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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龙与小娇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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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原绝不是个该死的人。同样出自逐渐走向没落的古老家族之一,他先天性潜质并不高。传闻原先是个不受重视的存在,小时候被几次三番的欺负,最后大病一场才觉醒模仿系,也因此变得加倍古怪。

    更何况也没做过罪大恶极的事。

    他仿佛有一种透过表象去认识人本质的本领,通常第一面便能决定要不要颁发友情认证。祝福者和沈得川早早得到,纪易、小卷毛、孩子们也陆陆续续可以蹭上一点他的宝贝巧克力棒。

    乔木栖不禁想:花原让阮绵绵接近他、藏匿他的零食。也许代表着其中尚有回旋之地。

    可惜依照目前情况,他可能赶不上私下解决的可能性了。

    他们很快要和小丑交手。

    博士需要时间为所有战机和失而复得的机械人输入识别程序,到时候它们一发觉阮绵绵存在即会发出警报,也将优先留意她,尽力阻止她使用异能——能够让陈央智吃哑巴亏的人物,他们不会轻视。

    最多不超过一周,一眨眼便会过去。

    他也从这一天晚上开始做梦。

    梦的开始永远是啪嗒一声,沉重的门扉在面前轰然合上,一层层台阶自脚下盘旋蜿蜒,没入深不见底的漆黑中。他走着,走着,鞋底敲击地板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无论多么小心多小力都无济于事。

    无数双眼睛捉住他,视线灼灼而空洞,圆形的瞳孔不是人类所有的。

    幽暗的、绿色的光。

    他在哪里见过这对瞳孔?

    他往下走,走着走着停下来。

    不知怎的,他很清楚这条路是属于他的,他必须走下去。可他不想。前方越来越黑越来越静,象征无穷尽的恐惧感如影随形。

    我没法走。

    他想。

    然后便有人说:你得跑。

    这是你的使命。

    命运。

    你是为了跑才存在的,不跑不如死了。

    喋喋不休的声线苍老、平缓,他突然撒腿奔跑。但是螺旋阶梯也不停的铺展开,他真的永远不可能抵达尽头。

    绝望的念头刚产生,疲惫的腿有所停顿。最后听到了她的声音。你还没准备好。怎么还没准备好做你该做的事?

    还要多久?

    他醒过来,满头大汗。

    “噩梦?”

    沈得川像做梦似的低声问。

    乔木栖知道他还没睡醒。

    入睡时间才过去两个小时,还不够瞌睡虫塞牙缝的。

    不过眼下他已经睡不着了。

    沈得川问去哪里,锋利的眉毛皱了起来,好像要睁开眼睛。

    “我去看看花原。”

    他说了个谎,“你别起来了,现在不睡接下来有二十几个小时不能睡了。”为了避免异兽干扰,和小丑的交锋放置在明天白天。沈得川昼伏夜出,天一黑老干瞪着眼睡不着觉,反倒他半夜翻身每每被吓得心惊肉跳。

    沈得川翻个身继续睡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顺手将沈得川起床洗澡后该换的衣裤放在枕头旁边,自己洗了把脸后就走出门去。

    清晨没有多少人,几个精力充沛的小孩光脚跑来跑去。他们都认得他,又跑过来问他花原什么时候醒,或者能不能把花原的光脑先借给他们玩。他说花原的东西得花原用自己的手借才行。

    他们失望地走了,闷闷不乐地抱怨花原又骗人。

    他站在原地不禁笑了一下,而后继续朝临时研究室走去。第一天花原没醒,第二第三天也没有,今天是第六天,仍旧没有。

    制尸者真的没骗他们吗?

    脱口而出问的却是:“制尸者为什么想取出他自己的核珠?不是会死么?”

    博士一心一意输入程序,一个问题重复足足三才肯分心回答:“以前做过实验,他是唯一一个成功的。秘密。也是意外,实验不是‘博士’做的。他觉得成功一次,第二次也行。”

    重心在机械伤时,他的语速格外正常,真神奇。乔木栖点一下头,又发觉不对,“我是问他为什么要取出核珠?第一次应该是强制参加,现在为什么自愿重启计划?”

