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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师-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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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岑暮便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回应了苏幕遮的疑惑。他打开了车门,然后从车上走了下来,来到苏幕遮的面前,对着他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苏先生,此次过来,是因为岑某想单独请你一起吃顿饭,还请苏先生能赏这个脸。”
苏幕遮也笑着推辞道:“不了,苏某还有事情需要去做,得马上回家去。多谢岑先生的好意了。”
岑暮的脸皮一抽,原本温和儒雅的笑容里,突然就染上了那么一丝狰狞。他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拦住了苏幕遮的去路,近乎是蛮横道:“那可不行。今天的这顿饭局,苏先生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苏幕遮的眸色转冷,他脸上的笑意敛起,看着岑暮,冷声道:“究竟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肆意地挑衅我。岑暮?”
听了这句话之后,岑暮不仅没有丝毫的退缩与害怕的情绪,眼中的光芒反而愈加炽烈,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呵呵呵”地冷笑了几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苏幕遮,我好心好意地邀请你,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罢,他的手突然一挥,一股人眼几乎看不到的粉末,瞬间从他的手指缝隙间洒了出来,朝着苏幕遮的面门飞了过去。
苏幕遮自然是看到这些粉末了,他本来想要躲闪,但是眼角余光却看到岑暮的嘴边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突然有了计较。便屏住了呼吸,等着那粉末扑到脸上之后,他眼睛一闭,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别问他确不确定这就一定是迷药,反正他现在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岑暮赶紧上前,接住了苏幕遮倒下来的身体,心中略微有些无语——他记得他拿的明明是一种让人暂时乖乖听话的药,可以让吸了这种药粉的人依照自己的命令做事,怎么这苏幕遮会昏迷过去——他将手贴在了苏幕遮脖颈处的脉搏之上,确认这货是真的昏过去了——难道是自己把药瓶拿错了,还是苏幕遮吸入的量太多了,所以表现出的症状不一样?算了,不想了,反正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架着苏幕遮的胳膊,扶着他一起上了车,边走还边道:“让你别喝这么多酒你偏不听,现在头晕好了吧?”
从外表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岑暮拉开后座的车门,将苏幕遮小心地放在了后车座上,而后关上车门,几乎是哼着小调地来到驾驶座上坐好,然后开着车,调转了车头,向乌烟巷相反的方向快速驶了过去。
苏幕遮很庆幸岑暮没有把自己扔到后车箱里去,所以这个时候,他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打量着车窗外飞速驶过的风景。
前车的岑暮也是够警惕的,一边开车一边不断地打量着后车苏幕遮的情况,生怕他会中途醒过来。甚至还在一个地方连续走了好多遍,苏幕遮看着窗外时不时就会重复一次的风景,心中真是觉得相当无语。
索性他也懒得再盯着这路线了,而是眼睛一闭,直接在岑暮的车上睡了过去——昨晚回去的晚,睡得也太晚,正好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补个觉。
大约在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之后,岑暮终于将车停了下来。几乎就是在他踩下刹车的那一刻,苏幕遮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放平呼吸,继续伪装成昏迷的状态。然后听到岑暮拉开了自己这一边车门,感觉到他将自己扶下了车。
苏幕遮垂着头,在岑暮看不到的角落再次睁开了眼,却发觉这里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地方,看起来分外的荒僻,周围都是一些树木,完全看不到一个人影。而离他和岑暮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木制小楼——想来这里就是岑暮的据点了。
果然,岑暮扶着苏幕遮,直直地朝着小楼的方向走去。来到那扇漆面都斑驳了的木制房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似乎很少有人过来,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苏幕遮仔细闻了闻,有一股极淡极淡的肉腐烂掉的味道,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闻了让人很反胃。
岑暮将苏幕遮带进了屋后,将他随手扔在了房间最里面的沙发之上,而后折返回去将房门反锁好。随即走到一处柜子边,打开柜门“吭哧吭哧”的忙碌了起来。
苏幕遮偷偷睁眼——岑暮就在他对面的地方,他发现岑暮打开的那只柜子分外上下三层,没一层里都摆放着几只乌黑发亮的坛子。岑暮正在把这些坛子一坛一坛地往外搬,看他的动作分外的谨慎小心,简直把那些坛子当宝贝一样,想来这些坛子里装着的东西对岑暮来说是极为珍贵的。
苏幕遮没有透视眼,自然看不出坛子里一趟的是什么,而且这些坛子的密封性似乎极好,苏幕遮也完全不能嗅出坛子里物的气息。
岑暮将这些坛子摆放到地上,然后掏出了一些符纸,在坛子的四周摆出了一个图案,接着,他又将坛子搬起来,分别压在了地上所摆放的符纸之上,一个坛子对应着一张符纸。
苏幕遮猜测这肯能是一种阵法,但是他虽然见过了很多的阵法,对这种却是陌生的紧,完全不知道岑暮这是要做什么。
岑暮忙碌了一阵后,忽然转过了头,目光朝苏幕遮这边望了过去。苏幕遮吓了一跳,还以为岑暮发现了什么端倪,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到岑暮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去,然后开始伸手解他外套上的纽扣。
苏幕遮:“……????”这货想要干神马?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有不轨的心思?
