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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锦瑟医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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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就如身处炼狱,就连来自炼狱的死亡岩浆碰到她时也都会被她的怒火所吞噬。
她的狂火怒焰已经无法再被阻止。
古娉婷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带着兴奋的笑容,“掐死我啊!掐死我啊!有堂堂锦瑟郡主的最在乎的弟弟给我陪葬,我还有什么不满意!”
“郡主,你倒是掐死我啊,啊哈哈哈……”
古娉婷的身子不断的向后退,喉痛被唐锦瑟狠狠地扼住,唐锦瑟力气大的惊人,直到抵达了破庙的西面,古娉婷的后背狠狠地撞向了石像。
强大的反力仿佛要将古娉婷的五脏六腑震碎,可她还是像个疯子一样的叫嚣,声音从嗓子艰难的挤出,脸色涨青,“郡主……你……你在心痛吗?怎么、怎么办……我好开心!”整张脸因扭曲而变得狰狞,“我就是要让你唐锦瑟不止千倍万倍的痛!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哈哈哈——”
077】()
唐锦瑟眼眸赤红,有些吓人,她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死死掐在她双手中脖子上的那颗脑袋。
怒火侵蚀着她大脑的同时,她却很清楚的明白一点,只要她再稍稍一用力,这个女人就能魂归西天,就可以不再听到她说的每一句话……她怎么可以对阿宇……
对,阿宇、阿宇……阿宇还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她不能冲动,不能!
唐锦瑟低垂着头,埋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须臾,不知是做了怎样的挣扎,当她松开古娉婷的脖子时,她整个身子都是颤抖的。
眼看古娉婷就要咽气,脸色发紫,忽然空气重新进入她的鼻腔,她浑身的力气就仿佛被瞬间抽空,在唐锦瑟松手的那刻,身子倒坐在了石台上。
她用力的呼吸且不停的咳嗽,嘴硬的开口,“咳……郡主怎么、怎么不下手,我、我……可是等着呢,咳咳咳……”捂着脖子,涨红的脸颊带着讽刺的笑容。
接下来却是许久的沉默,城外小庙空空静静,偶尔的风传来挂着门窗吱吱响。
看不清唐锦瑟的表情又听不到她的回答,倒是让古娉婷有些慌了,“高高在上的郡主肯认命了?还是终于露出了你的本来面露,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弟弟会如何?”
“呵——”这回轮到唐锦瑟冷笑了,虽然她心中的怒火无法扑灭,但她至少还有一丝理智,至少还知道她应该做的是什么。
她平静无波的目光直视古娉婷的挑衅,“可悲。”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对方说了什么,狭长的狐狸眸中有的淡淡的同情。
然而就是这抹同情,让古娉婷的情绪瞬间暴胀了起来,“唐锦瑟你不过就是比我投胎投得好,不然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嫁给容王爷。”
她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凌厉的眼神更是包含着对全天下的恨意,“若我与你同样的条件,我有百倍的信心让容王爷倾心于我,可……老天就是对我古娉婷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一家人其乐融融、要什么有什么,就连夫君也是最优秀的,而我呢?父母早年去世,沦为宫女,呵呵……说好听点是大宫女,还不就是一个奴才?还有那群恶心的太监……”表情再次扭到到狰狞,相由心生,满腔的恨意让她变得丑陋不堪。
公平?
唐锦瑟冷笑一声却并没有说什么,她伸手扶了扶眼睛,这世间又何谈什么公平呢?
不过她却从古娉婷的话中猜到到了一点,古娉婷之前所说的话应该就是为了激怒她,为了看自己不好过,阿宇那里……不管如何,一定要尽快从古娉婷手中将阿宇解决出来。
古娉婷咬着牙恨忘苍穹,“我现在什么都没了,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你知道么?我现在连一个棋子的资格都没了,我被像丢垃圾一样被丢的远远的……一颗棋子我都不配当了,哈哈!”说着话时,不知她抱着怎样的心态,自嘲?自悲?还是自怜?
突地,她向唐锦瑟狠狠瞪去,“嫁给容王是我唯一的寄托、全部的希望,可你……就是你!为什么连这点幸福的曙光都要剥夺!?”
