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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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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恳切:“众口悠悠,只怕流言四起。望岳母能为青城主持大婚之事,平阿蛮心中愤恨,为青城正名。”

    这是不想避讳徐家了,徐椀低下眼帘,只竖着耳朵听着。

    她娘从来干脆,听了他这一番话,也是一口应下来了:“好,这就让人备下家宴,差人去请李昇来。”

    说着二人还商议了一下,郡王府的马车以及侍卫队都离开徐家门前,造成了顾青城已经离开的假象。

    徐回考虑也是周全,命洪运拿了赵澜之的信物,去皇子府请李昇夫妇。

    赵澜之带了赵昶一直在旁坐着,看向她的目光也是欣慰,徐椀随便吃了点东西,知道有贵客要来,也是赶紧让洪珠捡下去了。

    家宴准备得也快,特意摆了书房里。

    约莫是快半个时辰了,皇子府的马车才到,李昇夫妇姗姗来迟,皇妃林氏可是第一次到徐家来,徐回夫妻亲自去迎,到了门口了,她提着灯,站住了。

    赵澜之上前打着寒暄,李昇先行下车,随后回身,一个身穿锦衣的小姑娘随即钻出了马车,一下跳了他怀里,他稳稳接住。

    提灯上前,只见那孩子精雕玉琢一样的脸上,天生贵气。

    她头发一边梳了一个发包,飘着长长的流苏垂到肩头,一甩头都叮当作响,可爱至极。李昇没有着急离开,还在等,最后下车的才是皇妃林氏。

    听闻她产女之后身体一直在调养当中,如今见了只觉她丰润许多,动作之间都带着温婉之意,看见徐回,想也是知道是谁,盈盈一笑。

    迎了客人进门,李昇带着妻儿也是笑容满面。

    到了前堂,他将女儿放下,李锦虽然平时有些任性,但被教养得还很懂礼,都跟着见过礼了,一回头瞧见徐椀身边的赵昶,立即就笑了。

    赵昶也是上前见礼,不卑不亢地。不过,他的目光也是一直看着李锦的,他二人年纪相仿,又有新仇旧恨的,可不想着她的边。

    都见过礼后,徐回留下皇妃,让赵澜之带着李昇去了书房,她乐的避开。

    这下子,前堂里一下只剩下了她们几个家眷,因怕人多眼杂,小厮丫鬟们都留了后院不许过来,屋里只一个花桂在旁伺候着。

    林氏身边也只一个丫鬟,这两个人都顾着看孩子。

    李锦一见到赵昶就很高兴的样子,还从皇子府带了礼物来,直追着他要给他,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自己偷偷装的,不知什么东西。

    孩子们一边玩闹,徐回和林氏说着话。

    林氏看着女儿这般淘气,也是笑:“听说要来你们府上,她非要来,还特地给令郎装了礼物,我问了什么,也不肯与我说。”

    徐回看着小孩子一起玩闹,目光也一路追随着:“你女儿真可爱,这让我想起了阿蛮小时候,她就有点闷”

    俩人正说着话,李锦已经追上了赵昶,并且把盒子塞了他的手里。

    赵昶回头看着母亲,有点不知所措。

    儿子太腼腆了,徐回点头,鼓励着他:“拿着吧,一会儿,你也送锦儿个礼物吧。”

    李锦还站在他的身边,直推着他:“快看看,喜欢不喜欢!”

    毕竟还是个孩子,赵昶两手拿着盒子,看着它这么漂亮,也就打开了来,徐椀站在旁边一低头,看着里面东西,一个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锦盒里放着一颗偌大的珍珠,能有小孩子拳头那么大。

    李锦笑眯眯地看着他,还一个劲地问他喜欢不,林氏也没瞧仔细什么东西,远远看着,也问了一声:“什么东西呀,昶儿可还喜欢?”

    赵昶这点礼数还要有的,走上前去,将锦盒放了桌子上面,恭恭敬敬地施了礼:“昶儿很喜欢,谢谢。”

    林氏一低头看见是颗大珍珠,想起赵昶那珍珠的小名,也是失笑:“锦儿这孩子可真是,也太淘气了,该打!”

