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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美炸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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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想赵家和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记得自己等在后花园等陆嘉卉,久等不来的他刚想去二房找她,就被人从后面砍晕,然后就不省人事。

    郑氏狐疑的看着他,以为他在说谎,或是包庇陆嘉卉。

    可她这几日偷偷询问春喜和其他二等丫头婆子,却都道那晚陆嘉卉根本没有出过房门,况且就陆嘉卉虽然泼辣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能够一招制住一个大男人的地步。

    这事突然间成了悬案,郑氏怕赵家和再出意外,在府里又增派了人手看家护院。

    眼瞅着到了小年,郑氏想着家里今年晦气事多,倒不如去城外白龙寺上香祈福。

    于是就定下了腊月二十六这日全家去白龙寺上香这件事。不光其他人能去,就连守寡的陆嘉卉也得了恩典可以跟着去。

    自从穿越过来就没出过门的陆嘉卉听了这消息,简直感激涕零。

    出门的前一天,陆嘉卉颇为激动,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春环在外间值夜,叹了口气,完全不能理解二『奶』『奶』激动的理由。像她虽然也期待出门逛逛,但却不会激动的睡不着啊。

    一夜反反复复也不知睡了多久,第二日一早起来的时候陆嘉卉难得还精神抖擞,让春环这个一晚上也没睡踏实的人着实惊讶了一番。

    主仆三人收拾好到了正院,正是请安的时辰,陆嘉卉今日出门心情好,伺候郑氏的时候也少了些怨言。郑氏察觉出她态度的变化,心里却直皱眉头。

    这些天老大腿断的蹊跷,发烧的时候又喊了不少浑话,虽然她告诉自己这些话不能当真,但她明白老二的死真的与老大有关系,而且原因就是眼前这个即便穿着老气衣裳仍然不能遮挡美貌的二儿媳『妇』。

    再有老大为何会被打这件事,若说与二儿媳『妇』一点关系没有她是不信的。就凭着这陆氏如此狠毒,她就直皱眉,不知如何决断。

    一家人除了赵家和因为断了腿要在家休养外,其他的人也都一起去了。

    白龙寺就在清河县城外十几里地的山腰上,因着是清河有名的寺庙,又恰逢过年,前去烧香拜佛的人还真是不少。

    到了半路,陆嘉卉坐的马车却突然停住,马夫一查看竟然是车轴断裂了。

    虽是官道,但此路却不宽敞,这马车一停不由的许多人看向这里。陆嘉卉坐着不动,对春喜道:“去与太太说一声。”

    春喜下了马车与郑氏说了清楚。

    郑氏一直没舒展开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本就上香祈福却半路上出了这事。而且好巧不巧的还是陆氏乘坐的马车。

    真是晦气!

    “让她到我这里来吧。”郑氏吩咐完突然脑中一个灵光闪过。

    赵家以前除了老二生病,一家人倒是平平安安。好像赵家开始倒霉就是从陆氏进门开始。

    陆氏进门当晚撑了二十年的二儿子撒手人寰。

    陆氏被关进祠堂当夜,赵家失窃两千多两银子。

    还是陆氏进门之后,老大被人打断腿扔在后花园。

    眼瞅着就要到过年了,赵家各地的掌柜的都来报账了,郑氏盘算之下竟然比去年少赚了一千多两银子。

    就连赵家二房那边,也是因为陆氏几句话婆媳起了龃龉。

    这陆氏不详啊,这陆氏扫把星啊!

    郑氏在心里下了定论,就听外面传来嬉笑之声。

    郑氏皱眉,“去看看,二『奶』『奶』怎么还没过来。”

    钱嬷嬷点了下头下了马车,就见他们赵家二少『奶』『奶』正被一群公子哥儿围住,其中一个道:“你是哪家小娘子,我竟然没见过。”

    陆嘉卉面带嗤笑,绕过他往前走,却又被人拦住,春环和春喜急了,挡在陆嘉卉跟前,春环大骂道:“好不要脸的公子,你家的家教就如此不坎吗?”

    那公子哥儿冷了脸,将手中扇子一拍,“哪里来的小丫头也敢管小爷的事,知道小爷是谁吗?”

