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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猫系男神,邪肆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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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山风景秀丽,青山绿水,远处山峦萦绕飘然青雾,掩映着山中精巧楼阁,仿若水墨画般雅致非常。
马车抵达山门口。
容媱看着昏迷不醒的刘翰云,刚想将他扶起。
君卿突然唤苍云进来。
“送他去学舍。”
苍云皱皱眉,似乎不愿,但最后还是应下了。
“多谢先生相救之恩,等我家公子醒了,必定让他好好答谢先生。”
容媱一番道谢后,跳下马车。
脚下刚站稳,一只修长如凝脂的莹白玉手,轻撩幔帘一角,伸到她面前。
容媱愣了愣,下意识扶住。
触手极致细嫩柔滑,近看之下,那根根葱白玉指,仿若工匠雕刻般精致,连圆润的指尖,都泛着淡淡粉色。
看得她腹中饥饿,恨不得咬上一口。
第262章 帝师惑情6()
“恭迎先生。”
一道苍老含笑男声,突然响起。
容媱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带着几名长相清秀的学生,匆忙走过来。
手蓦地一空。
君卿不动声色收回手,走向身穿素色长袍的老者:“山长,别来无恙。”
“先生折煞老朽了,有失远迎,还望先生恕罪。”
容媱听着两人文绉绉的对话,眉头微蹙,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待两人寒暄后。
容媱跟随众人,走进麓山书院。
趁一行人进了会客厅,她向扫地的老伯,打听到学舍的位置,背着行李赶过去。
谁知,半路却遇到了苍云。
容媱连忙抱拳道谢:“劳烦大人辛苦跑一趟。”
“呵,真看不出,你一个小小的书童,还有几幅面孔呢。”
容媱一愣,无辜眨眼。
“大人倒是表里如一,不管在先生或是外人面前,都凶巴巴的,跟别人欠你银两似的。”
一点规矩都不懂。
“放肆!”苍云厉声暴喝。
刚想去拿鞭子赏她一顿打,容媱突然大声叫喊:“救命啊,杀人了!”
“闭嘴!再敢大声嚷嚷,我抽烂你的嘴!”
苍云怒目暴瞪,挥起鞭子抽向她。
谁知,凌空甩起的鞭子,却被人紧紧扼住:“苍大侍卫长,书院乃清静之地,不是你猖狂行凶的地方。”
侍卫长是皇帝身边的人。
怨不得如此横行霸道。
他不在京城保护皇帝,来这里作甚?
容媱扬扬眉,看向丰神俊朗的男子,不由一愣。
竟然是他。
苍云一看是熟人,清秀俊朗的脸上,勾出一抹冷笑。
“原来是叶少将军,您一个学武之人,怎会来这舞文弄墨的地儿,还是说,醉翁之意不在酒?”
“少多管闲事。”
叶昊麟赫然松了手。
苍云却意味深长笑了。
“但凡与我家先生无关的事,我自然不会多管,倘若有人生了贼胆,妄想冒犯我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苍云冷哼一声,收了鞭子离开。
容媱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叶昊麟是月华郡主的裙下之臣。
苍云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是没错。
月华郡主不久便会抵达麓山书院,与叶昊麟相会。
可苍云离开前那番话
“你是何人?”叶昊麟冷淡发问。
“小的是刘家的书童,我家公子刘翰云是书院里的学生。”
叶昊麟常年待在京城,没听说过什么刘家,居高临下晲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容媱找到刘翰云时,男人差不多已经退烧。
见她进来,硬撑着起身。
“公子快快躺下。”
容媱连忙走上前,扶他躺下。
刘翰云虚弱一笑:“小兄弟,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儿?”
呃,她没说吗?
没说正好,省的还要费口舌胡扯。
“公子可唤我小遥。”
容媱说着,把包袱里的衣物拿出来放好。
刘翰云带的银两全被山贼洗劫一空,书院的饭食和医药都要用钱。
他只好忍着伤痛,写了一封家书。
两日后。
刘家派来的护院,赶到麓山书院。
容媱随刘翰云取完银两,一番叮嘱后,正要回学舍,却见山长匆忙跑出来。
*
*
山长就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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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帝师惑情7()
“学生见过山长。”
刘翰云拱手正要行礼,山长摆摆手,如风一般急急掠过。
须臾,以叶昊麟为首的数十名学生,紧跟着跑出来,直往山下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
刘翰云往山下张望一眼,见那边阵仗挺大,不由多看了两眼。
“可能是京城权贵来了,公子身子骨还没好透,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又着凉了。”
容媱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但她并不希望,两人现在见面。
刘翰云走后门进的麓山书院,这几日受的白眼不少。
听闻是京城权贵,立马打消了念头。
两人去医馆拿了药。
容媱送他到学舍,转身又去煎药。
煎药最讲究火候。
滋补药煎煮时间宜长,发汗解表药煎煮时间宜短。
武火煎沸,文火煎熬,期间要注意搅拌,以防熬糊。
若是熬糊,药就废了。
更不能饮用,否则会有危险。
容媱正专心煎药,突然觉得有些古怪,猛地转头探望,四周什么都没有。
可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容媱没找到人,煎完药就回了学舍。
中药极苦。
刘翰云喝完,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时。
一颗蜜梅干递到他面前。
刘翰云刚要去接,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轻咳声。
“先生!”
