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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美炸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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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娶妻这事?若是今后你家娘子出门被人因为这指摘呢?”

    鱼朗道:“谁敢。”他可是皇子,谁敢放肆。

    荣亲王道:“人言可畏,人前话不可怕,人后话才最可怕。”

    荣亲王一说,鱼朗也犹豫,“那我与母后商议后再说。”

    “是该如此。”荣亲王却觉得皇后也会这样想的。

    果然,彭皇后听了这话也是和荣亲王一般的说辞。

    “别人不敢惹你,也不敢正面说嘉卉,可背地里的事儿谁知道,不说府外,就是府中恐怕下人都会背地里嚼舌根子说皇妃来路不正名不正言不顺,连场像样的大婚都没有。”彭皇后手拿剪刀将一盆青翠的盆栽剪的『乱』七八糟还颇为满意,“那老东西开始不同意?”

    鱼朗皱眉,“大哥的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我去年便让钱六的兄长去西北调查了,若真是老三他们几个所为,我定要让他们偿命。”

    彭皇后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这话在我这说说就罢了,到你父皇那”她想起宣德帝的优柔寡断哼了一声,“他可维护着那几个狼崽子呢。”

    “我已经说过了。”鱼朗指指脸上,“你瞧,他打的。”

    彭皇后剪刀一扔,怒道:“他打你了?”

    鱼朗忙不迭点头:“打了,还说不管我了。”

    “这老东西。”彭皇后咬牙切齿撸起袖子往外走,“你回去准备大婚的事,老娘给你找场子去。”

    暴怒的彭皇后单枪匹马杀到养心殿与宣德帝大战一场。

    宣德帝年纪比彭皇后年长几岁,又常年劳累,自然比不得保养得宜的彭皇后,两人大吵一架,谁也不让谁,吵的满皇宫都知道了。

    而鱼朗则嘿嘿直笑两声溜出宫去找陆嘉卉商量大婚的事了。

    钟粹宫里萧淑妃捏着帕子小声咒骂:“都这么大逆不道了怎么就不废后呢?”

    二皇子冷哼一声:“要废早就废了何必等到现在,说到底还是看中嫡子重视中宫。”

    萧淑妃咬唇,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悍『妇』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年了都还有太子都死了那么久了也不说立太子,按照长幼有序也该我的儿子了。”

    说到这二皇子便不忿,他母族身世不差,在朝中也颇有地位,奈何母妃是妃不是后,这么多年便不被父皇看在眼里。这皇位,没了太子就该是他的。

    另一边,陈妃也正在修剪盆栽,不过她修剪的颇为精致,听着宫女报来的消息,叹了口气道:“皇后也是命好。”

    三皇子摇着折扇喝了碗酸梅汤,“不到最后谁胜谁负谁知道呢?”

    陈妃回头端庄一笑,“我就喜欢我儿自信的模样,母妃等着那日。”

    三皇子也很自得,兄弟几个中论智谋也就太子能与他比肩,但太子又如何,还不是死在外头?这剩下几个里他自信是手段城府最深的一个,皇位除了他谁都不配做。

    他转头想起鱼朗的儿子,皱眉道:“母妃,老七都有儿子了。”

    陈妃明白他心中所想,给宫女使个眼『色』,宫女下去很快带了两名女子进来,陈妃道:“这都是我宫里的,知根知底,身子也好,今年都十八了,最是好生养的时候,你先领回去,等明年选秀的时候,母妃再给你选两个身份地位相当的侧妃。”

    三皇子随意瞥了两名宫女一眼展颜一笑,“多谢母妃了。”

    三皇子领了两宫女回去,免不了与三皇子妃一通吵架,但人是陈妃赏的,三皇子妃再不高兴再吵再闹也不敢将人送回去的。

    这厢不提,另一厢鱼朗成功挑起宣德帝和彭皇后的战争乐颠颠的出宫了。

    等回去与陆嘉卉说了大婚的利弊,道:“舅兄过段时日就会进京,咱们不如等他来了,再商定大婚之事,到时候也算有了娘家人了。”

    陆嘉卉一想觉得有道理便答应了。

    本打算次日去太子府看望太子妃,谁知一大早起来就下起了雨,瓢泼的大雨一落而下,陆嘉卉只能放弃出门的打算。

    鱼朗从后面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肩上笑道:“许是老天爷可怜我娘子多日劳累没能休息让你有机会歇着呢。”

    “瞎说。”陆嘉卉笑着推开他转身进了屋,“我昨日已经歇了一日了。太子妃是你亲大嫂太子又不在了,若不是你昨日进宫,昨日咱们就该过去了。”

