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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星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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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四起身,『摸』将着朝内室走去。

    绕过屏风,他在卧房木床旁停了下来。

    他颤颤巍巍的抬手朝墙壁『摸』去,缓缓横向挪动,直到手掌触碰到那处坑洼时,身子有如雷击般一阵耸动。

    他最接近微微抽搐,满满深吸了一口气,在那处坑洼轻轻扣了三声。

    如他所料的,夹壁显现,一只木匣应声弹了出来。

    陈四取出木匣,细细抚『摸』着木匣上的雕花纹路,就好似在抚『摸』自己刚出世的孩子。

    这个匣子跟了他一辈子,现在终于被重新取了出来,他本该高兴才是,但陈四却是叹了一声,运转气机将木匣上的金锁融化。

    那里面有两样东西,一缕难辨颜『色』的青丝,一块磨平棱角的玺印。

    人有的时候,不由你不信命。便说他吧,本是南陈国的皇储,却适逢大周朝一统天下之势,注定只能成为历史的陪衬。

    这倒也罢了,若是能识得几分形式,称臣纳贡作一属国也能保得富贵,可偏偏他父皇听信了那帮所谓铮臣的良谏,要做那君王死社稷的傻事。

    哈哈,结果南陈四十万二郎在金陵一战中被尽诛,金陵城也在坚守了三十日后被周人攻破。他只记得,那一日皇宫之中落得一片火海,父皇自尽殉国、母后则是自缢后花园的枣树。太监宫女们大难临头各自飞,倒是那些所谓的忠臣良将不慌不忙的赶到城门口一排排的跪倒在地,迎接新君。

    好一个君王死社稷!这南陈的江山是他们家的,哪容得外人置喙!这些文官武将迫不及待的向新君摇尾乞怜,企图博得一个好官位,那副下贱的嘴脸直让他恶心!

    他只记得自己是换上了一身太监的衣服,跟着宫里的嬷嬷从密道逃出金陵城的。那条密道将将通到金陵城外,他还记得自己被那嬷嬷从密道中抱出来时看到了满城的烟火,吓得哇哇大哭。

    那嬷嬷怕自己的哭喊声引来追兵,便用一条布带堵上了自己的嘴。

    虽然大周皇帝明言会宽待前朝宗室,但那嬷嬷却全然不敢让自己去冒这个险。自己随着他一路西行,最终走得累了,倦了,在南池国停了下来。

    嬷嬷对自己说,要忘记以前的身份,好好的活下去。

    活下去,多么卑贱的愿望啊。可便是如此卑贱的愿望,有时都难以实现。他与地痞争抢馒头,与乞丐竞夺布施的稀粥,就这么东一口西一口的混着活了下来。

    嬷嬷最终没有熬过那个冬天。她死的那天一直在下雪,自己把她拖拽到破庙外的地头儿埋了。冬日的土是那么的冷,那么的硬,自己挖破了手指,更是挖破了心。

    嬷嬷走后,自己便彻底没了照拂的人,由于年纪小更是难争抢到什么食物。迫于生计,自己只得上街卖字为生。也许是自己命中不该这样死去,他遇到了微服出巡的南池国老国主,被他带回了宫。

    之后的一切就晴朗了起来,但自己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快乐。亡国的耻辱深深扎根在了他的心中,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他。

    从他一刻,他就发誓,终有一日,他要灭掉大周,替南陈、替父皇、母后报仇。

    自己等了一个二十年、又等了另一个二十年,等白了双发、等瞎了双眼,失去了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这份仇,他一定要报!

    。。。。。。

    。。。。。。

    “快些,再快些!”

    太平公主掀开车帘,望着隐逸在蒙蒙烟尘中的那座巍峨城池,心中极为惊惧。

    父皇与大哥一日内接连驾崩,三哥即位,最近洛阳城大明宫中发生的这一切太过离奇,她完全不敢想象,隐藏在传位诏书背后的是什么。

    一登九五,六亲情绝,以前她总认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想到。。。。。。

    虽说她与三哥的关系远远胜于大哥,但她们三人都是一母同胞,她实在不愿相信真的发生如此手足相残的事情啊。

    今日确是新君即位的大朝盛典,金吾卫大多集中到了洛阳城北,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她从公主府乘坐马车一路疾奔,出了洛阳城。

    自己十日前还见过父皇,那时他虽然略有抱恙,却仍是精神抖擞的啊,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

    泪水不争气的从杨丽华的眼眸中涌了出来,事情弄成了这个样子,她实在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马夫一脸疑『惑』,公主殿下突然之间就要出城,作为公主府的家仆,他自然不好说些什么,但总得告诉他去哪儿不是吗?

