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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种田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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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氏的声音都忍不住高了。
方媛赶紧在自己嘴巴上轻轻拍了拍,道:“哎呦,着急说错了嘛。娘,我是说女儿没咋样,嘿嘿,你女儿没吃亏,我一生气也把他嘴给咬坏了呢。”
反正要丢人大家一起丢好了。
吵架不吃亏,这真打嘴架也不吃亏。
李氏扶额呻、『吟』:“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真是前世欠你的哟。”
小两口亲热,结果女儿把人嘴给咬了,还沾沾自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传呢。
李氏顿时觉得自己以往对女儿的教导都被她当菜下饭了。
可这让她怎么教啊?
她能跟女儿说,只许女婿亲你的嘴,你不能亲回去,还是说亲可以,不能咬?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至亲至密的情趣,外人如何教也是白费事的。
只是女儿还没进门呢。
还有,眼下亲个嘴都这么大动静,她真不敢想这两个人要是入了洞房,那是怎样一番光景。
李氏此时方觉还是生儿子省心,至少这种尴尬事就不用当娘的『操』心,男孩子大多数自己都能无师自通,就是笨的也有父亲或兄弟去解『惑』。。。。。。
想到这里,李氏忽然有了主意:
自家女儿她教不好,但女婿可以啊! 三郎身边如今没个正经男『性』长辈,兵营里那些汉子自然怎么糙怎么来,看来是得找个人好好教导教导女婿才对。
第四十章 明旨(修BUG)()
第四十章 明旨(修bug)
时光忽忽而过,不会因谁停顿一下脚步。
在府城的这段日子里,还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李同知那边府上的一个姑娘跟兵营里的人定了亲。
具体情形如何,方媛不清楚,反正是她娘去随的礼,吃得定亲酒。不过,听李府的奴婢私下
说,不仅仅是那边李府,紧跟着李府的人家还有不少,大多是先定了亲事,等着秋收过后或者冬日里农闲的时候成亲办喜酒。
所以,最近府城的酒楼和饭庄的生意极为火爆,大多是某家定亲的喜宴啥的,街上采买嫁妆和置办聘礼的人也川流不息,喜得各个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天天合不拢嘴的。
第二件也与兵营有关。说来现在整个广宁府最时兴的话题必然是跟兵营有关的。眼下说的这件倒是要紧,主要是朝廷关于大军轮休的明旨下发了。
皇室、朝廷内部和手握兵马战力的大军将领之间的争论和博弈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各方利益的派发和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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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三郎难得来到李府,还见到了方媛。
“。。。凡服役满八年的兵将都在第一批轮休之列,往下满五年的第二批轮休,满三年的第三批轮休,不满三年的兵将不得轮休。凡休整中的兵丁仍按在役算。”
同样的,满八年的兵可以一次休整五年,满五年的兵可以一次休整三年,三年的兵就只能休整一年。
符合轮休的兵将名册由所在兵营长官整理上报兵部,一年内分三次释甲归田。
方媛有些不大相信地瞅着沈三郎,道:“朝廷会这么好?”
她虽然不太懂这些军务之事,不过这些日子和沈三郎和小舅舅他们接触多了,言谈所及,她也不是没脑子的,早有了自己的看法。
在她看来,争论的焦点其实就在服役满八年的兵将身上,别的都是捎带。
别的不说,能身经百战还百战不死的兵将差不多都是八年以上的老兵老将,而这些人恰恰是一支军队的精英所在,军魂所系。
用狐狸军头的话来说,一支大军能不能形成自己的气势和魂魄,靠的不是一两个主将,也不是那些三年下的新兵蛋子,而是这些久经沙场、有勇有谋、练就了一身真本事的老兵。
这些人可都是每次大小战斗中活下来的精华,不是人精就是杀神,英勇和谋略少一个在战场上都活不这么长久。
所以,一下子把这些人全都放归田园回家去种地,即便是明知道对朝廷对大秦国有益,兵营也不会就这么答应的。
果然,沈三郎咧嘴一笑,道:“让你说对了。朝廷还规定了,除了第一年要安顿家业之外,以后休整期间每年都要到最近的军府或兵营‘上番’两三个月不等,或者参与『操』练或者值岗,总之,不能松懈了。”
沈三郎自然是第一批轮休,不过,他的情况有些特殊,军头许是另有安排,所以具体是三次中的哪次,还得最后看上峰的意思。
“那五年以后呢?”方媛更关心这个。毕竟这对于他们将来的小家来说格外重要。
沈三郎眼神在屋子里略一扫,朝方媛夹了下眼睛,然后轻声道:“这个等以后我再跟你说。”
切,还保密!