    徐回看见了,也是笑:“可别这么说,多招人爱。”

    赵昶并未离去:“娘,我也想准备一份薄礼回赠。”

    这当然好,徐回并未在意,让花桂带着他下去准备了。

    两个女人依旧说着话,徐椀亲自给添茶,小李锦听说有礼物,可坐不住,来回在门口直晃悠,赵昶也并未让她久等,不消片刻就回来了。

    他手里也捧着一个锦盒,到了李锦身边了,痛快递给了她:“喏,给你。”

    李锦也是道谢,忙接了过来,她蹲了地上,飞快打开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两朵新剪的月季花,粉嫩的,还带着花香。

    赵昶站远了些,很怕她突然暴跳起来来打他。

    李锦也果然看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她伸手拿了花儿,在自己发包上一边插了一朵,晃动着耳边流苏,对着赵昶笑了。

    浅浅梨涡,粉嫩的花儿将她小脸衬得更是个画里的孩儿似地。

    李锦歪着头,自顾着还指着自己的鼻尖,叫了他一声:“怎样,我戴这个,是不是就比你好看了?嗯?赵珍珠,你说现在,是你好看还是我好看了?嗯?”

    她的眼睛眨着会说话,也过来打他。

    赵昶听见她声音脆快,想到他竟然和一个女娃娃一般见识,因她送个珍珠就故意送她两朵花儿,可是羞愧得很。

    一时也忘了她才还叫他珍珠,忙是结巴道:“你、你好看。”

变天了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孩子们总不能玩闹太晚;林氏坐了一会儿也有些吃不消。

    徐回就让人先送了她们回去;人家来一次;徐椀亲自挑选了些礼物;大多都是从前她用香料做的小人偶和锦袋什么的;送了李锦。

    李锦头上一直插着那两朵花;也欢欢喜喜地收下了。

    送她出门时候;赵昶一直盯着她头顶花儿,想着李二花这名字,真是忒俗气。索性她走的时候再没叫过他珍珠;这小姑娘还对着他摆了手,一上车,动作之间流苏叮当作响;他又觉得俗气;很怕别人不知道她金贵,流苏上都是红宝石。

    不过;也幸好她长得好看;才不绝得突兀。

    等车走了;徐回和徐椀一左一右拉着他的手;往前堂走去;花桂在前面提着灯;月光温柔地照在地面上,银白一片。

    徐椀想到那两朵花,笑:“赵珍珠;你也太小气啦!”

    徐回在另外一侧也是失笑:“就是;多可爱的小姑娘,人家送了你那么大一颗珍珠,你干什么要送人家两朵花,生怕别人不知道二花这名字似地,再说这是人家乳名,爹娘喜欢时候才叫出口的,就像是珍珠一样,都是爹娘的心头肉呢!”

    赵昶见他娘也这么说,更是羞愧:“嗯,以后让着她些。”

    花桂在前面听了都笑了:“可怎么办,咱们家这个更像女孩呢”

    徐回抬指头敲了儿子额头一下:“没事,长大就好了,可能是带他时候念了太多佛经,他有点和我想的不一样,就算是女孩,也应该像李锦那样的。”

    赵昶实在忍无可忍,左右都摇了摇她们的手:“我并不是女孩。”

    其实这孩子的贴心程度和他的黏糊程度一样,娇气,但是懂事,也很懂得体贴别人,赵澜之不在的那些个日夜,他也时时看护着娘亲,说起来这脾气也当真像个姑娘家的了。

    也难怪家里人都愿意叫他赵珍珠,徐椀知道他反感,忙是给他顺了顺毛:“是了,我们昶儿是男子汉大丈夫,以后谁也不要叫他珍珠了,都说名字是众口铄金,大家怎么叫了,就容易怎么样,真的,娘,以后不要叫了。”

    徐回也郑重嗯了声:“明个娘就吩咐下去,谁也不许叫我们珍我们昶儿那个名字了,你爹也不行,好了吧?”