    春环被对方吓住,但还是倔强的站在陆嘉卉前面。

    陆嘉卉抬头,瞧见钱嬷嬷过来,笑道:“劳烦钱嬷嬷过来接我了。”

    钱嬷嬷显然认识带头的男子,“苏少爷安好,我家太太还等着我家二『奶』『奶』呢,等改日我家大爷定上门请苏少爷喝酒。”

    这苏少爷是县令家的公子,虽不是什么大官家的公子,但在清河县的地头上却是说一不二的纨绔。他与赵家和关系还不错,见是赵家的人,颇有些遗憾的看了陆嘉卉一眼,“好吧。”

    这算是给了赵家和一个面子了。实际上他也看见了在队伍后面骑着马的赵家乐,但赵家乐不过来,他也只当不知道,可现在赵家和都抬出来了,他只能给这个面子。毕竟赵家有钱,他爹虽是县令也不好驳了赵家的面子。

    陆嘉卉上了郑氏的马车,春环和春喜只能跟着马车走了。

    郑氏抿着唇看了陆嘉卉一眼,越看越觉得不顺眼。自己这儿媳『妇』竟然是张狐狸精的脸,这在家里勾搭儿子不算,出门了居然还勾引起外面的男人了。

    若是以前她还会教训陆嘉卉让她守『妇』道,可现在她突然觉得教不教的这陆氏是不听的。她说的再说,对方也只当耳旁风,哪里像个没见识的村姑,倒像是花楼里的姑娘了。

    一股子『骚』气。

    陆嘉卉被郑氏盯的不自在,咧嘴笑了笑。

    郑氏心里更气了,这样的女人留在家里早晚是个祸害。

    先不说老大是不是死心,就是三儿子今年才十八,正是开窍的时候,若是也被陆氏勾引了,那还了得。

    郑氏一路上纠结,一方面觉得这是老二在世的时候娶进门的,自己该忍着些就是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膈应,这样的儿媳『妇』就该像老三之前说的那样,陪葬。

    但老二已经入土为安不宜惊动,可这陆氏却不能再留。

    突然间起了这念头,郑氏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皱眉理了理脑中思绪,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这陆氏的确不能再留。

第17章() 
郑氏越想越怕,越想越后悔,恨不能现在立即马上将陆氏扫地出门。

    可陆氏新嫁入赵家,在外人看来并没有犯错,她就是想将人赶出去都没有理由。

    而陆嘉卉却不知哪里招惹了郑氏,就引来郑氏接二连三的白眼和探究。

    陆嘉卉索『性』转开头,将马车上小窗户的帘子掀开,去看外面的景『色』。

    腊月的天气干冷,一阵风吹了进来,郑氏忍不住开口了:“你就闲不住吗?不勾搭人就难受吗?”

    陆嘉卉愣了愣,“我勾搭谁了?”

    郑氏也一怔,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将心里的不满说了出来。她有些懊恼在儿媳『妇』面前失了分寸,可又放不下面子,皱了皱眉道,“不过换个马车的功夫就勾搭上男人,你也真是本事。”

    她说的话难听,陆嘉卉却不在意,笑着接过话,“多谢婆婆夸赞,我会继续努力的。”

    还努力!

    郑氏有些压不住自己内心的火气。恨不能立马让这混账儿媳『妇』跪下。

    可她心里又烦躁不安,尤其是老二没了之后她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好像更容易急躁。尤其是刚才想到陆氏的不详就越觉得烦躁。

    郑氏喝了杯水,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可双手却不受控制般,她心里恼火,将被子摔在了地上,在陆嘉卉的惊讶中怒斥:“看什么?往日立的规矩都哪去了?还不赶紧倒茶?”

    陆嘉卉也有些火了,她自认为这段时间表现良好,每天立规矩伺候郑氏不说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样了还挑她的『毛』病。

    打量她好欺负呢。

    “坐着干什么?”郑氏火气上来了,额头突突直跳,“婆婆坐着有你坐着的地儿?还不跪下!”

    陆嘉卉瞪大眼睛,却没跪下,反倒歪着身子靠在车壁上,挑了挑眉头,“婆婆你是更年期了?”

    郑氏不懂什么叫更年期,却能从陆嘉卉的神情里看出这不是什么好词。

    她怎么说也是陆氏的婆婆,可这儿媳『妇』居然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陆氏的话是什么意思?是笑话她吗?

    郑氏手开始抖,陆嘉卉瞧着眯眼笑了笑,“母亲,要不要我帮您请大夫?”