半张石像的脸静静躺在古娉婷身后,残破的容颜带着仿佛地狱恶鬼对人间的不舍的狞笑。
这里怪异的气氛令人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唐锦瑟眼眉一横,冷声道:“古娉婷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不管你的条件是什么,只要你不伤害阿宇。”看样子皇后已经放弃了古娉婷这可棋子,好不然她还安安稳稳地呆在皇宫,又怎么会突然跑出来发疯?
“好啊。”古娉婷切齿道,“只要你不嫁给容王,让我入府后,我就换你一个毫发无损的弟弟,如何?”
闻言,唐锦瑟心底微微一颤,她攥了攥手心,幸好、幸好……阿宇是真的没事。
“古娉婷,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我嫁不嫁入容王府,你觉得是我能说了算的?若我可以做主,就不会搀和什么皇家的事实纷纷!”
“只要你真的想,还有办不成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古娉婷说话时暗讽的味道很浓,“唐锦瑟,你和容王的什么指腹为婚的婚约,别人信我可不相。我七岁入宫与容王初始,如今已有十一年,呵呵……有什么是我没见识过的?容王在乎的根本就不会是你,别再那自作多情。了解容王这个人的是我,了解他这颗心的也是我,站在他身边最合适的女人也只能是我。”
“不信?那就是拭目以待好了。”古娉婷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阴谋的色泽。
唐锦瑟眼眸微眯,她突然发现今天的古娉婷很是奇怪,若想要她的命直接威胁她就好,可费了半天的大劲却什么都没做。
她微微蹙眉,暗暗思忖,而且今天古娉婷说的话都很失水准,根本就不像是从皇宫中磨练出的人能说出来的,倒像是在拖延时间。
或许是她多想了?因为古娉婷真的太在乎华容了,所以智商衰减?
可现在有她更担心的事情,其他都可暂时抛之不管,“告诉我阿宇究竟在什么地方!”
耐心依然被磨得所剩无几,唐锦瑟手中的银针已经抵在了古娉婷的命门。
然而就在这时,就听一阵脚步陈传来。
很快,白袍不染尘的华容与唐易之就出现在了庙内。
“大哥,阿宇他……”
唐锦瑟的话未说完,就听唐易之淳厚的声音响起,“小锦,你放心,阿宇就在容王府上,相安无事。”
呼——
唐锦瑟心里骤时如放下了一块千斤巨石,她深深松了口气,本想收回银针,可想想这个疯女人的言行保不准以后会越来越疯狂,便抵着不动。
威胁的筹码没了,古娉婷也不着急,更不见她的慌乱,甚至不顾自己随时可能会没命,顶着苍白的脸,有些艰难地站起身,“五爷,你终于来了……”
078】挑拨成功()
秋风萧瑟,挽来阵阵凉意,吱吱的门窗声仿佛是安宁对被打破的不满。
城郊小庙内的四人神色各异,亦各怀心思。
今天在这里发生事情让人难以捉摸,尤其是唐锦瑟,让她觉得就是一台悲情无厘头大戏,激怒她的同时又充满了滑稽可笑。
古娉婷这个女人如此做必然是有目的,至于是什么唐锦瑟原本无法看透,可当华容与唐易之出现的时间恰到好处时,所有的巧合、意外与可疑都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明了。
唐锦瑟眼眸微微眯成一条线,手中的银针仿佛已经陷入古娉婷的肉中。
她盯着古娉婷,缓和的眸光却渐渐变愣。这个疯女人如果真的做出些神马事情,只怕她后悔都无用,故而身体内的每一处细胞都喧嚣地不断提醒她,对古娉婷不能手软!
这厢唐锦瑟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可古娉婷却不慌不乱,镇定的有些怪异,仿佛已经预料到什么。
古娉婷根本未将自己的行为放在心上,步履蹒跚却还要保持这笑容,不管不顾那根要命的银针是否已经刺入身体,当她看见出现之人时,所有的美好重归于身。
本来在这样非常时刻,唐锦瑟是想维持着凝重的脸色,可偏偏古娉婷这个女人花招百出,让她想不笑都难,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才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凶狠犹比怪兽,现在到好,一脸温婉可人的笑容,苍白的脸色更是成就了她的楚楚可怜,这还特么的是一个人吗?
