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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美炸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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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低头无奈应是。

    而三皇子府里,三皇子此刻却平静许多,“看来老七是不打算藏了啊。”

    三皇子妃给他倒了茶,“他大小就不听话又没什么能耐,何必怕他。”

    闻言三皇子冷哼道:“『妇』人之言,知道什么。会咬人的狗不叫,你真以为咱们对手是二皇子?哼,他还真不够格。”

    三皇子妃坐到三皇子身侧伸手抱着他的胳膊,柔声道:“殿下必能成功。”

    三皇子扯扯嘴角,有些厌恶,但最终也没抽出胳膊来。

    父皇那边已经有所察觉,他是不能出手了,就让老二自己折腾去吧。

    过了些日子王二牛突然跑进院子里道:“大当家的,咱们抓了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说是您的旧识。”

    陆嘉卉正趁着小山子睡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闻言笑了,“大当家的出去了。”

    王二牛一拍脑袋,“嗨,我也记起来了。那老李他们几个在吗?说是大当家的旧识说不得他们能认识。”

    “只有老马在,但他现在去后山有事,暂时回不来。”

    闻言王二牛却道:“那小公子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料子却是好料子,估计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可惜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本来打算放了他的,结果他说他就是奔着咱们山头来找人的,说什么都不肯走。”

    陆嘉卉一愣,难不成是京城来的人?京城的人鱼朗也只是简单说了说皇上爹和彭皇后娘再就是他在西北失踪的大哥和小侄子,其他的倒是没多说。

    他不说陆嘉卉也没问,没想到今日居然有人自称是鱼朗的旧识来了。

    “将人先看起来,别让他『乱』跑,等老马过来我让他是认认。”陆嘉卉晒的昏昏欲睡说完又靠在躺椅上晒着了。

    王二牛答应一声往外走,突然回头道:“夫人,我表妹的事,您别介意。”

    陆嘉卉没睁眼,抬手挥了挥。

    过了半个多时辰马侍卫回来了,但陆嘉卉却将这事儿给忘到了脑后,直到傍晚鱼朗回来,见他换衣服才一拍脑袋道:“今天中午王二牛来说他们劫了个小公子,小公子口口声声要找你。本来让马侍卫去瞧瞧的,我一转头给忘了。”

    鱼朗换衣服的手一顿,是谁过来了?他快速的换了衣衫,道:“你先吃,我去瞧瞧。”他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是谁过来了,难道是舅舅家小表弟?但旋即否定了,小表弟年纪虽然小却一副老成样子,加上舅舅管的严,不可能跑出来。

    一路到了外面找到王二牛询问此事。王二牛笑道:“大当家的怎么亲自过来了。”

    鱼朗笑:“过来看看。”

    “嗯,人在屋里呢,我陪您进去?”

    鱼朗拒绝:“不用。”

    王二牛不置可否,小少年也就十三四岁,看起来就是没吃过苦的,大当家的武艺高强,定然不会有问题的。想罢上前开了门请鱼朗进去。

    鱼朗进了屋,就看见在破旧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少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年的背影,身形消瘦,身上穿的衣裳破破烂烂的,此刻正坐在凳子上两只脚胡『乱』划着。

    “裕哥儿?”鱼朗瞧着小动作,想起来自己那个侄子也经常这样。

    听见熟悉的声音,鱼裕身子一顿,接着站起来转过头来,“七叔!”

    只有十四岁的少年郎委屈的大叫一声朝鱼朗扑了过去。

    “七叔,你怎么一直不回去啊,裕儿可想你了。”鱼裕扑在他怀里像个猴子一样挂在他脖子上。

    鱼朗哭笑不得的拍拍鱼裕,“行了,都多大了还挂你叔脖子上。下来下来,丢人不丢人。”

    鱼裕从他脖子上下来,撩起袖子擦擦鼻涕,理直气壮道:“不丢人。”

    自己说完却嘿嘿笑了,“七叔你可不知道为了来找你裕儿吃了多少苦。”他想起路上的遭遇又有些委屈,嘴憋着拿眼偷看他七叔,就等着他七叔问起啦,到时候能少揍他两下子。

    鱼朗看着眼前十四岁的少年郎,似乎看见了他大哥。那么厉害又多谋的大哥竟然尸骨无存。

    可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鱼朗想到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动作,再看鱼裕不由带了怒气,“说说吧,怎么出来的?”

