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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星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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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佑笑了笑,冲萧铭道:“如今你成了夫子的弟子,怕是更看不起本王这区区一个王府幕僚的席位了吧。”
萧铭摇了摇头道:“我不入楚王府并不是因为此,只是有些事情现在实在说不清。”
“哈哈,好一个说不清。也罢,本王既然当时能放你走,现在自然不会去夫子那里抢人。什么时候你想清楚了,大可以再来找本王,楚王府的大门随时给你敞开。”
杨佑不肯放弃任何机会,见缝『插』针的说道。
一旁的太平公主早就听得不耐烦,拉着杨佑的衣角道:“三哥,你们整日争这争那的累不累啊,我才不要跟这个傻瓜一起待着呢,我们这就去南市好不好?”
太平公主到底还是孩提心『性』,一时一个想法,此刻便要拽着杨佑往外走。
杨佑拍了拍太平的臂膀,无奈道:“好,你说去哪儿三哥便陪你去哪儿。不过,你得答应三哥我再不能惹是生非了。”
太平依偎在杨佑胸口,甜声道:“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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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花前月下一幽然的千秋之夜被太平公主这一闹彻底变了模样。不过好在这小祖宗听楚王的话,不然若教萧铭去做陪侍,少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一行三人走在南市的街道上,边逛边游,倒也是快活。
“少爷,那个太平公主真的是公主吗?”小书童阿木将一串冰糖葫芦送近嘴前,嘎嘣一声咬下一个山楂,大快朵颐之间还不忘挖苦一番那位跋扈纨绔的公主殿下。
“若她是公主,那,那好歹也该是女人啊。可是少爷,咱们在蓟州见过的那些女人胸前的双峰可都是挺翘挺翘的啊,你看她,望过去一马平川,完全没有看头啊。”
萧铭刚刚买了一只地藏菩萨的面具,随手朝小书童脑袋拍去:“你懂什么,皇家的孩子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整日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缺乏劳作锻炼,身子怎么会发育的好。咱们蓟州的那些『妇』人,可是整日『操』持家务,干的活不比爷们少,加上晚上有自家男人滋润,自然发育的好。”
小书童叹了口气道:“你说她胸这么平,怎么会有男人娶她?”他刚一说完,见青雀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连忙改口道:“我说的不是你啊,青雀你不要误会。”
萧铭白了小书童一眼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人家是太平公主,想靠着她平步青云的男人不在少数。毕竟在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把尊严看得重,借女人上位倒也是一条捷径。”
“那这么说,少爷你也可以如此了?”小书童仿佛从萧铭话中听出了什么,一脸坏笑道:“少爷啊,我看这太平公主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呐,虽然她胸是平了一些,但正应了太平这个封号啊。对了,你若娶了她,我们这辈子是不是都不用付佣租了?”
第29章 真正的修行()
国子监,后山。
四季书院早春馆中,大师兄旭伦正在雕一副木花。
国花牡丹,倾城泣血。旭伦在其上点了一抹朱红,沉声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花开一季后终会凋零,都是命啊。有谁能逆天改命呢。旭日你进来吧。”
一直候立在门外的旭日踱步而入,冲旭伦拱了拱手道:“大师兄好雅兴,深夜在此雕花,师弟我实在是钦佩。”
大师兄将雕花放置于近旁的乌木案几上,笑道:“你不也喜欢深夜吹箫吗,既然来了,就吹上一曲吧。”
旭日摇了摇头,负手踱步:“我来此是与你商量一件事的。夫子刚刚收了五名师弟,你应该知道。”
大师兄愣了片刻,疑道:“这事情夫子该不会又交给我吧,你可知道这是个苦差事。”
旭日忙道:“你是大师兄,夫子不交给你叫给谁。咱们这些师兄弟,哪个不是咱们俩引导的,说到底,这是责任,责任这个东西你逃不掉的。其余的倒也好办,就是那个蓟州来的修为太弱,怕是得你多用些心。”
