显更是来了兴致,与她多坐了一会儿。
这边干等着;小皇帝也未回来,小皇后王韵脸上就挂不住了。
先来留着徐椀,存着三分疑心;想等李显回去对质对质;试探一下,结果李显一直未回;她直得声称累了;让人送她出去。
徐椀这就脱了身;出了承泽宫;才觉后背都出汗了。
身上还穿着家里的常服;估计这小皇后也不知她底细;也没注意到她穿了什么,不知她昨晚不在宫中,不然抓住了她这错处了;也不能只字不提。
先回尚衣局转了一圈;告诉刘秀儿盯着些活计,转身就回了自己住的偏殿。因是青天白日的,一个闲人没有,刚好歇歇。
先得把衣服换下来,徐椀走到柜边打开了柜门,里面果然有常换的宫女服饰,一一拿了出来,她解开领口处盘扣,才摸了腰带,要脱下外衫,门口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很轻,但是细碎的声音还是惊动到了她,徐椀当即拢上外衫,叫了一声:“谁?”
房门轻动,吱呀一声,一个捏着嗓子的怪声音用不高的声调回了句:“回姑姑的话,是我,是我呀”
故意拿着腔调说的,说什么是他,徐椀哪里听得出来是谁,她连忙系好腰带,躲了屏风后面去,飞快系着领口的几颗扣子。
隔着屏风,能看见模糊的身影走了过来,她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才往出走:“谁?谁让你进来的?”
才一走出,还没等探身呢,少年一下跳了她的面前来!
李显穿着别人的太监衣服,掐着腰,扬眉瞥着她:“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怪不得觉得声音怪怪的,他本来就在变声期,还故意捏着嗓子说话,她怎么能听得出来,一下跳了她的面前,差点撞了一起,可真是吓了她一跳。
徐椀退后两步,直拍着胸口:“吓我一跳,你穿成这样子干什么?”
李显背着手,来回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我刚才去了邢贵妃那坐了一会儿,跟她说去找皇后,这样的话我偷偷来你这里,皇后以为我在贵妃那,贵妃以为我在皇后那,等我回去再去见皇后,就没有人知道了,也就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了。”
徐椀一手扶着屏风,无语地瞥着他:“你这点小心计,哪里学来的?我也不是你宫里妃子,其实我很冤的,你得跟皇后跟你的贵妃说,我不求别的,只求安身几年,还要走的。”
李显笑,倾身盯着她的眉眼,突然转移话题了:“怎么样,赵珍珠长什么样子,听说昨天晚上你们家很热闹,你回去那么早,是不是专门为了看你妹妹出生?”
徐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哪有什么妹妹,是个弟弟。”
这种心情有点复杂,她走回屏风后面,还想换衣服,抬头看见屏风后面的人影有点模糊,但能看见,又出来推了他,让他转过去。
“你转过去,我换下衣服。”
“”
李显乖乖转了过去,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吊玉,是系在腰间的一个玩物,来来回回抽着自己的手心:“是,我今天早上听说时候都要笑死了,不是说早起好名字要叫赵珍珠了么,怎么是个带把的,那他还叫珍珠吗?”
徐椀重新脱下了外衫,在屏风后面换着裙子,盯着屏风后面的影子,见他没有转过来,也是放心:“大概是要变成他的小名了,我爹说给他起名赵昶,寓意挺好的,想让他儿子一生都沐浴晨光,能畅快地活着。”
李显打着手心,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脚尖:“寓意是不错,可人活在这世上,有几个能畅快地活着呢。”
徐椀飞快穿上了宫中常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其实我心里还有点奇怪,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自己被遗弃了一样。”
李显回头,耳根还红着,见她径自走了桌边自己倒着水,也过来讨了一碗:“给我倒一碗,我也渴了。”
她把倒好的水推了他面前去,李显也坐下了。
徐椀捧脸,笑:“你呢,你怎么样,一下迎娶了两位,皇后今天让我去了,估计是有点误会,她虽然总是故意假装老成,其实还挺可爱的,邢贵妃怎么样?她长什么样子?”
这完全就是好奇了,李显喝了口水,想了下:“你还笑,你以为这是很好笑的事情吗?寻常百姓家娶媳妇,都能亲近,我不行,在这宫里头的女人,都得权衡一番,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你说累不累?”
