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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何止钟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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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和你聊了,我这边还得将报告打印出来,那先挂了,回头聊。再见。”辛芮碎碎念念着,大致是将她系里的辅导员给骂了一遍。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钟意压了压唇角浮起的笑意,一阵风吹来,忽然冷了一下。她双臂抱胸瑟缩着打开阳台的玻璃门,闪身走进去,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抱着热水袋坐下来,继续做着未完成的作业。

    期末考试结束后,学校开始正式放寒假。

    那一年,大家好像开始为抢一张回家的火车票而忙碌奔波着,火车站人山人海,焦急等待购买火车票的队伍排成了一条条长龙。

    寝室里除了钟意还没有抢到票之外,其余的三人陆续地买到了回家的火车票,出发时间不一致,但时间上也相差不了几天。

    徐飒是第一个离开学校的,再则就是林西西,钟意还是没买到票,陪她留在寝室的只剩下姜秀。

    过不了几天,姜秀也提着打包好的行李箱离开了寝室。301宿舍里,就只剩下钟意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间。

    钟意因一直买不上票,只得留在学校继续等待,因此回家的时间也比预计晚了五六天。

    钟母打来电话,问她有没有买到票,如果迟迟买不上,就让钟父开车到a市接她回家,总不能大学过的第一个新年,就在外地度过。

    钟意笑着说在网上盯着呢,只要一有回小城的火车票,就立即下单,也不会拖到过完春节才回去。

    许淮生托了宿舍里的几个好友,帮忙留意着网上火车票的动静,有票就帮忙定下两张,到时候他请客吃饭。

    一连等了十天左右,依旧买不到票。许淮生往火车站的售票窗口就要跑断了腿,和他一样遭遇不止他一人,有人在火车站内打起了地铺,连续守着。

    22号,钟意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搬出宿舍,搬进了林师姐的公寓暂住几天。林师姐是本地人,放假了就直接回到了父母家里,合租室友上个月就已经搬出了公寓,房子一直空着无人居住。

    钟意搬进去时,家具还保持着原先有人居住时的样子,除了客厅沙发上盖着一层防尘布,无人动过。

    因长时间无人居住打扫,桌椅地面上落了一层灰尘,几乎不能立马住进去。钟意搬进公寓的第两个小时,开始义务劳动。

    如果不是林师姐好心把自己租的房子让给她住,钟意这会子还不知道躺在哪个小旅店的床上,抱着手机不断刷新火车票更新,企图通过时好时坏的手机信号抢到两张票。

    而现在的她,十分幸运地避开了煎熬的小插曲,惬意地躺在林师姐公寓的高级浴缸里,享受黑科技般按摩浴缸带来前所未有的体现。

    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洗完澡,钟意拿着毛巾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出浴室,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一阵来电铃声,她慢悠悠地踱步到茶几旁,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来电显示“辛芮”,滑下接听键放在耳边。

    “喂,小芮子~”

    “到哪了?”

    “”

    听到电话那头长达一阵子的沉默,辛芮八九不离十猜到她一定还没出发,还是带着疑问的口吻说:“你还逗留在a市?看吧,这就是去遥远的外地念大学的下场。每逢佳节想回一趟家多么不容易,你这是准备待到天荒地老才肯回来啊。”

    钟意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茶几上。腾出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还在滴着水的头发。心思显然是被带到了别处,连辛芮在电话那头的训斥都没听进去几个字。

    钟父钟母焦急,辛芮焦急,她自是也焦急。谁愿意在新年将至独留在又陌生又冷冰冰的城市,别人家万家灯火其乐融融,她只能守着一盏台灯发出一小方天地的亮光,沉默在深夜。

    “就算走着,我也要走回家。”

    辛芮忍不住打击她,“你以为是在地图上走几步,别犯傻了。你要是真回不来了,那我就去a市找你,怎么也不能让你孤零零地待在陌生的城市里。虽然你身边已经有许淮生陪陪伴了。”

    “我不要他了,”钟意唇角一弯,内心涌上一股暖流,流淌过心房:“我可是要做“王”的女人。”

    “海贼王的女人哈哈哈哈”

    “”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煽情气氛,被辛芮魔性的笑声给打破,钟意一脸无奈地单指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默默地关掉免提。

    虽说公寓在三楼,万一吵到了周围邻居休息可就不好了。

    等笑的差不多了,辛芮自觉地收敛几分,开始转入正题:“你和许淮生住在一起?”

