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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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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可可浑身一颤。拿着信纸的手有些发抖。她有些不敢看,却又强迫自己必须看下去。
“在同你相遇之前很久很久,甚至在遇见木依之前,我就已经是林子予。
可很久以前,我却是廖不屈。
我已不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时候我脑中只剩林梓和江宇儿的名字。但那时,我甚至不知道那是我父母的名字。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称呼我为‘教主’。我一点点尝试,慢慢明白我的身体里似乎生存着另一个人。
那个人,叫做廖不屈。
是一个不快乐的人。
我也厌恶那个男人,厌恶他因那个叫做江宇儿的女人产生的痛苦。那样的痛苦在我看来很可笑,但是我却不会拥有。
我开始想要廖不屈消失。
消失的前提是必须让他绝望。而让他绝望,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只要不断激怒江宇儿,逼着她折磨廖不屈就行了。
慢慢地,我独占了这具身体。
但我毕竟不是真的廖不屈,我不知道真正的他是何模样,小的改变容易引起揣测,大的变化容易让人惊异,却不会让人胡思乱想。
所以我成了廖不屈,一个古怪的,爱各种绣花衣裳的怪男人。就这样轻易地混了过去。
但痛苦却还在后面。
我知晓廖不屈做的事,不论他的初衷是什么,我佩服他的能力,还有残忍。
可我呢?我享受着廖不屈的一切,屈辱地享受着。我开始不安,我决定做点什么,或者毁灭些什么。
在那个时候,我遇见了木依,我答应她那件奇怪的事,决定将一切搅得天翻地覆。
再后来,我遇见了你。
你嘴里说的是我全然不知的事情,我想再接近你,却又担心你认出我来,那夜,我知道你躲藏在那里,也在那个时候,我装出了两个人的声音。
我想试着接近你。
你果真没有怀疑我。
我喜欢看你生气瞪眼的样子。
我开始用两个身份同你接触,也渐渐知晓你或许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才懂得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想要一直装下去,但我的一些口头禅让你发现了真相。我决定换个方法。
于是我在你面前装作两个人。
奇怪的是,你竟然不觉得特别奇怪。
看来,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所以我收买了熊妞,你给卓昔说的话熊妞都知道。她如实转告给我,我才明白我的病症究竟是什么。
看着卓昔抱着你坐在临街的窗口。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妒忌。
我问你我究竟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其实我都不知道。
但我知道,你不适合我。
我和你,都太喜欢用各种古怪的东西衡量人心。
卓昔是我的好友,我敬畏他,因为很多我不擅长的时他做得到。你也是,我和你有太多的相似处,却都欠缺在卓昔的那种温暖。
人心,不能用你那些古怪的理论来解释。
人心,也不能被我的计谋彻底操纵。
所以你注定不会爱我。
我也注定不会爱你。
我们注定不可能给对方温暖。
所以我绑架了聂诘。我不是要逼卓昔,我是想要逼你。或许逼你,你就能帮我解决这该死的人格问题,让我不再是廖不屈。
我做好了充分的计划,网罗了不少人才,决定干一场大的。
同卓昔联手毁了焚焰寨不过是一个开端。
可笑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始终认为木依已被我彻底操纵,她一定到死都会崇拜我而不敢背叛我,我所要求的一切她都会认真做。
事实却告诉我,我错了。
我输了。
千面王反的那一日,我就输了。
他将我做的一切事都推回在我身上。
但我并不怕他。
我只是突然觉得迷失了自己。
不管如何,输了就是输了。
但我也不会这样容易地放过他。
转告卓昔,卓昀的事,我是无心的。
我还是喜欢笨一点的姑娘。
对我来说,你某些时候过分聪明了。
此去一别,今生不会再见。祝早生贵子。”
看完,骆可可评价道,“其实他不用这样说啊谁说两个全然相似的人一定不能厮守?哼。”
“你后悔嫁了?”