    鱼朗听到太子不在了这话,神『色』有些暗淡,他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大哥的仇一日不报他便一日没脸去见大嫂,可大嫂待他好,他回来了不去看看她又实在说不过去。

    “大哥的仇,我一定要报的。”鱼朗轻声说着,目光落在门外落下的雨中,坚定又带着嗜血的味道。

    陆嘉卉心里也不是滋味,可又无法安慰。

    太子年长鱼朗十多岁,自小看着他长大,宣德帝儿子太多,纵使宠爱小儿子也不是一心一意,反倒是太子担负起疼爱教导他的责任,比之宣德帝的博爱则纯粹的多。

    后来太子成亲有了鱼裕,叔侄俩岁数相差不大,太子外出但凡鱼裕有的,鱼朗便也会有。太子如此,太子妃也是如此,是以鱼朗对兄嫂的感情胜过对宣德帝的感情。

    两人沉默着,只闻外面的雨声。

    睡醒的小山子不见父母踪迹哇哇大哭。

    夫妻俩相视一笑,忘却心中烦恼快步进了内室,鱼朗抱起小山子就抛上抛下,逗的小山子咯咯直笑。

    雨下了一天一夜,当新的一天开始的时候,天终于放晴了。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地上的水份蒸发,空气间不见清新反倒粘腻。

    这样的天气着实不是出门的好天气,陆嘉卉坐了马车,瞧见鱼朗穿着薄薄的衣衫骑着马,坏心眼儿道:“夫君还是上马车与我们一道吧,省得太阳晒的头疼。”

    鱼朗抬头瞧了眼还被建筑遮挡着的太阳笑眯眯道:“为夫不怕。”

    陆嘉卉皱眉,“可是臣妾担心晒坏了皇子呀。”她托了托在她腿上『乱』动的小山子,“而且小山子也想和他爹玩耍呀。”

    鱼朗皱眉义正言辞道:“这可不成,马车狭小,为夫身强体健身材高大,上去更加重了热度,于娘子和小山子身体不好。”

    “哼,就你还身强体健身材高大?”陆嘉卉啧啧有声的摇头。

    鱼朗坏笑,凑近马车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难道为夫不身强体健?”他顿了顿见陆嘉卉呆住,继续道,“唉,不过几日罢了,娘子竟然忘了为夫的威武,待晚上为夫让娘子检验一番,瞧瞧为夫这话可真。”

    “你这人!”陆嘉卉明白了他说的什么意思,顿时红霞满天飞,她瞥了眼四周跟随的丫鬟小厮,气恼的啐他,“大庭广众之下,你竟然如此不要脸,当还在盘龙山呢。”

    鱼朗毫不在意的翻身跳到马车上钻进去将她抱进怀里,吩咐马车赶路,才小声道:“不管在哪,你都是我娘子。”

    鱼朗的马车虽然不小,但多了一个人,空气更加闷热,小山子穿着陆嘉卉特质的包『臀』短袖小衣啊啊直叫,陆嘉卉推鱼朗,“快出去,热死了。”

    鱼朗不松手,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嬉笑,“就不。”说着还凑上来亲她。

    陆嘉卉被他的无赖打败,她无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围观,只能任他胡闹了。只是有些后悔刚刚为何招惹他罢了。

    好在七皇子府距离太子府并不太远,马车穿过长长的胡同转了几个弯便停下。鱼朗收起脸上的无赖笑意,整理衣襟然后抱着小山子下了马车,又伸手扶陆嘉卉,陆嘉卉下了马车便听见鱼裕跳着过来喊道“七婶儿,你终于来了。”

    鱼朗伸手将鱼裕冲过来的身子拽住,皱眉呵斥,“成何体统。”

    威严十足。

    鱼裕撇撇嘴,接着咧嘴笑呵呵的将鱼朗怀里的小山子接过去,往府内走,“昨日大雨你们未来,我娘便猜到你们今儿该过来了。”

    随着鱼裕出来接他们的是府内大管家和太子妃跟前的管事,此时带了人请了安便对鱼裕道:“娘娘早就盼着七皇子和陆夫人了。”

    陆嘉卉弯弯嘴角,“亏了娘娘惦记了。”

    说话间一行人穿过二门,又路过九曲长廊,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才到了一座占地颇广的人工湖,湖心有座亭子,站在远处影影绰绰的瞧见一身穿白衣的女子独坐那里。

    连接湖心亭和岸边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桥,两边栽种了荷花,此时节正开的娇艳,走的近了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大雨过后的荷叶上尚且残留着雨珠,微风吹过,水珠颤颤巍巍的动『荡』然后滚入湖中。

