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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建安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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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不得志的娱乐圈三百八十八线小透明,被一本无字旧书划伤手指与困在其中的鬼魂签订契约——她救下前世直谏而死的他的命,他许她一个空白待填的愿望。但是,她居然救错人了?!——所以,姑娘,你准备怎么救在下?——来,温柔乡里共沉沦,从此君王不早朝。——在下拒绝。——那你就是要出仕不要美人儿咯~——姑娘,鱼和熊掌在下想兼得。香软美人与文人风骨他都要。划重点:1、勇往直前的单细胞穿越女vs清俊慨而慷的潇洒本土书生2、作者思路迷,爱好傻白甜,金手指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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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楼里()
“你要死了。“
建安按着因为醉酒而昏沉的额角,睁眼就看见一位妙龄女子双手按在他的头两侧,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出了那四个字。
本来这句话的背后应该跟随的是铺天盖地的严肃和不苟言笑的氛围,气势汹汹将他没头吞噬,然而对方长而黑的秀发因为俯身低头而下垂在他脖颈间,又凉又痒的触感让他实在没有办法紧张起来。
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今晚,他作为县令的陪客,受邀参加戍边路过此地的大将军的宴席。
只是没想到,这宴席居然摆在本县城最大的青楼——万紫楼中。一落座,形形色/色的各式美女便环绕整个房间。
他不是主角,有幸身边没有像县令一样围绕了三个,红着脸躲闪也躲不开姑娘们热情的轮番的劝酒。他身边只有一位女子,对他也不甚热情,一双美目都扎在了主桌的将军身上。
建安乐得悠哉,慢吞吞的喝酒吃菜。
不过,在旁斟酒布菜的姑娘是不是太过于活跃了些?不容他的酒杯有一刻空余的机会,见缝插针的给他倒满倒满倒满。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身边的姑娘就算再不热情,也要时不时的劝上一两句。为了不引起主座将军和周围将军的部下的瞩目,建安作为一名小小的布衣书生,对于姑娘的劝酒也不好意思执着的拒绝,三次中两次得顺势喝下。
这么一来,他着实喝了不少。
酒过三巡,表面上宾主尽欢,建安眼色敏锐,察觉到接下来才是整座酒宴的高/潮,将军该说正事儿了。
建安迷蒙着双眼,一不小心打翻了酒杯。
这是他跟县令定下的暗号。
当他这么做时,就是县令装醉脱身的时候了。
建安如约发出了暗号,没想到,县令毫无动作,倒是引起了身边陪客副将们的注意。
他们爽朗的哈哈大笑,指着一脸醉意的建安道:“瞧瞧这些手不能提的书生,酒量连我们军中一只蚂蚁都不如。”
建安假装醉了没有听懂,痴痴的跟着对方的话一起笑起来。
他现在被十来双眼睛盯着,完全没有机会给那位一脸刚正不阿模样的县令打眼色。县令也丝毫没有将哪怕一缕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见到对方这个模样,建安明白了,这位不说实话就不舒服的耿直的县令大人又要正面应敌了。
建安心下叹气,却也只能顺其自然,踉跄着脚步被两位女子搀扶着走进了一间面积不算大,却布置精巧的房间。
为了避免接下来发生尴尬的事情,建安衣鞋未脱就跌跌撞撞的一头栽进了松软的大床上双目紧闭。
一开始他只是为了做戏,没想到酒意上头,他就真的那样睡了过去。
建安清楚自己所在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因此睡得也不安稳,隐约间听见一道娇俏的女声说:“这边有我,你赶紧回席上伺候吧。”
听她话的对方似乎迫不及待,勉强压住了自己的心情,可惜句末上翘的尾音暴露了她,另一道略显清脆的女声回道:“那就辛苦你了,我走了哦。”
门开门关的声音响起,然后,他便什么也没听见了。
再之后,他迷迷糊糊的醒来,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建安瞧着对方的包裹在青楼修身轻薄的衣服之中的身形有些眼熟,打量了一番两人的体/位,挑了眉头,笑声憋在胸腔中,嘴角轻轻勾出调皮的弧度:“在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压着他的女子丝毫没有料到他还有闲心慢悠悠的吟出一句调情的小诗,愣了一下。按在他脑袋旁边的双手又用力往下按了按,以示自己的认真。
“你快要死了。”她说,“你如果想要活命,请一定要听我的。”
建安这才微微正经了一些,问:“姑娘何意?”他感受了一下身体,除了醉酒的不适之外,并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酒里有毒?”