“不是,只是。”轻轻阖上信件,骆可可摇摇头,她的心神又回到一年前那个昏暗的黄昏,那条寒意逼人的河边,那日,她坐在船尾,那个男子坐在船头,那个人一身白衣,在冬日的江边,就像一幅淡然的泼墨山水画。他比谁都超然,但却也比谁都寂寞。他一直寻找着自己,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想求告老天爷。”
“何事?”
“求告老天爷给林子予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笨得惊天地泣鬼神,笨得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楚,笨得出门遇见骗子被卖了还帮着输钱,笨得再好的事到了她手中都能变成坏事,笨得只要沾上她就背上一辈子的负担的姑娘!这样,林子予就能好好的体现自己的价值,他就不会寂寞了。”
卓昔暴寒。
骆可可低下头,又看了眼那漂亮的字,声音变得温柔,“但那个女孩,一定要比谁都温暖,能让他不再觉得寒冷。”
卓昔:“那我呢?”
她很快笑盈盈地回道,“要不,我努力犯错让你有成就感?行,回去我就把焚焰寨烧了!”
卓昔听完,嘴角抽了抽。
回去的路上,他们遇见了千面王。
千面王用的是木依的脸。
骆可可想到了林子予对木依的断言,竟有些兔死狐悲。那个女子,用尽一切手段想要夺得一个人的心,却又在在那个人不再陪伴青灯古佛的时候,黯然离世。
最能概括那个女人人生的两个词,一是寻找,二是错过。
千面王是来感谢骆可可的指点的,骆可可诺诺地应着,却没有丝毫的快乐。闲谈了几句,千面王就走了,临走前突然问道,“骆姑娘身上怎么没有鞭痕呢!”
卓昔眉头微微一抬。
骆可可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懂了骆姑娘其实还没告诉卓庄主她喜欢男人残暴,喜欢男人用鞭子抽她。”
骆可可跳脚了:“你别胡说!”
“那个什么尼采,难道不是骆姑娘最喜欢的。骆姑娘说,尼采说,要去见女人的时候,记得带上鞭子。看来这是骆姑娘对床笫之欢的期待,看来,卓庄主在床上的功课,似乎没做好呢!”话说完,千面王很潇洒地走了。
骆可可干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卓昔你看,这男人称呼你为庄主耶。呵呵,他一定是个傻子,别人都称呼你为大王或是寨主。”
卓昔没搭话,只是眼眸深深地看了过来。
骆可可在他无比温柔的目光中不断打着寒噤。
正所谓成也尼采,败也尼采。
第101章()
我将床朝墙边挪了一点点,朝那个方向每天挪一点点,我与你的距离就能更近一点。
你喜欢读佛经,喜欢习武,喜欢三教九流的一切知识。你也喜欢捕鸟,喜欢看雪,喜欢去初夏的河边抓青蛙。
我都可以陪你的。我可以成为那个踩稀泥的女孩,只要能陪你抓青蛙。我可以成为那个不怕冷的女孩,只要能陪你堆雪人。我可以成为那个心狠手辣的女孩,只要能帮你抓住小鸟。
你却不喜欢我陪你。
你喜欢乖巧的女孩,就像你隔壁的那个乖女孩。那个被卓昀捧在手心的乖孩子。你给她你捕获的小黄鹂,你给她你做的小雪娃娃,你给她你抓住的小青蛙。
你却说,你没有想过要娶她。
那丫头很乖,也很呆。
可我不傻。
后来,你出家了。
还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小名叫做云儿?
我记得,会永远记得。
你终有一日能明白你喜欢她。
我却不能允许那一日到来。
我不能改变你心中的我,那我就改变她。
我没有很好的计划,但奶娘们说,是男人,就喜欢漂亮女人。
但那日出门,我却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穿得像个蝴蝶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他能帮我。
我决定听他的。
未来或许是可怕的旅程,但我不怕。
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只要能再靠近你一点。
木依梳好头发,画了个最美的妆。
她知道,那个疯子,那个侵犯她、殴打她的疯子就要回来了。廖不屈曾说让她不要擅自接近疯子,但她等不了了。
她的云儿已经讨厌她了!她要夺云儿回来!
