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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闯上海滩-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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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秋尾太太觉得崔木根一定是个守信用的人,知道除非出了天大的事,否则他一定会赶过来的,而看影佐友美得样子,估计这几天一定会天天等在自己家中的,那她也就没有接近崔木根的机会了。于是心生一计,在准备给崔木根的茶里放了超量的*,只等影佐友美受不了时主动叫自己进去帮忙。

    就在这时,她们看到崔木根提着两大包东西朝院子里走来,秋尾太太立即笑道:“你看,他不是来了吗?”

    影佐友美一看到崔木根,就忍不住心里砰砰直跳,她悄声说道:“秋尾太太,麻烦你等会故意挑逗他一下,千万不要让她发现昨晚的人是我才好。”

    她的话正中秋尾太太的下怀,秋尾太太却佯装很勉强似地点了点头。

    影佐友美立即起身走到门口,站在那里朝崔木根深深地鞠了一躬:“崔先生,您辛苦了。”

    崔木根知道,大概是秋尾太太腿脚不便,所以影佐友美代她迎接自己,心想:东洋鬼子虽然禽兽不如,但东洋女人真是天性柔顺,我怎么着也得把南造云子纳为小妾才是。

    “哦,没事,”崔木根立即给她也回了个礼:“友美老师也辛苦了。”

    等他进门把东西放在地上后,秋尾太太立即准备起身:“这怎么好意思,让您替我看病,我还没付钱,却让您破费。。。。。。”

    “别,秋尾太太别起来,”崔木根立即走上榻榻米,示意她坐下:“一点小意思,你就别往心里去。”

    影佐友美立即跟着上了榻榻米,双膝跪在那里,主动给崔木根装饭,崔木根一伸手:“哎,我自己来。”

    秋尾太太立即伸手压住他的大腿:“没事,在我们日本,男人从来都不用自己动手的。友美老师,辛苦你了。”

    “没事。”影佐友美笑道,然后把装好米饭的碗递给崔木根:“崔先生,您请。”

    崔木根立即伸出双手从她手里接过饭碗,无意中与她对视了一下,见她有些心慌意乱地把目光避开,崔木根就有奇怪的感觉,觉得她似乎对自己非常亲切,而且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再侧头看了看秋尾太太的身段,心里顿时感到,怎么昨天晚上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似乎更像是这个友美老师呢?

    影佐友美又给秋尾太太装了一碗饭,最后才给自己装了一小碗,崔木根发现秋尾太太有点大大咧咧的,而影佐友美却始终表现得缩手缩脚,羞羞怯怯的,怎么看怎么像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的就是她。

    影佐友美也感觉到崔木根似乎意识到了昨天晚上的真相,因此双颊泛起的红晕一直没有退却,而且始终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坐在一旁的秋尾太太也看出来了,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劝他们俩吃菜吃饭。

    等晚饭吃过之后,影佐友美立即起身把餐具收拾到厨房去了,而崔木根立即也跟了进去,他是以洗手为名,却想印证一下昨天晚上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影佐友美。

    看到影佐友美弯着要在灶台上洗碗,崔木根走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昨晚是你吗?”

    影佐友美脸上的红晕已经红到腮帮子上了,但却没有回答,而是只顾低头洗着碗。崔木根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判断,他把手伸进了影佐友美的和服,在她大腿的根部摸了摸,影佐友美没避没让,依旧一声不吭地洗着碗。

    崔木根的身体立即起了变化,他又低声说道:“那今天晚上我们继续。”

    影佐友美还是没搭腔,崔木根笑了笑,洗了洗手后回到了客厅。

    “来,秋尾太太,”崔木根走到榻榻米上坐下,对秋尾太太说道:“让我看看你的腿。”

    秋尾太太立即把腿伸了过去,说道:“你真是妙手回春,今天一点都不痛了,只是还没完全消肿。”

    崔木根把她的袜子脱下看了看:“嗯,比我想象中的要恢复得快多了,也许明天我就不用来了。”

    秋尾太太眉毛一挑,朝他抛了个媚眼,然后把脚直接伸到他的大腿之间,在他的下腹上撩了一下:“怎么,您不愿在我家多呆几天吗?”

