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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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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见他这么说也是欣慰:“能这么想,想必你爹娘也很高兴。”

    霍征摇头,帮她将剩余香料都包了起来:“不,我爹哦就是我后爹他呀,就怕他一辈子也离不开他那个铁匠铺,还不知道肯不肯同我走,这两年每每问及亲事,他都让我兄长来信骂我一通的。”

    说着,他还学着他那铁匠铺的爹立着眉毛的模样学了下,逗得徐椀笑得不行,正是说笑,外面干活的小厮突然叫了声,跑进了前堂来。

    花桂拿着鸡毛掸子,还掸着灰:“什么事,这么急的!”

    小厮急忙上前见礼:“说是主子知道霍大人在此,来人接了,让请了府里去呢!”

    香炉都填好香了,霍征抬眼看着这小厮,也是失笑。

    徐椀叮嘱了花桂熏香,也是站了起来:“说的也是,想必他也记挂你,不如去王府把酒言欢。”

    说着,对他伸臂,示意请他先走。

    他并未再推脱,走在前面,出了院子,才发现门口又来了新车接他。

    他不知顾青城何处得来的消息,只是笑,让徐椀上车先走。

    前面马车走了之后,才走到新车前,让车夫赶车离开,只说一会儿自行前往王府,让他回去告诉顾青城,备好酒菜,他好去备份薄礼。

    车夫应下,赶车离去。

    霍征慢慢走在长巷当中,看见日头上来了。

    日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映在墙上。

    他走啊,走啊,想起少年时光。

    他第一次遇见徐椀时,她亭亭玉立,少女之姿,那般娇俏。

    然而,他看着她的眉眼,就像是从前见过一样,也或许是梦里,他拦住她的去路,实在移不开眼,他说哪里来的妹妹,哥哥长哥哥短的逗着她。

    然后呢,她狠狠踢了他一脚,说:“远着点,当我哥哥,还轮不到你。”

    其实那时年少,他哪里是想当她哥哥,走过十字巷口了,霍征回头,他半个影子还在高墙上面,像是那般少年,笑,他长长出了口气,还是不看了。

    巷子里安安静静地,他站了片刻,才是向前。

    是了,抬步向前走,就留少年在深巷。

冤家reens。() 
第一百五十五章

    元庆十一年;天下太平。

    天子重文;几年来;各地纷纷修建了不少书院;当年在他还是皇子期间一手创办的桓香书院;历经多年沉淀;女学生竟是多了起来。

    想当年的二皇子李昇;为此与天下人作对,兴起的女学风,开始响应者寥寥无几。却没想到;多年之后,书香门第被奉为上等人家,多少闺中小姐也都走出了家门;来上学了。

    女学与男学只一墙之隔;其中还有箭术马术等男女同学。

    说起来,如今女学当中;最出名的;当然是宁国公主李锦了。

    她也同当年的安平公主一样喜穿红衣;虽然琴棋书画是样样不精通;但是她骑马射箭很是拿手;据说在她年幼之时;她父皇最喜欢带着她去狩猎了,渐渐长大了,天子也最是疼爱她;总是感叹着;如今并无战事,否则定然要送女儿上战场,让她做个守家护国的女将才是。

    宁国公主样貌像极了天子,这副女儿身真是既英又美,偶尔会来书院,她经过的地方,就是战场。多少权贵公子为了等她,日日来书院读书,当然了,这些权贵公子当中,可不包括赵昶。

    他喜欢书院,因为书院当中有许多古籍,都是李昇当年珍藏着的,不许外借,只能在书院当中的书阁看。

    其实他与李锦,只差了那么一点时间出生。

    提前一个月出生的他,只迟了她三个时辰,就差了一天生辰。

    小时候是怎么开始认识的,已经记不大清了。

    再次回京,也真是亲眼看着她是如何活得张扬肆意的,他依旧鲜露笑容,因为李锦的一句笑谈赵珍珠,更是习惯了冷漠。

    唯有冷着一张脸,才会让人有距离感。

    他自小男生女相,少年时更是阴柔多些,因样貌美也常被人痴缠。

    不过因家教甚严,从未理会。

    倒是李锦这个混物,时不时想起来就要闹他几回。

    纷纷扬扬的大雪飘落时候,书院当中一派欢呼,少年少女们尤其喜欢这样的天气,一下了课时,都跑出去踩雪了,赵昶上了书阁,听见外面的笑闹声,伸手推开了窗。

    书阁外面的院子里,好多同窗都抓着雪互相打闹着。

    因为大雪,女学来的人不多,也有三五个绕了这边来,一低眼眸,眼底就多了一抹红。

    他才一露头,下面两个少年也看见他了齐齐喊着他:“赵昶,下来啊!”

