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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锦瑟医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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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道一尺魔一丈()
正在唐锦瑟准备答应皇后的条件之际,皇后却出言阻止了她,“不用这么快就答复我,若是你现在就答复本宫,不经过思考的决定,可信度可是会让本宫质疑的。”她思索了片刻,“四天后吧,四天后宫里会举办入冬家宴,到时候你再给本宫回复。”
“那就四天后见。”
唐锦瑟不曾多想,冰冷的开口,说完便准备离去,转过身的瞬间,唇角就是一抹讽刺的弧度。
若说她低估了皇后便是愚蠢至极,那么皇后低估了华容就是自寻死路,让她监视华容的一举一动?不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她见识到了华容的可怕,这个男人的理智与从容令人胆寒,更恐怖的还有他的果敢凌狠。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就算发现了华容的软肋,敢不敢去取都是一个问题,何况华容已经将她归纳为“自己人”了吗?显然是没有。还不如下药的对象是她,利用她来威胁大哥才有用,或许那时皇后还真能获得点一点半点想知道的东西。
现在的她只需要搞定花蕊这个人证,其他的问题皆迎刃而解。
她记得皇后不久前才说过,上个月初四通过赐给大哥的酒水才让大哥中了春药,就因为这一句话,她所有的阴霾与不确定一扫而光,皇后是怀孕了没错,但她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皇后有在撒谎。
她的大哥她再清楚不过,既然是在清醒状态下喝进酒水的,功力不弱的大哥必然会发现什么,就算有千万个理由,他绝不会私自要了皇后的命,更不会碰皇后一个衣角,如果事情到了那种地步,他无法远离现场,他一定且唯一会选择的路就是了解自己。
这就是唐帅教来的儿子,他的忠无愧于国家、皇上,丢了命也不会碰皇后;他的孝不愧于唐帅,丢了命也不会祸及侯府,他的义不愧于华容,丢了命也不会连累兄弟。
他,唐易之,她唐锦瑟的大哥,就是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唐锦瑟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质疑,暗自鄙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不相信大哥呢?若是皇后所说的是真实的,大哥又怎么会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平静的去往无国域?
莫不是脑子和身上的肥肉反比例增衰?
虽然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但此时此刻唐锦瑟却感觉前后差距犹如天地,豁然的心情让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已然走到了殿门口,唐锦瑟仰望天空,蓝得透明,蓝得醉人,在这个时间上果然是有真理存在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眉梢轻挑,没错,她……就是后者。
忽然身后传来皇后的声音,“锦瑟,本宫有一句话,劝你还是记在心上的好。”
蓦然转身,唐锦瑟重新冷着一张脸,绝不能让皇后看出她的轻松之色,“皇后,有话要说,锦瑟洗耳恭听就是。”‘母后’两字包含着浓浓的讥诮。
自然听得出唐锦瑟话语中的讽刺,皇后的脸色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和善,所说之话更多的是警告,“本宫劝你还是不要耍什么花样,你以后再此时华容回京就会成为你的依靠了吗?”
皇后嗤笑道:“不要那么天真了……”顿了顿,垂首,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的丹蔻,“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这个事情让华容知道,华容会不会……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除掉本宫?你应该也知道,对华容来说借着此时让本宫永世不得翻身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眉宇微皱,唐锦瑟看着皇后那副得意的嘴脸,若有所思,这个问题她还真是从来没有想过,大哥和华容从小一起长大,同学武习文,华容应该不……
耳边再次响起皇后的声音,“本宫是无所谓的,反正迈出这一局棋时,本宫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本宫走黄泉还有腹中的小家还作陪,何况……华容若想彻底扳倒本宫,必然是要牺牲唐易之的,呵……该怎么做,你就好好考虑吧。”
距离唐锦瑟和皇后碰面已经一天了,皇后那副嘴脸,唐锦瑟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曾几何时,有哪个谁敢在西毒门小师妹面前这般嘚瑟?虽然她一向慈悲为怀不杀生,但让你尝尝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滋味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惜、可惜……可惜!