大师兄长叹一声道:“我这牡丹已经雕到最后了。”
旭日道:“不急在这一时。”
大师兄默然不语。
良久,大师兄叹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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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萧铭带着阿木、青雀二人来到国子监,凭借二师兄赠送的腰牌畅通无阻的入了偏门,一路直至后山。
四季书院以春夏秋冬命名,每一个别院设有一弟子掌管,号洞天学士。
便拿萧铭所在的仲夏院来讲,掌管一切日常事物的便是二师兄旭日。书院有规制,院内弟子每日卯时需要划签,划签之后便可自行安排修行,无需再向四位洞天学士请示,这也是为了最大程度给予书院弟子自由,好让他们最大程度的发挥潜力。
二师兄正在吹箫,萧铭便在门外等候。待得一曲终了,少年便迈过门槛,走至二师兄近前拱手道:“二师兄早。”
旭日抬头见是萧铭,笑道:“是小师弟啊,快坐。你的事情我听璎璎说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那些书童,你直接把他们安排到住处即可。”
萧铭心中大喜道:“如此,我便谢过二师兄了。”
旭日摆了摆手道:“这个都是小事,眼下于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择科。”
萧铭便知道他要说此事,恭敬道:“二师兄,此事夫子不过问的吗?”按照少年所想,自己既然成了夫子的弟子,即便他老人家不亲自教授自己修行,也应该给自己定个方向,而不是这般放任自流。
旭日摇了摇头,摆手示意萧铭不要急躁。
“夫子对于弟子的修行一向是极看重的,不过,后山书院的规矩就是修行的方向得由你们自己来定,旁人不得干涉。”
萧铭听后只觉得脑中一片恍惚。
“二师兄,我刚刚步入修习界,对于天气元气的感悟极为有限,实在是不知道该选择哪些东西来学,要不,你给我些建议?”
旭日嘴唇微微张开,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良久才苦笑道:“你这般矫情的师弟这些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罢,我便与你讲清楚。”
旭日背负双手,起身踱步。
“所谓修行不过是感知天地元气,从而化为己用罢了,归根到底都是借气,只不过借的手段有所不同。最常见的修行者是剑师,也就是练习驭剑术,利用天地元气『操』控一柄飞剑从而达到杀敌自卫的目的。”
“剑来!”二师兄暴喝一声,萧铭便觉腰间横刀猛烈抖动,最后青峰弹鞘而出,飞至二师兄手中。“练剑讲究的是人剑相通,这话说来简单做起来却着实很难。练剑者分三品,练剑气是第一层,只有习练了剑气,才算小有所得。其二,便是得剑意,所谓剑意便是你用剑时心中所想之物,它可以是一个人,可以是一种情感,只要能够支配你驾驭飞剑,便可行。最后一层便是悟剑道,这一层非炼虚以上者不能参透,所谓的剑道便是一种态度,你如何待剑,剑便如何待你。”
萧铭被二师兄一番高谈阔论说的头晕目眩,连忙问道:“二师兄你刚刚说的这三个都好玄乎,唯独没说剑法该如何练习啊。”
二师兄笑道:“剑法?小师弟啊你真是有趣。你可知咱们后山书院的藏书阁中一共有多少本秘籍?这些书你若是想看随时皆可以去翻阅,不过都是些细枝末节上的东西,你若是纠结于此,怕是一辈子成不了大师。”
萧铭一时羞红了脸,垂首道:“让二师兄见笑了。”
旭日摆了摆手道:“还有嘛就是刀客,这与剑师相仿,不过就是把手中之物换成了刀,需要用元神『操』控之物是刀而不是剑,虽然只变了这一样,对修行之人资质的要求却有很大不同。”
萧铭道:“除此之外,便是念师和符阵师最为神秘吧?”
萧铭曾听李三清讲过,大周帝国最为强大的修行者不是剑师,不是刀客,而是念师和符阵师。这两种人常常隐于集市之中,不常示人。不过一旦帝国有什么危机,他们的作用都是决定『性』的。
要知道,单单是神都洛阳城中的符阵,便是由十名忘我境界的符阵师联合设置的。魔殿数名护法曾想入京刺杀皇帝陛下,却不经意间触动了符阵机关,引得京中隐龙士一阵围剿。
二师兄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其实大师兄便是一个念师。一个人要想做念师,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意志力,换句话说,你要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有如此,在激战之时,你才能运用自己的意念击杀对手。若是稍有懈怠被人钻了空子,任何一柄飞剑都能斩取你项上人头。至于符阵师,我相信以你的『性』子该不会想去学,便是想学,像这等涉及帝国机密的事情,未经皇帝陛下的首肯和枢密院的批准,你也不会获得资格。”
萧铭挠了挠头道:“二师兄,可我看三师兄、四师兄他们完全不像是在修行啊?”
