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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古董杂货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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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满意的点了点头,面上忽地又痒了起来,方才要伸手去挠。却被李太医一手拉住了,“德公主,这伤口最忌抓挠。”
营帐的帘布忽地被人一把掀开,方才离席的独孤信进了帐子来,见着李太医拉着妙音这样子,忙过来接过他手中妙音的手,“有劳李太医提醒妙音了,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李太医这才弓着身子退到一边,“独孤将军,德公主这是外伤,李某这就去给德公主配『药』止痒。”说着,便退出了帐子。
“你把人家李太医给吓跑了。”小满抱怨他。
独孤信却问道,“那你们做什么了?”
哦,他还有理了?小满故意试探他,“没做什么,也就是拉拉手,然后…”
“然后怎么了?”他假作皱眉,一手揽过妙音的腰肢,怎么挣都挣脱不开来,“然后你就进来了,不是吗独孤大将军?”
信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看着妙音面上那块红肿,“本来就够好看了,涂什么玉容膏?贪心。”
宁儿这才出声,低头对信道,“姑爷,都是宁儿不好,小姐是为了帮宁儿讨回公道,才故意弄伤自己的脸的。”
信这才看到宁儿脸上,和妙音同样的症状,又看回妙音道,“故意弄伤的?”
小满打着马虎眼,“也就是擦擦『药』膏就能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德公主这是看自己已经有人娶了,容貌便也不在意了?”他话里几分埋怨。
门口有人敲门,听着声音,是方才出去配『药』的李太医,“德公主,独孤将军,臣替德公主配了一味『药』膏。”
“进来吧。”小满对门外喊道。
李太医掀开门帘进来,捧上来两个瓶子,“一日三敷,薄薄一层即可。”
宁儿忙上前接住『药』瓶,递来小满面前。信拿起其中一个,对李太医道,“多谢李太医。”
小满也对着李太医点头,便见得他低着眉眼,又退出了帐子去。李太医心细如尘,明明配了两瓶『药』膏,一瓶给妙音,一瓶给的是宁儿,嘴上却没说。这用现代的话说就是闷『骚』,小满一直觉得,闷『骚』不乏是一门好的品质,至少做事说话都是心里好生想过的。不比得今日那王绯芝,被人拿了当刀使,背了黑锅怕才知道那人的厉害。
信将妙音拉来床边,『药』膏的盖子打开,一股子清香飘散出来。宁儿识趣地猫手猫脚地退出了帐子。
信蘸着『药』膏涂来妙音红肿的伤痕上,看着全涂好了,又在妙音面颊旁边捏了捏,“平日里看着,这脸上,也没这么多肉啊?”
“这不是肉,这是婴儿肥好吗?你们大叔肯定是没有的!”小满说着伸手在他面庞同样的地方捏了捏,果真真,一点点赘肉都没有,“是吧?”
信手上盖好了『药』膏,“婴儿肥?”
小满连忙圆话,“咳咳,我阿爹的家乡话!”
“你阿爹的家乡话,还挺有趣的。”信道,“什么时候,得让岳父大人带我去看看。”
第22章 暗袭独孤信()
三日的百官围猎结束,次日一早,萧衍便先行回宫,百官则带着自家的家眷各自回府。
独孤信却跟在郭府的队伍里,陪着妙音回城。其他的独孤家眷,则由顾锦衣领着,直接回独孤将军府。
小满和宁儿,各自都蒙着面,坐在车里。小满手里捧着暖香炉,不时推开窗户看看,便见得那人骑着马走在马车旁边,也看向小满车窗里。
郭闵一行带着有伤的妙音走得颇慢,一旁另一支马队则从旁边超赶了过去。正是那钱太保带着苏夫人和钱欣然。
此番昌平郡主荣升晋公主,还要替国出嫁,看起来功劳不小。钱太保却没觉着荣光,那日在殿堂上的事情,萧衍责罚的虽然是王家女儿,可这钱家王家向来走得近,如今钱欣然被封和亲公主出嫁,萧衍定是心里清楚,这幕后黑手不是别人,正是女儿钱欣然,名为封赏,事实上,这远嫁的责罚比王家女儿的三十大板要重多了。
钱欣然昨夜回了营帐,就扑在苏夫人怀里哭,一整宿下来,眼睛也肿了,正看见郭闵一行慢悠悠的马队,还有一旁陪在妙音马车旁边的独孤信,心中便越发地来气,“郭妙音,你给我等着!”
