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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美炸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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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到满月的这日,陆嘉卉一大早就让春环去烧热水,而且要多多的热水。

    鱼朗当初为了她洗澡专门打造的大浴桶可真是派上了用场,陆嘉卉洗了三遍这才放过自己。

    洗干净后整个人都觉得松快不少。

    今日鱼朗很高兴,儿子满月了,媳『妇』儿出月子了。山上的一众土匪们从后山逮了冬眠的猎物,连同黑熊瞎子都抓了一只回来,鱼朗剁了熊掌就给陆嘉卉炖上了。

    土匪们按照惯例挤在小院子里喝酒,屋里陆嘉卉瞅着越来越白嫩的儿子,觉的这样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

    晚上春环来说鱼朗有事晚些回来,让她先睡,她还觉得奇怪,但想到前两日鱼朗说的猛虎山的奇怪事儿便不多想了,男人忙,她得做好背后的好女人呀。

    却说鱼朗喝了酒后趁着没关城门之际带着李侍卫几个直奔清河县,入夜后县城内非常安静。

    郑氏最近精神越发的不好,洗了澡早早的就上了炕,想着明日再去找找贵人,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那李婆子虽然收了她的银子但一直都在城内,谁承想那扫把星产期都过了,这李婆子倒不见了。

    若说李婆子跑了又不像,因为李婆子的儿子还在清河,那么李婆子可能是出事了。

    难道说那扫把星发现了?

    可这李婆子接生的手艺在整个清河县都是有名的,按说这样的事不该被发现才是。

    算了,明日找到贵人再问问吧,也不知那贵人与那土匪有什么仇恨。哼,陆氏,别以为离开赵家就不能将你如何了,没了赵家依然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郑氏似睡未睡之际,忽然看见窗口有影子飘过,她想着许是值夜的丫头便没在意,谁承想窗户突然开了。

    郑氏心里发『毛』,坐起来看着窗户开着,洁白的月光照了进来投在地上形成光晕。

    兴许是风吧。

    郑氏起身,喊了一声:“钱嬷嬷。”

    没人应,她猛然记起来钱嬷嬷已经没了。

    下人们也不知跑哪去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明日非得扣他们工钱不可。

    郑氏端着烛台放到桌上,走到窗前去关窗户,就见一道白影飞快的从窗户边上闪过,然后又闪回来。

    这下郑氏觉得这不是幻觉了,啊的一声尖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第二日郑氏惨白着脸责问昨晚值夜的丫头,丫头却道什么事都没发生,郑氏怀疑,到了晚上的时候加派了人手值夜,可依然又看到相似的情况。

    整个赵家传的沸沸扬扬,私底下都在传太太招了鬼,但这鬼只找太太,也许是以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鬼缠上了。

    郑氏气恼,可自己又没有精力去追查,将事情交代给小郑氏去查谁在捣鬼,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

    一连几日,郑氏晚上都有相同的遭遇,她让丫头进来陪着,但到了时间丫头就睡死过去,叫都叫不醒,待事情过了,丫头又一脸茫然的醒来,让她发怒都找不到由头。

    这事儿在府中也就赵家乐还关心了几句,赵家和自从去年断了腿好了之后腿却瘸了,对家里的事情更加不上心了,每日不是钻在柏翠房里就是出门赌钱。别说帮郑氏了,就是在问安那都是一个月一回了。

    郑氏苦恼的时候,盘龙山上却一派热闹景象,已经到了年底,各处都开始挂上红灯笼。

    陆嘉卉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袄裙,整个人非但不艳俗,反而更加娇俏,此刻她正挑眉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鱼朗道:“今日若不说这几日去做了什么,就别想出门了。”

    一直以来鱼朗做任何事都不避着她,陆嘉卉也一向不干涉,但这几日鱼朗行踪诡异,她必须要问个清楚,她总觉得有什么好事她不知道的。

    鱼朗笑了笑,然后道:“本来想有了结果再告诉你的,但你既然现在就想知道,那为夫就告诉你。这几日我们去做鬼了。”

    “做鬼?”陆嘉卉一细想,笑了,“去赵家?怎么也不叫上我一块,真不仗义。我还想去找郑氏索命呢。”

    看郑氏被吓到要死的样子她还真的很有兴趣啊。

    鱼朗挑眉笑道:“这有何难,那郑氏也吓的差不多了,娘子若是要去,今晚便可,不过你得叫声好夫君,我才带你去。”

    哦哟,还根她讲条件呢,陆嘉卉笑眯眯就叫:“好夫君,今晚带我去呗?”

