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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美炸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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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帝脸上下不来台,气的吹胡子瞪眼,“当着孩子面说什么胡话呢。”

    陆嘉卉躲在鱼朗身后拼命忍着笑,她低声对鱼朗道:“母后威武。”

    鱼朗则咧嘴就笑,“这算什么,父皇在母后面前就是个纸老虎,但凡求他不成只要母后出面保证马到成功。”

    宣德帝注意到两个小的讨论他们更加难看,瞪眼道:“都滚回去。”

    连带着一直当透明人的二皇子等人也被撵了。

    鱼朗笑嘻嘻道:“父皇,这事儿让我老婆孩子和我娘受了委屈,您别想拿以前那一套糊弄我们,您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赶明儿我就拆了成王府大门去。”

    “你敢!”宣德帝气的瞪眼。

    鱼朗收了笑,“那您就瞧着我敢不敢好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人若欺我,加倍奉还。”

    他说着还若有所思的瞧了眼二皇子等人,二皇子藏不住事眼神有些慌『乱』,三皇子仍旧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只含笑不说话。

    宣德帝哼了声,也没说怎样,直接走了。

    他一走,萧淑妃等人也坐不住了,纷纷告辞。

    最后只剩下鱼朗等人,彭皇后冷声道:“这老东西,真是越来越喜欢和稀泥了。”她瞥了一眼鱼朗,“钱大还没消息?”

    鱼朗难得正经,肃容道:“之前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成与不成都会有消息。”

    钱六虽然是太监出身,但钱大不是,他们从大到小一共二十几人,俱是太子当初为了鱼朗安全给特训出来的人。太子失踪后传来死讯,他们心中悲痛,对二皇子三皇子几人更加愤恨,奈何手中证据不足,只能按捺下,让钱大带人去了边境查找当年的证据。

    但三皇子做事缜密,一些证据或毁或丢,钱大等人费了好些力气才在边境安『插』下去,两个月前钱大还传信说事情有了眉目,过几天或许就有好消息传来了。

    彭皇后想到几个狼崽子,不由哼了声,“欺我儿者必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你父皇其实什么都清楚,不过是舍不得几个狼崽子罢了。”

    说起这个,鱼朗抿了抿唇,握着陆嘉卉的手更紧了。

    一场认亲大会变成这样,最后不了了之。一家几口一起用了膳,鱼朗便带着娘俩回七皇子府去了。

    他们前脚进门,后面就见张福成亲自带人来宣旨,竟然是将鱼朗封为寿王,鱼朗一问才知,不光他,就是二皇子等人也纷纷封了王。二皇子为齐王,三皇子为鲁王,四皇子为越王,五皇子为昭王。

    不光七皇子府,其他几位的府上也因为突然下来的封王旨意掀起轩然大波。

    诚然以前未封王,大家都在猜想谁会成为新任的太子,可今日却一同将几个成年的儿子都封了王,而比鱼朗小的皇子却又没有,圣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几人心里都没底。

    然而从封号上看,除了鱼朗,其他既然都平淡无奇,无非是按照惯例已封地作为称号。可这封地看起来又都差不多,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封地靠在一处。

    鱼朗捧着圣旨,若有所思对陆嘉卉道:“父皇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立裕儿为皇太孙?”

    陆嘉卉拧眉思考:“当初太子没了的消息是怎么来的?”

    事情过去几年,鱼朗也不避讳,当即道:“大哥带兵伐匈奴,后来匈奴偷袭,大哥受手下之人蒙蔽中了圈套,送信回来的人道,大哥带着一对二百人的小队追击,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有人说曾瞧见匈奴人将大哥头颅挂在树上,生生被野兽啃食了。当初我们也不信,可追查许久,得来的也竟是这样荒唐的结果。”

    “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太子并没有死。”陆嘉卉看着鱼朗伤心的模样有些心疼,她伸手抹平他眉间的皱起,“你们得知他的死讯,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可到底没有见到尸体不是吗?”

    鱼朗心中震『荡』,不敢相信,“可,当日带回口信的人却是大哥手下程煜,此人是大哥的心腹。”

    “心腹?”陆嘉卉一笑,“夫君别忘了人生易变,他为太子心腹时自然以太子为主,可若是旁人许他更好的前程呢?”