    “他以前取出了半颗,极限。”

    博士挠挠脸,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侧脸突然显得很冰冷:“他不想半颗核珠被钟宏拿走,放在别的实验品身上。两个人操纵死掉的实验品尸体摆脱研究院,然后钟宏答应保密。一个人的东西两个人用,不够。他们快不行了。他忍不住想抢回来自己的,又不想杀他弟弟,就想全部拿出来。”

    死局吗?

    体内的半颗核珠拼命渴望回归完整,幻想着剥开弟弟的胸膛,拿回属于他的力量。制作尸体和操纵尸体融为一体,他又如此狡诈、善于伪装,再没有阴郁暴躁的弟弟拖后腿。或许能和沈得川抢夺第一的位置,又或者能和钟宏好好玩一把。

    但他舍不得。

    异能者没有感情这种话真的能成立吗?

    对死亡习以为常的确在所难免,因追逐权力变得愈发自我,不可否认。但依旧有许多人有着珍视的东西。

    只不过

    有软肋又没力量守护的更容易死去,剩下的便是无所不用的孤家寡人。

    指尖磨过玻璃造成令人别扭的声音。乔木栖收回原走漫步的心神:“我还没有问过,你是怎么被修复的?为什么会进入研究院。”

    沉默以对。

    他本来不准备追究这些的,如果不是梦。

    “修复你的人,和教我使用异能的人是同一个?”那个躲在黑猫背后的老人,一口一个使命的人到底是谁?

    背对他的博士好久才转回身:“没有名字,别人叫他智者。”

    “他还活着?!”

    一个人至少活了三百多年,几乎是平均寿命的两倍?之前他去拿日记还听黑猫咽喉中发出声音:我是早死了的人。

    博士歪头,显得有些迷糊,口气倒很坚定:“死不死没关系,他在每一个地方。你问起他。他说等你问起他,就要给你一样东西。”他翻箱倒柜找起来,像小狗似的钻来钻去,老半天才丢给乔木栖个盒子。

    里面放着奇怪的一块布,乍一看是红色的。表面看似粗糙,手感柔软细腻,厚度适中,隐隐闪着金色的线光。他把它完全展开,发觉长方形的左上方坐落着几个金黄色的别种图形。

    “这是”

    他见过。

    他在书上看到过也在博物馆里看到过,实物却是闻所未闻。没人有兴趣提起它,因为距离现代实在太远,失去了所有意义感。

    “以前我们国家说人人平等。”

    博士埋头抓起一只唱歌的机械狗继

    敲敲打打,背台词似的嘀咕着:“没有等级区,只有很多城市,城市下面还有别的划分。资源分布不可能均匀,但是每个城市有特色,大家可以自由的来回。没有等级限制,每个人小的时候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成年后可以继续,或者去别的地方生活。没有父母的人才去孤儿院,不是在养育仓里长到十岁。所有人都是从小慢慢地长大,在学校里学习,慢慢地选择怎么生活。和发色也没有关系。以前我们是这样的国家。他问你想好了没有。”

    没有等级。

    没有限制。

    喉咙仿佛被刺卡住了,呼吸一口气便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想起最初的时候,即使胆怯、软弱、爱哭又无力,却是会自问‘为什么人天生分等级并且如此孤独’的时候。

    制度问题。

    风气问题。

    可能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他反对等级制度,不喜欢以颜色来划分人群的社会习俗。他想起ab等级的人有多么不屑他——区区d等级的家伙,以至于不经意瞧见他,立即要调整眼珠子转动的方向。

    脏眼。

    下位区的垃圾。

    烦死人了,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

    他们深深厌恶他,吃饭上课离他远远的,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掉价。于是他一个人上课吃饭回寝室,直到纪易出现稍稍好转。

    没有纪易的时候,他还是只有牧丁,否则便一天到晚不再开口。没有多少说话的机会,除了日记本没人愿意听他说些生活小事。

    尤其是d等级的人的生活。

    他离开那个处境太久了,全忘记了。

    荒废区是被彻底放弃的,相互绝望憎恨着的人群之中才演化出势要毁灭一切的小丑。

    d区被屠杀,d区被放弃。

    即使在战争中想到保护普通人,首当其冲的是ab区域的住民。d区也跟随他们转移到安全基地,到底没人在意到c区状况如何。

    也许错的真的太多太多,改正必须一件一件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尽头难以望见,路静静的等着你,走不走,它沉默不语。