    鱼朗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调笑:“乖,爷带你去玩。”

    和陆嘉卉生活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有趣,不似大家闺秀装模作样,又不似市井『妇』人一般粗俗不堪,时而泼辣,时而柔情似水,让他欲罢不能。

    白天当日的,鱼朗就觉心神『荡』漾,见窗外春环提着食盒出去了,快步将窗户和门关上,回身便将陆嘉卉揽进怀里,坏笑:“总得先给些好处吧。”

    陆嘉卉嗔笑推他,“好不羞耻,当着小山子的面就这般没有礼数,还是皇子呢。”

    鱼朗叹气,摇头道:“为何总有种失宠的感觉。”

    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春环在外面道:“夫人,该给小少爷换『尿』布了。”

    陆嘉卉伸手『摸』了『摸』小山子的被褥,果然是『尿』了,当即瞪鱼朗,“还不赶紧开门去,大白天的就不想正经事。”

    鱼朗觉得好生委屈,媳『妇』儿没『摸』着,还被说了一通,满含哀怨的开了门后还对春环啧啧道:“春环不是爷说你。”

    春环一紧张,忙问:“我怎么了?”

    鱼朗又啧啧两声,叹了口气才道:“你说你都想不明白你家夫人青天白日的关门所为何事就来敲门,就这觉悟怎么打动小栗子。”

    “大王”本来情路坎坷,又被山大王当面戳穿,春环心情一下子跌进低谷,“都说揭人不揭短,您和夫人可真是夫妻。”说完低着头进了屋快手快脚的给小山子换了『尿』布又低着头快速走了。

    陆嘉卉瞪着鱼朗,哭笑不得,“你非得惹她,这下好了,又伤心了。”

    多么开心的一个姑娘来着,硬是让李侍卫伤的悲情多愁善感了。

    想着突然对李侍卫不满起来,若是真的不喜欢何不直接给春环一个痛快,干什么这么纠纠结结的,弄的春环这般不高兴。

    而鱼朗本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想直戳了春环的心窝,一时间也有些无可奈何,“这小栗子,待我去审审他。”

    陆嘉卉也道:“他若是不喜欢春环直接说就是了,春环也不是非得死缠不放的人,可我眼瞅着李侍卫却是不拒绝不接受,这就让人气愤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纠结。”

    说完这话见鱼朗正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恼了,“你瞧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

    鱼朗忙过去在她肩上敲着,“夫人说的非常在理,我这就去找小栗子定让他迅速给春环一个交代。”

    人说着话,可脚却不动弹,殷勤的给陆嘉卉敲肩敲腿。

    他敲的舒坦,陆嘉卉也觉得气消了些,“你们男人不懂,女人最好的时光也就那么几年,错过了再想找个可心的人就不容易了,而男人上了二十岁也叫年轻,三十岁还是美男子一个,女人上了二十若还没嫁那就是老女人了。”

第37章() 
陆嘉卉白他一眼; 哼道:“少说这些没用的; 你若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她视线下移,“叫让你小兄弟辞世吧。”

    鱼朗浑身一抖,赶紧表深情,“我对娘子之心日月可鉴,绝不背弃,若有违背; 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陆嘉卉摆手; “这说春环的事儿呢,又扯你身上去了。唉; 姑娘大了留不住了啊。”

    鱼朗笑嘻嘻的拉她的手; “不说这些; 赶紧吃饭去,吃了饭好去装鬼。”

    饭后; 陆嘉卉给小山子喂了『奶』,又叮嘱好春环这才跟着鱼朗一路往清河县去了。

    陆嘉卉不会骑马,被鱼朗抱着坐在前面,一颠一颠的跑了起来。

    鱼朗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子; 有些心猿意马。陆嘉卉揪着马缰问道:“你之前那匹白龙马呢?”

    “白龙马?”

    陆嘉卉一笑:“就是去年你骑着抢劫的那匹马。

    鱼朗叹气心疼道:“那匹马被送回京城了; 我父皇说既然离家出走就别用家里的马了。”

    那匹白马跟了他好些年了,刚分开的时候还真不习惯了。尤其是现在骑的这匹速度颜『色』都不如那匹的情况下。

    陆嘉卉点点头; 突然觉得屁股后面有股灼热的感觉; 她恼怒的回头咬牙切齿道; “你这混蛋就不能老老实实的骑马吗?”