她接触了那个疯子,她相信她能控制那个疯子。
她终于还是错了。
那个人,真是个疯子,不是她能控制的疯子。
“我想明白了。”那个疯子走来说,“我只是喜欢你的脸而已。”
木依笑了,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疯子不会顾念床上的柔情,他对她下手很狠。
木依心中没有疯子。
她只是想,她就要死了,死后或许会下地狱,但没关系,她的云儿是道士,能懂鬼神,说不定她离云儿更近了。
他和她的距离,一定正在缩短。
第102章()
我是一个懂得了英文,算得了函数,分析得了物体受力的古代人。我身边的人都说用手指彩虹,手指会烂掉,但我知道这是错误的观点,我还知道康熙退位了是雍正接班,雍正的江湖代号为四爷。
但各位看官,我既不是穿越的人,也不是重生的人。
我娘是。
我娘生了两个孩子,我和弟弟。
我们姐弟俩诞生后,从未见过一肚子能生出一对孩子、还是一男一女的焚焰寨人将我们尊为为“金童玉女”。但我娘说,我爹家中有生双胞胎的“陋习”,她还说,我们不过是一对异卵双胞胎。最后我娘总结道:在二十一世纪,龙凤胎其实很常见。而后,以长时间被供奉会影响孩子身心健康强迫我爹搬了家。
这一搬就去了京城。
在京城,我快快乐乐地长到了七岁。
在这一年,我们家来了个大帅哥。
但我娘让我叫他叔叔。
其实我爹也很帅。
但我娘说,我爹年轻的时候并不那么帅,充其量算是中上之姿。但有的男人越老越帅,有的男人多长几年就被人叫做“长残”了。但我娘说,其实不能怪男人们,那不过是女人们期望值过高而已。
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例外,我都不敢相信他与我爹差不多大。更可气的是,我听我娘说,这个帅的冒泡的男人曾给我娘当了几天梦中情人。
难道是说,他险些当我爹?
我很难过。
但我又想,我不能抛弃我爹。我娘说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魅力,我娘说,我爹那叫型男,今天的叔叔叫花美男。虽说我觉得用花美男形容叔叔级男人,有点别扭。
但我娘又说了,古代人早婚早育,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些组合里的男人快三十好几了还自称花美男呢!
其实这话我也不太懂。
这个险些当我爹的林姓大叔身边带了一个大姐姐。大姐姐很笨,做什么错什么,我常看见林姓大叔气得咬牙切齿地想要揍那个大姐姐。
我爹说,白天打什么架?晚上床上打啊!
但我娘说林叔叔才不会打姐姐的。
我娘还说,这是爱情的最高境界,看见你就讨厌你,不见你又好想你。
结果这话被我爹听见了。我爹看了我一眼,说什么离晚上不远了,然后我娘抱着我痛哭。哭完了骂那个林叔叔,说那男人是个混蛋,一出现就没好事。活该娶了个小丑鱼。
这话,真的听不懂啊。
我们隔壁家住着一个怪蜀黍,蜀黍的名字叫做释空。蜀黍常年未婚,我娘成日给他倒腾媒人找媳妇,但每每说不到几句话就会完蛋。
据说是个性原因。
怪蜀黍常常来找我娘,说什么,“女施主,小和尚我觉得我还是稀罕你。”
我不知道别的小朋友是如何处理出现一个像小朋友一样的男人来勾搭你娘这样的事情的,反正我就当没看见,也不会给我爹说。
倒是我娘每次都很怨念,说什么早些年不勾搭,都这时候了来凑什么热闹啊,如此一类的话。
我立刻将我娘的话告诉了我爹。
我爹说等我娘随便说,他晚上再同我娘算账。
这就是我的家。
至于我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弟弟,就懒得说了。
对了,忘了说我的名字,我叫卓嫣,我弟弟叫卓空。
我娘说,我们会取这样的名字全是被我那个朋友至上主义的爹害的
后来我去质问爹,我爹说,这两个名字总比我娘最初给我们想的那个名字好,依照我娘的原计划,我的名字叫做卓文君,而我弟弟叫卓一航。
这就是我的家,我爱我家。
先生批注:囧。无中心,无论点,无之乎者也。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第103章()
骆可可决定离家出走。
原因很简单,夫妻矛盾。
一般说来,遭遇这种情况后,女方大都会抱着孩子就回娘家,而后等着夫君来三叩九拜。
但她男人卓昔说了:老婆你同我成婚三年都没个娃,再者,老婆你也没有娘家。闹什么闹?乖乖回屋呆着去,你男人我晚上回来安慰你。
最后这句话点燃了骆可可心中的原子弹。
晚上!晚上!晚上!
