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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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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就连唱《两只老虎》这样简单的儿歌他都能从喜马拉雅山峰峰顶跑调到马里亚纳海沟沟底,当真是分外的丧心病狂。以上内容摘自《苏?渡灵师?幕遮难得一见的黑历史》,想看全文者请与作者菌联系。
没错,就是这么的酷炫狂霸拽你们稍微感受一下。
结果左等右等,大约等了十分钟,符纸小人儿还是没有出来。苏幕遮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在下一秒,他手中拿着的剩下的那块符纸竟“嘭”的一下自动燃烧了起来。苏幕遮脸色一变,扔下符纸,对着大鹏鸟低声道:“快走”
大鹏式神反应迅速,一挥翅膀就消失在了原地。紧接着,别墅里所有房间的灯光都亮了起来,邱泽治“砰”地打开门,大步走到院子里,眼神阴鸷地朝外面逡巡了半天,直到确认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后,这才转身进了别墅,又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而苏幕遮乘着大鹏鸟一路向回飞去,脸色也有些不好。他之所以会用金色符纸做小人儿,是因为这样的小人儿身上异样的气息波动最少,行动也足够灵活,很难会被人发现。然而这一次,在他压根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符纸小人儿就悄无声息地被毁去了。这说明邱泽治的别墅内绝对有某种特殊的存在。只是ta的这种举动,究竟是对自己的提醒,还是一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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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下午放学之后,苏幕遮跟同学一一道别后,就给张潭妍的丈夫打了电话,告诉他六点直接等在邱泽治家门口就好。挂了电话后,苏幕遮走到车站,准备先乘公交车到前面某个偏僻的路段下车,再乘大鹏鸟赶去那里。毕竟大鹏的速度,足以碾压现在一切的交通工具。
他双手插进口袋里,懒洋洋地靠在站牌边,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内路过妹子们偷偷看过来的眼神。苏幕遮虽然依旧戴着着遮住眼睛的眼睛,但那高挑完美的身材和日益出彩的气质无疑还是很吸引人的。
等了一会儿,公交车没过来,一辆奢华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却停在了不远处,苏幕遮随意打量了一两眼,这才发现原来遇上了个熟人。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的时候,那商务车的车门先打开了,然后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个穿着一身昂贵的休闲西装的男人。男人大约三十出头,身材高大挺拔,容貌英俊成熟,气质更像是一杯上好的红葡萄酒,他正是苏幕遮之前的“客户”——宋容。宋容一出现,甚至引起了里几声小小的惊呼,小姑娘们纷纷驻足观看,只觉得这个男人非常符合小说里霸道总裁的形象。
宋容对苏幕遮招了招手,“苏先生,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苏幕遮走到他面前,同他握了握手,“宋先生你好,别来无恙。”
宋容仔细打量了这个曾帮过自己好几次的青年一番,笑道:“一段时间不见,小苏你又变帅了。你现在这是要等车回家么?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左右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
“不麻烦宋先生了。”苏幕遮摇摇头,“今天我暂时先不回家,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
宋容立马会意,“我明白了,不过小苏你要去哪里?还是让我送你吧,也算表达我对上次的事的感激。你上次直接回去了,唐留风这家伙可是一直想请你吃顿饭呢。”
苏幕遮对于宋容的印象还不错,这个人虽为商人,身上却没有一点市侩和奸诈,而且情商很高,很会做人,和他相处起来实在很轻松。所以苏幕遮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正好,他也想跟宋容打听一些事。
根据苏幕遮的指示,宋容开着车表前方缓缓前行。苏幕遮也不避忌,直接问道:“宋先生,你认识邱泽治这个人么?”同是做生意的,应当都会对对方有一些了解吧。
听到这个名字,宋容的动作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后漫不经心地道:“邱泽治这个人啊呐,我的确认识。他的房地产生意做的很成功,但这其中也有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弯弯绕绕。我不怕将实话告诉你,就算这人将事业做的再成功,我也绝不会同他合作的。小苏,如果你这次要帮的是这个人的话,记得在一切结束之后,马上就离他远远的,不要再同他接触。”