二师兄朝窗外的云彩点了点问道:“你看那是什么?在你看来它多半是一朵云,但若是在你十六师兄文演眼中,它却是一匹马。”
萧铭奇道:“愿闻其详。”
二师兄走至书案前,摊开一张湖州生宣,运用体内元气将狼毫悬起画了一匹战马。令人惊奇的是,宣旨上的战马栩栩如生,而且正不停的奔跑,似乎随时都可能从纸上跳出来。
萧铭大惊道:“世间竟还有此等奇事。”
二师兄苦笑道:“我这画的工夫不到家,哪次你有机会去你十六师兄那里看看,你便知道什么是神来之笔了。”
萧铭良久才从惊奇中走出,眨了眨眼:“二师兄,这画除了『逼』真可还有其他用处?”
“其他用处?画便是用来观赏的,你难道指望它能杀人不成?”
萧铭听后大失所望道:“那这么说,四师兄的佛法,三师兄的面人也都没有什么其他的功用?”
二师兄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不过若是你心中有诚,所得的绝对远远在练剑练气之上。这些我现在说与你你也不懂,要看你慢慢去悟。”
稍顿了顿,二师兄道:“这样看来,练琴,下棋这般事情小师弟你便是都没兴趣了?”
萧铭心中腹诽了一句,若是练琴、下棋、捏面人他在蓟州便都可办到,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千辛万苦来到这国子监后山求学?
“既然如此,二师兄,那我便练剑吧。”萧铭心中无奈,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只得作出抉择。
二师兄点头道:“你可想清楚了,你是练习刀法出身,若是转而练剑,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萧铭苦笑道:“还是练剑吧,如今的江湖,高手出门都要装点行装,我背上一把朴刀实在太过跌面,用剑就不一样,十足的威风。”
“也好,你这柄横刀的剑胎本就是名剑春秋,一会你去找八师兄,叫他帮你融了刀重新铸一把春秋出来,也算是绝世兵刃了。”稍顿了顿,二师兄接道:“对了,既然你决定练剑,不妨闲暇时多去跟你五师兄文风请教一番,在咱们后山书院中,他可是个十足的剑痴。”
萧铭惊道:“难道比二师兄您的剑法还厉害吗?”
二师兄摇了摇头道:“术业有专攻,你二师兄我样样皆习却无一精之,除了一手长箫,还真没拿的出手的了。对了,小师弟,既然来了,便让为兄给你吹上一首倾城雪,如何?”
第30章 清风明月剑()
大师兄的雕花二师兄的箫,三师兄的面人四师兄的念叨。
这乃是国子监书院后山中最为人所熟知的四样东西。但凡被其中之一粘上,便是夫子他老人家都得掉上一层皮。萧铭灿灿的笑了笑,拱手推却道:“我既然已经进了后山,就要抓紧时间修行,我这便去找五师兄商讨剑法,二师兄,再见啊!”
萧铭脚下生风,转瞬的工夫便离了厅堂,落荒而逃。
二师兄摇了摇头,拾起案几上的长箫叹道:“我的箫倘真这般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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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秋别院,文风正在捧着一卷古籍研读。
自打入秋以来,他闭关近百日,却仍不能读透这本《沙洲飞剑》,洋洋洒洒万余字的古籍便似被人施了符咒,水浸不湿,枪扎不透。
文风捻起一杆狼毫白,铺开生宣纸沉思了片刻,随手画出了一些线条。这些线条越画越密,越描越厚,及至最后便成了一团鬼画符,『乱』作一糟。
唉!
文风只觉得头痛欲裂,随手将生宣掀起『揉』作一团丢入身后的纸篓里,仰靠在藤椅上闭门歇息。
“五师兄,我能进来吗?”萧铭从二师兄那里逃离后,便一路朝霞秋别院赶来。若是放在往日,少年早就夺门而入,但是进了后山以来,少年遇到的这些师兄师姐多是怪人,少年受的打击多了也就明白了书院的规矩,尽量做事低调一些。
文风张开双目,和声道:“是小师弟啊,快快进来。”
萧铭也不矫情,阔步迈入屋内,冲文风一抱拳:“五师兄,我听二师兄说你近日一直在闭关修行,怎么样可参透天机?”
