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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大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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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有之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深深的懊悔,这种懊悔既不是后怕也不是感觉对不起林如,而是觉得对不起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周有之在那天反复地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变的如那些浪荡公子一样了吗?

    这么多年来,周有之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害怕一件事情就是被女色所腐蚀、被**所吞并,这是周有之的一条原则底线。为什么要定这样的底线呢?原因有这样两条,第一,周有之一直觉得,作为一个成大事的人来说,必须要有一条让自己执着到底的信念予以坚持,也许这条信念与他所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但坚持了这一条信念,就是坚持了自己的一种信仰,他会时时刻刻告诉自己,无论这个社会肮脏到什么程度,自己的心里还总能有一块净土让他在纷繁的争吵之后去自得;第二,他爱着筱月、也爱着杨柳,他一直认为完全有必要用自己行为上的自好去保卫两个女人心的安宁。

    他不能也不会将自己的这些想法告诉别人,即使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是啊,有哪个人会相信同时“霸占”着两个女人的商界男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但是周有之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也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然而,就在今天,他竟然为了一种只是推测的报复,推翻了自己原则,丢掉了为筱月和杨柳所一直坚持的信仰,这是怎样的一种无耻,又是怎样的一种卑劣呢?

    这件事情,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林如都是不会往外说的,她要顾及自己的家庭,要顾及她现在这份高薪的工作,那也就是说,只要周有之自己不主动坦白,筱月和杨柳将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即使他们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是周有之仍是难受,难受的痛不欲生、难受的无可奈何…因为他所坚持的那一份信念就在他的一次极度阴暗的心理的鼓惑之下轰然倒塌了! 

37() 
“我决定听我弟弟的话去美国治疗了。”苏彤疲倦地在电话的另一头说道。

    “你终于不讳疾忌医了,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做。”杨柳高兴地说道。

    “唉…这一走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你不用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没有必要的,我觉得你这次去美国应该抱着一种去旅游的心态,而不是一种去治病的心态,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吗?”杨柳小心的问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跟我说话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咱们姐妹都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我纵使真有心理疾病,也不会在跟你打电话这个当儿就复发吧?”苏彤打趣似的说道。

    “苏彤,你误会了…”杨柳急忙解释道。

    “你看你越解释不越成这个意思了?”苏彤在电话另一边说道。

    电话这一边的杨柳无奈地笑了笑,将电话筒从左耳朵换到了右耳朵上。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杨柳问道。

    “不急,再等一个月。我想先回一次淞辽,再赴美。”苏彤轻声说道。

    “什么?你还要回来一趟?”

    “是啊!难道你不欢迎吗?”苏彤开玩笑似的问道。

    “哪能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行,你能在出国之前回来看我,这说明你还有点良心,这个姐妹我没白交!”

    “别臭美了,我回去是去找另一个人。”苏彤一边“咯咯”地笑一边说道。

    “怎么?这头儿还有比我还重要的人?究竟是谁啊?男的女的?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杨柳开玩笑地说道。

    “就是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大学同学!”苏彤坦然地说道。

    “你不是跟我说过躲他好几年了吗?怎么又倒腾出来了?”杨柳惊骇地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真是冥冥之中有神在安排吧!他竟然替公司要帐要到我弟弟门上了,偏偏呢,又让我给撞上了,唉,没办法。”苏彤无奈地说道。

    “替公司要帐?那这么说他生活的并不好?”

    “非但不好,而且可以用‘遭透了’来形容。”

    “造化弄人啊!”杨柳感叹道。

    “你知道吗?我要把我身子给他,他竟然连看都不敢看,哈哈!”在电话一端的苏彤竟然大笑了起来。

    杨柳惊愕地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话来。

    苏彤停止了大笑,也突然沉默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杨柳又开始小心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就是感觉再看他一眼,我才能踏踏实实地去美国。”苏彤明显也没有了刚才的兴奋。

    “唉…”杨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电话两边又是一段沉默。

    “你看,咱姐俩打一次电话竟说我了,现在说说你吧!”苏彤提议道。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杨柳不屑地说道。

    “说说你那位风华正貌的副总裁呗!”

    “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那个样子,哎,对了,你知道吗?他还和你是校友呢?”

    “是吗?也是辽大的?他是哪届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没问过他!”

    “唔…,怎么?你还想这么拖着?”

    “什么叫‘这么拖着’?”

    “你就不想做副总裁太太?”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跟他在一起要的就是那种感觉,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他结婚,即使是他老婆死了。”

    “这么说你不爱他?”

