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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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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徐椀嗯了声:“然后呢?你说是什么法事?”

    赵昶摊手:“全家人都知道,昨个府里有丧事,我看姨舅奶奶那院子里还飘白了,肯定有谁出了丧,但是因为我小,不曾告诉我,姐姐是不是要去拜祭她的?”

    可真是个鬼灵精,徐椀叹气,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是去拜祭,但也就是想啊,和她说说心里话,不会去城外的。”

    赵昶见自己全都猜中了,更是皱眉:“洪珠背了包袱,你说,里面是不是你的东西,是不是你又要走了?”

    原来是他看见洪珠背东西了,徐椀好笑地上前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哪有的事!姐姐不走,往哪走呀,竟胡思乱想!”

    听她说不走,小家伙脸色才缓了一缓:“真的吗?”

    她再三像他保证了,才是哄好。

    洪珠包里装的是纸钱,出来时候都准备好了,马车直奔着偏僻的巷子拐了去,徐椀看准到了十字路口,叫洪运停了车。

    她让赵昶在车上等着,先下了车。

    洪珠早一步站了路口,蹲下身子打开了包袱,散落一地纸钱,徐椀亲自拿火石点了火,也蹲了下来。

    洪珠帮她挑着火苗,徐椀叹了口气也是唏嘘:“阿婼,我若是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死活也得把你拽回家了,你真是糊涂,一开始就不应该抱着那样的念想进宫去。有时候我就想,身为女子,到底是幸还不幸,身边的这些个人,也有幸的,像表姐,像我娘,也有不幸的,像舅母,像陈姨娘,像你。可这怪不得女人本身,要怪,就怪这世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祖母的祖母的祖母,哪个都是这么过来的,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到最后我变成了你,醒过来时候惊了一身的汗。”

    巷口有风,火苗忽闪忽闪地,就像是有人走过一样。

    徐椀继续挑着火花:“想起来,也是伤心,因为命运总是难以掌控,昨个不曾送你,今日过来和你说说话,希望你早日投胎,也能重新做人。”

    洪珠本来就胆小,听见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更是心惊胆战:“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徐椀盯着火苗,许是在火苗旁烤的,身上凉意去了很多:“你从来都不软弱,得了这样的果,或许也能警醒别人,来世你若不愿再遭受这些,就看准再投胎,好歹落了好人家,有个好爹娘,就不会再走歪路了。”

    她抱着双膝,一直盯着火苗,眼里都是那从燃起到燃尽的光亮。

    出了这个路口,就是市集,抬头看了看,人还不多,起身就叫了车上的洪福,让她带赵昶下车。

    洪运看见,直问她:“不坐车了吗?”

    徐椀嗯了声:“叔,你在这等着我们,透透气,我带昶儿街上走走。”

    洪珠和洪福都跟着她了,她就牵过赵昶的手来:“你看,姐姐没有骗你的吧,我不走的,这会市集还没散,姐姐带你过去逛逛。”

    赵昶自然是高兴的,欢欢喜喜拉着她的手。

    姐弟两个这就过了路口,站在了街边,市集还没散去,街边的货郎可是摇着小鼓还喊得来劲,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偶有停下来顿足的,难免要讨价还价,好一顿你来我往。

    赵昶走得不快,抬头看着她:“阿姐,刚才你拜的是谁?”

    徐椀也低头看着他了,想了下,说:“是徐婼,陈姨娘屋里的大姐儿,你没见过,一打有你,她就在宫里的。”

    赵昶的确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人,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往前走:“那你们很要好吗?”

    徐椀摇头:“并不,她是一个姐姐不喜欢的人。”

    他不解,想不通:“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还要拜她呢?”

    徐椀被他这般模样逗笑:“你怎么什么都想知道?你是变成万事通吗?”

