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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美炸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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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帝瞧着自己的二儿子,曾经的二儿子高傲自大,脾气暴躁,到了今日却想着让他饶了他。宣德帝摇摇头,问道:“如果『逼』宫成功,你打算怎么处置你的父皇?”

    齐王身子一顿没有说话。

    宣德帝明白了,叹了口气,道:“我自认对你们几个兄弟不错,甚至太子之事都宁可相信你们没有追究,你们倒好。”他冷笑一声,“朕的好儿子来『逼』宫,然后想让自己的父皇去死。”

    齐王身子一抖,匍匐在地哀求,“父皇,这一切都是成王撺掇儿臣的,求您饶了儿臣一回吧。”

    “既然做了,就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宣德帝脸上无悲无喜,“带下去吧。”

    范远上前拉齐王,却被齐王挣脱,齐王突然站起来,双目通红,冲宣德帝怒吼:“父皇您偏心!”

    宣德帝没有吭声。

    齐王却更加愤怒,“您说对我们几个兄弟不错?呵呵,我们都是您的儿子,凭什么就大哥和老七就得了父皇所有的宠爱,凭什么大哥就能是太子,我们却一点机会都没有,我哪里比大哥差了。我不服!”

    宣德帝转身,悲悯的看着被愤怒和权势蒙蔽了双眼的齐王,冷笑道:“就凭你说出这番话,你就不配做太子,更不配今后登上龙椅。”他眼睛盯着齐王,一字一顿道,“朕不光是个父亲,更是一国之君,太子仁义大气,能文能武,又兼容天下之心,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他的那些优点,你们哪个能具备?说到老七,普通人家的爹娘都疼爱幺儿,朕偏疼些又如何了?他为嫡子,你们为庶子,有什么资格与他相提并论!”

    他的话砸在齐王心上,让他心都凉了,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悲哀的看着宣德帝,“说到底,您还是更在意嫡庶。”

    宣德帝没有再说话,摆摆手后范远拖拽着齐王便下去了。

    “一个两个的,呵呵。”宣德帝呵呵笑。

    “去告诉萧淑妃吧。”宣德帝看着外面,“然后找个齐王的人告诉鲁王,就说齐王事已成了。”

    张福成看着宣德帝,心疼道:“陛下这又是何苦呢。”若是齐王失败的消息传去,那么鲁王定然按兵不动,并且进宫哭诉,但本就打着黄雀在后主意的鲁王得知齐王成了,定然坐不住想来一较高下。

    “去吧。”

    站在门外的鱼朗听着父皇与齐王的对话心里颇为不是滋味,瞧着齐王如同死狗一般拖出来,却抑制不住的『露』出笑来。

    齐王突然瞪大眼睛,发了疯是的挣脱范远朝鱼朗扑来,“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你赢了吗?哈哈,妄想!有本事你去将你的好侄子也杀了啊,有本事将我们全部杀光啊,否则你依然登不上太子之位。”

    鱼朗咧嘴笑笑,“我本来就不打算当太子,又何必去争,倒是你一辈子都在求而不得,可怜可叹啊。”说着还摇头晃脑。

    “哈哈,不打算当?”齐王哈哈大笑,被范远重新制住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喊道:“老天爷,你不公平!你待我不公!”

第66章() 
宣德帝颇有些幸灾乐祸; “怎么样; 你大哥出现了,朕是不是想如何就如何了?”

    眼见着以为死去几年的大哥出现在眼前,鱼朗激动的早就将他父皇忘了,眼巴巴的瞅着太子,突然大叫一声朝太子扑了过去。

    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的太子瞧着鱼朗,眼角含笑; 将扑过来的身子接住,兄弟俩抱在一处。

    鱼朗哭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就这么迎接大哥?快下来; 沉死了,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毛』头小子呢。”

    “嘿嘿。”鱼朗傻笑两声下来; 然后上下打量太子。

    太子在外两年多; 此时看上去竟有四十多岁; 可鱼朗却知道大哥今年不过三十出头,大哥两鬓竟已经染了风霜。鱼朗眼角一热; 差点又掉下泪来。

    “大哥,你受苦了。”鱼朗看着太子,眼中孺慕之情让太子也感慨万千。

    鱼朗只比太子的长子大五岁,可以说鱼朗是太子看着长大的; 小时候鱼朗想找宣德帝; 但宣德帝儿子太多难免顾及不到他,于是太子便充当了父亲的角『色』; 所以说鱼朗对太子感情深厚也情有可原。

    太子看着他『摸』『摸』他的脑袋; 感慨道:“小郎朗也长大了。”

    鱼朗嘿嘿直笑; 似乎只要大哥活着,什么都不重要了。

    眼瞅着兄弟俩要手拉手找地方叙旧了,宣德帝咳嗽两声找找存在感,“太子回来是好事,只是老二和老三”

    听到他说起被关起来的齐王和鲁王,鱼朗的脸直接拉了下来,“父皇难道还要放他们出来不成?他们可是要『逼』宫了,还通敌卖国,父皇就这么放过他们?”

