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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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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昔会怎么做?

    聂诘呢?

    胡嫣哭闹了很久,直到古紫龙从二楼的房间下来,一见到古紫龙那圆得赛过月球的身影,胡嫣就嚎叫着冲上去喊打喊杀。

    骆可可很自觉地闪了。

    上了楼,她本打算立刻找卓昔,却发现门扉紧闭。林子予似乎正在同卓昔争执些什么,她有些担心,但一想已卓昔的身手不见得会输给另一个人格廖不屈,倒也就此放宽了心。正想回自己的屋子,却又很八卦地看了眼楼下的两人。

    胡嫣似乎吵累了,古紫龙坐在她之前坐的那个地方,手中把玩着骆可可之前喝水用的茶杯。胡嫣在自己的茶杯中倒了点水,将茶杯递给古紫龙,古紫龙拿着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

    这场面几乎吓出骆可可一身冷汗。

    “姐姐看出了什么?”聂诘突然来到她身边,问道。

    骆可可尽量压制着混乱的心,吸了一口气,低声道,“胡嫣说她与古紫龙合不来是骗人的。”

    “为何?”

    “他们共用一个杯子喝水。互相厌恶的男女绝不会如此。这是很亲密的人之间做的事情。”

    “对。”聂诘笑道,“姐姐你很聪明啊。”

    “算了吧,除了这所谓的聪明,我什么能力都没有。”骆可可脸色惨白,回应道。

    聂诘似乎有些好奇她的回答,沉默了片刻,轻轻扯扯她的一边衣角,道,“姐姐,你教我做那个叫做坦克的东西好吗?作为交换,我告诉你我发现的一点事情。足以让姐姐翻身的事情。”

第78章() 
同聂诘回屋的时候,骆可可顺口问起武林大会的事情。

    聂诘说他今日去了,不过没见到释空,听说上次弄绳子绊倒木依的事让方丈火冒三丈,一气之下将释空关了禁闭。幸而聂诘同本地县令多少有些关系,要进去倒也不难。

    今日进行了好几场比武,卓昔的对手是武当的一位大弟子,全胜。而由于林子予之前动过手脚,龚苍沙的对手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弟子,也轻易获胜。

    事情似乎一步步向着卓昔期待的方向发展,骆可可对此很高兴,但古紫龙的出现却让她有些担忧。

    一面耐着性子陪着一脸好奇的聂诘做纸坦克,她一面留心卓昔那边的动静,卓昔同林子予似乎争吵得很厉害,这么久,骆可可头一次遇见卓昔同人这样争吵的情况,而对象竟然还是他的挚友林子予,以她对卓昔的了解,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摆弄了一会儿指,骆可可正坐,问聂诘究竟要说些什么。

    聂诘笑得很甜。他说他今日寻到了骆可可在江湖出了名的十大罪状。但仔细考证,这些罪状有些是强加上的,有些则莫须有。

    骆可可觉得奇了怪,“既然强加上,又莫须有,为何那么多人信?”

    “那些草莽并不在乎事情的真假吧。”聂诘淡淡道,又补充了一句,“又不是杀了百余人,也不是逼死至亲,犯不着赶尽杀绝。”

    骆可可只觉得喉头一哽。她忽然想到玄云子说的,卓昀从未想过杀她。为了生存,她现在首要的就是夺得舆论。

    聂诘却未直说自己发现了什么,只问骆可可知否记得武当那老道长当时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说出十大罪状的。

    骆可可很快就回想了起来,那日,她打晕了所谓的武林智多星吴永,期间不知何时释空被调了包。而后她与假释空离开小木屋,就遇见了前来缉拿她的江湖中人,再之后武当的老道士宣布了十大罪状。少林弟子还抬来了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吴永的尸体。

    “那就对了!”聂诘兴奋得鼻尖上冒出汗珠。“姐姐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吗?”

    不对劲的地方?

