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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星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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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嘴角却是浮出一丝笑容:“少爷,不必了。我方才已经咽下了九转阴阳丹,便是林清玄老道长在世,也救不活的。

    萧铭直是痛不欲生,那九转阴阳乃是他萧家的祖传丹『药』,效果他如何不知?服用的九转阴阳丹的人,可采阴化阳,在短时内产生极盛的阳气,对于武学修为的提升极为有益,故而当初他的几位兄长筑基时都曾经服用此丹。

    不过,此丹虽涉及阴阳轮转,但『药』效极为狠厉,若服丹者体内阳气过于稀少,非但不会吸收阴气补阙,反而会将体内仅有的阳气榨干,油尽灯枯而死。

    此时老者七窍溢出黑血,面『色』惨白如纸,少年紧紧抱着老者,却无一丝一毫的办法。

    九转阴阳丹,可涉及阴阳轮转,岂是人力可扭变?

    老者颤抖着抚『摸』着少年的面颊,喃喃道:“少爷,让我再看看你,再好好的看你一眼。。。。。。”

    “傅伯,我在,铭儿在这儿。你别怕,我会救活你的。我带你去找夫子,夫子他老人家修为深不可测,他一定能想到办法救你的。”

    萧铭紧紧攥住老者的双手,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似寒冰一般刺冷,而这份冷这份痛又何尝不在他的心间?

    老者的瞳孔渐渐散开,紧扣的手指接而滑落,最后一丝游离的气息终于溘然消逝。

    萧铭将老者抱在怀里,痛呼道:“贼老天,你十二年前屠我全家,让我一人孤苦搏杀在边郡州县,穷山恶水,现在便连我最后一个亲人都不放过。你究竟要怎么样,怎么样!”

    。。。。。。

    。。。。。。

    陈万年被绑缚了双手、双脚丢入到一架马车上,只觉头昏脑涨,四肢酸痛。

    他挣扎着靠起身,想要噌开帘幔,却发现马车两侧的窗户早已被人从外面用木楔子钉死。

    “嘶!”陈万年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头苦笑。想他陈万年十六岁中举,二十岁中进士,被先帝赐下经略奇才的御批。

    可这又有何用?自己出身寒门,没有钟鸣鼎食、富可敌国的家族在背后支持,这些年混下来还不是一个没实权的六品市署令?

    再看看那些同科及第的世家子,哪个不在六部混到了正五品以上的主事?

    可偏偏自己不信邪,相信今上求贤若渴,只要自己恪尽职守,必定会被皇帝陛下重用。自己兢兢业业,不错漏每一件公事,不妥协每一份账目,换来的不是无数仇家?

    若不是自己这般执拗,便是升迁无望,也多少能捞取些真金白银的好处,哪至于沦落到此。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哈哈,哈哈。。。。。。

    他陈万年读了一辈子书却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困在这一具马车之中,丝毫动弹不得。

    最是无用读书人,最是无用读书人啊!

    陈万年瘫软靠在车厢内,想起自己这十余年在东都洛阳寄人篱下的拮据生活,直感叹造化弄人。

    便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黑衣人『摸』着钥匙将铁锁打开,跃入车内。

    砰!

    陈万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脖颈一软,昏死了过去。

    。。。。。。

    。。。。。。

    半个时辰后,陈万年渐渐从剧痛中挣扎着苏醒了过来。

    只是他现在眼前蒙着一条黑布,无法看清身处何方。

    陈万年觉的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这香很醇很烈,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他皱了皱眉,轻声道:“壮士既然把我带到了这里,不妨摘下我眼前的黑布。难道壮士到了这里还怕陈某耍什么花招吗?”

    “有趣,有趣!”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黑布便被人摘去。屋内的光线太过刺眼,陈万年一时不适应,便眯起了眼睛。

    “丰神说你是个妙人,本王起初还不信,我与他打了个赌说你必定会痛哭流涕,开口求饶。如今看来,本王要赔上一口好剑了。”

    陈万年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那个身着湖蓝『色』套衫的男子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端详了片刻,陈万年脑中忽然响起一声惊雷。

    “楚王,楚王殿下?”

