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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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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份了吧,我觉得是男是女都好,你说呢!”

    顾青城想了下,像他的男孩子,还是像她的女孩子,忍不住勾起了唇来:“是都好,是男是女都好,有了孩子,就有家人了呢!”

    他手下轻动,脑中都是憧憬。

    徐椀靠了他的肩头,眼皮就重了起来,她滚落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嗯,到时候孩子满院子跑,你可以想一下,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好累,我想睡了。”

    顾青城也紧随着掀开被子,挨了他:“这就要睡了?今日大婚,洞房花烛,王妃莫不是忘了吧?”

    徐椀是真的太累了,侧身躺着,就那么看着他:“嗯,那青陵君是不是也忘了,我这肚子里好像有你的骨肉,他才这么小一点的话,可禁不住你折腾。”

    他懊恼地看着她:“今天也不行?一次也不行?”

    她偷笑,伸手在他脑门上点了一点,故意夸张了说去:“不仅仅是一次不行,今天不行,总之如果真的有孩子了,那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碰我了的,仔细一算的话,等过年七八月吧!”

    话音才落,顾青城一下坐了起来。

    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他神色当中,甚至都是懊恼:“七八月份?”

    她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嗯哼,差不多九个月十个月吧,总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多忍一忍吧。”

    他重新躺倒,闭上了眼睛:“若是忍不住呢?”

    徐椀伸手在他脸上勾画着:“忍不住也要忍,你要是胆敢在我走生死关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厮混,我就敢杀了你。”

    顾青城抓住她指尖,在唇边吮了下:“你小的时候,等了你十年,在宫中时朝政不稳又三年,霍征出海大半年,大婚又等一年,你道本王忍了多久,若是有了孩子的话,那就再忍忍。”

    虽然是不甘不愿,但还是点了头。

    徐椀笑,两手都揉了他的脸:“做的好,做的好,我果然没有等错人,我也等了你好久好久,从小到大,从宫里到宫外,从霍征出海到大婚,我也一直在等你,真是没有白等,终于等来了今日。”

    他侧身过来,也是勾唇,伸臂将她揽了怀里来:“嗯,谢谢你等我,以后再不让你等,再不分开了。”

    低头,他薄唇这就落了她的额头上面。

    徐椀枕着他的胳臂,闭眼:“嗯,我们再不分开了。”

    环住他的腰身,也是仅仅靠着他,抱着他。

    前世相依为命,今生也依靠在一起,温暖的,令人心动的瞬间过去之后,二人之间,气息交缠在一起,全是柔情。

    就这么交颈而眠,也是好的。

    或许,这也是一个完美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夜。

    红烛在旁落泪,二人依偎在一起,都是倦极。

    迷迷糊糊都要入梦时候,徐椀突然察觉到下面一股暗潮,她蓦地睁开眼睛,手就抓紧了顾青城的胳臂。

    拼命摇了摇:“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顾青城连忙坐起了来,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屋里没有丫鬟了,她又不知道洪福准备的那些东西都放在哪里了,感觉身下那股暗潮已经到了腿边了,不敢再动:“好像好像来月事了,这按理说不应该延迟到现在,但是但是我也想了,是不是前段时间我熏香的问题,所以延迟了嗯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了没有,快去找洪福过来,我不能动了,快点!”

    这可真是,期待落空了,又生出些许庆幸,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五味杂陈。

    顾青城看着她,也是失笑,握了她的手放唇边重重亲了一口,才是转身:“这样也好,余生,我们慢慢来。”

宠妻() 
第一百五十二章

    青陵君大婚以来;各种流言也是流传了出来。

    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位制香大师王妃;据说她是靠非正常手段才得以王妃之位;若是再具体说的话;那就是有个人的三姑婆相熟的个稳婆的儿媳妇;从她口中传出来的;说是据可靠的消息,王妃大婚时候都有了身孕,她就是借此要挟才让他们那英俊神武的青陵君娶了她。

    这消息后来已经查不到到底是哪个三姑婆哪个稳婆哪个儿媳妇传出来的;消息在百姓当中流传,个个气愤填膺,他们青城的这位主子;可谓是从小看到大;一有这个消息了,可是有些人都活了心。

    王妃有孕在身;可以往青陵君身边送些美人么!