    “哼!这年头就是跟着感觉走,什么时候感觉没了,我就该换了,我要是真跟他结婚,等到感觉没了的时候还得履行一道法律手续,都不够费事的,再说我也厌烦那种无聊的婚姻生活了。”

    “我发现你的想法挺超前的。”苏彤打趣他道。

    “所以我活的要比你潇洒。”

    “嗯…有点儿意思…”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杨柳向门口望了望,“他回来了,不跟你聊了,来的时候找我啊…”

    杨柳放下电话,拿起了一旁的镜子端详了一会自己,然后站起来,向门那边走去… 

38()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公司里没有什么事情吗?看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杨柳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挺累的,所以早回来一会儿。”周有之急忙掩饰道,他此时心虚的很。

    “唔…那你今天怎么非得要出来吃?”杨柳又问道。

    “只是想而已,也是不想让你做了,怕累着你。”周有之笑了笑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明显的疲惫。

    “你就那么疼我?不对!一定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告诉我。你老婆有病,不能跟他说,我这么健康,还不能跟我说吗?”杨柳认真地问道。

    周有之知道,杨柳是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不跟他说点什么肯定是过不了这关的,于是便说:“我按你说的,把钱给娇娇的爸爸了,没想到还是被退回来了,看来你这个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的法子在我那位老同学身上还是不管用!”

    “唔…娇娇他爸也真够拧的,我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儿。”杨柳听说自己的“妙计”失败之后,似乎有一种失落感。

    “唉…没办法!我现在已经是黔驴计穷了!”周有之故意做出感叹状。

    “你就那么想借给他钱?”

    “你用错了一个字,不是‘借’而是‘送’!”周有之故意纠正道。

    “呵呵,好好好,那你就那么想送给他钱?”杨柳有些哭笑不得,又按周有之的意思重复问了一遍,而且把“送”字的读音发的格外的重。

    “是啊!我就想把这三十万送给他,这是我专门为他准备的。”周有之一只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拿着叉子,一边“蚕食”那块牛排,一边说道。

    “我发现你们辽大这届学生绝对都有病。”杨柳喝了一口果汁,然后说道。

    “你是怎么分析出来的?我发现你太有才了,说说为什么?”周有之有点开心了,他吃了一口牛排,逗杨柳道。

    “你看啊,你和你那位老同学,一个玩命地要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给对方,而另一个,面对着急需给孩子的救命钱却玩命似的推脱,这你们不都是有病是什么?”杨柳装模做样地认真分析着。

    “唔…”周有之也装着好像刚明白过来的样子,抬起了头,假装细细地想了想,说:“这个分析很有见地啊,你可以到我们公司来当分析客户心理的营销部职员了。”

    “去你的,总没正经的。”杨柳笑着说到。

    “呵呵。说实话,娇娇的爸爸对我有恩啊,要不然我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周有之看着玻璃窗外的行人,缓缓地说道。

    “什么‘恩’啊?人家不就是在你爸去世的时候跟你回家了吗?多大的事儿啊,至于么?”杨柳显然不理解周有之的这种感情。

    “唉…你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家庭环境又那么好,你不会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的。当你突然知道你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是什么感觉?天塌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了,感觉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亲谁也不存在了,你谁也指望不上了,你都不知道自己该先干什么后干什么了!这时候有一个人来到你身边,帮你料理你父亲后世,安慰你母亲,给你弟妹做饭洗衣服,那是什么感觉?不亲身体会是怎么也理解不了的。其实他跟我回去不回去,帮你料理不料理后事,那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他给了你一种精神上的支持,你明白吗?这种帮助才是我当时最需要的!”周有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不管杨柳听不听的懂。

    杨柳眨了眨眼睛,呆了一会儿,使劲地点了一下头,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39() 
“有之啊,我一直想找一个文笔好的文字秘书,最好是男的。年龄不限啊。”欧阳明坐在老板椅上,躬身在一摞文件上写着什么。

    “行,那我尽快给您找一个。”周有之笑着说道。

    “我知道,这本是人事部的事儿,不应该麻烦你这个副总裁,但是他们找的我是真信不着啊,上次就给我找了一个二五眼外加马大哈。”欧阳明开玩笑似的说道。

    “你看欧总,你这么说不就见外了不是,我给您找秘书,还能掉我的价儿不成。”周有之说道。

    “呵呵,有之,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欧阳明笑呵呵地说道。

    “欧总,以后有什么事儿您就尽管吩咐,我是您的人,您让我做什么都是分内的。”周有之奉承道。

    “你也别这么说,你可是咱欧氏的第二大股东,也是统治阶级的一员嘛,再说要雇你的也是欧氏集团董事会,哪能是我自己雇的你呢?”欧阳明仍旧弥勒佛似的笑着。

    “是是是,欧总说的对,是我有些糊涂,不过无论怎么样还得是您这个欧氏的创始人、第一大股东掌舵,咱们这条船才能迎风远航啊!”周有之自己说着这些言不由衷的话,都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行,有之,没什么事儿你就先忙去吧,有事儿再过来。”被奉承的有些飘飘然的欧阳明抑制不住兴奋,脸上泛起了一阵红。

    “那好,欧总,您忙着,我先走了。”周有之后退的走了几步,待要转身出门时,却又听见欧阳明叫他。

    “有之!”