    “你给我滚下去!”郑氏怒不可遏的指着马车外面。

    许是路上不平坦,马车一阵晃动,郑氏没坐稳,嘭的一声撞在车壁上。

    陆嘉卉恶劣的笑了,丝毫没有帮忙的念头。

    马车缓缓停下,钱嬷嬷凑近问道:“太太,到了。”

    郑氏怒视着陆嘉卉然后坐正,然后慢慢收敛起她的怒气,又恢复了平日里平板严肃的赵家当家太太的模样。郑氏朝陆嘉卉哼了声,然后在钱嬷嬷掀开帘子的时候端庄的下了马车。

    陆嘉卉跟在后面下去,就见一座寺庙坐落在半山腰上,弯弯曲曲的盘山台阶上此时也有许多香客。

    她们来的不算晚,但也不是最早的。

    为了表示虔诚,包括郑氏在内都是要拾阶而上。

    陆嘉卉这段时间吃的还算不错,又有立规矩锻炼了身体,走起台阶来那也是虎虎生风。

    郑氏走在最前头,小郑氏在一边扶着,春喜扯扯陆嘉卉的袖子小声道,“二『奶』『奶』该去扶着太太。”

    陆嘉卉弯了弯嘴角,突然坏心眼的上前去扶郑氏,“母亲,您身子不好,媳『妇』来扶着您。”

    一听身体不好,小郑氏赶紧询问郑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郑氏黑着脸瞪了陆嘉卉一眼,心里更加想将陆嘉卉弄出赵家了。

    可惜没有合适的机会。。。。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听你弟妹胡说八道。”郑氏忍着怒气解释了一番,却对陆嘉卉伸过来的手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往前走了。

    小郑氏得意的看她一眼,轻笑着扶着郑氏往上走了。

    陆嘉卉无所谓,乐得自在跟在后面。

    赵家乐大步越过陆嘉卉,回头看她一眼,恶狠狠评价道:“水『性』杨花!就该去给我二哥陪葬!”

    “我看你脑子里全是水,好好去烧香拜佛祈求佛祖送你一个稍微聪明点的脑子吧!”陆嘉卉看着这中二病少年没好气的讽刺,“简直脑子别裤腰带上了。”

    “你!”赵家乐之前还觉得这二嫂应该已经改邪归正了,可谁承想今日就在换乘马车的功夫就引起了县令家少爷的注意,简直不知廉耻。

    陆嘉卉瞥了他一眼就往前去了,赵家乐没打击到陆嘉卉反倒将自己气的不轻。

    到了庙里,包括郑氏在内的人都累的不轻,唯独陆嘉卉好整以暇的站在寺庙门口观察这古代的一草一木。

    和现代的也没什么区别啊,只是空气清新不少。还有这寺庙这才算得上千年古刹,就现代那些建了没一年都叫古刹的简直没法比。

    “弟妹,咱们大周虽说不避讳女子抛头『露』面,但你是个寡『妇』,好歹注意点影响不是。”小郑氏扶着郑氏站在门口歇口气儿,见陆嘉卉没事人一样,嘴里就闲不住了。

    陆嘉卉得瑟的笑了笑,没说话。她好不容易出了一回还不兴她高兴高兴啊。而且在马车上又见识了郑氏端庄大气平板之下的暴躁易怒,心情实在有些美。

    郑氏瞧着妯娌俩闹口角,若是往日她恐怕会各打三十大板呵斥拦下。

    但她今日实在恼怒陆氏,便由着小郑氏去没事找事了。

    可惜她这侄女不是个聪明的,只说了一句人家连一句话都没说的就败下阵来,实在是蠢的可以。

    “行了,赶紧进去吧。”郑氏皱着眉在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便率先进了寺庙。

    赵家是清河县的大户也是富户,往日给寺庙也捐了不少香油钱。这会儿见赵家人过来了,知客僧赶紧上前招呼。

    一路穿过前面摆放着各尊大佛的大殿到了后面香客休息的客院。寺庙给赵家安排了一座小院子,赵家人少,倒是勉强可以住下。

    陆嘉卉作为赵家二『奶』『奶』,有幸分得了一间屋子。还未等休息片刻,就见郑氏身边的春翠过来了让她过去一趟。

    春喜曾经在正院的时候与春翠关系不错,送她的时候便打听,“太太可说啥什么事?”