她所有的潇洒、自由、不拘一格都被“皇宫”这个框框锁死了。
不过唐锦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该做什么做什么,该笑便笑,该哭就揍让她哭的人,不然总不能成天顶着一张“我要和妖后耍狠斗心眼”“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脸到处乱蹦跶吧?只怕妖婆还没都下,她就已经郁结心累一命呜呼了。
故此她在盘算怎么接近小医女花蕊的同时,也在盘算着等事情结束之时、尘埃落定之刻,她该怎么向妖婆皇后算账呢。
说到小医女这里,唐锦瑟就略显得一筹莫展了,能拿得出台面的就属她的轻功了,虽然皇宫大内高手数不胜数,但天黑后,入个宫、翻个墙还是没问题的,但怕只怕反倒打草惊蛇,让皇后有所察觉,害了小医女的命不说,还让还大哥清白的人证荡然无存。
思前想后,她觉得三天后的丰收家宴才是最佳时机,虽然皇后不可能完全信任她,但起码只有了一丝丝的缝隙,她成功的几率就更大一些了。
忽然,耳边传来芳儿的声音,“王妃,王爷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了,不要再担心了。”在兴奋之余,还不忘记安慰唐锦瑟。
唐锦瑟:“……”她就奇怪了,怎么每次她发发呆、失失神,芳儿这丫头就把原因全部归功于华容,她究竟是哪像那种翘首盼郎的小女子?
一旁笑笑的字条也呈现在眼前,十分秀气,在唐锦瑟的印象中与笑笑的声音乃是绝配,再加上笑笑那双迷人的眼睛,都不禁让她好奇笑笑原先的脸颊是什么样子了
只见雪白的纸张上写着一句话——你不喜欢宫廷王侯的生活吗?
102】娘子睡相公()
看着笑笑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唐锦瑟没有保留的点了点头,整个人也轻松很多。
她坐在圆桌前,侧首看向窗缝中的海阔天空,单手拖着香腮,狭长的狐狸眸中清波流盼,轻启不点而红的樱唇,“子曾经曰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均可抛。”
话落,笑笑望着唐锦瑟的双眸更是闪闪发亮,仿佛对唐锦瑟的回答充满了欣喜,又或者是有了什么期待。
芳儿在旁边听得似懂非懂,她不由疑惑地问,“王妃,‘子’是谁啊?我和笑笑都认识吗?”
“子是……”唐锦瑟被这个丫头问住了,说出来她也不认识只会引来更多的为什么,于是笑道,“子就是小女子我啊,简称为‘子’。”
“哦,哦。”
芳儿又在独自消化理解了许久,忽然眼睛睁的老大,扑到了唐锦瑟面前,惊呼道:“王妃,你要离家出走吗?你不要王爷了吗!”
眉梢一挑,唐锦瑟忍不住想逗逗芳儿,便说:“现在不会,保不准哪天就会了,至于王爷……恩,到时候就直接抛弃了他。”
本以为芳儿又要为华容说上几句好话,不想她可怜巴巴地拽着唐锦瑟的衣袖,“王妃,你……你……不管去哪,都要带着芳儿啊!”说得好像唐锦瑟不要她了似的。
唐锦瑟拍了拍芳儿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好了,芳儿和笑笑我都会带上的,唯独让华容哪凉快待哪去,该玩蛋玩蛋去。”
“王妃也吃鸡蛋吗?”
“噗嗤——”一声,唐锦瑟笑了起来,“这个问题,比较深奥,等有机会再和你解释。现在帮我去拿几本书吧?”随后起身,找来纸笔将需要的书籍罗列了一个清单。
“哦,好。”
芳儿嘟着嘴点了点,但还是依照唐锦瑟的话去寻书了。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唐锦瑟拖着香腮又陷入的沉思。
不一会儿,笑笑的可爱小纸条又递了过来——你需要的是《八荒九州志》吗?
