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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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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可可随便笑笑,却心道你又不是鲁智深,装什么花和尚啊。
林子予则调笑道,“喔,纹花?还纹给你的女施主观看?小师父,你打算何时脱下僧袍?”
这话让骆可可的脸臊得像猴子屁股。
同样落了个大红脸的释空急得抓耳挠腮,一个劲辩解他是少林弟子,将来还要当方丈云云。
“成日下河偷鱼吃,还想当方丈?”林子予说话从来不甚客气。放下裤腿,他坐在床边歇气,一脸无辜地接受释空的白眼。
林子予已能同释空打趣,状态应该不错。
骆可可有些看不清背对着斜阳的林子予的神色,没胡闹时的他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轻抚着小腿上的绷带,晦暗取代了他面上的阳光。之前在地道中,骆可可听说林子予付了钱买落海珠,廖不屈不但不给东西,还将他揍了一顿丢入了地牢。林子予还说什么从来只有他骗别人,还未有谁能欺骗他。
这句话再联系林子予的性格一同考虑,他被廖不屈摆了一道后定会想要报复,骆可可相信这说不定就是她的机会,但林子予自己也说了,所谓的永不背叛,一定得有相同的利益关系。
而今她或许已经与林子予有了相同的利益、或者说目的,但她又是否有资本与林子予结盟?
“该怎么离开?”释空打破了沉默。
林子予略一沉思,却问,“你之前下脚足够狠吗?”
“应该够狠,但对方也是习武之人。”
释空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院墙外传出了震耳欲聋的搜捕声。林子予迅速决定由释空去引开邪教的弟子们,他则骆可可一同另求生路。若能顺利离开,切记自行离去,休管其他人。
这建议听起来有几分残忍,但释空会武功,林子予同骆可可是两个人,这种分法要相对公平些。
释空很快离开,离开前弄出很大的响动,引走了追兵。
世界清静了,骆可可很想问林子予为何留下她,又有些害怕那个原因。在这个世界,她的生命就是一场狂奔,从一个点奔向另一个点。一直未能歇息。若虚假的占时安心也能带给她一点力量。又何苦知晓太多的真实。
“我们又何时离开?”她试探着问了一声。
林子予冷冷地看了一眼天边,自言自语,“咱俩都不会武功,还是等天再黑些。”话罢,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骆可可有些不习惯,不是不习惯沉默,而只是会不断想起最初遇见时的那个温柔的小林子,而不是冷漠的林子予。
重遇后,她就没有称呼过他为小林子。
光亮被黑暗吞噬干净。林子予突然一把扯住始终在发呆的骆可可的手,吓得她险些叫出声来。在林子予的指挥下骆可可换上小屋中搁放着的邪教牌邪教的服装,梳了个男人的发髻,她心里装载无数七上八下的水桶。虽已不是头次逃亡,但这次她毕竟身处对方老窝,形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困难严峻。
“走。”林子予道。
“不用点火?”骆可可问。
“你怕自己活得太久了?”
“那你认识路?”
“白日走过一次。记得。你也被掳来了此处,为何不记得路?”
“我是被装在麻袋里的。”这话是骆可可胡说的。但完全不认识路的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装做被打晕带进来的更有面子。
由于林子予记得路,加之邪教弟子们的心思也大都在谈论廖不屈又跑去闭关,木依小姐又发了一通脾气的事,也没怎么留意两个窜逃的身影。故而这一路他们俩走得倒也算是轻松。
但问题始终存在,还没出现,只是因为还没有留意到。
最大的问题很快来了。
林子予和骆可可都不会武功,那么,面对侍卫森严的大门,究竟要怎么出去?
骆可可的想法倒是蛮多的,比如“给我一根杠杠,我能跷起地球”,依靠杠杆原理将自己和林子予像卡通里演的那样弹出去,但一则没有那么多杠杆,二则她充其量只是知道个原理,具体的弹出轨迹运算却不是她的专业,而且她和林子予究竟谁先弹出去?真能弹出去吗?