    鱼朗没有说话,的确,没有人对高官厚禄不动心,诚然大哥能给手下前程,但他又不只有一个心腹。况且当日只他与其他人说这消息,大哥其他的心腹却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大家对程煜过于信任,只当他不会说谎罢了。

    “我去找人问话。”鱼朗当即站起来往外走,陆嘉卉也不阻拦,只道,“我等你回来。”

    鱼朗点点头,出了门便找钱六,钱六一听赶紧派人去查看,谁知一个时辰后回来得知程煜妻儿早在去年就随程母搬迁到南方老家居住,而程煜现今在西大营任职。

    “果然有猫腻。”鱼朗愤怒之余又有些期待,兴许他大哥真的没死。

    转天清宁郡主宫中攻击寿王妃与皇后的事情传满京城,又有人传出清宁郡主回家后一病不起,京中之人闲余之时甚至谈论这事如何结束,陆不易也听说了这事,顾不得递帖子当日便来了寿王府。

    “早先瞧着王爷待你好不用担心,可他不招惹女人,女人却来招惹他。到底是皇家,反倒不如普通百姓日子过的舒坦。”陆不易心有戚戚,摇头叹息,“只恨为兄人微言轻,不能为妹妹撑腰。”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娘子有我撑腰还不够吗?”

    却是一早出门的鱼朗回来了。

    鱼朗大步进屋,陆不易夫妻忙站起来行礼,却被鱼朗劝阻,“舅兄这就见外了。”

    几人重新落座,曾氏有些紧张,陆不易虽然不紧张却也为刚才的话有些尴尬。鱼朗眸中带笑,“这事儿成王府想以清宁郡主生病推脱过去,是没那么容易的。”

    娘子和儿子是他的命根子,那女人以前『骚』扰他也就罢了尚且可以忍受,可竟然公然攻击他娘子和儿子,简直将他的心往地上踩啊,若是这回放过她,下回还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

    况且,父皇多次和稀泥,大哥的事他不追究二皇子等人的罪责,现在还是如此。

    说实话鱼朗小时候是很崇拜父皇的,可惜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明白父皇不是一个人的父皇,到了大哥出事,父皇模棱两可的态度,鱼朗逐渐伤心失望,好在还有母后,这才没有让他过于绝望。

    陆嘉卉瞧着他,她心里清楚鱼朗的心思,不由有些心疼,“别勉强自己,大不了就算了。”她宁愿自己受些委屈,也不想让他再因为此事与宣德帝有龃龉,况且清宁不过一女子,就算她想报仇那也可以用女子间的较量,而非拼着鱼朗痛苦为代价。

    鱼朗安抚的朝她笑笑,“不用担心,我有数。”

    陆不易夫妻见小夫妻俩感情好的很丝毫没有因为清宁郡主的事伤了和气这才放了心,于是提出告辞。

    四人去隔壁屋子接陆念乡,却不想小家伙正哇哇大哭,而小山子则扶着桌子站在地上看着莫名其妙哭了的哥哥。

    丫头急忙要上前解释,被陆嘉卉伸手阻止了,她瞧着陆念乡的样子觉得有趣便将他抱在怀里,问道:“念乡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哭?”

    陆念乡被姑姑抱在怀里,瞅着小山子更加委屈了,“弟弟,不叫。”

    “不叫什么?”陆嘉卉有些不理解。

    曾氏一旁笑,“他的意思是小山子不叫哥哥。”

    陆念乡从第一次见小山子似乎就有了执念,总想教会他叫哥哥,可惜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少,可小山子就是不肯开口。

    前几日府中有人传言说小公子怕是生而有疾,好巧不巧被春环的小跟班儿听了去。陆嘉卉以前还觉得古人动不动就惩罚过于严厉,可事情到了自己头上,才知自己有多愤怒。

    大人的世界如何混『乱』那都是大人的事,就像有人背地里说陆嘉卉身世不好,她也只是让春环教训了人然后扣了月钱,可有人就是不知好歹,竟然编排起了还差几天满周岁的小山子。

    陆嘉卉愤怒之余将人当众打了一顿然后直接发卖了。府中下人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私底下编排小山子了。

    此时见陆念乡因小山子不说话着急,笑道:“弟弟很快就会叫了。”

    陆念乡很挫败,耷拉着脑袋与曾氏走了。

    还剩几日便是小山子的周岁生日了,宣德帝似乎想要补偿她们娘俩,竟下旨大办。齐王等人眼睛都要红了,当初他们儿子周岁的时候他们父皇可是管都没管过的。轮到老七家的却要大办了。