你卓昔除了晚上还知道啥?
于是骆可可义无反顾的走了。她决定走远点,乘上一艘大船,她一口气跑到了离蜀州走水路需要六日左右的靖州。
靖州是个颇有几分诗意的城市,据聂诘说,每年新入仕的官员十有一二产自靖州,别小瞧这个数字,单独看数字的确不太大,但仔细一算就能吓死个人。但据小道消息说,靖州的考生并不厉害。可谁叫皇帝爷祖籍靖州?
来到靖州后,骆可可顿觉自由了。
她心中的小鸟展翅高飞!她心中的小鱼甩尾遨游!
她心中的梦想只限于这一刻。
第二日睁开眼,她觉得身上重得很
就像李玟有首歌里唱的:有一天清晨醒来发觉不能呼吸,(下句省略)。
“卓昔!!!!”
身上的人揉揉眼睛,看见她醒了,冲她笑笑,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紧紧压在床上,嘴唇凑了过来同她纠缠。
骆可可有时很恨自己这毛病,不管啥时候,只要卓昔抱着她啃两口,她就乖了。她常对自己说,这是病,得治,但每每又缴械投降,就像李玟那首歌后一句写的:于是又乖乖回到他怀里。
但今天,她决定要同某人战斗到底!
“卓昔,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某人冲着她伸出舌头,含混不清地说道,“咬吧。”
骆可可想死
“咬啊?”见她没反应,某人叹了一口气,道,“给你咬你不咬,没用啊!”
“有种你再伸出来!”
这一次骆可可没有放过机会,她狠狠咬了上去!
按照她的想法,卓昔应该会满口流血!
但那不过是按照她的想法罢了
很轻易反客为主占据了先机的卓某人又得手了。事实证明,同某工口的战斗,骆可可还是没有经验。但俗话不是说,千万不要同工口比无耻,因为他们会将你降低到同他们一样的无耻境地,而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但她还是不能容许自己屈服,在这种时候,屈服,意味着放弃自己的权利!
“卓昔!你要是敢这样进来我就去死!”被紧紧压在身下的她再一次抗议道。
卓昔望着她,眼神看起来很认真,许久,温柔地问道,“你真不喜欢这样?”
骆可可顿生母系氏族社会即将再一次驾临的梦幻感!她重重地点点头,就像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卓昔沉默了片刻,温柔地吻住了她的额头。他吻得那样轻,就像在轻吻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朵娇弱的花朵。
骆可可渐渐平静下来,心中蓦生了另一个念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
某人突然将她翻了一面,让她趴在床上。
骆可可有不好的预感。
“卓昔!你要干什么!!!”
