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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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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炊具它煮熟了呀!
梅儿也是饿得心慌,忍不住用力一咬,没成想,居然和石头一样坚硬,硌得牙齿生疼,气得她使劲扔将它在了火堆里,正在这时,见逸芙兴冲冲地回来了,肩上还背着一袋子野果。
大家都很高兴地抢过来以果充饥,一面七嘴八舌地问她可找到人家或是出路了没有?逸芙沮丧地对大家说,自己在此地兜了好大一圈,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座孤零零的荒岛,四面环海,根本没有人烟。
大家听了无比失望,乌氏更是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莫非我们要困死在这里不成?”
老焦出语安慰道:“夫人莫要担心,我们溺水地点是在黄河渡口,离入海口还有一段距离,即便是被暗流冲进了大海,也不会离岸边太远,不如我们明天砍树扎一个大大的木筏当船,何况我们还有现成的水手,依老奴看,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向西漂流个一、两日,便足可返回陆地了。”
乌氏和大家听了都很振奋,正在这时,忽听篝火堆里“砰”的一声爆裂巨响,众人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原来是被梅儿扔在火堆里的那粒稻米突然炸开了,变成了一颗大大的爆米花,就连蹦开的小碎块也有鸡蛋那么大,真是米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梅儿见了哈哈大笑,抓起来一块儿就往口里送,一嚼真是松甜脆爽,唇齿留香,忙招呼大家都来一起吃。
大家早就饿得不行,一看此等情形,全都争相抢食,并连声称赞真是天降美食,味道绝佳。
人人都在大吃特吃,唯有逸芙生谨慎,怕这米花是有毒的。
梅儿对逸芙笑道:“姊姊莫怕,反正都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再说,哪儿有这么香的毒米啊!放心吃就是了。”言罢,还笑嘻嘻地递给她一大块儿。
逸芙见大家吃了都没事,这才试探掰下一点送进口中,小心嚼了几口后,觉得味道的确不错,凭以往的经验,觉得应该是安全的,这才放心地也吃起来。
虽说只有一颗米花,可这么多张嘴也没把它吃完。自打吃了这顿饱餐后,大家不但数日不思饮食,还总是感觉神清气爽的,有使不完的劲儿,这才知道它是一粒极其难得的仙家稻谷。
次日,老焦带领着人到林中伐树扎筏,梅儿和逸芙用树藤筋蔓搓绳子。劳作时,逸芙发现梅儿的力气居然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她们原以为这是那仙米的功效,殊不知是梅儿先已服食了仙果的结果。
大家一连干了七八日,总算是扎好了一个大大的木筏,之后又找来许多芭蕉叶缝在一起当风帆用,大家看着辛苦得来的劳动成果,脸上都带着欢喜的笑意。
这一日,阳光明媚,又刚好刮起西南风,大家趁此良机,齐心协力将木筏推下大海,然后互相搀扶着一个个跳了上去,便开始扬帆起航了。
当木筏驶离开这座小岛时,大家还都有几分恋恋不舍的,转面心想着就要回到家园故土了,心情很是悸动。
长话短说,大家在海上漂流了数日,真是幸亏拜那粒仙谷所赐的神力,虽一直没吃什么,都不觉得饥饿,眼看着带来的野果都烂掉了,若真饿了,就只得靠打渔来充饥了。
在海上漂流的这段日子里,梅儿等人又经历和见识了许多新奇的事物。除了见到许多寻常的海鸥、海鸟落在他们的木筏上歇息外,还有—种黑鸟,其形似鸦,身黑如墨,嘴白如玉,两只红足,头上斑斑点点,有许多花文,奇怪的是见它们不知道从哪里啄来石子丢入海中,来往飞腾从不停歇。
梅儿知道老焦见多识广,问他道:“老焦,你可知这鸟儿搬取石块有甚用处?”
第26章 海上游记()
老焦用力咋把几口烟袋,吐出一团青烟,眯起眼睛说道:“我也是儿时听人讲的,传说在很久以前,炎帝有个小女儿,偶游东海,不慎落水而死,其魂不散,化成此鸟,因感怀生前落水之恨,每日衔石吐入海中,意欲把海填平,来消此恨,那知此鸟年深日久,竟有匹偶,岁月繁衍滋生,如今竟成了这一类鸟禽。”
梅儿听了不觉惊喜道:“哦!我想起来了,这鸟名叫‘精卫’,从前一直以为这衔石填海的故事,失之过痴,必是后人牵强附会后成的传奇,今日亲眼得见,方知当日妄议,可谓是‘少所见多所怪’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乌氏走过来轻声感叹道:“此鸟秉性虽痴,但如此难为之事,并不畏难,其志可嘉。每见世人明明放著易为之事,却总还畏难偷安,一味磋跎,及至老大才追悔莫急,如果都象精卫鸟儿这样立志,就不怕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了!”