又比如,她还可以用“白马非马”的哲学原理同那两个守门的争论为何“骆可可不是骆可可”“林子予不是林子予“,这都是哲学问题!她的专业!她可以很专业!但是世上又何来那么多像廖不屈一样的好奇宝宝?恐怕她还没结束第一阶段的论证就被顺手捞走了。
想了一会儿,骆可可有些哀怨了。
别人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
骆可可却觉得书到用时方知没用。
还是林子予馊主意多。他决定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出去。说实话这计划有些冒险,骆可可并不认为能顺利,可她自己又没招,也只能一搏。
就像清宫剧里的小太监跟从娘娘一般紧紧跟随林子予的步伐,骆可可的手心一个劲朝外冒着汗。
他们很快就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你们是哪一个分堂的?本教口令!”
骆可可正在着急,却听林子予很高傲地哼了一声,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鄙夷。“一个小小的看门人,也有资格知道我们是谁?”
这话说得很有气势,但说实话,电视剧中说这种话的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果真,那两个侍卫有些不服气了,“教主说了,要出此门者,必须背出我教口令。这是教主的命令!”
骆可可正在着急,却听林子予拖长说话的语调,声音提高了好几分,“教主?我们可是木依小姐的人。要帮下山帮小姐买胭脂水粉,你有几个胆子?胆敢阻拦我们的去路。”
闻言,两个看门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没多久,就自动退让开一条路。
对此,骆可可只能说廖不屈的地位实在是
走出大门,骆可可终于松了一口气。
抬眼看了眼林子予,他看起来并没那么轻松。看来麻烦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通过观察,骆可可才发现廖不屈的邪教其实位于一片湖心小岛。他们现在在岛的顶端,离通向对岸的长桥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下山似乎不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换了衣衫、且能顺利走出大门的他们并未引起山间守卫的怀疑,一路上倒也还算顺利。
但来到这个世界后,“顺利”就只是骆可可的错觉。
这一次,她又遇上了熟人。
章泰,以前作为木依家的手下住在她家隔壁的男人。上一次,这个男人被释空打走了,这一次,释空已离去,林子予不会武功,章泰又认识她,她要如何才能逃走?
怎么办?
怎么办?
在这种地方遇上这个人,只让骆可可感到阵阵心紧,更是心寒。
恍惚间,她被林子予重重地推向一棵大树,后背因强烈的撞击而一阵阵抽痛,正想要开口,却被林子予狠狠吻住双唇。
第44章()
林子予的唇最初还有些生涩,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润湿的舌尖轻而易举地突破骆可可的防线,滑入她口中与她的香舌纠缠。骆可可本想挣扎,无奈对方力气颇大。
究竟是林子予并不像她所想那般柔弱还是男人的力气都很大?偏偏这家伙还能控制她之余还能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大腿。
天啦!
骆可可在心底大喊,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男人竟然还忙这种事,难道说不搂搂抱抱就无法体现出肉文的特征?
正在瞎想,章泰的声音就像从云端传来,“哼,世风日下,两个大男人竟然这般卿卿我我。”
“就是说啊,还是护法大人您有男人气概啊!”
说话声越来越底,脚步声也变得越来越远。
骆可可知道,顺利过关了。
见章泰走远了,林子予轻轻松开了她,结束了绵长而热情的吻。他看起来依旧冷冰冰的,只冲着章泰离开的方向松了一口气,都没怎么看骆可可。
“你。”捂着嘴,骆可可脑中一片空白,林子予这幅样子更是让她心生不满。毕竟他占了她便宜,又怎能这样无动于衷?
或许是在某些事上男人永远比女人看得开?
见骆可可神情恍惚,林子予顺口问:“难道你是头回?”
同卓昔呆了那么久,加上卓昔是个超级工口帝,骆可可当然不是头一回。
她的神情告诉了林子予答案,林子予抹了抹嘴,一脸淡然,“原来我吃亏了。我都不悲伤,你有何脸面难受?”