    杨丽华愣了片刻,一时无可奈何。是啊,她要去哪儿,她能去哪儿?如今这天下都是三哥的了,她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又能怎么办呢?

    “殿下?殿下?”

    “嗯,容本宫想想。”杨丽华擦去泪水,开始思忖自己下一步的打算。如今洛阳周围被三哥牢牢的控制着,南面的各州郡又没有足够的兵力依托,如此看来只能往西北方向走了。

    “我们往西北走!”杨丽华定声道。

    “西北,殿下,我们是要去定襄还是北都?”

    “先去凉州吧!”太平神『色』稍定,沉声吩咐道。

    “凉州!殿下,那可距离东都有两千多里呢啊,我们便带这些东西,路上都不够吃的啊。”

    马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震惊的看着太平。

    “本宫叫你去就我。马车上常备的银票就有几千两,有了银子什么东西不能买?”

    太平大怒,厉声训斥道。

    “是,是。”马夫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心道自己问这么多问题作甚?人家是公主,自己只要遵命照做便是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马夫摇了摇头,狠狠抽了一记马鞭。

    太平松下帘幕,泄了全部气力,软倒在马车中。

    这一次,倘真能峰回路转吗?

    。。。。。。

    。。。。。。

第72章 天崩地裂() 
凉州围城!

    萧铭与妖僧方是一番生死决战,还来不及休憩片刻,便得到了这个有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望着不断朝城北涌去的人群,少年嘴角泛起苦笑。夫子派遣他们五人来西北边境督军,是不是因为早就知道有一场国战将要爆发?但他老人家若真的这般料事如神,为何不派遣武学修为臻至化境的那几位师叔祖或者索『性』他老人家亲自来凉州走一遭?

    要知道,凉州是大周朝西边的门户,凉州不保则大周不保矣。

    莫非,夫子他老人家还有什么别的计划?

    萧铭搀扶起识海损毁严重的李密,一瘸一拐的朝节度使府走去。他要好好问问高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身为一州节度使,是怎么当的!

    萧铭一直认为,做这等封疆大吏才学能力不够是不打紧的,但若是连眼睛都是瞎的,耳朵都是聋的,那可就真是蠢材了。

    五人之中,平井一二与庄周伤的不算太重,现在已经去节度使府交涉。事急从权,他们直接抖出了书院弟子的身份,想必那些军卒也不敢多做刁难。

    如今陪在萧铭身边的便是那西秦巫女吕青梅。

    入城之时,吕青梅亲手给众人做了一张面皮,但激战之时,妖僧的强大罡气已经将面皮悉数碾作齑粉。吕青梅见李密面容惨白,不由担心道:“李师兄,我看你经脉、识海受损严重,不若先替你疗伤吧?”

    李密摇了摇头道:“如今突维尔人已经兵临城下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治伤。先找到高节度,做好凉州城的布防,再做计较吧。”

    吕青梅轻点了点头。

    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三人行到节度使府前,早有军卒迎上前来赔笑道:“诸位上宾,快快请进。”

    萧铭见他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心头直是冷笑。不过眼下商议破敌大事要紧,他也懒得和一如此小人计较。

    节度使府邸占地极为阔广,好在有专人引领,三人行了不久的工夫走至一偏厅,庄周与平井一二已是迎了出来。

    “蒲山公,你怎么样了!”庄周从萧铭手中将李密扶起接过,关切道。

    李密强挤出一抹笑容道:“我不打紧的,快带我去见高闯高节度,如今突维尔人兵临城下。。。。。。”

    “他『奶』『奶』个熊,还找什么高节度,高节度都被人给剁了!”平井一二心直口快,已经破口大骂。

    萧铭大惊,追问道:“平井兄,到底发生了什么?”

    庄周轻咳了几声道:“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说吧。”

    。。。。。。

    。。。。。。

    平井一二接连说了数遍,萧铭才敢相信,堂堂的大周凉州节度使高闯,在自己的府邸中被刺客暗杀!

    怪不得自己先前来拜访高闯时,守卫府邸的牙兵表现这么反常,原来那时高闯已经被刺身亡!