在场者听她此话,无不感同身受,大受启迪。
此后,他们还见过成群长着翅膀能飞的鱼,每次见它跃出水面,能飞出百步之遥,然后再次钻入水中,周而复始,实属罕见。
老焦说,曾听老辈说,若能吃到此鱼的话,不但能包治百病,还能成仙呢,传说黄帝那时,仙人‘宁封’吃了飞鱼,死了二百年复又重生了。
众人听来无不大感惊奇,逸芙还说,如果是在陆地上,我定要去捉来几只给大家品尝亦或能成仙,岂不美哉。
梅儿笑道:“万万不可,它也是生灵,心里未必愿意给人吃了,何况那传说的功效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如果我们不是饿得不行,还是不要那样做的好。”
老焦道:“小姊真是菩萨心肠,说的可不正是这个理!”
逸芙若有所思,默默无语,一抬头,见到远处一个奇观,忙指着远处叫大家都看:“快看,好神奇啊!”
大家顺她手臂所指的方向望去,忽见数里之外海面慢慢冒出一个大鱼背来,金光闪闪,上面许多鳞甲,其背竖在那里,就如一座小小的山峰。正惊愕着,见从它背上喷出一条水柱,直冲云霄,木筏隔着好远,居然还能感觉到落下的水雾飘来,凉在来脸上,众人无不唏嘘感叹激动不已。
梅儿兴奋道:“海中竟有如此大鱼,无怪古书上言:大鱼行海,一日逢鱼头,七日才逢鱼尾哩。”
逸芙也道:“早知有此鱼,我们就不用辛苦扎木筏了,坐在它的背上当船,岂不是更好。”
梅儿笑道:“好是好,可它发起脾气沉入水底,我们不是又要溺水了!”众人听了都是大笑。
像这样的新奇事,其实不止以上所提到的几件,另还有食人群鲨、巨大的海蛇、水母、海葵等等,大风大浪更是不必多说了,总之还好有天上有百花仙姑悉心护佑着,凡遇凶险总能平安度过。
到了第九日,总算遥遥望见陆地,大家都兴奋极了,于是更加用力划桨,就连梅儿、逸芙也跟着帮忙,眼看着木筏迅速向岸边靠近了。
在大家同心协力之下,木筏随着起伏的波涛,终于划到岸边,大家弃筏上岸,都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欢呼雀跃。
兴奋过后,大家顺着岸边来到了一个小村,在那里找来村民一问才知道,此时刚过初夏时节,这里正是江浙临海一处偏僻的小渔村。梅儿和乌氏闻听大喜,本以为经此意外会耽搁行程,不想却因祸得福已到江南了。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时值孟夏,江南各处呈现着一派绿意盎然的景象。
大家在小渔村逗留了小半日后,接着向前走,天黑前来到一座小镇上,她们随便找了间客栈,好好饱餐一顿后,各自就寝不提。
次日一早,梅儿分给了那几名雇来的水手许多赏钱,他们就都兴高采烈地告别梅儿等人顾自返乡去了。梅儿、乌氏、老焦、逸芙四人则购来一辆马车,一面打听一面向松阳县进发。
几人也不急着赶路,之后先到了杭州,然后顺江乘船逆水而上,一路西行,每到一处风景名胜或是大都市,总要逗留玩赏个一天半日的。
平时在车上,梅儿无聊时,便主动找逸芙聊天,这会正问道:“王爷此次从京城远道而来江浙,究竟是所谓何事?
逸芙犹豫了一会儿,才面露难色地说道:“请梅儿姊姊体谅,此乃军机,逸芙断断不敢泄露出半个字的。”
梅儿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闲着无聊才问的。王爷对我母女可说是有诸多恩惠,将来我母女必当好好感谢他呢,不过妹妹即便不说,我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逸芙有些惊愕地看着梅儿,觉得真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梅儿笑道:“让我来说说看啊!此话权且当做消遣,妹妹可不必当真的。”
逸芙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看着梅儿,还真心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梅儿清了清嗓子,说道:“要我说王爷贵为皇子,居然能不吝尊贵,亲自领兵南下,那必定是要平叛或是为剿匪来的。如今我大夏安邦定国不过几十年而已,根基还很不稳固,尤其是南方距京师较远,听说常有前朝遗孤兴风作乱,朝廷鞭长莫及,地方官吏又常因兵力不足,难以一举歼灭,王爷此次来江浙多半是为了此患!我猜的没错吧?”