这男人的意思自然是说,虽说是他主动,但是鉴于他还是初吻而骆可可已不是,所以,吃亏的其实是他。
骆可可被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事情能这样算吗?
林子予你一大男人看起来二十好几了、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却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初吻,骗王阳明(已经成鬼)呢!
骆可可很生气,但鉴于而今危机并未彻底消失,也不敢将精力纠缠在一个亲吻上,只得愤愤地瞪林子予以示不满。
对方索性将头扭向了一边,只看见未被长发掩盖的一侧耳廓有些泛红。
骆可可却未多想。
可笑的是,经过这一遭,两人的逃亡变得大方了不少,不仅不再慌慌张张、躲躲藏藏,甚至还勾肩搭背做出一副亲密模样大步前进。这些江湖草莽对断袖不但没甚兴趣甚至避之不及,一路上不少人对他俩指指点点,却连一个前来盘问的人都没有。
骆可可终于放下心来,林子予神色略解,似乎也放下心来。
却不料,就在他们都认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又横生枝节。
林子予的想法不错,假作断袖的确能让章泰对他们嗤之以鼻,但同时,又会加深章泰对他们的印象,加之邪教的众弟子的讨论中心虽已变成了廖不屈又同木依赌气闭关这件闲事,但还是给护法汇报逃了三个人的事。林子予留给章泰的激烈印象在那一刻被唤醒,加之章泰本就认识骆可可。前后一联系,章泰很容易就意识到那两个“断袖”就是逃走的犯人。
追兵来得很快,林子予不会武功,骆可可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幸好山下没什么人把守,对付几个老兵衰将还是很容易的。可才过铁索桥,追兵就到了。
屏阳城却还在前方几里地外。
从这里到屏阳城的路十分平坦,别说没有茂密的山林,就连小树林都没多少。若是追兵过了河,他们想要顺利离开只是痴人说梦。
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过河!
可眼前的是铁索桥又不是绳索桥,总不能在这紧要关头锯铁链吧?
“休矣。”林子予淡淡道,面色有些怅然。
骆可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深信林子予在来这里之前一定怀疑过邪教,但明知道邪教是虎穴他也要去闯,看来,那颗落海珠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追兵全来到桥边,见骆可可他们就在河对岸,带队的章泰松懈了下来,毕竟他们只隔着一条河的距离,对章泰来说,骆可可他们无非是砧板上的鱼肉,被吃得一干二净只是时间问题。一口气冲下山,他也有些累了。一边喘气一边同骆可可打招呼,“骆家小姐,多日不见。身体可安好?”
对方口气还算不错,骆可可也不愿表现得像个泼妇。她微微颔首,笑道,“多谢关心。”
“当然得关心,否则待会儿将姑娘带回教中,怕姑娘身体吃不消。”
他身后的男人们全都放肆地大笑起来。
骆可可心急、屈辱、悲哀!
难道她真的怎么也逃不出命运?难道命运对她已经残忍到就算是寻找帮手也注定要找到廖不屈那边的?难道就没有办法拆了这该死的桥?
林子予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不知怎么的,就算知道身边这个也不是什么善茬,骆可可依旧感到很安心。
眼见那群人就要过桥,骆可可瞬时有了主意。
“慢着!”她大声阻止了章泰的前进。
“骆家小姐,难道你认为你还有能力阻止我们?”章泰一边说,一边向前炫耀般大踏了一步。
骆可可不认为自己有这种能力,她需要做的只是让他们上套罢了。“小女子想试一试章护法的胆量。不知护法可有胆一试?”她的口气很温柔,却字字带刺。
骆可可完全确信章泰就算有所顾忌,也一定会答应这场挑战。
毕竟,章泰以前是木依的扈从,上一次,释空仅用一块石头就将他收拾掉了,他武功应该不怎么样。若换句通俗的说法,他能在邪教当护法,根本就是靠的木依和廖不屈的关系,也就是说他的群众基础相当薄弱。
这样的人一定好面子,而且好大喜功。
章泰一定盼着立大功,所以他要来抓她。但同时,他更不会允许自己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拒绝一个弱女子提出的小比赛。
他一定会上当。
果真,章泰答应得很干脆。
倒是林子予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骆可可信心很足,轻轻放开林子予,她走到河岸,提起长长的衣摆,将衣角系在腰间,露出纤细的小腿,现在,游戏开始了。“章护法可有胆量跟着我做动作。”
章泰依旧答应得很爽快,没有谁介意同临死的动物多玩一场游戏。
“一二一,一二一。”骆可可甩起手臂,做出军训时做过无数次的踏步动作。做了一会儿,见河对岸的章泰目瞪口呆,她有些怒了,叉着腰面色不悦。“章护法不敢了?”
