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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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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何干!”展堂丝毫不中计。他跳上桌,刀尖直朝骆可可。
骆可可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却听见利刃贯穿血肉的声音。
卓昀挡在了她的面前,展堂手中的刀穿过他的身体,血在刀尖凝聚成一粒血珠,轻轻落了下来,在地上溅开一朵美丽的花。
“女施主!你看谁回来了?”释空的声音。
机械地扭头,骆可可眼中只看见卓昔的脸。
为何就不肯多等那么一点时间?
后来的事路可可不太记得清楚了。只知道卓昔似乎同展堂动起手来。而释空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想要帮卓昀包扎。
将卓昀的头搁在自己膝盖上,骆可可只能用一张小手绢自欺欺人地捂着他的伤口。她觉得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鲜血浸透,周围觉得好静,除了血从伤口不断流出的声音,她什么也听不见。
卓昀想要救的那个,不是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让卓昀丢掉自己的生命来救她?
“我知道,你还是骗我的。”卓昀说。
骆可可有些恍然,她骗了他什么?
“那个什么尼采,不是聂诘的字。聂诘的名气很大,我不至于连他的字号都不知道。”卓昀说。
嗡一声,骆可可脑中一片空白。
“抱歉我。”
“无所谓我不过是自己想死了。死前救了你,也算为哥哥做了点事。毕竟,你不是我的小姐。”
死寂。
卓昀开口了,“你不是我的小姐,对吧?”
骆可可沉默。
“我的小姐,喜欢下厨,我的小姐,最喜欢荷叶心和银耳羹。我的小姐,不敢走夜路。我的小姐,温柔,怯弱,没胆量同男人争吵。”卓昀的眼睛一直看着骆可可。但他看的是另一个人。
“我的小姐,需要我。”
“你不是我的小姐。”
骆可可轻轻点头,声音有些哽咽,“那你为何还要救我?”
“卓昔想要你。我想死。”卓昀的声音越来越低,眼中的光芒也渐渐淡了去。
“正好,正好。”始终面瘫的卓昀笑了,笑得异常轻松。
“原来,小姐还是我一个人的。”
“我可以去找小姐了。”
第97章()
在安葬卓昀的整个过程中,卓昔一句话也没说。卓昀出殡后,他成日独自坐在一棵高高的树上,不管骆可可怎么呼唤他,他都不为所动,只是在粗壮的树枝上坐着坐着,呆望着天。
骆可可唤了他几次他都不为所动,她几次三番想要爬上去,却又被杜成思拦下。杜成思的意思是给卓昔一点空间。骆可可知道卓昔还在为释空阻挡他杀掉展堂的事生气,可当时动静太大,全镇人都被惊醒了,那么多人看着,她不想让卓昔成为杀人犯。
更何况,只是杀了,未免太便宜展堂了。
一连三日,卓昔不吃不喝,白日一言不发闷头睡大觉,到了夜晚就爬上那棵树,望着很远的地方,似乎正在等待审判的结果。
腿脚极快的释空终于带来好消息,展堂的案子由胡嫣的父亲胡太守审问,为了报答卓昔救了自己的女儿,太守直接断了展堂一只手并将他纹面发配至边疆充军,展堂被发配的那个地方的长官是胡太守的发小、胡嫣的干爹,未来可想而知。
得到消息,骆可可却不高兴。
真正的始作俑者,廖不屈,究竟要到何时才能被捉拿归案?才能受到惩罚?
