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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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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此时,自己不但轻易实现的那个心愿,更没成想还能进宫在御前当差,可尽管如此,却没觉得有多满足,在失去了自己心中牵绊的那个男子后,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梅儿在古松之巅,凝立了好一会儿,眼望着寿皇殿,大有景色依旧,人空瘦之感,思量了半天,终究还是未能完全释怀,心想着,假如真像自己好姊妹玲珑说的那样,能与王爷长相厮守该有多好,此时承玉也会思念着我么?假如我没出过家?没有皇上在中间隔着,我就能与王爷长相厮守了么?今生遇见他,究竟是福祉?还是孽缘?哎!如今还想这些做什么,人家都已经是人家的夫君了。
梅儿如当年一样飘身落地,独自走在山间小径上,这条路正是当年与王爷再次重逢时一块儿走过的,每一处景致都能看到一段回忆。梅儿清楚的记得,自己同王爷当时地你一言我一语:“没想到你一个身在红尘之外的小尼姑,居然对宫闱之内的事很感兴趣呢!”“人家还不过是个佛门俗家弟子而已,说白了还不就是个普通小百姓,有些好奇心也是在所难免的。”想着这些情形,梅儿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甜蜜的微笑,可当思绪又回到眼下时,就立刻又变成了苦涩的味道。
梅儿顺着这条路径,一直来到当年小住过的红尘客栈前,门口的招待小厮见是一位宫里的御卫,忙笑着迎上前来,将她往里头让,梅儿遂随他步入进去。
此时尚未到饭点,客人不多,梅儿挑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随意点了两盘素菜,伙计问她要不要点一壶美酒来品尝?梅儿笑着摆了摆手。
恰在这时,又有三位客人从店外大摇大摆走了进来,看情形应是一主二仆。为首的是一个少年,一双丹凤眼,目光如炬。两个随从一个魁梧彪悍,留着虬须,另一个矮胖秃头,肩头驮着一只金雕。看穿着打扮,便知是游牧部族,京城地广人多、繁华昌盛,外族人众多,这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
三人坐下后,除去外衣,放下兵刃,虬须汉便拍桌子,嚷嚷着让店家快点上酒上菜,梅儿身边的小伙计听见了应一声,即要过去招待,才一转身,梅儿忽而将他拉住,道:“慢着,我改主意了,就先上一小壶酒来吧!”
“好嘞!那官大人要什么酒呢?”伙计问。
这可把梅儿给问住了,她从小滴酒未沾,哪里知道什么酒名,见她微微一愣,试探着反问道:“那你们这店里,都有什么酒呀?”
小伙计每日面对南来北往的客人,阅历丰富,早看出梅儿应是初次饮酒,若是换了旁人,才懒得多说,可见梅儿少有的美貌,还真想挨个介绍一番,却听那桌虬须汉又再不耐烦地催促起来,忙又朝他们应了一声,后对梅儿速速说道:“小店酒水名目繁多,可多性烈,依小的看,您不如就来一小壶绍兴花雕酒尝尝如何?”
梅儿见他要忙着招呼那桌客人,也就不再多言,点头说好,于是伙计告退而去,将她点的菜单送到柜台,后招呼那桌客人去了。
梅儿随手倒了杯茶给自己来喝,并朝四下浏览了一番,觉得这里的陈设与当年并没多大改变,只是不知那个说书人的晚间还在不在这了。当她目光无意见到那三个客人时,似乎觉得他们正交头接耳对自己这边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大概是这恰如当年她吃面时,许多听书人,争相瞧看她美貌一样,当时她会生气或不好意思,这会儿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全没放在心上。
少时,店家将她点的酒菜都端了上来,客气道:“客官,您点的酒菜全了,请慢用!”梅儿点头致谢,他便去了。
梅儿夹了一口凉菜送入口中,只因心里愁苦,自然是食之无味,于是将那瓶花雕酒启封,斟满了一小杯,端起来送到唇边,用鼻子嗅了嗅,别说,还真是芳香四溢,梅儿此前滴酒未沾,心中暗道:都说一醉解千愁,我到要看看是否真是那样,于是将心一横,也顾不得什么出家人的规矩了,仰面饮下,当酒水入吼,顿时觉得满口辛辣、七窍冒火,连眼泪都给呛了出来,忙用手去扇,并速速夹了口菜压压酒气。