    小山子瞧见荷花指着啊啊直叫。鱼裕凑近荷花摘了一朵递给小山子,小山子立即高兴的咯咯直笑然后将鲜嫩的荷花塞进嘴巴里。

    鱼裕没见过这么小的娃娃,顿时吓了一跳,赶忙往外抢,小山子不给,偏又抢不过鱼裕,眼瞅着荷花被鱼裕抢走,顿时气的哇哇大哭起来。

    听见儿子哭了,陆嘉卉却觉得稀罕,小山子虽说不到九个月,却难得的很少哭,今日竟然因为一朵荷花气哭了。

    小山子人虽小,哭起来嗓门却很大,安静的湖边只闻他的哭声了。鱼朗也不制止,和陆嘉卉一样只当看热闹,却不想他的哭声惊动了凉亭中的太子妃。

    太子妃今年三十多岁,保养得宜,听见孩子哭声目光投向岸边,随即笑着起身,速度飞快的到了小山子跟前。

    小山子呆呆的瞧着太子妃,然后伸手要抱,太子妃心里一软将小人儿接过来,然后冲鱼朗笑笑:“真是个好看的孩子,比裕哥儿小时候可人疼多了。”

    鱼裕虽然被比下去了可也不恼,嘿嘿傻笑。

    鱼朗牵着陆嘉卉上前行了礼然后给二人介绍了。太子妃笑意盈盈,“果然是个美人儿。”

    陆嘉卉大方的道了谢,抬头的空档打量了太子妃几眼,说实话太子妃长相灵动,笑起来的时候眼睛跟会说话一样,身上虽然穿着白衣,可陆嘉卉却莫名觉得太子妃穿红衣更加好看。

    “凉亭凉快,今日便在凉亭用膳吧。”太子妃抱着小山子率先走向湖心,鱼朗牵着陆嘉卉跟在后面。

    到了中午,府中厨子做了一桌清凉可口的饭菜端上来,几人推杯换盏喝着果子酒暂时忘记了太子难得的自在。

    但果子酒喝多了也容易上头,陆嘉卉因为看顾小山子,所以只喝了两杯便停下了,倒是鱼朗和鱼裕两人喝的多了。

    鱼裕喝多了笑着在凉亭里来回转悠,鱼朗则双眼『迷』离,对太子妃道:“大嫂,大哥的仇我一定要报。”

    太子妃端酒的手一顿,接着笑,“太子的仇,不只是你的。”她说着瞥了眼疯玩的鱼裕,转头对鱼朗道:“倒是其他几个没个安份的,裕儿这『性』子随了我,不像是做大事的人,倒是你,何不去争一争,不管是我还是裕儿或是封家,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凉亭里没有外人,丫鬟小厮俱在岸边等候召唤,一家人难得说话,只要不是大声喧哗,岸边是听不到的。

    鱼朗将果子酒一饮而下,桃花眼灼灼发亮,这话若是出自他人之口,他可能会掂量掂量说话的人是何居心,但此刻是太子妃的话,他却明白太子妃就是这么想的。

    但皇位,他自小便知不属于自己,也不贪图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他笑了笑,桃花眼也绽放开了,恰逢脸上喝了酒红润,瞧起来更加好看,“大嫂,皇位只属于大哥的,大哥不在了还有裕哥儿,谁也别想抢走了。”

    太子妃见他态度坚定,指着此刻抱着柱子唠唠叨叨的鱼裕失笑,“你见过这样儿的储君吗?”

    当朝太子下落不明好几年,满朝都认定对方必死无疑,宣德帝将太子之位悬空未及时册立新储君,外人不免猜测宣德帝是想让鱼裕直接做皇太孙,等宣德帝大行之后鱼裕直接继位。

    可这两年多宣德帝对鱼裕态度又说不上太好,若不然这皇孙也不会轻而易举就出了京城了。

    现在鱼裕只是皇孙还不是皇太孙,太子妃这番储君的言论若是传出去,不光她自己倒霉,就是鱼裕和皇后也得跟着倒霉。

    但太子妃就这样的『性』子,说起来与皇后甚至与陆嘉卉都有些相似。太子妃年轻时便张狂,甚至一度披上铠甲跟随太子上战场,这样的女人说起朝政来竟然让人不敢忽视,说起敏感话题更是无所畏惧。

    陆嘉卉抱着小山子瞥了太子妃一眼没说话她不懂朝政,虽然宫斗戏看的不少,但实践却少的可怜,还是少说少错的好。

    可她这一眼却被太子妃瞧了去。太子妃笑了声,“老七你这媳『妇』比你有意思的多了。”似乎忘了刚才提起的话题,转头将话引到陆嘉卉身上来。

第58章() 
太子妃和太子青梅竹马; 没经历过世俗的情爱; 此刻听了这话觉得颇为有趣,不由询问:“当真是抢回来的?”

