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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星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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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高手,自然不能用高手的标准去评判对弈。在萧铭的信条里,活着便是唯一重要之事。所以,他出招讲究先发制人,绝不会给对方先手的机会。
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
在这一瞬,萧铭似乎参透了《昆仑吐纳大法》的奥义,毅然出刀。
这一刀宛若游龙,挟裹着凌厉罡气,直是『逼』得那突维尔小娘连退数步,直至弃刀告负。
胜负于一瞬间分出,那小娘如何能忍得,只挺起胸脯愤懑骂道:
“你,你卑鄙!我还没准备好,你就出刀了,你胜之不武!”
虽然败下阵来,但那小娘显然没打算认输,耍起了疲赖。
“我卑鄙?刚才那一刀我若是砍实了,你现在怕已升上了长生天。”萧铭耸了耸肩,随手将横刀丢给了小书童阿木。
“你,你。。。。。。”突维尔小娘一时语噎,急的直跺脚。
“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才说过,谁打赢了你,便能娶走你。若这么说,你现在该叫我一声夫君。”萧铭却不打算就此“放过”那小娘,揶揄起了这位颇有男儿气的异族姑娘。
“我,我。。。。。。”突维尔小娘早已被将的满面通红,只低垂着脑袋反绞双手,紧紧抿着双唇。
见她摆出一副小女儿情态,萧铭只觉好笑:“走吧,愣在这里算个什么事,夫君我请你喝酒,我萧铭这辈子一杯浊酒,一个朋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阿史那云?嗯,这名字不错啊。。。。。。哎,你别紧张啊,广天化日之下,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
。。。。。。
距离营盘不远处有一方新月形的湖水,此刻萧铭正拾起一根枯草随意的拨弄着。严冬时节湖水却没有结冰,这湖该是咸水湖了。
“喝饱了?喝饱了我送你回去!”
与阿史那云这么一起待了半个时辰,萧铭终是率先开口。再怎么说阿史那云也是突维尔族的塔格,自己这么跟她混下去,便是李三清那老道都要跳出来干预了吧?
“喂,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过,谁打赢了我,我便嫁给谁吗?你现在,你现在已经是我夫君了。。。。。。”谁道胡家小娘不知羞,此时此刻,这小娘子却已是含娇欲滴若牡丹,顷刻便能融化儿郎心。
直至此刻,萧铭才感叹之前把阿木撵走实在是再明智不过了。若是让他见到此情此景,以这小子的心『性』必定会刨根问底,这样今儿个晚上自己还能安寝?
“我说阿史那云,你别太固执啊。我一个边卒便是随风过客,你要嫁给我肯定少不了吃苦,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当个朋友算了。喂,给你酒喝!”
阿史那云闻听此言,一行热泪不争气的溢出眼眶,愤恨的捶打着萧铭道:“你们汉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要了人家现在又不负责!”
“喂,你别『乱』说啊。我可是修行之人,是不能近女『色』的,我什么时候要了你啊,你说话要讲责任啊。”萧铭急的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冲阿史那云连声解释。
“你,你个流氓、土匪、无耻败类。。。。。。”阿史那云听到萧铭说出如此轻浮的话,便要拔刀相向。无奈她技不如人,还没等弯刀出鞘,玉腕便被萧铭按捺了住,丝毫动弹不得。
“你,你要干什么!”阿史那云大骇,惊恐的问道。
“你不是说我是流氓、土匪、无耻败类吗,既然如此,如果我不轻浮些,岂不是对不起这称号。”萧铭登时换了一副登徒子面容,直是把阿史那云骇的不浅。
嗯,我现在一心修行,不能破身犯险,自泻天地元气,不过饱饱眼福,试试手感还是可以的嘛。
这泼辣无比的阿史那云在萧铭的再三逗弄下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竟是将一腔愤懑会聚到头门,狠狠撞向少年胸口。
萧铭一时没有戒备,二人卷到一起从小山坡上纠缠着滚了下去。
待得二人满身泥泞滑落坡底,却是相视一笑。
“你明明知道我们的习俗,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看着我的眼睛!”阿史那云似是识破了萧铭的心思,嗔怒的望着眼前这个没正行的疲赖家伙。
“是又如何?你这般年纪的小娘子要的不就是这种感觉?我都说过了,我萧铭这辈子一杯浊酒,一个朋友。酒呢我们一起喝过了,自然便成了朋友。嗯,至于要做什么样的朋友,你选。若是你想要做我的女朋友,我也咬咬牙认了。”
萧铭拨弄去嘴角沾起的草根,呵呵一笑。
“你!”阿史那云抿起了双唇,右手高高扬起,却是再也挥不下去。
怎么回事,自己难道真的爱上了这个登徒子?