胡嫣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日,卓昔忽然离开是因为得到消息,古紫龙同一伙山贼联络,意图将胡嫣卖入边疆。得到消息的时候,古紫龙已经出发了,所以卓昔走得很匆忙。
胡嫣被救回,之前发生的一切也被卓昔视为过眼云烟。原本他们都以为事情会越来越顺利,却不料又横生枝节。
“抱歉。”胡嫣垂着头,看起来比以前矮了些。
“和你没关系。如若当日我没有同廖不屈一道设计陷害展堂,他就不会积怨,卓昀就不会死。”卓昔突然开口了。
骆可可无法安慰她。她不能说卓昔那只是为了替聂诘复仇,因为那也是廖不屈的奸计。不管怎样,所有的事都与廖不屈脱不了干系。
卓昀也只是廖不屈的一颗棋子。
可他只是无聊而已。
“我和弟弟,相处的时候很少。我恨他,相当地恨。却又不会恨到想要杀了他。我和他,这一次不过在一道呆了不到一日。我明知道他武功被废,却又离开。都是我的错。”
“卓昔。”
“你不要太过于责怪自己。一切全怪我。”胡嫣抢过了话头,“如若不是我,你也不会。”
“和你没关系。”卓昔冷冷道。
“卓昔。”骆可可也想说点什么。
“走开。”
骆可可抿着唇,只得乖乖离开。
那夜,她一直坐在窗口望着卓昔,卓昔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睡着已不知是什么时候,再一次醒来,已睡在在床上,但那个总喜欢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却不见踪影。
卓昔走了。
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骆可可扯着胡嫣哭了几天。
她害怕卓昔永远不会回来了。
好容易恢复过来,胡嫣说这里住着不太安全,劝骆可可同她一道回焚焰寨。骆可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杜成思带路,释空也一道同行。
路上,胡嫣见她没什么精神,主动说起自己的事。
胡嫣和古紫龙的所谓爱情开始于古紫龙对焚焰寨的背叛。古紫龙也是被廖不屈策反的。廖不屈说只要古紫龙愿意帮着给卓昔添堵,就帮他搞到焚焰寨,同时还将卓昔的女人、也就是骆可可送给他。
古紫龙就这样反了。他没有忘记拉上胡嫣,在他看来,胡嫣是太守的女儿,胡嫣跟了他,太守自然会帮他。
胡嫣道,“之前的一切都很顺利,我和那混蛋一点点蚕食卓昔的领地,顺便还帮着廖不屈给卓昔添堵。我以为卓昔不会还手,以为卓昔真的愿意出让,结果。”
“周构反了?”
“彻底夺得焚焰寨后,来往的商船依旧不少,船上却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也再也挣不了钱。那时候我才知道,卓昔早已通知几位素来交好的船主,那些船主值钱的货物全都通过陆地运送。我们内掐,钱却都被廖不屈挣得了。”胡嫣说着,声音有了几分苦楚。
骆可可有些明白了。
从一开始,她就知晓卓昔焚焰寨真正赚钱的大都是地下买卖。以前的主子是卓昔,同船主们知根知底,运货很便捷。但现在主子换成了古紫龙,江湖消息灵通,船主也都知道古紫龙同胡嫣走到了一块儿,再怎么,古紫龙是叛徒,胡嫣是官家的人,谁知道下一次背叛是什么时候?
不少船主心生不安,故而选择陆路。可陆路运货量小,也不及水路安全。没办法,那些船主就会用各自的方法逼迫古紫龙,这样一来,卓昔回焚焰寨自然指日可待。
古紫龙意识到被算计后,定会离开,他不爱胡嫣,就有很大的可能对胡嫣下手。这样,卓昔费不了什么神就可以彻底将他及其同党一网打尽。
“可周构拿来的那些钱是怎么回事?”骆可可又问。
“意识到古紫龙打算背叛,卓昔这混蛋就让周构暗中将焚焰寨所有的财物都换成了大石头,寨中的财物都用箱子装着,在表面上放一层银子,古紫龙就不会怀疑。可我想不明白,那些东西迟早是卓昔的,他何苦费神。”
骆可可倒是很明白卓昔这样做的目的。古紫龙再不济也不会看不出焚焰寨从他接手后就惨淡经营,这样他就会想到原本积攒下的那些钱。可当他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是一箱箱的大石头。这样,古紫龙就会更心烦意乱,而后加快自己的毁灭。
骆可可终于明白卓昔的淡定从何而来,不过这种事最好不要被胡嫣得知。
理清一切后,她佩服卓昔,但心里却更烦躁。
为何卓昔什么都不肯同她说呢?
这么久,她在一旁为卓昔的事急得跳脚,那男人表面上一口一个“没关系,相信朋友”,私底下却干着这样的事,她究竟该说他狠呢?还是该说他还是狠呢?