    鱼裕警铃大作,没想到他七叔居然上来就问这事。他想糊弄过去,可对上七叔认真而严肃的双眼,他突然透过双眼想到了他父王。

    他头低着,认真道:“七叔我错了。”

    鱼朗冷笑:“哪里错了。”

    鱼裕肩膀瑟缩一下,瘪嘴道:“裕儿不该偷跑出来。不该背着皇爷爷和母妃跑出来。”

第46章() 
鱼裕偷看他一眼; “偷听皇爷爷和皇『奶』『奶』说话知道的。”

    鱼朗脸一黑; 鱼裕撅嘴瞥了他一眼,哼哼道:“要不是偷跑出来,我哪能出的来呀。”

    鱼朗站起来,打量他道:“行了,先跟我回去,吃了饭洗刷干净了在说话。”他扇了扇风; 掩鼻有些嫌弃道,“闻闻你这一身味儿; 啧啧,好歹是本朝皇长孙呢; 还不如个乞丐干净。”

    被嫌弃的鱼裕瘪瘪嘴; 想到路上的遭遇差点掉下泪来。

    见他身上穿的单薄; 鱼朗将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扔给他,“披上跟我走。”

    鱼裕见他没揍他高兴的的应了声; 开心的跟在后面往后头院子走。

    “七叔,您真的娶媳『妇』儿了吗?”鱼裕想起偷听来的话,顿时来了兴趣。

    “嗯。”鱼朗在前面应了声。

    得到回答鱼裕很高兴,接着问:“是个寡『妇』?”

    鱼朗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鱼裕本不想接着问; 可心里实在是好奇; “七叔您咋想的呀,怎么就突然跑到这山洼洼里做了土匪呢。你不知道; 京城里现在都在传你当了土匪要和朝廷做对呢。”

    和朝廷做对?

    鱼朗脚步一顿; 回头询问:“这样传的?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做土匪了?”

    鱼裕忙不迭点头:“差不多都知道了; 还有御史大人参你呢,那一阵子每天都有御史参你,但折子都被皇爷爷给扣下了。”说到这鱼裕有些得意,“那些混蛋大概不知道皇爷爷有多疼七叔呢,还真以为您做了土匪呢。七叔,您是不是故意做土匪然后好将周边的土匪一网打尽啊。”

    鱼朗脸黑了黑,没说话,进了院子,瞧见屋里温暖的灯光,心也变得柔软不少,“吃完饭再说。”

    鱼裕跟在他后头进了屋,屋里暖和,他舒服的叹了口气,“总算是有点暖和感觉了啊。”他说着跺了跺双脚,想让双脚也暖和一些。

    陆嘉卉正在和春环摆饭,见他们进来先看见了正跺着脚的少年郎,询问的看向鱼朗。

    鱼朗将鱼裕拎到炕前,解释道:“这是我侄子,我大哥的儿子。”他瞥了眼春环,吩咐道,“去将隔间打些热水过来,再拿套我的衣裳过去。”

    春环并不多问,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待屋里只剩了三人外加睡觉的小山子,陆嘉卉低声问鱼朗:“这是太子的儿子?”

    鱼朗点头:“嗯,这小子敢学我离家出走,看我不收拾他。”

    被眼波扫过,鱼裕一哆嗦,总觉得一顿打是跑不了了。他求助的看向陆嘉卉,哀求道:“七婶儿,救我。”

    鱼家人只看鱼朗就知道基因不错,再者鱼裕他爹和鱼朗是亲兄弟,所以鱼裕长的也非常出『色』,一双大眼可怜巴巴的瞧着陆嘉卉,再加上身上破破烂烂的,陆嘉卉竟然心软了,她笑着瞧鱼朗道:“夫君收拾的时候别当着我的面收拾,不然我会不忍心。”

    她话一落,鱼裕脸一崩,觉得生无可恋,而鱼朗则有些自得的瞪鱼裕,看吧臭小子竟敢冲我娘子撒娇,撒娇也没用,我娘子还是站在他这边儿。

    鱼裕垮了脸,垂着脑袋看起来颇有些可怜。

    说话间净室里传来倒水声,鱼朗道:“去把你这身皮扒了好好洗洗。”

    鱼裕也闻着自己身上的味儿了,半大的少年当着陆嘉卉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两声,贴着墙根儿离的陆嘉卉远远的进了净室。

    待鱼裕进了净室,鱼朗叹了口气,脸也沉了下来。

    陆嘉卉不懂政权,但也看过不少古装大戏,当下担忧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鱼朗低声道:“听裕哥儿道京城现在都知道我当土匪了,还传出我要拉队伍与朝廷抗衡的传言来。”

    陆嘉卉一惊,这是要冤枉他们造反呢!

