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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闯上海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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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成龙立即朝他一鞠躬：“多谢岩井先生，给你添麻烦了。其实你也知道，过去在上海滩活命，除了青帮之外，如果不跟国民政府搭上点关系，也还是无从立足的，就更不可能随时可以进入当时的南京国民政府。说实话，就像我一直在你这里领取情报津贴一样，过去也只是在军统那里领取一点活动经费，仅此而已。”
“嗯，跟我相处这么久，想必你也知道，除了你的才华之外，我更欣赏你的坦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曾先生，时至今日，我觉得你应该有个旗帜鲜明的立场，而不能再在国民政府和大日本帝国之间继续暧昧下去了。”
曾成龙明白，岩井英一是想让自己断了后路，于是问道：“那以岩井先生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呢？”
“这样吧，你公开在报纸上发表一个声明，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重用你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从地下转为地上？”
“不错，”岩井英一说道：“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外务省情报机关的工作重点，应该由过去的情报获取，改变为情报的获取和政治宣传双管齐下，为此，我打算在特别调查班的基础上，发展建立一个岩井公馆。你也知道，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副总领事，我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与各国使节的周旋上，现在正需要有一个信得过、靠得住的人帮我打理岩井公馆。只要你愿意公开声明脱离重庆，我就把岩井公馆交给你管理。”
曾成龙一听，心里喜忧参半。
一方面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可以直接进入岩井公馆，掌握日本外务省许多核心的机密；另一方面发报声明公开投敌当汉奸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不想过去在岩井英一手里暗地领取津贴那么简单，白纸黑字的，谁知道以后能不能说得清楚？连周副主席都为当年国民党特务伪造的一份，用伍豪之命刊登的“脱党声明”，而被中央调查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何况曾成龙还要用自己的真名，刊登一份卖国声明。
“这个没有问题，我明天就可以在各大报纸上刊登声明。”曾成龙打算好了，等会回去后，立即分别向小开和戴笠请示，如果得到应允就留下来，否则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岩井英一一听大喜过望，立即举杯相庆：“哈哈哈，我早就说过，曾先生绝对是值得信赖的好朋友。为了我们共同的岩井公馆，干杯！”
“干杯！”
离开日本领事馆后，曾成龙首先打电话请示小开，小开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因为中央肃反工作一直延续着，虽然还没有波及到敌后地下工作，但在报纸上公开发报投靠日本当汉奸的言论，还是有相当大的政治风险的。何况地下工作都是单线联系，如果自己同意后，万一自己将来出现个什么意外，那曾成龙可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但这绝对是次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
权衡再三，小开还是同意了，因为新办只有曾成龙距离日本人最近，这个时候让他撤离显然是太可惜了。
