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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星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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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史那云!

第47章 符阵操机者() 
突维尔塔格的名讳李三清当然听过,只是此刻从魔宗行走耶律钦口中听得,令大唐国师震惊不已。

    阿史那云只身一人来到洛阳?

    皇帝陛下提倡修和养民,这才接见北地特使,与突维尔可汗签订下了合约,愿两国结长久安好。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场面上的条约,大周需要时间来屯田蓄力,突维尔也要集中精力对付西域胡国,所以这个合约未必真能如约履行。但大周北疆刚刚安定了没几日,便出了这档子事,让他说什么好。

    万一突维尔可汗扣下一个扣留王嗣的帽子,派遣特使入京责问,皇帝陛下该如何回答?

    大周帝国并不怕开战,只是却不想背上一个撕毁合约,主动寻衅的骂名。谁人都知道今冬草原暴风雪肆虐,千里茫茫下不知冻死了多少牛羊。北地牧民不比中原百姓,完全是看天吃饭,这一场白灾下来,便真的要闹饥荒了。中原闹了饥荒最多便是流民蹿逃,可北地若是闹了饥荒,却是要南下抢掠啊。

    阿史那云这个时候入京,无疑给了突维尔可汗一个借口,挥师南下的借口!

    想到这里李三清便渗出了一身冷汗。

    只是这耶律钦自成名来以来,被多次征召,却从未踏入可汗的金帐一步,今儿个怎么突然热络起了心肠,为那位圣人可汗传起了话?

    李三清心中没谱,只好拱手试探道:“不知塔格为何来中原神都?”

    耶律钦苦笑道:“这也没什么好藏掖的,圣人可汗将她许配给了咄骨内相,可她心气高看不上人家,这便一气之下离了王帐。”

    原来是这样!

    李三清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只觉得十分好笑。到了他这般年纪,早已将男欢女爱视作浮土云烟,可他也年轻过,自然清楚苦情痴男女情欲上脑后什么荒唐事都做的出来。

    这阿史那云平日里想必是被圣人可汗骄纵惯了,听闻被许配了婚约一时赌气离家出走。

    若是因为这等原因挑起两国战争那便真是得不偿失了。

    耶律钦耸了耸肩道:“李老道儿,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别总摆着一张苦瓜脸,怪难看的。你不会因为我砸碎了你家府门生闷气呢吧?你们汉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宰相肚里能撑船,更何况,我的『性』子你也知道。”

    李三清苦苦一笑:“行走真是快人快语,别的某不敢说。不过只要塔格在这洛阳城中,某向你保证,定能将她找到。”

    。。。。。。

    。。。。。。

    若雪凝霜翠,倦炉等春来。

    过了正月十五,连绵了近半个月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

    洛阳城各坊街要道上的积雪早被铲起堆到两边,时已近夜,却有不少裹着皮袄的西域商人牵着骆驼,瑟瑟缩缩的涌入南市,急切寻找一块落脚之地。

    驼铃一响,南市周围的百姓便知道又有一支商队入了京都了。但许是他们见惯了这种场景,也不引以为奇,只瞅了几眼便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

    这支商队翻越葱岭一路东行,在碎叶稍作休整,便顶着严寒连行两个多月穿过瓜州、凉州、绕过陇西直奔东都。无奈天公不作美,连降暴雪,大雪封路官道走不了,他们便只得逗留在驿站。好在大周驿站的规制很高,他们作为外藩人也没受什么委屈。

    现如今商队进了东都,不少商贩都跪倒在洛阳石板大道上痛哭流涕,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这支商队叫做栗智,却不知是什么寓意。领队的是个西胡怪人,生的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子。似乎他在商队有绝对的权威,只要他说了什么,队内商贾立刻遵命执行。

    这西胡怪人穿的一身羊皮袄子,骑在一匹矮种棕『色』马上,更显衬的土里土气。如今商队驻扎在南市里的一处别院,商贩们也都选择了休息,只有他孤身一人一马沿着石伢子路面儿一路停走,似乎很享受这种闲适。

    若说过节的气氛,洛阳城的气氛绝对极好。

    赏花灯、放炮仗、吹面人、投壶、斗鸡、一到夜里整个神都城便陷入纸醉金『迷』之中。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不用宵禁的机会,百姓们可得约上三两亲朋一起乐呵乐呵。

    至于那些情窦初开的男女,更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早早就写了留诗于门缝中塞了进去,约在月圆之夜表卿之意,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这西胡怪人似乎十分仰慕中原文化,骑在马上赞叹不止。最后他索『性』抬腿踢镫跃下马背,将坐骑拴在一株杨树上,负手款款而行。

    他虽然身子骨清奇,背上却套了一个灰『色』的包裹,到底显得有些拖沓臃肿。

    行到了一处平奇宅院前,西胡人停下了脚步,从包裹中取出一张熟皮子端详了片刻,面颊上浮出了一丝笑意。

    “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

    西胡怪人对着府门前的桃符念出了声,边念便不住点头。

    好一副桃符!