    是他的同窗林清州和刘究。

    听见他这么喊他了,李锦也抬起了眼,她手里才团了一团的雪团子,从下面这就飞了上来,啪的一下打在二楼书阁的窗上。

    赵昶皱眉,收回了目光。

    寒风从窗外灌了进来,他一身锦衣,身上还披了件白色兔毛大氅,雪白雪白的,将他整个人衬得更是美得很。

    在书阁里拿了一本高祖藏书,这就翻看起来。

    果不其然的,外面传来了李锦的笑声:“书呆子,就知道看书。”

    赵昶没有理会,只翻页时候偶尔往外面看上一眼。

    李锦说要堆个大雪人,七八个人一起也有男有女就在外面扬起了雪来,大雪飘落各人肩头,也有一番乐趣,嘻嘻哈哈笑闹不停。

    书阁的门被人轻轻推开,赵昶指尖轻动,才翻过一页。

    一个少女放下了伞,伸手抖了抖裙角的雪,这才走了进来。

    她也是十五六岁模样,柳叶弯眉樱桃口,可真是模样端正,是新来的书院的才女李妍,这两年来,天子忽然念及了手足之情,将流放到外地的弟弟召了回来。

    老五这个风流鬼这两年也真是转了性,给子女也教得很好,长女李妍才回京中便声名大噪。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天子面前巧对三十六绝头诗,就连皇帝都笑着说,他锦儿被比下去了。才回京中,李妍也进了书院,拜了老太傅为师,日日来上学的。

    她也喜欢看些古籍,偶尔赵昶来书阁时,能遇见她。

    所以抬眸看见是她,也不以为意。

    书院当中,是不许带丫鬟小厮的,李妍做事也向来亲力亲为,与同窗亲和得很。进了书阁,她往窗边看了一眼,随手拿了本书,也往这边走了过来。

    她个子比赵昶矮一些,坐了他对面,在窗边只能露出一点发饰。

    二人面对面坐着,这可是头一回。

    赵昶抬眸,淡淡目光往旁边座位瞥了眼,四周有很多空位。

    他眼帘一动,又看向窗外。

    外面大雪还在继续,李锦和几个人正是疯了一样追着打雪仗,尖叫声不绝于耳,她红色的裙摆掠过雪面,脚步那么快,像一阵风一样。

    跑过去了,又跑回来了,雪团子打在别人身上,也有人打在她的身上,她发辫上都是雪,真是一股风。雪人才堆了一半,已经闹了好几场,眼见着人过来了,也别开了目光。

    李锦手里又揉了个雪团子,一抬头才要叫赵昶一声,一眼瞥见了李妍的发饰,顿时诶呦一声,雪团子又扔了上来,啪嗒打在窗棱上面。

    抱臂笑道:“诶呦诶呦,瞧瞧我这姐姐,我就说吧怎么总来书阁,原来是有目的的呀!”

    外面那些个少年也顿时起哄了来,嬉笑声不断。

    赵昶皱眉,低了眼帘看书。

    李妍站了起来,也看向窗外:“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平白惹人嬉笑。”

    李锦扬着脸,伸手遮住雪花:“既然不想惹人嬉笑,那为什么要做惹人笑的事,赵昶在那看书,你为什么非要做他对面,整个书院,哪个不知道他就是本公主的人,姐姐是要跟我抢的吗?”

    说着哼了一声,扬声道:“赵昶!赵珍珠!你给我下来!听见没有!”