    宣德帝面上尴尬,瞥了一眼太子,见他面上微冷,不由有些恼怒,“你们是朕的儿子,他们也是,非得弄个你死我活你才甘心?”

    前一天还因为齐王鲁王气愤难当并且狠下心,这才过了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反悔了。一个帝王如此,当真让鱼朗见识了。

    鱼朗懒得再也他父皇争辩,对太子道:“大哥可去见了母后与大嫂?”

    太子眸子一暗摇头道:“还未曾去。”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过去,今日正好初一,我娘子和儿子也都在。走走走。”鱼朗拉着太子便走,直接将宣德帝扔在原地。

    早就知道鱼朗目中无人,今日却是用在了他的身上,想想其他儿子哪个敢如鱼朗这般对待帝王。宣德帝哼了声,想到尚关在府中的两个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过了没一会儿,张福成手下的太监小心翼翼进来:“陛下,淑妃娘娘两日未进水米了。”

    宣德帝抬头瞧着小太监,突然道:“那就让她饿死好了。”

    儿子不争气的不争气,争气的又气他,现在就连女人也来要挟他,想饿死那就饿死好了,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况且儿子是自己的,女人却是要多少有多少。

    小太监吓了一跳,心道今后那些烫手的银子可不能再收了。

    鱼朗拉着太子一路到了皇后宫中,此时皇后宫中可谓是欢声笑语。

    早早的来请安拜年的命『妇』和妃子们都被打发了回去,此时只剩了陆嘉卉母子还有太子妃母子。

    听见脚步声,里面笑声微停,小山子瞧见鱼朗直接歪歪斜斜的朝他跑来,谁知人太矮,没抱到鱼朗反倒扑向太子。

    太子将小家伙抱起来,迈进大殿,然后道:“我回来了。”

    一声我回来了,让原本欢声笑语的大殿静了下来,彭皇后最先反应过来,愣愣道:“我儿”

    太子含笑应道:“娘,是我。”

    说着又转头看向早就呆滞的太子妃道“晶玉,我回来了。”

    太子妃忽然就捂住嘴呜呜的哭了起来,“真的是你吗?”

    太子瞧了眼坐在一旁的鱼裕然后过去将太子妃揽在怀里,“真的回来了。”

    谁也不知道为了能够回来他受了多少苦,瞧着他父皇为了那两个人开脱说好话,他心里失望极了。

    小时候他便知自己是太子,将来是皇帝,从小他克制自己学习父亲,就是为了今后能够成为一代明君,那时候父皇是他崇拜的对象,一直以来都是将父皇当作榜样。

    可惜随着年纪的增大,他的父皇让他越来越失望,时至今日,就算他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受尽苦楚,可在父皇的眼里只是回来就好,那么另外两个儿子也可以保下来了。

    鱼朗兴致高昂的给太子介绍了陆嘉卉和小山子,这才道:“虽然今日是初一,但这时候大哥还是早些回去歇着的好。”

    彭皇后也是一脸心疼的撵他们,“你们快些出宫回去歇着,明日再来不迟。”

    太子站起来告辞,笑道:“估计今晚上开始好些人睡不着了。”

    听他这么说,其他几人均笑了。

    想到那几个现在的下场彭皇后不禁皱眉,“就那几个混蛋玩意儿,你们父皇还当个宝贝呢,哼等哪日那几个狼崽子将他杀了,估计才会醒悟了。”

    想到宣德帝,气氛有些不好,彭皇后瞧不得儿子难过吃苦,尤其是大儿在外两年多吃尽苦头,一头黑发里面都掺杂了白丝,就连曾经英俊的脸都带了沧桑,足足比实际年龄大了得有十岁。

    “你父皇若是敢放他们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彭皇后咬牙切齿。

    鱼朗却不以为意,“娘不必担心,等父皇将他们放出来估计不用咱们动手,他们就得自己作死。”

