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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星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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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拂不悲不喜,淡然道:“他们三人已经入阁。”

    “他们可曾入榜?”平井一二追问道。

    “不曾。”红拂淡然回称。

    “那为何我们便要入榜,你这厮欺人太甚!”

    平井一二忍无可忍,便要拔刀跟红拂女拼命。

    “我说过,一切都因缘,你们的缘分不到自然要入榜。他们的缘分到了,自然可以直接入阁。”

    红拂玉指轻挑夹住一张薄羊皮,宛若迦叶拈花。

    萧铭赶忙拉住平井一二,冲红拂女抱了抱拳道:“我这位师弟出言鲁莽,监正不要放在心上。不知以金榜阁的规矩,我们入榜之后要行何事才能最终入阁?”

    红拂女轻吹了一口气,羊皮纸便飘落至萧铭的面前。

    少年匆匆扫了一眼道,苦笑道:“比试?”

    红拂女点了点头。不着一丝悲喜。

    金榜阁内设有百名金榜,只有进入金榜榜单之内的修行者才有资格继续进入更高空间修行。当然,一切的规则都有例外,便像宋明珠、陈四、燕丰神等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入阁修行一样,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

    若想享受到这份特权,所靠的只能是实力。

    萧铭一行人随红拂女来到了殿后金榜之处,静待刻名入榜。

    红拂女却无视四人,取出一只木碗递给了萧铭:“把血滴在里面。”

    萧铭大『惑』不解:“监正,这是何意啊?”

    红拂女淡淡道:“自然是刻名,你把血『液』滴在里面,名字自然会出现在金榜上。”

    萧铭虽然有些怀疑,但想到红拂女是为金榜阁的监正,没有理由欺骗自己,也就点了点头照做。

    少年取下背上负剑,轻轻一弹,春秋便出鞘。

    剑光凌厉。

    萧铭单手握剑,只用剑锋在食指上微微一抹,殷红『色』的血『液』便滴在了木碗之中。

    红拂女默默念诵了句,金榜之上便晕出了萧铭的名字。

    萧铭心中惊奇不已,他实在想不到天底下还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入了榜就必须战到最后,生死有命,活下来的便可入阁修行。”

    红拂女继而将木碗递给了李密,冷声说道。

    。。。。。。

    。。。。。。

    国子监,后山。

    夫子端坐千秋亭,身侧石桌上架着一小炉,正煮着绿蚁酒。

    与他对坐的,是一个柳眉月目桃花面的妙龄小娘。只是她身着一袭黄羊皮衣,脖上系着银铃,怎么看也不像是中原人的装扮。

    良久,小娘终于按捺不住,笑着冲夫子拱了拱手:“林爷爷,我这煮酒的手艺还不错吧。”

    夫子点了点头,捋着胡须道:“塔格这煮酒的手艺整个国子监找不出一个敌手,若不是圣人可汗对你思念的紧,便是为了这煮酒的手艺,老夫我都存着私心要把你留下来做干女儿。”

    小娘灿灿的笑了笑:“林爷爷,这有何不可?其实我这次从漠北出来便没想着再回去。”

    夫子哑然失声:“我的小祖宗啊,你是无所谓,可这些时日陛下都快急疯了。你可知你来到洛阳后,圣人可汗已经调集各部骑兵聚集到了北疆?光是蓟州城那边就压着三万骑兵,只等圣人可汗一声令下,便要踏破城垣。这些时日八百里加急的军报沿着驿道从北疆扎堆送到了东都,阁臣拟写的奏疏像雪花一般洒向了紫宸殿,陛下苦啊。”

    小娘摊了摊手道:“他们打仗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是个大活人,想来来,想走走,又没有人绑架我。阿塔也真是的,什么事情都喜欢拿我做挡箭牌。那个什么咄骨不仅年龄大,长得也实在是丑。让我嫁给那个老怪物,还不如杀了我!”

    夫子见酒快煮好了,运转气机将酒壶移来,轻轻捻到鼻尖熏了熏。

    “好酒啊!只是塔克,可知你我在此谈笑风生,有多少百姓却要家破人亡?”

    夫子的循循善诱,小娘看来确着实头痛。

    “林爷爷,咱们能不能先不提这些?我这次来找您,便是来求救的。”

    夫子惊奇道:“噢?塔格可能给出一个另老夫信服的理由?”