    春翠摇摇头,只道:“太太脸『色』不好。”

    春喜默默点头,伺候陆嘉卉的时候提了一句。陆嘉卉没吭声,心里却不在意。

    郑氏心情好才怪,在马车上的时候郑氏被她气个半死,多年维持的平板端庄的形象毁于一旦,这会儿说不定就是找理由整治她呢。

    可陆嘉卉没说话,春喜低着的头神『色』有些黯淡,自己恐怕再也得不到二『奶』『奶』的信任了吧。

    陆嘉卉没有心思猜想不和她一条心的丫鬟的心思,收拾妥当慢悠悠的才去了郑氏那里,因着都在一个院子里没几步便到了。

    屋里很安静,郑氏歪在榻上歇着,钱嬷嬷正一下下的给她敲着腿,听见她的动静只睁眼看了她一眼又合上了。

    陆嘉卉依着规矩给她请安,半天都没听见让她起来或者坐下。

    陆嘉卉站直了身体,在凳子上坐下,就听钱嬷嬷道:“太太还未让二『奶』『奶』起来呢。难不成二『奶』『奶』还想继续让于妈妈继续教导二『奶』『奶』规矩不成。”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赵家上个奴才说了算呢。母亲都没说我什么,钱嬷嬷倒是不乐意了。”陆嘉卉有些口渴,可没人上茶,只能暂时忍了下来。

    钱嬷嬷未料到安分了几个月的二『奶』『奶』突然发难,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她是郑氏的陪嫁『奶』妈,两人情份非同寻常,可感情再好,她也不敢做赵家的主的。她再看不上陆嘉卉这村姑,陆嘉卉也是赵家的二『奶』『奶』,没有郑氏开口,她做什么都是逾矩的。

    原本闭着眼睛的郑氏突然睁开眼,抄起手边的茶碗便朝陆嘉卉扔过来,“好你个狐媚子,我的人也是你敢说的?”

    陆嘉卉躲避不及被茶碗砸个正着,春环惊叫一声:“啊,二『奶』『奶』流血了!”

    陆嘉卉挂在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敛去,鲜红的血『液』自眉角留下来冰冰凉,陆嘉卉眼中满是寒意,“婆婆真是好利索的手法啊。”

    郑氏砸完人自己也愣住了,顿时有些后悔,可看着陆嘉卉冰冷的眼,心里顿时一哆嗦又多了些懊恼,这陆氏是她的儿媳『妇』,就算是大骂几句又能怎么样!

    这么一想,郑氏又有了底气,怒气也压了下去,但血『液』里似乎有其他的情绪要喷薄而出,像兴奋又似疯狂。郑氏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陌生而又让她有些着『迷』,甚至想再抄起一个杯子或者茶壶直接扔过去。

    到底钱嬷嬷在她身边呆的久了,发现了她的不同,在她的手『摸』向另一只杯子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郑氏猛然惊醒,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她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控制不住情绪呢,她活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干过这么不理智的事呢。

    一抬头,郑氏对上陆嘉卉似笑非笑的一张脸,那张脸上还在滴着血,看起来有些恐怖。

第18章() 
又听到这个古怪的词,郑氏只觉得头顶青筋直跳,她噌的站起来瞪着眼就要扑向陆嘉卉。

    可这次陆嘉卉有了防备,迅速的躲开,郑氏没想到这次陆嘉卉会躲开没收住脚摔在地上。

    钱嬷嬷大叫一声上去扶郑氏,一面怒视陆嘉卉,“陆氏,你太无法无天了!你这是不孝,加上你『乱』勾搭男人的秉『性』,就该浸猪笼!”

    郑氏眼前一亮,忙不迭道:“对,就该浸猪笼!”

    说了这话,郑氏理智慢慢回归,她压下怒气暂时不去想自己如何了,而是端起当家太太的谱,对陆嘉卉道:“陆氏不敬婆婆又四下勾搭男人,回去后即刻调查。”

    钱嬷嬷见她终于恢复,略微放下心来。

    陆嘉卉看着郑氏,就跟看个神经病差不多了。她说郑氏更年期也算误打误撞,虽说郑氏年纪只有四十多岁,但是多年守寡又撑着赵家的家业,身心俱疲,精神上有了扭曲这也说不得。只是她恰好成了引发郑氏爆发的□□罢了。

    这是什么运气啊。陆嘉卉唏嘘一番,然后在春环的震惊中换上悲伤可怜的面容,踉跄几步推开门,“母亲不要生气,媳『妇』儿这就出去,定不惹母亲生气。”

    郑氏和钱嬷嬷俱皱眉不知道陆嘉卉打的什么主意。

    陆嘉卉出了郑氏的屋就回了她的屋子,春喜刚才没跟着过去,看见陆嘉卉的伤口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