    “没有。”面对辛芮如此的审讯,钟意认真道:“同系师姐的公寓刚好空着,就让我过来住几天。一个人!”钟意特意强调“一个人”,生怕辛芮动用她写新闻的脑洞想象出一系列儿童不宜的画面。

    她是纯洁的,不该被辛芮的精神思想给污染。

    辛芮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长,断断续续的笑声透过听筒传入耳膜里,辛芮坏笑一声:“就算你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又怎么了,许淮生正人君子一枚,不用担心。我就比较担心是你哪天兽性大发,吃了人家许淮生。在我国法律上,也不属于犯罪行为”

    “手动再见!”‘啪’一声,钟意黑着脸挂断和辛芮的通话。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几个月不见,辛芮的思想领域竟然达到了无人可及的地步。

    钟意刚躺下,闭上眼没三分钟,还未进入梦想,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消息提示音随机响起。

    不用看,钟意也知道一定是辛芮的“睡前鸡汤”。她也通常在思虑断了,想不出新闻怎么写下去,然后熟练地打开存档,在百万条心灵鸡汤中随意抽取一条,复制,粘贴,发给钟意。

    她不看。钟意刚开始会看上几眼,渐渐地习惯了,就会选择无视,再也不会打开手机认真地审阅洗脑鸡汤。

    困意来袭,钟意翻了个身,沉沉地睡去。

    a市步入冬天后,起床成了钟意每天早上睁开眼睛那一刻,纠结良久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在寝室里,为了督促决定把人生奉献给床的她们几人,室长徐飒决定每人晚上轮番制作第二天早上的起床闹铃,来唤醒大家体内热爱学习的精神。

    有回钟意调试了一个闹铃,第二天准时响起,整个宿舍回荡着充满六七十年代的气息的国歌,一下子唤醒了旁边几个宿舍的女生,拯救了她们的学分。

    徐飒一边忍受着脑中萦绕不散的国歌,一边对着镜子刷牙,嘴里含着泡沫含糊不清地说:“下次你在设置个扭秧歌纯音乐,我敢保证整个宿舍楼都不会出现上课迟到现象。”

    离开了宿舍,闹铃也不在准时地在耳边响起,钟意就像是脱离了好不容易适应的现代生活回到了原始时代,一切从头开始。

    睡到大脑迷糊间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钟意慵懒地从被窝里伸出一条手臂,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手指胡乱地在手机屏幕上乱滑一通,管它接没接通,拿起就放在耳边。

    “喂哪位?”

    “噢,要来是吧嗯已经到了,好我知道了”钟意将手机随手一扔,继续蒙头呼呼大睡。

    十分钟后,钟意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身,在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滑开锁屏,点开手机屏幕左下方的电话,入眼的是十分钟前的一次通话,备注名“阮阮。”

    钟意又回想了一下阮阮打来电话说的都有哪些话,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一个色号,顾不上找借口在赖一会床,穿衣洗漱完然后下楼去楼下卖早点的小店买早点。买完早点钟意呼哧呼哧地跑上楼,风卷残云吃完早餐又收拾好餐桌上的垃圾,拿上手机背了个包出门了。

    阮阮竟然来了a市看望她!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钟意边将围巾缠绕好边对司机说:“师傅,去z大。”

    一路上,钟意还在不停地想阮阮这个时候怎么会一个人跑来a市?她的父母难道不知道吗?还是说她闯了很严重的祸,怕承担不了严重的后果离家出走?