逸芙听梅儿分析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不尽佩服的点了点头,忽而觉得哪里不对,忙又使劲儿摇了摇头。
梅儿被她的认真、刻板的样子逗得掩嘴一笑道:“呵呵!这不过是打发无聊光阴的闲话罢了,看把妹妹给囧的,好啦!我不再说下去便是了!”
她这样一说,逸芙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逸芙平时不苟言笑,是个性子冷清、木纳的女孩,可梅儿却是生性活泼,两人私下到很是谈得来。
就在梅儿主仆四人,游山玩水、优哉游哉地前往松阳县投奔亲戚的这段日子里,四王爷承汉却早已率兵火速秘密抵达了江浙巡抚的官邸里了。
第27章 魔教覆灭()
王爷此次南下平叛琼花会乱党,行动极其隐秘,为了不打草惊蛇,在大队渡过黄河之后,王爷便令军队全部换上便装,外人看去,根本不知道这是皇子驾临了。其实,不单是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就连很多地方上的官吏,多数也不清楚内幕。
王爷才一入府门,便与江浙总兵辇耀天和了因和尚等近臣,在密室中密谋策划了几个昼夜,将原本早商量好的歼敌策略,又反复推演了数遍,待已觉得有万全把握时,这才于是日凌晨,突然发兵。
当晚王爷身披战袍亲率五千铁蹄兵直逼琼花会总坛,先是在一阵箭雨炮轰之后,一声令下,伏兵从四面冲杀进去。
琼花会总坛前晚才刚刚操办了一场盛大欢闹的喜宴,一对新人正是琼花会教主华璧薇的两个爱徒:‘火云剑’窦昆和‘赤炎剑’寇姚莉,他们二人可说是郎才女貌、伉俪情深,不想才入洞房不久,便遭遇了明顶之灾。
总坛教众喝了喜酒后,多半还在酣睡之中,忽闻枪炮喊杀声震天响起,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便多半都命丧黄泉了。
琼花会总坛陷落时,窦昆为掩护教主和爱妻姚莉脱逃,与教众兄弟浴血奋战,不幸终葬身火海,可谓惨烈至极。
与此同时,当地官府出洞数万人马,也都以迅雷之势,全面出击,大军所到之处,可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才不到数日光景,就全部捣毁了琼花会在江浙一带的所有分舵,真是风卷残云一般。
王爷这边大获全胜,琼花会那头可倒了大霉。他们的教众本来就不是很多,那些分散在各地分舵的人也就几十到几百不等,总坛也不过万人而已。他们平时多藏匿于乡村街巷、深山密林当中,以士农工商三教九流的身份掩人耳目,可不想如此隐秘的据点,却早被了因和尚这个内奸给泄露了底细,因此,可不是一打一个准么!