    陈万年认出眼前之是楚王殊为不易,虽然他多年前曾经在祭天的时候远远望到过楚王一眼,但那时光是皇家倚仗、禁卫就有几千人,隔着茫茫人海他看的并不清楚。

    “你认得本王,喔,那事情就好办了。”

    楚王杨佑此时斜靠在一张水曲柳胡床上,把弄着一个玉扳指。他紧紧的盯着陈万年,『迷』离的眼神充满玩味,似乎陈万年便是一个居于风月场的艺『妓』花魁,遥遥立在那儿供人亵玩。

    “不知殿下兴师动众,把臣请来所为何事?”陈万年到底是进士出身,胆识和气度都是极佳,虽然面对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楚王千岁,却不卑不亢,未『露』一丝胆怯。

    楚王将那玉扳指随手丢到案几上,笑道:“陈大人,若本王说请你来喝茶,不知你信否?”

    陈万年摇了摇头,苦笑道:“微臣大约是不信的。”

    楚王冷冷道:“是不敢信,还是不愿信?”

    陈万年微微一愣,叹道:“兼而有之。”

    杨佑搓了搓手道:“陈大人是个明白人,旁的话本王也不想多说,只要你把万隆赌坊这些年的账本全部默录一份,本王非但会放了你,还会保你一个黄门侍郎的缺。”

    陈万年被这话骇的着实不浅。要知道,黄门侍郎虽然品级不高,却是天子近臣,极为荣宠。朝堂之上,那些四五品的官员打破了头争抢这个官位,看重的不就是它背后的利益。

    这话若是旁人说,陈万年便会一笑置之。但若是从楚王口中说出来,那便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了。身为亲王皇子,楚王绝对有这个实力办到此事。

    陈万年没想到楚王竟然如此直接的跟自己谈条件,心下没底,便试探道:“不知殿下要这账本何用?”

    杨佑闻言大笑:“陈署令不但账目做的好,连大理寺那套审讯犯人的路数也精通啊,不知陈署令想要怎样审问本王?”

    陈万年拱了拱手道:“微臣不敢。”

    杨佑起身,背负着双手在厅内踱步。

    良久,杨佑冷笑道:“你不敢?这天底下还有你这大周第一铮臣不敢的事情?人都道你陈署令有国士之姿,经世之才,可你知道为何你混了半辈子却只是个署令吗?便是你这身天不怕地不怕的臭脾气!你看这个不平,那个不屑,只觉得这泱泱朝堂,文武百官,没有一人一处是干净的。你觉得自己心忧江山社稷,可这是你该忧的吗?你痛恨豪门大族垄断朝纲,这便只有你看见了吗?依本王看,如此的无双国士,我大周朝廷不要也罢!”

第34章 远古剑塔() 
杨佑的一番话让陈万年冷汗直流,背襟湿透。

    都道伴君如伴虎,可这楚王还没成君呢,谈吐间便携着一股泰山压顶的涛烈气势,直是把人『逼』的退无可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皇家威仪?平时待人和善犹如邻家街坊,真到了动怒时却是血流千里,天翻地覆?

    更让陈万年心中绞痛的是,自己修身齐家的行事准则竟然被楚王批的一文不值,圣人的教化,祖宗的礼法原来竟不及天潢贵胄一句话,何其悲,何其叹?

    陈万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觉喉咙似乎被异物堵住,发不出声来。

    杨佑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道:“陈署令先别急着辩解,先细细思量一番本王这番话有没有道理。这巍巍朝堂不是你想象中的琼池仙境,它就是一个烂泥潭,越是想着出淤泥而不染便会陷得愈深,被活活闷死。不想同流合污,你就要有足够的实力,有了实力别人便会敬你三分。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教朝中大臣都吃不饱肚子,像你陈署令一般寒酸过日子,还谈什么礼仪教化,济世安民?”

    陈万年苦笑道:“大周朝堂的这淌子浑水,到底是殿下看的清楚。”

    杨佑撇了撇嘴道:“生与斯,长于斯,本王别无选择。”

    陈万年轻咳了几声:“殿下的意思,微臣大概是懂了,不过这万隆赌坊背后的人殿下便真不怕吗?”