第一百八十九章 我来见你了() 
那我该不该通知一声给陆俞川或是任何和阮阮有关的人呢?万一以上的猜测成立了,岂不是我成了窝藏罪犯的帮凶了?!钟意如是想着,委实被自己的脑洞给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出租车已经停在了z大校门口对面的马路边。

    她瞥了眼计费表上的几位数,一阵肉疼,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坑了,又懒得费心思和司机讨价还价。钟意认命地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元人民币递给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

    刚站定脚,司机一脚猛踩油门,出租车飞速地从她眼前消失不见。钟意抽了抽嘴角,忽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受害人感觉。

    缓了几秒钟,钟意很快从‘肉疼钱’中回过神,左右望了眼马路上来往的车辆,等这一阵子车流过后,迈开腿朝对面校门跑去。

    上午九点多,钟意裹着羊毛围巾站在z大东区校门外,露出的清明澄净的双眼默默注视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钟意忘记了阮阮抵达的时间,只知道她会在z大东区下车,穿着浅蓝色羽绒服的人就是她,还让她不要看走眼了。

    她们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过面,阮阮知道钟意一定不会第一时间认出她来,所以她准确地形容自己当天穿的衣服颜色。

    大约站了有十分钟,寒风刮得脸庞生疼极了,钟意将围巾拉到眼睛下方,一偏头,入眼的便是携眷着阴沉寒风伫立在路边的安树,他穿着一件黑色毛呢大衣,头发似乎是前段时间刚修剪过,短短的,身上背着一个双肩包,双手插兜,目光清冷地望着对面的车流。

    钟意有些震惊,目光呆滞地盯着他看。

    她以为只有阮阮一个人大老远地从小城跑来这里,却没想到会在异乡遇上并不是巧合的安树。

    他们距离有二十米,中间隔着路牌,很难彼此看清对方的面容和神情。

    许是察觉到不远处过于灼热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安树微侧过身子,视线越过两人中间隔着的路牌,朝她望向过来。

    眼神清清冷冷地,宛若a市的冬天,没有多余的情绪点缀。阴沉的寒风如刀锋般锐利从他们每一寸肌肤上划过,划开细小的伤口,深浅不一。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一眼,彼此有默契地选择沉默不语。阮阮最后一个看到了钟意,她的头缩在宽大的毛茸茸羽毛服帽子里,视线有些受阻,依然热情地朝钟意挥了挥手,大声喊:“钟意!”

    钟意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放在“依偎”在安树身边的阮阮身上,她的确穿了一件浅蓝色羽绒服,很薄,在a市这样的温度下,冻的瑟瑟发抖,又是搓手又是跺脚,和安树站在一起,意外地反差萌了起来。

    她笑着挥了挥手,回应阮阮。

    待她向他们走近后,阮阮冻得红的发紫的脸颊愈加清晰可见,嘴角的笑容明亮极了。她笑着说:“a市的司机都是路痴吗?带着我们在盛三区那里绕了三圈弯子,差点走不出来。幸亏有这位在,随手一指直接绕出来了。”

    钟意并不讶异,安树曾问过她a市的路线,他应该也有上网查过。记忆力那么好的一个人,能记住陌生而又没有去过的城市路线,的确让人惊叹。

    “你们怎么会跑到盛三区哪里?不是坐火车来的吗?”钟意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羊毛围巾,缠绕在阮阮脖子上,她瞥了一眼她身旁站定着的安树,他系着一个浅灰色围巾,周身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漠,也难怪阮阮冻到不行了他也不愿伸出援手。

    真是个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的小屁孩。

    “我一个叔叔刚好来a市这边工作,我们就顺便搭了顺风车,然后他就把我们放在了盛三区。”阮阮贪恋地汲取着羊毛围巾带来的暖意,小声嘟囔:“远在大洋彼岸洛杉矶的陆俞川都回来了,待在a市的你还不回家。”

    钟意清了清嗓子,自动忽视阮阮小声的嘟囔,弯唇笑着,征求他们的意见:“你们俩是先跟我回公寓还是四处逛逛?虽然z大这边没什么可逛的地方。”

    阮阮伸手一指,指向对面的z大:“来时我都计划好了,先逛一逛你的学校,然后在去其他地方玩。”

    “我们不是来旅游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安树忽然开了口,嗓音低哑,语气带着淡漠。

    阮阮并不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显然是早已习惯了。她挽着钟意的手臂往前面走,同时颇有兴趣地问她:“钟意,z大都有哪些值得观赏的?”