    自此顾青城但凡不出门;一出门不管是街头还是巷口;不管是远了些还是近了些;总有些年轻女子以各种理由靠近;由于侍卫队紧守在旁;所以还近不了他的身。

    久而久之,下面那些人也是恼起王妃来,说王妃真是太有心计了;竟然让人一直守着青陵君;不许别人上前。有些闺中小姐,又从家中找些关系,明着去请。

    可惜青陵君实在难请,总不得见。

    王妃征了不少香女,有些家里穷的,都要送她的堂子里来,她特别请了秀才来教她们读书认字,也亲自教她们制香,学医,每逢初一十五,她都会在那香铺的前面布施。

    布施也分几种,有些流民,只需去官府登记的,纪录在案的,都会罗列出名单,在安稳之前可有人安排做些力活,还发工钱的。有些是毫无能力的妇孺,她特意也建了堂口,互相照看,有些是些地痞专门看谁不顺眼捣乱的,也被王府的人收走了。

    据说是青陵君亲自见的,试问谁不愿建功立业,但凡是有点血性的,都被他部下招进了营地去。一时间青城附近的百姓也流动了来,那些好嚼舌根的人们,也因为时常见到王妃,渐渐闭上了嘴。

    她不像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有时候走在街上也能看见,她还打理了成衣铺子,因此身上总是穿着最新式样,从她的发饰到她的裙摆,从她的鞋子到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人效仿。

    她心善,谁家有什么难处,都要去堂口找她的。

    有人说她像女菩萨,有人说她待人亲厚,初一十五的,还总有人为了见她一面,特意去香铺远远地看她。可传闻当中她那有孕的身子,却是一直那样身形窈窕,小腹平平,几个月了也不见鼓起来。

    这可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替她犯愁,有人心中窃喜。

    日子过得也快,又是一年春打头,也偶有闲话传到徐椀的耳朵里,从前那些说她是因为身怀有孕才得以嫁进王府的人们,又开始说她不孕了。

    大婚过后两年头上了,她一直没有身孕,别说是别人了,就是她爹娘也是着急的,偶有书信来往,每次都要问问她,有没有调养身体,那意思可真是不言而喻。

    不过她没有时间去想那些,她很忙。

    青城已经变成了她的家,她希望能将京中繁华带过来,让这片土地世代繁华。

    天气渐渐暖了,难得正值春日暖阳,顾青城也有闲暇,这两日二人都留在府里赏花,王府中栽了许多桃花,此时桃花一开,满院桃粉。

    日上三竿,徐椀从梦中醒来,翻了个身。

    一抬眸,对上了那双凤目。

    还带着笑意,顾青城一手在她长发上轻轻抚过,也是低头,抵了下她的鼻尖:“起来吧,今天一天都陪你。”

    徐椀笑,往前枕了他的胳臂上面:“好,那今个就咱们两个,半路有事,谁也不许走。”

    从前总有这样的时候,难得一起,结果半路有事又变成了一个人。

    顾青城揽着她,也是缠着她发梢:“好。”

    二人起来了,洪福和洪珠过来伺候着穿了衣服,也一起吃了点早饭。

    后院桃花开得正盛,饭罢,顾青城牵了徐椀的手,出了新房。

    石阶下面,不知名的虫儿爬来爬去,两个人都差点踩到了,笑着走过,春风拂面,又一年开始,这是个万物复苏的时节,徐椀轻轻晃着他的手,跟着他往后院桃林走去。

    顾青城脚步不快:“知道现在传言变成什么样的了吗?”

    暖暖春光照在二人身上,徐椀被他大手牵着,也觉温暖:“什么样?我无暇去在意那些事。”

    他倒是在意,时常让人混迹于各个酒楼,听些小道消息:“说你不能生养,所以本王一直无子,都盼着王府添丁呢!”

    徐椀扬起脸来,一手举到眼前遮住了日头:“之前不是一直说我因为有了身孕,母凭子贵才得以进府的吗?怎么一直没有,他们比你还急了?嗯现在是他们急还是你急?”

    他们之间,一直刻意避孕来着。

    是大婚之后达成的默契,白日各忙各的,到了晚上静享二人的时光。

    走近后院,桃花果然满院。

    徐椀挣开他手,提裙小跑了进去:“好几日没正经看过了,竟然开得这么盛,快点过来!”