“你不要怪他。他不是那么会表达的人,同朋友在一起只会喝酒划拳。但他不会让心爱的人为他的事烦心,所以他不会告诉你。对了,平日他对你如何呢?我可不信他会说甜言蜜语。”
骆可可承认,卓昔的确不是那么喜欢甜言蜜语的人,他关于的爱表达就是无休止的性骚扰
胡嫣又道,“太会说情话的男人都是些混蛋!那混蛋成日对我说情话。我本以为他是爱我的。可那臭男人见一旦没了钱,也就露出了本相。”
骆可可心道:是啊!嘴巴太油的男人一般有花花肠子。但三句不离工口的呢?(泪)
船终到了焚焰寨脚下,释空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这里看起来同之前也没太大的不同。往来的商船穿过峡谷,临走前都会留下些东西。船主们个个精神抖擞,随口说句话都能嗅到浓浓的酒味,看来扳倒古紫龙让他们神清气爽。骆可可没问古紫龙的结局,但那胖子欺负的可是太守的女儿,估计结局比展堂还惨。
寨中的人都不怎么记得她了,毕竟上一次她也是匆匆而过。
没有臆想中的宴会,也没有成群的人来欢迎。这样的平淡反倒给骆可可一种“亲人”的感觉。
骆可可回之前的那间屋子休息,躺在床上,嗅着被子上依旧的潮湿河水味,感受着浸透整间屋屋的润润空气。她想着卓昔。
要到哪个时候,卓昔才会回来?
“长得太高是我的错吗?”门外突然传来胡嫣的一声长啸,“世上的男人没我高是我的错吗?难得遇见个喜欢的还骗我!老天爷,你混账!”
骆可可也睡不着,推门出去,她看见胡嫣正靠在一根桅杆上对着缺了一半的月亮怪叫。
她决定安慰安慰胡嫣。着手点当然是胡嫣的身高。骆可可很负责地告诉胡嫣,东方人一般说来都比雅利安人种啊,非洲原始部落的人矮一点,胡嫣这身高在很多国家,比如整个非洲大陆啊,欧洲大陆啊,还有那不知是否还只是印第安人天下的美洲大陆这一类地方其实也不算高的。
胡嫣来了兴趣,听得很认真。
骆可可得意了,便狠狠胡说八道了一次,反正也没人去过,不是吗?她就算说科比是大姚他小弟,也不会有人投诉。
其结果在头一夜是很美好的。胡嫣认真的程度不亚于刚步入课堂的小学生,骆可可自信感爆棚,也略减了对卓昔的思念。
但次日,骆可可就发觉自己又错了。
胡嫣留了张条子给骆可可,条子上说,她决定徒步去西方寻找那传说中比她高的男人去了!她决定找个黑人,这样大家就不会觉得她黑了。
骆可可欲哭无泪。
胡嫣就这样走了,她该如何同焚焰寨的老少爷们打招呼呢?
而且,她昨夜忘了告诉胡嫣,这个时代的非洲除了部分地区有着发达的文明,其他地方部落的酋长是要吃人的啊!!!
幸好,卓昔离开的悲伤和真正接触焚焰寨的不安很快填补了她对胡嫣将来那或许很可怖命运的担忧。
焚焰寨的人对她既不特别亲热,也不特别冷淡。卓昔和胡嫣都走了,她在这里略微熟悉的只有杜成思和周构,和那只不高兴。可周构成日忙得打转,没时间搭理她。杜成思脑袋里只有自己的公主,没心情搭理她。剩下个不高兴,成日下河摸鱼,都懒得看她一眼。
这真是骆可可从未体会过的寂寞。
她开始尝试着接触其他人,她也想帮着做点事,这样大家就不会觉得她只是个陪卓昔睡觉的女人。但记账有周构。搬运有劳工。开关闸门也轮不到她,况且她也没有力气。
毕竟,像这种水寨最需要的是力大无穷的男人和比男人还爷们的女人。
逛了几日,无所事事的骆可可发现水寨里有不少人家。附近不少渔民为求有人罩着,拖家带口加入了焚焰寨,这些渔民的孩子成日没事做,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她终于知道该干什么了!