    这朝代就这样,管你是不是深受皇宠或是嫡长还是庶长,一旦被扣上造反的名头,就算洗脱了,都可能摘不干净。

    当然若是圣上能够坚定的相信自己儿子或许还有回旋余地,若是连自己爹都怀疑自己儿子有谋反之心,那么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这件事,不用鱼朗说,陆嘉卉都能猜到不是二皇子就是三皇子的主意。

    皇长子已死,若是嫡次子再没了,那么朝中能争夺皇储的也就那么几个了。

    陆嘉卉一瞬间想了很多,对着鱼朗道:“夫君可有成算?”

    她毫不怀疑自己男人有本事,但这件事大,他们又不在京城,可以说全凭他们诬陷,而能够帮他们的只有彭皇后一族了。

    鱼朗道:“等我先问清楚再说。本来我也没打算在这山上待一辈子,出来见识见识也就罢了。早晚要回去的,只是现在却不能轻易的回去了。”

    陆嘉卉点点头,心情有些沉重,就元宵节的时候遇见的杀手比,这件事也不容乐观了。

    以前她觉得无所谓,但现在有了小山子,她不得不与鱼朗为孩子考虑。

    两人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下没再言语。

    一路奔波,落魄如乞丐的鱼裕痛痛快快洗了热水澡整个人觉得都活了过来,听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声响觉得再吃一顿热饭就更美妙了。

    而外间陆嘉卉趁着空档又招呼春环将饭菜热了热,又让张满堂添了几个菜,就看见梳洗打扮出来的鱼裕。

    鱼朗身材修长,但鱼裕只是半大少年郎,身体没长开,穿着鱼朗的衣裳显的空『荡』『荡』的,腰间系着腰带,衣裳松松垮垮的,硬是衬托出几分纨绔子弟的感觉来。

    不过鱼裕一张脸长的着实出『色』,现在还未长开便已经夺目,若是再过个几年长开了,一张脸估计比鱼朗还要好看。

    注意到陆嘉卉的目光,鱼裕有些脸红,他咬唇低下头扭着长了不少的衣襟,道:“看啥呢。”

    陆嘉卉一愣,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这么可爱,放到现代那妥妥的就是个中二病犯了的美男啊。

    鱼朗却早就知道自己这侄子的德『性』,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别装。”

    鱼裕立即站直身子,规规矩矩的给陆嘉卉行了大礼,“七婶儿好。”

    “好孩子。”陆嘉卉笑眯眯的伸手『摸』『摸』他的头,坏心眼儿道,“以后乖乖的,离家出走也得带足银子哈。”

    鱼裕一愣,有些呆滞。

    这个七婶儿貌似不比他大几岁吧,居然『摸』他的脑袋!

    还说什么离家出走带足银子!

    他哪是带足了银子,而是带的太多了被人抢了好吗!

    鱼裕有些郁闷,瞥向他七叔,令他崩溃的是他七叔正一脸深情的握着他七婶儿的手说着什么。

    “咕噜。”一阵咕噜声终于打断浓情蜜意的土匪头子和土匪头子夫人。

    陆嘉卉抽回手瞪了鱼朗一眼,招呼着鱼裕上炕吃饭。

    鱼裕也收起了那副腼腆,见鱼朗动了筷子,便拿起筷子飞快的夹菜扒饭夹菜扒饭。速度快的让陆嘉卉都觉得汗颜。这孩子得多久没吃过饭了啊。

    而鱼朗也是有些震惊。

    俱他所了解,这孩子虽然能吃,但是吃饭从来都带着一股风雅,当初他还笑话鱼裕装风雅,可现在他很难将那个狡黠又喜欢风雅的少年与眼前这个吃着寻常饭菜狼吞虎咽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鱼朗有些心疼,自己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看着鱼裕再吃。

    陆嘉卉心思也很复杂,和鱼朗一起看着。

    鱼裕吃了一碗饭抬头见他们瞧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七叔七婶儿,你们怎么不吃啊。”

    “我们吃饱了,你慢慢吃,不急。”陆嘉卉笑着,有些不是滋味,到底在路上吃了什么样的苦,让一个皇孙吃着寻常饭菜如此心急。

    鱼朗也点点头示意鱼裕别客气。鱼裕也实在饿的狠了,嘿嘿笑了笑又拿起饭碗扒了起来。

    鱼裕吃了三大碗饭又将饭桌上的菜一扫而光才拍着肚皮打个饱嗝。

    “喝盏茶就早些休息,有事明日再说。”本想连夜问问他京城和路上的事看着他这样,鱼朗心疼了不忍心了。

    鱼裕松了口气连忙点头。

    鱼裕出来屋子,被春环安排到厢房里,屋里炕上已经烧的很暖。待春环出去,鱼裕开心的叫了声然后蹦到炕上打了个滚。

    真舒服啊,真暖和啊。

    鱼裕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心里开心极了,又吃上热饭热菜了,又睡了温暖的被窝了,真好。