    他这一番试探直击要害,与聪明人对话根本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何况是楚王这种精明无比的人物。

    杨佑听后竟是拊掌,悠悠道:“这可不像是从你陈署令口中说出的话,原来天底下还有你陈署令怕的事情。”稍定了定,杨佑接道:“这点你大可放心,本王是奉陛下之命彻查此事,别管它背后是谁,你只管将账本默录出一份,出了事情本王来担待。”

    这话杨佑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陈万年心中一叹,拱手道:“如此,某便尽力而为罢,只望殿下不要祸及他人。”

    杨佑闻言大喜,笑道:“哈哈,本王就说你是一个聪明人,以后本王定然少不了请教于你。”

    陈万年感慨一个人的时运际遇也许便在方刻间易变,他虽然不愿靠攀附谋求显职,但那只是因为朝中皆是些尸位素餐之辈,他不想污了声名。

    楚王向来礼贤下士,本身又才学出众,在本朝藩王中颇有赞誉,算的上一明主。自己应了他黄门侍郎的情,便算是投身楚王府。便是自己日后再怎么撇清关系,也会被朝臣认定为杨佑的嫡系。

    这便是入朝为官的可怕之处,一步错步步错,再无回首抉择的机会。

    陈万年正了正衣冠,跪倒在地向杨佑叩拜道:“臣陈万年愿为殿下效死力。”

    士为知己者死,他没什么好纠集羞耻的。想他陈万年已近不『惑』之年,还只是个六品小吏,若是能得楚王提携从此平步青云,也算是大器晚成,对得起祖宗了。

    至于所谓的清名?

    便像楚王说的,整个朝廷都是一个烂泥潭,他又何必急着把自己洗濯干净呢,只要无愧于良心,心系社稷,便是无愧于头上一顶乌纱了。

    杨佑快步上前,虚扶起陈万年道:“快快请起。乾连先生满腹才学,本王能得你相助,真是好气运。西汉张子房,唐是房乔助明君开创万世基业,本王又何尝不想与先生一道还大周一个朗朗乾坤?”

    乾连是自己的字,楚王直呼此便是将自己视为臂膀了。

    “殿下谬赞了,我区区一散吏,怎敢和二公相比。”

    杨佑摆了摆手道:“本王说你当得你便当得!”稍顿片刻,他拊掌道:“丰神,还不与先生见个面?”

    说话间便有一身着淡灰『色』圆领棉袍的男子踱步而出,走至陈万年身前,遥遥抱了个拳。

    “他便是将你掳来的那黑衣人,燕丰神!”

    杨佑微笑着介绍着,面容闲适仿佛便在拉扯家常。

    陈万年见燕丰神剑眉星目,甚是英挺,比起传说中更显精神,赞叹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病盗,某被你掳来,也不算丢人了。”

    燕丰神摇头道:“陈大人客套了。某十分佩服陈署令的为人,不过某有命在身,多有得罪了。”

    “这叫不打不相识嘛,本王开始还在想若是乾连先生不肯誊抄账本该如何是好,没想到南市署忽然燃起大火,这下甚好,乾连先生失踪便没人可怀疑了。”

    陈万年惊道:“这火不是殿下命人放的?”

    杨佑苦笑道:“自然不是本王放的,本王便是再纨绔,还没到这般恣意的地步。”

    陈万年心中一沉,若这人不是楚王派的,又会是谁呢?

    。。。。。。

    。。。。。。

    国子监仲夏别院内,萧铭抱着一只旧木匣子坐在床榻边沿,默然无声。

    小书童阿木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烩面片,便傻傻的在旁边看着。

    “少爷。。。。。。”

    小书童见自家少爷过了一夜便似变了个人,浑浑噩噩十分心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劝慰。以往他不开心了,都是少爷变着法子哄自己高兴,他从没想过若是少爷也有了不开心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萧铭摇了摇头。

    “我吃不下。”

    “可是少爷,你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身子要垮掉的。”

    阿木走到萧铭身侧,硬生生把烩面片推到少年身前。

    萧铭蹙了蹙眉,终究还是端起瓷碗,将烩面片划拉了几筷子。

    阿木破涕为笑:“少爷,你的吃相实在太那个了。”

    萧铭没好气的给阿木一个搂脖,将瓷碗推给了他:“我出去一趟,青雀那边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帮我拖着。”

    阿木听到这儿急道:“你刚刚回来怎的又要出去。”