她决定办一所学校,不,这个时候应该叫做书塾。
这个世界的字同她那个世界没任何差别,除了学习没啥本事的她古文学得相当不错,教几个孩子自然不在话下。
骆可可决定同杜成思商量商量。
多少有些男权主义的杜成思觉得她是没事找事做。
“我只是不想别人说卓昔没眼光,找的女人除了陪睡觉什么也不会。”骆可可解释道,她来这里后说了不少谎话,但这一次,她却很认真。
第98章()
办学从一开始就遭遇了相当大的阻力。卓昔的好兄弟,焚焰寨实际上的二把手、一个名叫布盖的黑脸大汉听完骆可可的想法后,转弯抹角地向骆可可全家致以最亲切的问候。
骆可可心道这些黑熊一样的大汉真是不懂得尊重人。她决定反击。
可还没来得急开口,布盖又用最为直接的口气问候了不知跑哪里去了的卓昔和卓昔全家。最后一把拎起杜成思,用最不堪的语气问候杜成思本人。
骆可可顿觉此黑熊相当尊重她。
人活在世上,想要保持心理健康有时需要相互攀比。
布盖否决骆可可提议的原因也很简单,在他看来,焚焰寨每月都有收取来往客船的过路费,加之还在私底下做一点生意,虽不能说富可敌国,但怎么也富得流油,而今,连最下层的弟兄手中都有不少余钱,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大人物。所以,办书塾何用?
骆可可觉得这思维真是有够跳跃的
但意思她还是明白的,布盖的意思是说,咱们不缺钱,咱们的儿女都是富二代,所以读书无用。
她也曾尝试用功名来说服布盖,布盖的回答却相当睿智:全国那么多读书人,本朝科举却五年一开,每次考中的不过二百余人。二十年才能有千余人。何苦费力不讨好的求什么功名。就算当官能保护焚焰寨,但与其费力考官,不如花钱请官。
骆可可嘴角抽了抽。为啥她也觉得这话说得很在理呢?
“再说,读书识字却又考不中,难道到了暮年要问身边的小孩,‘你知道傻子的傻有多少种写法’吗?”
骆可可傻了。
第一次交锋,她输的有些彻底。
当夜,杜成思安慰她的时候对她说,寨中的人深性好武,生平最恨的就是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读书人,他们最欣赏的就是释空那样的人,三句话不和就不高兴,而后大打出手,那样才符合焚焰寨爷们的精神。
听闻这点后,骆可可将头埋入膝盖。片刻,抬头质问,“可若是胡太守辞官回家了呢?谁罩着这里?”
“对他们来说,到时候再考虑也不迟。”
到那时候就太迟了吧心中愤愤地想着,骆可可头一次有些妒忌能同任何人打成一片的释空。
杜成思对她说,对寨里的人来说,最需要的不是风花雪月、吟诗作对,而是刀光剑影、江湖拼杀,就算骆可可打算办书塾,也应该先帮寨中的人做点什么,让他们觉得她能为寨子做事情。到时候,才会有人听她的。
骆可可心中有了个小计划。
既然文科不行,那就用理科吧!虽说她理科不好,但这也不是建造宇宙飞船,对吧?
想法最重要。
一个月后,骆可可在不高兴的帮助下用物理学设计滑轮,改装了原本笨重的水门;用化学为武器,合理调配膳食,注意食品安全,帮助寨中居民强身健体(食品安全也算是化学)。最后,带着小孩们养上一群鸡,也算是在搞生物科研了。
终于,二把手布盖承认了她的能力。
骆可可又招了几个多次考试都未中举的秀才做先生,毕竟她除了管理那所谓的理科办学,还要主讲哲学,哪有那么多闲时?!
而她,也终于得到了焚焰寨人们的尊敬。
这一晃,就是半年。
有日清晨,骆可可真在忙着讲何为物质何为意识,突然听见书塾外面吼声震天,她将头探出窗外,才看见,原来是卓昔回来了。
卓昔回来了,脸上冒出了胡渣,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桀骜不驯,反而多了一种温柔的淡然。
看见他那一瞬,骆可可很想紧紧冲上去抱着他告诉他她很想他。但脚却停留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默不作声一走就是半年,要走就走彻底啊!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卓昔靠近她,伸手想要摸她的头发,却被骆可可礼貌闪过。“我还当是谁呢!卓昔卓大寨主,你肯大驾光临,真是我等小民之荣幸啊!”