得到小开的同意后，曾成龙又立即给戴笠发去电报，在报告自己被吴平南出卖后，又把岩井英一的意思告诉了他，戴笠当即拍板，立即回了八个字的电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为了得到岩井英一的彻底信任，曾成龙把简单的声明写成了兴亚建国论，同时建议岩井英一在岩井公馆里，成立一个兴亚建国运动本部，岩井英一看过之后大喜过望，觉得自己没看错人，叫人在各大报纸上刊登了兴亚建国论后，当即采纳曾成龙的建议，在岩井公馆成立了兴亚建国运动本部，同时任命曾成龙为总干事，从此，曾成龙便开始逐渐掌握了整个岩井公馆。
看到报纸上刊登出来的消息后，李之涵“哼”了一声，啐道：“妈的，这个曾成龙很有可能真的就是军统一号特派员，看来还是让岩井英一捷足先登了一步，他一定是恩威并施才让曾成龙就范的。”
第一九七章 男盗女娼（1）（）
肖润生目前是皇协军一旅的旅长，有自己的地盘，要想直接把他逮捕确实有点困难，因此，李之涵找到吴平南，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吴平南疑惑不解地问道：“他不就是一个皇协军的旅长吗？让宪兵队直接抓人不就得了？”
李之涵摇头道：“老弟，知道为什么日本人要成立我们这个特工总部，甚至为此还先行解散了闻名遐迩的井上公馆？那是因为这里的战争结束了，他们希望把上海、南京建成自己稳定的大后方。现在的情况是，长江以西和整个南方还有几百万国军，西北一隅又有胡宗南部和共产党的八路军，因为战线太长，战面太宽，除了使用以华制华的政策外，他们根本就首尾不能兼顾。为了逐步使江浙沪一带稳定和繁荣起来，同时消除南京大屠杀带来的负面影响，他们现在十分注重自己对外形象的重塑。因此，对这些有可能引起中国人反感的特务工作，干脆就叫我们干。而对已经投诚过来的皇协军更是如此，如果日本人直接出面，万一因为处置不当，很容易激起兵变重新反水。所以，机关长希望我们在暗地里把这件事摆平。”
吴平南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能不能让上海驻军司令部给他去个电话，就说让他到司令部去开会，我们在中途截住他？”
“你可能还不太了解他。”李之涵摇头道：“这个肖润生行事非常谨慎，一般是不离开自己的兵营，除非是参加派遣军或者上海驻军司令部的会议，其他活动都让参谋长或者副官出席。即使是参加派遣军或者上海驻军司令部的会议，他事先也会和部下说好，自己当天肯定回来，否则就是出事了，那么部队可以自行投靠附近的国军。久而久之，他的这个习惯连日本人都知道了，但考虑到那只是他谨慎的处事原则，为的是他自己的安全作出的防范，看到他率部队投诚过来后，总的来说还算是循规蹈矩，所以也都没跟他计较。”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吴平南问道：“百乐门舞厅的赵云倩，想必李部长也听说过吧？”
听到赵云倩的名字，李之涵的目光顿时变得暧昧起来，因为这个她赵云倩曾经是百乐门最红的舞女之一，与洪小曼、柳丽楣和潘萧萧一起，被誉为是交际场上的“四大名旦”，后来也被排进了十大名媛，有人甚至把她排在十大名媛之首，但大多数人都把她排在洪小曼和柳丽楣之后，位列第三。
特工总部成立伊始，李之涵准备把这四大美女尽收囊中，于是派李夫人出马重金收买。
洪小曼因为在上海滩风头正劲，不管是国民政府的高官，还是江湖上的杜、黄、关、匡，甚至与工部局和各国使馆的头面人物都过往从密，她习惯于逍遥自在的生活，不想受制于人，更不想沦为遭人唾弃的汉奸，所以断然拒绝为特工总部工作。遭到拒绝后，李之涵也拿她没有办法。而赵云倩则是在上海沦陷不久，就被花旗银行的买办高德胜金屋藏娇了，结果只把柳丽楣和潘萧萧招进了特工总部。
“老弟，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李之涵不解地看着吴平南：“一个从良的舞女，难道她与肖润生有什么关系不成？”
吴平南笑了笑：“这赵云倩被花旗银行的高买办金屋藏娇不假，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暗妾生活，又怎么能让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她欣然接受呢？何况早已习惯风花雪月生活的她，根本就无法忍受独守空房的寂寞。据我所知，她一直都瞒着高买办，经常溜出去坐台，而肖润生就是她的常客之一。”
其实，吴平南也经常暗地将她包夜。
“哦，原来是这样呀？”
吴平南接着说道：“你看，咱们就以逸待劳，只要盯死那个赵云倩哎，对了，今天就是礼拜六，正常情况下，肖润生是一定会到百乐门去见她的。”
李之涵疑惑道：“怎么我听说肖润生晚上从来都是足不出户的。”