方媛挑了挑眉,也不再追问。
反倒是沈三郎搓了搓手,吭吭哧哧地,一幅话说不出的样子。
方媛瞧着不由道:“有话就说呗,我还能捶呢不成?”
说完,她自己忽然想到那天她可是咬人家来着,不由脸上一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沈三郎的嘴唇上:
有一点点结痂,嗯,算是好了吧?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唇,因为有上好的『药』膏,她的已经早好了呢。。。。。。
沈三郎好像也想到了什么,目光一深,也落在了方媛的指尖和指尖下的红唇上。
作孽!
沈三郎立刻扭过头去,端起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灌了下去,好一会儿身体里的躁动才渐渐平息了。
“咳咳,”为了转移注意力,沈三郎还是开了口,他道:“最近营中的兄弟们多有结亲的,多多少少都凑些礼份子。。。。。。”
他的银钱这次除了置办聘礼的,大多交给方媛了,所以,他现在是个真正手无余钱的光杆。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娘肯让她出来见了呢。要知道这些天她娘看她可是很紧的。
方媛嗔怪道:“早就说让你自己身边留点儿,偏不听。”不过还是起身去了自己的屋子。
开了箱笼的锁,拿出两折金叶子,想了想,又挑了几个价值一般的金银首饰,都是沈三郎以往打仗的时候得的。
方媛不喜欢用这些不知什么人的东西,便挑了几样出来,做人情也不寒酸,剩下的留一些给沈三郎做念想。
其实像方媛这样的人毕竟很少,对于大多数兵丁家眷来说,平常有块布包下头,有根木头簪子固定头发就不错了,能扯根红头绳都得赶个喜事或过年才有,更别说这些金银首饰了,这可都是传家的宝贝一般。
沈三郎跟方媛接触了这些日子多少也了解一些,尤其是李家的家世他已经从军头和其他将领那里知道了不少,自然能理解明白方媛,便捡了那些首饰揣了,把金叶子推了回来。
方媛道:“不用也放在身上备着,不然一时急用反而不凑手,现寻我,哪里来得及呢?”
沈三郎挠挠头,嘿嘿一笑,凑近一点跟方媛道:“用不着金叶子,这个咱们自己留着。对了,这几天我可能忙些。”
见方媛外头听着,便解释道:“虽然还有两日才能公布具体轮休名单,但够资格的人大多提前已经得了信儿,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不然真到了要走的那天才准备再来不及的。”
所以,这阵子兵营也特别给这些人一些宽裕的时间,让大家安排安安排。
大家各自家乡不同,此去经年,也有伤病隐痛重的,兵营特别批准了彻底解甲归田,往后不知何年何月能见。
“所以,这阵子少不了各种告别酒要吃。”
这个方媛倒是理解。
“那留一折如何?可够用?”
沈三郎想了想,腆着脸朝方媛道:“这个虽带着轻巧,但在府城日常花用却不方便也不划算,不如,给我带些银角子或者铜钱?”