    李侍卫等人骑着马并没有听见她的话,鱼朗却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凑近她道:“娘子身子太软,为夫控制不住自己呀。”

    陆嘉卉扭回头去往前蹭了噌,而鱼朗却又不自觉的凑过来,等她回头瞪他的时候又嬉皮笑脸的不当回事。

    好在清河县城很近,他们一行人赶在关城门之前稍微伪装了一番便入了城。’

    此时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他们先去一处小院子落脚,等快二更才带着事先准备的衣服去了赵家。

    对赵家,鱼朗现在比陆嘉卉还要熟悉,背着陆嘉卉飞檐走壁的就进了后院,七拐八拐的便到了正院。

    李侍卫去清场了,林侍卫和赵侍卫留在二人身边,赵侍卫还好,林侍卫见鱼朗站在一边捏着陆嘉卉手玩儿忍不住酸道:“大当家的也不知注意下场合吗,在您跟前还有两个光棍儿呢。”

    鱼朗眨眨眼,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满是酸味的下属,笑眯眯道:“想你小娘子了?”

    “是未婚妻!”林侍卫纠正道。

    撒完狗粮,李侍卫也清完场回来了。鱼朗将一身白衣套在陆嘉卉身上又将她头发散开,真挚道:“娘子,今夜这场戏是否精彩就看你的了。”

    陆嘉卉抖抖衣袖,又将头发弄『乱』,在月光下『露』出一双阴冷的目光,“放心。”

    鱼朗抖了一下,握住她手,“娘子,走吧。”

    由于事先已经准备好,几人在正院如入无人之境,到了郑氏屋子外面,陆嘉卉踩在安了轱辘的小车上,缓缓的飘过窗前。

    郑氏这几天脸『色』差的跟鬼是的,惨白的一张脸死气沉沉,双眼由于长时间的不睡觉也变的通红,她的精神越来越差,可却越来越睡不着觉。

    此刻,本该陪她的两个丫头无声无息的睡倒在外间的榻上,她又一次要面临那样的场景了。

    每日最害怕的便是黑夜的到来,她活了这把年纪还是头一次这般狼狈。

    府里人心惶惶,下人们『乱』嚼舌根子说着她的闲话。起初郑氏还有精力去处置这些人,可慢慢的她的精神更差,已经没了精力去管这些,她只想摆脱这个噩梦,下人们如何说她已经顾不得了。

    眼瞅着三更天马上就要来了,郑氏愈发的害怕。

    她将头蒙在被子中,可眼前依然闪过许多人。

    她刚嫁进赵家时被她毒死的通房,后来的吴姨娘,院子里被打死的丫头,被她送给儿子的丫头临走时愤恨的眼睛,还有钱嬷嬷吊丝在房梁时拉长的舌头。

    她瑟瑟发抖,眼前又突然出现陆嘉卉生孩子的场景,漫天的血,还有憋死的男婴

    窗户突然响了一声,郑氏掀开被子盯着窗户,心跳快的要出来。

    一道白影飞快的闪过,郑氏捂着脸啊的一声浑身发抖,白影又一次闪过,然后在窗边停住。

    “婆婆”

    郑氏惊恐的抬头,发现白影身型和陆氏相似,那隆起的腹部更是大的吓人。

    陆嘉卉低着头双手『摸』向腹部,声音哀怨,“婆婆呀,我死的好惨啊,可怜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

    “阎王爷说他没出生生就死了,投不了胎啊。”

    “婆婆呀,你知道谁这么狠毒吗?”

    郑氏已经吓的面无血『色』,瞪大眼睛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婆婆呀,我死了之后,我男人就把李婆子掐死了,她没回来找你吗?从阎王殿来的时候她还和我说要来掐死你呢。”

    “不不不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是有人给的主意,他说会给我撑腰的。”郑氏大瞪着眼睛说完这话突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来,“贵人说了,只要让陆氏娘俩的命,就让赵家的生意做到京城去,还会给家齐找宫里的御医治病。到时候我要把陆氏休了,不,把陆氏这贱人沉塘、浸猪笼,我要她不得好死!”说到最后郑氏咬牙切齿,浑身兴奋的颤抖,“陆氏这个贱人,我要她的命,还要她的孩子的命,嘻嘻,不要脸的娼、『妇』以为找个土匪头子就没办法了吗?一样逃不脱。”