“下午场，肖润生一般都是下午化装进入租界的。”吴平南笑道：“能够和赵云倩这样的名媛在一起，就是只在桌子下面动动手、动动脚的，对于象肖润生那样的粗人来说，也算是够意思了。”
说着，想起当着李之涵的面，在桌子底下与李夫人互相挑逗的情景，吴平南情不自禁地突然变得亢奋起来。李之涵也发现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却以为他是在意淫赵云倩，根本没想到他是在想自己的老婆。
“行，那下午我就叫阿大他们赶到百乐门去一趟！”
“不，赵云倩现在一般不去百乐门，因为那里认识的人太多，正常情况下，她应该是在国泰舞厅。”
“好。”李之涵拿起电话，把下午的行动向陈阿大作了安排，之后，他转身问吴平南：“哎，对了，怎么样，你和云子太君的爱巢筑好了没有？”
他之所以有此一问，除了表示对吴平南的关心外，因为当初在南京老虎桥监狱里，与南造云子夜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现在觉得在她与吴平南新婚之际，在吴平南面前谈谈她，心里感到特别刺激，有种给吴平南戴了顶绿帽子的感觉。
男人们往往都是这样，最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同时，又最愤怒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李之涵觉得自己给吴平南戴了顶绿帽子很刺激，却没想到是，他自己的头上，正带着吴平南送给他的一顶，至少是在短时间里还摘不下来的绿帽子。
吴平南显得尴尬地笑了笑：“李部长，你就别笑话我了。”
“怎么了？”李之涵似乎意识到吴平南和南造云子之间不是很顺利，毕竟她现在已经回到了梅机关，不象过去在国统区做间谍时那样任人宰割了。
“你也知道，其实我当初只是想找个日本女人，最好是日侨日商的女儿，后来是听了嫂夫人的话，才提出来娶她做老婆的。”吴平南摇头道：“问题是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都说日本女人温柔，可她”
“怎么了？”
“不瞒李部长你说，前天晚上机关长单独把我留下，就是为了帮我把与她的事给定下来，还说在虹口区的公寓没落实下来之前，让我睡她那里去。”
“结果怎么样？”
“她倒是带我去了，而且还在车上主动亲了我一下。”吴平南余怒未消地说道：“可一到她的公寓，却让我在外面的地板上睡了一夜，还说了，除非我能够帮她把整个上海的重庆分子一网打尽，否则，这辈子也别碰她。你说，这不是明摆着耍我吗？我们在这里清剿，武汉重庆继续往这里派，我他妈的猴年马月才能上她的床呀？”
其实南造云子的原话并不是这么说的。
那天晚上带着吴平南到公寓她在梅机关的公寓去后，南造云子确实让他在外面睡了一晚上，就像当初让崔木根睡在外面一样，不同的是，她给崔木根是一床被子，给吴平南的却是一张榻榻米。
“记住，在你的职务超过李之涵之前，我不可能和你睡在一个床上的。我可以容忍让一个中国人做我的丈夫，但却不能容忍我的丈夫，再向其他的中国人低三下四、点头哈腰！”
她的话很明白，至少在汉奸里，吴平南必须成为上海滩的第一人，否则就别想要碰她。
吴平南满腹委屈道：“你怎么早不说？刚才李之涵再三要把部长的位子让给我，可我没答应呀！”
“要他让算什么本事？”南造云子说道：“只要你真的能够履行自己对机关长阁下的承诺，把北方三站的军统特工全部策反过来，特工总部的部长算什么？到时候我直接在梅机关或者宪兵队给你谋个职务，到那时候，我们俩才真正算得上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呢！”
这些话，吴平南当然不能对李之涵说。
李之涵听过他的话后，哈哈一笑：“老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凭你一表人才，云子太君迟早是要投怀送抱的。回头再干出几手漂亮活，就算她想吊你胃口，机关长阁下也不会允许的。听我的没错，只不过这段时间就忍着点，实在忍不住了，就到窑子里去泄泄火，不过，千万别让云子太君知道，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吴平南心想：要泄火还用得着逛窑子？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老婆天天在家候着我吧？
“没事，万一被她发现，我就说是在执行李部长你给我交代的任务。”
“行！”李之涵拍了他肩膀一下：“这个掩护老哥我给你打定了。对了，下午要不要跟阿大一块去一趟，反正现在你也没事。”
吴平南摇头道：“他们的行动我就不掺和了，不过下午我也得去租界一趟，准备把邓鹏、庞虹芸他们给策反过来。”
