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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海盗掳走之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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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怀里藏着鱼,正躲在离他们不远的灌木丛中。再有几步,就会被二副抓到了,他会被打死的,艾萨克这么想着。

    “喂你过来,帮我摘一束玫瑰。”

    思绪突然被打断,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艾萨克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照着那个声音吩咐的做了。

    水手们很快来到了近前。

    “公主殿下。”二副跪在身边做出低眉顺眼的样子,阴狠的眼光却往他身上瞟,“这个奴才刚才有离开过吗?我们在找一个下三滥偷东西的贼。”

    少女却并不在乎他说的什么,闻言笑起来。

    “不,他一直在帮我挑选玫瑰花,看他手上的泥土和刺,那就是证据。”

    二副低头一瞧,艾萨克紧紧捏着两根玫瑰,手指上都是被刺扎的血点,他这才相信,行礼之后继续往后面找去。

    “你都感觉不到痛的吗?”听到那个声音问话,艾萨克才反应过来,但是却不舍得把玫瑰花扔了。

    “没……没什么。”他悄悄抬眼打量她,少女比他还要小几岁,看起来却有了皇室的威严,漂亮得如同朝阳。

    “你为什么偷鱼?”

    “我太饿了。”艾萨克羞赧地低下头。

    “唔……以后小心点,下次我可救不了你了。”少女起身准备离开,艾萨克急忙站起来。

    “公主殿下,您的玫瑰花!”

    少女回头瞥了他满手的泥土,戏谑般笑道:“送给你吧。”

    他已经不记得那些水手的样貌,此后的几年也再没有去皇都作过修缮的工作,但是他一直记得莉蒂西亚当时的眼神,怜悯又嘲讽。

    他不止一次做这个梦了,过去几年,这个梦成为他往上爬的支柱,成为他的血肉。

第十二滴水() 
莉蒂西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艾萨克好似陷入了混沌的梦境; 紧紧抓着她的手呓语; 她怕他再次发狂; 没办法只好这么睡了。

    他们两人的睡相都属于规规矩矩的; 平时她闭上眼; 假装身边人是头猪的话; 也能安稳过去。

    然而,这天不同于往日的任何一个早晨,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这人的身体结实; 胳膊都比她小腿粗了,压在身上重量当然也是非比寻常,跟压了个秤砣似的。

    这么一夜过去; 她半边身子麻了个彻底; 已经没知觉了。

    莉蒂西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掰他的胳膊,刚抬起来一点; 只要她稍一卸力; 他又咣的垂下; 说巧不巧手掌就压着她胸脯的隆起上。

    啊啊啊!

    艾萨克……你真的该减肥了!

    折腾半天; 她终于把他挪开; 正晃『荡』着身体爬起来; 准备跨过他下床的时候。

    冥冥中回头,正好和他刚睁开的眼睛对上。

    “艾……萨克,你醒了?”莉蒂西亚关键时刻不争气; 半麻的小腿一软; 身子一个踉跄就要往床下跌去。

    身边人展臂一捞,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莉蒂西亚就摔在了床上。她背靠着床铺,这人就撑在她身体上方。

    处于防御『性』心理的条件反『射』,她两手握拳保护在胸前,缩成一团像只瑟瑟发抖的幼虎。

    艾萨克垂眸看了半晌,忽然朝她低头,状似要亲下来。

    啊啊啊!

    莉蒂西亚猛地别过脸,紧紧咬住了牙关,一张脸孔皱起,好像是面对什么酷刑一样。

    见她是这种反应,他又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

    艾萨克表达愤怒的方式很简单。

    他抬手抽出挂在墙上的小刀,然后银光一闪,莉蒂西亚尚没有反应过来,就有大量的鲜血从手臂上流了出来,染红了被褥和床单。

    她身体猛地一抖,明明他刺的是自己,却怎么好像受伤的是她一样!

    艾萨克表达珍惜的方式更简单。

    他用完好的右手在自己一团糟的伤口处一抹,沾满鲜红血『液』的手指慢慢在她脸上涂过,像是画了个图腾,然后他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什么,如同巫师的咒语。

    短短十秒之内,她经历了一个过山车似的心理路程。

    “shiiiiiiit!”

    “你是疯子吗!!!”