    一说起这个,鱼朗更加得意,斜眼瞥了陆嘉卉,道:“亲自架着马车,带着迎亲队伍去迎的亲。”

    陆嘉卉将小山子塞给他; 喝了杯水笑道:“可不,敲锣打鼓的直接去了正门; 生怕全县城的人不知道他鱿鱼大王欺负人赵家到赵家抢亲去了。”

    两人三言两句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清楚,逗的太子妃大笑不已。陆嘉卉心里松了口气; 心里对太子妃充满了好感。

    想到两人这一路过来; 陆嘉卉抬头看了眼鱼朗; 发现对方也在瞧着她。陆嘉卉心里甜蜜,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 恩爱和甜蜜瞬间溢了出来。

    太子妃心下羡慕,不由想起那个伟岸的男人,眼角似乎有泪珠亲润,她抬手拂在眼角; 哎呦一声叹道:“秀恩爱回家秀去。”

    手再次落下来的时候早无痕迹。

    陆嘉卉不好意思笑笑; 鱼朗又喝了杯果子酒,“大嫂; 我以前没说过; 我总觉得大哥没死是的; 兴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没回来呢。”

    太子妃一怔,她何尝愿意相信,可两年多过去了,若是真的活着,又怎么忍心不回来。

    “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在外的事情给我听听。”太子妃换上笑意,似乎那些伤心都不曾存在一样。

    “这就说来话长了啊!”鱼朗『摸』着下巴开始将他从出京到霸占山头占山为王,最后如何大摇大摆进县城抢媳『妇』儿一一道来。

    太子妃被他的话逗的直乐,陆嘉卉却也是头一回听他说这些,在盘龙山住了一年多,却压根没想起来问他这些,现在听来也觉得颇为有趣。

    但太子妃听到二皇子三皇子等人的暗杀冷了脸,“这两个兔崽子早晚一天扒了他们的皮。”

    不光太子妃就是陆嘉卉想起来那些事都心有余悸,对太子妃的发狠也觉得和该如此。

    鱼朗收敛笑容一字一句道:“他们身上的债多着呢,早晚一天完蛋。”

    一家三口待到日落西山,才在鱼裕的不舍中打道回府。

    夏日的傍晚还残留着暑气,但却没之前热了。出了太子府,鱼朗一身『荡』漾的骑着马走在街上,引得大姑娘小媳『妇』惊叫连连。

    鱼朗笑的得意,摇头晃脑道:“娘子呀,看来为夫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陆嘉卉觉得车内闷热,掀开帘子没有诚意附和道:“是啊,夫君英俊潇洒俊朗不凡。”

    鱼朗刚想再说一句,忽然瞧见大皇子骑马过来,鱼朗脸上笑意冷了下去,对陆嘉卉道:“娘子坐稳车子。”

    车子自然是稳的,陆嘉卉放下帘子前看见了迎面而来的男子,她未见过大皇子,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大皇子迎面过来先是注意到鱼朗本不愿与他搭话,转头的功夫正巧瞧见马车内『露』出的绝世容颜,心下一动,双腿不听使唤的就夹了夹马腹过来了。

    “这位是?”大皇子其实是瞧不上鱼朗的,同为皇子,只因对方生于皇后,便自小猖狂,京城哪个权贵不知七皇子不着调,若非有个好母亲,鱼朗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若是以往,大皇子是不屑与鱼朗主动搭话的,但今日他瞧见了美娇娘,不问个清楚心里总是难耐。

    鱼朗似笑非笑,“自然是我娘子。”大皇子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当然陆嘉卉不可能永远不出门,碰上是早晚的事,有他在场遇见,正好瞧瞧这大哥究竟还能如何。

    大皇子饶是有了准备,听到这话心里还是一阵失望。他爱美『色』,府中妻妾更是不少,美艳的,清纯的,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无论哪个与刚才的惊鸿一瞥都不能相提并论。

    他心里甚至有些嫉妒鱼朗有这样的艳福,若是他能得这样的美人,也不会在乎对方寡『妇』的身份。

    鱼朗不愿与他纠缠,催促马夫赶车,“天『色』不早,我们就先回去了。”

    大皇子心不在焉的点了下头,瞧着马车远去,隔了老远,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他站在原地回味许久,竟然也没想起是什么香味。