郭闵一行回到郭府,已是中午。郭闵留着独孤信进府吃饭。卫德夫人见着女儿负着伤回来,几分担忧,这女儿家伤着了脸,可是件儿大事儿了。卫德夫人索『性』立即让人去李太医府上,请李太医每日里来给妙音请脉,可不能给留下伤疤了。
二姨娘和容音见着妙音受伤,掩着打心里的舒爽,直到吃完午饭离席,回了自己的房间,才偷着乐了起来。二姨娘道,“这下子老天可是开眼了,最好让她郭妙音脸上留疤!”
容音自从那日从香茶楼回来,心情便不爽朗,如今见到妙音受伤,却也高兴不起来,她的久川哥哥那日在茶楼里,和她说了件事儿,待得柳双双进了他温家的门,再来取她郭容音做妾。
庶出的女儿做妾,温久川本觉着这是祖宗传下的家法,顺理成章地,便什么也没多想,和容音道明了。不想容音想着的,却不是做妾,而是要做正妻。这名分的事情,对古代女子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容音才那么着当众和他翻了脸。就如二姨娘所说的,她可不想她郭容音的女儿,乃至以后她的子子孙孙日后都是庶出,都要继续做妾!
郭闵和卫德夫人用完午饭,便见得顾锦衣匆匆从门外赶来,见着独孤信慌慌张张道,“将…将军不好了,方才路上出事了!”
小满凑来他身边,看着顾锦衣,倒是拿出了几分主母的样子,“什么事情,慢慢说!”
顾锦衣身上,几道血痕,面上也是几道,像是刚刚才跟人打斗过。见他喘着粗气,咽了口口水,“将军,德公主,我们刚才一行人回来,路上遇见十来个蒙面黑衣人,见着我们就砍。跟着的兄弟姐妹们,死伤惨重,就我护着的几个,逃了出来,方才回了将军府。
独孤信面『色』凝重,“可有看清黑衣人的来历?”
顾锦衣摇了摇头。
独孤信转身朝着郭闵一拜,“岳父大人,信,家中有事,我得先回去处理一下。”
郭闵道,“将军家中有事,就先回吧。”
小满拉着他的衣袖,“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信却拉下妙音拽着自己衣袖的手,“一会儿李太医该来给你请脉了,你不去了。我回去看看,处理完事情,再来郭府看你。”
他这是已经帮妙音做好了决定,自是他自家的事情,妙音还未嫁过去,小满也不便再强求,“那你快去吧,不必担心我这里了。”
他点头随着顾锦衣出了郭府,小满便回了自己房间。待李太医帮妙音诊完脉相,又开了一剂调理的『药』方,卫德夫人方才放了心。
等宁儿帮小满清洗了一遍伤痕,又敷上新的『药』膏,喝了李太医开的『药』剂,已经是夜里。独孤信这么一去,本说着一会儿就回来,却大半天了也没见着人影。左右着他的亲兵遇袭,也不知是不是冲着他本人去的,恰巧了他不在回城的马队里,方才幸免一难。想到这里,小满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本该要睡下了,却忽地从床上起来,『摸』索着自己的厚衣物,想要去独孤将军府里看看。宁儿见着自家小姐忙活着穿衣物,问道,“小姐,这么晚了穿衣服是要去哪里?”
“我总觉得不对,要去独孤将军府里看看。”小满边理着自己的头发,边答着宁儿丫头的话。
宁儿忙过来帮着妙音,“可都这么晚了,小姐还去新姑爷那里?”
“嗯,不放心。得去看看。”小满话未完,却听得门口有人敲门。
宁儿忙去将门打开,正是他老爹陈管家,递上来一封书信给宁儿,“给大小姐的,独孤将军府的顾锦衣刚刚送来的。”
“哦!”宁儿接过书信,忙递来妙音手上。
小满这回傻了眼,这个朝代的文字,自己几乎都是看不懂的。又瞟了一眼仍立在门口的陈管家,这府里的大管家,总该识字吧,“陈管家,我眼睛有些不适,看不大清楚,你能否帮我念念?”