    自诩修养良好的帝国公主都骂人了,莉蒂西亚现在只想用勺子撬开他的脑袋瓜,看看里面是不是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莉蒂西亚推开他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衬衣撕成条,他手臂上鲜血淋漓,她颤抖着稍微包扎好之后,才发现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乌尔立唔,扎克马扎。”他又『摸』着她的脸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土著话。现在不是艾萨克要发狂,而是莉蒂西亚要疯魔了。

    乌尔立唔的意思是公主,她现在就当后面一句的意思是“别担心”好了。

    “你是疯子吗?”莉蒂西亚再不敢刺激他了,两个人面对面瘫坐在床上,艾萨克静静看了她一会,终于说了普通话。

    “伤口不深,明天就会好的。”他自己用牙咬着再把她的衣服绷带又系紧了一些,莉蒂西亚光是看着那红『色』就觉得疼。

    床上一片狼藉,现在要是进来一个人,一定会以为发生了一场生死决斗。

    她的身上、手上也全都是他的血迹,莉蒂西亚想弄点水清洗一下,抬头却在窗户的反光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艾萨克脸上身上有红『色』的图腾,她不知道那象征着什么,不过他用自己的血给她画了个一样的。

    她觉得那也许相当于:夫妻同款的意思。

    “你要是以后再这样伤害自己,我就真的跑了。”

    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她干脆开门见山,莉蒂西亚气鼓鼓地拿了块布擦洗自己手上的血迹,盆里水花哗哗地响。

    她因为撕了自己的衣服,现在身上只有条贴身穿的小背心,艾萨克盯着那个鼓起来的部位看了一会,乖乖移开了目光。

    “嗯……”他哼了声。

    洗干净自己,莉蒂西亚绞了『毛』巾,端了盆清水过来。

    “过来,坐在这不许动。”她推着艾萨克的背把他赶到一张凳子上,仔细凑近那条伤臂看了看,有点不忍,“还疼吗?”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猛点头。

    “疼就对了!你这个大变态!”莉蒂西亚忿忿道,手上却极轻柔地给他擦拭,唯恐他痛了一点,温柔得像对待豆腐一样。

    艾萨克直勾勾看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付出了那么多,已经变得自己都认不出来,她却还和以前一样。

    她眼中有一片海洋,里面长满了五彩斑斓的珊瑚,她生气时波涛汹涌,耍小聪明时鱼群飞跃。

    温柔时,阳光洒在海面上。

    因为当事人很配合工作,莉蒂西亚三两下就把他扒了个干净,染了血的衣服丢在地上。她用『毛』巾把他身上的血迹擦干净,近距离接触了才发现,那些红『色』的图腾不像是纹身或者画上去的,倒像是他自己长的。

    啊,真是个怪人。

    艾萨克的头发是黑『色』的,『摸』上去又硬又干,平时扎成一束拢在脑后,大概是睡了一夜有点『乱』了,莉蒂西亚干脆把他头发解开编起了辫子。

    “艾萨克,为什么把我带到船上?”

    “乌鲁布扎卡。”

    “说了我听不懂了。”

    他低下头,看水盆中倒影的自己。

    你要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莉蒂西亚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很灵巧地编成细细的小辫。他一动不动任她为所欲为,好像脑袋不是自己的一样。

    “好了。”

    借着水盆里的反『射』,艾萨克动了动脑袋,头发编起来以后就不容易散开,运动起来也更方便了,他很满意,“谢谢。”

    天刚亮不久,清晨的朝阳穿过玻璃照『射』进来,莉蒂西亚看着一地狼藉,失了那么多血,正常人早晕了吧,怎么可能没有大碍?

    “你在这坐着不许『乱』动,我去去就回。”

    走了几步,她发现艾萨克还坐在原地,一点动或者挽留她的迹象也没有。

    “你不怕我跑了?”

    明明昨晚反应那么大,像个□□一样。

    “你不会的,我是伤员。”他满脸信誓旦旦。

    #‵′凸 !

    莉蒂西亚找了件他的外衣穿了,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脚步匆匆往外跑。之前玛丽带她参观银刀号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间长得很像『药』房的屋子。

    从窗户外就能看见里头一格一格码放的『药』瓶,却没有人在买『药』或者看诊。而玛丽似乎是不喜欢这里面的人,也没介绍,拉着她快步走过了。

    现在想想,莉蒂西亚竟然还清楚得记得这屋子的方位。她走了一圈,很容易就找到了。

    “赛尔雅!你不要拿我的大将军做实验!”