萧铭心中长叹一声只道:“你放心,你若真的喜欢我,我不会弃下你不管,独自去逍遥快活。不管呢,你夫君我现在有要事去做,暂时不能满足你的需求。嗯,你不用多说,你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呢正是精力旺盛,想做些什么,你夫君我分外清楚。”
稍顿了顿,萧铭突然透漏出一抹坏笑:“你放心,你夫君我给你保证,三年,三年后等我做完了大事,我便来漠北接你,到那时,不管是玉人吹箫,观音倒坐莲还是老树开花,什么姿势管你挑!”
阿史那云微微一愣,旋即问道:“这些是什么意思?”
待得稍作思考,以及细析那家伙面上神『色』,小娘似乎瞬时明白了其中的奥义,恼羞成怒道:“哪个要给你玩这些花样,你再嘴上『乱』说,小心姑『奶』『奶』我一刀斩你桃花开!”
第11章 以血养剑()
见得阿史那云这般又气又恼的模样,萧铭忍不住好生感慨了一番。
古语有云,得一红颜知己,胜过江山万里。现在想来,古人确是诚不欺我。不过这红颜知己也得要看是谁,结交个国『色』牡丹一般的花魁自是好,好歹在亲朋同窗面前可以傲娇的自夸上一番,但若落得个阿史那云般的彪悍人物,却得是另当别论了。
萧铭哭笑不得的给小娘子赔了几句不是,这才哄得佳人心欢,答应回帐去。此先与小娘比试,虽是几招即胜,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但到底参习了昆仑吐纳大法中的功法,调用了周遭天地元气,若是任由阿史那云把事情闹大,难免有个中高手嗅出破绽,这可不是萧铭想得到的结果。
出门在外,能低调则低调,不能低调再硬着头皮装高人,若是连高人都装不成了,便风紧扯呼撒丫子跑路。这是老铁匠元正卿常对萧铭念叨的一句话。听来虽然有些不雅观,却正是话糙理不糙。老铁匠一辈子的感悟心得,若不是念得与萧铭的一场交情,纵是堆成金山银山,却也未必能买得到。
萧铭与阿史那云匆匆别过,便回到自己的营帐收整行囊。少年非常清楚自己为何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千里迢迢跟随李三清这个牛鼻子老道前往北地莽荒,因此常常在暗下提醒自己,万不可意气用事。
楚王也好太子也罢,在萧铭看来不过是扶摇天穹下的一尊尊金『色』塑像,与他没有任何相干。他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安心修行,参悟天道的契机。
“少爷,你走之后李三清道长来过啦。”
小书童见自家少爷满脸深沉,沉静如冰,遂两只小手托着脑袋,含情脉脉的提道。
“嗯?他来说了些什么?”
“他说今儿个用过晚餐便要出发。”
“这个我知道。”
“他还说要引荐少爷予那楚王。”
“这个倒也不算太坏。”
“他还说,还说。。。。。。”小书童说到此处突然停了下来,『露』出两颗大门牙,一脸坏笑的望着萧铭道:“他还说,少爷是『性』情中人,一定不会白白的教他耗神,噢,烩面片儿的秘方配料就算是对他的酬劳啦。”
萧铭听到此处,胸口几乎喷涌出一口老血。
跟这牛鼻子老道儿打交道,似乎真沾不得一点便宜。
萧铭望着洛阳城的方向喟然长叹了声,无奈道:“这话说的有些矫情啊。”
。。。。。。
。。。。。。
日头西落,骑兵队准时出发。
之所以一反常理选择在日暮时分启程,实在是李三清用心良苦。毕竟此次护送的是身份极为尊贵的楚王殿下,若是落得个什么闪失,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白日行进虽然走的快些,但几百骑的规模实在太过招摇,难免被有心人盯上了梢。若是一般的马匪盗贼倒也不会去招惹大周铁骑,但若是碰上了修行者组成的死士呢?