梅儿滑稽的一举一动全被那三食客看在眼里,都忍不住相顾大笑起来,虬须汉更是大大咧咧地说道:“原来这小美人竟是个酒雏!”秃头一边撕下肉来喂着金雕,一边接口道:“管你鸟事,难不成你还想去教教人家怎么喝酒?”“你当我不敢么?”“得了吧!没看人家穿着宫装么,说不定是伺候皇帝的”
他们还要互掐下去,见那少年将眼一瞪,厉声说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一句,这可是天子脚下,都给我仔细着点!”二人听了,都懦懦不敢再言。
梅儿才懒得理会他们说些什么,只顾着自己用手帕拭泪,不成想,泪水反而更多地流了下来,初时是因酒气冲的,后来却因勾起伤心了,一发不可收拾,梅儿一时情不自禁,索性伏在桌上,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小阵,好一会儿才止住悲伤,起来后再次满满斟了一盅酒,一仰头便喝了下去,奇怪的是,浅尝时觉得受不了,第二口酒便觉得有些辣中带香了,如此,便收不住了,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第123章 红尘客栈()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这壶花雕酒已被梅儿喝去了大半,酒劲上来,脸颊泛起红晕,更添柔媚,头也开始略略发晕,感到了从未有过的飘飘欲仙之感,浑身也暖暖的,着实觉得舒坦,原本还是梨花带雨的脸上,居然显出一丝傻傻的笑意,已经浅醉了,再倒酒时,发现已经见底了,于是拍着桌子大叫:“伙计,再来两壶酒!”
正在梅儿准备来个酩酊大醉时,忽见一团红光掩映而来
梅儿正等着酒来,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飘然而至,顾自坐到自己桌子对面。
梅儿揉了揉眼定睛一看,登时酒醒了大半,脱口而出道:“师姊?!怎的是你?”
此人可不正是她的七师姊赤炎剑姚莉么,原来她那日与六王承楚悄然来到紫霄阁上,本想劝玉郡王加入自己一党,不想却遭到承玉的严词拒绝,六王恼羞成怒欲要血洗紫霄阁,没料到却被梅儿半路杀了出来。
蔻莹见梅儿拼死护佑玉郡王,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也是出于爱才之心和同门情份,独留下了玉郡王和梅儿两条性命,见山下大军杀到,便与八王匆匆逃遁而去。
他们下得山后,又连夜赶回遵华皇陵寝暂时先安顿下来,待多日后,未见京师有什么异常动静,这才相信了玉郡王并未食言。为了避免皇上起疑,承楚决定暂时先不亲自出马了,只派出些亲信四处暗中活动着,想以此来联络朝中支持自己的势力。而蔻莹则决定南下江浙联络自己在那边儿的党徒,准备举帮众迁来北方伺机举事。
姚莉南下前,路过京城,有心想再见一眼小师妹,是希望能说服她加入自己,这才多方打探寻到了梅儿跟前。
“小师妹!别来无恙啊!”姚莉说着,将掌中九节洞箫‘赤炎剑’往桌上一拍,抬手摘下头上的轻裘连帽,顿时露出了一头如流瀑般的赤发来,随后招手让店家再拿两碟酱肉和一套餐具上来,随后笑吟吟地凝望着梅儿,这一连串的动作,将姚莉身上特有的美艳与豪气,展露得淋漓尽致。
梅儿绝色,此前已引来许多食客的瞩目,这时又突然来了一位妖艳女郎与她坐在了一起,就更加招来许多贪色的目光了。
梅儿初见师姊时浑然一惊,醉意顿去,见她警觉地问道:“师姊!您这是打哪儿来的?要去哪里?”
姚莉道:“遵华,要回江南去”
二人说着话时,店伙计已将酒菜端了上来,姚莉见梅儿还点了‘花雕酒’颇感意外,遂笑问道:“想不到,才几日不见,小师妹就已破戒还俗了?”
梅儿面上一红,不知如何与她解释,低声道:“不瞒师姐,我这还真是第一次在外偷偷饮酒,不想就给您看到了。”
姚莉才懒得理会这些细节,顾自斟满了一盅酒,浅啄了一口后轻轻放下,又拿起筷子夹了片肉送入口中。
梅儿环视了下四周,并未见到六爷的身影,可还有些不放心,遂试探着问:“六王没跟师姐在一起?”
姚莉放下筷子反问道:“先别问我,我可是自由之身,天下之大任我逍遥快活,身边从不缺男人的,到是你呢?那位生死与共的情郎呢?他怎么没陪着你在一块儿?偏偏独自在这儿喝闷酒?”