    小赵昶并不觉得此事好笑,还看着她:“我想知道。”

    徐椀扬起脸来,和他漫步在街头上面,目光远远地望了去:“凡事都有因果,她是陈姨娘的女儿,从小她们母女就给舅母和表姐添了多少堵,舅舅那样我更心疼舅母和表姐,她进宫时就注定了自己的果,但是这些,追根究底,都是大舅舅的错。你们男人啊,总是贪得无厌,昶儿你明白吗?等你长大了,要喜欢就喜欢一个人,就对一个人好,不要娶太多妻妾,家宅不宁,一生难安。”

    赵昶当然还不太明白这个,但是类似这样的话,他娘也与他说过,懵懂地,也就点了头:“知道,我知道。”

    话音才落,一个小东西隔空就飞了过来,好不巧地,就落了他的衣摆上,滑落到地时候,沾了他一身的油。

    赵昶向来最是干净,顿时抬头。

    徐椀也看见了,街边不远处,一个卖油饼的小摊旁,男人长身而立,手里抱着个小女孩,他锦衣华服,女孩也是一身绫罗,一看就非富即贵。

    看见赵昶抬头了,这小不点还对他做了个鬼脸:“赵珍珠!你不在家哭鼻子,出来干什么!”

    听见她喊了,男人回头,徐椀见了,却是大吃一惊。

    连忙带着弟弟上前见礼。

    赵昶倔强着不肯上前:“李二花!你再说一遍!”

    徐椀更是干笑,一把捂住了弟弟的嘴,直在他旁咬牙:“她是女你是男你让她一让又怎样啊!”

    这父女两个,不是别人,却是李昇爷俩。

    皇妃几年前诞下皇女,他欣喜之余,着锦上添花之意,取名李锦,因是二子了,逗弄孩子时候叫她二花,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和赵澜之遇着了,二人就取名一事说起,就都说出来了,去年时赵昶和李锦也在一起玩过,当然是不欢而散。

    李锦笑他哭鼻子,他笑她叫李二花,为了哄女儿开心,李昇就说了赵珍珠的来历,可倒好,俩孩子一见面就对上,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李昇可不以为意,抱了女儿上前。

    徐椀此时一身素衣,他笑着走近,放下了女儿:“后院都要起火了,怎地阿蛮还这么悠闲自在,怕是还不知道吧,郡王府在议与公主婚事,可是今儿早的新鲜事。”

    徐椀也笑,拉过了眼看被李锦打到的弟弟来:“那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娘教的好,君若无心我便休,不怕的。”

    李昇怔住,随即哈哈大笑。

你好重呀()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气正暖;带着赵昶在市集转了一转;买了些他喜欢的小东西和干果;晌午暖和的时候;还带着弟弟去游湖了;难得有时间陪着家人;也是狠狠陪了他;本来还未痊愈的病身,也是累了,下水榭时候;已经是日头偏西了。

    赵昶饿了,徐椀答应了,回街里带他去吃好吃的;才一上岸;就有人等着她了,霍征盘腿坐在她们家马车车顶上面;远远看着她们;欢快对着她招着手。

    他常去徐家;赵昶是认识他的;也很喜欢他;看见他也挥着手:“霍征哥哥!”

    霍征一下在车顶跳了下来;快步往前几步,小赵昶也挣脱了徐椀的手,蹬蹬蹬就跑了过来;他向来不善于奔跑;眼看快到他面前了,直直往前扑去,还好霍征腿长动作也快,直接给他捞了起来,免于他受苦。

    徐椀在后面看得真切,拍着胸口庆幸:“我这阿弟啊,怎么手脚这么”

    霍征笑,直接将赵昶抱了起来:“大了就好了,我们珍珠这么聪明,大了说不定能考取功名,都不用手脚干什么,读书就好了啊!”

    说着还刮着他的鼻尖。

    赵昶拨开他手,抗议:“我不叫珍珠!我叫赵昶!”

    霍征被他模样逗笑,告饶:“好好好,我们不叫珍珠叫赵昶,可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喜欢你才管你叫赵珍珠的,因为你长得好看,像小姑娘呀”

    赵昶挣扎着,从他怀抱滑落,气呼呼地瞪了他,表示不满,徐椀走了他的身后,揉揉他后脑勺,笑得很是温柔:“好歹人刚才还救了你的,要谢谢霍征哥哥,知道吗?他只是在逗你,你要是不喜欢,姐姐告诉他,以后不会再叫你珍珠了。”

    他名声在外,从来就好多人叫他赵珍珠的,很是在意。

    虽然气恼,也还是上前抱拳:“霍征哥哥,多谢出手相救免我摔跤,赵昶谢过。”

    小大人一样,霍征一下被逗笑,一发不可收拾:“他可是真的太可爱了,阿蛮,你们姐弟怎么都这么可爱呢!”