防患于未然,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萧铭忍痛割爱把烩面片儿的独家秘方赠予了那牛鼻子老道,换来的不过是楚王杨佑的一次例行接见。像这般生长在帝王家的皇子,心『性』大抵被磨砺的冰冷刻薄,极少对外人信任。虽然为了表现礼贤下士,可能面上对你言笑晏晏,但打心眼里可是绝瞧不起这些起于江湖草莽的蚍蜉的。
这一点,萧铭早就知道。
故而当那杨佑对萧铭说出了一番客套笼络的官场话,少年只是一笑置之,并不当真。想借皇家之力平步青云,修道成仙?先得看看有没有那能力置身漩涡而不『乱』。亲王清客岂是那么好当的?若是没在朝堂这块儿泥浆地里『摸』爬滚打个三两年,就贸然参与进来,很可能被反噬的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萧铭转首朝行在前列的杨佑瞥了一眼,便努了努嘴,哼起了歌儿。
这次从草原南下返京,他们并没有走原路,而是绕道回马关古关城,越长城,一路西行直奔洛阳。路线是李三清和楚王杨佑协商选定的,萧铭自然『插』不上话,不过少年却隐隐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些不妥。
要知道塞上本就人烟稀少,而回马关一代自打春秋国战毁于战火后就再无修缮,更是出了名儿的荒芜。从此地绕行,虽是不会招摇,但若真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连个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少年却是不会去把这些说予李三清听,这牛鼻子老道儿若是连这点本事把握都没有,就当自己认错了人,赔上了几碗烩面片儿。
“少爷,这边的风景与蓟州城的大不相同啊。”小书童阿木瞅着两旁枯死的胡杨,直是兴奋不已。到底是没出过远门,见过大场面的稚童,稍有些奇异的景象就能把他吸引了去。
“嗯,这些胡杨生于大漠荒野之中,三千年不死,死后三千年不倒,倒后三千年不腐。说来倒也比大部分士子的腰杆子硬。”
萧铭耸了耸肩,寡味说道。
“帝京洛阳中有不少王侯国公便喜好摆放胡杨的盘雕以示尚武,其实说穿了,都是两个字……装『逼』!”少年轻挥了记马鞭,呢喃道:“不过,人生在世,有多少时候不是在装呢。”
。。。。。。
。。。。。。
从日出至迟暮,百余骑出回马关,过死亡之海,一路铿锵而行,未作停歇。
接连行了三日三夜,其间零零散散只歇息了不到四个时辰,便是连李三清这老道儿面上都隐隐『露』出疲惫之『色』。
不过这些骑兵都是蓟州城中的精锐府军,训练极为有素。在都督赵卓的吩咐下分成了三队,一队前行游哨,一队压速殿后,剩下的人则围拢在楚王殿下的身侧,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杨佑蹙了蹙眉,显然口干舌燥,疲惫不堪。楚王殿下紧挽着手中马缰,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跌下马背。他虽然久居漠北为质,毕竟是龙子皇孙哪里受过这等颠簸劳累。杨佑昂首望了望天,长叹一声,死命的摇了摇腰间的牛皮水囊,却是只倒出可怜的几滴清水,懊恼之下狠狠的将其甩掷了出去。
“殿下,殿下,前面发现一家客栈!”
正值此时,都督赵卓纵骑前来,脸上写满得意。
杨佑强压下心中的欢喜,清了清嗓子微笑道:“赵都统莫要焦急,慢些说。”
赵卓也意识到自己言行有些失了体统,忙冲杨佑拱了拱手,呵呵笑道:“殿下有所不知,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寸草不生的荒漠,我们便是全速行军也得三日才能穿过。眼下队中缺水少粮,去这家店里补给休整一番,最是合适不过。”
杨佑点了点头道:“如此,赵都统便去安排好了,不过这小店是否安全?”
赵卓听及此狠狠的拍了拍胸脯道:“殿下,您尽管放心。有我赵卓在,绝不会让殿下冒半点风险。别说是几个蟊贼,便是来一队突维尔铁骑,我赵卓一声令下,也要把他们砍个稀巴烂。”
“如此甚好。”杨佑微眯起双眼,轻作顿首。
“传我将令,全军下马,入店自行吃食,不得饮酒,不得滋事!”