“敢,当然敢!”被阴损了一顿,章泰赶紧带着一干等手下学起了这幅动作。习武之人学动作很快,没多久,他们就能在骆可可的口号声中做出完全符合动作标准的踏步运动,只不过除了一心求面子的章泰,其他邪教子弟对此都敢怒不敢言。
毕竟,虽说他们动作很标准,但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傻
骆可可终于成功地将章泰引进了第一个圈套。
动作做标准了,接着就要让小羊们上当了。
“那么章护法,你可有胆量让兄弟们像这样踏步走过桥吗?”
“有何不敢?”
上当了。
骆可可更紧张了,依旧由她喊口令,她的声音在打颤,深知自己其实是在做一场赌博。
对方上桥了,大约有二十几号人,人数较少,幸而桥还比较长,她还有机会。
踏步开始,在骆可可的口令声中章泰他们踏得越来越整齐,颇有一种军训的感觉。由于一直在踏步,章泰他们的行军的并不快。
林子予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问骆可可,“你在想什么?”
骆可可没有回复林子予的问题,而今正是关键时期,她不能容许章泰他们将步子踏错。她一定要章泰他们将步子保持一致!
只有步调一致,才有机会频率一致。才有机会与桥的频率保持一致。
若是章泰他们的频率在某个时刻能同桥的频率保持一致的话
没有风,桥面却突然像海浪一样翻滚起来,几个未站稳的章泰的手下险些被摇入河中。只是一瞬间的是,桥面坍塌了,甚至连有几处的铁链都断成了好几截,木板,铁链,还有站在桥上的人们直直地落入水中,在水中扑腾得像一只只水鸟。
只是片刻的愣神,骆可可就反应了过来“快跑!”她一把抓住林子予的手,扯着他向着屏阳城一路狂冲。
她终于做到了,她为自己争取到了逃亡的时间!虽这件事或许有些残忍,但当时的情况下,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唯一闭着眼狂冲,才能让她有些许安慰。
至少她还活着。
骆可可以前从未这般跑过,可能是因为此刻正在被追杀,这一路跑起来竟然不觉得劳累,待到了屏阳城边安心歇下后她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没有气力,五脏六腑抽痛得厉害,拼命呼吸却又不觉得有空气流入身体。倒是林子予面色坦然,似乎只是跑了个百米。
“你真不会武功?”
“我时常逃跑的,早跑习惯了。”
骆可可被噎得说不出话。
但很快又兴奋了。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
她很欣慰,原来她这么多年的书还是没有百读啊!
“那是怎么回事?桥为何会塌?”林子予似乎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头一遭看见这样神魂都吓得不知去了何处的林子予,骆可可得到从未有过的自信,小鼻子翘得老高老高,“这叫做共振。”她的口气就像正在初中课堂上教训学生的戴着厚厚眼镜的教务处主任。
骆可可本打算将共振的原理以及解释好好但背一遍,却见林子予少有的一个劲地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永远刻在眼中,这神情让她有些后怕,再联系以前这男人曾耻笑她记住那么多的理论却什么作用都没有,原本骄傲的小心肝一时间又没了底气。
却不料林子予竟然很温柔地问她,“共振,是什么意思?”