    鲁王府还好没有子嗣,齐王府虽然有长子却是庶出,同样有嫡长子的昭王殿下心里就不是滋味了,而昭王又惯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人,被鲁王挑唆几句,更是视寿王府为心腹大敌。

    到了小山子周岁这日,宾客满堂,满朝文武哪个不赶紧麻溜的带上贺礼前去观礼。

    不说宣德帝大办的旨意,就是看在彭皇后的面上,他们各家也得打足了精神准备贺礼,而且还得早早的前去,以示重视。

    陆嘉卉早就准备好了各『色』抓周之物,谁知到了正时辰的时候,宫内张福成带着宣德帝的圣旨而来,并且给抓周添了几样物件儿,折扇,私印,宣德帝惯用的『毛』笔。

    物件儿一出,全场哗然,包括几位王爷在内纷纷猜测宣德帝的用意。

    莫不是圣上有意传位给寿王?

    可若有意何必拖着还封了王,直接立太子岂不方便,反正鱼朗中宫嫡出,虽不是长子却也名正言顺。

    人精儿大臣们脸上俱挂着讳莫如深的笑容,齐王党与鲁王党则皮笑肉不笑,齐王与鲁王相视一眼,神『色』莫名,昭王虽然鲁莽也知此事蹊跷,他看向鲁王,两人对视一眼又赶紧错开了去。

    接着张福成又宣旨,却是宣德帝为小山子赐名鱼有容。

    颇为女『性』的名字,但无人敢质疑。

    鱼朗有些不忿,低声对陆嘉卉道:“父皇真是讨厌,我查找了好些天眼瞅着就订下来了,却被他抢了先。”

    对此,陆嘉卉觉得名字只是称呼,谁起都一样,但自己夫君如此不忿,她也只好『摸』『摸』他手指,安抚道:“就是就是。”

    吉时到,小山子被放到放满物件儿的大炕上,小山子爬来爬去,『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突然坐在那里瞅着远处喊了声:“哥哥。”

    吐字清晰到让人一听便知是再叫哥哥。

    众人一愣,接着便大笑起来。

    鱼朗拍掌大笑,“好儿子,连说话都挑日子。赶紧给爹娘挑几样好东西。”

    陆嘉卉也鼓励的看着他,小山子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又爬了起来。

    等他拿起宣德帝的『毛』笔时有人抽了口气,待他抓起折扇的时候众人呼吸一滞,最后小山子抱起私印的时候齐王等人的脸都黑了。

    站在人群后面偷偷看了半天热闹的宣德帝对彭皇后道:“你瞧,那小子多喜欢朕赐的礼物。”

    彭皇后嗤笑一声没说话。

    可下一秒宣德帝笑不出来了,小山子抱着这三样东西一样一样的给扔到一边去了,然后瞧都不瞧一眼转头左手弓箭右手一支牡丹花抓在手里不松开了。

    宣德帝吹胡子瞪眼,“真是,这孩子。”

    彭皇后心情特别的好,大笑两人在众人的震惊中上去将小山子一把抱起来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孙儿当真不俗,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小山子咯咯直笑,让宣德帝更加郁闷了。

    小山子扭头朝向宣德帝,开心道:“哥哥。”

    在场之人无不是朝中重臣,听得小儿之语有心想笑却又不敢,委实辛苦。

    陆嘉卉笑眯眯将小山子抱过来,道:“今日还是小山子头一回开口呢。”

    彭皇后眉头一挑,对宣德帝道:“瞧瞧,竟然将这一声献给了你。”

    宣德帝脸一黑,无比郁闷,小孙子开口叫人是好事,可叫的不是皇爷爷却是哥哥!

    这时忽听不远处一小童喊叫:“山、山!”

    小山子本来老老实实坐在陆嘉卉臂弯处,听到声音更加急切,四处『乱』扭,嘴里喊着:“哥哥,哥哥。”

    陆嘉卉循声望去,就瞧见陆念乡也和小山子一般的动作。

    小山子隔着人群瞧见陆念乡,两人相互对视,然后嗷嗷的一个叫着哥哥,一个叫着山山聊上了。

    宣德帝哭笑不得,“朕还道小山子是叫朕,却不想是朕自作多情了。”

    一场周岁抓周宴,因为宣德帝的参与变得隆重,京城中人无不谈论好命的七皇子,有爹疼有娘爱,更有漂亮的小媳『妇』还有个人人夸赞的儿子,老天真是厚待于他。

    宣德帝的重视,彭皇后的做脸,让其他几个王府很没脸,也俱都在心里暗骂宣德帝偏心。

第63章() 
过了几日进了腊月; 天寒地冻; 下了一场大雪后,天地间只剩下一片雪白。小山子正试图松开桌子自己走两步,就瞧见春环快步进来,“王妃,成王府的随着年礼还下了拜帖。”