    “图书馆。”

    正值放假期间,学校几乎没有多少学生逗留,除了本校的研究生留校之外,昔日热闹不断的校园空荡荡的,寂静极了。

    阴沉的天不一会飘落起了雪花,大片大片地飘落下来,迷了钟意的双眼。他们站在图书馆二楼落地窗前,静默地欣赏着z大校园内的雪景。玻璃上起了一层白雾,阮阮拿手擦了擦玻璃,侧头看向身旁的钟意,“他不说话,你也不说话,简直能无聊死了。”语气哀怨极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钟意突然发现,阮阮对安树的称谓从“安树”变成了“他”,她不知道这几个月里他们共同经历了什么,也无从得知。她就像个局外人,既不参与他们的未来,也不了解她不存在的那段空白时间里,原来一切都悄然无息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钟意没去追问阮阮口中对安树的称谓为什么变得这么陌生了,她夹在两人中间,气氛尴尬地能凝结成冰,阮阮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的各种问题,钟意一一回答着。

    安树一路保持着沉默,跟在她们身后走走停停,神情淡然冷漠,就是没有不耐烦或是嫌弃。

    “哎,钟意,刚好我正准备去公寓找你呢。”张师兄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灿烂一笑,冒着些许青色胡茬的双下巴,整个人看起来滑稽极了。

    “张师兄,你找我?”钟意回过神时,她们已经走了到南校区,而她脚下站着的土地,就是数学系的地方。

    “嗯。我听说你们还没买到回家的火车票,这不我刚好认识一个火车票售货员,就让他帮忙留心回小城的火车票,结果还真给撞上了。”张师兄将两张火车票递到钟意手里,笑着说。

    钟意捏着车票,激动到手抖个不停,还没忘和张师兄道了谢:“师兄,谢谢你。一共多少钱?”

    “不用这么客气,等开学了请我吃顿饭就行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回不去了呢。”阮阮望了眼钟意手中的两张火车票,有些好奇:“另一张谁的?你在z大还有老乡。”

    钟意含糊其辞:“嗯,你们饿不饿?也到了饭点,我们去吃饭吧。”

    好在阮阮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不放,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在安树面前,大方地承认另一张火车票是买给许淮生的。

    她小心翼翼地维护两人的关系,却发现永远都只是一场独角戏。

    安树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抬脚,朝相同的方向离开。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满是铆钉的双肩包,单肩挎着——那是阮阮的。

    吃过午饭,钟意再次肉疼钱在路口打了辆出租车,带他们回她暂时居住的宿舍,顺便收拾一下行李。

    火车票上出发的日期是两天后,距离新年只剩下三天。钟意迫不及待地到阳台打电话通知许淮生,说回家的票买到了,25号出发。并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把他的票拿走。

    许淮生沉思了片刻,说:“现在应该不方便吧,那我明天再去拿。”

    客厅内传来一阵嘈杂声,随即就是阮阮语气不满的抗议声,钟意单手捂住脸颊,现下的确是一点都不方便,还有两个低龄儿童等着她照顾呢。

    “嗯。好。那就先挂了,再见。”

    钟意颇有些头疼地走出阳台,信步走向客厅,原本的嘈杂声立刻消失殆尽,眼前一闪而过刚刚两人还抢夺遥控器而扭打在一起的景象,瞬间坐在各自位置上,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阮阮心不在焉地翻阅着随手从茶几上顺过来的杂志,看了几眼,干巴巴的文章一点也没有想要看下去的欲望,反而更加消耗她的耐心。

    “阮阮,杂志拿反了。”钟意无奈地瞥了阮阮一眼,径直走到厨房,给自己接了杯清水。

    “”阮阮窘迫地将杂志拿正,难怪她一眼也看不进去,原来字是倒着的。

    安树一副慵懒姿态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手里拿着“战利品”左右摇晃着,像是在炫耀,阮阮能感受到他**裸地嘲讽目光。

    她不甘心地回瞪了安树一眼,站起身,屁颠屁颠地跑向开放式厨房,半趴在流理台上双手捧着脸颊看着钟意,打小报告:“钟意,你得管管他了,他简直无法无天了都。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肆意践踏我的智商可恶!”