文风点了点案几上的那本《沙洲飞剑》,苦笑道:“我这些日子便在啃这本东西,奈何悟『性』太差,竟是参透不了分毫。”
萧铭寻『摸』了一处胡凳坐下,客套道:“五师兄过谦了,您在咱们后山中可是剑学大家,若是连你都参不透这剑谱,还有谁能参透?”
文风摇了摇头道:“话不是这样讲,剑师与剑谱有时靠的是缘分,我看不透它,只能证明我与它的缘分不到。”
萧铭到霞秋别院不是和文风磨嘴皮子的,顿了顿拱手道:“实不相瞒,方才二师兄唤我去便是叫我定下今后研习修行的方向,我思量了再三觉得耍剑最威风,便决定向您看齐。”
文风愣了片刻,显然对萧铭这个回答哭笑不得。
“你学剑便是为了此?”
萧铭耸了耸肩道:“如假包换。”
文风起身走至窗前,望着窗棂外素裹银装的院子,叹道:“也罢,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虽然你是练刀出身,但这些外在的东西都是相通的。想必二师兄也对你说过,练剑最重要的是剑道。真正领悟了剑道,便是手中握有一根梅花枝,也能削铁如泥,远胜利刃名剑。”
萧铭点头道:“二师兄确实是这么说的,五师兄,你看看以我现在的资质,从什么剑法开始学比较好?”
文风弹了个手弓将衣袖上的浮灰除去,淡淡道:“便从那本《沙洲飞剑》开始看吧。”
萧铭闻言大惊:“五师兄,你不是说这本秘籍你参悟了近百日都不得闻奥义吗,我才刚刚研习剑法,那岂不是。。。。。。”
文风将一本线装古书丢给萧铭,出言打断道:“哪个告诉你初学者不能研习高深剑法的?修剑之人讲究的是运转气机,并炼心神。你不是想学飞剑吗,驾驭飞剑最重要的便是控制气机。从即日起你每日清晨、傍晚去屋外吐纳半个时辰,若能坚持下来,按照我给你的剑谱勤加练习,不出一月便可『操』控飞剑。”
萧铭心中大喜,朝文风一拱手道:“多谢五师兄,只是不知这本书所讲剑法我能不能领悟。”
文风真是被这个小师弟磨得没了脾气,叹道:“这是我修剑十余年来自己记下的心得体会,取名清风明月剑,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招式功法,你若连这也看不懂,也不必研习剑道了。”
萧铭听及此,心下便有了底,笑道:“那我便先谢过五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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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风那里顺了一本《沙洲飞剑》、一本《清风明月剑》,萧铭便志得意满的去了凛冬别馆,
一进馆少年便将横刀捧到八师兄文海身前,说明了来意,请他帮忙融刀铸剑。
文海本是佛门弟子,曾六次出家,六次还俗,被东都世人鄙夷。后来因为精于打铁被出外游历的夫子看重带回了后山,从此便卧居于凛冬馆,整日打铁。
用萧铭的话说,八师兄是行家中的翘楚,他只见到少年佩刀的刀身,便啧啧称叹,直呼春秋名剑果然不俗,拍着胸脯给少年保证这柄刀便交给他了,半月之后,他便会给少年铸造一把绝世名剑。
少年在蓟州城时曾亲眼见过元叔打铁,此刻见文海于森寒冬日赤膊着上身,围在铁炉前锵锵打铁,十分感动,便邀请八师兄来仲夏馆吃晚饭。
文海也是个爽快人,听闻小师弟要请自己吃饭,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
萧铭请客,自然不会是什么山珍海味,熊掌鹿茸。一回到别馆,少年便把在床铺上熟睡的小书童拽了起来,叫他去埋锅造饭。
小书童一听萧铭要人自己做一大锅烩面片,心疼的淌下了两行眼泪,少爷,少爷的叫个不停。
萧铭无奈,只得对小书童说这烩面片是个技术活,这次八师兄吃过后,必定会跟其他师兄师姐念叨,到时自己再在别馆中开家面铺,准保叫好。
小书童听到这才喜笑颜开,蹦蹦跳跳的去煮面片儿了。
文海大半辈子青灯古佛,哪里吃过这样的美食,刚尝了一口面片儿便惊为神作,若不是小书童拦着,怕真要一人把整锅面片儿吃光。
与文海一道行酒划拳,萧铭从其口中套出了许多有用的讯息,酒足饭饱后,少年亲自将文海送走。
残羹冷炙脏盘子,自然由小书童去收拾。
送走了文海后,萧铭拿出五师兄赠予的那本《清风明月剑》剑法,来到屋外练习吐纳,一练便是半个时辰。
《清风明月剑》剑谱中记载的吐纳方法和《昆仑吐纳大法》中的路数大有不同,少年只觉呼吸吐纳间,一股新的粱道在自己雪山气海间驾成,自己能够感受到的天地元气也越来越多。
心满意足的萧铭卷起剑谱,走回屋内。
“阿兄,瑶池是什么地方?”