琼花会的教众多是来自最底层的穷苦百姓,少数舵主堂主是前朝的将领,他们原本还打算用重金收买了当地浙江巡抚辇耀天后,好联合起兵一起来对抗朝廷,却不想早被四爷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怜年逾五旬的琼花会教主华璧薇,手下的教众死的死、伤的伤,极少数逃走的残兵败将也是分崩离散,从此再不敢说自己是琼花会的教众了。她的七大弟子,反叛的反叛、战死的战死,身边除了还剩下寇姚莉一人外,再无旁人跟随了,当真是落魄到了极点。
阴云弥散,朔风瑟瑟,荒郊野岭,枯树寒鸦。
在一座荒废破败的庙宇前,缓步走来了一老一少两个女子,那年少大约二十五、六,生得面容姣好、身形婀娜,一头罕见的红发甚是刺眼。那年老的应在五旬上下,虽两鬓如霜,却仍能看得出来,年轻时定是个绝色的女子。
此二人,正是琼花会教主华璧薇和她的小弟子赤炎剑薛姚莉,此时她们均是倒提长剑,满脸的颓废与倦容,从满身血迹上看,定是才经过了几天几夜的厮杀了。
见姚莉扶着师父坐到破庙前一块大石上,将随身携带的水囊和干粮递给师父,后颓然坐了一边,心有不甘地愤然说道:“师父!我们琼花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拜那个叫承汉的四王爷所赐,我们眼下要光复大华国显然是无望了,可我定要杀了他,方解我心头之恨。”
不等“九公主”华璧薇发话,薛姚莉便“腾”地站起来,决然说道:“我这就去寻他,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揪出来,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华璧薇本想劝她不要轻举妄动,可姚莉那火爆的性子,下定决心去做的事儿,哪儿还拦得住,见她早已纵身跃去,转眼,便消失在了旷野里。
公主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叹息一声,望着苍凉的天际,心道:想我贵为皇室公主,自幼生长在帝王之家,本应是乐享一生的荣华富贵,却因外族虎狼入侵,夺了我的家园,可怜当时正值花样年华的我,在亲眼目睹了国破家亡的人间惨剧后,大半生凄苦辗转,原以为创立了琼花会,就可以乾坤逆转了,可不想操劳了数年,今日终究是一败涂地。一切皆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如今我到底该何去何从?是重整旗鼓,以图它日东山再起,还是就此放弃,隐匿于山林之中呢?
公主想到这里,扭头看了破庙里的泥像菩萨,忽然灵机一动,心道:“不如就此进庙去求求菩萨来为我指点迷津,岂不是更好!”
她言罢起身走进庙中,目光虔诚地跪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认真地拜了又拜,一抬头,恍然见一个女童正迎面不知从何处走来,到了近前,对自己浅施一礼后,说道:“施主好,我们仙姑请您到后殿一见。”言罢,转身而去。
公主觉得好生奇怪,心道:这荒郊野外的,怎的还有如此仙风道骨的人物。连忙应身起身随她而去。
来到后殿,公主见到一位道姑打扮的女子,正笑吟吟地立在那里。闻她满身的花香不说,连发髻和衣衫上也都满是百花的纹饰,既不是什么菩萨、罗汉,更不是土地、山神,忙上前施礼,请教尊驾大名。
那道姑自称是百花仙姑,路遇凡尘公主心生困惑,特来为其排忧解难的。公主闻听大喜,忙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了仙姑。
见那仙姑含笑说道:“如今朝代更替已定,紫微星正盛,你如再逆天行事,落败必定是在意料之中的!你一心只怪夏族人抢了你的如意家园,怎不知数百年前,你华族人不也是抢了他人的江山么!纵观历朝历代,哪一个不是你夺了我江山,我抢了你的天下,如此因果往复,就像是日月更替,不过都是凡尘俗世的常态罢了,我劝你与其苦苦抓住心中仇恨耿耿于怀,莫不如遁入空门,修身养性,早日脱离苦海,求取善果才是正途啊!”
公主闻仙姑所言,真如醍醐灌顶,顿时大彻大悟道:“多承仙姑指点迷津,璧薇愿追随师父遁入空门。”
那仙姑笑道:“如此甚好,在你出家之前,仍有缘和你大仇家四王爷见上一面,望你那时要放下杀戮之心,那便是过了第一道修仙得道的门槛。还有一事,你那时可见到一个叫梅儿的女娃,你要收她徒弟,传她毕生所学。此人干系重大,来日可帮你完成光复大华族人统治江山的夙愿。”
第28章 人杰地灵()
华璧薇听罢大喜,待还要再多问几句,忽见一阵怪风卷着枯叶沙尘迎面袭来,忙掩面侧身回避,过后睁眼再看,原来自己还跪在泥像前的蒲团上呢。