此问一出,骆可可再一次被骄傲牢牢的包裹,忙不迭地故作深沉地将共振的原理啊什么的讲了一遍,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不确定能否成功,毕竟共振发生的前提是物体间震动的频率在某个时刻保持一致,这只是一个新的赌注。
这即是学术的一场胜利,也是一场意外。
但不管怎么样,都不影响她在林子予面前显摆一次。
林子予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轻点头,嗯嗯地回应。
待骆可可讲完,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有着温柔眼神的小林子。只不过这一次,骆可可却不会像最初相遇时那样完全又彻底地相信他。她很清楚,她的小林子从来没有存在过。
每念及此,心中总会有淡淡的悲哀。
“要不,你同我联手?”林子予突然问道。
第45章()
自从在邪教偶遇林子予,骆可可就有联手的想法,却又一直被各种各样的顾虑所扰,不敢开口。
没料到,林子予竟然主动提了出来。
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面对充满戒心的骆可可,林子予微叹,“你的确有值得联手的地方。”
“哪些地方?”骆可可逼问道,对这种超级大骗子口中说出的模棱两可的话,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聪明,谨慎。”林子予简简单单地说了四个字,笑得很轻,“你被廖不屈追杀,而我被他糊弄。那么,咱们何不联手对付他,我出了这口恶气,你也不用东躲西藏。”
骆可可有些心动。却又担心这只是一场新的骗局。
情知骆可可的担忧,林子予也懒得解释,只是进一步说清了自己的本心,“我不是说过,世间最坚固的联盟的结成都是为了利益。”
骆可可明白了,林子予的意思是说,他对她本人没什么特别的情感,结盟只是因为而今他们之间有着共同的利益罢了,利益越大,所结成的阵营越坚固。明白这点后,她很想立刻答应。毕竟她现在也的确需要朋友,虽说林子予满口谎话,但在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真心为他人不求回报?相对而言,林子予或许要好出不少。
唯一的问题是卓昔。
卓昔是林子予的好友,卓昔是卓昀的哥哥,卓昔是个超级工口帝,而她曾把卓昔捆上拴在床上留给江户川柯南县丞。
终上所述,就算林子予想要联手,卓昔会不会想要对付她?
正想着,卓昔就从天而降,出现在她面前。
骆可可被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倒是卓昔面对她神色坦然,“小姐,小人来接你了。”
怎么会这么巧?
“落海珠到手了吗?”卓昔问,林子予摇摇头。
卓昔无言,低头看了眼林子予因长时间奔跑而鲜血淋漓的小腿,皱起眉,“受伤了?”
林子予长叹一声,笑道,“你总说在下是你的挚友,可而今你第一眼看的竟然不是你受伤的挚友。哎!红颜祸水啊!”
“爷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日,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落井下石!真该将你剁成几段喂鱼!”卓昔笑着同林子予胡闹。
骆可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都没怎么注意听他们在谈些什么。她有些后悔,她其实应该早些离开林子予的。她早该想到的。卓昔一直离林子予很近,谋取购买落海珠的钱财的事,卓昔也有份参加。那么,卓昔出现在这里就算不上什么奇事。
但在之前那种情况下,逃命还来不及呢,还怎么顾得上细想这些事情。
而今卓昔已出现在眼前,想逃是不行的。
那还是老老实实结盟吧!
骆可可干脆地答应了林子予。
林子予阴测测地笑着对卓昔说,“我打算摆廖不屈一道。”
“无所谓。”卓昔面色不改。
“而今我打算同这个笨姑娘结盟,虽说她除了一张还算漂亮的脸和估计摸起来还算不错的身段就只剩一个闹不清何时该做何事的笨脑袋,但说不定偶尔还能有些少得可怜的用处。故而,我打算拉她入伙。”
“无所谓。”卓昔声音陡然低了不少,一字一顿地说,独眼中冒出一股阴光射向骆可可,补充道,“其实她还是有优点的,很多优点。比如在剥男人衣服和逼男人上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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