李之涵早就想催他行动了，听他自己主动说了出来，立即点头道：“好，不过你得注意安全，要不要多带一点人去？”
“不用了，我这次去是谈兄弟感情，就算谈不成，量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吴平南转而吞吞吐吐地问道：“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李部长能不能支持一下。”
李之涵笑道：“兄弟，咱们现在还有什么话需要掖着藏着的？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这有一定的风险，我。我也不敢贸然开口。”
“没事，说吧。”
“我想请嫂夫人和我一块去一趟。”
第一九八章 男盗女娼（2）（）
听到吴平南提出这样的要求后，李之涵大惑不解。他倒不是怀疑自己的老婆跟吴平南暗中有一腿，何况他们的关系要是真的有什么暧昧的话，吴平南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地在自己面提出这个要求。但他却没想到，吴平南就是在跟他耍心眼，因为在吴平南看来，自己如果经常到他家去与李夫人厮混，总有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还不如经常把李夫人约出去打打“牙祭”，那样的话，既浪漫刺激，又绝对安全。
李之涵只是想到自己老婆的安全问题，甚至想到了吴平南该不会回头以李夫人为筹码，反过头来又要要挟自己什么吧？不过转而又想：自己多虑了，吴平南现在就是想回头也不可能了。
吴平南早就想好了，等会先和李夫人赶到礼查饭店去来顿“饕餮大餐”，然后再去约见邓鹏，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反正有李夫人这个香艳大美人陪着，干什么他都一身是劲。另外，吴平南也不是个傻瓜，刚才听到李之涵目光暧昧地提到南造云子时，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因为南造云子在南京被李之涵放跑的事，吴平南是知道的。
他想：你他妈的假装是在关心我，其实不就是觉得老子在捡你吃剩下来的骨头吗？行，老子就当着你的面，给你来个盘子抢食，看你以后还在老子面前神气什么？
所以，他就是想在老虎的嘴边拔毛，明明白白地要和李夫人偷情，甚至还要让李之涵自己亲口答应。
看到李之涵瞪大一双眼睛望着自己，吴平南慢慢地说道：“我们全站一共十三个人，前段时间牺牲了三个同志，现在还没得到补充。除了我之外，站里说了算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行动队的队长邓鹏，一个就是电讯处的处长，也是我的秘书庞虹芸。”
李之涵这才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不是，要你嫂子去做那个庞虹芸的工作呀？”
其实吴平南早已放弃了对庞虹芸的争取，但却想到了以她为借口，把李夫人弄到租界去快活几天，没想到李之涵自作聪明地说了出来，于是来了个拐子拜年，就地一歪地说道：“是呀，想必你也知道，戴老板有两个致命的毛病，一个是好色，另一个只相信他们江山人。这个庞虹芸年纪不大，刚刚二十八岁，又不是江山人，却被破格提拔为中校处长，足见戴老板在她身上揩了不少油水，没看到虽然还没结婚，但她身上该丰满的地方绝不干瘪。大概又是玩腻了，说是委以重任，其实就是一脚把她踹开。妈的，要踹倒是把她踹到别处去呀，却偏偏把她踹到炮火连天的上海滩来，过河拆桥不说，却在我身边安上了一个钉子，我是如芒在背呀！”
李之涵想了想：“老实说，上过戴笠床的女人还真不好策反。”
“所以呀，我想请嫂夫人出面，女人跟女人什么话都好说，何况嫂夫人还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嫂夫人出马，绝对一个顶俩，除了她，恐怕天下也没人能够说动那个庞虹芸的。”吴平南又压低声音说道：“李部长，看你和嫂夫人真把我当兄弟，我也不瞒你说，现在日本人风头正劲，但几百万国军也不是吃素的，这场战争旷日持久地打下去，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咱们要是能够把庞虹芸揣在手里，不就多一条后路吗？万一以后局势有变，至少戴老板对我们会投鼠忌器吧？他可是蒋委员长的佩剑，只要他网开一面，到时候也不会有其他人跟我们较真，你说呢？”