显然,是苏幕遮想多了。岑暮显然对脱一个男人的衣服???感觉非常得不自在。他暗骂了一声,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顺着苏幕遮的袖子将他的衣服割开了,然后脱掉那破破烂烂的衣服扔在了一边。
于是,苏幕遮的上身就这样被扒光了…………
苏幕遮:“…………”住手我的衣服很贵你又不给我赔
好在岑暮并没有将苏幕遮全部扒光的意思,所以完全没有对他的裤子动手,但是还是将手伸到了苏幕遮裤子口袋里,仔细摸索了一番,将诸如符纸之类可疑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扔掉了。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苏幕遮脖颈上挂着的狼牙以及獠牙挂饰之上,迟迟没有动手。苏幕遮听到了他嗤笑一声,“居然有这种娘们的爱好,真是个小白脸”
苏幕遮:“…………(?言?╬)”信不信哥分分钟教你怎么做人
还好岑暮马上就又去忙碌他的搬坛子大业了。苏幕遮裸着上身,靠在沙发上,现在这个季节的温度虽然已经不低了,但是这小木屋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温度却着实不高。怕被岑暮看出破绽,苏幕遮又不敢释放出灵气护体,所以当真是有些难熬。
眼见着岑暮将坛子全部放好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只小碗,再次向着苏幕遮这边走了过来。他将碗搁在了苏幕遮身边的桌子上。而后伸手将苏幕遮翻了过来,再看到苏幕遮背上,被锁链缠绕着的四只上古凶兽的纹身之后,手下剧烈地一颤,呼吸也猛地粗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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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猫容婆()
他的手指不由地抚上了苏幕遮的背部那栩栩如生的图案,让苏幕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岑暮声音里透着难以言喻的激动,自言自语道:“哈哈哈哈,我居然也有能看到四大凶兽的一天老天对我不薄,真是对我不薄啊哈哈哈”
苏幕遮心头一凛——莫非,这岑暮想要得到的,是他身体内的力量?
岑暮本想把那图案画在苏幕遮的背部的,但是他没想到苏幕遮的体内居然会有四大凶兽的力量,这一下怎一个震惊了得。当然了,现在该图案也不能画在苏幕遮的背部了,他又将苏幕遮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拿起碗和毛笔,在他的胸膛上,细细地描绘了起来。
苏幕遮感觉到有什么粘腻的液体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极其难受,鼻尖嗅到了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味。他很不舒服,但是为了等待岑暮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他还是强忍着什么动作也没有。
终于,在过了半小时之后,岑暮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后退两步,细细地打量着从苏幕遮锁骨一直蔓延到胸膛的血红色图案,满意地“啧啧”了几声。
等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之后,岑暮掏出了手机,按了个电话出去。
苏幕遮听到他道:“是钟先生么,这里的准备已经就绪了?您什么时候能过来?十分钟之后?好的,我在这里等着您。对,这一次,还是我来动手,您放心。”
挂掉电话之后,他坐到了另一处的沙发上,摘下了一直戴在脸上的那副金丝眼镜,身体深陷到了沙发之中,时不时“嘿嘿嘿嘿”的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
在过了约十分钟后,连苏幕遮身上的血液图案都变得干涸了。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汽车的马达声。岑暮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拨了拨头发,又将眼镜给戴上了,然后走到门边,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钟涛和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子。
那女子年龄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穿着高跟鞋和宽松的长裙,脸上化着淡妆,神情很是柔弱。见到岑暮时还很害羞,她挎着钟涛的胳膊,小声地跟岑暮问了好。
钟涛的脸上有些不忍,但是接触到岑暮的眼神时,还是带着身边的姑娘,一起进入了屋内。
那姑娘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被空气中的奇怪味道熏的有些皱眉。她四处看了看,结果一眼就看到了对面沙发上躺着的,闭着眼睛苏幕遮,还有他胸前血呼呼的图案,顿时被吓得缩回到了钟涛的身边,紧张地问道:“钟先生,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钟涛拍拍她的手,愧疚道:“小柔,你听我说。我……我对不起你,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能留。你放心,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的。”
姑娘到这个时候才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她收回自己的胳膊,忍不住退后了两步,“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岑暮冷冷道,“意思就是,陈小姐,我会亲手除掉你腹中的孩子。因为它的存在,可是影响了钟先生的前途呢。”
“岑暮,你怎么说话呢?”被一语戳穿了事实,钟涛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他怒视着岑暮,扬起手就准备给岑暮一耳光。
岑暮手一点,钟涛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的后腿了好几步。他又惊又惧,正要说话,岑暮的声音便冷冷地响了起来,“钟先生,麻烦您能尊重我一些。现在是我在为您做事,我认为你有必要将态度放好一些。”