只见那女子又愣了一下,反问:“什么?酒里有毒?”她低头细细的观察建安的面孔,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担忧,嘴里碎碎念着些建安听不懂的话,“不能吧没有这么早啊”
女子的面容背着光,所以即使突然的接近也看不清五官,双眸隐藏在不住扑闪的长长睫毛之下,只有隐约的香气钻进建安的鼻孔。
在这青楼之中能闻见如此清新的香气着实是一种享受,建安深深的呼吸,心旷神怡,令他醉酒的头痛都缓解了不少。
女子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全身心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这样看起来,着实不像是一名合格的细作。或者说并不是细作,更像是一位听到了小道消息任性跑出门想要在家长面前显摆功劳的小姐。
“不知姑娘贵姓?”建安突然问道。
女子思绪被打断,条件反射的交出了底:“免贵姓孟,孟今聆。”
“孟姑娘,”建安在脑袋里面搜索了一圈,依稀记得北方有一世家大族确实姓孟,越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他叹一口气,“孟姑娘,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其实很危险吗?”
孟今聆不解。
女子闺名怎能轻易告知他人,果然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
建安垂下眼帘轻笑了一声,笑音刚落的下一瞬,孟今聆只觉得眼前天地旋转,她跟对方的位置被掉了个,她被按在床上,建安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一手按着她的腕部,一手温柔的掐着她的颈部动脉。
他轻轻柔柔的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在教导孩童道理似的娓娓道来:“孟姑娘,你知道今天错在哪里了吗?”
“你经验不足又易喜形于色,毫无武功却爬上一位醉酒男子的床。实在是太大意了。”
孟今聆的脸因为姿势的变换而完全展露在建安的面前,看起来很是眼熟。
啧,这不停给他斟酒布菜的那位姑娘吗?
那个时候觉得她的行为不合常理,现在想来,估计从一开始便对他心怀鬼胎了。
建安垂着眼睛,握着孟今聆纤细脖子的手慢慢收紧:“孟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在下,你到底有何目的了吧。”
鬼前辈()
孟今聆仰躺在床上,扎着的发髻压在脑后,就算被褥松软也硌的有点不适。她微微瞪大双眼直视着建安,眼睛中透露着懊恼。
仅有的一点惶恐在身体陷入被褥后不到一会儿就消散了。
建安看在眼里,不禁发出一道细微的笑声。
他是该赞叹孟今聆真不愧为名门之后吗?
孟今聆并不知道建安笑声的意思,她眼中迷惑之色更浓了。看着建安削瘦的双脸,孟今聆心中刷过一层厚厚的弹幕,犹如春节在河岸边看到的争先恐后炸在天空中的烟花。
说说好的手无缚鸡之力是书生的呢?
三天前,作为娱乐圈连洗脚婢都算不上的三百八十线开外的孟今聆刚刚赶完一场关于话痨神经病角色的面试。
她以一副装扮过了头的乞丐装登场,以不计形象的过于奔放的抠鼻撒泼式表演而结束。
面试官们目瞪口呆的给她送上叹为观止的掌声,然后客套的表示“待我们商议之后,如果合适会在三天之内联系你”。
孟今聆一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自己又搞砸了。
她摸了摸自己因为打滚撒泼而在地上蹭的脏乱的头发,丧气了三秒,便又雄赳赳的握起了拳头。
失败是成功它老娘,屡败屡战嘛。
孟今聆揉了揉因为刚刚过于奔放的表演而有些缺氧的额角,摸索着在高大辉煌的高楼外的小长椅上坐下。她闭着双眼,软了上身,靠着椅背瘫下,手顺着椅子伸开。深深的呼气,吸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嘶”
孟今聆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坐起来,睁开眼看着自己被蛰到了的手指。
她的中指上的挂着血珠,并不是什么大伤口。将手指含在嘴里,她转头找寻害得她放血的罪魁祸首。
一本书孤零零的躺在离她不远的椅面上。
嗯?一本书?