    “欧总,还有什么吩咐。”周有之再一次回来,问道。

    “我刚想起来,你嫂子还有一个事儿想求你帮一下忙。”欧阳明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事儿?嫂子的事儿我肯定尽心。”周有之又笑着说道。

    “我们家那个看狗的是个农村姑娘,也是人事部给找的,一点儿也不灵分,前两天用雪糕喂狗,也不自己咬完了嘴对着嘴喂,竟然把雪糕扔那儿就不管了,你嫂子一生气,骂了一顿,就给撵了。现在想再找一个,要求机灵一点儿的,咱钱是没问题,只要尽心尽力干活就行。”欧阳明慢腾腾地说道。

    “行,那我回头给嫂子找一个。那欧总,还有别的事儿吗?”周有之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了,没了,你去忙吧!”欧阳明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周有之从欧阳明的办公室退了出来,找了一个卫生间,看里面没人,就把锁反插上,两只胳膊抡圆了,给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妈的!都是人,你咋就活的这么贱啊?周有之又问自己一句,再次抡起两只胳膊,冲着自己的脸又是连扇了几个。妈的,找看狗丫头的事儿你都答应的那么爽快,王八蛋,贱骨头!

    周有之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贱到了这种地步,每次去见欧阳明之前周有之都告戒自己,要在欧阳明面前至少要保持最起码的尊严,但是每次都是不自觉的就贱骨头起来,周有之真不知道自己是他妈什么样的性格。在下属面前凶的跟狮子一样,在欧阳明面前比他妈猫还软。以前有人被地里叫你“两面派”、“纸老虎”你还不愿意听,你还调查人家,调查什么啊,你他妈本来就是“两面派”、本来就是“纸老虎”,人家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妈的,贱种!周有之想到这里,又抡起两只胳膊冲着自己的脸一顿乱扇。

    扇完之后,周有之洗了洗脸,整理了一下西服,调整好了心情,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锁,他想,秘书先不着急,但看狗的丫头可得快一点儿… 

40() 
“没想到我会过来,是吧?”苏彤平静地问张文德道。

    “的确…很…很意外。”张文德强装笑脸地说道。

    “我来了,你是不是有些不太高兴?”苏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哪能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呵呵。”

    “言不由衷!”苏彤轻蔑地说道。“你不用有什么精神负担,我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的,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来说,我还不会贱到那个样子!”

    “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嘛?好像我张文德多小人似的。”张文德微微轻松了一些,腰不被人察觉的向上挺了一挺。

    “淞辽发展很快嘛,十年没有回来了,要不是来之前朋友介绍,我还真难想象出这儿也竟然有了这么高雅的地方。”苏彤不经意地说着,她手里纂着高脚杯,头很自然地向四周环视了一圈。

    这家餐馆的确是一个极优美的地方,房间内一派欧美田园风光,不知从什么地方引来的一湾清水环绕着一个台子周围,台子上一位身材娇好的佳丽对着三角钢琴缓缓独奏,如痴如醉。

    “是啊,这地方真的不错,我也是第一次来。”张文德附和道。

    张文德看苏彤并不答话,眼睛一直盯着那位琴女,好像在享受着悦耳音乐的润泽,张文德也不说话了。这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彤突然说:“你怎么不说话了?”但她的眼睛依然没有从那位琴女的身上离开。

    “哦?…哦!”张文德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苏彤的问题,“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事情?”

    苏彤眼睛转了回来,盯着张文德,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绝望的神情,“我是专门来看你的!”