    这桃符长六寸,宽三寸,据说因为在木板上书了“神荼”、“郁垒”二神,可使百鬼畏惧震颤,不敢入宅门一步。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又何须在乎怪力『乱』神。

    西胡怪人轻轻朝府门推去,却发现原本虚掩着的府门紧紧闭合了来,朱门之侧浮出许多根细微的金丝,渐渐汇聚成一符阵法门。

    金缕阵!

    西胡怪人嘴角泛笑,伸出五指向金缕符阵探去。

    我心本无可禁处,天下何阵可锢我?

    西胡怪人一掌印千山、逆沧海。

    原本细密如渔网的密阵一时竟然晕出一个缺口,西胡人借气跨雪山跃气海,这缺口便晕出了一个人形。

    人形似小娘,那人在笑,西胡怪人也在笑。

    他趟然越过密阵,推门而入。

    。。。。。。

    。。。。。。

    阵是金缕阵,人是太平人。

    小巷瓦屋内,立着一清癯老者。油灯灯火摇曳,映照在他的面颊上,更衬显得其上沟壑纵横,蜃景沧桑。

    他撕下一抹碎馍片,丢入一口小缸内,那缸中游鱼便倏地游转而来,抢食馍屑。

    天下万物皆有因缘,既然有因缘便都似这游鱼般禁锢在一缸一池中。

    布阵人又何尝不是囚徒呢,只是这枷锁是心魔罢了。

    想他赵子冶穷其一生布下煌煌阵法,囚禁据箍了无数人,可最后究竟得到了什么?这些人中有起兵谋反的封疆节度,有弃心丧良的举世魔头,有为一字情义所困的痴儿怨女。。。。。。

    但他们没有一个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仇人,自己又是何苦来哉?须知布阵是极耗心神阳寿的,布下一个小阵尚需数十日的阳寿,若是布下一个通天大阵,或许会格去数年的寿命。

    而若说他最得意的一个阵,当然便是洛阳城中的那个庞大精细无比的玄武阵了。洛阳似棋盘,一坊一市眦临紧密,便是如此,他在每一坊市中布下枢机,一坊有异样便会连带传递,最终来到他这一栋瓦屋内。

    方才,那缸中之水漾了。

    赵子冶眉心紧锁。

    这缸水漾的如此剧烈,说明枢机触碰之处距离自己很近,很可能便是在一百步内。

    是金缕阵!

    赵子冶猛然瞪大了眼睛,呼出一口长生气,点燃了屋内九九八十一台火烛。

    “西胡怪人拓跋杵?”

    赵子冶跪坐在蒲团之上,淡然问道。

    拓跋杵大大咧咧的走近堂室也不回答赵子冶的话,盘腿坐下。

    然后他开始脱鞋。

    一股臭咸鱼的问道开始弥漫在空气之中。

    赵子冶皱了皱眉,再次质问道:“你可是西胡怪人拓跋杵?”

    拓跋杵脱掉鞋后便开始抠脚,边抠脚边不耐的说道:“你老小子既然知道了又何须再问?这一路赶来路上也忒冷了,害的老子生了好几处冻疮,你有没有什么秘方『药』膏速速拿来。”

    赵子冶一时愕然,这个拓跋杵怎么也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怎么还这般不羁?

    难道他就真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吗?

    拓跋杵见赵子冶不言语一时来了气:“我说老头,你能不能别装聋作哑的?知道老子我要来还设下什么金缕阵,白白浪费了老子一劫的气息。”

    赵子冶其实实际年龄只有五十余,但因为设立的符阵太多透支了生命,如今已与古稀老者没有什么分别。

    他苦笑道:“老夫设阵向来只是为了做防范,老夫又不是钦天监里的那个老东西,怎么可能提前一窥天机?”