    崔木根心想:有影佐友美这样的人间尤物在这里,自己巴不得天天往这里跑,昨天是稀里糊涂就趴在了她身上,如果有可能,以后还得好好享受一番。

    看到秋尾太太那副目光迷离的媚态,他微微一笑,伸手再她小腿肚上捏了一把:“只要你愿意,我会天天来的。”

    明摆着昨天晚上跟自己上床的是影佐友美,而秋尾太太却明目张胆地又与自己调情,他突然想到,如果能够左拥右抱两个日本女人,也算是人生的一件幸事,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更重要的是,和中国女人相比,过分温柔和顺从的日本女人,更能满足男人们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

    “哎,”秋尾太太故意问道:“你觉得友美老师怎么样?”

    “挺好的。”

    “那我呢?”

    “更好。”

    “如果让你选择的话,我们俩你会选哪个?”

    崔木根笑道:“她身材苗条,你丰满性感,她内秀,你开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左右开弓照单全收。”

    秋尾太太吃吃地笑着,伸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你这个小馋猫,还挺贪的。”

    等影佐友美从厨房里收拾干净出来后,崔木根也把秋尾太太的腿推拿完了,这时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影佐友美正着急等会如何和崔木根开始。

    虽然刚才崔木根在厨房里试探过,但她毕竟没有开口接茬。而经过刚才的试探后,秋尾太太显得有点心花怒放,于是让崔木根把下了*的茶喝了下去,然后才提出上楼去休息。

    在得到她的暗示后,影佐友美先是把楼下的大门合上,再一左一右地和崔木根一起,搀扶着秋尾太太走上二楼。

    毕竟没有当着三人的面明说,也不知道影佐友美能不能放得开,愿意和自己共同分享同一个中国男人,因此她还要把戏继续演下去。

    她对影佐友美说道:“不好意思,友美老师,请您到对面房间替我那个垫枕过来,拜托了。”

    “没事。”说着,影佐友美起身朝对面走去。

    她立即朝崔木根使了个眼色,崔木根却明知故问地用充满疑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傻呀,快过去。”

    崔木根佯装胆怯道:“这。。。。。。她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你不知道动粗吗?”

    “这。。。。。。”

    “没事,被一个中国人*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她不会说出去的。”

    崔木根早就想冲过去了,听她这么一说,还故意伸手在她胸脯上拧了一把,又亲了她一口:“你真好!”

    说完,他就冲了过去,甚至连这边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影佐友美已经从另一间卧室的榻榻米上拿起一个枕头,正准备从里面出来,却被崔木根堵了个正着。

    “你。。。。。。”

    她刚刚开口准备问他要干什么,崔木根已经伸手把她的腰搂住,然后拼命亲吻着她。

    “不。。。。。。不行,”影佐友美挣扎道:“天。。。。。。还没黑,我。。。。。。”

    “我等不及了!”崔木根喘着粗气说道。

    “门。。。。。。还没关。。。。。。”

第三一四章 乐极生悲() 
“可是。。。。。。”影佐友美被扑倒在榻榻米上之后,还在挣扎着。

    崔木根突然停止了动作,趴在她的身上问道:“‘可是’什么?”

    影佐友美一怔,抬眼看着他几乎焚烧的目光,以及隔着他的裤子和自己的和服,就能感到他雄性触角的雄起,被他这么一问,居然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

    她又侧头看了看开着的房门,突然把枕头往旁边一扔,伸手搂住崔木根的脖子,一边把他往下拉,一边抬头迎了上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崔木根的嘴。

    两人都能感到对方的急喘与颤抖。

    这时,崔木根却调皮地把嘴避开,轻声问道:“昨晚是你吗?”