    乔木栖终于知道了——

    他该做,想做也不敢做的一件大事。

    “牧丁。”

    他在心里喊:“能联系到祝福者吗?她应该会带着光脑。”

    作者有话要说:冲啊

第128章 开始或结束(2)() 
当小丑在下位区横行霸道时;也许结局已然埋下种子。狂欢的下水道老鼠,恶臭、卑微而污浊。没有人喜爱他们;即使稍后同情也不得不屈服于他们所犯下的恶行。

    而这个团体内部也相互厌恶、排斥。

    现在是终于报复的时刻。

    从荒废区外延伸到核心地带通通化作一片荒芜。原本便寸草不生的区域淌着血,浸透入泥土;染红污浊的河水与空气。

    像一个巨大的垃圾厂。

    天色灰暗,弥漫水汽,阴霾不开;正是那种令人急盼降雨偏偏迟迟不来的天气。

    没有风;空气潮湿而沉重。废弃的机械零件、破布旧衣、散发馊味的残羹剩饭。难以分解的生活废弃品堆积成山,因传染病而奄奄一息的生物静静侧躺着,不在乎蝇虫与白蛆在身旁缭绕。

    再加上新鲜的尸体。

    有人说黑暗的尽头也不过是荒废区了。从没有过干净的食物和水,更没有法律治安。一切时代进步止步于此;它沉默;作欣欣向荣的国家背后的阴影。

    有人说生长在这片区域的人无坚不摧。即使烂肠也无法伤害肠胃,他们吃人、喝血,捡起垃圾津津有味地啃食。在严酷的极冷热下生活;时刻提防从缝隙间闯入的野兽,以及比自己更加善于打斗的同类。

    每个小丑至少吃过一个人。

    活人。

    什么都吃。

    有一种用人血酿成酒的法子。

    所有说法从耳边呼啸而过;乔木栖身子一低,抓住背后偷袭的手腕用力一扯,而后将失去重心的敌人砸在地上。一团不成气候的火焰腾升,热气扑面而来。他旋身躲开疾冲到眼前的锋利物,反手一挥,那人惨叫倒地;一个眼眶变作血淋淋的骷髅。

    才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个头到他胸膛,面目狰狞、龇牙咧嘴,趁他分神的刹那扑上来咬脚腕。力道远胜过成年人,牙齿尖利得仿佛精心打磨。乔木栖开始感觉到炙热的温度从破皮处灌进身体里,将血液灼烧滚烫。

    扬手,再落下。

    小孩倒在血泊里,完好的眼睛瞪得圆圆大大,怨气死不消散。周遭的骚乱渐渐平息下来,唯独剩下大口大口喘粗气的声音。

    继续前进。

    下一个地点便是小丑大本营,乔木栖放慢脚步,自然地落在队伍后头。纪易他们也在,以及面无表情的花原——带头的位置已经让给庄雄和小卷毛他们。

    “还好么?”

    他问,手肘不经意碰到花原的手臂。

    还是冰的。

    死而复活的花原活像提线木偶,不吃不喝不开口,比纪易玩笑过的失忆更为严重。

    “死不了。”

    纪易抖搂着衣服,故意往楚歌身旁贴:“不过快闷死了,一身汗臭味。”

    冰山脸万年不变。

    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点没变,照例一个步步紧逼原则线,一个冷酷不动稳如山。

    乔木栖默默摇头。

    再抬头时便依稀看到了一幢像模像样的破房子,“那就是他们大本营?”

    “房子还是从d区弄来的。”

    纪易道:“陈央智还在里头弄书房喝茶喝咖啡的,每天穿西装打领带,比我们可气派多了。说不定等下也穿个西装三件套出来,和楚歌一凑,刚好,你们俩假正经的去选美大赛。”

    楚歌其实无辜。

    他穿着纯白的t恤和黑色直筒裤,脚下踩着也并非皮鞋。但他皮肤白得不掺一丝杂质,仿佛莹莹发亮,五官清冷端正,无论穿什么全是一副刀枪不入软硬不吃的姿态,一眼瞧上去便是个大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种。

    纪易纯粹一时贪嘴调侃,谁知楚歌不紧不慢地睁开眼来,暗色的瞳孔犹如闷在火中的黄金。这下可就不好收场了。

    上一回得到这种热情似火的注视还在一周前,借酒暗算处男时。

    当时他靠在床边笑眯眯地问:哥哥我技术超好,一夜多少次都不是问题,什么姿势都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晚不收学习费,先生要不要试试看?