见他这么认真的提醒自己,苏幕遮的心头微暖,笑着应了下来,“谢谢宋先生的提醒,我也感觉这个人有些问题。不过该调查的事情总归还是要认真调查的。”
宋容将车停在苏幕遮所说的那处偏僻的路段处——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也很少有其他的车经过。二人道了别后,宋容看着这个给过他许多次震撼的青年,这一次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样的物件,往天空一抛。不过一秒,那物件就在半空中化成了一只黑色的大鸟,载着他以雷霆般的速度飞向远方。
好吧,苏幕遮总是能时不时地刷新他的三观。宋容挑了挑眉,摇下了车窗,然后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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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可怕的肉瘤(奇怪的花蛇)()
大鹏式神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微黑。%但因为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所以张潭妍的丈夫还没有到这里。
苏幕遮一人坐在大鹏鸟的背上,藏匿于一棵枝桠繁密的大树之后,静静地观察着邱泽治家的别墅,因为昨晚符纸小人儿被毁去的事情,他的心情着实有些复杂。
大约两分钟之后,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来,正是张潭妍的丈夫的车。苏幕遮找准时机,从大鹏式神背上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而大鹏鸟则缩小了身形,蹲在大树的某根枝条上,继续监视的工作,黑金色的羽翼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丝毫不引人注意。
张潭妍的丈夫下车之后,左右看了看,正想掏出手机给苏幕遮打个电话。没想到这个青年竟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着实是将他惊了一跳。他迟疑地问:“小苏,你怎么来……的这么早?”从他家到这里最少也要三个小时吧,这孩子究竟是用了什么交通工具啊?
苏幕遮笑了笑,道:“我出发的比较早,也是刚刚才到这里,好了,不说这个了。陈叔叔,咱们进去吧。”
张潭妍的丈夫看着他俊秀的面容,不由问道:“小苏,你这一次怎么不到叔叔家里来了?是不是因为……妙妙?”
苏幕遮但笑不语,并不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的确不想再与陈妙妙这个小姑娘接触了,并不是因为她不好,实际上这个小姑娘非常可爱活泼,非常招人喜欢。但她对自己委实是太热情了,热情到让他这个对感情异常迟钝的人都能看出她的意图。也正是因为,苏幕遮才无法接受,他不能让这个小姑娘将纯挚的感情和希冀错付在自己身上,更不愿意让小姑娘到最后感到失望。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张潭妍的丈夫却是什么都明白了。他长叹一口气,也知道自家女儿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小苏这孩子从头倒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同样的意思。他拍拍苏幕遮的肩膀,道:“我回去会跟妙妙说清楚的。咱们进去吧。”
由于张潭妍的丈夫来之前与邱泽治联系过,所以邱家的管家早已经在门外等待了,他将苏幕遮二人一路带进房中,这才悄悄退了下去。这种来无声去也无声的本事,倒是和之前的那位已经死去的季管家有几分相似,引得苏幕遮不由地回头打量了他好几眼。
“陈先生,苏先生,你们好。”邱泽治手上端着一只雕花描彩,极尽精致的茶杯。他依旧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表情也依旧和昨天一样的懒散而冷漠。也不知是他本性如此,还是张潭妍的丈夫和苏幕遮的身份不足以让他表现出更热情的姿态。
邱泽治的衣服倒是换了一身,只是从黑色的唐装换成红色的唐装罢了。
苏幕遮两人落座后,管家很快就端来了茶点,然后将其整齐地摆放在他们面前。苏幕遮特意趁着这个时机仔细观察了这位管家一番,却见他面容普通,双鬓泛白,除了一双棕黄色的眼睛湛湛有神外,总体来说并没有特别的地方,身上的气息也很正常。
与他专注的眼睛对上,管家先生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便对着苏幕遮点了点头。苏幕遮也礼貌地点点头,然后目送着管家离开了客厅。
“苏先生,苏先生”邱泽治连喊了几声,见他依旧在失神,顿时就有些不满了,连语气中也带了怒气,“苏幕遮,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张潭妍的丈夫也悄悄拍了拍他的胳膊。
“?”苏幕遮回过神来,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这两人。
邱泽治没好气地讥讽道:“我从没有见过在我面前还敢失神的人。苏先生,您可真是个人才”