    她站了桃树下面,伸手去摘桃花。

    顾青城慢慢走近,见她翘着脚,也没能折下桃枝,抬手折了一枝递了她手里。

    桃枝打在他肩头,她连日来的疲惫也是一扫而光:“那么,现在你准备好当爹的准备了吗?所以,是你对孩子又有所期待了?嗯?”

    他本来是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才提了一点,她就洞察了他的心思。

    他坦然勾唇,点头:“前些日子到府尹大人家里去,他家后院热闹得很,看他年纪同我差不多大,却已经有了三儿两女,满院子地跑,看见他时全都扑过来了,他虽然口中说着失礼,眼底全是笑意。”

    徐椀依旧拿着桃枝,摘着上面桃花:“看得可真仔细。”

    顾青城嗯了声,上前拥住她,轻轻地晃着脚步:“只那一刻,很是羡慕。”

    徐椀失笑,也环住他的腰身:“那就生。”

    他低眸也笑:“在此之前,还得做件事。”

    说着牵了她的手,转身往出走,他脚步不快,一直等着她上前,二人并肩。出了王府大门了,也不让人备车,依旧牵着她手。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徐椀挣着手:“干什么呀!”

    他握紧了,回眸:“不干什么,只想出来走走。”

    高等带人远远跟在后面,顾青城带着徐椀上街,可是走了好大一圈,到了货郎面前,问她喜欢什么,到了铺子前面,问她要买什么,到了市集上,还特意买了一个大风筝,亲自背了身后。

    徐椀真是忍不住笑,后面也是坦然了。

    走了快三条街,搜罗了不少小东西,有孩子的玩具,还有胭脂水粉,事事亲力亲为,二人也是难得一起出现,上了天桥放风筝,下了天桥又闲逛,一逛逛到晌午时候,才是回还。

    徐椀又累又饿,这才被他哄回来。

    却不想不在家时,府上来了人了,一进院里,那团子就一张小冷脸等着她。

    徐回带了赵昶来。

    此时已经七岁的赵昶个子长了些,人也白得跟雪团子似地,他偏生女相,又温软得很,难得见他发脾气了。进屋见了礼,小赵昶就站了娘亲身旁。

    徐回来了可有一会儿了,早上到了青城,四处走了走,也打听了一番。

    说起青陵君和王妃呀,可是说什么的都有。

    此时看见女儿女婿一起回来的,多少去了些许疑虑,一家人一起说着话,因顾青城不善言辞,也特意支了他出去,赵昶一直低着眼帘,精致的脸上全是隐忍的怒火。

    顾青城一走,徐椀就随便多了,回身坐下,先看向她这个尚还年幼的弟弟:“怎么,见了姐姐我,还板着脸?”

    她手里还拿着那枝桃花,回手轻抽在他的肩头上面。

    赵昶伸手抓住桃枝,又摔了回去,是怒目以对:“我看你在这王府,过得也不怎地好!”

    徐回也是瞥向女儿:“好像清瘦了些,怎地日日在外奔波?”

    这娘俩来了就这样口气,想也知道,外面听说了什么,她扬特意在桃枝上面摘下一朵桃花,戴了耳边,扬眉便笑:“等到那些人足以温饱,就会开口说话了,不求名声,我也只想做个除了他们眼里,能称之为王妃以外的人。日后史书上或许没有我,但是祖辈口口相传,能提及一二,也是荣幸。我想做这样的人,甚好。”

    徐回看着女儿,她似乎真的长大了。

    也是笑:“也好。”

    赵昶还小,还不知徐椀在外做了什么事,那些善举在他眼里,带了些许傻气:“你还笑,成亲这么长时间了,孩子也没生一个,我看姐夫待你也不怎么样,人家都说”

    不等他说完,徐椀一桃枝又扫了过来,他侧身避过,又抓住了桃枝。

    徐椀看着他笑:“啧啧啧,这一枝桃花在你身前都要失了颜色了,再过几年,却不知谁家小姐,能有如此福气,入我弟的眼。你现在还是小,并不懂得那些,都听人家说干什么,孩子想有自然就有了,你姐夫也待我极好,你要非想听听别人怎么说,那在府上住上两日,再出去看看,保准都说青陵君宠妻如命呢!”