他的就是媳『妇』的,他虽然没有银角子,但媳『妇』有也一样嘛,朝媳『妇』开口他不觉得如何丢脸。
“这有什么。你等着。”方媛毫不犹豫地起身拿起金叶子去给他换银角子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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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郎望着那窈窕的背影,想着他这两天听的各种闲言碎语。
他们兵营确实因李府的喜宴打开了地方的局面,也因那次亮相,引得不少地方官和大户人家打起了与兵营联姻的主意。
他所在的营部也有几个与府城人家结了亲的,不过这几天也出了不少奇谈。
府城人家知道他们这些兵将常年打仗想娶媳『妇』想得快疯了,便很有些狮子大开口的意思,一心惦记着他们手里的金叶子和各种勋田宅地,有的甚至直接指定聘礼必须是金叶子多少,功勋田
地和宅子多少什么的,简直把他们这些兵将当成了摇钱树了。
那些姑娘的家世不少都是六七品甚至五六品官家的,身份比他岳父可高了多,但论起人品和行事,沈三郎非常不屑:这么明目张胆的捞好处,真当他们都是傻子?
还是他家方媛最好。
嗯,他岳父岳母也很明事理,果然他最有运气和眼光了!
沈三郎在心里给自己点赞。
方媛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婆子,那婆子手上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这是散碎银角子十两,还有五十串铜钱,你先拿去用。”一串钱是指一百文,五十串就是五吊钱。
铜钱沉重,太多了不好拿,银角子在好一些的酒楼吃饭倒是能付账,不过大多数普通的饭馆还是只收铜钱的。毕竟银角子还得称分量,辨成『色』,很是麻烦。
这种告别酒也不是一个人请,往往是大伙一起凑份子,倒也花不了几个钱,关系特别好的另算。
反正都是他们的钱,沈三郎也不客气地收了。
方媛瞧着他总是目视前方,不由好奇地问道:“今天怎么了这是?可是那窗户外头有什么好看的美人?”
沈三郎苦着脸,瞧着那婆子退了出去,才倾身朝方媛小声道:“看你我遭罪。。。。。。”
说着,扯了扯衣襟,他腿间都快可以支个小帐篷了。
方媛顺着他的手看去,顿时脸上火辣辣地,整个人都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啐,『色』胚!”
方媛小声骂道,脸却跟大红绸布似的,想起那天的事,她羞的眼睛都不知往哪看了。
沈三郎挨过来悄声申辩道:“你可不知我这几天遭的罪。。。我也不想这样啊,可见到你就控制不住咋办?”
方媛自以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娇斥道:“当心我娘让小舅舅揍你!”
却不知这一眼在沈三郎看来,绝对是情意缠绵的一眼,简直要命了,他不由苦『逼』地捶着胸口呻、『吟』一声:“好媛儿,你弄死我算了!”
不行了,他回去就跟军头说,他必须第一波轮休,不然他就活不成了。
第四十一章 暗流(小修)()
第四十一章暗流(小修)
沈三郎徘徊在军头营帐的门外,忽见帐帘一动,狗子从里头走了出了。他请了几天假,这几天都归狗子在军头营帐轮值。
沈三郎连忙朝他招手,狗子四下瞥了一眼,两人才凑到不远处嘀咕起来:。
“怎么样?军头现在可有空闲了?”沈三郎从城里回来还没见到军头。
他也知道由于明旨的关系,兵营的头领们现在正是最最忙的时候,所以,他自己的私事再急也得忍着,等军头空闲了才能去烦他。
狗子朝营帐里面一扬下巴,又点点头,沈三郎朝他拱手谢过,连忙站好朝里头喊了一声求见。
“还不滚进来!”
沈三郎滚了进去。
刚一进营帐的门儿,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里头的昏暗,便觉得一股风声异动袭来,他连忙一闪身,长臂一捞,果然手中多了个物件。
哟,是块不错的砚台!