    “若真是这般,却是太过巧合了。”萧铭回忆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高闯遇刺、妖僧出现、突维尔围城,一切都像设计好的,一步接着一步。

    “萧兄弟,若真是这样,麻烦可就大了。”李密长叹一声,分析道:“如果仅仅是突维尔围城,以他们五万人的兵力,想要在短时间内拿下凉州绝无可能。他们之所以能够在城内引起恐慌,无非是因为走了一步奇招。但奇招终归只是奇招,没有绝对的账面优势,他们就绝不可能更进一步。肃州、瓜州距离凉州都不远,我们只要发出烟火讯息,等到援兵赶至,便是破贼之时。”

    稍顿了顿,李密接道:“只是,若是此事涉及到魔殿甚至太平道,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据我所知,凉州城内并没有炼虚境界以上的修行者,魔殿中高手辈出,如果他们潜入城中,『乱』我军心,那这场仗还没打就已经败了。”

    萧铭蹙眉道:“如今看来,这样的可能着实不小。能够深入节度使府如入无人之境,这人的武学修为想必不在你我之下。”

    吕青梅搓了搓手道:“这便奇怪了,魔殿向来不为世俗势力调用,便是那位圣人可汗,都支使不动那位魔宗行走。”

    庄周苦笑:“哪里需要魔宗行走亲自出手啊,随便魔殿八部的护法,便能将凉州这个小池塘彻底搅得天翻地覆。”

    。。。。。。

    。。。。。。

    凉州城,黑云压顶,风雨欲来。

    拓跋杵抬头看了眼天『色』,摇了摇头道:“要变天了!”

    阿里布急道:“师父,那我们还不去客栈里投宿,难道在这淋一晚上雨?”

    拓跋杵没好气的在阿里布脑袋上拍了一掌气道:“你小子敢不敢有点出息?想当年你师父我刚刚及冠,便孤身一人奔赴西漠,与那些不人不鬼的老妖怪斗法,杀出了一个西胡怪人的名头。你小子不及师父我也就罢了,怎么能被一场大雨就吓得『尿』了裤子?”

    拓跋杵拍了拍桌子道:“倒酒,倒完了酒继续织你的阵,一个小小的金缕阵竟然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真怀疑赵子冶那老小子有没有把看家本领交给你。”

    说完,这怪老头朝掌柜的皮二柱招了招手道:“老皮,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家歇着吧。桌椅你先放在这儿,我一会给你送回去。”

    皮二柱与拓跋杵那是多年的交情,当即二话不说,拍案道:“得了,那我便先回去陪媳『妇』做饭,老哥儿你喝够了便去我那里坐坐。你嫂子别的地方不咋滴,可是厨艺可是一绝,你难得来凉州一趟,一定要让你好好尝尝她做的红蒸鱼头。啧啧,那味道,便是洛阳城的太白酒楼,都做不出!”

    拓跋杵撇了撇嘴道:“随便吃点就行了,哪能让你这么破费。”

    皮二柱笑了笑道:“不打紧,不打紧。老哥儿,那你先喝。”

    拓跋杵见皮二柱拖拖拉拉的朝街角拐去,最后一桩心事也就放了下。老怪头转了身子,脱了鞋袜,继续开始抠脚。

    。。。。。。

    。。。。。。

    “终于到了!”一个身侧瘦削,宛若无骨的男人从地底探出脑袋,长出了一口气。

    望着凉州城内璀璨的夜空,他不由赞叹道:“行走曾对我说,中原之地,地大物博,今日一见,竟是连星星都比草原的艳丽啊。”

    “你个死鬼,还不把老娘拉上来!”便在如此诗情画意之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出现,打破了男人的幻想。

    那男人皱了皱眉道:“罗迦师妹,你就不能自己动手吗?”

    被唤为迦罗的女人调用气机破土而出,紧接着剜了这男人一眼道:“要不是行走之命,老娘才不会和你一起来受这份罪。亏得你是摩呼罗迦的护法,真是把我的人都丢尽了!”

    迦罗弹去身上的泥土,抱怨道:“这可是我刚赶制的蛇皮大衣,竟然沾了这许多泥点!维摩,快帮帮我!”

    维摩无可奈何的走到迦罗身侧,运转气机帮她将蛇皮上的泥土悉数抽离,丢掷在地面上。

    “不过区区一个凉州城,直接大军踏将进去便得了,恁的要老娘连夜发功。”

    维摩叹了口气,边走边道:“师妹啊,你还是少数两句吧,这话要是让行走听到。。。。。。”

    维摩刚说了一半,便不见了迦罗的身影,转身一看,却见她已坐到一酒摊旁,休憩了起来。

    维摩无可奈何,放走至近前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机。

    是符阵?