    赵昶最不喜别人拿他容颜说事,自然着恼。

    他们母子在府上多住了两日,不过也真是,眼见为实,他这姐夫真是疼妻爱妻,耳听耳听也是这样,再出门去,那些百姓们又是津津乐道,真是说青陵君宠妻如命呢!

少年reens。() 
第一百五十三章

    元庆六年秋;青城青陵君为青陵君广邀宾客;为顾家双子试儿(抓周)。

    去年的这个时候;顾青城喜得双子。

    确切的说;是一子一女;百姓们又是津津乐道;多年不出双生子了;没想到他们王妃不生则以,一生还是双生子,一下儿女双全;就连寻常百姓都要为他们的青陵君高兴了。

    镇守边关整整五年时间,赵澜之被调遣回京,卫衡则重振旗鼓;去了边关。卫府的俪夫人五年也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如今带着儿女女儿都随军去了,只留公主一人留守京中。

    六年的时间了;青城早已今非昔比;如今一派繁华;百姓们感念青陵君与王妃所做;纷纷为双子祈福。香铺堂口总能收到不知名的福袋;徐椀都一一收了起来。

    时值赵昶十岁;才回了京中,又随爹娘来了青城探望姐姐。

    夕阳西下时候,赵家马车到了王府门前;徐椀早就门口等候迎接了;赵澜之先行下车,徐回紧随其后。花桂也来了,她跟赵昶坐了一车,徐椀见过了爹娘,又到后面接自己弟弟。

    花桂给掀开了车帘,赵昶最后下车。

    他一身白衣,分明是淡素得不能再素的白,也被他穿出了些许美态来,他越是长大,越是讨厌被人说生了什么女相,总是冷着一张脸,用赵澜之的话说,那就是一点也不可爱了,不如小时候哭唧唧。

    缓步下车,徐椀抬眼就笑。

    见她笑意,赵昶一扇子敲在她额头上面,淡然走过:“你要再敢说那些话,我这就回京。”

    她忍住夸他越长越好看的那些话,转身跟上了他的脚步:“我可什么都没说,怎么样,回京中住着还习惯么?听说书院又翻修了,你也去读书了?有要好的同窗吗?”

    京中的书院的确是翻修了,赵昶脚步也快,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恼色:“没有。”

    徐椀快走两步,与他并肩:“怎么可能,一个也没有?”

    听见姐俩个说话,赵澜之也是回头:“别听他胡说,我去看过两次,你阿弟去书院带的书箱,那里面每日都有人送福袋和礼物,在书院,可是很多人想与他结交的。”

    赵昶年纪虽还不大,却是不耐烦应对那些事。

    为人父母的,赵澜之却是关切得很,见儿子没有开口,也是笑:“为父很是欣慰,阿蛮你知道吗?书院翻修之后,女学多得很,现在就有小姑娘给昶儿送小东西呢,估摸着,长大了娶媳妇肯定不会像他爹这么费力了。”

    话音才落,赵昶果然已恼:“爹!”

    徐回在前面悄然伸腿,差点绊倒赵澜之,他踉跄了下,才是站稳,哈哈大笑:“哦是了,爹说错了,爹错了,爹娶媳妇费力也不是你们娘亲的错,是爹太无能了哈哈”

    说完了,少不得还得意地扬眉嘚瑟下。

    赵昶见惯不惯,别开了眼。

    一家人进了王府了,因是顾青城不在,最要紧的事都是去看孩子,都奔了后院去。洪珠和洪福一人看了一个,刚好一整岁,前两日妹妹先会走了,正是淘气时候,在屋里打转转。

    哥哥先出生的,取名顾昱,妹妹迟了一些,名唤明珠。

    两个孩子模样几乎一模一样,双生子本来就是凶险,徐椀生产之时更有崩血前兆,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顾青城可是打定主意了,以后再不生了。

    为人母了,更能体会当娘的心情,亲手掀开门帘,让他们都进了屋里了,很快屋里传来了爹娘的笑声,她没有进去,在外面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还有事要做,每次爹娘到青城来,都要去从前的小院子住两天。