    她也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

    游湖回来,时间也不早了,有点累了,她提着赵昶的两腋下,送了车上,随后上车,霍征可不等人来请,也是挤了过来。

    洪珠和洪福只得坐外面了,洪运赶车这就往回走。

    郊外都是石路,马车颠簸得很,赵昶又累又饿,徐椀总是担心他会摔落,一只扶着她,再一颠簸,她自己也差点坐不住,颠下去。

    霍征长臂一伸,直接将赵昶拦住了:“我扶着他,你也歇歇。”

    徐椀也真是累了,胳膊都酸了,她伸手掀开窗帘,任春风吹过脸旁,半个身子都伏了窗边,今天出来走走是对的,因为脚下踏实着,才觉得身体还好。

    微眯着眼,几近享受的姿态,也是昏昏欲睡。

    霍征在另外一侧扶着赵昶,也是看着她:“累了就睡会,今个去你家了,说你昨个病了一场,我看你脸色也不好,还出来走的什么呢!”

    徐椀眨着眼睛,坐直了身体,又靠了车壁上面:“霍征,你有认真相看那些姑娘吗?听说媒人把你家门槛都要踏破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呢?也老大不小了呢!”

    提起他的婚事,她倒是热心肠。

    霍征笑笑,也没个正经:“就想找个你这样的当媳妇儿,也认真地找了,但是没找到合适的,你知道的,现在虽然家财万贯,但是人家正经有点家世的,都看不上我,哪那么容易就找到合心意的人呢!”

    他自嘲着,笑意满满。

    俊秀的脸上显然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徐椀叹了口气,也是扬起了声来:“谁跟你说的这话,虽然是有重士轻商的人,但是他们哪个不吃饭,哪个不想有家财万贯?我看你就很好,那些看不上你的,你也不用巴结,就找个真心真意尊重你的人家才好。”

    她扬着脸,笃定地看着他。

    霍征笑意渐渐散了,也别开了眼去:“既然你眼里我这么好,怎地你不选我?”

    徐椀回眸,真是叹了口气:“一开始就和你说过的吧”

    她一开始为了避嫌,甚至想中断和他合作,幸好他做事向来让她放心,也是一个好伙伴,才一看着他,他立即反应过来轻咳了两声:“打住,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不是不知道,我娘现在恨不得我这就立地成亲,给我千挑万选呢!”

    这倒是真的,徐椀点头:“你好好的,会有好姻缘的。”

    她脸色还有点白,他实在不忍心再分她的神,若是平时,只怕要和她嬉皮笑脸一阵的,路还远,靠着他的赵昶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看着徐椀,就嗯了声,不再说话了。

    事实上,一早看见附近药铺的老大夫,说是去徐家府上了,就打听了下。听说徐椀受了风邪,病了,急忙买了不少果儿去了徐家探望,可惜去迟了一步,说是去街上了。

    一边走一边打听,后来还是问到了城边一个卖糖的,说是看见她们出城了。

    这个时候出城能干什么,他一路寻找,也寻了水榭这边来,远远看见她们家马车才是松了口气。

    马车行了一路,二人是各有心事。

    徐椀也是倦极,靠了窗边打了个盹。

    才进了城就被人拦住了,搜查队正在搜查过往车辆,与平时不同的是,今日查得太过随便,有的只是看一眼就放过了,到了徐家马车这,洪运才要下车,却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

    京城当中,南城门处过往车辆最多,来往百姓也多。

    侍卫队侧立一旁,高等才瞥见他们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对着他勾了勾指头。

    洪运连忙赶车上前,高等站了车边:“小姐可在车上?”

    洪运连忙称是,高等这才松了口气,欠身:“主子到处寻找小姐,在这可是等了半晌了,还请小姐下车移步。”

    他声音洪亮,车内的两个人都听见了。

    徐椀睁开了眼睛,霍征看着她。

    正好是他这边窗,才要伸手挑开窗帘,被徐椀一把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随即也是轻笑出声,扬声道:“你家主子找我干什么?”