    赵昶点头,这才舒展了眉头。

    到了前堂,那颗珍珠还在,徐回盖上了锦盒,仍旧给了赵昶,说既然是送他的,让他好生收好,说不定是颗夜明珠。

    前堂点着灯火,之前也没细想,赵昶听她娘这么一说,拿着锦盒回自己房里了。

    当然了,他一试之下,当真是个发着光的夜明珠这是后话。

    时间不早了,书房中的三人还在把酒言欢。

    徐回让徐椀回去歇下,可徐椀没动,她也是心不在焉地,仔细回想着顾青城说的那些话,其中似乎还有隐情,就想等着她。

    徐回见她这般模样,也是猜中一些,由着她了。

    “那为娘先走了,折腾了一天,也是累了。”

    话是这么说,徐椀可不相信她会不管不问,她只说要回房先走一步,等到了园子暗处站住了,果然不等片刻,徐回就出了前堂,她脚步也快,偏往洪运守着的书房去了。

    徐椀就靠了墙边,一直盯着书房。

    灯火映着里面的人影,有时会交错在一起,她仔细分辨着顾青城的,回想着他背她回来时候走的每一步,忍不住笑意扩散。

    就那么看着窗上剪影,也是欢喜。

    晚风徐徐,站了许久,洪珠出来找她,才一进院子就看见她提着个灯,直直奔着前堂去了,徐椀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啪地扔了她的脚底下,从暗处走了出来。

    吓得洪珠差点跳起来,回头看见是她,才拍着胸口站住。

    徐椀好笑地拿过她手里的灯:“你回去吧,我再等一等。”

    洪珠胆子小,左右看看,到处都是树影,怯怯地:“小姐还等什么,这么晚了,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明天说也一样的。”

    笑,徐椀推了她去:“赶紧回去吧,不然一会有什么跑出来吓到你,怕你哭都哭不出来。”

    徐婼才没,这院子里总觉得有阴风似地,洪珠浑身发抖,直勾勾看着她手里的灯:“那,那我没有灯,不敢走,小姐送我回去。”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徐椀只得提着灯先给她送回去了。

    这一去一回地,又耽搁了些时间,等她再回到前院时,书房的门已经开了,门口的洪运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想必人是走了,急的她慌忙去追。

    赵澜之安排了洪运去送李昇,到了前面也没有顾青城的影子,想到他不宜露面,说不定去了后门了,又快步往后门去了。

    此时夜已深了,夜禁了之后,街上根本不会有什么行人。

    门楼处并没有什么人影,徐椀快步走了过去,提着灯推开了后门,左右看看,巷口街头都没有顾青城的影子,难免失望。

    悻悻地走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回身才要关上后门,背后突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蓦地,那熟悉低沉的声音自背后传了过来:“你是在找我?”

    他竟然还没走!

    徐椀转过身来,提高了灯,红暗的灯火下,顾青城身姿清隽,正在与自己几步开外的地方站着。

    她飞快上前,将小灯递给了他:“你拿着。”

    他顺手接过,才一提高了,她人就扑了他身前来,伸开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身。轻轻靠在他的胸前,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处,似乎还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咚过一声。

    再环紧一些,贴得更近了。

    心跳声似乎更快了些,徐椀笑,也不敢太大声:“你这里跳得有点快啊!”

    顾青城也是勾唇,交错双臂将她揽紧:“想走得慢些,说不定能遇着你,没想到你在我前面,也是惊喜。”

    “出了什么事,竟是这样地急迫。”

    “别问了,得空再与你说。”

    安平手中有先帝的遗旨,还有先帝的遗物,既然她说那是可以遏制李昇的东西,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东西了。早在之前,李昇就被抓过一次错处,就凭他下面那些人买官卖官,以及他兄弟相残的证据,足以流放,可却被先帝压下来了。

    一直以为这些东西应当在东宫,却不想是在安平手里。

    除掉这些东西,他还有什么可忌惮的。

    夜风吹拂而过,两个人就这么拥着,直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才是放开彼此。

    徐椀自觉站得远了些,耳根直发热。

    后追过来的,也是赵澜之,他回了书房,想再送顾青城,却发现他人不见了,赶紧到后门处来了,远远瞧见他身影,才要叫他,定睛一看,女儿也站在一旁。

    他更是加快了脚步:“阿蛮,你不去歇下在这干什么?”

    徐椀站得远远的,笑道:“我给他送灯来了,月亮都不知道哪去了,没有个灯可怎么回去,路上摔到怎么办。”

    胡说八道,赵澜之瞪了她一眼:“赶紧回去!”

