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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龙与小娇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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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还有十分钟,这里会发生爆炸。还有三十分钟,a区也不再存在。真正应该留下的东西已经运往b区,更何况有地下科协的存在他的脑子里有所有资料。”
“等等——”
“不想死就快走。”
他语气平淡,一只手插进裤袋里,在沙发上坐下。
乔木栖火急火燎地往前走了几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摧毁——”他说不下去了,所有‘沈得川’们突然齐刷刷扭头,眼神僵直地盯着他,像被操纵的木偶人似的站了起来。
他们不允许他再走近。
“为了改革,至少你要告诉我,怎么让你的东西们停下来不是吗?没有人想让小丑趁机赢得一切,不是吗?!”乔木栖焦急想要原地踏步。暂时不管钟宏为什么做出这种决定了,他只考虑着尽快通知己方人员撤退。如果能把小丑们围堵在内,应该能花最少的牺牲换取成功。
一次性结束掉。
可是钟宏做了一个很怪的举动。
他抬起头,一手捏着下巴,审视着他,随即自言自语似的说:“看来真的还没到时候。”
又是这句话。
乔木栖不经思索地开口:“你和祝福者”
钟宏和祝福者?
什么?
下一瞬间他明白潜意识得出的猜测,“你们计划好的。”
没错,两个说出相同台词的人谋划了今天,包括里世界和a区的毁灭。
她们俩认为还不是时候一决胜负,小丑与他们双方未能取得她们的信任,故而她们一边用战争促进改革,一边将真正的决战延后。
把所有人玩弄在掌心。
他还想说些什么,钟宏只说了一句‘还剩七分钟’后便作听若未闻的样子,无论他怎么提高音量,也争取不到任何反应。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直觉所谓的爆炸说法不是唬人的,他只好在最后三四分钟返身上电梯,夺门而出。
“小乔!”
“队长!”
远方有人在摇晃着东西,他撒腿跑了过去。
没跑出几百米,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炸裂声。一股子烫人的热浪猛地将他推出去老远,后背一片火热。前头的人大惊失色,赶忙跑来,一个水系异能者浇了他一身水。火被扑灭了,撕心裂肺的疼没有,乔木栖已经站不起来了,全靠纪易搀扶着才行。
不用他开口,纪易在他耳边说道:“爱丽丝和黑鬼解决了,我们该撤了。”
“沈”
纪易稍一皱眉,“他等下自己会回来的。”
“不。”
乔木栖连连摇头。
沈得川还不知道半个小时后整个a区会报废,万一来不及抽身呢?
他必须去告诉他。
不管纪易怎么劝说,他偏执地要去找沈得川,这时候完美体现了固执起来软硬不吃的毛病。纪易忍不住扬起手,最终没好意思打下去,只找了块完好的背部拍了拍。
“我看你是累傻了。”
纪易发现了乔木栖隐藏着的伤,发觉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以至于小卷毛也想帮忙拉一把,却老半天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他抓了抓头发,语调沉下来,“你这个样能帮得了什么忙?让花原去,行么?”说着又去喊花原,脸不红心不跳的哄花原说那边有个体型巨大的机器人,耐打又好玩,连沈得川都没法对付。
花原果然有兴趣,一眨眼没了人影。
“放心,没事的,沈得川能有什么事,他肯定手脚不缺的回来。”
纪易又说了一句,手腕忽然被攥紧。
“怎么了?”
乔木栖仍低着头,两人视线难以接触,他看见他一只眼皮在轻轻地跳动。
“这句话是安慰我的”
他哑声问:“还是楚歌说的?”
他差点忘了。
不管钟宏和祝福者有没有联系,楚歌是知道一切的。输赢生死,以及背后的各种心思,无所不知。他从没试过逼问楚歌什么,更不指望楚歌能主动提供多少信息。他不信楚歌,所以完全忘记纪易和楚歌走得那样近。除了在该宣布的时间和该宣布的人面前,唯有纪易能让楚歌开口。
纪易用暂时的失明换取了楚歌永远的愧疚,从此化自己为把柄,牢牢拿捏住楚歌。
这一次纪易知道多少?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他?