    马车走过街角,转了弯很快到了鱼朗的私宅,鱼朗翻身下马掀开车帘抱出小山子,小山子手里拿着一朵莲花,此刻正张嘴啃着。

    陆嘉卉从后面下来一家人进了门,慢吞吞的往回走着。

    府中下人那日在陆嘉卉恩威并施下早就不敢放肆,今日又见鱼朗牵着陆嘉卉,抱着孩子有说有笑的在园子里逛着,便知这府中主子是如何的看中这个尚且没有名分的女人了。

    在京城的生活,说乏味也乏味,说有趣也有趣。闲暇时候带着小山子玩闹,偶尔太子妃差人来接她们一同入宫与彭皇后说笑。

    进了八月,天总算不那么热了,残余的秋老虎只在中午肆虐着京城。

    鱼朗一直说要去彭家,但一直没有提起,一直到了八月十三这才让陆嘉卉准备起来要去彭家了。

    彭家是彭皇后的母族,承恩侯老夫人早就盼着鱼朗那小兔崽子带着小崽子和小媳『妇』来看她了,谁知一直盼了快一个月,小兔崽子才慢吞吞的来了。

    进了承恩侯老夫人的屋子,鱼朗迎面便飞来一只布老虎,鱼朗伸手接住,在陆嘉卉的震惊中介绍道:“这位身手矫健,准头十足好,长的美貌动人的老太太就是我的外婆大名鼎鼎的承恩侯老夫人了。”

    他一长串的话逗的承恩侯老夫人笑了起来,陪在她身侧的几个媳『妇』也附和的笑。

    陆嘉卉跟在鱼朗身侧到了跟前只给老夫人行了礼,其他人则按照国礼起身给他们行礼。

    一番谦让落了坐,期间老夫人的一双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陆嘉卉,打量半晌问鱼朗:“这就是你自己找的媳『妇』?”

    鱼朗笑:“这可是我费劲巴力抢来的媳『妇』儿,外祖母,我这媳『妇』儿美吧?”

    老夫人煞有介事的点头,竖起大拇指称赞:“美,美极了,怪不得我之前给你提的那些姑娘你都不乐意呢,那些与她比起来确实差远了。”

    老夫人上了年纪没有别的喜好,就喜欢给人说亲,偏偏承恩侯府适龄的姑娘小子没有,便将主意打到了大龄青年鱼朗身上,前前后后老夫人张罗了不下七八个姑娘,鱼朗愣是一个没瞧上。

    但这不能让老夫人灰心,更加有了斗志,而清宁郡主不知从哪得了消息,居然找了中人找上老夫人,老夫人被清宁郡主外相所欺,还郑重的给鱼朗提过。

    鱼朗打那时候起便怕了这外祖母了,但凡没事绝不肯登门了。那时候没多久出了太子的事,鱼朗离家出走做了土匪,清宁郡主死活不嫁要等着鱼朗,便这么不了了之了。

    本听说鱼朗回京了,老夫人重新燃起斗志,谁知却得知鱼朗已经在外娶妻生子,老夫人伤心了好几天,等她自己安慰好了自己,鱼朗这才姗姗来迟。

    鱼朗听见老夫人这话,心里一紧,生怕老夫人将他在外的名声说出来,赶紧说了许多其他的话岔开了去。

    承恩侯夫人与其他几房的夫人陪坐着,不时与陆嘉卉说上几句。

    老夫人暗中观察,见陆嘉卉行为得当端庄大气,还以为这段时间在府中训练过,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满意。

    其实鱼朗都有些惊讶,若非他知道陆嘉卉是十里大山深处土生土长的姑娘,他丝毫看不出陆嘉卉与普通『妇』人有何差别。

    今日陆嘉卉的行为举止端的大气,就是大家闺秀在此也就如此了。

    当然,陆嘉卉有两世为人的经验,上一世又深入研究古装剧,撑着身子装闺秀还是不在话下的。

    午后用了膳,鱼朗便起身告辞,老夫人不舍,拉着他的手不肯放,“你大哥没了,你娘和你大嫂他们就指望你了,你切不要辜负了他们。”

    鱼朗点头,正要走,就见外面传来一声行礼的声音。

    清宁郡主自从在船上没得了便宜匆忙回京后便一直没得机会见到鱼朗,恰逢她与承恩侯府二房姑娘相识,得了对方的消息这才匆匆赶来,却赶上鱼朗等人离开的时候。

    清宁郡主一双眼睛汇满了泪珠儿,一声七哥立即叫出了口。

    承恩侯府众人有些尴尬,尤其是承恩侯夫人心里更是暗骂哪个不知好歹的将人放了进来 ,以前老夫人给鱼朗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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