    没想到这么快到了,还没有过去收拾收拾,在府里叫了两个丫鬟和两个小厮,让花桂带着她们先过去拾掇着了,她让人备车,先去了香铺堂口,特意给爹娘拿了新制的安眠香,也出来了。

    当年的小院子,也有许多美好回忆,时间过得好快。

    窗帘挂了起来,徐椀趴在车窗上面,看着街上过往行人,也是感慨万千。

    又一个十年过去了,她的人生已经几近圆满,走过两条街,马车转进了巷口,再过这个十字巷口,走过长长是巷子,最里侧的那一家,就是曾经她和爹娘住过的院子。

    也似乎是这样的一天,看着巷子里的高墙,忽然唏嘘起来。

    第一次见到霍征,就是在这里。

    车夫赶着车,转过巷口来。

    马儿身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徐椀单手托腮,才往前瞥去,一下怔住了。

    前面不远处,一个男人,一身青衣,他一只手搭在高墙上面,慢慢在前面走着,指尖轻轻滑过高墙青砖,身形颀长。

    车夫吆喝了一声:“前面!让一让!让一让!”

    莫名地,有一种熟悉感,徐椀皱起眉来,她掀开车帘,叫车夫停了车,这就跳下了车来。前面的男人并没有回头,他一直往前走着,走得很慢很慢,那修长的指节还些许曲着,指腹扣过墙上青砖,快走到头了,才站住了。

    徐椀往前走去:“诶?”

    她不敢确定,脚步越发快了起来,一直走到男人背后,站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来,眼底都是笑意:“刚才走了一百步,我跟佛祖许了愿,没想到佛祖这般眷顾我,阿蛮,真是好久好久不见了。”

    眼底一道不大明显的疤,将他这笑意显得更是痞坏痞坏的。

    霍征一身青衣,却与十年前身形不大一样了,他长得更高,也更清俊了,只这笑意,万年不变的,徐椀也是惊喜交加:“霍征!真的是你!”

    他点头,歪着头看她:“都是做娘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瘦呢!”

    顾青城也总是说她养不肉,徐椀笑笑,不以为意:“我一直这样,倒是你,几年不见,现在怎么样?听我娘在信中提及过,说你已入朝走上仕途了,可还好?”

    霍征点头,目光透过她的肩膀,看向她身后马车,车上的车夫直往这边张望着,他立即岔了话去:“我还好,你这是干什么去?”

    徐椀笑,往巷子里指了指:“给我爹娘点点香,驱驱蚊虫。”

    他回眸,也是感慨万千:“走吧,一起过去看看,我也多年没有回青城,甚是想念。”

    点头,她与他并肩,一起往巷子最里的小院子走去。

    花桂带着小厮和丫鬟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新添置了些家具家什,丫鬟们掸着灰,徐椀带着霍征走进院里,让他帮忙拿着香料。

    他四下看看,有些却步:“屋里还有人的吗?我进去不好吧?”

    她抚额:“有人的,放心吧,谁敢说什么。”

    花桂在屋里干活呢,也是怕他不自在,香炉都拿了前堂屋里来。

    他还是那般话多,问她许多问题。

    问她在青城可还住得惯,问她喝着青城的水可还喝得惯,问她现在有没有喜欢吃咸饼多一些,问她孩子们的名字都叫什么,问她香铺的事,总之有很多很多想知道的。

    一起调着香,她一一答了,也是好奇:“你呢,你成亲了没有?我记得上一次我问我爹的时候,他还说你没有成婚呢!”

    霍征扬脸想了下:“呃”

    徐椀调着香料,在香炉里放了一点,回头瞪他:“这还用想的吗?你成婚没成婚你自己不知道?”

    他笑,眸光微动,看着她笑得特别开怀:“虽然没有成婚,但是应该也快了,婚姻大事,还需父母做主,这次过来也是想把爹娘和兄嫂都接到京中去,到时候我娘应该会给我挑个好亲事的,错不了的。”

    徐椀拍了拍手,也推了香炉下。

    他立即伸手帮忙,将香炉放回了原处去,点上了。

    她看着他,见他这么说也是欣慰:“能这么想,想必你爹娘也很高兴。”

    霍征摇头,帮她将剩余香料都包了起来:“不,我爹哦就是我后爹他呀,就怕他一辈子也离不开他那个铁匠铺,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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