    骆可可短暂思索了片刻,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但蒙着一层厚厚的雾,让她无法探个明白。

    “姐姐你想,武林同道来之前片刻的光景,吴永才死掉,对吧。”

    骆可可正欲点头,聂诘的话却像一道强光劈开了阻挡她的迷雾。

    她明白聂诘说的话了。那日,武当的老道长宣布那所谓的罪状的时候说的是“十大罪状”,最后一条是吴永的死。但从吴永死去到众人出现明明只是片刻的光景。

    一般来说,在罪状前加入确切的数目是因为早已确定这些事已经发生,而后再逐条列出的,才能凑成“十”。但吴永的死应该是一个意外,他们又来得那么快,如果不是提前已经知道,武当道长应该会先说完九条罪状再补充一句“你还杀了吴永”。

    是谁先一步知道吴永已经死了并通知武林众人?

    只有木依和他身边那个千面王!

    另外,为何当日他们不杀掉释空呢?骆可可能想到的答案就是木依留下释空本是为了收服他或者勾引他,结果释空没让她如愿。反而结下了梁子。毕竟在原书中,释空与女配可反目是因为少林方丈的死。

    “另外,”聂诘又开始分析,“盗国宝似乎确有其事,但不是卓昀偷的,卓昀从未离开过姐姐你。我怀疑盗宝的是廖不屈,皇帝想对龚苍沙动手所以未追究。而这一条罪状,‘背弃与廖不屈的盟约’,这说不通,毕竟廖不屈是邪教的人,全江湖都避之不及。其他的,我还没查出来。但是罪状中还有一条是姐姐你派人勾引廖不屈的娘是吧,但其实我查过了,廖不屈的那个姓廖的养母终身未嫁。她喜欢女人的。姐姐你去勾引还行。”

    骆可可:“。”

    “所以,这事一定是假的。”

    “那些江湖人士真傻了吗?”

    “不在乎真假,且被蒙蔽了。”聂诘回答得很认真,“偏听偏信。”

    骆可可懂了。

    木依从一开始已经相信一定能整死她,而后将包括下毒在内的事赖在她身上!故而在设定计划的时候并未用心,只是随意凑了十条。但木依未想到她活了下来!而今武林同道应该也意识到十大罪状中的不对劲,所以,就算她现在出现在大家面前也不会造成以前那种轰动。

    骆可可现在最需要的是时机,将一切说出来的时机,为了这个实际,她一定要想办法见到释空。

    但眼下,她还是先担心卓昔的事为妙。

    聂诘说了很多,本以为能得到赞誉,却发现骆可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姐姐在想那个胖凶手的事?”他口中的胖凶手自然是古紫龙。

    骆可可没有回答。

    “以前,没人爱姐姐你吗?”

    骆可可愣了愣,笑着摇摇头,“为何这么问?”

    “所以,即便自己也很危险,姐姐却想要保护卓昔?”聂诘试探着问。骆可可没有否认。聂诘又道,“我知道姐姐的想法,但姐姐也应该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被看穿心思,骆可可反问聂诘对此事如何想。古紫龙与胡嫣应在刻意掩饰两人真实的关系,但以骆可可对胡嫣的了解,这位官二代小姐不是会害羞的主。他们在隐藏真实,关键是,真实是什么?他们又想做什么?聂诘想要抓古紫龙,卓昔却要袒护。她有些担心。

    “卓昔若再不供出古紫龙,定要反受其害。”聂诘突然道。

    “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见骆可可似乎不太明白,聂诘又补充了一句,“卓昔再一味袒护,他就是是蝉,我是螳螂,古紫龙是黄雀。”

    闻言,骆可可决定找卓昔谈谈。

    推门进去,骆可可被凌乱的屋子下了一大跳。林子予跌坐在地上,嘴角有乌青,眼眶也是乌的,看起来像一只熊猫。卓昔坐在桌边,满脸怒色。

    她松了一口气,会被揍,那肯定不是廖不屈同学了。

    事情很简单,林子予怀疑古紫龙与胡嫣关系应该很密切,他告知卓昔,卓昔却不信。一来二去,两人话不投机,就动起手来。

    骆可可心道谁说女人是感性动物、男人是理性动物了?她可认为自己比这两个男人理智多了。稍微安抚了两人,她婉转地提出自己也不相信古紫龙。毕竟,那个看起来心宽体胖的男人曾为了将一个女孩卖掉杀了女孩儿全家,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信任。

    却不想从来对她很好脾气的卓昔顿时怒了,摔桌子砸椅子,情绪很是失控。林子予见势不妙赶紧挡在她面前,护住她。

    卓昔还在狂怒,一边发脾气一边说过去若不是古紫龙出手相救,他早已经死了。甚至还抽出刀架在林子予脖子上,说谁再怀疑古紫龙他就杀了谁。

    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卓昔,骆可可吓得浑身发抖。

    “但他一定会害了你。”面对脖子上的刀,林子予面色不改,“杀一人者诛,杀万人者诸侯。此言不差,但而今的天下,不需要诸侯。”

    卓昔依旧什么都听不进去,“林子予你再说我就杀了你!”