为的就是眼前这个黑心莫测的男人,值么?
“五爷……”古娉婷就站在了距离华容两步之外的位置,声音微微颤抖,透着可闻的委屈。
针不离手,唐锦瑟也跟着走进了华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对古娉婷彻底无语,她还委屈上了?瞧瞧这小距离保持的,若是一个体力不支晕倒,不就正好顺势倒进了华容的怀中吗?
眼皮底下就是古娉婷的极具天赋的戏份,唐锦瑟目光在不经意间正对上了华容那双深邃的凤眸。
波澜不惊,浅浅莞尔,华容仍是那个华容,在他的身上不会找到任何慌乱、无措等等的蛛丝马迹,想来即便是认输他依旧是令对手胆寒心颤的存在。
可唐锦瑟的那份从容淡然就不及华容了,声音不咸不淡,“五哥,呐……”瞥了眼近前做戏的古娉婷,“人家喊你呢。”
当听到唐锦瑟的话语时,华容才将眸光缓缓转移开,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在原地静静的站着,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着,终究是令人猜不透、想不明。
然而就是这样深邃不明的眸光,唐锦瑟的心里突然衍生出不好的预感,会发生什么事情?
“五爷……”古娉婷那一声声的娇柔低唤,仿佛是是知道华容一定会出现,有千般万种的委屈要向他诉说。
唐锦瑟感觉现在就是在浪费时间,便冷冷开口:“古娉婷,你也没什么可说了吧?能在死前看一眼你朝思暮想、梦里都惦记的荣王,你也可以死而无憾了吧?我唐锦瑟素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心狠就莫怪我手辣,早点去阎王爷那报道,也好投胎到一个可你满意、觉得公平人家。”指尖已然蓄力——
“小锦!”
不想在这个时候,沉默寡言的唐易之竟然制止了唐锦瑟的行为,他按住了她的胳膊,“留她一命。”
身子微怔,唐锦瑟怎么也想不到,“哈……”
“留她?”她缓缓转眸看向唐易之,眸光所到之处让人无处遁形,“大哥,这是你说出来的话吗?阿宇可是你我的弟弟,古娉婷这次不伤她,你就可以保证她下次不会出狠手吗?你知道从她嘴里刚才说出了什么吗?难道要等事情发生了,才来追悔莫及吗?”
她的情绪微微激动,声音在无意间提高了许多,“我唐锦瑟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充斥在小庙内的每一个角落。
古娉婷眸中的得逞一瞬即逝,快得难以捕捉,她感觉时机已经成熟,说话之前,看向了唐锦瑟一眼,仿佛是故意,眼中的得意、挑衅让唐锦瑟看的清清楚楚。
垂着头欠着身,娓娓道来:“五爷,整整十一年了,娉婷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只因、只因……太过伤心,一时神智错乱,得罪了郡主,开了个玩笑。”
说罢,看向唐锦瑟,“郡主,娉婷错了,可不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
哈,玩笑?知错?
唐锦瑟冷冷一笑,这便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天大的笑容都不及,声音冷飕飕的,“痴人说梦,难不成以为我与你一样的神经脑残?”
唐锦瑟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古娉婷急于去诉苦。
“五爷……”欲言又止,可还是说出了口,“不知五爷能否替娉婷说几句好话,娉婷是真心实意的知道错了……”
古娉婷顿了顿,像是可以,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娉婷虽比郡主早先入府,可娉婷不过是个妾身,今后一定会安守本分的,求五爷替娉婷劝劝郡主,也好让我们以后在王府更好的和睦相处,一起侍奉五爷……”声音包含恳求,可让人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子难以压制的兴奋,仿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风从耳畔拂过,冷冷的,冷了身子,凉了心。
身子猛地一僵,眼眸睁大,唐锦瑟原本清晰的脑子此时已莫名的混乱一片,捏住银针的手指渐渐发白……她听错了吗?
刚才这女人说的是什么?早已入府?