刚刚椅子上有这本书吗?
好像没有吧。
孟今聆琢磨了一会儿,便将这个无解的问题抛之脑后。
她搓了搓已经不再流血的手指,好奇的蹭过去,拿起了那本书。
书侧有一丝新鲜的血痕,罪魁祸首果然是它。
孟今聆翻来覆去的将那本书的外壳看了又看。
上面空白一片,一个字都没有写。
她眯着眼睛看着头顶释放着一天当中最猛烈的阳光的中午的太阳。今天的行程结束了,离休息的时间还早的很,孟今聆便随手翻开了这本书。
第一页也依旧是空无一字。
她不信这个邪。
孟今聆什么都不多,就时间最多。她将其一页页翻开,较真的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
如果此时她的经纪人在,八成会感慨:“如果能把这遇事一根筋的热情化出三成给智商,也就开窍上位了。”
她沉浸在翻书当中,没有注意到,在她翻开那本书的第一页开始,随着一缕打旋的微风的出现,天空中突兀的飘来了一片乌云。
书页被一页一页的翻过去,风也越来越强劲,暗色的云朵越聚越多,慢慢的竟然将太阳遮蔽的严严实实。
孟今聆将翻到了最后一页的无字书合上。
撇撇嘴。
整本书还真是一个字没有。
难道要水淹火烤烈阳照?
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天色的不正常的变化。
“真是六月的天,孩儿的脸啊”她在强风中哆嗦的自言自语。放眼望去,往常人来人往的创业园区此时竟然一个人都见不
不,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傻子站在如此恶劣的天气环境之下,而且,还在朝她快步的走过来。
速度很快,看起来仿佛是被狂风吹的飘过来似的。
孟今聆看着这位傻子啊不,男子飞快的窜到了她的面前。
刚刚隔得距离远没有看清,现在才看到对方居然穿着一身广袖长袍,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高冠中,优美的浅交领露出一小块平滑苍白的肌肤。
她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抬眼看向对方的面孔,这一看,就算粗神经如她,也吓了一大跳。
为了礼貌,孟今聆尽力控制了面部表情,只希望砰砰乱跳的激烈心跳声不要暴露了她的生理性的无礼。
对方的面色惨白,瘦的眼窝夸张的凸出,两颊内凹,嘴唇抹着青紫的颜色,哆哆嗦嗦的张口发出嘶哑的声音:“在下见过姑娘。”
他抬手屈腰行礼的动作僵硬,孟今聆不禁哆嗦了一下,仿佛能从对方身上听见被埋葬了千百年的骨头嘎嘣嘎嘣作响的声音。
对方如此正式,于是,她也顺手还了一个不标准的礼,尴尬的笑道:“小哥入戏很深,大有前途,大有前途啊,哈,哈,哈。”
男子困惑的僵硬的歪了歪头,仿佛不理解她的话中的意思,又一个拱手长揖,脸快贴到了自己腿上,腰折成八十度,诚心诚意的就差给孟今聆跪下了。
“在下想求姑娘一件事,不知道姑娘可否答应?”他折着腰,声音闷在自己怀里。
“什什么事?你你起来再说。”孟今聆跳离他作揖的方向,“不我说小哥,您这是在对戏能还是隐藏摄像机恶搞呢?”
“姑娘不答应,在下就不起来。”
孟今聆:“”
她蜷缩着手脚,眯着眼睛迎风张望了一圈。
空无一人。
不是隐藏摄像机的话,那就是入戏太深魔怔了?
孟今聆走到对方的身侧伸手去扶:“小哥,我说小哥,咱们戏上不了也没关系啊,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开心啊嗯?”