刘翰云猛地起身,连忙拱手行礼:“学生刘翰云见过先生。”
容媱抬眼望去。
一袭白袍的君卿,正幽幽看着他们。
更准确的说,是在看她。
容媱被他看的莫名心虚。
刚想收回视线,却见男人目光下移,落在她的手上。
那只拿着蜜梅干的手。
清淡温慈的眸光,无形多了几分锐利,仿佛要将她的手看穿。
容媱被看的他头皮发麻,手一抖,丢了蜜梅干,抬脚又用脚使劲踩了踩。
男人的目光,这才从她身上移开。
容媱刚松一口气,君卿突然握拳,轻咳了一声。
“我近日嗓子不太舒服,苍云不会熬药,想借你家书童,帮我熬一帖药。”
找她熬药?
难道刚才是他?
刘翰云愣了愣,转头看向容媱,像在询问她的意思。
君卿修长如玉的手轻抬,两包草药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容媱低着头走过去。
君卿没把药给她,反倒转身离去。
刘翰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摸了摸下巴,疑惑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口中的苦涩,愈发浓重。
刘翰云收回思绪,倒了杯茶水喝下,完全没注意,地上踩扁的蜜梅干。
…
出了学舍。
男人在前面走,容媱在后面追。
眼见就要追到他,男人突然加快,甩开容媱一大截。
追了一会,索性不追了。
容媱往地上一坐,捡起一块石头,就朝君卿砸过去!
谁料,男人背后好像长了眼睛,挺拔修长的身影一侧,便轻松躲开。
回头但见女人毫无形象坐在地上,紧紧拧着眉,气愤瞪他。
君卿仙气飘飘一笑,温然轻声问道:“怎么不走了?”
“你的腿那么长,走一步,我就要走两步,你还走这么快,我哪能追得上!”
第264章 帝师惑情8()
男人气定神闲。
怎么看,也不像不舒服的样子。
不给她药,又走这么快,分明是故意为难她。
她也是有脾气的!
“你先起来,地上凉。”
君卿低头望着地上的容媱,绯红唇角仍带着一抹淡笑。
男人狭长眸子微垂。
幽幽深瞳中,隐有几缕细碎流光闪烁。
容媱被他这么一瞧,好似自己是任性闹脾气的孩子,等着他亲亲抱抱哄慰一样。
莫名有点小丢人。
容媱板着脸站起来,拍拍衣衫上的灰土。
“先生不是要熬药?药给我,等会熬好了,我给先生送过去。”
她正要去拿,却被他侧身躲开。
“病的不是我。”
容媱扬扬眉,问道:“苍云?”
那人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的,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你跟苍云好像很熟。”
君卿淡淡地微笑,声色温柔如水。
容媱却觉得他笑的有些恕
“嗯,是挺熟的,跟他过了几招,差点被他抽鞭子,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忘。”
容媱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他。
可这次,男人太会伪装了。
俊容上始终带着清浅的笑,全然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容媱最终败下阵来,直截了当问他。
“先生叫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君卿定定看着她,忽然朝她走近一步:“别跟刘翰云走太近。”
这么近的距离。
男人身上的清香,混着山林草木气息,寸寸蔓延鼻尖。
容媱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他是我的主子,我是他的书童,先生怕不是在开玩笑?”
他有没有想过。
他是以什么身份要求她?
君卿笑意微僵,仿佛没料到她会拒绝。
容媱算是看出来了。
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慾又开始作祟了。
君卿动了动唇,还未出声,容媱忽然凑近:“先生为何对我提出这种要求?”
一股浅香微甜的气息,猝不及防窜入鼻腔。
君卿幽眸低垂。
女人清丽面容上,带着些痞气慧黠,竟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他定定看着她,呼吸不由放轻。
心却加速跳动,气息有些不稳。
暖白的日光,落在雪肤凝脂上,宛如谪仙般的俊颜,笼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却衬着脸颊两抹红晕,愈发清晰可见。
“先生,你的脸好红。”
容媱又凑近一寸,低声呢喃。
君卿身形一僵,呼吸紊乱了些。
容媱勾勾唇,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冒犯了。”
女人浅香的气息,突然消失。
君卿莫名觉得怅然若失,拎着草药的手,微微收紧,薄唇紧抿。
看向她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些幽怨不愉。
容媱恍若未见,冷血无情道:“若先生没其他吩咐,我便回去了,我家公子还等着我呢。”
她刚走了一步,衣角就被男人拽住!