    可不,他们曾经联手陷害太子,谁知太子没死成居然回来了,他们能放过太子?想想也不可能。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做好守卫,将他们抓个正着,倒是看宣德帝还有什么话可说。

    几人说了些事,越说越丧气,瞧着太子妃瞅太子的目光,彭皇后当即又撵人,“赶紧回去歇着吧。”

    太子妃一家三口出宫回家的时候,鱼朗一家三口则在皇后宫中陪伴皇后,当然在太子出现在宫中的时候,各方人马也得知了这一消息。

    消息一出,掀起千层波浪,齐王鲁王被囚禁,鱼朗也体贴的让人带了消息进去,气的齐王当即摔了碗筷,而素来以贤着称的鲁王终于维持不住好脸『色』,也是打砸一通。

    倒是昭王也不自大了,难得的聪明一回,老老实实夹起尾巴龟缩起来,后来还是昭王妃聪明,赶紧亲自收拾了一车的好『药』材送去了太子府。

    宣德帝听得三个儿子的丧气样子,垂首来了皇后宫中,大殿内喜气洋洋,欢声笑语,小山子童言稚语,哄的皇后开怀大笑,宣德帝进去,小山子的笑声顿时收住窝进鱼朗的怀里。

    本来热闹的场景因为宣德帝的加入有些冷清,宣德帝心中恼怒,面上却笑着朝小山子招手。

    小山子瞅瞅他娘,他娘点点头才走向宣德帝。

    宣德帝将小山子抱起来坐下,漫不经心道:“刚才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彭皇后眉头一扬,“我儿子没被几个狼崽子害死还不许我高兴了?”

    听到她称呼齐王等人为狼崽子,宣德帝有些微恼,“他们是狼崽子,那我又是什么?一把年纪了说话也不注意些。”

    彭皇后冷哼一声,趁他不注意将小山子抱进自己怀里,“他们是狼崽子,你就是『乱』发情的公狗。还有,我已经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我说话不注意怎么了,谁敢说句不合礼法试试?”

    “你这婆娘!”宣德帝被彭皇后的话气个仰跌,手指着彭皇后气的直瞪眼,“你、你这是大不敬。”

    彭皇后索『性』更大不敬一回,好整以暇的做下,无赖道,“那你杀了我呀。”

    “你、你。”宣德帝简直被这婆娘气疯,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来,见两个小的正一脸笑眯眯瞧着也不劝阻更加生气,瞪了他们一眼甩袖走了,走到半路想起来的目的,又转回来,对彭皇后道,“既然太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二人所为,朕打算将齐王鲁王放出来了。”

    他们背后自己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不说鱼朗就是陆嘉卉也因宣德帝的决定感到失望。

    彭皇后一愣,满脸的失望,“姓鱼的,你敢放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忍了很久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鱼朗和陆嘉卉也站在彭皇后身侧,鱼朗道:“父皇既然纵容,那也纵容纵容儿臣吧,哪日二哥三哥若是也不见了,一定不是儿臣干的。”

    媳『妇』和儿子不配合,宣德帝有些头疼,可刚刚在养心殿,陈妃和萧淑妃更是凄凄楚楚的哀求,哪个都比皇后温柔小意。想到他纵容了皇后半辈子也得不来一句体谅不禁有些寒心,脸上也带了冷意:“朕的儿子朕说了算。”说完甩袖而去再也没回头。

    后面彭皇后突然就流了泪,嘴里念叨着:“没良心的,没良心的。”

    彭皇后与宣德帝成亲之时正值多事之秋,几位庶出的皇子不服气,处处刁难,若非彭皇后与他站在一处顶住风雨,哪有现在的宣德帝。

    危难时宣德帝曾对她许诺,此生只爱她一人,她信了,可转头刚登基就封了四妃,另几个绝『色』的美人。

    那时候宣德帝好言好语哄她,说那些女人都是不得已而纳,他只宠她一人,可当彭皇后怀了太子没不久,萧淑妃也有了身孕,也是她命好一举得男,让齐王的出生显得平淡,若是她生个公主,那后宫中哪有他们的立锥之地。

    曾经的海誓山盟早就远去,曾经对她情深不易的男人也成了帝王。他们的儿子被其他儿子陷害,他装傻不舍得存活的儿子只当不是那几人所为。现在太子回来了,证据也有了,可这人依旧说证据不足,太子回来就好,依然没有追究的意思。