沈三郎举到眼前仔细一看,里头还有一团堪比浆糊的黏糊糊的墨汁,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走心的,竟然把墨给磨成这样。
他朝上不远处端着脸的军头嘻嘻一笑,“多谢军头打赏!”然后熟门熟路地找了块抹布把砚台蹭干净了就往怀里揣。
“又去哪儿鬼混了?”说着,军头的身影已经到了近前,劈手夺回砚台,接着又踹过来一只脚:“还不滚过来研磨”。
樊天同这两天被轮休的事搞得心气起伏,身边经常服侍笔墨的沈三郎又请假不在,弄得他想写个东西都不能顺手,听得他在外头跟人嘀嘀咕咕的,便喊了人进来,见到他这副贼精贼精的样子,虽然有些嫌弃到底顺气了些。
沈三郎立刻一挺身板儿,朝军头行了个军礼,然后笑嘻嘻地忙活起来。
他不急着研磨,倒是先喊人送了一壶热水来,趁着水没到的功夫把军头常坐的椅子拉开来掸了又掸,再把上头的垫子拿出去拍了拍松软,才重新放好,请军头入座。
待热水来了,他给军头重新泡了茶,这才把另外一盏原本温热的水滴入砚台里,拿起墨条细细地画圈研磨。磨好一池墨,又铺纸、蘸笔,忙个不停,绝口不提自己来的目的。
樊天同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瞧着沈三郎高大却异常灵活的身影忙来忙去,丝毫不显得笨拙,不由又头疼了起来。
他比沈三郎年长两三岁,因家世的关系,家中儿郎年少时就要被丢进兵营磨炼,他几乎跟沈三郎前后脚进得兵营。
他是从底层的士兵做起,沈三郎入伍如今有十年,在他身边就有八年多。可以说,两人少年相识,在一场场大大小小的战斗或战役中结下的生死之交。两人虽然身份有差别,但交情比自己家里的亲兄弟还深厚,还值得信赖。
可以说,他身上的伤,有不少是为沈三郎负的,同样,沈三郎身上的伤也有许多是为了救他而
来。
在每一次面临敌人的时候,他们都是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人!
沈三郎在家中是幼子,『性』格开朗活泼,没太多心机却并不缺心眼,甚至还有些小狡猾,而他是家中次子,继承不得家业便被安排往军中发展,掌握一直属于自己的势力,这是老爷子的苦心,他和大哥都明白。
多年的相处中,两人早不用言语就能明白对方了。
就好像现在,面对沈三郎那有些赖皮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像养儿子而不是教导部下,唉,也许每个家中受宠的小儿子都这么样吧。。。。。。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朝沈三郎道:“你就那么急着娶媳『妇』?就不能在多等两年?”
再等两三年,估计大势已定,再考虑成亲多好,至少省事不是?
沈三郎献完殷勤,听军头开了口,脸上痞痞一笑,道:“敢情,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巴不得今晚就洞房呢,哪里等得!”
是的,军头家世好,不必像他们一样,不得军令不能返乡,人家早两年前就回家娶媳『妇』啦。
孩子都能跑了吧。
樊天同翻了个白眼,垂下眼眸扫视着手中捏着的密件,又看看那张笑得蠢兮兮的脸,不由思忖起来。
半晌,他忽然抬起头问道:“你那小媳『妇』可是个能吃苦的?”
这话怎么说?怎么就要他家媛儿吃苦呢?
以沈三郎对军头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毫无目的的有此一问,所以,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军头看了片刻,才认真地道:“说说看。”
别看他总是笑嘻嘻的,一旦认真起来,樊天同也得正视他,且人聪明却不卖弄,懂得分寸,守得本分,所以两个人才相交多年。
樊天同吹着火折子,点着手里的密件,眼瞧着它化为灰烬没有一点残余,才擦了擦手,答非所问地道:“你小媳『妇』虽有些嫁妆,不过那点东西在县城或许还算过得去,放到府城也就马马虎
虎,若是到了京城,只怕也只算是末流。”
京城是物华天宝,但什么都贵,要是没点本事连讨饭都轮不到你。
“若是在京城,不知道你们那点积蓄可过得下去?”
虽然他也听说李老爷子弄了些好处给外孙女,可到底有限,不说跟京城中的世家小姐相比,就是中等官宦人家也比不得。
沈三郎正『色』道:“我知道自己啥样,能娶到她已经是上天开眼了,别人再好也不是我的。再说,要吃苦也是我吃,怎么能让她吃呢?”