    陆嘉卉皱着眉将头发撩到后面,对鱼朗道:“看上去疯了。”说着又撇撇嘴,“真没意思,这才没说什么呢就疯了,估计你们之前吓的太狠了。”

    鱼朗将她抱下来,将身上的白衣脱下来,领着她往外走,“都是为夫的错,不该将人吓的狠了。”

    后面林侍卫翻着白眼回头看了眼郑氏的屋子,郑氏此刻正坐在地上摆着手指头算自己以前弄死过几个人了。林侍卫丝毫不觉得她可怜,转身出了院子。

    拐弯的时候林侍卫目光闪过旁边的草丛,嘴角轻轻勾了勾往前走了。

    赵家三少,曾经一脸正气的要求他们夫人殉葬,也曾经恶狠狠的阻拦他们大王,但现在看着他们这些人来吓他的母亲却一声不吭,蹲在草丛里捂着自己的嘴哆哆嗦嗦。

    或许明日之后,他依然会大骂陆嘉卉该沉塘,但也依旧会在他们来的时候闭紧嘴巴。

    嫂子和二哥之间要选二哥,母亲和生命之间要选生命。

    正义和愤慨都只适合在有利于自己的时候展现,在自私和自保之间,正义和亲情都该让步。

    过了没几日,鱼朗从外面回来道:“郑氏疯了。”话说着目光却直直的盯着陆嘉卉『露』出来的肌肤上。

    陆嘉卉正在给小山子换『尿』布,闻言头都没抬,“想是坏事做多了糟了报应了。”

    那日去赵家郑氏看起来已经不正常,现在疯了她也不觉得奇怪。她扭头瞥见鱼朗目光落在她胸前,顿时呀恼抬手拍了他一巴掌,“看什么呢,整日没个正经。”

    鱼朗笑嘻嘻的将小山子抱起来亲了一口,“谁让娘子太美了呢。”

    “唉,说起来没有赵家还见不到你呢。”陆嘉卉笑了笑,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都没有结婚,这辈子才十七就已经嫁了两回了,而且还生了儿子,真是世事无常。

    过了小年,天更加冷了,但不管是京城还是清河县或者蟠龙山到处都洋溢着新年的快乐。

    小山子随着日子的增长,逐渐长开,慢慢可以看出长的像陆嘉卉了。鱼朗颇为不满,“居然不像我,哼,以后可得生个闺女像我。”

    陆嘉卉瞧着小山子,笑了笑,儿子随娘,也不白生他一回。

    年三十的时候,陆嘉卉和春环置办了一大桌子饭菜,鱼朗一大早带人去山下看了一圈后便回来了。

    夜晚来临的时候,鱼朗连同李侍卫等人坐了一桌。喝的正火热的时候互听外面有人跑进来喊道:“大当家的,不好了,猛虎山上的兔崽子们来了。”

    鱼朗一听屁股都没抬一下,似乎早有准备,“终于来了。”他遗憾的看着一桌子菜,摇头道,“可惜了这些好菜。”

    林侍卫站起来笑道:“大当家的只管与夫人用膳,我去会会他们。”

    早在猛虎山往盘龙山跟前凑的时候他们便猜测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出手了,再者郑氏的话更让他们确认这点。布防了这么久,这些人终于忍不住了。

    鱼朗轻笑:“娘子稍等为夫片刻,两个时辰结束战斗。”

    他胸有成竹,陆嘉卉便信他,“我们娘俩儿等着你们回来。”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鱼朗带着信心和林侍卫等人出去了。

    虽然众土匪并不知鱼朗真实身份,只以为这是两座山头之间的争斗,待见识到这些人的心狠手辣后,土匪们才隐隐约约感觉出事情的不对来。

    好在他们大当家的及早发现,又周密布防,这些人这次来袭注定有来无回。

    两个时辰后,猛虎山被打退,来了近五百人逃走的不过一半。

    但盘龙山土匪赢的并不轻松,因为这些人功夫水平和配合度远远高于盘龙山土匪。

    若非鱼朗指挥得当,盘龙山今日实在危险。

第38章() 
但团年饭被糟蹋了; 村民们只能重新准备。

    鱼朗等人回去的时候小山子已经睡着了; 陆嘉卉张罗着将饭菜热了热。

    “等哪天咱们也将猛虎山给攻下来,猛虎山土匪也不过如此。”王二牛伸手拿了一个鸡腿啃着,喝了口酒觉得谁都比不上盘龙山土匪了。

    鱼朗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不过如此?