    高等依旧欠着身,看向车边的两个丫鬟,可惜洪珠和洪福都知道自家小姐脾气,这会谁也不敢上前说话了。

    呃

    顿了下,高等只能继续请她下车:“还请小姐移步,过去说话。”

    徐椀笑声也轻,单手托腮:“我很累,一动也不想动,回去就这么告诉你家主子,想找我说话,那就让他过来。”

    高等无法,只得回去如此复命。

    顾青城自昨个得了那样的消息之后,本就一直毫无头绪,忙得焦头烂额,才回了郡王府,不想却遇着了李昇,他说看见徐椀得了郡王府和公主议婚的消息了,他立即出来找她。

    在车里也坐了有些时候了,才一闭眼小憩了片刻,高等回来复命了。

    听着他还学着徐椀的口气,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眼看着日头就快落了西了,城门前百姓们也有好事的在看热闹,顾青城欣然下车。

    他让高等后面跟着,快步走了徐家马车前面。

    洪运可是惊出一身冷汗,洪珠和洪福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想拦住他吧,又是不敢,他上前一伸手就掀开了车帘。

    紧接着,顿住了。

    车上有三人,中间坐着小赵昶,靠着霍征已经睡着了。

    徐椀靠了车壁上,正歪着头看他,霍征更不必说了,还对着他挑眉一笑,抱拳之后还没忘回手扶住赵昶。

    哪里有他能坐下的位置,他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看着徐椀目光沉沉:“下来。”

    她对着他摇头:“你到我这侧窗口来,有话说就在那说。”

    他放手,车帘掉回原处,绕了一圈到了徐椀这一侧,二人就隔着个窗帘,顾青城才一站定了,徐椀就趴了窗口,探出了头来。

    她趴着自己手背上面,声音不高也不低:“怎么,你看见霍征在我车上,问也不问就那样脸色给谁看呢?你和公主再议婚事的消息都传出来了,用不了两日怕是要沸沸扬扬,到时候别人怎么看我,我都没说什么呢,你还要和我发脾气?”

    她也没看着他,他见她脸色仍旧带着病色,心早软了大半:“没有那种事,我保证。”

    徐椀听他亲口说了没有这种事,才抬起脸来:“无风不起浪,从那位口中传出来的事,他怎会胡说?”

    不远处也有人往这边张望着,实在是人多眼杂,不宜说些什么,顾青城侧身过来:“此事牵扯甚大,不宜张扬,不过再议婚事,也与我并无干系,是钦定的别人。”

    难得他还有耐心解释一下,徐椀抱臂:“真的?”

    他嗯了声,也看着她。

    她扬着眉,一本正经地:“我可告诉你,你并没有选择余地,假如还贪恋公主联姻带来受益,那你我之间,再无可能。”

    顾青城目光沉沉,背后的晚霞映着他整个人,都显得温暖了起来。

    他声音虽轻,却也笃定:“知道。”

    知道就好,徐椀唇边终于现出一点笑容来,她突然想任性一回,回眸时就伸手在他胸前戳了戳:“那你敢不敢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要娶的女人是谁?”

    订婚的时候也并未张扬,她向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顾青城见她难得对他有所要求,也是点头:“想干什么?”

    徐椀笑,往外指了指:“到那等着我,你背我回去,我累死了,一动不想动。”

    他立即转身,又绕了马车一圈走回了车辕前,欣然背对着车辕单膝跪了下来,多少人都惊呼起来,夕阳落了他的背后,在这影子里,徐椀一掀车帘走了出来。

    她逆光站在车辕上,看着他的背,笑着跳了上去!

    饶是顾青城力气再大,也被她震得肩一抖,真是胡闹,不过他心底却生出了些别样的欢喜来,站起来背着她就走,再没忍住,一脸笑意。

    “怎么样,我重不重?”

    “有点。”

    “喂!”

    “不重。”

天生一对() 
第一百四十章

    一路走了徐家门前;徐椀趴在顾青城的后背上面;直捶着他;让他把自己放下来。霍征已经送赵昶先一步回来了;只郡王府的马车跟在他的身后;到了徐家大门前;全都停了下来。夜幕降临了;她要下来,他偏还按着她两条腿,不让她动。

    徐椀扯着他的耳朵:“你找死呀;上次我娘都说我了,要是看见这副模样,吃苦的只有我;说不定以后不定怎么为难你!”

    徐家门前两盏灯;他还不放她下来:“不是你要背,我看时间还早;不如再走一圈。”

    她一把捂住他嘴;不让他说了:“快点放我下来!”