唐锦瑟眼前一亮,原来地理相关书籍就是这种名字。
随即她点了点头,“是啊,知我者莫若笑笑也。”想不到明明没有看到她罗列书籍的内容,却还能猜中她的需要。
虽然她仍然在担心皇后又要耍什么阴险的手段,但欲速则不达,她越是着急就越容易让皇后有可趁之机,自乱阵脚可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她只需静静等待时机,倒是出其不意一招制胜,当然小小的准备也是需要的。
准备过后,闲的也是闲的,她要为今后的打算提前了解坏境与时局,至于是什么打算……不能说的秘密。
不过还有一点,她此时已经无暇去顾忌,只能等京都的事情了结后再去寻小师叔,如今华容已经受命回京,她若想借着父兄在无国域的原由去寻小师叔,只怕机会不大,毕竟华容有伤在身,她这个“为人妻”又怎么能撇下他于不顾。
看到唐锦瑟的笑容,笑笑的眼睛又亮了亮,很快又在如雪的纸张了写下了秀气的字体。
——江南离城,那是个很美的地方。
看到笑笑的书写,唐锦瑟低低喃着,“江南离城……”蓦然向笑笑看去,“笑笑曾经去过吗?既然你说美,那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上一看。”
笑笑的身子微微一怔,不自然也只是一瞬即逝,并没有让唐锦瑟发现他的异样。
他默默点了点头,再一次落下字墨——真的,很美。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很快芳儿抱着一摞书回来了,唐锦瑟拿起那本《八荒九州志》便阅读了起来。
看了小一会儿,唐锦瑟突然发现一个稀奇的事情,不由感叹道:“原来这里的女人也可以当皇帝。”开放的民风,进步的思想。
“嘘!”
芳儿不知道怎的了,一脸紧张又神秘的样子,“王妃你可要小声点,咱大齐可是忌讳这个呢。”
唐锦瑟顿感一阵莫名,忌讳?终归是因为瞧不起女子吧?她就奇怪了,这些人都不是女人生的?那敢情好,以后就“鸳鸳相抱”好了。
仿佛是怕唐锦瑟问什么,芳儿连忙找了个借口跑出房间,“王妃,芳儿去给你炖燕窝补身子去。”说完,人就没了影。
笑笑拍了拍唐锦瑟的肩膀,示意他来解释。
唐锦瑟点了点,这样也好,不是忌讳吗?笑笑是用笔写出来的,这样就不怕隔墙有耳了吧?
她让笑笑坐着,而她则站在笑笑身后,笑笑写到哪她便看到哪。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唐锦瑟总算弄明白了是为什么。
原来在大约二十年几前,有能者居之的天颜国终于迎来了第二位女帝的登基,天颜国与大齐有数百年的邦交,然而就因为这位女帝的妹妹、这位公主一而打破了这层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
至于事情的原委,大都是传言,真假性无法确定,因为曾经一名大臣议论过公主的事情,不想迎来的竟是衡庆帝无情的斩首圣旨,如果说衡庆帝是一代明君,那个这位大臣的死就是衡庆帝一生摸不去的污点。
传言,这位妹妹和大齐的一名男子相爱的,狗血的是,公主因这个男子而重伤不治,女帝一怒之下兵临城下,发誓要为妹妹报仇,然而令人怜惜的公主却苦苦央求女帝,终于在公主离世的前一刻说服了女帝。
公主终究还是走了,女帝伤心欲绝,她不会打破对妹妹的承诺,故而放话在二十年后誓要以大齐之血祭奠妹妹的在天之灵。
之所以说传言的真假无法确定,就是因为如今距离当年已经不止二十年了,天颜国的那位女帝依然没什么动静。
现在没有兵戎相见,不代表以后不会有,故而对于这件事众人还是不愿提及的,何况还有衡庆帝斩首大臣之事,又有哪个不要命的嚼舌头根?
一天的时间就在这样不知不觉中度过,有过新奇,有过狗血,有过玄幻,总之是充实的一天,让唐锦瑟也增加了不少见识。
夜幽幽,静谧谧。
睡梦中的唐锦瑟突然感觉到被鬼压身……
更可恶的是,还是个饱死鬼,怎么这般重,她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只是这鬼怎么有股熟悉的气息。
难不成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总来串门?