    拓跋杵将手指放到嘴里允了允,觉得有几分道理,点头道:“嗯,你倒也说得是真心话,不过,你老小子设下的那玄武大阵倒是不错,让我很费了些周章。不然若是让你老小子察觉到,保不准又得弄得整座城池风风雨雨。”

    “你这次来神都,所谓何事?”

    拓跋杵瞥了一眼赵子冶,流气道:“你老小子少跟我装糊涂,算一算今年可是太平轮回转之时,我在西胡悟道悟了那么多年,也该出来走道走道了,免得到时江湖上只有人知魔宗行走无人知我拓跋杵。你老小子跟我老实讲,那厮是不是已经提前到了洛阳?”

    赵子冶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国师府那边的符阵枢机有了异动,想必。。。。。。”

    拓跋杵却是拊掌笑道:“妙哉妙哉,前些年我跟他打了一架没分出胜负,今儿个正好再一较高下。”

    这位西胡老怪物在厅堂之中扫了一眼,看到那水缸之中的游鱼立时眼睛一亮,随即纵身跃起。

    张口吐纳深吸了口气,那锦鲤游鱼便吸入到了拓跋杵的口中。

    西胡怪人用舌头『舔』了『舔』嘴巴,砸吧着赞叹道:“好味道好味道,这灵鱼的口味和那些俗物便是不同。老小子,老实讲,你给这鱼输入了多少灵气,他才能传播异动?”

    赵子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心爱的锦鲤便已入拓跋杵口中,赵子冶直是愤怒不已。

    “你为老不尊!”

    西胡怪人白了他一眼:“你这老小子,还真是脸皮厚,你看看你面上那层树皮,咱俩到底谁老啊?”

    赵子冶被拓跋杵戳到痛处,险些气的昏厥过去,好在他常年练习道家的吐纳法门,强自控制住涌动散『乱』的气机,闭目凝神。

    “你这老小子好小气,我不过吃了你一尾鱼,你便这样甩脸子给我看。”

    赵子冶不理他,继续养神。

    拓跋杵只觉分外无趣,开始抠鼻孔。

    “本想帮着你收一个徒弟,谁知你这般不识趣。也罢也罢,我便把这人送予孙嗣可那家伙。”

    话音刚落,赵子冶便猛然睁开双眼,急问道:“你说的这人是谁?”

    拓跋杵摆了摆手道:“这你便不用管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以他的灵『性』继承孙老头的衣钵不在话下。”

    赵子冶被他勾起了兴致怎肯轻易放下,只道:“钦天监那种枯燥的地方怎么合适少年修行,整日窥天机的,乏味不乏味。还是来我这儿学习符阵枢机实在,设下一阵可抵千军万马。”

    拓跋杵叹了口气:“你老小子这话也真说得出口,你与孙老头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只不过最后走了不同的路子。说来也可悲,你们也都到了风烛残年,却没一个继承衣钵的弟子,若是真的哪天昏死过去,这独门手艺便也一起埋进了棺材里。罢了罢了,我便引他予你看看。若是合适,也算我帮你一个小忙。”

第48章 九天殿内红袖飘() 
也许这个世上真的有因缘。

    当赵子冶看到阿里布那张脸时,一股恍若隔世的沧桑感袭上心头。

    这孩子生的魁梧有力,英姿飒爽,虽只有十七八岁却是一股子男人味。赵子冶对他很满意,毕竟能让西胡怪人拓跋杵看上的弟子,实力『性』情皆应是上品。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和这个孩子有缘分。

    拓跋杵见赵子冶真心喜欢这孩子也不矫情,淡淡道:“他本是匈奴族的皇子,近年来漠北各族皆是受到突维尔人的打压,匈奴人自然也难幸免。偏偏今岁寒冬突降暴雪,冻死了无数牛羊。突维尔人这便向各族抢掠牛羊,匈奴族因为势单力孤便成了最先下口的对象。老叶护派遣使者去王庭说理,却被突维尔人绑在马尾上活活拖死。这小子不忍见族人再被突维尔人压榨,便跟上了我的商队,要来京都拜见大周皇帝,请求合击突维尔。”

    赵子冶点了点头道:“如今突维尔是势大几乎不把塞上诸族放在眼里。不过,这事情关系到大周和突维尔两族大计,我不能直接答应你。”