    她声音也大,李妍耳根发热,回眸看向赵昶,羞愤难当。

    下面那些个,也自然起哄。

    李妍看向赵昶,见他未动,直咬着唇:“你就任她这般胡言乱语的么,我知道她从小欺负你便是习惯了,她就是这样刁蛮任性的人,我知道”

    外面叫着赵昶赵珍珠的,李锦大有一种不把人叫下去就马上冲上来的劲头。

    赵昶手里的书啪嗒一下合上了,这就站了起来:“你知道什么”

    他走到书架旁,按着顺序将书放了上去。

    李妍回头时候,少年一紧大氅,已是下了楼去了。

    她指尖冰凉,也是咬牙。

    赵昶出了书阁,点点雪花落在他的头顶,他尤其不喜欢这种冰冰凉的感触,从小早产,小时候身子就不大好,一凉着总要伤风寒的,是以从来小心。

    林清州平时与他还好,这就迎了上来:“诶,我们赵昶兄弟,怎么下来了,看来公主口谕,可是不敢违抗呢嗯?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在上面偷着乐了,不然怎么人一叫就下来了”

    言语间,还拍着他的肩头打闹。

    因为大雪,书院停课,其实已经可以回家了。赵昶脚步匆匆,直往外走去:“吵死了。”

    林清州笑闹着,非也学着李锦口气,叫了声赵珍珠,一记重拐拐在他的胸口,回手抻过手臂,一扭再一用力,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赵昶走了他面前,垂眸,神色淡漠:“我说过了,不许再叫赵珍珠这个名字。”

    动作之间,大氅上又落了些雪,不耐拂去,转身就走。

    旁边几人,可是不敢再笑,李锦才不以为意,等他要走过身边时候拦住了他:“喂,孤男寡女在楼上,你都不知道要避嫌的吗?”

    他错开一步,要走过,她便也向右一步拦住了,见他不语,李锦渐恼:“怎么地,说你还不愿意听了,你要干什么去?”

    赵昶叹气,回眸看着她:“我要回去了,让开。”

    李锦掐腰:“不让,怎么着?”

    四目相对,他眼底都是红,忙别开了眼:“让开。”

    李锦余光当中瞥见楼上书阁窗口,李妍还站在那里看着外面动静,更是分寸不让,还伸手往上指了指:“你看,人家都追到书阁来了,你还跟我闹脾气,怎么着,我说你就是本公主的人,说的不对吗?”

    赵昶神色更冷:“哪个是你的人?”

    说着绕过她了,更是往书院外面走去。

    李锦瞪他,转身就来追,可才站了一会儿,身上那点热乎气都被风吹没了,再一动,被雪打透的身上可真是冰冰的凉,凉得她连连打了两个喷嚏,鼻尖酸得不行,这就站住了。

    冷风一吹,真是冻得咬牙了:“赵、珍、珠!你敢这么走试试!”

    叫骂一声,又是连连两个喷嚏,赵昶回头,少女鼻尖通红,眼睛也红,见他站住了,蹬蹬蹬小跑到了他面前,李锦抱着双臂,还直跺着脚:“好冷我我好冷。”

    少年低眸,随即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一下抖开披了她的肩头,还仔细给她系上了带子:“冷就回宫去,在这闹什么。”

    纷纷大雪,一白一红,倒也是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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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日上三竿;暖暖春日;当真是令人昏昏发困。

    老师在前面打着盹;手里的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自己腿上;他嘴边的那胡子长的;很是肆意;平时凶神恶煞一样的人;当真是睡着了,还是有点可爱的。

    赵昶最先写完文论,坐了窗边也是单手托腮。

    手边还放着一纸桃扇;是女学那边传过来的,上面寥寥几字,约他天桥放灯;拿起来看过之后就随手放了一边。

    前面的林清州回过头来看着他:“赵昶;今晚上桃元节,你要干什么去?”

    窗外桃花开得正盛;一片桃粉。

    每年的春时十五夜;晚上都要过桃元节的。

    自李昇登基以来;民风一年比一年开放;少年少女尤其喜欢在桃元节玩闹;相互送一些小东西;最常见的便是花灯,自己做的花灯,上面写上情诗;也别有一番情义。

    说起桃元节;对于赵昶来说,简直是噩梦一样。

    每一年都和李锦一起过的,然而这姑娘没一年消停过,去年时二人上街,她喝了人家的陈酿桃花醉,结果又哭又闹,还是他给背回来的。

    林清州又叫了他一声,赵昶看着窗外,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刘究便也转了过来,戳着他的一边胳膊:“喂,那扇子谁给的?该不是公主又叫你了吧,别呀,今年咱们一起上街吧,林清州说是要去个好地方,你去不去?”