    正是闹着;一人从徐家走了出来。

    霍征才到门口;抱臂这就倚靠了偏门边上:“我说;你们有话说能进去说?就在这大门口拉拉扯扯;背背抱抱的,成何体统。”

    顾青城看见是他,也是抬眸。

    他没有动;霍征又是笑了:“你们能别在我面前这样吗?你们卿卿我我;我还没个好姑娘,这合适吗?”

    眼看着院里似乎也有人过来了,徐椀急忙拍了顾青城,让她放手:“来人啦,快点放开我呀,快点!”

    可是真的急了,顾青城也看见霍征身后来人,轻易就放开了她,让她从背后滑落下来。

    她比赵昶晚到家这么久,家里人怎能不惦记。

    出来的是赵澜之,正是来送霍征,顺便看看女儿走到哪了,才一到门前,不想撞见这三人一起,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忙是推了霍征,让他先走。

    其实平心论,他还是喜欢霍征的,不过女儿不喜欢,总不能勉强,和顾青城打了招呼,赶紧推了霍征先走。

    霍征也是一笑而过,抱拳而过。

    徐椀上了石阶了,回头看着顾青城:“得了,你回去吧,我心里知道就行了。”

    才一说完,才发现他也跟了过来。

    他见她瞠目结舌的模样,伸手按了她的肩头上面:“怎么?还不想走,用不用本王背你进去?这是不欢迎本王来?”

    吓得徐椀忙是躲开了:“不用不用,当然希望你来。”

    赵澜之送了霍征回来,看见她们身影也是忙追了上来,他这嗓门一招呼,就有人得了消息了,早早去徐回面前通传去了。

    他迎了顾青城到了前堂,见女儿期期艾艾地也跟在一旁,立即不快了起来:“这还未成婚,你站远一些。”

    徐椀往旁边错开两步,真的站远了一些。

    不消片刻,洪珠和洪福都过来伺候着,还上了茶,徐回也带着不肯离开她半步的赵昶过来了,这孩子迷迷糊糊睡了一道,醒了就说饿了,可花桂给他拿了饭菜,只吃了那么一点就开始黏糊上他娘了。

    徐回坐下,赵昶就靠了她的腿上,一抬头看见顾青城了,吓得站直了。

    徐回抬眸看见徐椀,好笑道:“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回头看看,的确是有点此地无银的感觉,徐椀干笑两声,才要往桌边靠近一些,不想她爹突然大步过来,站在了她和顾青城的中间。

    顾青城连忙站了起来,请他坐:“岳父大人请坐。”

    赵澜之嗓子里就像是被人塞了鸡蛋噎住了一样,看着顾青城恼意上涌,渐渐有一种我才养大的娇花,怎么就被他要摘走了的那种恼怒感。

    徐回看见他脸色了,推了下赵昶:“去让你爹带你去给你阿姐准备些饭菜。”

    赵昶本来就害怕顾青城,闻言顿时走向他爹:“爹,咱们走吧!”

    赵澜之看见徐回脸色,也就牵着儿子的手,走了出去。

    徐椀见没有人追问她怎么才回来,也是松了口气,侧立一旁,对上母亲目光,又自觉地站了她的身侧去。

    顾青城见赵澜之走了,也回身坐下。

    他一身朝服还未换下,看着徐回很是恳切:“今日前来,还想恳请岳母大人帮一个忙,此事务必悄悄的办。”

    徐回一手搭在桌边,笑意也浅:“别,婚事未成,叫什么岳母。”

    顾青城知她深意,继续道:“岳母不必推脱,如今还请岳母摆一家宴,悄悄请了那位来,用了徐家密地,谈一件要事。”

    怎么就非要在徐家,徐椀忙是看向他,对他使着眼色。

    一猜也能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那位能是谁,虽然俩家早已放下了从前旧怨,她爹也和他一起喝酒,偶尔也能遇见,但是真正请了家里来,只怕那醋桶酸醋都要装满了。

    顾青城不为所动,依旧看着徐回。

    徐回沉吟片刻,也是笑:“为何偏偏是徐家府上呢,想悄悄请了他,那简单,去哪里不行?”

    他目光恳切:“众口悠悠,只怕流言四起。望岳母能为青城主持大婚之事,平阿蛮心中愤恨,为青城正名。”

    这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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