她的手指从古装男子的身体中穿过。
孟今聆迟缓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如此吊诡的事情意味着什么,愣愣的伸出手又去扶了一把,手在对方的身体中挥空了好几回才在大脑中确认了此时自己面对的可能是什么。
她腿一软,差点就给对方跪下。
哆哆嗦嗦的手指伸到一半又赶紧收回,唯恐不礼貌的举止惹恼了对方。
“你你你鬼”
是了是了,刚刚还是明媚艳阳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如果不是见鬼了,天空怎么可能变得如此阴郁,周边一丝人迹都不见。
听见孟今聆从嘴边泄露出的只字片语,古装男子的身影僵硬了一瞬,然后,弓着身子退却了几步,进一步拉开了与孟今聆之间的距离,又深深的拜了下去才起身,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在下唐突了姑娘,请姑娘原谅。在下实在实在是”
孟今聆听着对方的语词客气,大着胆子抬头看去,惊诧的发现对方居然红了眼眶。
等等等,你这个鬼怎么那么客气还那么柔弱,别哭啊喂!
孟今聆见对方示弱,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你嗯祖宗?前辈?前辈,您今天出来放风?好巧啊,哈,哈,哈。”
“在下只是书中的一缕不愿散去的幽魂,当不起前辈二字。今日出现在姑娘面前,是有要事相求。”
书?
孟今聆想起了刚刚那本无字书。
原来是书精?
原本因为对方客气而去了大半的恐惧又因为对方的身份几乎全部消退了。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爱书的鬼怪,脾气总不会差。”
怪不得动不动就行礼、自责还弱气的红了眼眶。
孟今聆心下升腾起一股豪气:“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肯定帮前辈达成。”
她这句豪言壮语一出,刚刚被戳破的中指突然一痛,对面古装男子起身,面色一喜:“姑娘是答应在下了。”
“”孟今聆后知后觉的在后脑勺漾开一层稀薄的悔意,但既然夸下了海口,就停不下前进的步伐了,“前辈,您说吧,什么事?”
“在下想求姑娘救在下一命。”
“什么?!”
只见古装男子凄苦的回顾了他清廉刚正的仕途,最后以血溅朝堂大柱作为一生结尾的句号,他含着一泡要掉不掉的热泪对孟今聆倾诉自己被困在书中思索了近千年得出的结论:“在下算是明白了,当时世事黑暗已无药可救,时代如滚滚洪流,陛下也身在其中哪能肆意行事。如果时光倒流,一切重来,在下万万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愚钝”
“所以,前辈您准备改变风格,挟尊天子以令诸侯?”
“不,”对方缓缓摇了摇头,“在下必当找寻一块无人之地,事必躬亲,隐居直至终老。也免得面对这破碎的江山,落下现在这般超脱不得的下场。”
孟今聆:“”
对方的觉悟比她想象的要消极许多。
个人选择,也无可厚非,就是
“前辈,我又能做什么呢?”
古装男子又深深一揖对着孟今聆拜下去:“在下想拜托姑娘回到过去,劝说曾经的那个我远离庙堂,隐匿江湖。”
“只要劝说就够了?我怎么能遇到以前的您呢?”孟今聆听完,觉得这件事情很简单,摆事实,讲道理,告诉他现状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您亲自去说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古装男子摇摇头:“在下会用修炼了千年的法力送姑娘回到过去,姑娘要谨记,万万不可让曾经的我知道事实的真相,不然会发生非常严重的在下也无法掌控的后果,可能是姑娘你再也无法回到这里。”
听着这话,孟今聆面露推却的神色。
古装男子的话已经说到了结尾,就算抱歉,也无法再收回了,他面带歉意的勾起小指,上面环绕着一丝血红:“姑娘已经用血跟在下签订了契约,在下已经没有办法再找别人了,所以”他姿态放的很低,“希望姑娘能伸出援手,事成之后,在下自当呈上报酬。”
“报酬?什么报酬?”孟今聆俗气的问的仔细。
“姑娘帮在下实现了夙愿,在下也自当帮助姑娘得偿所愿。”
孟今聆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咬牙确认道:“前辈,您保证一定能把我送回来吧?”
“在下以一生名节起誓,必当护姑娘周全。”
孟今聆深深叹出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鬼前辈侧头垂眸似是不好意思的询问,“姑娘有什么随身携带的物品吗?”