    屋里鱼朗和陆嘉卉却都有些沉闷。

    两人都没料到堂堂的皇孙竟然落魄至此。陆嘉卉还好些,并没体会过皇族奢华的生活,鱼朗却是在宫里生活了很多年的。他敢离家出走也是因为有李侍卫他们四个。

    但鱼裕显然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

    他还没问,只看他这一身行头和吃饭的样子便知道在路上吃了不少苦。

    鱼朗脸『色』有些难看,陆嘉卉叹了口气靠在他身上,握了握他的手,“洗洗睡吧,明日问问再说。”

第47章() 
陆嘉卉回了内室; 小山子睡的呼呼的; 很是香甜。陆嘉卉钻进被窝,抱着小山子软软的小身子,心里才踏实些。

    这一夜,鱼朗难得没有『骚』扰陆嘉卉,陆嘉卉难得睡了安稳觉。

    第二日陆嘉卉是被外面的叫声吵醒的。

    她起身出去,就见鱼朗正追着鱼裕满院子『乱』跑。

    鱼裕本以为他七叔真的能放过他了; 没想到早上还没睡醒就被他七叔鱼朗从被窝里提了出来。他睡的『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太监,还伸脚踢了他一脚; 却被他七叔掀了被子扔到了地上。

    再大的困意鱼裕也该散的差不多了,昨夜为了睡的舒坦;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 这一扔到地上; 全身光溜溜的凉飕飕的不说,关键是走光了啊。

    虽然七叔也是男子; 但少年郎也有了自己的脸面,当即大叫一声从地上蹦起来抓住炕沿上的衣衫,“七叔,您怎么这样啊。”

    鱼裕都快哭出来了; 而鱼朗却扫了他腿间一眼; 不屑道:“还怕看啊,就一小鸡仔。”

    听闻这话; 鱼裕真的要哭了; 转过身去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就听鱼朗补充道:“啧啧,屁股挺白净的。”

    “七叔,您怎么能这样呢,我好歹是您亲侄子啊,您这样七婶儿知道吗。”

    鱼裕嘟嘟囔囔的表达不满,兜头却被鱼朗踢了一脚:“你小子还有脸不满,啊,你能耐了,居然敢离家出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鱼裕可不是老老实实站着挨打的主,捂着屁股便跑,“七叔,七叔有话好好说。”

    见他敢跑,鱼朗更加生气,追上去又是一脚。

    鱼裕跑出屋子,大喊道:“七叔,您怎么不讲理啊,您不也是离家出走的吗。”

    他嗓门大,许多土匪都好奇昨日非得跟着他们上山的少年郎是谁,纷纷过来围观。

    鱼朗见他敢嚷嚷往四周瞪了一眼,看热闹的土匪脖子一缩该干嘛就干嘛去了,面对鱼裕的鬼哭狼嚎也只当没听见,但心里又在思考少年郎的话。

    离家出走?

    他们大当家的是离家出走?

    土匪们心里暗暗猜测,但谁都救不了鱼裕。

    鱼裕瞅了一圈没瞅见貌美的七婶儿,绝望之下又不肯乖乖挨打,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春环早早的起来就看见这么一出笑话,手里拿着瓜子儿看笑话,李侍卫站在不远处瞧着春环,欲言又止。

    春环听见陆嘉卉出来了,赶紧笑道:“夫人睡的好吗?”

    陆嘉卉点点头瞧了眼天上的太阳,“还不错。”

    说话间,鱼裕喊叫着到了跟前,“七婶儿救命!”

    陆嘉卉拍小狗儿是的拍拍他的脑袋:“七婶儿救不了你啊。”

    鱼裕一下子哭丧了脸,后面鱼朗到了跟前,冷笑道:“你跑不了的。”

    鱼裕只觉得末日降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鱼朗提着后衣领提走了。

    到了早饭时候,两人也没回来,陆嘉卉不等他们独子吃了饭,逗着小山子玩。

    已经三个多月的小山子慢慢长开,红『色』皮肤褪去换上嫩白的肌肤,滑溜溜的好极了。

    一张小脸更是像极了陆嘉卉,一双不大的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瞧的人心里都要化了。

    过了午饭时候,鱼朗猜带着垂头丧气的鱼裕回来。

    鱼裕显然是挨了打,坐到炕上的时候明显屁股不舒坦,呲牙咧嘴的坐着如坐了针毡一般。

    而小山子正放在离鱼裕近的地方,以为鱼裕跟他玩,啊啊啊的挥着小拳头。

    “还是小孩子好啊。”鱼裕小大人一样摇头晃脑。

    “你不也『乳』臭未干吗。”鱼朗不屑道。

    被笑话的鱼裕有些不服气,他只是年纪小,等过两年一定比他七叔要厉害。

    说着他瞧了陆嘉卉一眼,幸灾乐祸道:“七叔,若是清宁郡主知道您娶亲了,到时候会不会找您麻烦?”