    一个小姑娘张牙舞爪地趴在桌子上,是泰丝。她面前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伸手提着一只『奶』牛猫举得高高的,那猫凶得很,和它的主人一样伸着爪子『乱』叫。

    “小泰丝,只是一只猫而已,你去底层船舱的贫民窟转一圈,还能发现好多野生的。”那女人阴测测地坏笑着,一手提着那猫颈后的皮,“到时候什么白的黑的小畜/生不都是任你挑?”

    “这死猫又不好看,给我做实验多好,作为交换我可以送给你一瓶‘后悔『药』水’,喝了以后可以后悔哦。”

    泰丝脸都憋红了,扯着嗓子大喊:“你骗人!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两人就像黑白双方的棋手,你攻我挡,中间横了只哇哇『乱』叫的『奶』牛猫。

    莉蒂西亚走进去的时候,那女人正好看过来,她愣了一下,这一秒钟的间隙,泰丝趁机从她手中夺走了大将军。

    “公主殿下快跑!她是个坏女人!”小姑娘一个转身撒丫子狂奔,嗖的一下没了人影。

    “真是个不可爱的小朋友。”

    赛尔雅甩了甩手背上被猫抓的血口,斜着眼睛看过来,没了面对泰丝时的坏笑,她的表情看起来阴郁极了。

    莉蒂西亚看清了这人的长相忽然想起来,这似乎是艾萨克在流鱼号上时询问过的那个『药』剂师。

    她以为要用『药』毒哑她的那个……

    “你是什么人,我这里可没有给女孩玩乐的东西。”赛尔雅随便弄了点『药』水擦在手背上,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们两人语言不通,莉蒂西亚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到处找了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一台平板仪器。

    她啪叽啪叽敲了几个字,赛尔雅凑过来一看笑了。

    “你是来给艾萨克找医生的,你把他给伤了?在床上?”

    莉蒂西亚不知道这白袍女人怎么忽然就笑了,潜意识感觉不是什么好的笑意,她又补充了两句话,言简意赅地说明病人的形势目前很严峻,需要医生治疗。

    赛尔雅眯着眼睛看她:“大出血?又不是生孩子,没事的。”

    她想了想,也在平板上敲下一行字,莉蒂西亚低头一看,却愣住了。

    【放心吧,大首领是虫族混血人,这点伤对于他就是一天痊愈的事。】

第十三滴水() 
虫族……混血人?

    莉蒂西亚张大了嘴; 感觉口中已经可以塞进去个苹果了。

    赛尔雅低头瞅了眼:“牙口不错。”

    莉蒂西亚猛地捂住嘴。

    不知道为什么; 在银刀号顶层看到的那个劣等人的样子就跳入脑海了; 老杰克绿幽幽的手和脸; 看起来确实更像虫族。

    “少数感染了虫血; 被迫携带虫族基因的人类; 被叫做劣等人……”

    “虫族基因在人类基因中永远不会消失; 劣等人就变成了异端。”

    书里看到的话一句一句在她脑海里跳动。

    如果艾萨克也是,那他是什么种类?鞘翅目、鳞翅目、蜻蜓目?看那满身的红『色』图腾,不会是只蝴蝶吧?!

    莉蒂西亚满脑子胡思『乱』想。

    对面的赛尔雅好整以暇瞅着她:“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混血人不等于虫族; 不按种类来分,但是会有能力区别。】她在平板上写下。

    【老杰克的虫族表现只有绿皮肤,没有别的能力。】

    【但是大首领; 谁也没见过他虫化状态的样子。】

    【因为见过的; 都已经死了。】

    莉蒂西亚脊背一凉。

    这个白袍女人的身后有一排一排的笼子,刚才进来的急没看清; 这会一瞧; 里头五花八门关着各种动物。蜥蜴、海鸥、猫狗老鼠。

    它们闭着眼睛缩在角落; 要不是眼珠偶尔转一圈; 看起来就跟标本没两样。

    莉蒂西亚想起刚才泰丝的话; 感觉这屋子阴森森的根本不像『药』房。

    赛尔雅没理她; 又继续在平板上写道。

    【我是银刀号的医生赛尔雅,兼毒/素师、麻醉师、『药』物研究员。除却100种重病否则禁止用『药』,船上的『药』物资源比金子都贵; 我可不想浪费在感冒上。】

    说是这样; 赛尔雅还是给了她一卷绷带和消毒水。

    “但鉴于艾萨克是大首领,我也不能看着他失血过多,死了就麻烦了。”