苏幕遮不以为意,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邱先生过奖了。”
操邱泽治差点被气了个仰倒——他就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咳咳咳……”张潭妍的丈夫干咳几声,连忙上来调节气氛,“邱先生,小苏还是个孩子,有时不太懂事,您别介意。对了,尊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邱泽治心中的怒气微微平复了些,他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道:“我妻子还不是那个老样子。不过昨天我跟她沟通以后,她已经同意让苏幕遮来给她看病了。”
说罢,他又睨了苏幕遮一眼,警告道:“苏幕遮,我可告诉你你在我面前怎么放肆都可以,一会儿遇到我妻子时可要时刻注意着,千万不能露出被惊吓到的表情,也一定要斟酌言辞。万一惊吓到了她,我可饶不了你”
才来这里两次就被主人威胁了两回,苏幕遮淡定地表示,whocare?他又不是被吓大的……不对,他好像的确是被吓大的?
见他们都起身了,张潭妍的丈夫也想要跟上去,却被邱泽治给拦了下来,“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妻子不喜欢有太多的外人进她房间。”
张潭妍的丈夫无奈,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邱泽治带着苏幕遮上了二楼,一直走到拐角处的某个房间门前才停了下来。他敲了敲门门,温声道:“小爱,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人现在过来了,他来帮你看病。”
须臾之后,门内传来一个略微有些嘶哑的女声:“让他进来吧,不过只许他一个人进来”
邱泽治应了之后,转身对苏幕遮说道:“我妻子就在房里,门没锁,你直接进去吧。”
苏幕遮点了点头,伸手扭开门锁,走了进去。
邱泽治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房门,然后取出一支烟点上,烟雾袅袅中,他的表情也模糊不清。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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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黑暗,苏幕遮扫视了四周一圈,发现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就连天花板上的各种灯具上也被包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布。而左侧的墙边放着一张被层层叠叠的轻纱笼罩的床,床上隐约躺着一个人,想来应该就是邱泽治的妻子了。
苏幕遮站在原地,对着床的方向轻声喊道:“邱夫人,你在哪里?”
“……我在这儿。”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微微动了动,她从帷幕帐中伸出一条胳膊,在床边的桌子上摸索了片刻,然后打开了那只小小的台灯,“你过来吧。”
苏幕遮这才举步走到了床边,对着床上的女人道:“邱夫人,你好。我是苏幕遮,是来给你看病的。”由于帷幕帐的原因,他根本无法看清邱泽治妻子的面容。
床上的人似没有听到一般,一直都没有动静。苏幕遮连唤了好几声,甚至疑心她是睡着了。
“我头上长得那个东西很可怕……你能帮我治好么?”半晌后,邱泽治的妻子终于开口了。
苏幕遮实话实说,“我要先给夫人您做完检查之后,才能做出判断。”
“……好吧。”邱泽治的妻子动了动,她扒开帷幕,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伸手开始解头上蒙着的纱布。等纱布全部解开后,那巨大的深红色的肉瘤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饶是见过了种种惊悚的场景,在亲眼看到这个肉瘤之后,苏幕遮也不由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超乎他的想象了——
在台灯那微弱灯光的照耀下,可以依稀看到,邱泽治妻子的整个额头都被一团丑陋的肉瘤所占据,那肉物甚至一路顺着她的鼻梁,蔓延到了她的两眼中间。
那肉瘤呈螺旋状,顶部却很圆润,鲜红的血管密密麻麻遍布了整个肉瘤,似乎还在“卜卜”地跳动着,就像一只活物一般。更为恶心的是,那肉瘤上还有一个一个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窟窿,有的窟窿的口上已经结痂了,有的窟窿却在向外缓缓渗着黄白的脓水,恶臭的气息简直叫人无法忍受。。
说实话,她这副额头凸出样子真的有点像传说中寿星公,不过确是惊悚版的寿星公。
苏幕遮摘下眼镜,屏住呼吸,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那肉瘤,发现这东西除了气味难闻一点,倒是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根本就不带丝毫的妖气。他心中疑惑,忍不住伸手按了那肉瘤一下。
没想到他的手才触到肉瘤,邱泽治的妻子就惨呼一声,她使劲推开了苏幕遮,“别碰我”
她的力气得怪异,苏幕遮向后踉跄了两步,才稳住了步伐。他看着面前想捂额头却又无从下手的女人,愧疚道:“是我唐突了,实在不好意思。邱夫人,你头上的……也会疼么?”