遇着鬼了,不得尖叫几嗓子以表示自己小女子的柔弱本性么?可惜,她唐锦瑟不是一般人,聊聊天才体现出她的与众不同嘛。
不紧不慌的先由“鬼”压着,闭着眼睛也不是睁开,寻思了一会儿,很是认真严肃地道:“听说半夜喜欢压人的‘鬼’生前就是太监命。”
她缓缓睁开双眸,在漆黑中那双妖眸显得异常的明亮,透着几分妖冶,仿佛是个勾魂的妖精,专门等待黑夜的降临吸食男人的魂魄。
“我说的对么?华容。”平静地道出了“鬼”的名字。
话音还未落,她不知何时夹着银针的食指已经刺向了华容的麻穴,总不能每次都让腹黑容得逞吧?那她也太不对这根针了。
压在她身上的华容动也不动,唐锦瑟这才有了起身的意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身上的华容挪了开,她叉腰站在床边,继而望了望窗外的月色又看了看将大床占去的华容,磨了磨牙,如同推磨一般,把华容推向了床榻的最里侧,腾出的地方仍可以让她继续休息。
“我以为瑟瑟会将我向外推。” 悦耳又清冽的声音蓦然在耳畔响起,却又不显得与夜晚突兀。
唐锦瑟刺中华容的穴道,只是让他四肢无力罢了,嘴仍然可以开口说话。
已是深夜时分,又静有冷。
唯有妖娆的月儿依旧在天角呈现着迷人的容颜,如纱的银色月光成为夜唯一的光源。
透过油纸的窗户撒进的月光更是少的可怜,让如此近距离的唐锦瑟和华容只看到对方的脸颊轮廓。
就连轮廓也是模模糊糊,唯有那双眼睛清晰无比的映入了彼此眼中,心中。
虽然无法清清楚楚的看到华容现在是个怎样的状态,但唐锦瑟从华容的声音与眼眸中看到的、听到的仍然是他一贯有的从容与镇定。
那双深邃凤眸中的漆黑与屋外的夜色还要浓郁,此刻用深不见底的眸光注视着她,似笑非笑。
倏然收回眸光,唐锦瑟望着身边乱糟糟的床铺便开始规整起来,直到满意方才停止,退下鞋子,重新躺回了床榻,除了位置占得比较霸道,她就是躺在华容的身旁,不羞不慌。
她缓缓闭眸,淡淡地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顾虑你这么大一坨,万一弄出点什么动静,只会扰他人清梦。”不紧不慢,“我倒是没什么,半夜床上多出的男人是自己的相公,娘子睡相公天经地义,天王老子还能管得着不成?”
千万不要误会,她和他已经到了同榻而面的亲密关系,完全就是……她能说是习惯了么?完全被动的习惯了,无数个夜晚冒出一只“鬼”,她想不习惯都难。
何况她也安慰自己了,就当身边躺着一个姿容俊秀的极品男宠,不睡白不睡,就当养眼了。
华容微微一怔,他突然发现唐锦瑟给他带来的惊喜是不会间断的,随后便是愉悦的笑声从胸腔内散发出来,声音大小适宜,不会惊动耳边,更不会让人觉得偷偷摸摸。
幽静的夜晚,就是他的笑声,散发着迷人的音色,带着与众不同的磁性,若是就让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只怕没有人不会愿意当他的忠实观众。
华容侧首看着唐锦瑟许久,“这么说……”笑了又笑,绝美的薄唇才悠悠轻启,声音拖长,显得有几分慵懒,“我睡瑟瑟也是天经地义了?”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幽黑的眸光笼罩着身旁的人儿。
调戏?
反调戏?
听到这样的话,唐锦瑟不由侧首向身旁的华容看去,他平素总是那般从容不迫显得异常强大的模样,且还有一张温润儒雅的面具,此刻却出乎意料的这说这种话,她不得不再一次看到华容的另一面。
虽然周围仍是漆黑一片,当唐锦瑟还是做出上下打量的模样,然后不温不火的开口:“这话你都说的出。”最后在甩给一个鄙夷外带嫌弃的眼神,“流氓。”
“……”
见形势大好,唐锦瑟趁胜追击,又轻飘飘的说了句,“也不晓得众人知道了五爷已经回京会是什么表情……”
大婚的第一天华容就赶往无国域,他可以快马加鞭、昼夜不分、马不停蹄……总之各种神速的前往无国域,虽无国域距离遥远,但也不是不可能几天之内赶到的,可现在呢?