    萧铭攥紧了拳头毅然起身。

    “此事非做不可。”

    斩钉截铁,字字铿锵。

    。。。。。。

    。。。。。。

    这是少年第一次穿过后山的那帘飞瀑,来到瑶池。

    人之一世,会有无数个选择,但少年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挣扎。

    瑶池是书院后山的禁地,未经夫子他老人家的许可,任何弟子不得擅自穿越飞瀑,去往此地。

    少年历尽千辛才进入书院,却要将这一切前途压作赌注,只为换取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这到底值不值得?少年不知道。

    至少没试过,便不知道。

    萧铭踩在酥软的雪地上,一步步踏出落印,心无旁骛的走着,走向那座破败不堪的剑塔。

    相传在远古时期,神州大地上分有九处剑塔,并由此兴建了九座城池。后来因为天下板『荡』群雄逐鹿,其余八座剑塔都毁于战『乱』,唯有国子监的这处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剑塔便建在瑶池边,在冰封的池面上投下一个落寞的剪影。

    没有人知道剑塔里面是什么,有人说是一座剑冢,有人说是武籍密阁,甚至有人说是夫子金屋藏娇之所。

    少年却不在乎。

    他只要进入剑塔,进入这个传说可以逆天改命的神秘禁地。

    他要报仇,他要替萧家惨死的族人报仇,他要替『奶』娘报仇,他要替傅伯报仇。

    距离剑塔五十步,萧铭便感受到一股强劲的罡气。每向前迈出一步,这股阻截的罡气便会强上一分。

    好大一座阵!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按照《清风明月剑》和《昆仑吐纳大法》调整自己的气息,尽量诱使阵中罡气透过周身窍『穴』缝隙而过,以免和自身气机发生冲突。

    但他毕竟刚刚『摸』到解悟境界的边,远远不能轻松控制周身气机,便是这十步少年已经大汗漓淋,浸透了衣衫。

    第十一、第十二,少年每向前迈一步,胸口间的压力便大上一分,走到第二十步时只觉喉头一甜,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

    少年用袖口拭去血丝,冷冷一笑,继续迈步前行。

    所谓的符阵,在少年看来不过都是幻虚罢了。梅花林中那阵可够真实,还不是被自己一刀斩的幻灭?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运用李三清所授的闭息法封锁了周身气『穴』,攥紧拳头,奋力向前迈去。

    封锁了周身气『穴』,符阵内的罡气便寻找不到突破之口,自己便感受不到阻力和疼痛。

    但此法的缺点也显而易见……自己感受不到疼痛!

    他在透支自己的身体,纵然他的精神可以支持,但他的肉体很可能随时被符阵强大的气机碾为兒粉。

    符阵内无数罡元气针『射』向少年胸口、四肢,少年却浑然不觉,嘴角微咧着朝那剑塔走去。

    他要进塔,那座塔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他要进塔!

    虽九死而犹未悔!

第35章 交易() 
一滴冰冷刺骨的『露』水滴打下来,落在了少年脸上。

    少年只觉得周身脉络一阵剧痛,喉咙干裂,仿佛被人架在烈火上炙烤一般,痛不欲生。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许是走到第四十步的时候,也许在三十八步便已经倒下。那符阵确实厉害,便是自己封息闭脉,却无法成功走出。他挣扎着靠坐了起来,环视四周,却发现自己在一处冰窖中。

    怪不得这般森森刺骨!

    “你醒了。”

    一个披着黄羊皮衣的中年女子缓步朝萧铭走来,随手将一碗浑浊不堪的『药』汁递了过来。

    “这是?”萧铭疑『惑』的看着『药』汁,出于本能的警惕感,他并没有立刻把这碗『药』喝下去。

    “这是松『露』汁,我往里面加了些冰魄,好调理你体内的炙伤。。。。。。我要是想害你你早死了不下十次了,何须用此法?”

    那女人颇为玩味的打量着少年,语气里满是讥诮。

    萧铭立时被臊了个大红脸,端起『药』汁仰脖灌了下去。

    是啊,刚刚自己昏『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这女子若想杀自己确是已经得手。

    “我叫秦雅,是剑塔的守塔人,也是一名祭司。”

    秦雅朝萧铭摊了摊手,开诚布公的说道。

    萧铭放下『药』碗,朝秦雅苦笑一声:“弟子无意间闯入符阵,打扰了前辈修行。”

    秦雅嗤笑一声,摆手道:“无意闯入符阵?若你是无意闯入符阵,怎么会自闭气『穴』做这『性』命之搏?难道夫子没有教过你量力为之的道理吗?”