    拓跋杵白了赵子冶一眼,嗤笑道:“便知道你这老小子不会松口,这不才要你收他为徒吗。依我所见。大周皇帝和突维尔那位圣人可汗早就貌合神离,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两国一开战,魔殿太平道那边暂且不论,临近诸小国必定遭殃。我把这小子带来便是让他替匈奴人提前表个立场,免得到时候真打起来两边不讨好。另外,也便宜了你老小子,得了个衣钵传人。”

    “徒儿阿里布拜见师傅!”这匈奴王子也是机灵,未等赵子冶开口便迎面拜了下来,将了赵子冶一军。赵子冶本就想收个徒弟继承这『操』机符阵的本事,见阿里布诚心求学自然乐得如此。何况这徒儿是堂堂西胡怪人拓跋杵送到眼皮底下的,赵子冶当然不想和这个比肩魔宗行走耶律钦的人闹僵。

    “哎,哎!”赵子冶轻声应着,枯槁清癯的面颊上终是浮上一丝红光。

    。。。。。。

    。。。。。。

    丢掉手中那根粘满泥巴的木棍,萧铭长出了一口气。

    算来已经是入塔的第七日了,自打出了碑林剑冢,他们四人便跟在陈四、燕丰神、宋明珠身后,一路而行。

    虽然知道要去的地方是金榜阁,但他们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走,一切只能靠尾随。但这尾随着实是件技术活,跟的紧了会引起对方的怀疑,若是跟的松了又容易被甩开距离,『迷』失了方向。

    偏偏这一道的路况十分恶劣,不是荒漠便是沼泽,一行人直是累得苦不堪言。平井一二自不必说,自然大嘴一张抱怨个不停。庄周虽然嘴上不说,但少年明显能感觉到他心情不悦,阴鸷的眼神似乎随时都能杀人。倒是李密一直心境平和,不吐一字一句。

    “萧兄弟,来,加把劲!”平井一二拍了拍黄土堆,向萧铭伸出手去。

    萧铭用脚蹬了蹬面前的土墙,见还算结实便找了个缺口踏了上去。足尖轻轻发力,一股气机涌至,萧铭轻松越过土墙。

    “嘿你小子不地道,竟然借用内力。”平井一二抹了把脖颈上的汗珠,嘿嘿笑道。

    “这可是秦时遗留下来的古长城,虽然已经崩塌了大半,却也有齐人高,我这么做也是想留省些气力。”萧铭苦笑一声,拍了拍手上尘土,迈开方步朝李密追去。

    这说的着实不错,秦时铸造的长城与大周长城不同,是为了抵御草原骑兵南下侵袭所置,故而只是单面城墙,只为挡马。这样的长城当然不可能囤积大量的士兵,但翻越起来却是轻松了不少。

    平井一二赶上来几步笑道:“就属你理多,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见到燕丰神你会说些什么。”

    这一路行来萧铭一直在思索燕丰神的身份,但却得不出一个准确的结论。此刻听平井一二谈起,少年只叹道:“他若是不起害人之心,我们还是看淡些吧。一时得失计较,真拼起命来免不得让外人瞧了笑话。”

    平井一二知道他所说的外人是宋明珠、陈四等人,也就知趣的转了话头:“话说那小妮子长得确实有几分味道,那燕丰神号称病盗,这会不是想做一回采花大盗吧?”

    萧铭现在只想早些抵达金榜阁,哪里有心情与平井一二开玩笑,刚想开口呵斥几句,抬首一观却是愣在当场。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这便是那大名鼎鼎的金榜阁了吗?

    。。。。。。

    。。。。。。

    金榜阁虽称为阁,却是一庞然浩然的宫殿群。盘盘焉,囷囷焉,斗拱飞檐,长桥卧波,甚是华美。

    世间只有三处可称宫殿……天子居所、道家仙馆、儒家供奉。除此三者外,再有别院宅所称为殿便是犯了朝廷的忌讳,是为大不敬。

    金榜阁虽不得殿名,却是实实在在的宫殿,气度极为恢弘。

    宋明珠这几日一直赶路,腿脚早就累得酸痛不已,此刻看到如此华美的宫室便想起了南池国的大内别院,一时痛哭流涕。

    瞎子陈四本想呵斥他几句,但想到这孩子从一国公主落得如今丧家犬般的下场,也就将涌到喉咙口的话头咽了下去。

    燕丰神本就是外人自然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背负一柄长剑,默然跟在二人身后。

    跨过金水桥,穿过神玄门。众人便算是进了宫殿群。

    与历朝历代的大内宫禁不同,金榜阁不设守卫。

    但这并不意味着常人便能来到这里,若是没有一定修为实力的修行者,早早便在死亡之海和沼泽地面前望而却步,怎么敢拿『性』命做赌注,去搏这进阶越层的机遇?