    徐椀快走两步,转身。

    顾青城也回头看着她,她倒退着往出走,一手轻抚在心口,对他笑了笑,他一手提灯,一手便也抚住了心口处,二人心照不宣,都用力按了下,随后各自别开了目光。

    徐椀走了之后,赵澜之才看向顾青城:“我真是佩服你的胆识,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下定决心的呢!”

    目光灼灼,也是做了个请走的姿势。

    知道赵澜之更喜欢霍征一些,顾青城尽量坦诚,想了下,淡淡道:“从他开始打阿蛮主意开始,这不过是一个契机。”

    赵澜之顿时怔住,随即释然。

    其实在他心里,君臣之间,尤为简单,服从就好。

    送了顾青城出去,他在自家后门外站了片刻,等看不见那人身影了才是退回院里,仔细关上后门,才往回走。

    冷不防到了院子里,徐椀一下又从暗处跳了出来,吓了他一跳。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只怕手刀都要劈下去了。

    本来也是板着脸的,可自己女儿背着双手,站在他面前一副娇弱模样,晃着身子直求着他,可真让他这个当爹的心疼。

    “爹,后门这边太黑了,我不敢走,你送我回去。”

    “”

    灯送了顾青城了,想到她们孤男寡女的在一处说着话,他就莫名烦躁,瞪眼看着她,也真是拿她没办法,只好点了头,让她一起走。

    徐椀脚步也慢,就与他并肩:“爹,你说你是不是最疼我了?”

    赵澜之轻笑出声:“爹当然最疼你,这还得着问吗?”

    走过这边院中,转个弯就进了她的园子,她沉默片刻,还不等到石阶下面了,就一把拉住了她爹的袖子,还轻轻晃了晃,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哀求着他:“那你就告诉我,出了什么大事了?”

    男人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也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了她:“你还是等你娘告诉你吧,她觉得能对你说,明个一早就能告诉你,要是不想告诉你,我也不敢说,怕是要被你娘打死的”

    说完,站直了身子,还试图将自己的袖子在她手里拉回来。

    徐椀哪里肯放手,狠狠拽着,就在他面前哼道:“你现在就说,要是不说,我就不认你这个爹了!”

    她娘要是想说,早就等着她了。

    既然一开始就想敷衍她,打发她下去歇息,定是不想告诉她。

    只能问她这个爹了,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抓着他的衣袖,可真是什么力气都使出来了,徐椀见他用力拉扯,一抬手就放开了,还震得她爹一趔趄,差点没摔了去。

    她看准他站稳了,就开始揉眼睛:“你也不是我亲爹,我从小时候起”

    哽咽着,故意翻腾他欠她那些年的情,果然,男人最是受不住这个,两步到了她的了身边了,也是怕隔墙有耳,赵澜之到底还是低下了头来。

    “要出大事了,变天了。”

一起看星() 
第一百四十二章

    咬着指甲;徐椀坐在桌边;几乎已经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

    整个京城都处于戒严状态了;徐回不许她出门;她接连已经三天都没有外面的一点消息了;自从那晚一别;整整将近三个月没有见面了。

    在这三个月当中;真的是发生了太多的事。

    公主婚事再议之后,卫衡站了出来,求娶;赐婚,尘埃落定。

    之后平静了一个来月,王家旧部一个接着一个出事;本来呈现的三方鼎足;如今却渐渐崩塌,人不在后宫;也不在朝政;只在家里;能在街上得到一星半点顾青城的消息。

    这两日城门紧闭;她更是担忧得很。

    手指头再一伸到唇边;徐回探身过来;一巴掌将她手拍落:“怎么又犯了这个毛病了!”

    她实在紧张时候,爱咬手指头,早在小时候就戒掉了;拍着胸口心里还是突突直跳:“娘;我心里不安,你说他为什么要相信那位?”

    徐回也是单手抚额:“你得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么费劲心思把李显推上皇位,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又倒戈?他若忠心耿耿,那李昇在朝,二人相互牵制,再有太皇太后和出了皇后的王家以及新帝,都能安生。”

    徐椀突然白了脸,绞着手指头:“可你也说过,男人都有野心,既然安平公主手里掐着李昇的死穴,还有不知道什么样的遗旨,那为何他不趁机扳倒李昇,反而要助他一臂之力呢!”