“情郎?”梅儿闻言一楞,随即才反应过来她所指的是承玉,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道:“师姐说的是七王爷?哎呀!您误会啦!我和王爷可不是您想的那样!这个——!”梅儿一时窘迫,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姚莉见她如此认真可爱的模样,不尽花枝乱颤,放肆地娇笑了不止,此举引得店内人无不侧目,先前那个虬须汉更是看得垂涎三尺。
姚莉才懒得理会他人的反应,仍旧朗声说道:“算啦!瞧你这样子,就知道是情窦初开了,也许你们现在还不是情人,可难保将来总也不是吧?!”
听了这话,梅儿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借着酒劲儿,无奈且又委屈道:“玉王爷身份贵重,岂是我一个小奴婢能配得上的,哎!如今说什么都迟了,人家都已大婚,还提他干嘛?!来、来、来,咱们师姊妹难得一见,更难得的是我今日破了酒戒,不如就与我来个一醉方休吧!”梅儿说着,端起酒壶给自己和姚莉各斟满了一大杯,也不管姚莉愿不愿意,便跟她碰了下杯,随即仰头一饮而尽,接着抓起酒壶满满倒了一杯,还要接着喝,照此下去,定会烂醉不醒。
客栈里的男客都巴不得有美女喝醉了好看热闹,甚至更有个居心叵测、色胆包天的人打起了歪主意,虬须汉便是一个,见他又忍不住,起哄嚷嚷道:“这位姑娘真够豪气!要不要大爷也来陪着你喝一杯啊!”
姚莉见梅儿如此作践自己,忍不住伸手一巴掌打落她手里的酒盅,娇嗔道:“真是没出息!只有懦夫才会借酒消愁呢!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心里是放不下他的,王爷娶了正妻又怎样?!如果你真心喜欢他,照样儿可以把人给抢回来!”
姚莉这一巴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杯子落地时,溅起一片酒水,不偏不倚正好淋了那虬须汉一脸。
虬须汉忽然被酒水一激,顿时恼了,见他胡乱抹在脸上抹了一把,拍案而起就要破口大骂,谁知才张开嘴,便被飞来的一块肉丢进了嘴巴里噎住了,憋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呕出来,其他客人见了他的丑态,都被逗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
这无端飞来的肉块,当然是姚莉的杰作,用的正是本门绝技之一“拈花弹指”中的第二式的“寒梅吐蕊”,当年梅儿曾在此处听书时,也用过这一招。
姚莉连看也不多看那大汉一眼,接着对梅儿道:“怎么样?敢去抢回你的情郎么?”
梅儿听了面露难色,她入宫日久,规矩礼法在心里根深蒂固,当然不敢任意胡作非为。
“呵呵!谅你也不敢,走!姊姊带你去!”她说着掏出二两银子丢在桌上,伸手拉起梅儿就要往外走。
那虬须汉先无端被淋了一脸酒水,后还险些被噎死,如此在同伴和主子面前丢了份儿,怎肯善罢甘休,此时见姚莉和梅儿要离开了,气得抓起随身携带的金刚橛,大叫一声:“小娘子,休走!居然敢戏弄本大爷,留下命来!”说着就向姚莉斜肩带背劈了过去。
金刚橛:古印度传入藏密佛教的法器之一,长短大小介于匕首和短剑之间,质地坚硬,无坚不摧,长装饰有马头、菩萨、五骷髅等形象,以净除障碍闻名。
方才还是喧嚣的客栈,被他这一嗓子雷鸣般的断喝,登时鸦雀无声,只听得朔风呼啸而起,这一招真是石破天惊、威力无穷,若是给他一下击中,必定是血溅当场、必死无疑了,客栈里人突见此情形,无不都是张嘴瞪眼、惊愕万分,胆小的甚至就要捂着双眼要往桌子底下钻。
梅儿虽是半醉,心里还算清醒,耳听得背后煞风来袭,忙提醒姚莉道:“师姊当心!”言罢抬手握住紫青宝剑的剑柄,而姚莉仍是神情自若,全没放在心上。
眼看着虬须大汉的金刚橛锋刃就要劈到,姚莉身形微转,同时轻抬玉臂,手中洞箫当空一划,谁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听“哧”地一声,那洞箫早已吐出二尺剑锋,直透过大汉的小臂而过。
那虬须汉方才还如恶虎扑食般的凶猛,不成想,只是眨眼之间,手筋便被人给挑断了,瞬间成了废人一个!