青雀为萧铭沏了一壶香茗,思及起文海师兄刚才提到的神秘去处,一时兴起,遂柔声问道。
萧铭放下那本《清风明月剑》剑谱,良久答道:“活人墓。”
青雀到底还懵懂是少女,被萧铭这回答吓得不浅,下意识的往后一跳道:“阿兄又吓人家!”
萧铭见她面『色』惨白,险些将那唯一一套茶具打翻,苦笑道:“我哪里在骗你,这是二师兄亲自对我说的,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国子监的老怪物。这些老家伙几十年都不『露』一次面,躲在瑶池池底靠吸食尾鱼蛙龟为生。我说那地方是活人墓又有什么错。”
青雀挑了挑柳眉道:“国子监如此儒贵之地,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夫子他老人家就不管吗?”
萧铭耸了耸肩道:“这些老怪物当年都是和夫子比试落败后被囚禁的,若是把他们放出去那还得了,倒不如囚禁在国子监一辈子。”
青雀还想再问什么,不过正逢小书童阿木洗好了盘子跑了过来,便将口中的问题咽了回去。
“少爷!”阿木只觉的自己被人忽视,挺着胸脯道:“你下次再带那些师兄师姐来,一定要让他们带上银钱,再这么吃下去,咱们的面缸米缸便要见底了。”
萧铭坐在火炉旁搓着手,只应承道:“好,你说怎样便怎样。你们赶快和青雀去睡觉,明儿个还要早起做炊饼呢,你不是想看着少爷我饿肚子吧?”
小书童却从中听出了画外音,忙道:“少爷,你要去哪儿?”
萧铭苦笑道:“帮你把这次的烩面片儿钱要回来啊,不然你小子还不闹腾的我一晚上睡不好觉?”
小书童喜笑颜开,『露』出两颗大门牙:“少爷最好了!老规矩,我先帮你暖好被窝,你快些回来啊。”
第31章 神都飘雪,杀人好时节()
这些年来,洛阳南城老旧了不少。那横平竖直的街道被夕阳的光影照的太久,映的太久,渐渐泛黄;青石板铺就的路面被来来往往的车马踩着踏着,已隐隐出现裂痕。
大周建国几百载,王侯公卿的宅邸修了再修,建了再建,始终是柱红瓦翠,笑面迎人。可除却几处门面建筑,整座南城未经过任何修缮。
洛阳城中的百姓看倦了这样的街道、里坊;这些街道里坊同样也看倦了这些人。
但不管这洛阳南城变得多么老旧、陌生,只要报出南沙帮的名号,任何谈笑的书生商贾都会敛去快意神『色』,噤若寒蝉。毫无疑问,这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南沙帮的天下。
南沙帮的老帮主叫刘开山,这些年身子骨大不如前,早已把帮内事物交给了长子刘封,自己则退居幕后,只在帮内有大事时才出面压一压场子。
只要在这南城的地面上,别管是青楼赌场,还是茶馆酒肆,只要想要开门笑脸迎宾客,便要每月按时把银钱送到南沙帮的钱袋里。若是有人不从反抗,倒也简单。不出几日,他就会发现自家的店铺前堆满了鸡鸭尸体,肠子内脏拖拖拉拉撒了一地,自此再无人会进店做生意。
便是靠着这样卑鄙的手段,南沙帮从最初几十人发展到现在上万的帮众。洛阳尹虽然多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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