    燕丰神推开那扇门。

    病盗抬手望去,只见森然殿宇上茕茕孑立着一红纱女子。

    “诸位终于来了,且随奴家来吧。”

    那声音似水音激转,若银瓶乍破,直入人心。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女子?

    。。。。。。

    。。。。。。

    萧铭四人赶到金榜阁时比燕丰神晚了一刻,自然便没了红衣女子殿前迎接的待遇。不过少年也不在意,迈开方步便登起石阶。

    “萧兄,你可知这金榜阁主殿上的石阶有多少级?

    李密心情显然不错,主动与萧铭聊了起来。

    萧铭摇了摇头苦笑道:“某不得知。”

    李密背负双手,侃侃而谈:“这金榜阁的主殿唤作九天殿,设九九八十一阶,以示天人合一之理。”

    萧铭拱手道:“蒲山公好学识,萧某佩服。听闻这金榜阁的监正是一妙龄女子,蒲山公,可当真?”

    李密淡淡道:“有奇女子曰红拂,说的便是此人,怎么萧兄,你对这红拂感兴趣?”

    萧铭苦笑道:“蒲山公说的哪里话,我们还是先入殿吧。”

    自从萧铭与李密熟络以后,庄周与李密的关系便冷淡了不少,此刻他见二人谈的不亦乐乎,冷哼一声,拂袖而过。

    李密叹了声:“萧兄请!”

    一行四人进了殿内才发现外侧看来浩然雄浑的殿宇其内却是空无一物。

    梁上没有和玺彩画,殿内没有仙鹤、香亭,便有一个孤零零的椅子立于大殿正中。

    更为诡异的是,整座大殿四周围满了齐地高的铜镜,少年每走一步,稀稀落影便也跟着移动,投映出一个鬼魅的浮面。

    “我了个乖乖,这他娘的是在搞什么玄虚?这殿内布置成这样,是在唱戏吧?”平井一二被惊的不浅,拽住萧铭的衣袖便道:“萧兄弟,我们是不是中了什么阵法啊?”

    萧铭蹙眉环视了一周,叹道:“哪里有那多的阵法,这九天殿该就是如此。”

    李密走近一面铜镜,颤颤的伸出手掌,缓缓抚『摸』镜身。

    “素闻金榜阁乃出尘仙地,四时有不谢之花,八节有长青之草。仙果、瑞木、嘉谷,祥禾之类,更难枚举。如今一见,实是如此。”

    萧铭道:“果真如此,那确是一处桃花源了。只是蒲山公可知这九天殿内布置成如此模样是为何意?”

    李密一边抚『摸』镜身一边侃侃而谈:“金榜阁乃从一层阁通往二层阁的必经位面,入塔修行者皆要揭开金榜才能入阁继续修行,你可想想这监正的权利有多大。以我之见,金榜阁的人之所以选择在这殿内去处杂物,环设铜镜一是为了提醒监正勿徇私心,秉公主持。二是照亮入殿修行者的心底,好看看这些人求道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密话音刚落,忽见九天宫殿中金椅『射』出万丈红光,直是耀目炫神。

第49章 佳人来,饮一杯绿蚁酒() 
一红衣女子翩然飞至殿中,若惊鸿龙凤,如悲喜菩萨。

    李密轻声道:“想必她便是监正红拂了。”

    平井一二却早已看的目瞪口呆,涎水垂了一地。便是庄周这等儒士都对这绝世美人艳羡垂涎不已。可惜她是金榜阁的监正,不然自己定要将她掳到手中来暖床。

    萧铭冲红拂女子拱了拱手道:“在下萧铭,乃夫子亲传弟子,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兄弟,还望监正行个方便,放我们入阁修行。”

    他这话说的不卑不亢,极为周到,但红拂女子却并没有触动,轻声道:“一切因缘皆有果,你没有种下因,怎能结出果?你若想进入阁上,必先入榜。”

    听到这里,平井一二才反应过来他们四人此行来这儿是为了入阁修行的。见这红拂女不肯行方便,扶桑武士一时态度大变,冲红拂女怒吼道:“恁的有这般两面规矩。方才燕丰神那厮不是也到了你这儿吗,他人呢?”

    红拂不悲不喜,淡然道:“他们三人已经入阁。”

    “他们可曾入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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