    小娘见他步步紧『逼』,咬了咬牙恨声道:“我心里其实有人了!”

    男欢女爱这档子事,夫子当然是过来人,见小娘如此娇羞,只觉甚是有趣。

    “不知这人是。。。。。。”

    “林爷爷!”小娘见夫子如此“为老不尊”,一时面颊憋得通红,捏着袖口嗔声道。

    “喔,你若不告诉我,我可怎么帮你?朝廷那边暂且不论,你可知魔宗行走耶律钦和西胡怪人拓跋杵都已经到了洛阳城?便是这拓跋杵选择置身事外,可据老夫所知,魔宗行走可是专程来捉你回去的。”

    夫子的意思很明显,如今在这东都城中,小娘能够倚靠的人只有自己,若是自己选择袖手旁观,她绝对会被耶律钦带回漠北。

    夫子颇为玩味的盯着小娘,便似个邻家大叔,哪里还有半分令万千太学生敬慕的圣人模样。

    “林爷爷,那人,那人是。。。。。。”小娘犹豫再三,压低了声音道:“他叫萧铭。”

    。。。。。。

    。。。。。。

    便是夫子,在听到小娘说出这个名字时也是吃了一惊。

    她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了自己新收的这个徒弟。若是皇帝陛下哪天听到了风声,来到国子监来要人,自己可该怎么回答?

    一念及此,夫子直是头痛欲裂,天下之事,唯男女之情最难理矣。

    这小娘自然便是阿史那云了。

    萧铭在漠北时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少年前脚一走,她便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说来也好笑,一次偶然的相遇,便让情窦初开的阿史那云爱的水深火热,一发不可收拾。

    这之后,阿史那云多次给萧铭写信,可信写好后小娘才发现自己只知道萧铭要去洛阳,却根本不知道他落脚在哪儿。

    阿史那云便将写好的信纸压在一只小箱子里,想着哪日随着阿塔入洛阳,可以亲手把信纸交给萧铭。

    但帝王可汗家的婚事岂能任由子女自己做主?前些时日,圣人可汗便下了命令,要将阿史那云许配给内相咄骨。以阿史那云的『性』子如何肯从,一番哭闹之下彻底惹恼了圣人可汗。

    可汗一怒之下便把阿史那云囚禁在了毡帐之中,待到婚期才能恢复自由身。阿史那云自然不甘心屈服,一晚上趁着守卫喝醉了酒逃出了毡帐,翻上马背便扬鞭疾驰。

    等到圣人可汗发现时已经是翌日,可汗震怒之下派出数千人追赶,却是于事无补。阿史那云早已到了大周的地界,若突维尔骑兵再前行,就要冒着挑起两国战事的风险。

    阿史那云不知自己一意孤行之下,已经将大周与突维尔脆弱的同盟关系撕得粉碎。

    “这件事,我只能尽力。”夫子指了指瑶池的方向,叹道:“再者说,他现在也在剑塔内修行,不可能出来的。”

    阿史那云却是挺了挺胸脯,坚称道:“若是这般那更好办了。你们中原的这个剑塔我有听阿塔说过,世俗之人是进不去的。好在我修行过几日,虽然修为并不算高,但也可以入塔的。林爷爷,你便放我进塔去找他好不好?我找到了他,便跟他待在塔内,等风头过了再一起出来,绝不给您添麻烦。”

    夫子听及此,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前些时日是南池国公主宋明珠,现在又来了个突维尔塔格阿史那云,后山剑塔是如此神圣的修行之地,什么时候变成了莺莺燕燕纷纷翠翠的红尘客栈了?

第50章 国战一触即发() 
一轮新月从巍峨雄浑的紫宸殿上升起,映的殿前阶台一片清华,宛若夏日碧波万里的琼池福海。

    谷大用抬首望了眼龙案,见皇帝陛下面容枯槁,双眸暗淡无光,甚是心疼。宅家自打十一年前在先皇灵柩前跪拜即位,每日夙夜忧叹『操』劳国事,再也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

    外臣只道大周朝又出了一位圣君明主,可又有谁知陛下他老人家的苦?身为司礼监秉笔太监,谷大用整日侍候在皇帝陛下身边,自然对此感同身受。且不论那些内阁辅臣时不时的觐见聒噪,便是全国各州县每日送来的奏疏,皇帝陛下就要批复到二更天。

    圣人曾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但遍观历朝历代的帝王,有哪个能真正做到今上这般克己守礼,济世安民的?