樊天同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嗤笑一声道:“得啦,别显摆了,你自己稀罕就行了。”
然后又瞄了瞄营帐外头,沈三郎连忙借口寻东西出去看了看,回来悄悄一摇头,樊天同才勾勾手指,悄声对凑过来的沈三郎道:“可能有个机会,现在还不能作准,但你有个准备。”
“。。。为了避免军中中坚力量流失,定北侯薛飒和安国公李福寿近日可能会有个提议。。。抽调各个主力大军中的轮休中的精英士兵或低级军官进行特训。。。由以往各个地区参与实战并且战绩卓着的将领和世勋传授以实战经验、心得以及兵法谋略。。。。。。”
且由于休整期间仍算在役,所以,抽调轮休中的士兵并不违旨。
虽说这建议有些针对明旨,可明显也是对国家安定大有益处,所以并不担心反对的声音,毕竟现在也不是天下太平,南边可是又打起来了呢。
所以说,现在的京城几乎可以说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的私下角逐正在展开,此时不参一脚,以后分杯羹的时候可没份儿。
“定北侯?安国公?!”
这两位可是八大主力大军中的豪强!
比起沈三郎所在的大军还有厉害上一两分。要是能得到他们的亲传亲授,沈三郎咽了咽口水,这对于一个征战多年的老兵来说,简直太过诱人了。
“为期三到五年!按考核晋升,最后能获得通过的,按不同级别授以军职。”最后一句樊天同几乎笑着说的。
军职可带兵,五百人起,这可就是正经的实权军中官职了,而不是什么糊弄人的狗屁勋赏。
“这个,皇上能同意么?”毕竟采阴补阳的事都干得出来,沈三郎对这个老皇帝可没什么信任感,不过他马上想到这个用不着他来『操』心,连忙又小声道:“这么说。。。能带家眷?在京城?”
樊天同扯了扯嘴角,道:“不然,怎么安有些人的心呢。”
既然大军轮休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多生孩子增丁,那抽调的人起码得允许带家眷同去吧,不然可不就与旨意相悖了么。
沈三郎搓搓手,军头前天还只说可能有别的安排,今天就有大概了,他一拍大腿,笑嘻嘻地道:“那。。。我带着媳『妇』去行不?”
“出息!”一只笔飞了过来,好在是没有蘸墨汁的。
沈三郎嘿然一笑,探手接下直接揣进怀里。
第四十二章 启程(补齐)()
第四十二章 启程(补齐)
十来年的出生入死,沈三郎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跳脱少年,残酷的战争也让这个原本单纯质朴的乡下儿郎蜕变为一个有着坚毅狠厉和深藏锐利锋芒的老辣战士。
不光是沈三郎,几乎每一个从无数场战斗中幸存下来的战士,都是如此。
这样的一个人,若说对自己的前途没有一点想法,呵呵,谁信呢!
沈三郎就毫不掩饰地说过:“锦绣前程谁不想要?总比天天脑袋挂腰上强。可有命搏来这样的前程,也得有命去享,不然还不如老老实实回家种地去。”
至少这条血水里趟出来的命不能搭上去。
所以,军头的消息固然令他动心,但他也不是见着机会就扑的。
樊天同自然也知道这个家伙的底线在哪儿。
因此上,刚才两人不过是互相打打闹闹顺便试试水,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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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郎很晚才从军头的营帐出来,这时的他已经带回来了两个明确结果:
一是他争取到了第一批第一轮的休整;二是关于抽调特训的事,他明确表示自己不过是个猎户,不想参与进上面那些人的派系之争里去,军头这里先给观望着,等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说。
虽然沈三郎说得很直白,军头樊天同却也不生气,他本就对沈三郎很了解,再者,如果沈三郎见着机会就不管不顾,那他反而要再考虑考虑了。
这也不能怪他太谨慎了,毕竟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变化了,很可能行事风格也跟着改变。娶媳『妇』了的沈三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没谱儿,不得不试探一二。
还好,一番试探下来,尽管沈三郎想娶媳『妇』心急火燎的,但做人做事的底线依然如故,这样很好。
按说第一轮休整名单公布后,名单上的人就可以扛着包袱滚蛋了,不过兵营还要给那些彻底解甲归田的兵将们举办告别酒,所有将士都要参加,所以,沈三郎直到两天后才背着行李,洒泪告别了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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