陈管家勾着背进了屋子来,接过妙音递过去的书信,“事尽繁琐,信□□无暇,幸伤者已无大碍,妙无需担心。望见。”
文字简洁,小满却听出他说,事情虽还没有处理完,却不过是些繁琐的细枝末节,这该是一封平安信。陈管家读完信件,又将信件递回来妙音手上。
小满接过信件,塞回信封里,原本吊着的一颗心,这下才安稳了几分。可身体却受不住外面冷风吹进来的寒凉,一个喷嚏接着一个。
陈管家连忙退出了房门,交代宁儿道,“快关门吧,别让大小姐着凉了。”
宁儿忙将房门关上了,又将妙音扶回了床上,劝道,“小姐要不今天先休息吧,明日宁儿再去新姑爷府上问问情况。”
一觉睡过去,次日里醒来,面上的伤痕却又痒了几分,小满琢磨着,该是伤口上长新皮了。可昨夜里真是染了些风寒,喉咙里隔着刀片似的疼,这原主的身子,还真是娇弱。
起了身来,便不自觉地咳嗽起来。宁儿端来了暖茶,喝下了一口,身上忽地觉得忽冷忽热的。这回可是真的病了。
这小姐的身子,冷着了热着了,丫鬟们向来都要及时和卫德夫人报告。宁儿丫头和卫德夫人这么一说,听着女儿病了,卫德夫人便又遣人去将李太医请了过来。
李延青来帮妙音请脉的时候,卫德夫人和宁儿便正守在床边。靠在床头的小满,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卫德夫人才遣了宁儿去端一炉子炭火过来。
见得李延青请完了脉相,卫德夫人忙坐来女儿床前,一边握着女儿的手,一边问着李太医女儿的病情。
李延青做了拜礼,回了卫德夫人的话,“德公主该是在围场吹了凉风,伤寒了。”
卫德夫人道,“伤寒的事情,可大可小,有劳李太医帮我儿好生调理。”
“卫德夫人言重了,这是李某份内的事情。”李延青仍然彬彬有礼,合手对卫德夫人道,“李某这就给德公主重新调整一下『药』方。”
“有劳了。”卫德夫人谢道。
小满『摸』了『摸』脸上正痒着的伤痕,“李太医,今日早起脸上的伤口比昨天痒了些,可是在长新肉了?”
李延青停下了刚刚拿起的笔,走来妙音窗前,对卫德夫人道,“可否容李某,帮德公主查看一下伤痕?”
卫德夫人站起身来,给李延青腾出了位置。
小满见他过来,将伤到的侧脸转向他,方便他查看。见得他凑近了些,小满才仔细看来看这人的样貌。瘦削的面上,眼睛深凹而有神,嘴唇薄平,都让人总觉得在撅着嘴较真,放到现代就该是个理工科学霸。
妙音的记忆里,李延青是萧衍身边最年轻的太医,却也是医术最精湛的一个。太医院里其他那些年纪稍长太医们,要么是仗着自己医学世家,要么仗着年纪大了卖着医相,有名无实的人太多。可这医学放到现代就是技术,这技术的事情,即便是在那个年代,也是两年一小变,三年一革新,太医院那些老顽固,要跟上这技术的步法,还是颇有些困难的。而这李延青,自幼天赋和其他学医的人便不在同一个级别,十岁已经熟悉经络医理,举一反三。十二岁便开始给人把脉看病,一医一个准,一治一个好。考太医院时,成绩甩了第二名几条街,加上早年成名,轻而易举就入了太医院。
太后几次头风痛,几个老太医都治不好的事情,李延青上的『药』方,分分钟就化解了太后的急症。后来萧衍也因此越来越信任,留在身边以做己用。
李延青仔细看了看妙音的伤痕,伸手探了探,这才退回到床前对妙音和卫德夫人道,“不像好了,反倒有些加重了的症状,可能昨日在围场,伤口没有清理干净。可否请下人们帮忙打盆干净的热水来,李某帮德公主再仔细清洗清洗。”
卫德夫人连连点头,出门叫了下人端了盆热水来。李延青方才从自己『药』箱里掏出几块干净的布,沾湿了在妙音面上的伤痕上轻轻擦拭着。
原本伤口上还有些作痒,经过热水这么一擦,倒是好了些。清理过了伤口,才见他去『药』箱拿出两瓶新『药』,“昨日在围场,『药』材有限,昨夜回去李某重新配了一瓶,德公主和宁儿姑娘日后还是用这一瓶吧。”
宁儿正端着炭火,从门外回来,听得李延青唤自己的名字,将炭火放到一旁地上,低下头来过去将李延青手上的两瓶『药』膏接了下来。