为什么她听起来稀里糊涂的,谁能告诉了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微微的发蒙……须臾,唐锦瑟突然明白了古娉婷这个次发疯的目的,那么,好吧,恭喜她成功了,成功的挑拨了她与华容的关系。
“呵……”她冷冷一笑,眸光正视华容——
★★
昨天的第三更已经更新,发的时候捉急的忘记写章节名了,没看的亲可以回头去看看
079】大婚前夜()
皇室有规定,像华容这样有正统身份的人,在未迎娶正妃行大礼之前的一月和后一个月是不能有侧妃入门的,但妾嫔是可以的,在天家人眼里妾嫔不过是个丫头、奴才,只不过作用是暖床罢了,入府时不会有婚礼甚至还得从后门入府,可想低位之低。
这个古娉婷可谓是为了能嫁给华容抛弃了一切啊,一个妾也能让她值得挑衅他人,沾沾自喜,甚至无所不用其极的挑拨关系,受尽了手段只为华容看她一样。
要古娉婷的命还有什么必要吗?所有的一切不就是古娉婷的一场自编自导自演的闹剧吗?只不过,戏后的反响是她乐意见到的。
唐锦瑟自嘲的收回手,眸光正视华容,“什么时候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唐锦瑟已然不知道该抱着如何的心境了。若是数月前,她只是觉得事不关己,没准大肆庆祝终于摆脱成功;可几个月后呢,或许是因他一次次的危中相救,或许是因那道不可违抗的圣旨……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接受了两人终要成婚的事实。
可现在看来,这就是一个对她的大大讽刺,讽刺她的幼稚,讽刺她的摇摆不定,亦讽刺她的自以为是,他是高华尊贵的容王,他是深不可测的华容,她凭什么认为他会与她生活一辈子?
华容眸光深邃,不想就是面对这样的问题,仍然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起伏,“昨天。”
昨天?
唐锦瑟突然好想笑,“五爷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准备份大礼,恭祝五爷抱得美人归啊!”眸光不经意掠过缩在华容身后的古娉婷。
古娉婷仗着自己站在最后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对着唐锦瑟做足了嘲讽的挑衅神情。
哈,说出来都觉得好笑,后天就是她和他的大婚,他却在大婚前三天让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进了府做妾身,她今后又如何相信你华容?
一语道来的事实,让小小的空间内又陷入了另一场的怪异与沉重并存的局面。
都说当一种情绪高涨在极致之时就会出现相反的一面,正如此时的唐锦瑟,从带唐宇之出府后,短短的三个时辰内,一股脑的把错中复杂的情绪通通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在她无法承受,感觉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零界点时,顷刻间,她豁然明了。
看开了,想明了,反倒让唐锦瑟在短暂的错乱后,变得出奇的平静。
唐锦瑟将眸光转移到另一侧被她堵死的唐易之,“大哥,你也早就知道了?”
唐易之又怎么不忍心看到唐锦瑟难过,冰冰的脸颊再也无法维持,片刻的迟疑,但还是眉宇紧蹙着点了点头,“小锦,其实有些事情……”
唐锦瑟抬手打断了唐易之的话语,淡淡一笑,“大哥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唐帅和阿宇没事,还没有谁能伤得了我。”她说的话更像是特意对某人说的。
她转身便向外走,连一个余光角都不再施舍向那个女人。
同情?已经没有必要了,好也罢坏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现在可终于让她如愿以偿嫁入容王府,可以站在华容的身边了,那么祈祷自己能站得长久一点吧。
记得古娉婷说过一句话“华容所在乎的不会是你唐锦瑟”,唐锦瑟认为,古娉婷与华容相识十一年,也就这一点没有说错。
只不过……华容所在乎的不会是任何一个女人。
在迈出小庙门槛前,唐锦瑟蓦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三人,声线没有起伏,无法猜透她说话是的心情,“五爷,你是不是要我不计较今天的事?”