    楚歌脸不红心不跳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脱了衣服去洗澡。

    水声哗啦啦,他还趴在床上想:老处男搞不好根本不行,哪有男人禁欲成这样的?紧接着通宵体验一把老处男糟糕透顶的技术。

    大写的自作自受。

    未免重蹈覆辙,纪易非常爽快地抛个媚眼,“我开玩笑的,全世界你最美。”

    楚歌大佬并没有闭上眼。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纪易扯扯嘴,转头和乔木栖嘀咕着:“那房子上是不是有人?”

    “应该是他们。”

    “有没有更高的地方让我们站站?”

    乔木栖严肃,“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比气势咯。”

    再走进些,以乔木栖的视力也足以看得清清楚楚了。

    破旧房摇摇欲坠,平坦的顶端约高二十多米,陈央智、祝福者以及阮绵绵一个不缺地站在上面。下方则被小丑包围,呈现出保护的姿态。小丑的数量很多,与预想的数字出现巨大出入。单从这个方面来说,称之为老鼠也不为过——壮大行列的速度和效率惊人无比。

    他们停下来。

    队伍从外围逐渐围进,最终停在几十米开外的距离,等待指令后才能有所行动。素来不规矩的小丑竟然也一动不动,没有抢先冲上来。

    于是双方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形成奇异的静态画面。

    “庄雄,先别动。”

    乔木栖通过光脑说,“他们动手我们动手,不然就等说动手再动。”

    “行。”

    结束通讯,他又让牧丁现出虚拟体,“你去前面。”

    牧丁像是飞似的穿越长队。

    它可以对付机械,但真正的作用远比直接参与战斗来的强大。例如可以作他的眼睛耳朵,将前方的情况精准传达来,或监控对方行动,预测,在判断对方即将出手的瞬间启动机械、下达指令。

    它还可以连接任何一台光脑进行通话。

    昨天清晨,乔木栖和祝福者通话。

    祝福者答应以最小的代价彻底铲除小丑,前提是他们不要插手过多。

    不知道她有什么主意。

    以牧丁为传媒,陈央智的声音仿佛被送到耳边:“差不多了?”

    祝福者附和一声。

    然后他看到阮绵绵往前走了几步,踩在天台边缘上。

    “四十六年前,有一个人觉醒异能,得到去a区的资格。”

    她忽然对小丑们说道:“他想带上他女人一起,因为她得了重病没钱治。但是依照法律规定,人不能去到比本身等级更高级的区域,除非付钱。当时也有另外一条规定:各个区域之间的东西不能相互流动,但可以申请将所有物转化为星币。那个人觉醒的不是瞬移,没办法自己带着女人跨越区域,更没钱买资格。所以他决定钻空子。”

    声音轻软,脸蛋白净,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她漾开一个笑容,“他把他的女人也带上,心想着,一个人没法评估价格,也许有机会可以走,以后再补上费用。但是他错了。人很好评估,低位区的人更容易评估。女人价值一星币,比一个面包一瓶水的价格更低。转化不能后悔。他疯了,他开始酗酒、赌博,喝醉酒的时候上了继女。白天打晚上打,心情好不好都喜欢踹上一脚。有一天他喝醉了,就死了。满嘴的酒瓶碎片。毕竟他那么爱喝酒。然后我被放逐到这里。”

    底下传来一阵古怪的欢呼呐喊声。

    “我不知道你们比他更恶心,不然我会忍一忍的。”又来了,甜腻的腐烂气味仿佛传到鼻尖。轻快的口吻稍稍放慢,“还有你们之前的老大。长得丑,肥壮油腻,每天带着一股酸臭味。心情好就gan我,心情不好就喜欢看别人gan我你们有多少人和我玩过?”

    “怎么越说越不对劲?”