    彭皇后真的失望了,坐在大殿上失声痛哭。

    鱼朗和陆嘉卉心疼极了,可又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陪着彭皇后。

    皇后宫中气氛不好,其他宫里则好的很,陈妃握着萧淑妃的手激动道:“兴许是成了。”

    萧淑妃也满目激动。

第67章() 
如同鱼朗等人预料的那样; 当晚的京城难以入眠的人很多; 到了第二日臣工依旧不敢歇到了宫中,然后就在朝堂上看见了阔别朝堂两年多的太子。

    众位大臣心思各异,有拥立正统的大臣自然高兴,有曾经站齐王鲁王的自然缩起脖子。

    令众人大跌眼睛的是宣德帝上朝第一件事就是解除齐王鲁王的囚禁改为面壁思过半年,罚奉两年。

    这一旨意有人欢喜有人担忧,自然得到许多大臣的反对; 然宣德帝却说一不二,全都给堵了回去。

    众人有些『摸』不准宣德帝的意思; 去瞧太子的时候,发现两年多没出现的太子嘴角含笑; 目光却深不可测; 与两年多前不可同日而语。

    下了朝; 承恩侯留在后面,对太子行了礼后道:“得知太子归来家中甚为高兴; 若是太子得空,是否可到臣府中坐坐,老母甚为挂念殿下。”

    太子点点头:“舅舅不必多礼,等过两日忙完; 便去瞧瞧外祖母。”

    承恩侯万年不变的脸微微缓和; 瞅了眼鱼朗,“寿王殿下这两年有长进; 今后殿下也算有了帮手。”

    不料鱼朗却道:“我可不成; 过两年我还要待娘子和儿子外出游玩呢; 大好的河山,放着多浪费,大哥就好生随父皇办公,我带着娘子替你们出去瞧瞧去。”

    他说的不要脸极了,承恩侯的脸都黑了,倒是太子一脸的纵容,摇头失笑,也不说赞同不赞同,就算是默认了。

    若是不了解的兴许会说太子巴不得寿王殿下离京不给他惹麻烦,其实太子的用意很简单,自己得不到的自由就让弟弟去享受吧。他还得守好河山才是。

    不过既然父皇将老二老三放出来了,那么他也不会心慈手软就是了,毕竟他是太子,理应比他们更有任『性』的机会才对。

    宣德帝的旨意到了齐王府和鲁王府,两府上下皆欢欣鼓舞。齐王和鲁王装模作样上书请罪求得宣德帝原谅。宣德帝故作生气不接,直到第三次上折子才见了二人,瞧着二人憔悴的模样,宣德帝心里才好受了些,觉得那些错也没那么可恶了,毕竟他们也没成功不是。

    两王目的达到,没等半年面壁思过时间到,不过月余又被宣德帝安排进了六部干差使。

    鱼朗得知此事,气的直咬牙,当夜去了太子府与太子商议对策,然后开始联络臣工收集两王在六部的证据,光明正大的将二人拉下马。

    而内宅内,钱六也将之前陆嘉卉让他调查的云娘也有了消息,并找画师画了画像。陆嘉卉接过来一瞧,赫然是当初盘龙山上王二牛的表妹许云云。

    陆嘉卉想到那个姑娘,心里又觉得有趣,这许云云最开始看上鱼朗,被王二牛驱逐后扒上县令,后又扒上李得胜,本以为当初已经身死,却不想进了京还到了鲁王府。

    可这些陆嘉卉却是不管的,云娘企图与巧慧合谋为鲁王开路谋害寿王府主子,这事儿她可不打算放过,直接上门找鲁王妃要人。

    鲁王妃不知其中缘故,又不好在这当口得罪寿王府便到后院将藏匿的云娘揪出来给了陆嘉卉。

    许云云瞧见陆嘉卉跟见了鬼一样,吓得求鲁王妃救她,鲁王妃哪里肯救,她巴不得这些女人都死了才好。

    陆嘉卉将人带回去直接扔给王二牛,让他看着办。王二牛不负众望也没留情,直接让人一根绳子给勒死了许云云。

    后续如何陆嘉卉并不担心,因为许多事等着她去忙。

    出了十五,日子一天天暖和起来,李侍卫的娘也亲自带着儿子上门提亲,然后定下三月初九娶春环。

    忙碌的一个年过完,陆嘉卉闲下来倒不习惯了,等春环婚事一定就开始着手给她收拾嫁妆。

    对春环陆嘉卉是当妹妹看待的,收拾嫁妆的时候更是毫不客气的将王府库房开了,大手一挥道:“喜欢什么随便选,但凡有的都给。”