    春环脸『色』纠结,叹了口气,却没敢说。

    春喜急的团团转,“我去找大师要『药』。”可惜她出了房门却被春翠拦住了,春喜焦急,“二『奶』『奶』受伤了,我得找大师要『药』。”

    春翠刚才站在门口隐约听见点动静,这会儿过来也只是传达郑氏的命令,“太太不让出去找大夫。。。。”

    “可是。。。。”

    春翠道:“太太道这点小伤口算不得什么,况且明日一早便能回府,等回府之后定给找好的大夫看看不会留下疤痕。”

    这话说的这么直白,春喜立时便知道她们二『奶』『奶』又惹了太太不高兴才闹成这样的。

    陆嘉卉却好似没感觉到伤一般,让春环将她带来的衣物换下来,才老神在在的喝茶。

    到了下午郑氏等人去大殿上香去了,没人来通知陆嘉卉过去,陆嘉卉便当不知,春环有些愤愤不平,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见春喜出去了,陆嘉卉低声对春环说了句话。

    春环眨眨眼,“二『奶』『奶』是要做什么?”

    陆嘉卉眯眼一笑,“坏事。”

    春环想到郑氏的样子,登时如临大敌,“太太会不会。。。。”

    “我什么都不做才死的更快呢,你听见了,她们想将我浸猪笼呢。”陆嘉卉翻翻白眼,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春环义愤填膺道:“太太就是个糊涂的,大爷起死了二爷,现在反倒将脏水都泼到您身上了。还有今日太太简直不像平日的太太,跟变了个人是的。”

    “好了,去吧。”

    春环一腔热血偷偷溜进郑氏的房间将上午换下的衣物拿来然后递给陆嘉卉,“二『奶』『奶』,要不我跟你一起洗?”

    陆嘉卉换上受气小媳『妇』的表情,可怜哒哒的端着木盆道:“让母亲不高兴是我的不是。。。。”

    她换脸之快,让春环震惊不已,眼看着她端着木盆出了院子都回不过神来。

    春喜不明白二『奶』『奶』做什么,问春环,春环觉得这是她和二『奶』『奶』的秘密不好外传便道:“不知道呢,好像是太太让二『奶』『奶』洗衣服。”

    春喜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不能做什么。

    临近年关,天气寒冷,但寺庙内上香祈福的各家女眷又多。陆嘉卉出了屋便觉得一阵冷,端着木盆的手还未碰水便觉得冷了,她有些自嘲的想,为了膈应郑氏她也是拼了。

    各家女眷不乏有人见过一次两次陆嘉卉的,见她额头带上,可怜巴巴的端着木盆便有好事者询问。

    陆嘉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声不吭,端着木盆去了寺庙专供山水的地方。

    而这时聪明一回的春环从屋里跑出来,哭着道:“二『奶』『奶』,奴婢替您洗吧,太太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您头上的伤还没处理呢。”

    王家同样是清河县大户,与赵家算是不相上下,而且还是竞争对手,王太太今日也是带着家中女眷过来上香,碰巧看到陆嘉卉,心里顿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哟,这是怎么了,这额头上还有伤呢,大冷的天不先看伤怎么还去洗衣服?”王太太见周围人更多,与旁边许太太闲聊,“看这副模样,定是惹了赵太太不痛快了,这媳『妇』头上的伤在赵家恐怕除了赵太太也没人敢打吧?”

    她话一出,看热闹的『妇』人顿时古怪了起来。

    平日都说赵太太为人和气,对下人和儿媳『妇』都和善,今日却不想看了一场好戏,进门死了男人的寡『妇』儿媳『妇』被婆婆打伤不说还不能治伤,而且大冷天的还得去洗衣服。

    等等,这里面的衣服倒像是今天看见郑氏的时候穿着的。。。。。

    而郑氏等人上完香回来瞧见她们休息的院子门口站了些人,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热热闹闹不嫌事大的太太们瞧见郑氏眼神都变了变。

    赵家可是大户,竟然让个寡『妇』媳『妇』儿大冬天的给婆婆洗衣服。。。。

    而且还是带伤去洗。。。。。

    啧啧。。。。。

    郑氏带人到了门口瞧见王太太,顿时有些不悦,“王太太好兴致,喜欢在别人家休息的院子门口赏景。”

    王太太身材微胖,加上身上穿金戴银,整个人笑起来都有些金光闪闪,“哟,赵太太这话说的,咱们再怎么着也没殴打儿媳『妇』大冷天的让儿媳『妇』洗衣服的啊。还是赵太太会□□人,真教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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