    他轻嗅了嗅,只觉一股炽烈的香气。

    “老板,来两壶好酒!”

    迦罗倒是自来熟,刚一坐下便招呼了起来。

    拓跋杵打着哈气走了过来,伸了伸懒腰道:“一壶酒一两银子,先付钱再喝酒。”

    迦罗闻言一拍案几道:“什么,你敢跟老娘要钱?”

    拓跋杵扫了一眼迦罗双峰,已是尽揽其胸间风景。

    “小妹子,你**真大啊,要不你让我『摸』一『摸』,我请你喝酒?”

    迦罗大怒右手已化为一记掌刀,向拓跋杵下阴撩砍而去。

    拓跋杵等的便是此刻,左手借势一挡,身子整个翻转过去,生生骑在了迦罗的脖子上。

    “啧啧,小妹子,你抹了什么香啊,真得劲!”

    伽罗一手探出,一手回揽,就要拦腰将拓跋杵截断!

    拓跋杵只冷哼一声,小腿轻巧一弹,整个人飞『射』而起,生生躲过了这狠辣的一击。

    “小妹子,你这脾气可不怎么好呦,要不要老哥儿帮你调教一番?”

    。。。。。。

    。。。。。。

    望着空中的那个抠脚臭老头,迦罗险些气的吐血。想她伽罗怎么也是魔殿第一美人,便是行走都是赞赏有加,至于对她追求的魔殿后辈晚生更是不计其数。

    那些人中自己都没有一个看上的,而今天竟然被一个抠脚老头羞辱,这要是传将了出去,她今后还怎么在魔殿做人?

    思及此,迦罗不再犹豫,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只银鞭,奋力弹起。

    “啧啧,还是个疯婆娘哩!”拓跋杵扣下一块死皮,灌入万钧气机,狠狠朝伽罗砸去。

    伽罗虽然恨不得将拓跋杵剥皮抽筋做面鼓,但却也感受到了这块异物的凌厉气机,不得不调整识念,侧身将将避过了这击。

    那块死皮从伽罗腰间擦过,仍是未有丝毫减速,迅猛急坠,狠狠砸在了地表,凿出一个一尺见宽的圆坑。

    “嘶!”维摩倒吸了一口凉气,提醒道:“师妹,这老头是练家子,你小心些。”

    伽罗恨声道:“这个臭男人就交给我了,你不要来,看我不把他的精血吸干!”

    伽罗左臂微曲,继而迅猛弹出,手中银鞭划出一道诡异弧线,直追拓跋杵的背心。

    “好泼辣的小婆娘!”拓跋杵有意调笑她,只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这一鞭。

    两击都未得手,伽罗已是怒火中烧,将周身全部气机灌入到鞭柄一点,辐散而出。

    但见银鞭抽过之处,形成一股金『色』龙卷。这龙卷呈漏斗状,风根便依附在鞭柄附近,在夜空中甚是耀眼,宛若一条金龙。

    伽罗再注气机!

    那龙卷金龙吐信,一口朝拓跋杵咽喉咬去!

    “嘿嘿,还玩真的了啊!”拓跋杵冷笑一声,暴喝道:“来战!”

    但听一声隆响,一柄银『色』利刃划空而过,恰巧落在拓跋杵手中。

    这柄昆吾利刃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状似游鱼,当是今世江湖命刃排行榜上第二的绝世神器。想他拓跋杵二十岁杵手持一柄昆吾利刃斩杀楼兰**鞠铜钟,二十五岁手刃天竺先知摩尼达,三十岁击败天下第一枪神春秀儿,三十五岁力克道家第一人慧当天师,四十岁与横空出世的天下第一、魔宗行走耶律钦战得平风秋『色』,至今未尝一场败绩。他若是动了杀机,足可以一招杀死伽罗。

    但他显然不想就这么杀了伽罗,自己要慢慢的玩儿她。

    拓跋杵手持昆吾利刃,只轻巧的一扫,便拦腰将金龙截断。如虹气机贯穿倾泻而下,粘附在龙卷风根处,震慑的伽罗口吐鲜血,重重跌倒在地。

    “啧啧,这叫什么,一口红?”