    他谷大用进宫早,没念过几年书,但这几年跟着皇帝陛下也识得了几个字,读了几卷史。秦皇汉武不敢比肩,但若在本朝里面排上一遭,今上是绝对能进前三的明主。

    可偏偏那些外廷重臣还不满意,不时进谏,仿佛这大周天下不是皇帝陛下的而是他们儒生士子的。他谷大用是个阉人,那些大道理兴许不明解,但有一点却是明白的。

    这天下,终归是陛下的天下。

    那些士子朝臣满嘴的天下大义,其实心里谋划的还不是自家的那一亩三分地?什么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若是皇帝陛下真相某些权臣希冀的那样垂拱而治,那迟早还会闹出外戚干政的祸事。

    偏偏皇帝陛下因着名声不好对这些朝臣动怒,挨了非议还得和颜悦『色』的接受,要自己说,就该着大理寺把那些刺头贰臣全部绑了,压到含元殿前打一顿板子,看他们以后还敢罔顾君臣之礼。

    “大用,这个兵部呈上的折子朕已经批复好了,你派人连夜送到门下省去。”

    杨承宗打了个哈欠,起身踱步朝殿外走去。

    谷大用走了片刻神,此时见皇帝陛下下了诏命,立时机醒了过来,疾步上前侍候。

    “宅家,不先让内阁的几位阁老看看?”

    杨承宗摆了摆手,叹道:“军情紧急,何况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商谈的余地,朕意已决,你叫门下省批复了直接交给兵部即可。嗯,你叫人誊写一份折子,事后再给内阁送去,免得他们又说朕独断专行。”

    谷大用见皇帝陛下终于越过内阁直接委命,心中大喜:“宅家,军国大事到底还是要由宅家决断的,内阁不过是票拟番罢了,陛下能够乾纲独断,实乃我大周之幸,万民之福。”

    杨承宗笑着点了点谷大用:“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了,看来朕哪天得让人帮你好好清清肠胃。”

    谷大用赔笑道:“宅家说的哪里话,奴佶不过一个阉人,再怎么奉承也是为了宅家舒心。”稍顿了顿,谷大用却换了声『色』:“不过,宅家,这件事情若要深究,定襄刺史薛之问怕有渎职之罪,太子那里。。。。。。”

    杨承宗蹙眉道:“怎么,你怕太子?”

    察觉到皇帝陛下面有不悦,谷大用跪倒在地,连连叩首:“这天下是宅家的天下,奴佶自然是唯宅家马首是瞻。只是薛大人外放刺史前曾经做过东宫的属官,算是太子的嫡系,若是太子那边追究起来,奴佶要讨宅家一个说法。”

    杨承宗微微一愣,旋即苦笑。

    “你终究是要朕做这个恶人,也罢,若太子问起来,你便将朕的口谕讲予他。”

    谷大用大喜,连连叩谢:“如此,大用这便去办。”

    杨承宗见谷大用战战兢兢倒退着出了紫宸殿的殿门,身影渐渐消逝在大明宫的靡靡夜『色』之中,只嘴角一挑叹道:“天家无亲情。”

    。。。。。。

    。。。。。。

    皇帝陛下要对北疆用兵了!

    兵部尚书刘文华望着那份题有朱批的奏疏,只觉得朝臣们许多时日的努力付之东流。笔走龙蛇的飞白体是大周历朝帝王皆习的书法,十分华美。可刘文华此时望着奏疏上的那一字一句,却是心头填满苦味。

    陛下到底是太祖爷的子孙,骨子里那股王霸之气丝毫不逊于那位马上挣得江山的太祖皇帝。前些时日召见内阁不过是给朝臣们一个面子罢了,此番御批真的下来了,那些号称要死谏的内阁重臣们又有几个敢到紫宸殿前长跪不起?