姚莉微微一笑,随即抽回洞箫暗藏的赤炎剑,将血水向地上一甩,剑刃光洁如初,随后收回剑锋,动作一气呵成,叫人看了目瞪口呆。
再看那虬须汉小臂伤口处“咕嘟咕嘟”冒出黑血,连肌肤也成了紫黑色,明眼人一看便知,姚莉剑锋上是喂了见血封侯的剧毒,见他尸体摇了两摇“扑通”一声摊倒在地昏了过去,金刚橛脱手“骨碌碌”滚到姚莉脚下。
他的秃头同伴见状大惊失色,忙抓起手边的弯月刀,就想要冲杀过去,谁知被他的主子抬手不动声色地轻轻按住,一时干着急也动弹不得。
姚莉看了一眼大汉遗落的金刚橛,对梅儿道:“师妹可知江湖盛传,只要从天山剑派习得一招半式,便可独步中原武林了,咱们师父便是最好的一例,你看他所使的兵刃,便知是来从天山而来的,估计是因难逢对手,便猖狂起来了?只可惜他今日遇到了我,也真够倒霉的。”
梅儿见师姐举手投足间便可置人于死地,心狠手辣至极,真是闻所未闻,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姚莉转面那两人道:“我乃九难师太门下弟子赤炎剑,今日若非看在你们与我师父同是天山剑派的份上,早要了他是狗命,如今只是废了他的武功,好在他中毒还不算深,若及时服用解药,尚可保命!”言罢,扔出一包解药在他们的桌上。
那主仆二人听她报出自己的名号,更是一惊,见那少年起身拱手笑道:“原来尊驾就是琼花会的寇教主,失敬失敬,若从你师父那辈论起,咱们也算是同宗同门了,看来这只是一场误会,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姚莉冷冷地笑道:“呵呵!看你年纪不大,真算是颇有气度之人,不过我眼下还有正事,就不和你在这儿追根溯源了,如你有兴趣,将来可来江南找我,我必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于你的。”
那少年听了,忙拱手笑道:“如此真是再好不过了,改日我一定会登门拜访的。”
姚莉点了点头,还礼道:“恭候尊驾,恕不奉陪了!”言罢抛下众人,拉起梅儿行出店去,后展开凌云功,径直朝着玉郡王王府方向而去。
她们走后,那少年忙向店家要了一间客房,吩咐手下秃头将昏着的虬须汉背进房去速速驱毒医治。好一会儿,那虬须汉才转醒过来,眼看一条手臂算是废了,气得咬牙切齿,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秃头却埋怨他还不是色胆包天自作自受,又怨得着谁了。他们二人说话时,那少年却是手扶金雕,眼望紫奥城方向良久未语。
郡王府位于皇城以北偏东面,距红尘客栈还不到半里的路程,她二人脚程极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赶到了王府门前,梅儿本不想来,可一路上都被师姊强拉着,根本不容她挣脱。
文到此处,不得不插一段题外话,大夏国的京都的结构,从内到外分别是由:宫城、皇城、内城和外城四部分区域层层包裹而组成的。宫城位于京城中最核心的位置,是由南半边的前宫和北半边的后宫组成。前宫是皇上处理朝政、举行各项大典仪式的地方,后宫则是皇上和她的嫔妃们居住享乐的所在。宫城之外便是皇城,这里是皇亲国戚及朝廷重臣们居住的区域。内城和外城分别住着的是普通黎民百姓,只不过内城百姓的身份要更高贵一些,只因他们都是大夏族的嫡系子民,是建国初期从北方关外随军迁徙而来的。外城住着的则是从前华族的百姓,是在大夏朝建都后才被驱逐到外城去居住的。
自太商帝登基以来,为了缓和民族矛盾,开始大量任命华族的官员,并积极主张和鼓励两族的百姓互相通婚,如此一来,这四层壁垒便已经逐渐被打破了,皇上带头娶华国的女子充实后宫,臣子也都积极响应,这实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百姓怎会不称颂的。
第124章 红娘师姊()
此时天色见暗,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路上的行人也是越来越稀少了。
梅儿被师姐强行拉着来到玉郡王府正门前时,酒已醒了大半,抬眼看大门上的大红喜字尚未褪去,料想王爷此时正值新婚燕尔、蜜月当中,自己怎能忍心闯进去胡闹,又或许言语起了冲突,师姐冷血无情、杀人如麻,想必利剑一挥,怕又要害死许多条人命了,遂忙施大力甩开师姊的手,半是哀求,半是嗔怨道:“我的好师姊!求求你了,就饶了师妹吧!我们就如此强闯进去,就算用利剑威逼王爷勉强答应娶我为妻,又叫我情何以堪,日后如何与他长久相处呢?更何况我还曾出家在先,虽暂时还了俗,可也不能轻易破了淫邪之戒的呀!”