赵卓得了杨佑允诺便拨转马头作高声吩咐,顷刻间蓟州铁骑纷纷踢镫下马,煞是爽利齐整。
萧铭一个纵跃翻下马背,见阿木仍然花痴的盯着楚王杨佑,没好气的敲了小书童一掌。
“看什么看啊,一个大男人长得这般花枝招展,在哪儿都是祸害。”
“可是,少爷,他真的长得好帅啊。”
“。。。。。。”
“帅,帅能当饭吃吗?你再不快些下马,一会饭食都要被那帮家伙抢光了。”
小书童见自家少爷真的生了气,便吐了吐舌头,跳下了马背,随着骑兵队众人向小店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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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用糯米黄土夯筑而成的漠北野店不过一百坪见方,忽然之间涌入上百号军爷,顿时显得拥挤不堪。原先屋内吃酒划拳的散客早被都督赵卓命人赶走,此刻店内落得出奇安静。
楚王杨佑当仁不让的坐到了靠近内墙的一处木凳上,朝身边的亲卫挥了挥手道:“去把店家唤来。”
近侍领命而去,不久一个身披黄羊套衫,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便愁眉苦脸的走到楚王千岁身前。
“我说客官,这来的都是客,你们光临小店是小店的荣幸,可是就这么把我店里的客人赶跑了,有些说不过去吧。”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你小子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啊,你信不信我。。。。。。”赵卓刚要出拳教训一番这个不识趣的乡巴佬,就被杨佑制止。
“哎,赵将军,出门在外,和为贵。这位店家也是无故蒙受了损失,心中别扭。这样,你差人予他五百两银子,算是对他的补偿。”
杨佑倒也不矫情,也不管干净与否,端起桌上的酒杯便饮了起来,吓得他身侧的近侍瑟瑟发抖。
“属下遵命!”赵卓虽对那乡巴佬恨得咬牙切齿,无奈杨佑已经发话,只好唤人把银子放到了店家的柜上。乖乖,五百两银子,怕是这厮一辈子都赚不足吧?
“哎,哎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店家见这些军爷出手如此阔绰,眉宇间的愁云瞬间消去,虽然嘴上如是说,手下却紧着把银子往自己胸口揽。
“把你们店里的好酒好菜都上来,赶紧的!”赵卓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个乡巴佬,低声呵斥。
“哎,哎,您等好吧。”掌柜的只觉福从天降,飘飘欲仙,脚底生风的朝后堂溜去。
“店家,等等!你顺带给我取一头活羊来,我要养剑。”
一直坐于楚王杨佑身后默然不语的青年男子突然开口,开口便是石破天惊。
第12章 荒漠野店,一剑东来()
“这位军爷,这,这是何意啊?”
掌柜的好不容易应承了下来,却被这青年男子一句话『逼』得犯了难,不得不苦着一张脸,怯生生的试探着问道:“小店这里倒是有些珍禽异兽,若是军爷欢喜这口,小的可以叫厨子做出十几种样式来,别管是烤的煮的还是烧的,小店都能做的出来。。。。。。”
萧铭下意识的朝那青年男子望去,只见这名楚王客卿般的人物紧阖着双目养神,丝毫不去理会这愁眉苦脸的店家。
一向威严无比的楚王杨佑轻咳了一声,笑道:“店家你就不要多问了,我这个朋友就是喜欢吃生羊肉,你快些牵一头上来吧。”
那掌柜的常年在边关做生意,早就生出一副火辣的眼睛,见杨佑不想多说,知道这事涉及隐秘也就不再问下去。
“那成,诸位公子、军爷,你们先在这儿歇着,小的去去便来。”这掌柜的强颜欢笑陪足了脸面,确认没有得罪这些不速之客后才转身朝后堂而去。
见那店家遁形走远,楚王杨佑摇了摇头苦笑道:“狄卿这副模样,倒是把他吓惨了。”
那被唤作狄卿的年轻男子顿了顿,只道:“殿下莫不是以为这塞北古道上的商贾都是没见过世面的穷酸秀才?若说他们胆小惧事,我大周国怕是除了负甲之士,再无勇者了。”
“狄卿所言甚是,看来是本王见识寡陋了。”杨佑被自家客卿一番奚落,也不以为意,反倒是自嘲了一番。
萧铭见着客卿如此做派,连楚王杨佑的面子都不卖,不由得啧啧称叹。
这厮,来头着实不一般啊!