    影佐友美紧张而兴奋地说道:“别。。。。。。问了。”

    “不,我就想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影佐友美用近乎于焦躁的嘴唇找着崔木根的嘴,但他却一直在左躲右闪,最后把她按在榻榻米上,伸手抚摸着她清秀的脸蛋和额头。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离开。”

    影佐友美立即伸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下,然后撩起和服的下摆,再伸手去解着崔木根的裤子,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舍得吗?”

    崔木根当然舍不得,而且他早已*焚身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听到影佐友美亲口承认昨晚的事,会令自己感到特别兴奋,看到影佐友美已经把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扯下,就是不明说,想必是不好意思吧?

    想想也是,一个女人主动偷梁换柱地投怀送抱,绝对不是一件值得大张旗鼓到处宣扬的事,不知道的只会说她轻浮和下贱。

    崔木根也只是为了逗逗她,见她双腿一蹬,把自己的裤子也踢到了膝盖以下,他就顺势扑了上去。。。。。。

    坐在对面卧室的秋尾太太,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影佐友美短促的“啊”地一声吟叫声,就知道好戏开场了,她立即起身走到门口,竖着耳朵聆听着,从对面卧室里不断传来男女之间那种熟悉的床底之声,让秋尾太太新潮奔涌,一种焦灼的燥热使得她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地倚靠在门边。

    虽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但影佐友美一开始还是不敢太放肆,尽量忍住不出声来,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用手掌捂住嘴,到后来就不行了,她有种心里痒痒却始终挠不到的感觉,胸口也是上气不接下气,连脚板心都开始灼热得痒了起来。

    那种痒,是酣畅淋漓消魂前的最后一道屏障。就像是一个长跑运动员在运动到一半时所遭遇的极限一样,只要坚持顶住,并且努力迈过去,接踵而来的将是波澜壮阔的一泻千里。

    她开始随着崔木根的节奏大呼小叫起来。

    因为有了昨天晚上的经历,她知道崔木根的兴奋点在哪里,同时也能从他的频率中感觉到他的*,就在她以为崔木根要在极速的冲刺后丢盔卸甲的时候,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她当然没有想到,秋尾太太在茶里下了翻倍剂量的*。

    第一次在男人兴奋点之前赶到自己要从一座悬崖顶上坠落了,那种彻底的放松是影佐友美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不管是和丈夫、公公还是昨天晚上,她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但今天一切都变了,就在她感到非常满足而惬意地放松自己的时候,崔木根却激战正酣,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咬着呀,紧紧搂着崔木根,希望坚持到最后,但结果却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忍不住喊道:“秋。。。。。。秋尾太。。。。。。太,我。。。。。。我不行了。。。。。。”

    听到影佐友美在喊自己的名字,秋尾太太浑身一震,丝毫刚刚从梦中醒来似地,但她并没有了解过去,而且希望等到影佐友美再次呼喊自己。

    她不像让影佐友美觉得自己一直就在对面期待着似地。

    “怎么了?”崔木根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影佐友美不像向崔木根解释自己已经顶不住了,于是朝门口挪动了一下身子:“秋尾太。。。。。。太,你过来一下呀!”

    这时天已经安了下来,秋尾太太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望着黑乎乎的的卧室问了一句:“友美老师,怎么了?”

    “你快进来,我。。。。。。顶不住了。”

    “这。。。。。。不好吧?”

    “快,秋尾太太,有什么好不好的,”影佐友美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以为她是无意中下多了剂量:“你一定是下多了,再不过来会出人命的!”

    为了迫使崔木根就范,秋尾太太在茶里下药是与她商量好了的,但她却没想到一开始秋尾太太就存了私心,这一下可真够她受得了。

    秋尾太太只好“啪”地一下拉亮点灯,看到崔木根已经汗流如雨,几乎把影佐友美的和服都染湿了,而影佐友美则像是刚刚出浴一样,一头的头发都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

    “别。。。。。。”影佐友美毕竟是良家妇女,开着灯与另一个女人一起伺候一个男人,让她很难接受:“把灯关了。”