    赵昶回头,瞥过他们期待的脸:“不去。”

    林清州笑嘻嘻地拿了书册遮掩,来拿纸扇与他低声笑道:“我来看看是谁知道吗?京中新开了一家青楼,都说那里面的小姑娘都是外域的,长得特别野,不想去看看吗?”

    赵昶更是不感兴趣:“今日有约了。”

    刘究瞪了林清州一眼,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我来瞧瞧,诶呦不是公主字迹,这谁还约了天桥边放灯不是公主的话就没事了,你瞧林清州他这点出息,看什么看,多带些银钱,到时候直接要一个不就得了,听说外域的姑娘可是跟咱们这的不一样,亲个嘴都是别样滋味的。”

    因常有人给赵昶送些小东西和书信,所以也见怪不怪,不当回事了。

    正是嬉笑,话音才落,一声轻咳声在他背后响起。

    林清州推了他一把,刘究还沉浸在姑娘的软香当中,没当回事,啧啧啧地。

    然后,惊雷在他头顶炸响:“亲谁的嘴?”

    老夫子的戒尺已经搭在他的颈边了,刘究双手举起连忙告饶,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击打声,戒尺就真的抽在了他的肩膀上。

    “说!亲谁的嘴!”

    “夫子饶命,饶命啊!不是我说的,是是那个赵昶!他才说京中新开的青楼,说里面有几个异域女子,他说的,不是我说的,他说那几个异域女子亲了啊啊”

    话未说完,又是挨了两下,林清州在旁偷笑,也挨了两下。

    老夫子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一眼不看着就挑事,说什么赵昶说的?真当我老糊涂了吗?嗯?”

    他戒尺都伸到赵昶面前来了,使劲敲着案面,看着他也是怒目以对:“听见了没有,他们说是你说的,你说的?嗯?”

    赵昶家教甚严,他光是想了一下,这种话要传到李锦耳朵里面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头疼,当然皱眉:“我疯了,说那种话。”

    这就是变相的否认了,老夫子直接用戒尺将林清州和刘究抽了起来,罚他们在外面打扫院子,这两个气不过,也狠瞪了赵昶,说他不讲义气。

    其实这两个都是他爹旧部,平时常在一起玩的。

    老夫子走了之后,又被这两个求着一起去扫院子,此时桃花遍地,桃树下最是难扫,这些个不怕事大的,就喜欢到处乱嚼舌根,传来传去就到了女学那边。

    因赵昶从来都在风口浪尖,所以说他的人最多。

    后来传到李锦耳朵里面时候,就变了味道,说是赵昶林清州和刘究三人,在老夫子眼皮子底下商议要去青楼的事情,刘究说的那句话也变成了笑谈。

    少年之间,对于这种事其实是向往的,好奇的。

    是以,结课了之后,真的有三三两两相约去青楼见闻见闻的,赵昶帮着刘究和林清州扫了院子之后,三人最晚在书院走出。

    真是累得腰酸背痛,林清州一手搭了一个,问他们要不要去吃酒。

    刘究自然应下,赵昶自然推脱,说是有约了。

    一边停着的马车里,一辆车上匆匆跑下了个小宫女来,他抬眼,那是认识的,李锦身边的。

    到了面前了,只说公主请他过去。

    他点头,与刘究林清州话别,跟着小宫女走了过去,也对一边等着自己的书童摆了手,这就上了李锦的马车,车上只有李锦一个人,她眉眼间都是恼意,偏不看他,气呼呼地冷着一张脸。

    一身红衣,扎眼。

    赵昶坐了她的身边,惊觉马车已经驶离了,靠了车壁上:“去哪?”

    白日听了闲话一大堆,刚才也亲耳听见了,说是有约呢!

    李锦抱臂,依旧不说话。

    他便也不说话了,伸手掀开窗帘,天气好得很,到处都是桃花的淡淡香味,正是随意瞥着,李锦伸手过来一把放下了帘子。

    他回眸:“”

    少女双眼已红,偏偏狠狠瞪着他,伸手指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也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但是见她泪眼,也没忍住:“又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点,李锦扑过来对他肩头一顿捶,与平时胡闹不同,可是还带了些许力气,捶得他肩头发麻,他一动未动,任她胡乱捶了一通,光只瞥着她。

    李锦见他木头一样的,停了手,眼泪这就掉落了下来:“赵珍珠!你就是个混珠!”