“少爷,这哥哥实在是威风啊!”小书童阿木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玄机,半拖着脑袋花痴道:“这样的哥哥抢来给少爷你做护院,真是不错哩。”
萧铭被小书童一番话惹得哭笑不得,只是摇头不语。
不多时的工夫,店里的小厮便将酒菜端了上来,分几桌摆在众人面前。之后,老掌柜亲自牵了一头黄羊来到青衣男子面前道:“军爷,您要的活羊带来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青衣男子突然睁开双目,暴喝了声:“起!”
话音方落,木几上摆放的古剑便剧烈的震动了起来,随即踏音出鞘,生生穿过黄羊的后心。
“噗!”
刚刚呷了一口土酒的蓟州都督赵卓见到此等诡异场面,直呛的咳声连连,喷出数口好酒。
李三清面对被赵卓口水污了的一桌子酒食竟然没有生出丝毫的厌恶之『色』,仍旧持着一副筷箸,四处掠食佳肴野味。这老道吃的尽兴,还不时还停下来用手指挖挖鼻孔,打一个饱嗝。
不过除了萧铭和小书童阿木,现在显然不会有谁把注意力集中在行为不点的李三清身上,所有甲士、小厮都瞠目结舌的盯着那青衣男子。
那口古剑剑鞘上已生了厚厚的铜锈,乍一看来非常不起眼。然而就是这么一柄不起眼的古剑,在须臾间被青衣男子以气息驱动,铿然出鞘结束了黄羊『性』命。
这些边军士卒多是在刀口子上挣军功,『摸』爬滚打混饭吃的愣头青,哪个不是见惯了生死。但便是这样的一行勇夫也被这一剑惊得落了一地下巴。
飞剑杀人?这玩意不是只在市井里坊里的传奇册子和酒肆茶馆说书人的嘴里才出现过的玩意吗,怎么生生让自己给碰上了?
这口古剑从感应青衣男子气息涌动到出鞘不过是一瞬的工夫,若是这只黄羊换成了人,怕也是绝对没有一丝活路。
然而让众人惊讶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飞剑刺毙黄羊后竟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而黄羊周身的鲜血则抽离出来,汇聚成血线朝剑身汇聚奔涌而去。
这口古剑竟然生生将黄羊的血『液』吸入了剑身!
“嘶!”赵卓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将凳子朝后挪了挪。擦去了额角的冷汗,蓟州都督才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卑职以前只是听说过狄大人的飞天九剑,但还从未见识过。今日真是有幸,得以一堵剑神风采。”
赵卓这几日与楚王杨佑攀谈甚欢,自然与这青衣男子打过几回照面。他知道这青衣男子姓狄名远山,是杨佑豢养的一名客卿,也是一名功力深厚的修行者。虽然赵卓身为一州都督,手握重兵,却真不敢对亲王清客有丝毫不敬,故而将姿态身段放的极低,只求以和为贵。
这记马屁拍的不免有些生硬,不过这狄远山却不以为意,淡淡道:“赵将军言重了,某刚才不过是把裂魂放出来饮饮血,这剑便如玉,要常饮精血,不然难免会失了灵气,化为一堆废铁。”
谈吐间,这柄唤为裂魂的古剑便饮满了精血,剑身也由青灰『色』变为殷红,显得极为可怖。
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狄远山蹙了蹙眉道:“还不够!”
杨佑笑道:“狄卿说什么还不够?”
“流的血还不够!”青衣男子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旋即道:“看来,裂魂今天要饱饮一次了。”
话音方落,一股强劲的罡气便从狄远山的身上喷『射』而出,径直将侍候在侧的小厮、掌柜震飞了出去。
“砰!”
数名伙计沉沉的砸向了木几,一时将木板砸的粉碎。掌柜的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几个字:“军爷,军爷这是为何啊?”
狄远山不去瞅呆若木鸡的老掌柜,长吸了一口气,淡淡道:“阁下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青州狄远山还请一战!”
此时,不光是楚王杨佑,便是李三清和萧铭都皱起了眉。萧铭初入修行,对天地元气的感知掌握能力还有限,周身三百六十一洞天福地也未尽数开启,但即便如此,他也明显的感受到狄远山周身气机的涌动。
少年紧闭双目,心中默念元叔赠送的《昆仑吐纳大法》,进入识境。
识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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