    秋尾太太也没有与别的女人同时分享过一个男人,觉得亮着灯确实会令人尴尬,于是“啪”地一下拉熄了点灯。。。。。。

    这是一个疯狂之夜,三个人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甚至因为汗水太多,他们不得不在中途又移到了另一个房间,药物的力量加上自身的精气旺盛,崔木根已经记不起整个晚上翻过了几座乳峰欲山,而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每当自己要一泻千里的时候,秋尾太太总会把自己推向早已精疲力尽的影佐友美,而每次自己重振雄风的时候,她又最先扑向自己。

    对于崔木根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过去连想都没想过会同时拥抱两个女人,更别说还是高高在上的日本女人,这使得他在最后有点力不从心的时候,还在努力勉强着自己,因为他不想这种痛快之旅过早结束。

    天亮的时候,他才刚刚昏昏入睡,从来就没有如此疯狂过的影佐友美,也瘫软在他的怀里,倒是同样没有过这种经历的秋尾太太却显得精神焕发,等他们缓缓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楼下把早餐做好了。

    崔木根和影佐友美迅速地把衣服穿好,崔木根下楼时,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双腿竟然有些轻飘起来,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精力过度耗费的结果。而影佐友美下楼时步子迈得很小,也很慢,虽说是前所未有地享受了一夜,估计身体也伤得不轻。

    他们象一家三口一样,盘坐在榻榻米上吃着早点,虽然昨天翻山倒海地闹了一宿,但吃饭的时候都一声不吭,毕竟这不是风月场所,他们之间也不是卖淫嫖娼的关系,虽然大家心里都感到前所未有过的痛快,但表面上却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崔木根最先放下筷子,然后朝她们打了声招呼:“我得走了。”

    她们立即双双放下手中的碗筷,朝他深深地一鞠躬,秋尾太太问了一句:“晚上还来吗?”

    崔木根一怔,心想:怎么昨天一夜还没把你喂饱?

    “你的腿已经没有大碍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今晚我会再来,否则,我明天一定会来的。”

    秋尾太太再次一鞠躬:“那就拜托了!”

    等崔木根起身告辞后,影佐友美这才埋怨了她一句:“秋尾太太,你也真是的,怎么还让他晚上来,难道昨天一宿还没疯够吗?”

    秋尾太太说道:“打铁要趁热。友美老师,这年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就像我一样,前一天还在劝福岛、土桥和加藤几位太太,第二天秋尾的骨灰盒就送回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你吃得消吗?”

    秋尾太太咯咯地笑着:“昨天是我手一哆嗦下重了点,今天晚上他要是再来,我们不下药就是了,我就不信他真是金刚不坏之身。”

    “我真是被他。。。。。。”影佐友美面颊一红,转而说道:“不过还真是得谢谢你了,秋尾太太。”

    秋尾太太微微一笑:“这两天差不多已经把他身体掏空了,我想您恐怕已经怀上吧?”

    “但愿如此。”影佐友美显得有些不放心:“秋尾太太,这事。。。。。。”

    “放心吧,友美老师,就算天要塌下来,我都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秋尾太太又问了一句:“对了,晚上如果他再来,您是不是也过来?”

    影佐友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说吧。”

    崔木根意气风发地离开秋尾太太的家后,在路上连踏空了几脚,虽然不至于摔倒,但总觉得气力更不上,不过他以为是一夜没睡的原因,并没有想到秋尾太太在茶里下了药,还以为自己天生身体就这么强壮,尤其是看到影佐友美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态,他就有种强烈的自豪感,心里还想着,要是能够弄得她们俩都起不来身才过瘾呢!

    来到路口后,他拦了辆黄包车,伸手又摸到了口袋里的那包药,心想:等会再和匡夫人大干一场应该没问题吧?如果自己重抖昨夜的雄风,只怕匡夫人要卧床不起了。

    在床事方面,男人的自信往往要远超过自己身体的能力,崔木根也是一样,他还以为自己真是一根不倒的金枪,如果真的没有其他事羁绊,而他又能够成功地在匡夫人的茶里下药的,估计最后无法从床上爬起来的不是匡夫人,而是他了。

    “先生,您上哪?”黄包车夫问道。

    “租界,匡公馆。”