“有是有”孟今聆拽出挂在脖子上的细银链子,“怎么了?”
鬼前辈深深的盯了那条链子很久,而后点头:“可以了。这条项链会成为你我相连的媒介,等姑娘你帮在下完成了心愿,回到原地,在下会通过这条项链运法送姑娘回到现世,所以请姑娘务必小心保管。”
“好。”她捏着项链认真的点头。
话音刚落,她毫无预兆的跌入漩涡:“前前辈!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在下会尽力送你到距离曾经的我最近的地方,姑娘若是看到一位身带梅竹曲型白玉佩的书生,那便是在下了。”
“不、不是,前辈!您贵姓啊!”
“在下j”
漩涡彻底吞噬了孟今聆,她一脑门子的糊涂账,悔意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她的口鼻。
初探()
孟今聆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如此克制守礼的鬼前辈居然会趁夜把她丢在青楼之中,所幸她穿着一身面试的乞丐装出现在一窝同样落魄的被关起来的女眷之中,倒也还和谐,没有被别人识破她是个突兀的外来者。
当天晚上,青楼老板因急事来要人,见她长得尚且标致,便给她找了个端茶送水的体力活。于是,很快就遇见了建安一行。
看来,鬼前辈计算的方位跟时间还是十分靠谱的。
她送酒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建安将那枚梅竹曲型白玉佩在手指中绕了一圈然后收到了袖管中。
于是,孟今聆跟一心想获得将军青睐的小姐妹换了位置,跪坐在建安身边伺候,等待着时机。
这时机比她想象中来的要快,建安不胜酒力被提前结束了酒席送到早就准备好的卧房之中,她作为留下照料的人,获得了与他独处的时间跟空间。
然而事情的发展怎么跟她预料的不一样?
对方弧线流畅的丹凤眼中闪着的锐利的光芒与那副颓然迂腐的模样截然不同,这这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要不是他拿着那块玉佩,孟今聆根本辨认不出来。
她面无表情的仰躺在床上,心想,鬼前辈委派的这个任务,可真难啊。
建安这边见她沉默坦然的面对着他的威胁不发一言,只得无奈的松了手。
他目前还并不准备与世家大族为敌。
孟今聆还在用她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思考着完成任务的方式,就见对方收敛了厉气,小心的越过她走下床。
她愣愣的曲着胳膊支着上身,看建安捋了捋刚刚因为动作而出现了些许褶皱的衣袍。他整理完仪容,并没有走出房门,而是在靠着床的脚踏上懒散的坐下,跟刚刚细致打理自己的那个人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位。
他似乎知道孟今聆心中的不解,没有回头,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传到后面:“做戏总得做全套,孟姑娘可千万要帮在下保密。”
秘密?
孟今聆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对方说的可能是装醉这件事情。
装醉是现在交际场上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孟今聆不以为意。
她动作粗鲁的从床上踏步下来,也不整理衣衫,挨着建安坐下。
孟今聆现在一筹莫展,只知道直觉的离目标人物近一些,不过近一些以后要做些什么呢?
她也没有想明白。
建安看着孟今聆拖着腮帮毫无男女大防的概念贴着坐在她身边,体温跟熏香顺着她轻薄的衣衫沾染到他的身上。他侧头去看,只见孟今聆丝毫不知自己的衣领因为刚刚床上两人的动作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一小节纤细诱人的锁骨,皮肤白皙细腻,衬的散在纤细脖颈上的乱发更加乌黑。
孟今聆思考了半晌,无果。她挠了挠下巴,决定凡事应该从大局出发。掌握了正确的方向,才能制定正确的具体方针。
“鬼前”孟今聆及时住口,她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对方尊姓大名,“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建安的眼睛半睁不睁,精明的光芒被掩藏在眼皮之下,只留了一条缝,敏锐的观察着这个世界。
他听着孟今聆不伦不类的问话,“噗嗤”笑出声:“建安。”
“建安?”孟今聆想起好像在某个剧本上看过,“‘蓬莱文章建安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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