    莉蒂西亚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被她推出了门口。

    赛尔雅阴着脸挥舞手里的白手套:“什么时候得了绝症再来找我哦~”

    好像在说欢迎下次光临一样。

    这一天获得的信息量太大,莉蒂西亚觉得自己得好好想想。

    她沿着船舷慢慢走,看着碧蓝『色』永远不变的海面,又不知道该想什么了。

    身边一根接着一根伫立的是那些巨大的机械臂,有水手在里头『操』控着,不停地从下面的船底吊上来一些物品。大到小型船只,小到一些家具设备。

    她身边的这台机械臂正在搬运某一艘中型轮船上的物资,他们大概是刚回来一场打捞任务,搬上来的东西都挂着水草。看那样子,已经沉在海底很多年了,木头的东西早已腐坏,铁皮箱子也是面目全非。

    “往西进0。5度,对对,匀速往上。”

    甲板上和甲板下的人通过耳麦对话,她看着那机械臂『操』作员缓缓挪动把手,铁链和轮轴咕噜噜转动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音。

    “再往里进1度左右,好了。”

    “轰—”的一声,随着塔吊降落,生锈腐烂的破箱子烂箱子一股脑儿落在地上,立刻有人凑上去,娴熟地用工具开始挑挑拣拣。

    莉蒂西亚离得好远都闻到一股说不出的霉变怪味,那些人却习以为常。他们从里面掏出各种东西,那些烂得不行的铁皮他们也不会扔,一切可以利用的都保留下来。若是有保存完好的物品,这一趟打捞就算成功了。

    “太可惜了,很多木料都已经霉变腐烂了。”

    “看我找到了什么,几把斧头。”几个男人甩开膀子将水草纠缠的箱子破开,一件一件清理里头的物品。

    曾经海水覆盖星球面积一半以上,后来土地逐渐减少,除却南北极还仅存有几座冰山之外,这颗星球成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水世界。

    大陆棚上的浅海海床较浅,有许多的海洋生物活动,三十六支船队们游『荡』的地方也多为这些浅海。

    只要再下潜一段距离,原本沉没的旧城市就睡在下面。

    它们如同沉睡的记忆,安静又孤独。水民们利用所有一切的方式,从那些旧城市里挖掘、打捞资源。尚未被破坏的密封箱笼、保险柜、工厂里的生产机械、或者干脆是房屋的一砖一瓦都是可利用的。

    而深海,则成为了水中的荒漠。

    几个水手从破箱子里捣腾出几本湿透的书籍,因为浸泡时间太久,稍微一碰就会粉碎成泥,上面的字迹模糊一片,只有少数封存在塑料袋里的还能认出来。

    “第五钢琴……协奏曲……”莉蒂西亚走过去,手指虚虚拂过书籍黄褐『色』的表面,勉强认出来几个字。

    “那些都不能用的,出水没几天就会彻底风化掉。现在的书都是后来自己造的。”旁边一个水手看到她,故意显摆似的解释道。

    莉蒂西亚听不懂,但是似乎在他们眼里,一本名家孤品尚不及一块土坯砖头。

    伴随城市永远沉睡在海底的,还有文明。

    起吊完这一船,等候在后面的别的船只还有不少,莉蒂西亚看他们嘿咻嘿咻喊着号子将东西搬走,然后机械臂又开始工作,如同流水线一样。

    “想要?”忽然有个人问。

    莉蒂西亚摆摆头:“也不是很想要。”

    “……”

    她猛地转过头去,见艾萨克一脸无辜地站在不远的船舷旁边,他换了一件衣服,胳膊上还缠着染血的破布头,看起来仿佛刚打完仗回来。

    “不是让你在房间里休息吗,你知道你失了多少血,这样跑出来责任全都在我啊!”

    她拔高了嗓子喊道,艾萨克一脚踩在船舷边,闻言还是一声不吭。

    这什么态度啊!