乔木栖面色复杂,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他们之间也会有横亘和越来越多的秘密。
纪易又是多么聪明的人物,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那么多的人性与风景,好像一眼便看透了他忽然冒出的心结。纪易停住了脚步,嘴角慢慢带出一个笑来,状若桃花的眼睛保持僵直,“不是他说的,不过,算默认。”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总不会害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与他对视。
他们的友情基础建立在谎言之上,一开始便是。
纪易知道他的许多事,连沈得川都不知道他完全恢复记忆,但纪易知道。纪易也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楚,从最初到最后,中间所有细枝末节的转点。相比之下,他不知道他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掺和进最厌恶的斗争之中,走走停停至今还在。
纪易很能说,可是真正重要的事绝不出口。
有时候他觉得离纪易太远了,哪怕触手可及,随时随地会回头对他露出璀璨的笑容,依旧隔着山海。
纪易把所有人推开了。
“楚歌都说了什么?”
他追问,实际上不觉得可以得到答案。
果然,纪易仅是笑了笑,“没法告诉你。”
“为——”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
笑容冷下去,“钟宏的结局还不够你明白吗?预言是不可能更改的。不知道结局,事情会按照不知道的情况发展下去。如果你知道,事情也会有别的办法发展下去。阴差阳错,结局不变,所以按照已知的路线走下去不是更好吗?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够了。放任好势头一路发展,如果有什么不该出现的结局,我就先一步去改变它。就算作茧自缚,那也是我的结局,不是你的。你只要走你认为对的路,一直走下去。”
“什么都不知道,才不会奇怪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乔木栖愣住,半个字说不出来,感到闷闷的疼痛来自身体内部,四处敲击。
预言不可改。
说出的预言也归属于历史的一部分,起促进作用,钟宏的一生还不够说明吗?
纪易说的没错,像他这样爱胡思乱想的人,并没有坚强到不讲道理的心智,可以一边怀疑着自己所作所为的意义,一边冥顽不灵地一条路走到黑。而纪易可以。他可以在故事外翻阅完结局,又在故事内尽心尽力。
因为他那么聪明、敏锐,又多情。
眼前的人回头遥遥望了一眼燃烧着的研究院,轻叹一口气,“小乔,你哥我这回可是真的一个家人也没有了诶。”
他最后的爷爷也被逼死了,有他一份的功劳。
酸涩不可阻挡地涌了上来,乔木栖闭上眼睛,“我们走。”
“走。”
纪易接口。
两人彼此依靠着,无声地走远了。
背后的火紧紧地缠缚住地上的建筑物,正在往下延伸,像一团抱紧自己也困住自己的线。
作者有话要说:纪易还是我们的纪小狐狸耶,点蜡
所以现在的局势应该是:
祝福者和钟宏有计划
然后楚歌和纪易什么都知道,但是选择什么都不说以免情况失控
好的那么给钟宏老头一个说话的机会!
第122章 钟宏(2)()
他不知道一切是从哪里开始的。
二十年前
三十年前
或者更久远些。
他十四岁做学徒。
厨房中人人可以对他呼来唤去;因此打扫与倒垃圾每天不例外的落在他头上。
而张铭则在争取街头一霸的地位。他们相遇的傍晚,他正在街角打群架。
赢了。
不过人也半死不活;像一团垃圾伏在阴影里。
他踮脚绕开他,轻轻把沉重的垃圾袋放置在垃圾桶里;鼻尖围绕着瓜果坏掉的气味。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往回走,没走两步被抓住脚腕。
野蛮的力道,以及粘腻的液体感。
心脏猛地钻到嗓子口;他怕死了;怕扑通扑通狂跳的心会嘴里蹦出来,连忙捂住嘴巴,吞下一大口气。
“喂,有没有水?”