    眼前气氛越来越糟,骆可可壮着胆子走到卓昔身边,想要扳下他握刀的那只手,但对方却浑然不动,她只得轻轻道,“卓昔,你先冷静下来。你会伤了林子予的。”

    卓昔放下刀,只道,“我会坚信他,直到最后一刻。”躺在椅子上,他闭上眼,再也不说一个字,这是很明显地赶人的行当。

    骆可可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了,只得悻悻地扯着林子予先退出来,待卓昔心情好了再同他细说。

    走至门口,林子予不顾骆可可的阻拦,回头看了卓昔一眼,言语间很是冷淡,“你因古紫龙救过你的命而愿意相信这一切明显的错误其实是正确的,却为何不肯相信我想要不顾一切帮助你,只因为你救了我?”

    “将你从江中捞起的是古紫龙。”卓昔冷冷道。

    林子予一愣,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抽身离开。

    骆可可快速飞了两人一眼,赶紧追上林子予。这关头卓昔什么都听不进去,她还是先安抚林子予。

    林子予来到楼下喝酒生闷气。

    骆可可没见到古紫龙和胡嫣,熊妞说他们一边走一边吵,不知去了哪里,憨厚的熊妞还很担忧那俩人会打起来。

    林子予抢白道,“打起来?当然打得厉害,不过是在床上。”

    骆可可默,不发表任何意见。

    “笨姑娘,说点什么?”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老子是骗子的始祖!就那两人的那点小伎俩也想要瞒过我?”

    这话倒是实情。骆可可一边默认着点头,一边问道,“你不会恨卓昔吧?”

    林子予没回答,只是笑道,“笨姑娘你还比卓昔聪明点。卓昔为朋友两肋插刀,很有义气,那小子甚至为义气窝藏过朝廷要犯。眼见官府来了,却还讲朋友义气。真是蠢死了!”

    “我也这样认为。”骆可可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又笑了,道,“不过正是因为他是这样的蠢人,你才会这般为他着想吧?!”

    林子予望着她。

    骆可可接着说道,“有光就有影,有白日就有黑夜。卓昔这事的确做得有失偏颇,但若是林子予你干尽坏事,卓昔也一定会像这样袒护你。”

    林子予面色微怔,很快嬉笑着,道,“但让这样的男人做相公就让人有点头疼了。”

    骆可可被哽住了,片刻后答道,“那倒是。但对女子来说,卓昔那样重情义的人怎么也比那种成日骗人的人略好些吧?至少,卓昔就算在外面拈花惹草,回来也一定会老实交代。而成日骗人的那种,就算是睡遍万花楼,也会咬定自己只是去探望旧友。”

    这一次,换成林子予哑口无言。

    骆可可心里暗笑,但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件事。

    以前她一直很好奇为何不管林子予如何做,林子予究竟是谁,她都无法彻底地恨他。原因很简单,若当初不遇见林子予,她早已经死了。

    就像卓昔对古紫龙。

    就像林子予对卓昔。

    如此而已。

第79章() 
聂诘很快从几个多嘴的小和尚口中得知了释空被囚禁的准确位置。骆可可费了老大的劲混进去却又扑了个空,但想来,那非破戒不能寻找自我存在感的和尚怎么会老老实实呆在囚禁地?