“恩。”不像没有任何考虑的干脆,又不似深思熟虑后的沉重,华容的回答无懈可击,把持的度恰到好处。
在旁人看来,一个简单而又残忍的字眼本该是令人厌恶的,可他的声音就是那般好听的令人提不起脾气。
“好,我明白了。”这次唐锦瑟的声音竟然带着淡淡的笑意,甚至松了一口气,如同被束缚的风筝终于挣脱了绳子,回归了风的怀抱。
她提步离去,不再回头,只留给身后之人一个越越走远的背影。
清风轻轻吹起唐锦瑟的衣裙,雪纱的裙摆扬起随性的弧度,仿佛云儿的一角,给人一种感觉,她原本就是属于天空,属于自由……
大婚前夜,星罗棋布,弯月妖娆。
房间内,唐锦瑟拉起笑笑的细嫩小手,语重心长道:“孩子,委屈你了——”抿着嘴,似忍着痛。
漂亮的眸子闪闪发亮,笑笑摇了摇头,虽然无法看到面纱下的表情,但是让任何一个旁人来看,也知道他是在微笑的表示无碍。
“小姐,我和笑笑不都是一样要给你陪嫁吗?怎么就见你安慰笑笑,不带这么偏心的。”一旁的芳儿撇了撇小嘴,表示强烈的不满。
唐锦瑟无奈地白了芳儿一眼,心里嘀咕,废话,能一样么?想当初她就一个不留神把一个男人送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就惹出如此之多的事情,现在又因为她,让一个男人陪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她呢。
心底想的自然不能说出口,唐锦瑟便拍了拍笑笑的手背,“笑笑能和你一样吗?我们笑笑可不对那个黑心的混球成天犯花痴。”
看着笑笑,她是一脸的心疼,暗暗腹诽,笑笑啊,咱就忍了吧,万一以后有机会恢复男儿身,咱说出去起码是当今容王的男人,看谁敢动咱。
仿佛知道了唐锦瑟心底的想法,笑笑的那双星眸盛起了盈盈水波,委屈十足。
呀!
被看穿了?唐锦瑟笑眯眯的拍了拍笑笑的肩膀以表示慰藉,心声连连,别难过啊,华容想特么赖账都不成!
几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到了入睡时间。
月光朦胧,夜色渐深——
唐锦瑟吹灭熄灯,准备上床入睡,不想双手刚碰到床,身子便被温热的胸膛压向了床榻里侧……
080】意乱情迷()
唐锦瑟猛地一惊,有人潜入她房间竟然没被她发现,眸色骤然一沉,对她上下其手且不伤及她性命的人,也只有这么一人了。
她咬着牙问道,“五爷,偷香上瘾了吗?你娘没叫你要尊重姑娘家么?”大着胆子怒斥。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华容第一次夜晚出现在她的闺房了,但这一次却是他最直接为直接也是最为大胆的举动,话还没说上一句,就直接给她撂床上了?
岂有此理,竟然打破她奉行的“镇压之前要放抗一小下下”的一贯原则,连个机会都不给她啊。
纤细柔软的身子被面朝下压在床上,唐锦瑟根本动弹不得,亦无法看到压在她身上之人的面目。
有的时候他身上会有一股淡淡龙涎香的味道,有的时候却没有丝毫气息,只要他站在你身后,你不转身去看根本就不会察觉他的存在。
可唐锦瑟就是知道,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就是华容!
“我娘生下我不久就离世了,瑟瑟让她怎么教?”声如玉碎,轻轻淌出,声的源头正是风华无双的华容。
他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嘴中的热气喷洒在了唐锦瑟耳根附近的肌肤,痒痒的,麻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通过这一个界点窜延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唐锦瑟只会觉得戳到人家痛处了,没准就一个兽性大发……啊,不对,母性大发,涌出各种的同情与愧疚。
可现在……你听听!你听听!从华容嘴里说出来,你能察觉到一丁点的悲伤?根本就像是再说别人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更可恶的是,唐锦瑟只感觉那股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后,心里竟然逐渐的仿佛有根羽毛拂过来拂过去、拂过来拂过去,痒的她心慌慌。
“趁我没发火之前,滚粗去!”唐锦瑟冷下声音。
“不出去。”
“出去!”
“就不出去,瑟瑟要如何?”
“我……”唐锦瑟张口预说些什么,可话却猛地卡住了,上吐不得,下咽不得。
她白皙的脸颊不自觉的微微发热,身体更是连带着方才仿佛有电流窜过的耳根处隐隐发热。
对于唐锦瑟的突然语塞,华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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