    就在他乘坐的黄包车刚刚进入租界不久,突然看到一辆黄包车从前面的路口一闪而过,而车子上坐着的人好像是干豆角。

    他一想:不对呀,昨天在医院的是瘌痢头,那么今天应该是干豆角呆在医院才对,怎么他却坐着黄包车朝医院相反的方向奔去。

    “快,”崔木根对车夫说道:“赶上刚刚闪到右边去的那辆黄包车。”

    “好嘞!”车夫立即撒开双腿追了过去。

    一会,他们就赶上了干豆角坐的那辆车,大概还有两三个车身的距离时,崔木根喊道:“陈国民——”

    干豆角回头一看,跟在后面的竟然是崔木根,立即让车夫停下车,然后跑到崔木根的面前说道:“崔哥,你昨天上哪了,我们找了你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都没见着你的人。”

    “怎么了?”

    干豆角哭丧脸地说道:“二师兄和武田正雄两人一块从医院的楼顶摔下去了。”

第三一五章 反间计(1)() 
崔木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造云子的公寓,只见她出神地坐在椅子上,神情非常低落,像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似的。

    “怎么回事?”崔木根怒气冲冲地问道。

    “什么,你还问我怎么回事?”南造云子满腹委屈地站起身来:“我正想问你是什么情况呢!找了你十多个小时,你就像是从上海蒸发似地。”

    刚才崔木根从干豆角那里听到帅瞬的噩耗后,浑身热血直往上涌,眼看着转移帅瞬的工作即将开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他首先想到一定是武田正雄出了问题,于是直接让黄包车夫把自己拉到这里来了。

    他想,如果武田正雄有问题的话,那么南造云子也一定有问题,他甚至想到南造云子已经潜逃了,可当他打开门一看,却发现她出神地坐在那里。

    因此,他的语气就软了一些,现在听到她反过来质问自己,自觉理亏的崔木根心虚了许多。

    “我临时有急事离开了租界。”崔木根问道:“医院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会从楼顶上摔下去的呢?”

    南造云子“嚯”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崔木根面前反问道:“你问我,我问谁?守在医院病房的是你的兄弟,躺在病床上的是你的师兄,事后我从武田身上搜出了六张特别通行证,这大概是你让他弄得吧?我甚至不知道你们背着我都在干些什么,现在帅瞬和武田从医院的楼顶莫名其妙地摔了下去,你倒跑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崔木根,你是不是还打算用枪崩了我?”

    说着,她把六份特别通行证往桌子上一摔,眼眶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崔木根是个服软不服硬的主,看到南造云子满腹委屈楚楚生怜的样子,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了。

    “不是,云子,这。。。。。。是误会。”崔木根立即扶着她坐下,自己从桌底抽出一个板凳坐在她对面:“情况是这样的,昨天我那二师兄让我去见一个人,说是他过去的同志,我们见面之后,那人就说要立即把我二师兄转移出去,我就把胸脯一拍,说没问题,因为鬼子里有我的人。那人就让我弄几个特别通行证,当时我就想到了你,谁知道跑到这里来没见着你,后来才给武田打电话,同时告诉他,我二师兄想见他。武田当时满口就答应了和我二师兄见面和特别通行证的事,而且还说转移的时候,他会想办法弄辆装甲车把我二师兄弄出去,可也没说什么时候来,我哪知道他昨天下午就到医院去了?”

    “那就奇怪了,”南造云子眉头一皱:“武田是按照你的意思去见你二师兄的,而且还带了你需要的特别通行证,如果他要行凶的话,一是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直接在病房下手就可以,为什么要跑到平台上去?二来,如果是你师兄想杀武田,他也只能在病房里行凶,医生都说了,他的两条腿都残了,也不可能押着武田上平台呀?再者,武田的功夫也不差,你二师兄即使没有残废,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呀?”

    “我听干豆角说,你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的,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瘌痢头呢,他当时在干什么?”

    南造云子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接到瘌痢头的电话后,就往医院赶的,因为她策反了瘌痢头的事还没有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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