手很快的卓某人已将最需要的部分扒拉出来了。一个挺身,宣告骆可可的阵地保卫战又失败了
“我不是说你要是敢这样进来我就去死吗?”亲密的间隙,骆可可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问道。
卓某人是这样回答的:“是啊,当时你是仰着的,现在你是趴着的。”
骆可可:“。”
泪奔
同工口帝的战斗她再一次失败了
但俗话不是说吗,越挫越勇。
趁着某工口出门,骆可可又逃了,这一次,她希望能碰见个把英雄。
但无数狗血情节告诉我们,英雄的出现建立在女主们被狗熊追得要死不活的情况下。
身边从来不缺狗血的骆可可遇见个把调戏妇女的是必须的。
狂奔中,她看见前面是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光头和尚。这种危机关头,当然要求助与出家人!
“大师,救命啊!”骆可可扯着嗓子喊。
男人回身,笑望了骆可可一眼,“原来是笨姑娘。”
骆可可吓得险些当场摔死。
林子予、林英雄出现拯救世界,狗熊被顺利打跑。
但对骆可可来说,这不过是一次突如其来的重逢。
她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林子予就一脸关切地问道,“笨姑娘没发现我留下的那块砖头吧?”
骆可可心里瞬时一软,望着前面那颇有些消瘦的男子,她心里蓦然生出一股子母爱,在她看来,那封信是林子予不可触摸的过去。
还是不提为妙。
她赶紧摇头。
林子予喔了一声,不再多言。
很快,他寻了一间小饭馆,请骆可可喝酒。
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由于他穿着一身和尚衣裳还剃个光头,桌上摆上酒肉,对面再坐一姑娘
周围人看他俩的表情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无视周围的目光,骆可可问道。
“随便走走,走了一年。后来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未做,就又回来了。”林子予淡淡道,眼神似乎比以前清澈了不少。
一心想要避开那封可能会给林子予带来悲伤的信的骆可可赶紧追问究竟是什么事。林子予的回答竟然是:他觉得当时被千面王欺负得有些厉害,都没有还手,而今想起这事,赶紧回来报复。
骆可可默,心道你当初被欺负得那么惨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动手,而今回来报复,还能找到人吗?她决定不再揣测疯子的思维。
但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你当时为啥不还手?你真的对付不了。”
林子予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可可,眼中似有泪光闪动,“不是。不是我对付不了他,也不是我不想玩了。只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没有你们的孤独。我想要寻找我自己,到最后,才发现同你们在一起的我,或许才是最真实的我。但那时已经太晚了,我害死了卓昀,没脸见卓昔。当时我若是还手,不论怎样都会伤着你和卓昔,既然如此,倒不如我主动毁掉一切,而后离开。”
莫名的,骆可可鼻子开始发酸。
林子予望着她,眼眸深深,“哇哈哈哈。”他突然开始狂笑,“这你也当真?真是笨姑娘!”
骆可可却笑不出来。
或许那用狂笑掩盖的所谓“胡话”才是真实。
但说实话,她真的很不喜欢林子予的态度
“对了,那封信你真没看?”林子予又开始纠缠于那封信。
虽说骆可可不喜欢林子予的态度,但她还是不想伤害他。她再一次否决。
闻言,林子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其实。”他异常神秘地在骆可可耳边说道,“那封信其实是在下瞎写的。”说完,打了个哈欠。
骆可可:“。”
她真心想要吐血
想当初,她误以为林子予死了,留下的是廖不屈的时候,忧伤了好些日子,决心用尽一切办法斗倒廖不屈,给他自由。可实际呢,这臭男人说他是闹着玩的!这臭男人甚至都懒得反抗就留下一封让她愁肠百结的信溜了。
现在,他又说,其实信是假的。
骆可可除了“吃饱了撑的”,实在不知还能怎样评价某人
“那你吃掉廖不屈的事呢?”
“真的。”
“你玩弄木依的事呢?”
“真的。”
“你说的对我的态度的事呢?”
林子予一怔,抬头看着她,笑着,笑了一会,神色有些悲,“我自己的矛盾我自己都不知道。”
气氛一下很尴尬。
骆可可不由得想到另一件事:她怎么就会遇见林子予?若是别人还好,遇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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