李延青却拿着一瓶回来,“我先替德公主上一次,宁儿姑娘看着我的手法,下一次效仿便可。”
宁儿点着头。小满则接着侧脸过来,让李延青好上『药』。
李延青手上力道轻得很,顺着伤痕的方向平铺着涂抹,盖好了薄薄的一层,交代宁儿道,“就是这样,今日蘸水之后,可不要再碰水了,洗面的时候,也要注意。”
宁儿连连点头。
“有劳李太医了。”
第23章 伤寒()
昨日在妙音的营帐里,便见着这李延青拉着妙音的手,今日一来,又是相似的场景。信心里多少有些不悦,面上的表情虽是刻意地压制了,可这话语里却能听出来几分。
李延青见着独孤信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子来,忙站起来对独孤信拜道,“独孤将军,李某方才帮德公主伤口上『药』,手法已经全交给宁儿姑娘了,将军大可放心,德公主的脸,不出一月该就能痊愈。”
看着李延青的表现,小满在心里暗自忖度着,看来萧衍将这李延青留在身边,可不是没有理由的,方才这一席话,避了嫌不说,还将妙音伤口的情况交代得清清楚楚,话里却还有一层他们男人之间秒懂的意思——我对你家媳『妇』儿没有别的意思。
可独孤信却没有买账,径直坐来床边抢去了他李延青的位置,话锋里几分醋意,“这等伺候病人的事儿,不想还要劳李太医亲自动手,我还以为李太医只需教教丫鬟们做就可以了。”
李延青有些懵,看着这平白无故走进来的醋坛子正拉着妙音的手,二人腻歪得李延青都羞涩了,这才对独孤信和卫德夫人道,“这伤口清洗干净了,才能更快好,所以李某才亲自下手了。另外,德公主的『药』方,李某已经开好了。如卫德夫人所说,伤寒之事可大可小,先按照这一副『药』方喝两日,后日李某再来为德公主请脉。”
卫德夫人笑着道,“多谢李太医。”
李延青忙拱手,“卫德夫人不必客气了,若这两日里德公主病情有什么反复,随时让人来找李某便可。李某这就先行告辞了。”
卫德夫人连连道,“太医慢走。”说着对一旁的宁儿道,“让你阿爹送送李太医。”
宁儿点头,便领着李延青出了妙音的房门。
听闻妙音伤寒,独孤信走来妙音床边坐了下来,“不过一夜没见,怎么就病了?”
卫德夫人见着信关心自家女儿的样子,颇为满意,左右婚期也近了,便腾出了房间来,给他们小两口相处。自己则拿着李延青刚刚开好的『药』方,让贴身的丫鬟去置办了。
小满答了他的话,“就是昨夜里吹了下凉风,”原主的身体禁不住这样一凉,小满原先也没『摸』清楚。又见着他眼睛下面一层青『色』,该是昨日夜里就没休息好,想起昨日顾锦衣来郭府找他的时候,说着他的亲兵遇袭的事情,“将军府里还好么?”
“昨日我和他们分开走,半路上他们遇袭,那些人该是冲着我来的。”
“有人想要害你?”小满有些不安,“你初来大梁没多久,不该结下了仇家了,可是原来得罪的人?”
信无奈一笑,“信此生磊落,可也糟了不少红眼。恨我的人,几近和爱我的人一样多。”
“这事情关生死,你还有心情玩笑。”见得信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小满心里却忽地有了个可怕的猜测,故意拉小了音量,问他道,“有没有可能,是皇帝表哥?”
信嘴角仍是笑着,伸手一刮妙音的鼻子,“你心思多,别『乱』想了,好好养病。”
围猎第二日在萧衍营帐里发生的事情,小满历历在目,妙音的意识清楚的知道,那日萧衍虽是没有说出来,可整个人的气场,都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那日萧衍声称要杀了独孤信,可却因为信的身份,不能轻易下手。明着不能杀,暗里桶一刀子对这双手染血已久的大梁开国之君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小满直接忽视了他的劝话,接着道,“如果他真的动了这心思,你日后出行还是小心的好!”