    她对着他吼了一句,吼过了,也转过去背对着他了。

    赵昶哪里知道她什么心思,见她又不理他了,也低下了眼帘。

    马车一直到皇子府才停下,李昇登基之后,皇子府赐给了女儿做公主府,府内守卫森严,也不少人在这伺候着,李锦下一步下车,赵昶紧随其后。

    自家公主回来了,老嬷嬷赶紧迎了上来,可李锦这会正在气头上,只说谁也不许跟着,回头拽了赵昶这就进了她的闺房了。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脱了鞋,李锦摔了赵昶手腕,径自走了进去。

    屋里摆设古朴,这是从前皇后还是皇妃时候的住所,赵昶也从未来过,目光在墙上一一扫过。

    那上面挂了许多小东西,大多他都见过。

    有天子赐给李锦的小玩意,也有她逼着他买给她的礼物。

    窗边还挂着一对面具,是去年桃元节时,她买的猴儿面具。真是丑得可以,她让他同她一起戴,他不戴,她气恼都拿走的,在往前走,地上散落着些许物件,低头一看,是个未做完的花灯。

    李锦撇下他,一脚将灯骨踢远了:“今个你哪都不许去,就在这给我做灯!什么破玩意,我总也做不好,每年桃元节让你跟我上街去你都不愿意,别人一叫你怎么就想去!我怎么的,本公主今个就要看看,看看谁还能叫你去!”

    她气呼呼地坐了一边,不理他了。

    赵昶抬头,撞见她目光,她一肚子火无处撒野,还狠狠蹬了两下腿,可爱的不行。

    他差点失笑,坐了地毯上面,拿过了灯骨来:“并没有应什么人,去桃元节,你想多了。”

    说着拿了灯纸来,亲自缠了灯架上面。

    李锦哼了声,又乱踢了两下:“人家纸扇你都收下了,还狡辩!”

    赵昶手上动作不停,更是气定神闲:“上次你也送过,三日未看,谁恼的了?”

    李锦语塞,她的确是也送过。

    每日都有人送些小东西和书信给赵昶的,她听同窗说起,也请旁人代写了首特别柔情的诗,亲自抄写了,让人给带了去送给他,结果他从来没有看那些东西的习惯,三天未看,第四天实在没忍住,找他问了,他说不知道,气得她骂了他一顿。

    不过,她很快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怎么的,你这是怕错过我的书信?”

    赵昶将灯座固定好,放上了灯火,开始重组,头也未抬:“真是怕了你了,我只是想悠闲度日,少节外生枝。”

    李锦抿唇,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嫌弃本公主?嗯?”

    他固定好了灯架,仔细打磨着骨边:“不敢。”

    她又是气恼,甩手走了:“我去用膳,你就在这给本公主做花灯,哪也不许去知道吗?等我回来,再想怎么罚你!”

    她脾气直,向来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赵昶低着眼帘,没在意,李锦用了晚膳,惦记着他,怕他饿肚子,特意让人做了他爱吃的桃花糕,尝了尝,装了些,亲自提了来。

    外面日头落了山,屋里早已点上了灯,赵昶正坐了桌边的烛火旁,拿着笔在她的花灯上提字。

    李锦吃饱喝得了,将食盒放了桌子上面:“喂,饿了没有,今天新蒸的桃花糕。”

    说着将食盒打开了,将桃花糕拿了出来。

    赵昶刚提好了字,将花灯也点了,挂了一边。

    他看着天色,没有再坐:“花灯做好了,我”

    这花灯本来是她想亲自做的,可惜她手笨,做不好很是烦恼,今年的桃元节,是想和他一起去放花灯的,可见他这样,似乎和往年没什么不一样,顿时恼了。

    心中闪过千万念头,也腾地站了起来,几步到了他面前:“你干什么去!”

    赵昶垂眸瞥着她:“今日桃元节,有约了。”

    李锦想起白日大家津津乐道的那什么异域女子风情,一把推了他,一直将人推了窗边靠了窗棱上了,才是站住,她双手勾了他的颈子,还翘起了脚。

    柔软的唇瓣碰触到时,她学着画册上那般还吮了他唇一口,然后红着脸放开了他,心如捣鼓,脚下也没个章法,不知踩了什么东西,还差点摔了,被他伸手扶住后腰,才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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