    陆嘉卉瞧了眼,却是道腊月初六登门做客。

    “啧啧; 我们两家什么时候有这交情了。”陆嘉卉失笑摇头。

    春环问道:“那怎么回?接还是不接?”她瞥了眼陆嘉卉道,“要我说就不接; 他们不道歉不说还有脸来做客。”

    陆嘉卉挑眉一笑,“接啊; 为何不接。”

    出了那样的事成王府都能求着宣德帝大事化小; 为此宣德帝还特特将鱼朗叫去好生安抚了一通; 又补给了陆嘉卉一座温泉庄子并几个铺子,鱼朗这才作罢; 直说不会这么算了,暗地里却给成王府使了不少的绊子。

    春环也不坚持,下去做事了。

    到了腊月初六成王妃果然带着清宁郡主来了。清宁郡主一脸憔悴,身形瘦弱; 倒真的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弱女子; 只是一双眼睛却亮的下人,瞅着陆嘉卉的时候那股子不甘却怎么也下不去。

    成王妃先是奉上各『色』大礼; 又亲自替清宁郡主道了歉; 自始至终清宁郡主都没说过一句话。

    陆嘉卉对成王妃母女没什么好印象; 见对方虽嘴里说着道歉的话,眼中却毫无歉意心中更是恼怒,甚至觉得今日就不该见她们。

    她惯不是委曲求全的人,她抬抬眼皮,似笑非笑道:“王妃这话不敢当,倒是清宁郡主好似并不情愿呢。”

    清宁郡主蓦的抬头,一双眼睛狠狠的剜在陆嘉卉的身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本郡主道歉。”

    她自知那日在宫中犯下大错,回家后成王更是雷霆震怒,让父王母妃担忧她很后悔,今日母妃带她来道歉,她本做好忍让的准备,可这陆氏竟如此不识趣,当众给她母妃难看。

    真当自己有了王妃的称号就是王妃了啊,不过是顶着王妃帽子的贱人罢了。

    成王妃本思考着如何对话,冷不丁听见清宁这话,脸顿时白了,当即拉了下清宁郡主的手呵斥道:“你给我闭嘴!”

    上次的事虽然宣德帝碍于成王的权势硬『逼』着寿王鱼朗忍了,但她却不相信鱼朗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或许上次的事他可以看在宣德帝的份上不追究,但今日若再惹事,那可真是神仙也救不了啊。

    清宁郡主双目通红,双拳紧握,怒目而视,“陆氏你这贱人,不过仗着一副好皮囊,就凭你二嫁的身份,哪里配得上我七哥。”

    陆嘉卉本来挂着笑的脸渐冷,她冷冷盯着清宁郡主,突然笑的开怀,“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仗着一副好皮囊。”她用对巧慧说过的话道,“我有好皮囊,但,你有吗?”

    清宁郡主长相不丑,配上与生俱来的气质,在京城贵女中也是颇为出『色』,但与貌美如花的陆嘉卉比起来就逊『色』的多,但她自恃身份高贵,瞧不起陆嘉卉,此刻听到陆嘉卉大言不惭的承认,顿时青了脸,“你!”

    陆嘉卉笑眯眯挑眉,“我怎么了?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挺美?”

    “你、你可真不要脸。”清宁郡主涨红了脸被陆嘉卉气的心肝肺的都疼,可偏生陆嘉卉不吃她那一套,面子什么的,简直于陆嘉卉为浮云。

    可通过这两件事,非但没让陆嘉卉伤了脸面,倒是她自己现在在京中名声全无,里子面子都没了。

    陆嘉卉冷哼,转头对目瞪口呆的成王妃道:“看来贵王府今日并没有道歉的诚意,既然如此,本王妃就不招待二位了。”

    来之前成王就千叮咛万嘱咐,今日一定要诚心道歉,可现在开始没几句就被清宁搅个天翻地覆,这回去若是让成王知道了,他们娘俩都没好果子吃。成王妃心里焦急,又有些埋怨清宁郡主的不懂事,她赶紧站起来,不顾自己长辈的身份,去拉陆嘉卉的手,“王妃,看在大家亲戚的份上,饶了清宁这一回。”