信却拉起妙音的手,窝在自己掌心里,“知道了,德公主!”
小满这一病,便是大半个月,面上的伤痕倒是日日里好转,已经快消退了。可这咳嗽发烧的『毛』病,却反反复复。小满埋怨着这搁在现代,吃个白加黑就能好的事儿,怎么在这南北朝就这么难。独孤信也日日来探望,感慨着,这病要是再不好,怕是婚期都要延迟了。
李延青每隔一日便会来给妙音请脉,他这与人无害的『性』子,倒是让人容易亲近。一来二去,小满和他也熟络了许多。顺带着套出了些话来,这李延青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家中尚未娶妻。虽说已经行医十多年,可少年成名已经能为皇帝看病,日后的前途该是不可限量。
这日李延青再来给妙音请脉,顺道着给妙音带了一件儿礼物。
小满接过那东西,是一个镂空的圆形木盒,妙音鼻子灵敏,瞬间就识得了盒子里飘出来的香味,艾叶、白芷、防风、苍术,小满问李延青道,“这是防治伤寒的香方?”
李延青面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久闻德公主对香料颇为精通,果然一闻便知道了。”
小满将那香盒拿在手中又看了看,越看越是喜欢,妙音的直觉在告诉小满,这香料配得刚好,每味『药』材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然而最讨人喜欢的,却不是这『药』香,而是这镂空的木盒,盒子刚好可以系在腰间,小巧玲珑,盒子上雕刻的图案很是精致,让人爱不释手,“这香盒好是精致,不知是出自哪位先生之手?”
李延青低着头,拿出了他的针灸包,放到床边来,正要给妙音施针,“不才李某平日里无聊,随便雕刻的,德公主不嫌弃便好。”
李延青还有这样的手艺,小满也是今日才知道,“只知道李太医平日妙手回春,却不知还有一手雕木成虎的技艺。”
“德公主过奖了,不过是平日里消遣时光罢了。”李延青坐来床边,取下一支细针来,要给妙音扎在手上的『穴』位上。
李延青刚扎上了几针,又让妙音转头过来,要扎在颈后的风池『穴』。自从病了小满脑子里便总是糊糊的一团,嗜睡又『迷』糊,这风池『穴』位一扎完,头脑便能清醒几分。可每回扎『穴』的时候,那酸疼的感觉,却是难以忍受的。
宁儿本在二人身边候着,见着主子正转身『露』出脖颈,让李太医好施针,连忙凑过来,扶着主子的身子。
方才一针下去,小满背后便一身的冷汗,大概是太疼,咬着下嘴唇都没了血『色』。手里紧紧拉着宁儿丫头的手,才好了一些。
李太医又在另一侧施针,门口忽地有人来敲门,门外的人却也没说是谁。宁儿这才放下自家主子,跑去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来人定是气场不凡,不然宁儿不会突然没了声响。小满正觉着该是独孤信来看自己了,每日里这个时候,他都定时过来。可身后传来的声音,却不是信的。
听得顺公公阴柔的声音道,“表公主,皇上听闻你卧床了大半个月,特来探望你来了。”
是他?身后李延青手上的针也停了下来,转身过去,对萧衍作了跪拜之礼。
小满也缓缓转身过来,看着门口背着手站着的男人,正要下床拜礼。萧衍却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床边,将正要下床的妙音扶回了床角,“身子不好,就不必多礼了。”
上回在他营帐之中的事情,小满还有些后怕,怯怯地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多谢皇帝表哥关心。”萧衍突然来访,话说郭闵和卫德夫人理应陪着,小满往门口瞧了瞧却没看到二老的影子,“我阿爹和娘亲,可是不在府上?”
“我特地下旨,让他们不必在意我来,就当是个平常客人,来看看你罢了。”萧衍却觉察出来,妙音似是对自己还有敬畏之意,该是上回营帐的事情,真是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只好退回来挨着床边坐着,转而问一旁立着的李延青道,“这都病了多久了,怎么还没好?你这个太医是怎么做的?”
李延青听得萧衍话语中怪责的意思,多半也是说给德公主听,以表皇帝的关爱之意。顺着萧衍的话,李延青认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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