    没办法,她只能先回客栈看看卓昔。

    卓昔同林子予争吵已经是前日的事情。

    那时,气鼓鼓的林子予下楼喝闷酒。酒过三巡后,林子予突然说卓昔不会水,有一次被仇家打入深涧,幸而被古紫龙发现并保住了性命。所以卓昔明知道古紫龙犯下大罪却装作一无所知,甚至以前还帮着湮灭证据。

    林子予又说,卓昔过去吃过很多苦,做过很多并不愿意做的事情。幸而他生性豁达,倒也在江湖上结识了不少好友,后来还同那些朋友一道加入并壮大了焚焰寨。其实焚焰寨最初是古紫龙的东西,但古紫龙并不会经营,五六年来都只是不入流的小帮派,卓昔的到来让一切大为改观,并开创了官匪勾结的焚焰寨新历史。

    林子予还说,卓昔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除非必要,绝不会杀人。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卓昔那小子说信古紫龙,他要信就信吧!反正古紫龙想得到的就是焚焰寨,但就算他得到了寨子,周构也会头一个造反!周构一反,焚焰寨就离毁灭不远了。”

    听他这样说,骆可可当时就安下心来。周构她还记得,不就是那个被戏称为“走狗”的、操着一口极重乡音的书生?最初看见那个书生的时候她并不觉得会有多厉害,但从林子予的口气来推断,或许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夜,趁着林子予醉了,她还别别扭扭地问林子予卓昔以前是否有女伴。

    当时林子予异常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反问她认为卓昔会没有吗?

    他们的谈话就此戛然而止。

    从那夜开始,每想到这件事,骆可可就心神不宁,卓昔的过去她所知甚少,直到听林子予的说辞,她才意识到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有真正地去认识了解卓昔。

    回到家中,熊妞说卓昔终于出门了,去了不远处的一条小河。

    骆可可赶紧追了去。

    寻到熊妞说的那条河,远远地,她就看见卓昔。

    已快到傍晚,光芒软软地泻在地上,沿岸的青草镀上了一层柔柔的金光。卓昔坐在小河边,后背覆着一层柔光,他身侧随意放着几个酒壶,酒味熏天。

    望着卓昔的背影,骆可可心中有些隐隐的疼,一直以来,卓昔什么事都自己扛,从未表现出丝毫的懦弱,她甚至觉得这男人就算死也绝不会低下他骄傲的头颅。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凡是最先想到的就是她。

    他太温柔了。

    很多时候,她依靠着他,依靠着他的温柔,他给予的温暖。

    她一直相信他们只是盟友。

    直到古紫龙到来,卓昔却一意孤行的一刻。

    这一刻,她开始害怕,不是害怕卓昔死了会失去保护者,而是害怕会失去卓昔。

    “卓昔?”她轻轻唤了一声。

    卓昔回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有些迷醉,看来喝了不少。“小姐若是来劝小人对付古紫龙的,还是回去好了。若是喝酒聊天陪睡觉的,小人欢迎。”

    卓昔想将骆可可的目的彻底断绝。骆可可却不肯答应,她索性在他身旁坐下,顺手抢过一壶酒,才喝了一口,就呛得咳嗽。卓昔飞了她一眼,夺过酒壶。

    逃避总不是办法。骆可可问道,“只因你们是朋友?”

    卓昔浅浅地嗯了一声。

    “你不怕?”

    “怕啊,怕这些年的辛苦付之东流,更怕到时候连累小姐。”喝尽壶中最后一壶酒,卓昔摸了一把嘴,笑道,“现在胡子拉扎的,小姐不喜欢我这样吧。”

    “我也没说过不喜欢。”骆可可嘟噜了一句,眼见卓昔起身就要走,她赶紧一把拉住他的手,以前从未意识到,他的手上满是伤疤,想来,身上也应该有很多,究竟要在生死间行走多少次,才能留下这么多的伤疤。

    “小姐?”

    “卓昔,你以前有过女人吗?”

    空气有种凝滞的压抑。

    骆可可觉得自己真是傻了,这种情形下竟然想问这个。

    卓昔只是笑道,“三日不做,我就是处男,小姐,我们已有多少日没做过了?”

    骆可可,“。”

    她早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哎,真是担心啊!这么久没做过,日后都不会了。”

    “卓昔,我在同你认真说。”

    天空是迷蒙的红,云朵在太阳的余光下变化、不断换上另一种颜色的衣衫。她坐在地上,向上望着卓昔的脸,可卓昔的脸是一块巨大的阴影,她什么都看不见。

    以前认识的不少女同学都说逼问男人过去的情史不好,逼得太急容易吵架。但所有女人都喜欢逼问。

    骆可可疯了似的想要知道,至少在卓昔这里,她不想被瞒着。

    许久,天吃掉最后的红光,云变成深谙的黑,夜色沉沉地压下。卓昔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小姐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的第一个,是我师父,是个女人。我九岁那年被她收养,从十三岁起就被逼着陪她上床,不上床,就杀我。我忍到了十六岁,那时她以为我已对她死心塌地,但是我逃走了,这件事激怒了她,她将我打入深涧。后来我被古紫龙救起。再后来,我就开始找女人寻欢作乐,却从没看清身下的女人长什么模样。最后,小姐你被我抓了。”

    说罢,卓昔狠狠甩开骆可可的手,转身欲走。

    卓昔要走了!