现在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知道华容受了重伤,离回京还需要好几天的路程,结果他突然从天而降,就落进了他们的新房。
明显有问题好么?
唐锦瑟忽而眯了眯眼前,心中嘀咕,他……不会根本没有去无国域吧,那不就等于是欺君之罪?可又想了想便打消了这个年头,数万的大军也不是瞎子,华容有没有出现在兵营还不能不知道?
现在外边那群惦记华容形容的人,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华容就是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如此明目张胆地上了她的床。
“谢谢。”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锦瑟突然冒出了一句谢谢,没有任何征兆的,“我大哥的……谢谢了。”其实她还想说一句,不亏是有“同床之情”的好盆友啊,可看着那双深邃的凤眸,话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
对于一些事情,她的疑惑与好奇还是有的,张口便准备问个为什么。
然而唐锦瑟看到的就是俊脸渐渐放大,属于华容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深邃凤眸中的漆黑亦越离越近,仿佛随时都会把她吞噬掉。
“华容,你不会又想吻我吧?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对我情不自禁呢。”方才脑海中的疑惑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唐锦瑟想到的只有这个。
103】贼船已上,恕不退票()
华容的举动并没有因为唐锦瑟的话而停止下来,反而不知道何时已经恢复行动的手揽住了唐锦瑟的纤腰。
深邃的凤眸中时看不到底的漆黑,仿佛要将身前的人儿吞噬掉,悦耳的声音透着淡淡的笑意,薄唇轻启,弥漫出惑人的音节,“是……又如何?”
最后一个字音,随着两唇相贴,他的声已经渡入了唐锦瑟的口中。
“唔……”伴随着华容手臂一用力,唐锦瑟的身子紧紧贴向了华容的胸膛。
她的鼻息口腔全部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唇畔如同暖玉一般,没有那种炙热敢,但细腻柔滑令令人极其舒服。
唐锦瑟原本还会反抗一下,以表自己的“贞烈”,后来发现她的反抗在黑心容面前不过是小打小闹,她最后累得精疲力尽不说,还让黑心容对她上下起手更加方便了。
索性她也学会享受,恩……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不得不承认黑心容的吻技一流,他的温柔让你慢慢沦陷,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所俘虏,他鲜少暴露出的狂野,亦可以让你无路可退,不得不臣服。
想到这里,唐锦瑟眸中的骤然涌出一汪清泉,冰冰冷冷,席卷了脑海中的混沌消失,狭长的妖眸缓缓眯起,他……也不知道是个几手货了。
她口中的游龙依然在不知疲倦的掠过她的每一方土地,蓦地,上下颚一用力,腥咸的味道骤时充斥在鼻腔内,很轻很淡,却将华容的气息掩去不少。
华容的动作戛然而止,缓缓离开唐锦瑟的唇,清凉的空气骤时将两人分离开来,星星点点的火花消失无影。
他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就这样俯望着她,凤眸中深不见底的漆黑中仿佛有什么暗暗涌动,他温润俊秀的面容在稀疏朦胧的月光下,那分柔和的线条仿佛被周围的黑暗所侵蚀,竟透出几分凌厉。
唐锦瑟从来都知道华容并不是和表面那般温和,他有野心,亦有将野心变为现实的实力,明明都知道,可为什么还要一再的动摇?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
她的声音透着几分疏远,娇颜上的笑容有些假,又有些挑衅的味道,“五爷,咱这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您不会是要禽兽不如的对还未及笄的我下手吧?”眼眸毫无畏惧的回事华容的目光。
本就没什么暧昧可言的气氛,又陷入了冷场。
深邃的凤眸直直地盯着唐锦瑟的脸颊,华容也不说话,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锦瑟感觉冷冷的空气包裹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撇了撇嘴抱怨道:“五爷,就算你喜欢和我‘深情对望’,但这不公平好么?”说着垂头看了看自己只有一件肚兜的上身,再看看华容身上依然平整的锦袍。
为什么明明偷偷摸摸的是他,却还能衣冠楚楚?难道是在和她打哑谜?谜底就是……衣冠禽兽。
华容就是不说话,任凭唐锦瑟讨好也罢、挑衅也罢,不动如山。
本来还无谓的迎接他的目光,唐锦瑟突然莫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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