容媱回眸看他。
君卿唇角轻启,隐有克制:“你身上可带那蜜梅干了?”
容媱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
修长如玉的手一伸,就把蓝布荷包夺了去:“没别的事了,你且回罢。”
君卿把荷包往怀里一揣,蓦地转身,衣袂翻飞飘然离去。
他来找她,只是为了一包蜜梅干?
第265章 帝师惑情9()
容媱疑惑的目光,落在男人手上的两包草药。
明媚星眸倏亮,粉唇轻勾一抹讳莫如深笑意。
“先生。”
容媱紧跟着跑过去,一把抢走他手里的草药:“先生身子金贵,这煎药的活儿,还是我来吧。”
“你要给苍云煎药?”
男人声色温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容媱没去猜他的心思,直言笑道:“我与先生一同出来,倘若此时回去,必定会被公子追问,我总不能说,先生抢了我的蜜梅干便走了吧?”
他在外人面前,刻意跟她保持距离。
显然有所忌惮。
她亦是。
两人身份悬殊,一旦逾越,定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古人也有不眼拙的。
倘若发现她的身份,难免弄巧成拙。
男人想想也是,悠然转身,朝后山方向走去。
“先生,你不回住所吗?”
君卿置若罔闻,到了后山梅林,脚下蓦地一顿。
容媱急忙停下脚步,差一点就撞上男人宽阔后背。
谁知,还没稳住身形,君卿突然转身。
容媱正要往后退去,却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紧紧扣住了腰身。
“躲什么?我有这么可怕么?”
男人谪仙般的容颜,寸寸凑近。
容媱猛地睁大眼,思绪片刻凌乱:“先、先生?”
女人舔了舔唇瓣,却见那双寡淡眼眸,似隐藏着极深的意味。
还没等她看清,腰间的手蓦地一空。
君卿再度恢复成无悲无喜的谪仙,温淡如水望着她。
“后山梅林有一处泉池,可供你洗浴。”
呃,带她来后山,就为了这事?
“小丫头,不管你待在刘翰云身边是何原因,莫要忘了男女有别,不许跟他太亲近。”
他果真看出她是女儿身了。
可他又以什么理由
“先生为何不许,倘若我喜欢他,才待在他身边。”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喜欢他。”
她看刘翰云的眼神,无一丝情愫。
“那先生呢?”
容媱抿抿唇,竟脱口问出。
君卿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问他这个问题。
幽幽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
他不确定。
只知道初次见她,目光便移不开。
女子的相貌,分明平凡无奇,可他却越看越觉得好看。
甚至将她神色间的慧黠与灵动,一蹙一颦,全记在脑海里。
他总觉得,她很熟悉。
熟悉到让他觉得,她本就应该是他的。
在藏书楼上,他看到她为刘翰云煎药,便支开苍云,跑到学舍来。
看到她给刘翰云蜜梅干,便把她所有的蜜梅干全夺了去。
这便是喜欢么?
不。
此时的他,不能喜欢她。
“看来是不喜欢,这也是先生的眼睛告诉我的。”
容媱凉凉勾唇,扬手一抛将草药丢给他,转身大步离去。
走过一处山坡。
容媱不甘心的回头张望,并未看见男人的身影。
心下一阵窒闷。
可想想又觉得,是她为难他。
他又没有记忆。
这才几天时间,就问他对自己的心意,分明是强人所难!
容媱这么一想,心里积郁的闷气,顿时消了些。
出了后山,路过一片竹园。
容媱正想着回去该怎么对刘翰云说,耳边突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第266章 帝师惑情10()
探头往竹林里一看,明亮眼眸迅速闪过一抹精光。
容媱朝后山望了望,匆忙转身赶往学舍。
前脚刚走进门,迎面就撞见换了身衣衫的刘翰云。
“小遥?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药罐。”容媱神色如常应答,转而笑问:“公子这是准备去哪?”
“出去走走。”
“这样啊公子不如与我一同去先生那里,帮先生做些事,也算感谢先生前几日相救之恩。”
刘翰云一直卧病在床,没机会去拜访君卿。
经她一提,转身就要去拿礼物,却被容媱一把拦住。
“公子且三思,先生乃授业师者,若被旁人看见公子送礼,不知者还以为你在行贿,届时更说不清楚。”
刘翰云思忖着,觉得这话有理。
“先生在后山赏梅,此时应该还没走,我们快些出发吧。”
刘翰云等候了片刻,待容媱拿了药罐,与她一同前往后山。
两人路过竹园。
刘翰云脚下蓦地一顿。
“公子怎么了?”