钟涛想起岑暮身上那种超自然的力量,顿时就怂了。他带来的那个姑娘眼见着事情有些不对劲,尖叫一声,拔腿就想往外跑。被岑暮扔过来了的一只黑色的绳子牢牢地束缚住了身体,重重地向前倒去。
岑暮上前几步,在这位陈小姐快要倒地的时候,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拎了起来。扔到了自己原来坐的的沙发上,嘴中道:“陈小姐,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宝贝呢,可不能伤着了。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待着,我答应你,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可不会伤害你性命的。”
陈小姐一听更害怕了,想逃跑,却连动弹都动弹不了。她才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说起来也就差不多是个孩子,最后绝望地在那“呜呜”地哭了起来,脸上的妆都被哭花了。
苏幕遮听着他们的对话,决定不再伪装下去了。只要他们对那女子动手,他便要把“醒过来”把这个姑娘救下来。
岑暮绕过苏幕遮,来到了屋子的后方,那里有一扇红色的门。他将门打开,露出了里面如同黑洞似的内里,他大步走了进去,隐入到了那片黑暗之中。苏幕遮敏锐地听到从屋里传来一阵锁链拖地的声音。
不多时,岑暮就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苏幕遮看不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面前的姑娘却陡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等岑暮离得近了,苏幕遮闻道了一股腐臭的味道。有什么东西跟在了岑暮的身后,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与之而来的,就是它身上缭绕着的,厚重的气息——这是苏幕遮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气息。
此刻,他体内的凶兽的气息突然躁动了起来。梼杌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子,你身后地那只,只是一只猫容婆罢了,虽为异兽,但是其力量比起我们兄弟四个来,可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你都敢单挑我,要是连她都打不过的话,我们兄弟几个可是会看不起你的。”
苏幕遮:“…………”
好吧,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所谓的猫容婆,即身体像是老年女性,却长着一张满是褶皱猫脸的妖怪。她们生性极其凶残,平生最爱以未出世的婴儿或是年幼的小孩子为食。有些人认为猫容婆是因为有死去的老太太的灵魂被猫咪惊扰,引起了尸变,才会产生这种异状的。其实不然,猫容婆自上古以来就存在了,是真正的“古董级”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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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得意的岑暮()
苏幕遮闻道了一股腐臭的味道。%有什么东西跟在了岑暮的身后,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与之而来的,就是它身上缭绕着的,厚重的气息——这是苏幕遮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气息。
此刻,他体内的凶兽的气息突然躁动了起来。梼杌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子,你身后地那只,只是一只猫容婆罢了,虽为异兽,但是其力量比起我们兄弟四个来,可是差了不止一diǎn半diǎn。你都敢单挑我,要是连她都打不过的话,我们兄弟几个可是会看不起你的。”
苏幕遮:“…………”
好吧,苏幕遮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所谓的猫容婆,即身体像是老年女性,却长着一张满是褶皱猫脸的妖怪。她们生性极其凶残,平生最爱以未出世的婴儿或是年幼的小孩子为食。有些人认为猫容婆是因为有死去的老太太的灵魂被猫咪惊扰,引起了尸变,才会产生这种异状的。其实不然,猫容婆自上古以来就存在了,是真正的“古董级”妖怪。
其实他并没有真正的见过猫容婆,只是在古里看过——古上的配图真是……一言难尽。苏幕遮在心里暗暗决定,等一会儿看到了那猫容婆的真实面目后,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那副画给改掉…………
钟涛带过来的那个姓陈的小姑娘还在持续尖叫着,连苏幕遮都觉得有些刺耳了,暗自感叹这小姑娘肺活量真是挺好的。岑暮大概也觉得不耐烦了,冷喝一声,“闭嘴在聒噪的话,我让她现在就杀了你”
小姑娘被吓得身子一抖,只能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委委屈屈地窝回到了沙发上,一双含泪的双眼忍不住朝着钟涛的方向看了过去。钟涛转偏过了头,完全不敢跟他对视。
这个时候,岑暮终于牵着那猫容婆走了过来,来到了苏幕遮的面前。苏幕遮也在这个时候,终于看清了那上古妖怪的真实面貌——咳咳,只能说,这妖怪长得太扭曲了。她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破破烂烂的斗篷,长着一副和人类差不多的身体,但是上肢却是出奇的长,∷dǐ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
第四百五十二章 姐弟?()
那陈小姐一听,立时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看向钟涛。 w w w 。 。 c o m岑暮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而后道:“再等一下,时机还未到。”
“时机,什么时机?”钟涛也是一脸的懵逼。
岑暮并不说话,而是掏出了手机,手指不断点击着屏幕,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于是苏幕遮决定再等等,他也想看看这个时机,究竟是什么时机。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那猫容婆趴在地上,一双猩红的眼睛时不时看看面前的陈小姐,或是回头看一看睡在沙发上的苏幕遮,眼里的垂涎之意,自不必说。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后,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钟涛疑惑地望过去,想要看看究竟还有谁会到这个“秘密基地”来。