    “哦…哦…哦…”

    “你去了一次辽北把我那颗死了的心又救活了,所以我特意来一趟这里,让你补偿我!”苏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对不起…对不起…”张文德只感觉脑门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你自认为救我的心救错了吗?”苏彤用鄙夷的眼光询问着张文德。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我刚才…就是…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是…是个什么意思。”张文德掏出手帕,擦了擦顺流直下的汗珠说道。

    “你也不用解释什么,呵呵。你这个人,我十年前就看透了,哼!别害怕,实话告诉你,我马上要去美国纽约我舅舅那里治病了,是心理疾病,呵呵,意外吗?”苏彤故意问了张文德一句,不等张文德回答,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唉…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回来,所以我就回来再看看这座美丽的城市。怎么样?这回你不会再紧张了吧?”苏彤有些挑衅地问道。

    张文德没有说话,而是尴尬地笑了笑。

    “不管怎样,我心里感觉还是有来谢谢你的必要,所以就把你约出来了。今天刚下飞机,我实在有些累了,不跟你多聊了,我后天下午四点走,你明天晚上再过来陪我一晚上好吗?”苏彤有些恳求地说。

    张文德没有回答。

    “你放心,我保证这次不再有什么小插曲了,只想叙旧。明天晚上七点,我在我房间等你,这间旅馆888套房,你如果还念原来的一点旧情的话你就过来!”苏彤说完扭身就走了。只留下张文德傻傻的坐在那里… 

41() 
窗前仍旧是一轮明月,桌上仍旧是一杯清茶,面前仍旧是一本“命题簿。”张文德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度过多少个夜晚了。

    “命题簿”上的标题仍就是“第九十八号命题”…哪怕一点点进展也没有,张文德忽然感觉有些倦了。

    我怎么在苏彤面前总是那么的狼狈呢?张文德在问着自己,但却也如“第九十八号命题”一样找不到丝毫答案。

    张文德苦笑了一下,感觉自己很可怜,他忽然想写点儿什么,干脆拿起了笔,又在一摞废纸旁找出两页没有用过的稿纸,写了起来。

    “这个世界什么叫‘情’〔么叫‘爱’啊?真的说不清楚。年轻的时候觉得喜欢就是爱,不喜欢就是不爱,‘爱’与‘不爱’的界限仅仅是一种心里感受而已,与其他物质的、精神的东西一点儿联系也没有,要爱,就应该抛开一切利己思想,这才叫大爱,这也才叫真爱。而今,当真正和柳志清要天天面对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时候,才知道了大学时代的爱情观有的地方很幼稚。再纯洁、再美好、再温馨的爱情当真正碰到关系到吃饱穿暖这些极其世俗的问题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圣经》上说,人类本来是来世上遭受惩罚、承受苦难的,上帝创造人类的本身其实就是让人去抗戴世俗粗鄙事物的枷锁的,就是让人去为了维持自己的基本需要去奔波的,但是,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不自觉的觉醒者,他们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去偷尝了禁果,结果是他们所始料不及的。他们偷尝禁果的初衷也许仅仅是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也许是那条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怀着怎样心里的蛇的‘诱骗’,反正他们所得到的结果改变了他们自身,更改变了人类…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无意识地偷尝禁果是对整个人类的一次伟大的贡献!

    “也许是上帝在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以后的对人类施行的一次带有报复性的法术,人类在有了‘性’的快感之后,竟然又伴生出了一个副产品…‘情’。正是这个‘情’字折磨了人类千百年,人哭也是为了它,笑也是为了它,苦是为了它,幸福还是为了它。古今中外,多少英雄豪杰、仁人志士因为它却输的一败涂地,唐太宗因为它酿成‘安史之乱’、顺治为了他削发为僧…这难道就是它的真正含义?

    “真的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情’、‘爱’都也是需要物质基础的啊!但我有什么呢?什么也没有…”

    张文德写着写着又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有点写腻烦了。张文德停下笔来,从头到尾看了看自己写的东西,不禁笑了笑。“写的什么玩意儿啊,还科班出身呢,一点章法都没有,跳到这儿跳到那儿的,乱东西…”他喃喃的自嘲道,随即他将这页纸轻轻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明天还要去吗?张文德不禁想到了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我去了还能做什么呢?在她面前我是一点儿也不会说,一点儿也不会笑啊!张文德暗暗的想着,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唉…去呢,她要是再给我上演那一出我又该怎么办呢?张文德实在是害怕自己没有了定力。操!她要是再那样老子就上了她,反正她马上就出国了,也没什么。张文德这么恶狠狠地一想,自己不禁颤抖了一下。呀!我怎么能有这么猥琐的想法呢?就是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自己不自责吗?不感觉对不起清儿吗?

    唉…但不去不是就伤了苏彤的心了吗?她现在本身已经因为你张文德的缘故患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了,难道你还想再在她的伤口上洒把盐吗?

    但要是去了,即使她没有再那个样子,但要是被清儿知道了可怎么是好啊,这可不是在辽北啊,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唉…怎么办呢?张文德在又无意之中想起了一个新的问题,不禁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文德,怎么了,长吁短叹的,这么晚都不睡觉。”柳志清轻声唤道。

    “你睡吧,我马上就去。”张文德应付道。

    在这一刹那间,张文德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小声说了一句:“好!就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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