    伽罗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当即爬将起来,继续挥鞭出击。

    顷刻间,这个摩呼罗迦部的女魔头便挥出七鞭,但见伽罗七向生出七只金『色』龙卷,夹激冲向拓跋杵。

    “我有七龙七卷,可毁天灭地!”

    这一刻,伽罗已经倾泻出周身三百六十一洞天福地内的全部气机,更是不惜折损阳寿借调天地元气,所为的便是将这个臭不要脸的抠脚老头碾为齑粉!

    。。。。。。

    。。。。。。

第73章 以血证心() 
阿里布的识海此时波涛汹涌,少年轻巧的用意念将紧邻维摩的那数十道金丝易转了方向,从而锁死了他的经脉气道。

    高手对决,哪怕一丝的疏忽都可致使经脉尽毁。虽然师父比那女魔头武学修为至少高出两级,少年却仍是不想留给这个魔殿妖男任何一丝可乘之机。

    毕竟,师父说过,女人都是虚伪的动物。别看那女魔头嘴上说不需他出手,万一真到了生死搏命之时,她使诈叫那维摩从背后杀出阴伤了师父,可该如何是好?

    要他自己去对抗这两个不人不妖的罗刹?傻子才会!

    阿里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躲在矮几后面『操』持符阵。

    人啊,有时还是无耻一点的好。

    。。。。。。

    。。。。。。

    伽罗晕出七股龙卷,要借天地之气机强行撼动拓跋杵五十年修为气脉,走的是极为偏激的路数。

    毕竟,天地浩浩,包容万物,其内气机更是千丝万缕。而修行者,虽然号称体内有三百六十一洞天福地,但毕竟是萤虫之光,又怎可与日月争辉?

    强行借调天地元气充入修行者体内,若是『操』控的好可以借力打力,重创对手。但若是出了哪怕一丝一毫的差池,便会躯体因气机的淤积充塞而爆裂而亡,甚是惨烈。

    好在魔殿之人自小便修习吞云吐气的法门,对于自身躯体与天地间联系的认识,远胜于常人。伽罗祭出这一招,便是证明她已经竭尽全力。

    而此时,拓跋杵不过使出了三分力。

    三分足矣!

    拓跋杵距离浩漠境只差一层窗户纸,对于天地元气的把握十分精准。他看出伽罗七股龙卷之间有一细小的缝隙,便主动『露』出破绽,诱使伽罗出击。

    七龙合击而来,似是牢不可破,却被拓跋杵抓住了唯一的一丝缝隙。老怪物若猿猴般的高高弹跃而起,双手化气刀,生生拍向一股龙卷的风顶!

    这一瞬石破天惊!

    这股龙卷兀自挣扎了一会,便翻滚着飘散逝去。

    拓跋杵却并不停歇,足尖一点,便又是一记气撼昆仑的手刀。

    一击,龙卷再碎。

    再击、再碎。

    转瞬间,拓跋杵已经击碎了五股龙卷。老怪正准备调笑这小妮子一番,却发现她原先所站之地只剩一个深坑。

    是,在背后!

    拓跋杵猛然转身,探出一掌将将迎了伽罗的这掏心一击。

    若论绝对武学气机,拓跋杵远远高于伽罗。但她此击太过突然,连拓跋杵都没有料到。这招迎敌太过匆忙,他来不及调节体内气机,故而这一记对掌老怪竟是吃了不小的暗亏。

    拓跋杵冷笑一声,敛去调玩之意,化掌为拳,狠狠朝伽罗胸膛砸去。这一击拓跋杵已是蕴了七分的力道,若是全然砸中,女魔头的曼妙胸脯便会被砸的稀烂。

    可惜,可惜!

    伽罗方才冲的太盛,此时已经移转不了方向,只得身子微微扭转,用手掌卸去了大半力道。

    便是这般,她的脏腑却犹如翻江倒海之般,甚为震颤!

    “你这个老鬼,敢欺负我!”

    拓跋杵借力打力,将肩肘狠狠向伽罗腰肢撞去:“我便欺负了,你来咬我啊!”

    伽罗被气的脸『色』红涨,只是经过这几次交手,她也察觉出凭借自己的实力远远不能做掉这个老鬼,因此招招相搏时已是收了几分力道,寻找退路。

    拓跋杵如何看不出她的想法,冷冷笑道:“骂过我的人,如今都在地下!”

    他这句话说完,神『色』已是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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