邱泽治的妻子冷哼了一声,怒道:“你这人是这么回事?给人看病之前就不能先问一声么?早知道我就不让你来给我治疗了。”
苏幕遮安静地等她发完脾气,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邱夫人,这东西也有知觉么?”
女人没好气地道:“那是自然了平常我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磕碰到它,不小心碰一下它就都会钻心的疼。这也是医生不敢给我治疗的原因,他们说这东西和我的头颅里的血管相连,贸然做手术的话有可能会引起大出血。哼,真是庸医,只会骗钱,到了关键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
苏幕遮:“……”他之前还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才能和邱泽治结成夫妻呢?在见了这女子之后顿时产生了一种“怪不得”的感觉,因为这两人都一样喜欢对人哼来哼去╮﹀﹀╭。
女人似乎是很久都没跟人交流过了,现在逮着苏幕遮就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等她感觉嗓子都有些发干之后,才终于肯说正事了,“你看出我这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么?”
苏幕遮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邱夫人,你这病,是什么时候患上的,患病前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奇怪的人,奇怪的动物,或是奇怪的图案之类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邱泽治的妻子陡然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她急切道:“有的有的。我想起就在半月前,我曾在家中看到了一条带着奇异斑纹的蛇。就在第二天,我的头上就长出这个东西了。当时我还以为那只不过是个痘痘罢了,没想到,它竟一天比一天大,到了最后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苏……先生,你说是不是因为那条蛇的原因啊?”
苏幕遮并没有回答,反而问她:“邱夫人,那条花蛇呢?”
邱泽治的妻子一愣,“……我当时太害怕了,就叫管家来将那条花蛇打死了……苏先生,我这病究竟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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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腹黑的小小苏()
邱泽治的妻子愣了一下,支吾道:“……我当时太害怕了,就叫管家来将那条花蛇打死了。复制址访问 :要是早知道那蛇有古怪,我也不会……苏,苏先生,我这病究竟该怎么办啊?”