    说到底,这江山还是陛下的江山,乾纲独断还是垂拱而治,只在他老人家一句话。

    其他朝臣反战或许存着沽名钓誉的心思,可他刘文华却是实打实的为大周朝谋划。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从军不知行伍苦,他这个大周朝兵部大当家却清晓其中的难处。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真要与突维尔蛮子开战,势必以定襄、蓟州等地为主战场。不管是从西京长安,还是东都洛阳,运送粮草至这两地都会用上大半个月,且途中耗损严重。去年江南道大旱本就收成不好,太仓里的米粮还没有及满红线,这一战怕就要抽的见了底。

    这倒不是他最担心的,毕竟大周朝这些年河清海晏,也积攒下了不少家底,便是倾举国之力打这一仗也不至于到全军断粮的地步。最让他忧心的是两地的战力。

    大周帝国兵制承袭前唐,是为府兵制。军卒闲暇时屯田耕种,战时则列队迎战。只是天下承平已久,全国各地土地兼并皆很严重,闹得最凶的地方,一家普通庄户连一亩下地都分不得,而士卒阀门则可独占万亩良田。没了农田,府兵们自然也就没了卖力『操』训的心思,纷纷逃离原籍,成了流民。

    这些事情,各州县都有,只是各州刺史为了政绩不受影响,暂且压下罢了。

    便拿蓟州、定襄来说,一个折冲都督府里的府兵能及七成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府兵逃散,当地节度使、刺史只得调用税赋雇佣兵卒。这些军卒大多是一些游勇之士,为了钱财倒也是甘心去军营过活。只是这些雇佣军卒不比世代承袭的军户,脑袋里丝毫没有荣辱感,真要打起仗来能不能列齐阵型怕都是两说。

    这些事情,皇帝陛下他老人家可都不知道啊!

    只是这话,他却不能对陛下去说。

    整了整官袍,刘文远便起身朝府外走去。下人早已备好了马,兵部尚书一个纵跃翻身而上,狠狠甩了记马鞭,朝崇仁坊奔去。

    这件事还得由内阁出面,拿个说法。

    。。。。。。

    。。。。。。

    定襄城,刺史府。

    定襄刺史薛之问在作一幅画。

    青山、绿水、密林、修竹。

    轻挥狼毫间,一处桃花源便被刺史大人信手绘出,薛之问望着这副佳作满是得意之『色』。

    算一算他到定襄赴任也已经快三年了,不日他便将按照惯例返回东都洛阳进行述职。以他这些年在定襄作出的政绩,挣得一个中上的考评根本不是什么难度。

    更何况他外放定襄前,曾经在东宫做过属官,早被认定是太子的人。便是吏部的那些考评郎中不给自己脸面,难不成连太子殿下的脸面都不顾吗?

    在他看来,天下之人只分为两种,庸人和聪明人。庸人之所以成为庸人不是因为他们不聪明,而是因为太聪明了,自污以自保。

    吏部的那些郎官看似碌碌无为,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实际上却正是这种庸人。在这个位置上,殊不知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你,一言一行都要十分谨慎。

    若不是为了家族考量,他还真不想回东都攀爬那座高塔。毕竟在这定襄城,除了一位挂个名字的王爷,他便是最大的权威。这份乾纲独断带来的畅快之感绝非一袭紫袍能够替代的,但是人活一世,许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像他这种出身的人,家族的利益大于一切,便是像他这种四品高官,在家族看来也不过是一枚棋子。既然是棋子,就要下到合适的位置。

    薛家虽然也是望族豪门,但这些年来已日趋衰败,远远不如百年前昌盛,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朝中无人。朝中无人,则子孙无庇荫之处,说到底,老族长的意思是叫他来做这颗参天大树了。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薛之问正在沉思,管家薛雄跌跌撞撞的冲进花厅,跪倒在地道:“东都五百里加急发来的信笺,小的不敢怠慢,立马给您送了过来。那送信的军爷说是东宫右卫率的,给您送来了太子爷的亲笔信,务必要您亲自开启!”

第51章 多事之秋() 
假若将这大周朝比作一颗参天大树,那皇帝陛下便是树干,太子、各藩王便是延伸而出的枝桠。但凡在大周帝国境内,别管你是文臣还是武将,要想平步青天跃进龙门,除了需要一个强大的家族背景,还需要找一个合适的靠山。

    良禽择木而栖,这大周的天下终究还是杨家的,陛下便是再英明神武,百年之后不还是得传位于后人吗?