    清宁郡主?

    陆嘉卉眉头一挑,眼睛带着火看向鱼朗。

    鱼朗一听便知不好,果不其然他娘子是误会了。“别听这臭小子胡说八道,我跟清宁郡主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我就不认识她。”

    鱼裕刚想补充什么,就被鱼朗瞪了回来,但他挨了顿打,心里不服气,不想这么放过他七叔,硬着头皮对陆嘉卉道,“七婶儿,你不知道,清宁郡主小时候可是经常进宫的,我几个叔叔都差不多大,但清宁郡主只看得见七叔,还扬言要嫁给七叔呢,京城里的人都知道。”

    他说完瞧了鱼朗一眼,见他目光冰冷,吓得赶紧跑到陆嘉卉身后,紧张道:“七婶儿,这么重要的情报我都告诉您了,您可不能再见死不救了,不然就是不仗义。”

    为了仗义,陆嘉卉眼神瞟着鱼朗,咬牙道:“乖,七婶儿护着你,你七叔若是敢揍你,我就给你揍回去。”

    鱼朗身子一抖,赶紧说好话,“娘子你得相信为夫对你的心啊,为夫的心思可是日月可鉴,再说了,你夫君长得好看也不是我的错,她非得看上我了,死皮赖脸的纠缠,也不关我的事啊,我很无辜的。”

    陆嘉卉也只想逗逗他,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多话来,不由得好笑,但面上还是紧绷着脸,面无表情冷哼:“这谁知道呢。”

    鱼朗瞪向鱼裕让他作证,谁知鱼裕装死,扭过头去逗小山子玩了。

    “唉,真是比窦娥还冤枉了,估计待会就该飘雪了。”鱼朗垂头丧气,想着等会儿还得收拾鱼裕一顿。

    正说着张满堂那边送了饭菜过来,鱼裕流着口水看着饭菜,鱼朗觉得很丢人,“你在家吃的难道比这还差?”

    鱼裕白了他一眼,“你不懂。”

    鱼朗张了张嘴,他还真不懂。

    离家出走的方式相似但过程太过不一样。

    吃了饭,鱼朗喝着茶水道:“说说吧,路上遭了几伙人围追堵截。”

    陆嘉卉正在拿针线筐的手一顿,看向鱼裕。她只当鱼裕是出门后被抢了银两,却没往他人的围追堵截上想。

    鱼裕哼哼两声,“也就两三波吧。”

    现在想想能活着到了这地界儿还真是不容易。鱼裕想着心里美滋滋的,看来他的本事还是不错的,若是换了其他人估计也就出个京城能活着吧。

    却不想鱼朗一听手中茶杯直接的一声放到桌上,咬牙道:“好个鱼文,好个鱼应。”

    鱼裕瑟缩了一下又不以为意的笑嘻嘻道:“七叔,您看我是不是挺厉害的?”作为皇孙他不可能是个傻的,尤其他爹可是以前的太子,若是他蠢笨无用,早就在京城被人吃了,哪能平平安安的长这么大。

    听到他厚颜无耻觉得自己厉害,鱼朗瞥了他一眼,觉得早上揍的还有些轻了,现在居然还得意洋洋。鱼朗想到二皇子和三皇子越来气,伸手将鱼裕的耳朵揪了起来,“我就觉得早上揍的有点轻了,果然,还是不长记『性』。”

    耳朵被揪住,鱼裕疼的嗷嗷直叫:“哎哎,七叔有话好好说。”

    “哼。”鱼朗松开他,目光讥诮,“你倒是能耐了,一个人就敢出京。我看你父王不在你就忘了京城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了。”

    太子身死,但留下一个嫡长子皇长孙,关键这皇长孙还颇受帝宠,在帝意不明的时候,弄死皇长孙也是让他们少个对手的法子。

    况且七皇子和太子一母同胞又关系好,谁知道七皇子会不会脑抽去帮着自己侄子争夺地位。

    当然最好的法子还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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