李之涵本来就是习惯于玩弄权术，脚踩几条船的人，听吴平南这么一说，也就动心了：“兄弟，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被日本人砍头的。既然你能对老哥我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见证你我兄弟情分。行，我等会就打电话给她，让她跟你一块去，不过，在任何情况下，你都必须保证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的安全。”
吴平南立即信誓旦旦地说道：“李部长就请放心，兄弟我即使回不来，也一定保证嫂夫人毫发无损地回到你身边来！”
李夫人每天都有打牌的习惯，吃过午饭后，她又准备出门打牌，却接到了李之涵的电话，让她在家呆着，说是一会吴平南就会开着阿三的车来接她，要她和吴平南一块到租界去执行一项任务。
李夫人虽然不知道这是吴平南事先安排好的，但想到可以和他单独到租界去，立即眉飞色舞起来，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洗了个澡，然后浓抹艳妆地悉心打扮了一阵子，就在她提起手包，一切准备就绪后，楼下传来了轿车喇叭的声音。
李夫人立即哼着小调走下楼去。
当李夫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人还没进来，一股令人亢奋的香味就扑面而来，让吴平南为止精神一爽，等她低头钻进车里，刚刚坐下，“呯”地一声关上车门的时候，吴平南立即一松刹车，在轿车慢慢滑出去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李夫人的大腿之间。
“看你急的，”李夫人白了他一眼，但却没有去理会他的手，看来她还是挺受用的：“反正是老李安排的，咱们等会在租界里多呆一会，再晚回来也没事。对了，老李让我跟你到租界去干吗？”
吴平南瞟了她一眼，觉得她打扮的就像新娘子一样，心里别提多高兴，这就足以证明自己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而是干柴遇烈火一碰就着。而让他每次见到李夫人时候，都会有种无法抑制体内*的主要原因，不仅仅是她的花容月貌和刻意打扮，更是因为素有“强势夫人”之称李夫人，每次在他面前总表现的都象是贤妻良母般的小媳妇，这无疑让吴平南在刚刚面对完居高临下的李之涵后，心里拥有了一种平衡感和对李夫人强烈的占有欲。
“李部长说了，”吴平南学着李之涵的腔调，说道：“我说吴老弟，你哥哥我这身子骨不行了，这些年来难为了你嫂子。这样吧，下午没事，你就带她到礼查饭店去开开心。对了，你不了解你嫂子，她可是精力过剩的女强人，上床的时候趴在她身上可不行，你得让她趴在你身上，就像武则天一样，她喜欢凤上龙下式。”
李夫人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不但心里没有气，反而一脸浪笑地看着他，然后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你这个小东西！你喜欢我在上面是吗？行，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哎，我说的可是真的，李部长特许让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小东西，还是让我犒劳犒劳你吧！”要不是怕他把车开到墙上去，李夫人恨不得伸手掐他命根子一把：“哎，说正经的，他让我陪你一块到租界来，到底干什么？”
吴平南笑了笑，于是把自己对李之涵说的话，前前后后对李夫人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其实那个庞虹芸是个死硬分子，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策反她的，把她抬出来，就是为了让李部长同意你跟我到租界去。”
李夫人道：“看来你这小东西还真是别有用心。对了，你就那么肯定庞虹芸不会被我们说服吗？”
“还说服呢，连面都不可能见着。知道吗，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出了个意外，我几乎栽在她手里了。我已经跟邓鹏约好，下午到客来居吃晚饭，我们等会先到礼查饭店，可有好几个小时的快活时间呢！”
“行呀，那我就好好陪你快活快活。对了，那天晚上出了个什么意外？”
“我有个小师弟在上海，也不知道怎么着，居然和南造云子混到一块去了，当时我是命令庞虹芸和邓鹏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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