    他猛的站起来,喝道:“快通知山下百姓藏起来,猛虎山土匪没走远。”

    话音刚落; 就见几个土匪灰头土脸的跑了进来,“大当家的; 猛虎山的土匪又跑回来了,杀了好些村民。”

    鱼朗大惊; 接着又自责; 他本该想到; 若是这事儿单凭二哥肯定就此罢手了,但三哥可是个老狐狸了; 他的肠子都不知绕了几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弃了。

    王二牛手里还拎着酒坛子,闻言眼睛睁大,酒坛子也掉在地上; “什么?”他老子娘还有大哥一家都还在山下呢。

    王二牛当即急了; 转头去看鱼朗:“大当家的。”

    “走,我就不信还奈何不了一群乌合之众。”鱼朗眼神变的冰冷; 咬牙切齿; 以前他并不将二哥三哥看在眼里; 现在他们却动到他头上来了,简直找死。

    鱼朗面『色』冰冷带人往外走,走到门口回身看了陆嘉卉一眼,对李侍卫道:“照顾好夫人。”

    李侍卫抿唇点点头。鱼朗更是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内室里小山子哇哇大哭起来,陆嘉卉赶紧进去查看。待哄好孩子,春环有些害怕道:“夫人”

    陆嘉卉扯扯嘴角看了春环一眼,“不会有事的。”其实她心里也没底,虽然她相信鱼朗的本事,可到底他也只是个被宠到大的皇子,与早就成年在朝中奔走的二皇子三皇子相比还是稚嫩了些。

    但是她不敢说她的担忧,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然后等着他回来。

    李侍卫在外面安排好驻守人员,对上春环害怕的眼神,心里突然又些不忍,“不用怕。”

    他们殿下虽然从小大大咧咧了些,但好歹也是皇宫里长大的孩子,若是真的笨,就算有彭皇后娘娘护着那也活不下去。

    春环感受到他话里的安慰,低着头,语音低沉,“我知道,大王可厉害了。”

    自从上山,春环这称呼便没能改过来,现在听她说,李侍卫也只是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知是不是笑的表情来。

    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逐渐接近,陆嘉卉不由得有些紧张。

    到了后半夜山下的打斗声也没停息,一整夜,陆嘉卉都没有睡觉。

    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李侍卫才带着一身的寒气进来道:“已经没事了。结束了。”

    陆嘉卉松了口气,然后又问:“大当家的呢?”

    李侍卫皱了皱眉,陆嘉卉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李侍卫道:“大当家的受伤了。”在有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们都称呼鱼朗为大当家的,只有私下里的时候叫殿下。

    “伤的如何?他现在人在哪?”陆嘉卉很不能马上出去找他。

    李侍卫欲言又止,“大当家的伤的不重,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

    “那人呢?怎么没抬回来?”陆嘉卉觉得有些奇怪,若是鱿鱼大王伤了该赶紧抬回来就是了,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

    李侍卫的表情随着她的追问更加纠结了,“大当家的现在在山下村里住着,有人照顾着,夫人不用担心。”

    陆嘉卉更觉的奇怪了,眼睛一瞪哼道:“你若再不说,我只能抱着小山子下山区找他了。”

    “大当家的肩上受了伤。”他顿了顿,皱眉又道,“屁股上也中了箭,大当家的觉得丢脸,不肯回来。”

    呼,总算说出来了,他家夫人可真难缠啊,跟他们殿下有一拼了,怪不得能成夫妻。

    听了李侍卫的回答,陆嘉卉嘴角抖了抖,有些不知道如何说了。

    这鱿鱼大王竟然如此看中面子,竟然因为屁股受伤觉得丢人不肯回来!

    “不行,我得瞧瞧去。”陆嘉卉觉得不看一眼她不放心,抱着小山子就要往外走。

    李侍卫见她还要去,急忙给春环使眼『色』让她拦住,哪知春环和陆嘉卉一条心,没注意到他的求助,李侍卫只好拦住她,“夫人,大当家的最重面子,您若现在去了,说不得会惹他不喜。他既然不愿意此刻回来,何不从了他的心愿,让他在山下养好伤再回来?”

    陆嘉卉瞪眼:“都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好丢脸的,我更丢脸的事你们不也见过了吗,你让开,我必须去瞧瞧。”

    他越是阻拦,陆嘉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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