他又被吓了一跳;含糊地说:“有。”
“吃的呢?”
没有。
这里没多少人有资格吃正经厨师的饭菜;他们饭店招待的都是高级区的大客人。老板的口头禅是:什么级别的人过什么级别的生活,因此厨房的剩饭剩菜哪怕烂掉也不许偷吃。
他所拥有的食物只有两个硬邦邦的黑面包。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说了:有。
张铭立刻活力四射地原地翻个跟头;咧开一口微黄的牙齿,大力地直拍他肩膀;“走走走,吃点东西去。”
他没见过这种人。
d区是一个很规矩的区域,比荒废区本分,又比娱乐至上的c区朴素,每一个人都静悄悄地、灰扑扑地活着。张铭的大嗓门像尖针一样刺得他耳朵发痒,总忍不住左顾右盼;怀疑这音量太大会招致人道毁灭。
张铭吃掉他两个面包,送他几个光怪陆离的故事,外加一句保证:等我以后当老大,还你两袋米和两块肉。他没敢当真,连连摆手,舌尖还残留着张铭所描述的生活——那种活生生的味道:走路得大摇大摆从路中心走,眼睛要瞪得圆,大嗓门、硬拳头,全区人低着头从你身边灰溜溜地逃跑。
太可怕了。
也太遥远了。
后来张铭不知有意无意地又在这条小巷打过几次架,输输赢赢的,每次都要吃掉两个黑面包。没到两个月,他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打架呢?
打架那是往上爬的必备素质。
素质,懂吗你?
张铭支着一条腿坐在冰箱上,口里咀嚼着面包,自以为桀骜不羁地拨了拨刘海。
像冒充老虎失败的人杂种猫。
他没好意思说出真正的心里话:那你去别的地方打架行吗?
“你叫什么名字啊?”
张铭问。
他愣了愣,低低地回答:“钟宏。”
“你爸妈给起的?”
张铭的眼神忽然变得很陌生,又恶毒。
他摇头,“我自己起的。”
只有与父母身处同样等级的小孩才有机会在父母陪伴下成长,或者父母愿意陪同来到低级区域。父母起名代表属于这一类人。而自己起名则代表他是完全独立的,是从十岁起独自摸爬滚打活下来的生命。
张铭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仿佛写着:这才对嘛。
他们便这样慢慢熟络起来,自然而然地。张铭帮他教训私下里动手动脚的胖厨师,他也救过张铭的场子——大胆私留了点剩菜,以此招待‘兄弟们’。
后来饭店关了。
后来他做厨师,也结婚了。
张铭仍旧是那种夜半三更将门砸的框框响,丝毫不顾打扰别人,步步生风的走进房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翘起腿要求好酒好菜的男人。
他一直没当上老大,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从胆小乖巧的家养女到泼辣野蛮的野外女、什么类型的都有。
“不结婚吗?”
他问过他。
他嗤之以鼻,“东街那个秃头一天不倒,老子一天不搞家。”
可是他到底没能成为街头唯一的恶霸,没能实现梦想——自由地打家劫舍——因为他在生死关头觉醒异能,准备前往a区。
“等我混个样子,还你的米和肉。”
张铭走了,再没有回来过。
大约有二十多年,张铭的名字和身影悄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张铭那张烂嘴骗入伙的年轻人们,有时吃不起喝不起仍然跑到他家来。不过谁也不像张铭,他们局促不安地坐在饭桌前,面对女主人温和的笑脸,两只脚在桌下别扭地打结。
没人有张铭那份理所当然的粗鲁。
平淡无奇的日子结束在三十年前的冬季后。伴随着一句歇斯底里的大喊——异能者来了——哐当哐当的声音从远到近,他家的门被砸开。他们躲在地下室,一家五口彼此捂着嘴,头顶上传来脚步声与尖叫声。
冬季是野兽发狂狩猎的季节,而冬季后则有一个属于异能者的狩猎之夜,死伤无数。异能者不常来d区狩猎,因为他们的等级连泄愤都不来劲。
寥寥几次来,他们也不知道d区人人有地下室,人人习惯在黑不见五指的地底下生活,所以收获一般。
但这一次他们耐心地摸索到地下室,将他们一个个拖出来,挑中女人和未成年的女孩,用刻薄的言语和动作侮辱她们。他冲上去,被突然冒出的火点燃头发。孩子的妈妈尖叫起来,孩子们吓得又哭又闹,他们哈哈大笑,把女人当作球一样相互推来推去。
他去厨房拿刀,刀却自己漂浮起来,径自在他背部扎了下去,尖端从身体的另一边露出,血无声无息地染开一大片。于是他摔了下去,感到有无形的重物压在背上,再也无法动弹。
他看着她。
她看着他。
越过狰狞笑脸,与往昔的喜乐安平,明白绝路近在眼前。他应该就此闭上眼睛,等着死。偏偏眼珠子不适地挪向窗边,他看见他从外面经过。
张铭。
时隔二十多年的对视,他使出浑身力气大喊:“张铭!”