    她的大方吓坏了春环,春环连连摆手:“王妃,您可真大方,我只是个丫鬟啊,可用不上库房这些好物件。”

    陆嘉卉哭笑不得:“在我眼里你跟我妹妹也差不多了,甭跟我客气,我定要让你风风光光出嫁的。”

    “王妃,您对我真好。”春环感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陆嘉卉忙笑道,“行了,可别哭了,赶紧的去挑。”

    最后春环碍于陆嘉卉的坚持进去挑了两件不起眼的东西出来了,陆嘉卉瞧了不满意又去挑了一些直接让人装箱。

    等到了三月初八往李家送嫁妆的时候,满京城的人晃了眼,不知道的还当是哪家高官家的姑娘出嫁呢,最后才有知道的说是寿王妃的一个丫鬟出嫁。

    看热闹的人不免咂舌,一个丫鬟出嫁竟如此大的阵仗,瞧那一抬抬的嫁妆,再瞧瞧最前面的那几台,全是寿王妃给的。

    瞧着寿王妃重视,李家也对春环刮目相看,本来李母对李侍卫要娶个丫鬟颇有微词,现在瞧这架势一点不满都没有了。

    春环成亲后,陆嘉卉便将小叮当调到身边做了管事的丫头,别说这丫头还颇为能耐,很快便接手了春环之前的工作。

    进了五月,陆嘉卉又有了身孕,彭皇后颇为高兴,给她送了不少的好『药』材,齐王府和鲁王府也不甘示弱,纷纷上门探望,陆嘉卉烦不胜烦,到了最后直接道身子不爽利将一些大臣家的夫人拦在门外。

    反正她的夫君曾经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她也不差不懂事这一项了,一直到了六月天气热的狠了,鱼朗干脆和宣德帝请旨到避暑山庄陪媳『妇』待产去。

    宣德帝也热的受不了,干脆带了几个新进的美人也去了。

    宣德帝一走,太子监国,竟让鲁王昭王协助,齐王被冷落不禁恼怒,昭王自打两位兄长造反不成就老实了许多,也不肯给鲁王做出头鸟了,此时被提出来竟有些惶恐。

    鲁王本就对太子不服之前与齐王之事他认为是齐王太蠢牵累了他才导致他的失败,现在机会来了,他怎么可能不把握。于是昭王怂了,鲁王开始蹦达了。

    太子如同看秋后的蚂蚱一般对担忧的户部尚书道:“让他尽管作,在父皇回宫前给他机会。”

    户部尚书大惊,“殿下这万万不可,实在危险。”

    太子冷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三聪明的很,但也是狗急跳墙也说不定,父皇不在,他怎能不握住机会。”

    他说的不错,鲁王的确不愿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光他想趁着父皇结果了太子,还私下里将齐王也拉了进来。

    于是在八月初宣德帝将要回宫前夕,太子府忽然迎来一大批人马围堵,好几百的死士越过太子府的密网冲向太子所在地。

    然,太子早有防备,尤其是这两年在匈奴结识许多能人异士,回京后便招揽麾下,在这下人的带领下,连同太子府豢养的死士卫兵将三皇子等人派来的死士一一剿灭。

    死士一死,鲁王彻底慌了手脚与齐王一商议直接让人放箭强攻太子府。

    混『乱』间齐王和鲁王突然不见,待天明时分二王所率人马被鱼朗所带领的军队击退,然后二王手下发现齐王和鲁王不见踪影。

    再到天明时分,有人突然发现齐王和鲁王,竟惨死在太子府门下,齐王当胸一箭正中要害,鲁王则是背后中了一箭却不想被人踩踏,最终而死。

    太子命人收拾了『乱』党,忙让人给宣德帝送信。

    宣德帝收到消息,得知两个儿子谋害太子不成反倒被自己人『射』杀,当场吐出一口血昏倒在地。

    宣德帝醒来后忙催促回宫,也只能看到齐王府和鲁王府挂起的白帆罢了。

    回宫后宣德帝招了太子和鱼朗等人仔细询问了那日之事,可所有证据都指向鲁王齐王存不轨之心谋害太子之事,让宣德帝想追究太子都找不到理由。

    宣德帝憋闷,当晚又吐了一口血,随后太医诊治,竟是得了重疾。

    太医院上下几十位太医轮番给宣德帝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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