苏幕遮想了想,从口袋掏出一只白色的瓷瓶递给她,道:“将这瓷瓶中的药粉均匀地敷在你额头的患处,每日三次,千万别忘记了。还有,不要经常在头上包着纱布,一定要多出去见见阳光。”
邱泽治的妻子小心翼翼接过瓷瓶,面上终于露出了些喜色。以往给她看病的那些医生,不敢给她做手术切除头上这恶心的东西不说,甚至连药也不敢给她用。若是放在以前,有人就像苏幕遮给她用这种功效不明的药粉,她一定是会等查清楚其成分后再斟酌是否使用,但现在情况危急,她也只能先委屈委屈自己了。
话虽这样说,但她看着手中的瓷瓶,还是忍不住好奇,问:“苏先生,这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苏幕遮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道:“里面装的是用红花,雪莲,薏仁,决明子,当归,桔梗……等等药材晒干之后磨成的粉末,你放心,它对你的患处绝对没有什么坏处。”
听他这样讲,邱泽治的妻子心中嘀咕,这些东西……怎么听着都这么不靠谱呢?但她并没有怀疑苏幕遮,只是点了点头。
别看苏幕遮面上一本正经,话也说的极溜,但他所说的其实……都是假的。这瓶子里装的其实就是一些辟邪镇妖符的符纸灰,这东西对于一些未知的邪物的镇压效果极好。若邱泽治妻子头上的肉瘤是妖邪作祟的缘故,那符纸灰对她自然会产生作用;如果那只是个普通的肿瘤,符纸灰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至于红花雪莲决明子什么的,名字听着是很好听,但对于邪物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而苏幕遮之所以会撒谎,无非是因为这邱夫人的性子,如果她知道那是符纸灰的话,肯定是不会使用的。
苏幕遮又叮嘱了邱泽治的妻子几句后,就起身离开了,房间里也恢复了原来的寂静与黑暗。苏幕遮没有发现的是,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一只拇指粗细的小蛇倏然从邱泽治妻子额上那块恶臭的肉中,挤出一个头来。它吐了吐猩红的蛇信,一双细长的幽绿的蛇眼,则牢牢盯着苏幕遮离开的方向……
在一楼,邱泽治正和张潭妍的丈夫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着,言语中一直都在不着痕迹地打听有关于苏幕遮的情况。很明显,他对苏幕遮这个人并不信任。
张潭妍的丈夫也是浸淫商业场多年的老人了,虽然算不上老狐狸,但遇上了这种情况,他也能用三言两语避开那些问题。既不得罪邱泽治,也坚决不肯多说苏幕遮的事。
正当两人你来我往之际,苏幕遮从楼上下来了。邱泽治见状,从沙发上起身,昂头倨傲地看着他实际这货的个头比苏幕遮要低,问道:“怎么样?你现在有把握治疗我妻子的病了么?”
苏幕遮点头:“有把握,不过我还需要去调查一些情况,再制定对尊夫人的治疗方案。”
邱泽治皱着眉,“那你可以先告诉我,我妻子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么?”
“现在还不行。”苏幕遮摇摇头,“邱先生,你可以告诉我,您家管家的来历么?”
邱泽治不解,“你问他做什么?管家是三年前到我邱家的,他家世清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苏幕遮想了想,又道:“那我可以亲自问您家管家一些问题么?”
邱泽治有些不耐烦,对着客厅某处喊道:“管家,你出来一下”
他的话音刚落,管家就出来了。他走到邱泽治的面前,低头恭敬道:“老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邱泽治用下巴朝苏幕遮点点,道:“这位苏先生有事情要问你,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管家眼神一闪,又转身来到苏幕遮的面前,向他问了声好,然后静静地等待着听他的问题。
苏幕遮注视着管家那双棕黄色的眼睛,开口道:“管家,你好。我想问,在大约半个月前,你是否曾帮助邱夫人打死过一条花蛇?”
“是的。”管家的记忆似乎不错,他立马点头,“当时那条花蛇突然蹿了出来,想要袭击夫人。夫人受到了惊吓,我就上前去将那条蛇打死了。”
苏幕遮追问,“那么,你是怎么处理那条蛇的尸体的?”
“……它死了之后,我就将它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苏幕遮登时有些无语,这条线索居然就这么断了。他看着面目忠厚的管家半晌,确定他说的都是实话之后,才道:“好吧,谢谢管家你,我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邱泽治对管家摆摆手。他刚刚一直在一旁听着,发现苏幕遮问得都是些奇奇怪怪,跟自家妻子病情没有多大关系的问题。
这时,放在沙发上的背包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舒缓的音乐声,张潭妍的丈夫一愣,正要开口询问。就见苏幕遮走了过来,俯身拉开背包拉链,将里面的手机拿了出来。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眼镜摘掉了,露出的一双眼眸竟然是银色的,隐隐透着一种霸气,与之前温文尔雅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苏幕遮对房内的二人说了声抱歉,然后来到了客厅某个偏僻处,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狐卿打来的电话。
狐卿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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