    “母妃何必跟一乡野村『妇』求饶!”清宁郡主怒目而视,不顾成王妃阻拦,骂道,“别以为披上一身衣裳就变凤凰了,七哥只是没看清你低贱的本质,总有一天他会看清你的真面目,然后把你赶出寿王府。”

    陆嘉卉眼神变冷,“这就不劳郡主费心了。”说着朝门外大喊一声,外面候着的钱六进来,陆嘉卉吩咐道,“咱们寿王府庙小容不下成王妃与清宁郡主,送客。”

    成王妃急的都快掉泪了,却见清宁郡主还一副高傲的模样,顿时气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就不能消停些。”

    成王虽然掌管西大营,可皇恩总有耗尽的时候,若真到了那一日,成王府一系该如何自处。

    清宁郡主瞪大眼睛,“母妃!”

    一旁钱六恭敬道:“此处为寿王府,王妃和郡主若要争吵请回成王府再吵。”

    成王妃觉得丢人,瞪了清宁郡主一眼便走了。

    清宁郡主一侧脸已经肿了起来,她瞥了陆嘉卉一眼,咬唇道:“七哥是我的。”

    陆嘉卉冷笑:“有本事来抢啊。”

    说完她便坐下喝茶了。

    寿王府里成王妃母女的行径被传入了宫中,宣德帝似笑非笑对成王道:“清宁郡主好大的火气,陆氏出身虽然不显,却也是皇家册封的王妃,到了清宁郡主口中就成不堪之『妇』了,”他说着看了成王一眼,继续道,“是不是下次皇家王妃见了清宁郡主还得下跪请安?”

    成王额头冷汗直流,心里将清宁又骂了一通,但此刻他只能匍匐身躯,请罪,“老臣有罪。”其他求情的话他是真的说不出口了。

    宣德帝轻哼了一声,半晌才道,“上次的事朕压下来老七和皇后意见都很大,这次,朕很为难。”

    他话一落,成王心一紧,虽然他手中有兵权,但也因为这军权被宣德帝忌惮已久,若是如此下去,宣德帝耐心又有多少?

    成王心里翻起惊涛骇浪,面上诚惶诚恐道“请陛下责罚。”

    宣德帝坐下,不以为意道,“老王妃在城外庵堂生活难免孤寂,清宁又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让她去陪着老王妃吧。”

    “陛下!”成王大惊,他女儿虽然不少,但嫡女却只此一个,虽然因为这几次事情又些恼怒,可到底是他疼了多年的女儿,他匍匐下身子,老泪纵横,“求陛下宽恕,老臣回去马上将她嫁人可好?”

    宣德帝沉『吟』片刻,上前拍拍他肩膀也没说让他起来,笑道:“朕也非狠心之人,只是老七那里”他一顿,又道,“不若你去与他说说,只要他同意了,朕自然没有意见。都是当父母的,一片心意朕是理解的。”

    成王拜谢,从大殿里出去,只觉浑身都湿透了,一阵冷风吹来,他都未觉出冷来。

    迅速回了成王府,找到清宁郡主,一巴掌先打了过去,“我瞧着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清宁郡主捂着脸默不作声,只垂泪道:“女儿自小到大只喜欢了这一人,父王为何不帮女儿达成心愿?”

    她面『露』哀伤看着成王,成王瞧着她眼中的哀求,心里一软,但想到宣德帝的话又狠了狠心道:“待我求了寿王殿下,你就准备嫁人吧。”

    清宁一喜,“嫁给七哥?做侧妃也没关系,只要能嫁给他,我宁愿委屈自己。”

    成王一怔,当即又是一耳光,他失望的看着清宁郡主,摇头道:“枉费我与你母妃想尽办法保住你,可你竟然自甘堕落宁愿为侧妃!”

    “不是嫁给七哥?”清宁郡主一愣,似是根本不在乎成王说了什么,摇头道,“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不嫁也得嫁!”成王怒吼。

    清宁郡主泪雨滂沱,“除非我死。”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将成王气的摔门而去。

    但事已至此,成王也无可奈何,他去寿王府,鱼朗连见都不见他,下朝堵鱼朗,可鱼朗以王妃受惊为由已经多日未上朝。

    宣德帝明白,成王也明白,寿王这是发了怒了,一定要个结果了。

    成王头发都要愁白了,终于在三天后在寿王府外拦住了鱼朗。

    鱼朗本不欲与他多说,但成王道:“寿王殿下,可否与王叔到酒楼一叙,王叔有重要话跟你说。”

    “本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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