徐椀略表可惜:“可是你得到的更多,所以也别抱怨了。”
李显点头,见她一脸好奇,也只得迎合了她下:“邢贵妃似乎不太喜欢我去打扰她,也或许是明哲保身,不愿来宫里就与皇后树敌,她长得就那样,有鼻子有眼睛的。和皇后差不多吧,你要是见了她,就知道了,就那样。”
谁不是长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徐椀失笑:“别这样,皇后也好,贵妃也罢,既然嫁了你了,你总要体谅他们的难处,待她们好些。”
李显不耐地看着她,伸手入怀,摸出了一包东西来。
啪地扔了她的面前,少年对着她眨眼:“别操心旁人的事了,人一个皇后一个贵妃,都在你上面,轮得到你操心了?还是管管你自己吧,有什么事就早点告诉我,我好歹还能照拂照拂你。”
徐椀打开纸包,里面是压得变形了的桂花糕,低头闻了,还很香。
她真是饿了,拿起来就咬了一口:“说的也是,我还是填饱肚子少管闲事吧,你这是特意给我带的?”
李显撇嘴:“是我自己想吃,特意拿的,现在不想吃了。”
徐椀才不管他那些个,对他扬了扬手里的桂花糕:“那多谢了,我今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可真是饿了。”
她低着眉眼,两只手上都沾上了桂花糕,一抬脸,唇边也沾了些,他忍不住笑意,抬起手来了,又撞见她目光,假装理顺头发,在后脑处拂了两下,又放下了。
徐椀似毫无察觉,鼓着两颊看着他,像个什么小东西,真是让人忍不住笑:“我说啊,你先回去吧,被人发现了这算怎么回事,还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呢!”
李显也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捧了脸:“我不,我好累,我想在没有那些人的地方坐着,呼吸,说话。”
徐椀笑,也是心疼他:“好好好,那你就少坐一会儿。”
吃了两块桂花糕,她掩口打了个哈欠,还伸了个懒腰,她脸边沾着的糕点渣渣随着她的动作掉下来了,再仔细一看,还沾着那么一丁点。
李显扬眉,看着她笑:“阿蛮,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徐椀是真的困了:“别闹,别闹,我昨天晚上真是一直没睡,一眼没合,赵珍珠这个小子啊,昨天晚上可是吓死人了,他提前了一个来月出生的,没见过这么着急出生的,你说险不险。”
她索性伏了桌面上,枕着自己的胳膊。
李显也学着她的模样,枕了自己手臂上:“谁知道呢,也许你弟弟这么急着出来,是为了早一年娶媳妇也说不定,现在有了他,你爹娘应当会少一点记挂你了吧”
正是戳了她心窝子里,徐椀笑笑,没有说话。
李显见她不应声了,又是故意笑她:“真的,你祖母和你爹肯定更喜欢弟弟,毕竟是赵家的血脉有传承了么。”
徐椀闭上了眼睛,笑:“那有什么,我也传承了我娘的血脉不是?别忘了,我压根不姓赵,我姓徐,还有,我家里你是不知道,从里到外,都我娘说的算,现在让我爹跟着她去徐家入赘,他也肯的。”
李显艳羡地看着她:“那你爹一定特别特别在意你娘。”
那是当然了,徐椀对此不置可否。
屋里安静了下来,其实之前说的那些话,多半是故意说的,假如徐椀和他多多抱怨一番,他也好趁机安慰安慰,可惜她也只是不咸不淡说了一句遗弃之后,再无下话。
想安慰也无从开口,本来过来想说的事,也一直没说出口,犹豫了这么片刻,她再没出声,抬眼看着她,坐直了身体。
李显看着她,笑意渐失:“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件别的事,今天早朝上,表叔被封王了,是在二皇叔封王之后,他身居要位,怕是媒人要踏破府上门槛了你这个小可怜。”
徐椀呼吸浅浅,似乎睡着了。
她半张脸都埋在了臂弯当中,只能看见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他盯着看了片刻,到底是站了起来。
脚步声逐渐离去,房门吱呀一声,然后再吱呀一声,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了,等人走了,徐椀才睁开了眼睛,也坐直了身体。
趴了这么半天,整个臂膀都酸了。
起来耸耸肩,走动走动,她抻着自己双臂,一直走了里面自己床位去,脱了鞋袜,是倒头就睡。
第三更啊()
第一百一十六章
青天白日的;李显又去南书房坐了会儿;才堂而皇之地回了承泽宫。
徐婼和淑娴才迎上来;他就将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撵了出去;回到寝宫就躺倒在龙床上面;殿内地龙烧得正旺;冬日却感觉不到半分的冷。
徐婼到他跟前伺候着;李显伸手揉了揉眉骨,瞥了她一眼:“怎么了?皇后难为阿蛮了?”