    而至于这靠山选择谁,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要知道,即便是尊贵如太子,也不一定能够继承天子之位。远的且不说,光是本朝就有十三名废太子之多。这些废太子失意后不是英年早逝便是被囚禁一生,鲜有再得势的,而那些东宫属官岂能入新皇之眼,自然是捡了罪名一通伐削。

    世家大族为了家族的兴旺,当然不会把所有赌注压在一个人身上,这样不管最后是谁得了天下,自己的家族的香火总归可以延续。

    而薛之问,显然便是这样的一枚棋子。只不过,他这一房压在了太子身上。

    薛之问匆匆看过那份从东都加急送来的信笺,长叹了一声。

    管家薛雄侍候了薛之问多年,对自家老爷的脾『性』拿捏的极准,捧着一个火炉走至近前,轻声道:“老爷。”

    薛之问深吸了一口气,将信笺推送到了火炉中,细声吩咐道:“备马,我要连夜进京。”

    薛雄大惊:“恁的如此急,老爷,殿下的意思是。。。。。。”

    薛之问嫌他聒噪,狠狠瞪了眼:“我要你去备马你便去备马,怎么这般多事。”

    薛雄见自家老爷如此气愤知道事关重大,不宜再问,遂拱了拱手垂目道:“是。”

    薛之问目送着薛雄躬身退下,中气一时泄了大半。定襄刺史身子一软跌倒在胡床上,喃喃道:“多事之秋啊。”

    。。。。。。

    。。。。。。

    萧铭手持春秋剑,毅然站在金榜之前,宛如一尊雕塑。

    李密与平井一二站在他的身后,虽是闭门凝神作老僧入定状的省力方式,却早已是汗流浃背晕透衣衫,远远看来直是虚弱不堪。

    庄周最先按捺不住,破口斥骂道:“什么金榜阁,依老子看就是一个窃取元气的野店,我们再这么待下去,能不能打通其余窍『穴』说不准,却一定会被那红衣娘们吸干了气力,任人宰割。”

    他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自从滴血入金榜,他们便对坐在九天殿内的阴阳镜前,不曾移步分毫。只有最终留在金榜上的人才能有资格进入下一层阁,所以他们没有选择。但若真的这么挨将下去,便是他们意志再坚定,怕也是吃不消了。

    李密强自运送气机锁住任督二脉,喃喃道:“再坚持下吧,阴阳镜前见真章,你我的善恶因缘劫数皆可由此镜观得,这机会着实难得。”

    平井一二强自挤出一抹笑容:“嘿嘿,还是李老兄看的开,要我说嘛什么剑塔禁地不过是一处幻虚罢了。那什么红拂女子就当做一稻草人,管她个球!”

    萧铭双眼眼皮剧烈跳动,双臂肌肉也似被灌入了铅,酸痛肿胀不已。这般静坐本是一养神怡情的好法子,但在这阴阳镜前却是这般煎熬,每待一刻心脏有如剑剜刀绞刺痛不已。

    阴阳镜前见真章,讲的是修行者静坐于铜镜前可以明晓自己究竟为何修行。

    有的人为了权位,有的人贪图利益,有的人想悟道悟心,有的人想青史留名,当然也有人只为在自家俏媳『妇』面前显摆显摆。。。。。。

    那么,自己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

    萧铭只觉得无数细小的银针向自己的三百六十一窍『穴』刺去,针针坠痛!这种感觉让少年想起了碑林一战中,布衣才子王权编织的雨幕银丝。

    世人都道窍『穴』乃周身脏腑最薄弱之处,此番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萧铭踏足修行时,元叔便对他说,他修行的最大障碍不是天地外物而是他自身。起初修行时,少年周身三百六十一元窍有半数处于闭塞淤积状态,这极大的影响了他的修行状态。要知道,所谓的修行,五分靠天资、三分靠机缘、两分靠努力。所谓的天资便指的是先天所开窍『穴』的数目。

    窍『穴』开的越多,修行起来便越容易,所能达到的武学位置便越高。

    萧铭周身半数窍『穴』淤积闭塞,因此穿过雪山气海间的元气极少,能供少年『操』纵的元气就更少了。不过,好在少年修行极为刻苦,也相继遇到了李三清、夫子等绝世修行者,一番偷师学艺,虽说不上得高人一身修为,却也『摸』出了两三分。

    进入国子监书院后山以来,少年一直潜心挖掘自己的能力。与五师兄文风一番交谈,萧铭得了《清风明月剑》和《沙洲飞剑》的剑谱,读后也算初悟剑道。至于八师兄文海,虽然没有授予少年什么独家的内心法门,却也重铸赠得少年一柄春秋剑。一柄绝佳名剑,便是一名剑师的生命,萧铭得了春秋剑后按照二师兄的嘱托每日入睡前滴血养剑,起初这柄春秋剑对萧铭还有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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