    钟意放下水杯,挑眉:“你想让我替你报仇?”

    阮阮立刻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钟意端起水杯。浅抿了一口,又放下水杯悠悠道:“我想安树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反正你也不让人省心,这样刚好扯平了。”

    阮阮一个没支撑住头,“咚”的一声,额头磕在大理石板流理台上,半晌,她才抬起头,眼角闪烁着泪花对钟意说:“看吧看吧,这就是你偏心对我造成的惩罚,哼~”

    钟意不慌不乱地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毛巾包裹着敷在阮阮起了包的额头上。自己磕的结果赖上了她,一言不合就打友情牌,一度让钟意产生她受伤就是自己弄的心理错觉。

    到底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哄一哄就过去了。

第一百九十章 我清楚的界限() 
夜里,钟意睡到迷糊间翻了个身,突然睡意全消。她拥着被子轻轻地坐起身,借着墙壁上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壁灯,望了眼身侧已然睡熟了的阮阮,轻轻掀开被角,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从脚底蔓延上来的刺骨寒意令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也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骤然的冷意在体内散开,钟意忍不住哆嗦着身体穿上羽绒服,凭着感官在黑暗中找到棉质拖鞋穿上。

    打开门,又轻轻地合上。

    她先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路过厨房,发现里面亮着光,微弱的光线下,钟意看到了半倚在流理台前的安树。

    虽然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形轮廓,甚至看不清对方此刻脸上的神情是面无表情还是淡漠,钟意想,他应该是被“温柔”以待。

    没有犹豫,钟意径直走向他,脸上还带着刚睡醒时的迷糊,笑容却很明亮:“安树。”

    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突然出现在身后并不感觉到惊讶。他“腾”出一个位子让给她,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中的温开水,喉结上下滚动。

    “我们谈谈吧。”半晌,钟意抬起头看向他,视线在他愈渐多了几分“成熟”的脸颊上停留许久。他长高了,比去年夏天时要高了许多,依然清瘦,皮肤变成了小麦色,看来,高一时的军训把他晒的不轻。

    “好。”他看了她一眼,答道。

    钟意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方式选择开口。

    那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进行了一次短暂的夜谈。

    内容很枯燥。

    话题也无外乎逃不过八点档狗血剧情。

    可终其原因,钟意也不想回答或是想起。

    “喝水吗?”话题或许很长,冬夜却很短暂,他自顾自地拿过一旁的玻璃水杯,倒了一杯冒着盈盈热气的开水,推到她面前。

    钟意双手握着杯身,贪恋地汲取着杯身上透出的暖意,却不着急喝:“你和阮阮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逛港式磁带店时,阮阮看上了几款某香港歌手的带子,准备买下来时,老板却一口要价贵的离谱。钟意试着讲价,却依旧比原价钱便宜不到五块钱。

    阮阮也不知怎么了,执意要买下来,正准备付钱时一旁的安树忽然拉起阮阮的手臂拽出店内。钟意追出去时,两人脸上都挂着怒气未消的神色,刚刚大吵了一架的两人,谁也不愿意搭理谁。

    就这样,不得不提前结束游玩,回公寓。

    钟意想不通,安树和阮阮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的?从前她只知道阮阮喜欢黏着安树,安树总是对她表现出爱答不理的姿态,可也因她不在他们身边的那几个月,发生了太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忽然想得知一切,不惜一切代价,

    安树神情古怪地望向她,掺杂着异样情绪的眼睛,掩藏在垂眸下的眼底。他喝了一口温水,不紧不慢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和她的关系?”

    她想知道什么,她什么都想知道。钟意握着杯身的手指不自觉地收拢着,指腹滚烫的热意她都没有感觉到,“身为姐姐,我有义务关心你和阮阮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要忘了,我也算阮阮半个姐姐,弟弟妹妹之间发生了不愉快,我不能坐视不理。”

    “哦,所以你是来当和事佬的。”安树挑了一下眉,语气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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