    徐回点头:“娘也想不通,除非他只是想速战速决。如果他有野心,那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他势必要付出更多,挡在他面前的,不仅有李显和王家,还有众皇子,即使娶了公主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当然名不正言不顺,但是也不是不无可能。

    徐椀想起那个晚上,李显对她下药,他带着她从皇宫里出来时,那般的脸色,也是差到极致,一直隐忍着。

    不由唏嘘:“娘,那个位子上的人,都那么可怕吗?你说李显若是亲政,不管顾青城和李昇二人互相角力,剩下哪一个人,那么能有善终吗?”

    徐回嗤笑出声:“养虎为患,顾青城养了一条虎,李显心知肚明,他怎会留他,不管是谁,都不会有善终的。”

    徐椀心跳又快:“可李昇上位,又能如何?他又能得了善终了?”

    娘两个说着话,都毫无忌惮,对于顾青城来说,谁做皇帝都一样,只不过一个是虎崽,一个是虎视眈眈。

    徐回垂下了眼帘:“谁说不是呢,他行此一步,若无后路也是险恶得很,人心最是复杂,李昇尤其深不可测,可这些话,说与不说,他心里都是有数的,咱们也就别闲事了,好吃好喝你就好好将养将养身子,还有一个来月就要成亲了,吃饱了就走动走动,别胡思乱想。”

    也只得如此,徐椀手指头伸到唇边,才要咬,拿了下去。

    娘两个都是心神难安,正说着话,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徐椀快步走了门前打开了房门。

    陈姨娘在徐婳的搀扶下,走到了院子里,可她腿软得厉害,还是一下坐了石阶上,这就开始嚎上了,直喊着姑奶奶姑奶奶的。

    徐回也站了起来,走出屋了,徐婳过来也是见了礼,随后抹起了眼泪:“姑姑,今个是阿姐的百天祭日,我和娘一早出去寻思给阿姐念念经超度一下,不想到了山上,她她的坟被人挖开了,尸身不翼而飞了!”

    徐回母女面面相觑,也是吃惊。

    徐椀也是六神无主:“怎么能,好端端的,谁要徐婼的尸首干什么,都这么久了,本来是想让她入土为安的,怎么又”

    人都死了,谁在这个时候挖她尸首干什么。

    陈姨娘还坐在地上哭着:“我苦命的婼儿啊,活着没享福,死了还遭罪,都是娘没用,这都百日了,哪个天杀的抱了她去干什么!”

    徐婳在旁补充道:“都是新土痕迹,并不是之前谁干的,而是今天,就今天早上有人挖走了表姐的尸身,这能不能报官?”

    越是出现了诡异的事,越是清醒,徐回看向徐椀,也是沉吟片刻:“此事先不要声张,再看两日,你们是怎么出的城?不是说不许出城了吗?”

    徐婳摇头:“我们出去的时候还是可以走的,回来却不让进了,还是正好遇见了郡王府的侍卫队,高队长与我们同路放我们回来的。”

    一时间也想不到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徐回让她们母女先回去歇着,陈姨娘还哭着,因为气愤浑身都直发抖,两个丫鬟搀扶着她,这才走远。

    徐椀站了门口,只觉烦躁。

    夏日炎炎,徐婼被埋在山上,这都一百天了,说不定尸首都已经快烂一半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被人弄走,能有什么居心。

    一点风都没有,她后背都出了汗,徐回推了她,她才缓过神来。

    烈日当头,徐椀拿出绢帕来给自己擦汗,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娘,我回去洗把脸,有什么动静了,就让人去叫我。”

    徐回自然是一口应下,正值晌午,阳光灼在地面烫的她脚直疼,快步回了后院,洪珠和洪福都躺在榻上打盹,一见她回来了,忙是给她去打水。

    洗了手,也洗了脸,脑海里还是徐婼的事。

    总觉得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时还牵扯不到一起去,用凉水洗了脸,人就精神多了,她在家也是坐不住,就让洪运赶了车,出去转了一圈。

    可能是太热了,街上行人不多,马车两边的窗帘都挂了起来,能看见外面情景,洪运赶车往远了走了走,到了城边,果然已经禁行。

    京中如今已经变成了不流通,却不知这种围困还得多久。

    白白在街上闲晃了一个多时辰,徐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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