岑暮自然是不指望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大老板会去开门的,于是他自己大步上前,来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考究精致,身材高挑,戴着帽子和太阳镜的女子。她看着岑暮,不耐烦地道:“岑暮,你找我来做什么?有什么话是不能在电话里说的,非要把我叫到这里来”
岑暮好脾气地道:“这种事在电话里说不清,你放心,我保证,它对你是非常有好处的。”
女子这才不耐烦地走进屋内,边走边捂着鼻子抱怨房间里面的气味太难闻了。而岑暮背对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而后悄无声息地将门给从里面锁上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老,老婆?”等到女子走进屋内的时候,钟涛看清他的面目后,眼睛一下瞪的老大,“你,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那女子猛地摘下来了太阳镜,露出了一张姿色平庸,但眉宇甚是倨傲的脸来。她脸上也带一抹着微微的错愕的神情,“钟涛,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没错,来人正好就是钟涛的妻子,那位尊贵的,省长的女儿。这对夫妻俩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钟涛的妻子一抬眼,结果就看到了对面沙发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年轻女人,还有趴在女人身边的猫容婆。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钟涛一眼——仅仅是那一个眼神,就让钟涛背后冒起冷汗来——钟涛的妻子转过身,问岑暮,“你让我看这个小贱/人做什么?还把这恶心的东西也一齐拉了过来。岑暮,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这种事情不要让我看到了,你是脑子进水了么?”
由于心里发虚,钟涛虽然很疑惑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会和岑暮这么熟悉,但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把这个疑惑问出口。
而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一切的苏幕遮却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钟涛的妻子的身上——当然他并不是跟钟涛有一样到了疑虑。而是因为,苏幕遮觉得,在面对“小三儿”的时候,钟涛的妻子表现得太奇怪了——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一个女人在面对插足她婚姻的小三儿时,就算没有直接上手去上演一场“全武行”,痛打小三一顿以泄自己心头之恨,起码也应该大骂小三儿一顿啊。然而从头到尾,这女子除了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小贱人”之外,就什么表示都没有了。这是因为她自持是个有身份的人而不愿意做出这种泼妇一样的事情呢?还是……她根本就不介意自己的丈夫有外遇呢?
联想起上一次窥见的,这个女人在与钟涛争吵的时候,看着钟涛时那种毫无爱意和暖意的眼神,苏幕遮越发觉得屋内这几人之间的关系扑朔迷离了…………
岑暮见所有人终于到齐了,突然神经病一样的大笑了起来。弄得其他人都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岑暮一边笑一边又开始弯腰整理起脚边的坛子起来。钟涛的妻子看得不耐烦,直接道:“岑暮,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就算是要我看你怎么对付这个女人,现在也该动手了吧,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别急,姐姐。”岑暮背对着他,轻柔地道:“姐姐,要不然父亲怎么总说你没有耐心呢?这么多年你都等下去了,就这一会儿反而等不了么?”
苏幕遮惊讶地差点连眼睛都忘记闭上了。而钟涛更是震惊地无以复加,他……他可从没有听说自己这个属下是自己老婆的弟弟啊——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岳丈也说自己只有一个孩子。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即使秘密败露了,钟涛的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她看都不看自己的丈夫一眼,而是冷淡地对岑暮道:“闭嘴,不准叫我姐姐,你根本没有这个资格。父亲怎么说我也跟你无关,那是我的父亲”
岑暮依旧好脾气地道:“好吧,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姐姐,现在只差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所有的孩子就要集齐了,阵法也即将完成。所以对你那亲爱的丈夫,你想要怎么处理?”
钟涛的妻子敏感地觉得岑暮今天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她倨傲地道:“既然阵法都完成了,那这个男人也没什么用处了,我忍了他这么多年,现在是该做了断了。你帮我将他解决掉吧,记得做的隐秘些,别被旁人知道了。”
钟涛此时的情绪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嘴唇颤抖,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老婆,老婆,你,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我,我怎么…………”
“你给我闭嘴”钟涛的妻子转过身,对着他叱道:“不要叫我‘老婆’了,我告诉你钟涛,我可从来没有将你当做我的丈夫,要不是为了这个阵法能够成功,我怎么可能跟你这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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