    认识到这一点后,骆可可好担心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头,她不该问的!她慌忙起身想要追赶卓昔,却因心慌意乱不慎摔了一跤,卓昔轻轻扶起她,浑身都是酒气,声音却很温柔,“怎么这么不小心。”

    “卓昔你不是总说,三日不做,就、就。”那两个字骆可可怎么都说不出口。

    卓昔有些微怔,笑了笑,他喝得太醉,路走得歪歪扭扭,却执意要扶着她,“回家吧。”

    “卓昔,不要走。”

    “嗯,我不会做的。”

    嗯?

    骆可可觉得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回到客栈还未回过神来,她就被卓昔一把扔上床。卓昔也脱掉外衫躺了上去,且再一次强调,他不会做的。

    曾有小姐妹告诉骆可可,“不会做”是男人口中说出的最虚伪的一句话。

    但卓昔似乎满诚实的。

    当然,骆可可更相信是因为某人关键时刻掉链子,喝太多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的缘故

    她该失落吗?

    次日醒来,卓昔还在睡。骆可可也不惊扰他,蹑手蹑脚下了床,准备回自己房间换身衣裳继续围堵释空。

    刚开门,面前站着是正准备敲门的林子予。

    看了眼床上的卓昔,又看了眼她,林子予什么也没说,扭身就离开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那夜卓昔似乎真喝得太多了,什么都没记住,也再未提古紫龙的事,他依旧早出晚归,但每日回来都会给骆可可买点有趣的小玩意,时而有了空闲,还带她出门逛街打尖。

    古紫龙与胡嫣依旧在装关系恶劣。心里有了底,骆可可倒也不怕他们搅出什么风浪。林子予几日未出现,骆可可很想解释那日的事,可始终没有机会。

    大证人释空依旧不见踪迹,骆可可本打算求玄云子帮忙,结果对方摆出一副不关心、不参与、不负责的三不态度,拒绝她的一切求助。而骆可可既不认识其他门派的弟子,也不放心将这件事托付给他们,只得耐着性子等释空,毕竟在吴永的事上,释空是个证人。

    骆可可忙得头疼。

    木依却被被武林不少青年俊杰捧在手心。那位江湖神捕展堂每日都同木依厮混在一块儿。倒是传说中的千面王似乎销声匿迹。廖不屈也不见踪影。

    木依太过于镇定,镇定得让骆可可有些心乱。

    而此时武林大会的比武也已渐进尾声,卓昔与龚苍沙比武台上相见的事越来越近,到那时他会故意输给龚苍沙。每想到这里,骆可可就很不甘心,她巴不得卓昔一路赢下去,就算输也别输给龚苍沙。可这是部署,她不高兴也没办法。

    空气中开始弥漫紧张。暴风雨的前兆。

    终于,释空出现了,他主动来客栈找骆可可。这和尚一身泥污,满身肉香,还顺手给骆可可捎来几条熏好的鹿腿和两串鱼干。含笑收下,骆可可想,释空这些行径若是被二十一世纪的媒体记者逮着,名气估计能赛过传闻中那位给妓女开光的大师

    寒暄完毕,她顺口问起在廖不屈的地牢中发生过什么。

    没想到,释空红了脸。

    “她勾引你?”骆可可试探着问。

    “小和尚我也不知是否算是勾引啦。”释空挠挠头,想了很久,才用赌咒发誓的语气道,“那女人,是个妖怪,小和尚我从未说过自己最喜欢什么,她知道。小和尚我从未说过自己最想要得到什么,她知道。那个女人,就像在小和尚肚子里转了一圈又离开似的。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说到小和尚心坎上。”

    “那为何释空你。”

    “谁叫那女人要同我方丈争辩?除非世上出现一个更有胆子欺辱方丈的女人,否则,小和尚我绝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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