    “说话!”

    他想了想,淡淡答:“没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你现在应该说‘我错了’而不是反驳!难道你是机器做的吗,还是说你这条手臂是麒麟臂!”莉蒂西亚像炸『毛』的『奶』牛猫一样跳起来。

    “什么是麒麟臂?”

    “嗯,古书里说是某种冷热不忌、刀枪不入的武功绝学……不要转移话题!”

    艾萨克歪头看了她一会,他现在站在船舷旁边,猎猎的海风把他的衣服吹得鼓鼓的,整个人仿佛胖了一圈。

    风太大,莉蒂西亚捻走胡『乱』粘在脸上的头发,看到他朝她招招手,像是在招小狗一样的动作,示意她过去。

    不情不愿走近了两步。

    “干嘛,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莉蒂西亚没好气道。

    艾萨克用完好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让她站在高处往上看:“银刀号一共有十八个机甲出入口,你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我们最大的机甲储藏室在顶部,我可以带你上去。”

    莉蒂西亚忽然哑口无言了。

    他仍不知所觉:“驾驶机甲需要经过系统的培训和体能检测,初学者容易发生事故,很危险。你想学的话,我能教你。”

    他们两人紧挨着,他身上又热又硬,莉蒂西亚紧紧抓着船舷边的栏杆,避免碰到他受伤的麒麟臂。

    “你、你肯让我学吗?”

    海风呼呼地吹,艾萨克低头看她期盼的眼神,她的声音轻飘飘好像挠在心底,随着她伸手慢慢抓住他衣襟,挠的越来越近。

    果然是只小老虎。

    上到银刀号顶层没有走她想象中的神秘通道,也不是什么大首领专用vip电梯。

    沿着人来人往的楼梯往上一层层走,在最高层的地方有架设悬空的轨道,踏着铁丝网走过去,就有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

    “这下方就是淡水转化装置。”艾萨克往下指了指,莉蒂西亚透过脚下的铁丝网,看见一个呼呼涡轮状不断工作的圆台,水流不停地在里面翻滚,像口大锅。

    全船的淡水都要由这里转化,这么机密的地方,大概算是银刀号的生命所在了。围绕着淡水转化装置保护它的,是这艘船最强的武装力量。

    莉蒂西亚经过一扇需要指纹开启的大门时才想到:她根本就偷不走。

    机甲储藏室里站着一排一排几十台机甲,最靠前的一批量产机型红『色』pm,雄赳赳气昂昂。

    “这是女型机甲阿芙罗号。”艾萨克单手指着一架紫『色』的女『性』身材的机甲,之所以说是女『性』身材,是因为这台机器的腰肢特别纤细,『臀』部和胸部在比例下就显得大的多了。

    阿芙罗号的武器是双手剑,另外在胸和『臀』里面也有弹/『药』储备,它站在一排红『色』的pm之中,显得妖娆又神秘,莉蒂西亚多看了几眼,不知道驾驶员是不是个美人。

    “阿芙罗号注重『操』作,选拔驾驶员比较困难。这是武器机型尤森坦号,用于后方支援。”

    单独占据了一角的是台巨大的机甲,要说外形已经不是人了,类似古时候的坦克。各种奇形怪状的枪管『露』在外面,典型的支援型兵器。

    “尤森坦的驾驶员是海德雷,它装备了银刀号威力最大的可移动火箭炮。”

    艾萨克在说这些的时候,是看着手里的平板的,类似念稿子一样复述,声音平淡没有起伏。

    莉蒂西亚看了看他,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他们沿着地面上划着的黄线走着,两边是一动不动的数台机甲,离得那么近,莉蒂西亚发现自己还不到pm型的小腿高,差不多就是脚趾头吧。

    他们绕过那些pm,间或有几台不一样颜『色』的高级机甲,身边偶尔会有几个维修的人员在。

    一直走到最里面,她看到一扇门。

    大概是什么机密的地方,莉蒂西亚犹豫着停下脚步。

    艾萨克似有所觉,一下子推开了门,里头只有一台机甲。

    白『色』,脑袋很小,头顶有两根鹿角一样的装饰,莉蒂西亚觉得也许是无线电发『射』器。这台机甲和女型阿芙罗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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