闻言,卓昔有些愕然。
杜成思赶紧凑上来打圆场。
骆可可不想搭理她,扭身就走。
站在原地,卓昔看起来有些失落,他本以为骆可可会冲上来紧紧抱着他。
“连个招呼都不打,一走就是半年,还希望别人面带微笑迎接?”周构替卓昔接过随身的包袱。低头看了眼,“唷,还蛮有心。”
这时,焚焰寨的众弟兄接连围聚了过来,乐呵呵地拍着卓昔的肩膀,彼此打着招呼,约定今夜不醉无归。
骆可可已经走远了,她回看了一眼宛若众星捧月的卓昔,心中蓦然跳出一个念头:他走了这么久,没受伤吧?
是夜,焚焰寨点起了无数的火把,照得整个寨子灯火通明,宛若白日。卓昔已经拾掇完毕,看起来精神了不少,骆可可扯着书塾的一个孩子坐在远远的一个角落,避开喧嚣。
那个曾为难骆可可的布盖同卓昔勾肩搭背,嘴里不住说着这段时间骆可可的功劳,说着说着,布盖还故意捅卓昔一下,提醒他朝骆可可的方向看。
卓昔每次看过来的时候,骆可可就死盯着周构看,然后周构就死盯着卓昔看
没多久,卓昔就收回目光,一整晚再也没有看骆可可一眼。
骆可可有些心慌了,她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也担心卓昔生气不再搭理她,可转念又一想,这件事本就是卓昔自己惹出来的!难道她赌气还是错了?
不知何时,杜成思靠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男人还是有痛苦和懦弱的时候的。”说完,就缩成一团溜了。
骆可可没去思考这番话。宴席还未结束,她就抽身走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呼喝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卓昔回来了。
等明朝起来,再好好对付他!
次日醒来的时候,骆可可只觉得身上很重。以前的无数个清晨,她都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卓昔!!!”
起身扶着额头,卓昔看起来酒还未醒,“小姐,你醒了?”
“你给我出去!!!”
“头很晕。”卓昔说完,又俯身将她压住,头搁在她胸前,“这样舒服。”
骆可可也不忍心就那样将他赶出去,反正不就是抱抱抱抱就抱抱吧!
“你去哪里了?”
“大漠,还有吐蕃。”
“去那里干嘛?”
“我想就那样走了,走到哪里,想死就死,倒时也不会有任何人发觉,就这样消失。毕竟世上只剩我一个人了。”
听见他这样说,骆可可才觉得人们常说的那所谓:就算他死了你也要坚强地活下去。这样的话究竟有多空洞。想到这里,她的声音不由得温柔了好几分,“那你这次回来?”
卓昔沉默了许久,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扶她坐起,顺手捞了件衣裳披在她肩头,望着她,眼眸深深,“我记起了,有一个人,她现在还不是我的亲人,或许永远都不是我的,可我不能一句话不说就丢下她。想起这点的时候,我已经走出太远了。所以回来用了点时间。”
他顿了顿,又道,“我从未真正带她出门玩耍过,似乎也从未送过她漂亮东西。不过我想,我或许能有机会补偿她,但补偿前,我要先回来,并再也不会离开。就算她跟了别的男人。”
“如何?”
“抢回来,先,再,然后,接着,最后。否则就是对不住她。。”说完,他握住骆可可的手亲了一下。
骆可可承认,前面那番话真的很感人,至于后面
卓昔还是没变啊!真好。
她想到杜成思昨夜对她说的话,男人也不是完全用铁打的,也会崩溃,也会自卑,也有脆弱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需要理解。
轻轻握住他的手,她轻声问道,“我们现在就去。你说,我们去哪里玩儿?”
“扫墓。”
略微怔了片刻,骆可可轻轻点点头。
又回到锦唐,一切似乎没变,只是再也没有了卓昀,也不见了喜欢乱跑的释空。
卓昀的墓在女配可爹买下的那块地上。那块曾造成诸多困扰的圆石此时睡在河中心,将河水分成两股,而后再汇集。
“我和弟弟就像这道河。”四下飞舞的烟灰中,卓昔突然说,“就算被分开,终究会再一次流聚在一起。我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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