张铭慢慢地止住脚步,在原地站了两三秒之后对年轻人们说:换一家。
对方年轻气盛不容他人打岔,二话不说运用异能,三两下又败下阵来,最终带着气离开。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妻子身旁,发觉她奄奄一息。他们的女儿已经断了气,外表看着完好。那些异能者拿她做实验,控制火只在皮肉里头烧,把五脏六腑大小肠烧做废墟。
“救救她。”
他握紧她的手,无疑在向张铭求助。可张铭仍站在外面一动不动,不过是动了动眉毛,“你有三个小孩,只死了一个。”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没有心思反驳。不管怎么样,他只有一个妻子。他这样想,也这样说。
张铭却问:“有没有吃的?”
还是那样理直气壮。
因为力量,他变得喜怒无常,不再是记忆之中述说着霸主梦的瘦小子。
他现在是狼,走到穷途末路,六亲不认。
而他。
他任由女儿的尸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没法安慰伤痕累累的年幼双胞胎,也无法陪伴着妻子。用发抖的手做了几道菜,原材料是下周准备带去店里的,他们从来没吃过的好肉。
他以为他会高兴,好歹念旧情。
张铭却仅仅吃了两口,放下了筷子,神色怪异地说:“你的手艺还是很好。”然后站起来,说谢了,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一瞬间移出老远。
他拼命追着叫着,要不到一个转头,更别提出手相助。等他放弃念头转身回家,她已经没了呼吸,皮肤变得冷硬,手指不小心用力过大便会留下青色的一小块。
肌肤凹陷下去。
再慢慢地、慢慢地、死气沉沉地变回原形。
他嚎啕大哭,抱着僵硬的尸体,以生平没有过的音量大哭着,眼泪一点也掉不下来。他决定憎恨异能者,也憎恨张铭。
一恨七八年,夜夜入梦。
后来张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不是死在他手下。
听说是冬季行动中处事太张扬,执行任务被抛下,结果被野兽撕成碎片。那种在区域间穿走贩卖消息也偷运物品的人找到他,给他一大笔钱和一个光脑。
张铭的光脑,和钱。
不知道张铭为什么给他这些,也不想知道。他把它们放在储物柜里一直没动,过了两三年才无意间翻出。
光脑里有张铭临死前的脸,成熟化的五官彻底脱去孩子气,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此时趴伏在地上,野兽踩在他的脊背上,居高临下的目光竟透着几分不屑。
阿宏。
他嘶哑地叫着,令他死去好久的心脏生疼一下。
以前张铭老这么叫。
阿宏,来点吃的呗?阿宏,你店里有没有什么客人能走私上面的武器的?阿宏,今晚有几个弟兄来你这躲躲,别让人抓走了。
阿宏,你看。
他说:你看,有人从那边经过,他不会救我。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谁也不救谁,活着是自己的事情,死了也自个儿担着。这是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习惯。我太习惯了。
你老婆的事也不能怪我,真的。
死到临头他还是理直气壮:因为帮你们说话,我惹人了,现在我要死了,你能来救我么?你不能。我没指望你救我,你指望我救了你再救你老婆,我救不下去,我们没这个习惯。
但是
野兽开始啃咬他的脖颈,他断断续续地说:但是阿我觉得没有到a区就好了真的做异能者没什么风光的我他妈我他妈不是人了你懂么你
我是个怪物了。
他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吐出来,顺带一口血沫一口血沫:你总不能恨一个怪物不讲情义。怪物没有情义,有了它就很难活下去了,你说是不是?