    纪易眯起眼,代表着疑惑。

    的确不像是临行前的鼓励。

    乔木栖心中无端涌起不安。

    她做什么在大庭广众下说这些?

    底下的小丑哄堂大笑,又因她接下去的话语沉默,“上一个老大死床上,我把他肚皮扒了,肠胃喂狗。他以前总说要把我喂狗。接着陈央智上位了,反正他也是一个样,不记得我帮他。男人,男人没什么事就是听话的,在床上都不听,更何况其他时候?他照样睡我,好歹没让你们随便睡想过死,也不知道该恨谁。怪我妈不死不活地半吊着一口气?还是恨那个男的或者恨所有男的?没什么好恨的,大家一起死了最好了。”

    陈央智似乎说了些什么。

    阮绵绵不搭理他,径自坐下来,两截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呀晃的,脚尖顶着鞋,要落不落。她继续说下去,不知是否错觉,乔木栖听到轻轻啜泣声。

    “庄雄?”

    “啊啊?!”

    “你那有什么不对劲吗?”

    “呃不对劲”

    这语气就很不对劲。

    “小丑现在什么样?”

    庄雄似乎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嘶声,不过好歹清醒了点,“妈的。那边都跟迷了魂似的,傻乎乎瞪着她晃悠腿呢。我们这边还有女人在哭,妈的,刚才我还想到我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的送到b区也不知道多可怜。我看她这是玩花样,我们要不——”

    “喂,丑八怪,让你们的人退后点。”一到稚嫩的童音突然想起,惊得庄雄练练出口几个妈的。乔木栖光听得到声音瞧不见人,忙问怎么回事。

    “有个小鬼突然——”

    “乔木栖,我妈妈叫你退后点。”小男孩脆生生地命令,“不想死就退后。”

    “你妈妈?”

    “我妈妈就是我妈妈,白痴!”

    哪来的嚣张小孩。

    乔木栖怎么也想不起来认识哪个当妈的小丑。直到纪易提醒:是不是个长得跟小女孩似的、穿背带裤的小鬼?鼻子朝天的?那是最早的机械人,脾气有够臭的,管祝福者叫妈。

    “你退不退啊?磨磨蹭蹭的。”小鬼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气势汹汹不比成人少威胁力。

    乔木栖深深望一眼远处模糊的人性,下令后退。沈得川没发表异议,只在他们连退百米后才说了一句够了。

    “这里不受影响。”他说。

    “她在用异能?”

    “不止她。”

    “祝福者也?”

    他隐隐有了预感。

    纪易也啧啧两声,“看来这下玩大的啊?就是不知道接下来是要对付我们还是窝里乱。”

    阮绵绵又说了些什么,利用长时间充分的酝酿异能,成功的牵着小丑们的情绪走。中间陈央智终于发觉不对,一把掐上软绵绵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悬在半空。

    “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模糊,一贯的从容姿态消失无踪。

    阮绵绵清脆地笑了一声,“我想去死呀。我想所有人去死,一、个、不、剩。”

    刹那间强光大盛,事情全在一瞬间发生、结束。大团大团犹如阳光笼罩住小丑们,形成巨大的屏障,恰好到他们队伍最前方为止。什么也看不清,浓郁的血气味却源源不断涌过来。

    “她们会死。”

    沈得川没什么表情地判断道:“使用对象太多,她们能力不够。”

    乔木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一时心乱如麻。该不该去帮忙?念头一闪而过,嘴里不受控制地吐出话来,“我们——”

    “祝福者不行了。”

    仿佛在映衬话语,炫目的光芒迅速暗淡,眼前的一幕令人难以理解——大片小丑死去,还有许多人在抓挠自己的脖颈,甚至自我攻击,一个接一个倒下。

    祝福者从高楼坠落。

    “妈妈!”

    那小鬼哭着尖叫。

    屋顶还有两个小小的黑影纠缠不休。

    “我去救人!”

    乔木栖丢下一句便跑,行动比头脑更快。沈得川跟了上来,纪易与楚歌也是。对外界没有知觉的花原竟然超过了他,身影一晃出现在边上。

    这时候谁也没去想阮绵绵或许也能煽动绝望,推他们去死的事实。

    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的。

    他只是想:祝福者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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