容媱疑惑看向他,眼角余光却见一道修长挺拔白影,步履轻缓从后山走来。
明媚星眸闪过一抹慧黠精光,垂眸时又尽数敛去。
待男人走近。
容媱恭敬颔首:“先生。”
温淡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罐,幽幽深眸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学生见过先生。”
“不必多礼。”
君卿扬手虚扶,声色温柔,依旧看不出丝毫情绪。
“咦,什么声音?”
容媱突然叫了一声。
刘翰云连忙道:“你也听见了,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人的目光,循声望向竹林深处。
“我去看看。”
容媱刚走一步,胳膊就被一只手紧紧拉住:“这竹林连着山脉,偶有野兽出没,不能去。”
哪有什么野兽,分明是
“先生说得对,小遥,你这小身子板的,还是别去了。”
刘翰云也在旁边帮衬。
容媱看了看两人,站在他们之间,明显形成一个“凹”型。
“小遥?”
君卿温声低念,幽幽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容媱浑身一凛,急忙抬手指向竹林深处:“瞧,那里好像有人。”
她用力一挣,男人却不愿放手,寡淡的眸光落在刘翰云身上:“你去看看。”
“我?”
刘翰云一愣。
君卿仙气飘飘勾唇。
“学生这便去看看!”
刘翰云匆匆走进竹林,循着声源走去。
竹林深处。
隐约可见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
“嗯啊昊麟重一些。”
女子难耐低吟,雪白笔直的腿,环在男子精壮腰间。
刘翰云猛地一愣,视线落在女人那张被情慾蒸腾的脸,儒俊眼眸闪过一丝惊艳。
但很快又被明显的厌恶代替。
…
“先生请自重,男女有别。”
容媱挣了挣,清丽素净的脸,一片冷漠。
说完,她又愣住。
刚才不是都想通了,怎么又发脾气了?
君卿幽幽望着她,修长骨节精致的玉骨手,渐渐收回劲道。
手刚松开,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捉住。
君卿绯色薄唇微勾,仿若谪仙般的俊颜,展露一抹温润笑意。
“男女有别。”
第267章 帝师惑情11()
这男人,还作上了。
容媱气的要松手,下刻又被那双玉骨手紧紧攥住:“可此时,你是男子。”
那就更不能牵了。
若被旁人看见,还不知要传出多离谱的谣言来。
容媱使劲挣开他的手:“先生当初是如何看出我的身份?”
苍云身为侍卫长,心思必定比常人敏锐。
她能瞒得过苍云。
为何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不是没有记忆吗?
君卿素手轻抬,在她耳垂上点了点。
“你干嘛?”容媱拍开他的手,顺势摸了摸耳垂,不由怔住。
竟然是因为耳洞。
“先生眼力果然不一般。”
容媱笑着奉承一句,明媚莹亮星眸,熠熠夺目,盈着细碎流光,令人移不开眼。
君卿静静看着她。
清幽寡淡深眸,隐有几分迷离暗邃。
女人清丽妩美的笑意,仿若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心湖,温柔漾起一层层涟漪。
“你可喜欢?”
莫名其妙的话,脱口而出。
容媱一怔,正要抬眼看他,男人突然转过身去。
这时,旁边传出轻慢脚步声。
容媱微微侧眸,但见刘翰云沉着脸从竹林中走出。
看来,他应该已经看到那一幕了。
“竹林里可有什么?”
君卿淡漠出声,温柔嗓音半显几分紧绷。
容媱抬眼望去,不经意瞧见男人白玉般的耳尖,微微泛红时,不由抿唇低笑。
笑声传进君卿的耳畔,泛红的耳尖,更红几分。
闷騒!
容媱阵阵暗笑,却见刘翰云摇头道:“什么都没有,先生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罢。”
她沉吟数秒,立马出声帮腔:“公子说的是,先生身子要紧。”
君卿静默片刻,温淡颔首,转身离去。
刘翰云神色微异,却并未多说什么,与容媱一同来到君卿的住所。
谁料,一进门就看见苍云焦急跑出来。
“先生,您去哪了?”
冷厉男腔带着明显的质问意味,立马引起某人的不满。
“真是没规矩,先生是主,你是仆,先生想去哪就去哪,难道每次出去还要向你知会一声?”
容媱阴阳怪气冷嗤。
她从一开始就很不满苍云对君卿的态度,如今亲耳听见,下意识就怼了回去。
却不想,话落的瞬间,当即迎来三道意味迥异的眸光。
糟糕,护内护习惯了。
容媱眉头微拧,慌忙拱手行礼。
“先生是我与公子的救命恩人,我见这人没规矩,才忍不住开口,先生莫怪。”
“我与先生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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