徐婼一五一十都说了,他一字一句也没有错过;听过之后不由失笑:“她也是装腔作势,或是心情不好,刚好撞上了;不然她那软软的性子;怎么还能打人?”
徐婼嗯了声:“阿蛮从小就心软,她也从来不会欺负别人的。”
听见她这么说了;李显突然来了兴致:“哦?她小时候怎么样的?按说我也和她一起玩过;怎么不太记得她小时候的事。”
徐婼想了下;特意讲了点徐椀的事:“她从前就不太爱说话;就姐姐和她最要好;两个人形影不离的;她从来也不和别人争抢任何一样东西,原来还总说这样也好,那样也罢的;从小就像个小大人似地。”
李显单身拐过来;枕在自己手臂上面:“是吧,她很容易心软?你也这么觉得?”
徐婼点头:“是,她很容易心软,也很容易动摇,耳根特别软,心地也特别良善,从小就这样的。”
见她夸徐椀,李显也是笑。
他并非想要探究什么,无非是想有个人说说话而已。
很显然,徐婼说徐椀的话,正是他爱听的,愉悦到了他,摆了手让她下去,独自一人又是开始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徐椀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已经经过了好几个伴读,没想到顾青城带来的是个女孩。
跟她说什么不好的事,她都笑眯眯地看着他。
眉眼弯弯的,想起她就想笑。
李显才闭上眼睛,有些困意,王皇后带着人就匆匆来了。
两个宫女紧随其后,到了跟前当即跪下,王皇后也翩翩见礼,笑吟吟地上前来了:“皇上怎么才回来,我等了好半天,都没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
李显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看着她,支起了一条腿,伸手拐在膝头上:“皇后这说的什么话,听说今天还找了尚衣局的姑姑说话来着,怎么能一个人都有能说的上话的呢!”
王皇后脸色顿变,眨着眼看着他,眼就红了:“”
她聪明的地方就在于知道适可而止,也不分辨,情绪上来了,眼眶当中顿时积满了泪水,就眼巴巴地看着他。
李显愣住了,王韵也和徐椀一样大,可徐椀是个从来都不哭的小姑娘,他偶尔会故意气她,想看她沮丧的脸,想让她难过一下,好安抚安抚她都做不到。
此时少女扁着唇,没有说话辩解,眼里却是惊慌的泪水,可当真惊到他了。见他神色诧异,却没有再追问下去,王韵身形一动,竟是抱住了他的一条腿。
李显腿一抖,差点给她踹开:“放开。”
王韵的眼泪这就落下来了:“我不放开,我一个人嫁进皇宫里来,只你一个亲近的人,可你也不大理我的样子,今天竟然还去邢贵妃那了,你去看她都不来看我,让别人怎么看我?”
李显看向还跪着的那两个:“还不起来,给你们主子扶起来?”
朱雀朱玲哪里敢动,这时候巴不得小皇帝能安慰安慰王韵呢,若是这时候小皇后及时收住,还有些许触动,可惜她哭得太过刻意了,李显从小到大,对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怎能看不出来。
他轻轻一动,这就抽出了自己的腿,等她抬头了,也拿过了枕边的帕子递到了她的面前去:“朕与皇后,已见过几面,可邢贵妃却一直没有去过,今日才去一次,若是你一直这般在意,那还怎么做皇后?妃子也不可能只她一个,是吧?”
王韵愣住,拿过帕子擦着眼泪:“皇上说的是。”
李显扬眉,耐着性子看着她的泪光:“徐椀是表叔安进宫的,可能你是不知道,朕还得称她一声小婶子,所以,如果不想找麻烦的话,你最好和她好好相处。否则连朕都会很麻烦。”
王韵也没想到,徐椀竟然是这样的存在,也是庆幸没有真的为难徐椀。
她见他眼底已见厌烦了,也抹掉了眼泪,定定地看着他。
李显见她不再哭泣了,伸手抚了下她的发髻:“乖,这才像个皇后样,你须得站在朕的这边,才能同心同德,还有邢贵妃也是,你当知道,她是差点站在你这位置的人,朕不能轻视她,或许你会觉得很委屈,但是朕更委屈,因为朕也不想一起娶了两个不相干的人进宫。”
王皇后闻言垂眸:“那这样说来,皇上并不是讨厌我了?”
李显笑,少年之色更显恳切:“为什么要讨厌你?”
小皇帝还是太过年少,王韵听他亲口说不讨厌自己了,也是笑了。
徐婼远远看着她们一起说着话,也是低头。
就在刚才,她也站在那个地方和新皇说着话,一样的位置,一样的人,只她不一样,她从前现在和以后,都不可能和人家一样。
出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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