华璧薇苦苦一笑,心道:原来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偶然一梦而已。可当她再抬头细看那尊塑像时,不禁大吃一惊,发现泥菩萨的面容,不知何时已变成了那仙姑的模样,这才知道并非只是幻梦一场,遂忙向它连拜了几拜。
正在这时,见弟子姚莉已经折返回来,向她兴奋地说道:“师父,弟子已经打探到了承汉王爷的行踪,如今他正在松阳县的瑞香山庄里搞庆功大宴呢,我们正好可以前去,将尔等一网打尽,手刃了仇人。”
华璧薇摆手道:“我适才梦中蒙百花仙姑点化,如今已有遁入空门之心了,既然你说那位王爷就在离此不远,我便去会会他也好,我正有几句话想当面问问他呢。”
师徒言罢,并肩走出破庙,朝瑞香山庄而去。
松阳是位于江南一处偏僻的小县,地方不大,却也算得上是人杰地灵,譬如:宋代四大女词人之一,与李清照齐名的张玉娘,便出自这里,此才女虽已作古多年,可她所做的采莲曲至今仍在当地广为流传着,听,这便是呢:
“女儿采莲拽画船,船拽水动波摇天。春风笑隔荷花面,面对荷花更可怜”
随着陶埙悠扬的韵律和少女动听的歌声,一叶小舟正轻轻荡漾于莲花湖面上,船中坐着两个江南少女,见她们都是纱衫罩体,一粉一黄,颜色恬淡分明。肌肤细嫩胜雪,芙蓉妆容下一副清丽姣好的面容,知道的是主婢二人,不知道的定以为是一对亲姊妹呢。
江南素来就是出佳人的地方,古有越女西施、二乔;近有秦淮八艳的陈圆圆与董小宛。眼下这俩个女孩姿色,虽不及这些绝代佳人惊世骇俗,但也丝毫不逊色于大都市中的寻常丽人!见她们一面信手采摘着身畔掠过的莲花荷叶,一面随意哼唱、吹奏着民俗小调,好不逍遥自在。
见船上的粉衫小姊唱着唱着,许是有感于唱词中的哀怨之情,又联想到作这词之人玉娘不幸的身世,不尽有些黯然神伤,续而低眉悄声抽泣了起来。见她泪水如珍珠般滴落在秀美的脸庞上,当真是梨花带雨一般。
黄衫丫头见她如此多愁善感,想必早习以为常,非但不去劝阻,反而不去劝阻,反而将唇边陶埙音律一转,吹奏起另一首脍炙人口的曲子,正是: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
才吹奏到此,见她眨了眨灵动的双眸,弯腰屈身,露出莲藕一般的玉臂探入水中,使劲掀起一大片水花来玩,边“咯咯”地娇笑道:“瞧小姊脸上的泪珠儿花了妆颜,叫人瞧见可不美了,让珑儿给你撩些清水洗洗干净吧!”
边说着边使劲儿地撩水来,那沉寂神思的娇媚小姊被她用池水一激,立刻恢复了往时的欢颜,也撩起水花和她嬉戏起来。
原本光洁如镜的湖面被她们这一搅闹,立刻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连同少女们的欢笑声一起荡漾弥散开去。
她们天籁般的歌声,引来了一辆外乡来的马车轻轻停靠在岸边,见车上相继下来一老两小三个乡村打扮的女子,先后都走到岸边儿,朝船中两个嬉笑的少女凝神望去,这三人可不正是梅儿、逸芙和乌氏么。
梅儿听那粉衫少女的唱腔虽还显得有些稚嫩,而黄衫少女吹奏的陶埙技艺亦是生涩浅陋,却丝毫不影响那份纯真与空灵,所谓浑然天成的天籁之音便是如此。
暖风习习,荷香飘散,一波碧水、歌声鸟鸣,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怡人,任谁不会留恋往返呢。
恰在此时,忽闻湖面小舟那边儿传来“哎呀”一声,原来是一个不速之客一条调皮的小青蛇不知何时偷偷游弋过来,猛然咬住了正在撩水的黄衫丫头手臂一口。
那丫头吃疼大骇,用力猛甩还是摆脱不掉,吓得船上两个少女都是连声尖叫不止,船身摇晃凶险万状。
恰在此时,忽听得“哧,哧,哧”只听得三声接连的破空之声,再看那条水蛇已被一根钢针正刺七寸歪头而亡。
黄衫少女见状,忙“嘤咛”一声,将蛇身从小臂上提起,气得丢到老远一边去了。
俩少女惊魂稍定,这才注意到,岸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辆马车和四个外乡人。见她们穿着简朴,看上去似乎只是一般的普通村民百姓,可又见她们体态气韵可不一般,这飞针的本事却是非比寻常的,赶忙拿起撑杆,想要撑船过去,当面道谢。
看岸上这边儿,逸芙已收起针囊,怨声叹道:“嗨!真是可惜!我这拈花指的功夫还是练得不到家啊,一连三根针过去,到有两针失了准头!这要是让我师父见了,定又要责备我了。”
梅儿听她这话,撇了撇嘴,半是嗔怨,半是安慰道:“哎呀!你这一手功夫,我都羡慕死了,你居然还这样自责,是不是故意在气人家呀!你这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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