姚莉听罢又是“咯咯”一阵娇笑,说道:“我的小师妹,怎的这样迂腐呢,今日既然能为了他破了酒戒,怎么就不能再破了色戒呢?”
“这!”梅儿一时无言以对。
姚莉又再劝道:“如今你正值青春年少、怀春思欲的妙龄,既已动了凡念,又何必强压着自己的心思而不释放呢!别说你已还俗许久了,就算真的剃发做了姑子那又怎样!听师姊的,既真心爱他,就要勇于追求,否则只会辜负了大好光阴!”姚莉说着就要拉着她一块儿上去叩门。
妙竹急道:“我的好姊姊呀!此举万万不可呀!事情没您想得那么简单!我和王爷并非是人在江湖,可以快意恩仇、任性妄为,凡事都要考虑周全,焉能不顾世俗礼法了,姊姊饶命吧,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姚莉听了这话,低眉略略思量了一下,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容我再想想看!”
梅儿不知她又要打什么歪主意,心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真想抬腿一走了之,可不知怎的,却挪不动步,其实她也心盼着能有什么自己意想不到的转机。
少时,见姚莉眼睛一亮,笑着说道:“我已想到了个万全的法子,只要能让你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后,还怕他推脱不认账么,事后他自然就会想尽办法认你做娘子了!即便他有些后悔懊恼,不答应让你做正室的王妃,可即便是做了妾室,我想你也是该心满意足了吧。”
“肌肤之亲?”梅儿闻听面色一红,心道:怎么又是这招?这不和上次媱儿等人的鬼主意如出一辙么,那回非但没成,还让逸蓉那丫头捡了个大便宜。
姚莉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进一步道:“是啊!放心交给我就是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能让你们成了好事,一会儿都听师姊的安排便是了!”姚莉说着,再次拉起她的手腕,绕过王府正门,顺着围墙向后园而去。
梅儿满腹狐疑地问:“师姊到底要干嘛?不说明白我可不答应的,羞也羞死啦!”梅儿边说边极力挣脱着,脸上早就羞得红霞一片。
姚莉拉着她来到后园墙根儿处才停下了脚步,而后朝着她耳语解释了好一会儿,梅儿这才听明白她的奇思妙计,原来她是想让梅儿冒充王爷的新娘,躲到他们夫妻的鸳鸯帐里去,待与王爷成那事后,再表明身份,如此木已成舟后,便可要挟王爷来娶自己了。
梅儿听罢心潮起伏不宁,脸上更是红的厉害,见她连连摇头摆手道:“不成,不成,这法子太也羞煞人了,我看咱们还是另想它法为妙!多谢师姊为我精心谋算,可我,可我真是做不来。”
梅儿说罢施展反擒拿手,就要急着逃遁,谁知她才一转身,便被姚莉从背后点中了麻穴,梅儿身子一软便栽倒在师姊的怀里,待还要高声辩驳几句,就又被师姐点了哑穴,如此再也挣扎不得了。
姚莉笑着悄声在梅儿耳边说道:“我此刻点了你的穴道,最多不过两个时辰便可自行解开了,到那时此计已成,如果王爷埋怨你,你大可将责任全推到我头上,放心吧!师姐不会害你的,望你心愿达成后,别忘了我的好处才是!”
梅儿听了暗暗叫苦,可又无计可施,只得任其摆布。
姚莉如此大费周章地帮着梅儿,无非就是为了要博取她的好感,也好令她在感激之余,能够诚心归顺于自己,假若她们真能喜结良缘,更可以让玉郡王也跟着梅儿一起倒戈到六王这边儿来,这不正好为将来光复大华国江山,更是为了给逝去的夫君和教众兄弟报仇雪恨铺平了道路。
姚莉言罢,背起梅儿,足尖点地“刷”地飞上了墙头,举目四望,见左右无人,随即轻飘飘跳入后园,顺着甬道朝婚房搜寻过去。
梅儿扶在姚莉背上,只觉着姚莉奔走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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