    萧铭听的一怔,旋即道:“此事不关夫子的事,全是弟子恣意妄为。”

    秦雅再笑:“夫子当然不知道,只是我很好奇,后山剑塔乃是禁地,你为何会突然来此。”

    萧铭默然。

    他该怎么回答这守塔人?告诉她自己的身世,告诉她自己背负的血海深仇?

    且不论她会不会相信,便是她相信又怎么会帮自己?

    秦雅见萧铭默然不语,摇了摇头:“这些年来我一人居于剑塔,与世隔绝,竟然越发看不懂你们这些外人了。也罢,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我这便送你出去。”

    萧铭闻言大骇:“请前辈不要赶我走,我,我想进塔修行!”

    秦雅蹙了蹙眉,问道:“你不过刚刚『摸』到了解悟的边沿,便想入塔修行?你可知这剑塔之内怎般凶险?你们夫子之所以叫我守在这剑塔内并布下符阵,便是为了防止有弟子误闯入其中。现在,你竟然主动要求入塔?”

    萧铭咬了咬牙道:“是!

    秦雅面上疑『惑』渐渐散去,搓着手掌道:“有趣,有趣。夫子这些年收的徒弟倒是有些意思,只不过修行便靠一股决心是不够的,我不能放你进去。除非。。。。。。”

    萧铭听到前面已经近乎绝望,及至最后一句原本已经暗淡的眸子忽的闪出一抹精光。

    “除非什么?”少年刚一说出,便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拱手致歉道:“前辈尽管明言,弟子若是做的到,定当全力而为。”

    秦雅似乎也不着急,便跪坐在冰面上,指着这冰窖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你受到符阵阻击,五脏六腑皆有灼伤,好在你小子运气不错,雪山气海间的粱道没有彻底崩塌,不至于废了修行。我把你带到这瑶池之下,利用千年寒冰的气息调理你体内的浊气,才把你救了过来。”

    萧铭大惊:“前辈说我们现在在瑶池之下?”

    “不然,你以为呢?”

    萧铭恍然大悟,他环视了一周,却未见边际,便是国子监占地广阔,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冰窖,看来只有他们在瑶池之下这一个解释了。

    “可是?可是前辈,这瑶池下为何无水?”

    萧铭紧接着便抛出一个问题,要知道冬日严寒,封冻水面十分正常,可冰层之下的池水却不会凭空消失啊。

    秦雅摇了摇头:“哪个告诉你瑶池便一定要是池子的?又是老二那个家伙?”

    秦雅似乎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只道:“其实,所谓的剑塔不过是一平行的修行位面,封印的是未知远古天地。此塔共有七层,越是向上,环境越适合修炼,当然所面临的风险也越高。你的那些师兄弟,除了那些钟爱异物的,大多都曾入过此塔,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大多能突破致知的原因。”

    萧铭被惊的不浅,连忙问道:“前辈是说,这剑塔并不仅仅是一座塔,而是另外一个位面的世界?”

    秦雅冷笑道:“当然如此,不然你以为仅仅靠着打坐念口诀便能修炼境界大增?”

    原来如此!

    怪不得西域三十六国、北疆十五国、西秦、倭族、南陈、匈奴、突维尔的修行者都会齐聚洛阳,挣破了头皮便为进入国子监,成为夫子的学生。

    原来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试想,若是能够进入剑塔,得到远古灵气滋养,修行将大为容易,须臾间便可越阶,当是一条捷径。

    思及此,少年更加坚定了入塔修行的决心,现在要做的便是说服这守塔者放自己入塔。

    “前辈,弟子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秦雅摆了摆手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需知道,也不想知道。既然你决心要入塔,便替我做一件事,若是做成了,我便考虑考虑。”

    虽然这个买卖怎么看都不算公平,可萧铭面对这唯一的机会仍是不假思索的答道:“前辈尽管吩咐。”

    秦雅盯着萧铭看了良久,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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