这里到处是怪物。
接着,他的脖子被野兽咬断了,头颅一落,咕噜噜滚到滚到一边去,血红的眼睛还透过屏幕瞪着他。
视频结束了。
他在原地坐了很久,一动不动。
他知道的。
张铭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自私自我、争强好胜又恶毒善妒。临死前颠三倒四一大堆话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忘了欠着的多少袋米和肉。
光记得自己生存的艰难却将他人的苦痛视为无病呻吟;光记得别人一个妻子三个孩子,即使死了一个也有两个,再不济手艺不会死。
那样自私。
他全部知道。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
他毕竟死了,她们也是。
剩下他和两个儿子,一个痴傻一个叛逆。他不能死,也没法活,如果没有日夜重复的噩梦,恐怕骨头都会七零八落散落一地,再也撑不出个人形。
他必须恨下去。
不断地——
把异能这一存在当作罪魁祸首憎恨下去。
第123章 真正的头目(1)()
“我来了。”
她在他面前慢慢坐下;“现在你可以相信了。我不代表任何一派。”
他握住茶杯把手吹了口气,淡绿色的水波微漾;小小的漩涡划入咽喉,结束在那里。然后开口:“昨晚有人偷渡进a区;用光脑强行攻破一个仓库的空间锁。没有信源的情况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只有乔木栖。
那人对机械世界的威胁远超过雷系电系异能。
闻言女人的肢体中带点防备,像拉出大半的弓。但面色倒没多大变,“他们需要武器;能够最终能够参与的人越多越好。我帮他们;不代表我是他们那边的人。“
“不希望他们赢,但又想让他们压过小丑一头。有什么理由?”他放下茶杯,这才真正抬起头来看她。仔仔细细地看,她曾经顶替丈夫的职责在他身旁好多年。
他没有特地去留意。
因为她永远是那么安静又心平气和。她从来不说。不过她心里藏着事情的;有时候他可以从她眼睛里看到。
只是他没想到她有胆量做那么多。
从一开始与小丑勾结帮助小丑进入a区捣乱;至今与他私下沟通,要求他答应和和平——以彻底改变三大政治机构与等级制度为前提。
他不答应。
之后她又提出:或者参与战斗,失败前必须留下点力气帮助小丑压制住沈得川。
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方获得胜利。
或者说;暂时不希望。
很难想象她的意图不是从中获利。
如果猜测成真,她便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野心十足,充满耐心地等待许久。
她是吗?
所以他叫她来,把那双充满心事的、温和的眼睛叫到面前来,结果没有发觉一丝野心。
这不是一双想当上位者的眼珠,而是走到穷途末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继续走下去的。像他一样;人生的意义全部寄托在恨意上。
她恨等级制度,想取缔它,不应该的。
四根手指弯曲,缓缓摩挲着手心。
他又沉下眼,光用耳朵去听她的声音,“旧的秩序被毁灭了,新的秩序需要新的人来缔造。但是他还没准备好。”
“那个人,难道不是你?”
他反问。
她充耳不闻,继续说道:“聪明的、有手段或是有力量的人有很多,没有一个值得相信。把新的秩序交给一个人,等同于把一个国家的下一个纪元——几年、几十年、成百上千年的选择权交到他手里。只有一个人可以试试。他曾经是普通人,现在有异能,但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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